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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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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低垂着脑袋,感受着那股无形威压在头顶的风暴,强烈而冷酷。
这才是他的少主啊,那个雄心勃然意欲君临天下的天之骄子,那个杀伐果断淡漠无情的七殿下!
连城的眼眶居然因为这股气息而湿润起来,他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甘之如饴的等候着容彻的发落。
“谅你也不敢!”容彻绷着脸沉声说道,而后他快步从连城身边走过去,丢下一句话:“进来说话。”
连城颔首道是,起身,紧随容彻其后。
秦雀见状,主动去了耳房为公子和连城沏茶,茶汤送上之后,他便自觉退出了中堂,静候于门外。
堂屋内,容彻端坐在上首,语气清冷的问:“既然是来给本王送资料的,那倒是说说,都查到了什么。”
连城抬头看了眼容彻,见他的表情依然有些沉凝阴郁,也不敢再卖关子,直接将查到的情况原原本本的禀报上听。
话说赵东祥是何灿实一手提拔上去的不假,在他身边做事,也有八个年头。
赵东祥家中的情况,连城也命人调查得清清楚楚。他父母亲俱在,只是父亲多年前就中风瘫痪在床,母亲常年劳作,也是五病三灾。赵东祥兄弟姐妹原有五个,只是中间的那三个兄弟,都没有长大成人便夭折了,只有一个幺妹,是赵氏夫妇的老来女,一家人待她如珠如宝。
赵东祥做事颇为用心,何灿实也赏识,一路提拔,赵家的生活环境也跟着改善许多,后来,赵东祥做了管事,何灿实还给他买了宅子,讨了媳妇,赵氏一家人对东家更加的感恩戴德。
然而让赵东祥背叛何灿实恩将仇报的原因,却是源于何灿实的一次酒后失德………………他借酒行凶欺辱了赵东祥的幼妹。
那次,年仅十二岁的赵巧儿有急事去何家寻兄长,赵东祥出去办事,小厮阿星就将赵巧儿引去耳房,让她在外面耳房等候赵管事。后来何灿实应酬归来,看到了长大后初具少女风情的赵巧儿,便生出了垂涎之意,在耳房内强行要了赵巧儿的身子。
何灿实行了禽兽之举,却还要顾及自己脸面,要挟赵巧儿不得将此事宣传出去,不然,就断了赵东祥的前程,让他们一家回到从前贫困潦倒的苦日子。
赵巧儿只能将所有的屈辱和委屈独自承受下来,面对自己的父母兄嫂,一个字也不敢提及。
后来,赵巧儿居然有了身孕,开始呕吐害喜,赵家人急坏了,多番逼问,赵巧儿仍不肯吐露是谁对她做了坏事。赵氏夫妻日夜以泪洗面,捧在手心里的老来女突然怀了来路不明的野种,这让他们如何能抬得起头来做人?
赵家人想要将孩子打下来,又怕赵巧儿太小,会危及她的性命,更担心落下隐疾,伤了根本,害了闺女一辈子。留下孩子吧,赵巧儿才十二岁,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身子不成熟,这女人生娃向来是鬼门关里走一遭,赵氏夫妇不敢冒险。
如此挣扎数日之后,愁眉不展的赵东祥只能向何灿实求助。没想到何灿实一听此事,立马着人去请了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毕渊济。那毕渊济不仅对妇科一道颇有钻研,最于人熟知的是他居然有一手能将难产妇人从鬼门关里抢回来的独门医技,区区打个胎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不算什么,可毕渊济收费却是不菲,而何灿实连压价都没有,立即就给赵巧儿请了毕渊济,顺利将胎儿引下,还送了不少药材,给她调养身子。
赵家人对于何灿实的搭救,感激得无以言表,只说将来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他的恩德。
可是,下了胎的赵巧儿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模样了,她变得孤僻,不爱说话,成日里躲在炕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将自己隔离起来,有时候自己会一个人默默流泪哭泣,痛苦煎熬,任凭赵氏夫妇怎么开解都无法抹平内心所承受的创伤。
