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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公主要谋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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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宁扶清看了看床边柜子上厚厚的灰尘,嫌弃地皱了皱眉,将手中白布递给她,“自己拿着。”
  沈如茵撑着坐起来,正欲乖巧地接过来,又听见他开口:“谁叫你坐起来了?躺回去。”
  沈如茵:“……”
  好吧,她躺回去。
  他看她一眼,提起那坛酒,拆了封送到她嘴边,“喝一点。”
  顿了顿,他又道:“多喝点。”
  沈如茵不大情愿,“这个太辣了……”
  他的眼神冷淡地瞥来,“你是愿意辣,还是愿意疼?”
  终于明白他是在把酒当麻醉药使,沈如茵微微抬头喝了几大口。
  辣味铺天盖地地涌来,从口腔到鼻腔,再至食管、肠胃,搅得她掉下几滴眼泪。
  然而那人还是没什么反应,放下酒坛,将她的右腿提起来放在床边,转身拿了一只小刀,头也不抬道:“闭眼。”
  沈如茵闭上眼睛,烈酒带来的醉意发挥了一些效果,让她微微昏沉。
  腿上的手迟迟没有动静,她觉得宁扶清可能还是有些紧张,想了想,她轻声笑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伤得特别对称?”
  宁扶清垂眼,“什么时候了还能说笑,谁教你这般逞强的。”
  她脱口而出:“没谁教我啊!”想想觉得不对,她又道:“我没逞强啊,确实很对称嘛你看!”
  他没有回话,闭上眼凝神一瞬,再睁开眼时手起刀落!
  剧痛袭来,她一口牙齿几乎要被自己咬碎,额间冷汗涔涔,疼得晕了过去。
  宁扶清将那把鲜血淋漓的小刀放在一旁,手指颤抖,端起那只碗将药草敷上,又从她手中扯过那几块白布细心包扎。
  小腿上生生凹下一小块,他安静地看了许久,才小心地将那只腿放回,为她盖好被子。
  站起身掖了掖她颈边棉被,他俯下身,出神地凝视眼前这张脸。
  女孩脸色惨白,嘴唇干裂,额间碎发湿透,眉毛还皱在一起。
  他伸手将那双眉抚平,低头吻在她眉心。
  “是很对称。”他闭上眼睛,微不可闻地叹气,“傻姑娘。”
  走出屋子,那男子还等在门口。
  宁扶清看了一眼在院子里喂鸡的妇人,“我的事情,你同她讲过?”
  男子一惊,连忙后退行礼,“属下没有!”
  他回头看看自己的妻子,咽了咽口水为难道:“她就是一个乡野妇人,殿下您……”
  “我没打算将她如何。”宁扶清截住男子的话,“此番是我麻烦了你,我走之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既然答应了让你离开,我便不会食言。”
  他回头遥遥望着屋内那人,淡淡道:“你的医术生疏不少。”
  男子赧然,头垂得更低,“属下惭愧。”
  “也罢。”宁扶清将药碗和小刀递给他,“只是这屋子着实该清扫一番,好歹也曾是军中之人,说出去叫人笑话。”
  男子应下了,眼看着宁扶清似乎要走,急忙唤住他:“您要去哪儿?”
  “你熬的那药……” 宁扶清止住脚步,“我去摘几个蜜橘。”
  “可您的伤……”
  “小伤,无妨。”
  目送宁扶清的背影远去,男子掂了掂手中的两件东西,摇头长叹。
  沈如茵醒来时正看见宁扶清站在她床边,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两个小橘子。
  “起来喝药。”
  想到先前那碗苦得要命的药,沈如茵忍不住瘪嘴,“怎么又喝药啊……”
  宁扶清面色如霜,“你喝不喝?”
  “我喝我喝!”她乖乖接过碗,咬牙一鼓作气地吞了下去。
  宁扶清将橘子递给她,“今年冷得早,橘子不算甜,将就。”
  沈如茵一愣,没想到他还能有这样温柔细致的一面,一时间感动得热泪盈眶,谢恩一般捧着那两个圆溜溜的小东西。
  剥开橘子刚送进嘴里,她忽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还没咽下去便要说话,一下子呛住,引得面红耳赤。
  宁扶清皱眉拍着她的背,“急什么。”
  “苍苍苍……苍叶!我我我……金华金花!”