赵家人恨毒了那个男人,他们费尽了心思想要找到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还是经赵东祥妻子的提醒,通过赵巧儿受孕的日子推算她的活动轨迹,最后,他们想到了赵巧儿上何家的时间,继而怀疑强占赵巧儿身子的那个畜生,极有可能就是被他们奉为恩人的何灿实。
当时赵家人没有证据,赵巧儿一直闭口不说,他们无法指控何灿实,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就会慢慢蚕食一个人的理智,赵东祥曾经纠结矛盾过,他一面感念何灿实的提拔,一面又怨恨他的无耻,他想要杀了他替自己的妹妹报仇,可又担心自己一旦失败,年迈的父母和妻儿将无人照顾。
而来自娄通县的高宏远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一些内情,他企图利用此事,让赵东祥成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据说高宏远曾经承诺过会替他照顾好赵家二老还有他的妻儿妹妹,还给了赵东祥一大笔的银子,让他帮忙做些手脚,让何灿实失去角逐北境供粮的资格。
赵东祥不知道基于怎样的考虑,居然答应了高宏远,二人就此达成了合作关系。
至于后面赵东祥真凶的身份败露后,也是高宏远为了隐藏自己幕后主使的身份,通过在饭菜里藏纸条的方式,命令赵东祥自我了断,以免说出对他不利的证供,而高宏远也在最后承诺,供养他的家人一辈子,决不食言,这才让赵东祥毅然赴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三章定制项链的男人
容彻没有想到何灿实遇害一案,背后居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复杂龌龊的真相。
如果事实的真相真是如此,那么,何灿实倒也不算死得无辜……
他英挺的俊眉微微蹙起,睨了连城一眼,嗓音低沉平稳,没有一丝起伏:“这个结果,可通过实地查证?”
连城办事从来不会含糊,更不会拖泥带水,他敢信誓旦旦的对容彻说自己是来送资料的,就断然不会将未经查实的事情当做真相送到少主跟前。
是而,他的语气认真而坚定,拱手回道:“是,属下已经细查过个中环节,如果少主您需要一些证人的供词,属下回去后,再收集妥善,给您飞鸽传书过来。”
容彻往椅背上一靠,神色微微松懈,露出几分慵懒,淡淡回了句:“不必!”
何灿实一案已经落定,赵东祥已死,当事之人该死的不该死的俱已不在,已经没有了翻案重审的必要。再者,牵连其中的赵巧儿不过是个尚未成年的幼女,她何其无辜?容彻不忍再去扒开那一块让她痛苦不堪的伤疤。
时间会是她疗伤的良药,只希望她能克服所有障碍,坚强勇敢的生活下去。
至于高宏远,这个逍遥于法外的幕后推手,他们也暂时奈何不了他,只能就这么随他去了。
“那项链呢?”容彻的目光再次落在连城脸上,表情相较之前的冷漠寡淡,倒是温和了不少。
连城便接着说道:“属下此前听说衙门通报出来用于杀害死者的项链,居然是一条镀金的钨钢项链。少主,钨钢这种材质,大夏朝几乎未见,倒是我楼月国那里矿山会出产一些,于是,属下便让幽夜回了趟楼月过仔细查了一番,没想到居然有所收获。”
连城说罢,将一封准备好的物事呈递给容彻。
容彻将纸张打开,发现里头绘着的,竟然是一个男子的容貌,且眉眼间的神韵,第一眼便让人觉得甚是熟悉。
“这个男人……”容彻喃喃低语,眸光浮浮沉沉,似有所思。
“少主,这个男人,据说就是托一品椟制作这条项链的买主。幽夜从一品椟的老板那里了解到,这条心形锁项链便是这个男人提供的画样加工而成的,一共有两条,其中一条的坠子,是一把羽箭形状的钥匙。”连城说到此处,又将另外一张画纸递给容彻,一面说:“属下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别出心裁的设计,居然有人想到将羽箭缩小,做成坠子挂在脖子上,真真是趣致。”
对于看惯了丘比特爱情挂件的容彻而言,脸上没有什么惊艳的表情,他淡淡的扫了一眼,脑海里满满都是对这个神秘男子身份的猜测。
男子的面貌,跟他那会儿从高田村村长口中得到的画像很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无疑,基本可以确认,他就是与死者关系亲密的情侣关系。
容彻此时感兴趣的是,这个男人,是个怎样的人?
作为一个古人,就是思想再前卫,再奔放,也不可能会做出丘比特爱情挂件这样的配饰来吧?还有就是钨钢这种材质,放眼整个大夏朝,能懂的,并且分辨出来的人,又有几个?
有了自身和程安玖这两个现实的例子在这里,容彻不排除这个行为浪漫的男人,可能是个穿越者。
然而尽管有了这样的猜测,但要追查到这个男人的身份,却并不容易。
人海茫茫,要从何寻起?
“此人可有留下什么身份信息?”容彻虽然没有抱太大期望,却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连城摇头,一品椟的规矩,惯来时收钱做工艺,给客人许下一个日期定时交货,一般不会刻意留下客人的姓名住址,就算是有,一般人也不会留下自己的真实姓名,在异国他乡,多半都用化名。
“属下会继续跟查此事的!”连城说道。
容彻也有着隐卫追查项链来源,只是他们的侦查本领比起连城手下的那些人,火候始终还是差了些。
对于连城的‘善意’,容彻没有迫不及待的应下。
他眼中浮现笑意,不紧不慢的应道:“不必麻烦了,本王的人自会继续跟查,再者,这个案子是辽东府衙在负责,查案对于衙门捕快而言,责无旁贷,你私探馆若是抢了他们的公务,反叫他们无所事事。”
“少主,属下……”
不等连城把话说完,容彻便敛容打断了他,冷声说:“这是他们的本分。”
连城见状,也不敢再提,只低头应了声是。
“听说你还带了一车礼物过来?”容彻抿了一口热茶汤后问道。
连城点头倒是,微笑说:“聊表属下的一点心意,少主莫要推辞!”
“本王不是推辞,而是不想多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容彻直白的说:“你的心意我领受了,就此带着你的礼物回去吧,且不管是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本王也罢,你我主仆之情早已随着前事了结缘尽,今后不必再千里迢迢过来给本王拜年请安。”
连城英俊的容颜登时有些发白,蓝色的眸底闪过一丝凄然的笑意,心寒得几乎要霜结寒冻停止呼吸。
这是典型的翻脸无情啊!
然而,这不正是辰王的本质么?
他一贯都是这般行事,自己不是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冷酷无情了么?
“少主,您的顾忌,属下明白了!”连城忽然想到了前不久朝廷派来辽东府宣旨封赏的司礼监大太监。
虽然那大太监并没有在辽东府逗留多少时日,可安知他没有留下眼线暗中监视着少主呢?
如此一想,连城倒是释怀许多。至少,诚如少主所言,此时此刻保持距离,对彼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想通之后,连城也意识到了自己此番动作的风险,心头有些自责,态度越发恭敬地回道:“少主,属下明白了您的意思。”
容彻漠然瞥了他一眼,看不透连城究竟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
“既如此,回去吧!”他沉吟一息后,下了逐客令。
连城狠狠地点了点头,起身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哑声道:“属下告辞。”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逐客
连城走了。
风尘仆仆的来,却连凳子都没有坐热,便又匆匆忙忙的离开,连带着他送来的那一车礼物,也都原封不动的运了回去。
出了容庄,随行的言津一脸复杂的看着连城,他心里为连城感到不平,语气颇为委屈:“东家,这容公子也太不识抬举了吧?咱怎么说也是千里迢迢而来给他拜年,诚意十足,他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连顿午膳都不招待,也忒无礼了……”
容彻是辰王的身份,只有连城和私探馆内的几个核心人物知道,言津这些外交打门面应酬的伙伴,是没有资格知道的。是而,他以为连城这番动作,是为了邀请大名鼎鼎的名仵作容彻加盟他们的私探馆而来。
连城绷着脸,眉眼间的神色倦怠,也懒得跟言津解释那么多。
见东家不说话,言津以为他是在容庄内受挫郁闷想不开,便又劝了一句:“东家,就算容公子再厉害,那也不过是一个不上等的仵作,值得您费了老劲儿巴结请进馆里么?他不来,那是他的损失,以后肯定有他后悔的……”
连城嘴角牵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摇头失笑。
他倒是想少主会后悔,更希望少主对他的态度,是出于麻痹朝廷的防范意识……
“走吧,先去客栈!”连城说完,身形一动,人已迅速的钻进了车厢,只有那垂着的幕帘轻轻晃动。
言津紧随其后爬上马车,带着几分抱怨道:“东家,人家都饿了,先去祭一祭五脏庙吧!”