  她一面口齿不清地嚷嚷,一面伸手进怀里掏东西,却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已换掉,于是抬头求助。
  他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橘子,“你在乎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些?”
  她摆摆手,呵呵笑道:“不多不多,也就几个。”
  那人没什么表情。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去找,被他冷冷呵住:“乱动什么!”
  沈如茵动作一僵,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们现在去找我了,山里很危险,总得通知他们一下……”
  “知道了。”他弯腰从她手中夺走另一个完好的橘子,“看来没那么苦。”
  沈如茵:“……”
  见他转身,她忙不迭补道:“就是那个小竹筒,像爆竹一样的东西,放出去就成!”
  那人本已走了两步,闻言忽然又折身回来将她手里的橘子全部抢去,居高临下地瞧着她,“我自己吃。”
  ……
  ……
  ……
  啊啊啊这个人真是小气得令人发指!
  宁扶清出去不久便返,她惊讶地问:“这么快?”
  “我让阿齐拿到镇子里去放了。”
  “镇子里?很远吗?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我答应过阿齐,不让别人来打搅他。”
  沈如茵半晌没有回音,他抬眼,对上她直勾勾的眼神,略感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没想到啊没想到,”沈如茵啧啧感叹,“您也有这样善良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推首歌:
  HITA … 《洛阳夜雨》
  班长的曲塔姐的音,就一个字美!


第44章 宁扶止
  “我不善良; 欠人情而已。”他沉着脸,“你若是精力过盛; 便去帮着干活。”
  沈如茵埋怨:“我可是伤员哎,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沈姑娘,”他漠然道,“你话很多。”
  “你能不能别沈姑娘沈姑娘地叫啊; 显得特别生分。”
  “我们很熟?”
  “……当我没说。”
  沈如茵缩回被窝,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半张脸; 一双明眸锁住他,“我要睡觉了,你不走站在这儿干吗?”
  宁扶清纹丝不动地站在床前; 她觉得自己眼皮抬得有些累; 合眼正欲转个身,忽闻他开口道:“你将我唤作什么?”
  “皇……不对。”她拉下被子露出嘴巴; “你想要我怎么叫你?”
  “随你。”
  他一甩袖子扭头就走,沈如茵忙将他唤住:“叫你清清好不好啊?或者阿清?宁宁?扶清——这个不好听……还是叫清清吧我觉得清清好听又顺口!”
  “茵茵?”
  他停住脚步,低声将这两个字在嘴里反复念了两遍,回身道:“叫清清,我喜欢。”
  “……你认真的?”
  沈如茵觉得简直难以置信; 高冷霸气的堂堂三皇子; 竟然真的愿意让自己这样称呼他。
  她只是开个玩笑啊!
  “我还是叫阿清吧; 这个好一点。”
  她觉得在心里意淫一下“清清”这个名字是可以的,但真要对着这块冰山叫出这个称呼——难以下口。
  “随你,”宁扶清面上带了一丝笑意; “我这个名字真是取得极好。”
  “其实……我觉得宁扶眠的名字最好听。”
  “我的最好。”
  他不容置喙地肯定自己,随后从容地推门离开。
  沈如茵尚自在脑子里回忆这几个皇子的名字,最后下定结论,果然还是宁扶眠这个名字比较好听,思罢她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阿齐从镇里回来,说是苍叶已经到了。
  沈如茵这才知道阿齐昨日一夜未归,顿时很是内疚。
  宁扶清看她一眼,对阿齐道:“改日我会遣人给你送些东西到镇里,届时你记得去领。”
  阿齐受宠若惊地连连道谢,看向沈如茵,冲她做了个鬼脸。
  而某人此时未曾注意到有何异样,天真地认为宁扶清对待属下很是不错。
  想到苍叶尚在等她,沈如茵待在屋子里如坐针毡,最终成功地烦得宁扶清妥协,叫阿齐借了辆牛车载他们。
  如她所猜,不仅是苍叶,胭影果然也带了几个人一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她有些面熟,却一时之下想不起来是谁的人。
  那人穿了一身白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金冠上的花纹繁杂细致。其眉眼清淡,气质也清淡,一双桃花眼清澈如水,脸廓柔和,仍是少年模样,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看清那人腰间玉佩之后,便是不用想,她也猜到来者的身份了——
  宁扶止。
  苍叶看见她,连忙上前察看她身上的伤口,确认已无什么大碍之后长松了一口气,“若姑娘有个什么好歹,属下真是无法向先生交代。”
  闻言宁扶清微微挑眉,“向他交代什么?”