连城幽蓝色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骂道:“就这点儿出息……”
言津嘿嘿一笑,摩挲着肚子说:“食色性也!吃,那是原始本能啊东家!”
看着两架马车徐徐离开后,秦雀方转身进了庄子。
“公子。”秦雀看着容彻点了点头,示意连城已经离去。
容彻沉沉吐了一口气,抬脚走出院子,前往程安玖一行人所在的堂屋。
屋内,范霖冯勇和周舟几个已经酒足饭饱,留下一桌风卷残云后的空盘子。
文哥儿武哥儿程安玖三个却不见人影。
“阿彻,你回来了?嘿嘿,都叫我们几个吃完了……”范霖眼尖,一看容彻进来,立马站起来。
冯勇和周舟也是一脸不好意思,都怪刘妈手艺太好了,他们一个个的都吃撑了。
容彻并不在意,微笑道:“无妨,我适才已经吃饱了。玖娘和文哥儿兄弟俩呢?”
“阿玖带着文哥儿武哥儿去后院园子了,两小家伙还惦记着学射击这事儿呢!”周舟笑着说。
容彻看了眼屋外的日头。
虽然今日阳光温煦和暖,可屋外的气候还是有些寒冻的。
冯勇一看容彻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说:“文哥儿武哥儿闲不住,肯定是满靶场跑,阿玖要看着俩孩子,也肯定停不下来,不用担心他们会着凉。”
“嗯!”容彻认同的笑了笑,道:“我让白虎给你们煮茶,喝口热茶再走。”
说罢,他出了堂屋,径直往后院园子去了。
靶场那边,两个小小的身影,有模有样的站在靶子前不足一丈的位置,双腿张开与肩同宽,身子重心微微向下,手撑着一张小巧的弓,模拟着射箭的动作。
而程安玖,正用她那半桶水不满一桶水晃荡的射击技巧,给俩儿子讲解着动作要素。
看她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容彻露出一丝温柔的浅笑,漫步上前开口打趣:“你不会把两棵好苗子带沟里了吧?”
程安玖闻声回头,眸子一亮,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发现只他一人过来,便含笑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不用陪着客人?”
“冯勇他们几个都不是外人,不用我招待!”容彻回答,走到文哥儿身边,将他不大标准的姿势纠正了一番。
“我不是说冯勇他们!”程安玖说。
容彻又走至武哥儿那里,弯下腰来,手把手地教武哥儿握弓的姿势,一面应答:“走了。”
“走了?”程安玖讶然。
“一个过去的旧人,我不想应付,直接下了逐客令!”容彻坦言。
程安玖随即明了容彻话中之意。这过去的旧人,应该是辰王的旧部吧?
辰王旧部上门,只是单纯念及旧主前来拜年那么简单么?
程安玖心想,自己一听此事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往阴谋论上猜测,难保其他知晓容彻身份的人不会这般恶意的揣度。如今的容彻是一个全新的身份,他是百分百不愿意再卷入夺嫡的漩涡的,而自己,向往的也是平平淡淡的生活,简单而温馨的日子,那种搅弄风云的事情,真不是他们能干得了的,遂对容彻处理此事的态度,表示理解和支持。
“有些事情确实是该断则断,不能拖泥带水!”程安玖敛容说道。
容彻笑笑,“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不近人情。”
程安玖嗤笑一声,嗔道:“我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人么?”
“不是!”容彻望着她,那双湿黑清澈的眼,在日光反射下显得格外湛亮,“不过那人此番过来,倒是给我送了份极大的年礼!”
“什么?”程安玖不解的看着他,想不明白容彻既然要割断与辰王旧部的牵扯,干嘛还要收下人家那份‘极大’的年礼。
容彻伸手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俊脸一片淡然:“自然不是指物质上的东西。玖娘你还记得何灿实一案吧?”