  苍叶愣住,“这……”
  “身为属下,莫要逾矩。”
  宁扶清的声音里好似带着冰渣子,冻得沈如茵浑身一颤,讨好地笑道:“他们于我,不仅仅是属下。”
  “哦?还有什么?”他眼光扫过她,面色冷淡。
  面对他这样的态度,沈如茵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恼,正色看向他认真道:“你是高高在上的三殿下,于你而言,属下千千万,自然也不会将谁放在心里。可于我而言,他们都是在我最无助时陪伴我走下去的亲人与挚友。”
  宁扶清平静地看了她许久,才开口道:“照你想的做。”
  沈如茵一时没能明白他为何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心里没来由地发紧。
  她好像说错什么话了……
  可他似乎并没有在意自己说错的部分,反而关注到了另一个地方。
  待他们说罢,宁扶止才上前来对着宁扶清作了一揖,恭敬道:“兄长。”
  宁扶清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淡淡应了声“恩”,便从他身侧走过。
  传言宁扶止与宁扶清不和,可如今看来,怎么感觉只是宁扶清单方面冷淡?
  沈如茵瞥了宁扶止一眼,也不好与他多做接触,被苍叶扶着跟在宁扶清身后。
  走了几步,宁扶清正要上马,忽闻宁扶止大声道:“兄长您为何总不愿信我?”
  他当街便这般大吼,引来行人纷纷注目。
  沈如茵心想,他一定也是积怨已久,否则身为皇子,无论如何不至于做出此种行为。
  宁扶清一手牵着缰绳,未曾回头,“我只信耳闻目睹。”
  “可耳闻目睹也未必就是事实!”宁扶止站在原地嘶吼,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为何这许多年来您总是偏执己见?”
  宁扶清翻身上马,在马背上冷冷回睹,“回营。”
  宁扶止还要说什么,被沈如茵一巴掌打在肩上,“这里是说话的地方么?先回去。”
  这位先前也不知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的四皇子终于幡然醒悟,一拍脑袋道:“是我糊涂了,妹妹教训的是。”
  沈如茵:“……”
  这些人怎么一个二个都能一眼就认出自己啊!他们的脑子都长成了过目不忘的么!
  她看着宁扶止行动迟钝的背影,顿时觉得自己以前认为他睿智实在是眼瞎。
  这孩子——简直就是个孩子!
  宁扶清将她提上马坐在他身前时,她尚在回忆宁扶胤的模样。
  不知为何,见到宁扶止时,她就总忍不住将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
  她记得,宁扶止比她还要年长一岁左右,也就是比宁扶胤年长一岁有余,可他却是远不如宁扶胤成熟。
  第一次见宁扶胤时,少年面庞稚嫩,可她直觉那个不足十五岁的孩子心思深重。
  而那时她看见宁扶止,只觉得这人无欲无求。如今再见,她又觉得这人实在干净得过分,与他眼神相遇时,竟有整个人都被净化之感。
  这大概是皇宫里唯一一个在爱护下长大的孩子罢?
  她咬着下唇,惊讶地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很是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直在赶路,晚上才有时间写,所以有点短23333


第45章 信任
  “茵茵。”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温润如玉却又带着半分清冷的声音; 沈如茵脊背一僵,耳根子发红。
  这还是第一次; 他这样唤她。
  她略略低头,应道:“恩?”
  身后的人似乎在犹豫,半晌,他夹紧马肚加速甩掉身后的人; 微微伸长脖子靠她更近,“你觉得我做错了?”
  他的语气里; 有一丝不属于她眼中那个宁扶清的情绪——迷茫。
  她未曾想过,果决如他,有一日竟会带着这样的语气说话。
  这很不像他; 可又分明是近在咫尺的他。
  联系到方才宁扶止的行为; 她大致能够猜出宁扶清此时心中百般纠结的是什么。
  他会开口问出这样的问题,他会向自己问这样的问题; 让沈如茵觉得十分欢喜,又觉得十分苦涩。
  他活到现在,大概没有什么能够放松的时候,更没有几个能够倾诉的对象。
  可是没有谁是无懈可击的,再强大的人; 终究有疲累的一刻。
  她微微垂眸; 反问道:“你可曾有全心全意信任过哪个人?”