这案子是她参与侦办的,自然是再熟悉不过,怎么会忘记?
“赵东祥的杀人动机,我已经了解清楚了!”容彻说道。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年货
容彻随后将连城调查到的真相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而得知这一结果的程安玖,心情无比的复杂。
“……只能说,凡事皆有因果,自己种下的因,造下的孽,苦果亦当自己承受!”程安玖默了片刻后说道。
容彻不置可否,继而将另外一个调查到的讯息讲与程安玖听。
程安玖听罢问道:“如果单凭描摹的画像,能否上报衙门申报通缉?”
容彻点头,“案子性质如此恶劣,自然是可以将此男子升级为重大疑犯,在整个大夏朝境内实施通缉的。”
程安玖说了声那便好,寻思着就是要通缉那个订制项链的男子,也得等衙门开印了才能进行,此时多思亦是无益,便将心思再次放在两个孩子的射击练习上。
“娘,容叔叔,你们别顾着说话了,快来教教我和大哥吧!”武哥儿这小家伙撅着小嘴,一脸不耐的看站在一旁谈论了半晌都不理会他们哥俩的程安玖和容彻。
程安玖见状,露出一丝慈母微笑,快步上前,走到武哥儿身边,弯腰帮助儿子将弓张满。
容彻一看她那半桶水的水平,不由摇了摇头,走至她身后,略带嫌弃的说:“玖娘你手指拉弓的力道不均匀,射出去的箭,肯定要偏!”
“偏?”程安玖皱眉,心里有些不服气。
想她当年进入警务系统之前可是被送到飞虎队进行过一段为期三个月的魔鬼训练的,她的枪法,不说达到了狙击手的水平,至少命中率也是极高的,容彻居然这般瞧不上她的技术?
容彻淡淡一笑,低沉的嗓音不急不缓:“不信?你试试看!”
程安玖也是有点儿小傲娇的人,一听容彻这么说,也不肯示弱,当即就从武哥儿手里拿过了小弓,架上了竹子削成的圆头羽箭,瞄准靶子红心,飞快的射了出去,一系列的动作连贯流畅,一气呵成。
箭矢嗖一声窜了出去,眼看着就要射中红心,可不知为何,临近靶子的时候,羽箭的速度陡然慢了下来,像是后继无力般,徐徐往下掉,结果自然如容彻所说的那般,偏得……很厉害。
勉强扎在最后一环上,差点儿脱靶而出……
程安玖的脸几乎要埋到胸膛里去了。枉她自信满满地想要证明自己,没想到,她的技术,居然是这么的……屎!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娘,您真棒,射中了!”武哥儿高兴的蹦跶起来,一脸崇拜的看着程安玖。
“娘射得不好,都要脱靶了!”程安玖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事实已经证明一切,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其实你娘的枪法倒是不错的,只是箭术和枪法,还是有很大程度的差别的。”容彻负手站在一边说。
“枪法?”文哥儿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汇,不解的问:“娘,什么是枪?”
“这个……”程安玖顿了顿,含糊的解释:“就是另外一种武器,比弓箭威力强一些。”
“哦……”文哥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问:“娘,等我学会了弓箭能学枪法吗?”
程安玖面露犹疑,好在容彻替她回答了文哥儿这个问题。
“文哥儿要好好学习本领,将来才能有机会接触到火枪,因为火枪这种武器,可不是普通百姓所能使用的。”
“要很厉害的将军才能用火枪吗?”武哥儿也是兴致满满的模样。
容彻点点头。虽然现在大夏朝还没有火枪这种东西,但不代表以后,不会出现。
“好耶,我要容叔叔教我射箭!”武哥儿立马臭屁的抱住了容彻的大腿,嚷嚷着说将来要当个厉害的将军。
于是,容彻和程安玖又不得不在靶场上耗费了半日工夫。
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程安玖忙招呼着两个儿子回家。
小兄弟俩皆是一脸的意犹未尽,拉着母亲的手,商量着明日再过来玩。
“既然他们喜欢,那就后日过来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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