  风声呼啸里掺着他的回答:“没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
  她继续问道:“连芜媛也不曾么?”
  “她与我谈不上信与不信。”
  这句话; 沈如茵是理解的。
  因为芜媛与他的关系,与别人不同。
  芜媛于他,只是需要被保护的妹妹。她独自生长在冷宫中; 没有任何能够伤害到他的力量,也没有任何要伤害他的理由。
  可若是某个弟弟,那便不同了。因为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去伤害他。
  不是不能信,而是不敢信。
  “我没有办法评论你对与不对,只有一句话,一直想告诉你。”
  她缓缓俯身,伸长手去够他的。
  终于触到那双冰冷的手,她轻轻笑了笑。
  “一个人是否值得信任,是凭心判断的。”
  宁扶清松开一只手将她扶正,“这就是你轻易信人的理由?”
  “我没有轻易信人。”她看着揽在自己腰上的手,“你以为我说将他们当做挚友当做亲人,就是信任了?不是,不是的。待人好与信任,是两件事。”
  她蓦然叹了口气,“就如同我待你好,甚至愿意拼了性命来救你,但我依然无法信你。在你身边,我依然时时刻刻担心,你会将我杀了。”
  “所以,你也没有信任何人。”
  “不,我信周冶。”
  此言一出,身后的男人明显不悦,放在她腰上的手箍得她要喘不过气。
  她知道这两人素来不和,挥舞着将他的手拍下来,好笑地责道:“你不开心也没用啊,我就是信他。”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即便他曾经欺瞒我,我也信他。”
  “为什么?”宁扶清的声音冷得要结冰。
  “就是感觉啊!”她憨憨笑了两声,“有些东西是装不出来的。原本几个人里我最怀疑他,事实证明,他也确实最值得怀疑。但是慢慢相处下来,我就知道,他是真心待我好,事事为我着想,无时无刻不担忧着我的安危。
  你不知道,周冶看起来小气得很,其实内心最是善良。尤其,禁不住有人对他好。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就死心塌地的……”
  “你倒是很了解他。”
  “这句话怎么很是耳熟啊?”沈如茵有些骄傲,“别的不说,识人这一点,我还是不错的!”
  顿了顿,她又道:“其实我跟你讲周冶的事,就是想告诉你,很多时候照着自己的心意走就对了。宁扶止若真的不值得相信,你也就不会来问我了,对不对?既然你自己心里都在疑惑,为什么不尝试着信他一回呢?”
  “不愧是年长我九岁,说起道理来,竟也井井有条。”
  “……别跟我说话,我不想理你了。”
  他闷笑两声,附在她耳边轻轻道:“我不会杀你,你大可放心。”
  “哦,多谢哦。”
  “你今日的教导,我都记下了。还有,”他的语气带着些微落寞,“我未曾不将属下放在心上,也未曾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我……”沈如茵喉咙有些梗,“那句话是我说错了。”
  她拉着他的手,重复道:“是我说错了,你不要……”
  你不要难过。
  她想说你不要难过,却又不知这样直接地指出究竟好不好。
  将那两字咽下,她想,他必然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意思。
  那时说出那段话,她心中就很是后悔。
  他大抵只是怕自己错信了什么人,才有那句疑问,而她却用那样的话去刺他。
  她原以为他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却还是伤了他。
  “我还不至于如此脆弱。”宁扶清按住她的头顶,“周冶若待你好,便不该教得你这般操心过甚。”
  “他待我倒是无微不至,可到他自己,就很是任性。若我不操心,谁来操心?”她拍了一下头顶上的手,“你也是一样!什么都藏在心里,要叫人猜。总有一日我要被你们俩折腾得过劳死。”
  “你为何要操心我?”
  “我……妈的!明知故问很好玩是吧?还问了一遍又一遍!”
  “你说的‘明知’,与我的‘想知’,并非是同一样。”
  “那你想知的是什么?”
  “罢了。”
  “你看,又不说了!”
  “到了。”宁扶清勒住马,下马后将她也抱下来。
  沈如茵还想问方才没问出来的话,却见那宁扶止牛皮糖一般黏了上来,委屈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宁扶清,活像被抛弃的小寡妇。
  沈如茵真想用“梨花带雨”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宁扶止。
  经过沈如茵教导后的宁扶清态度温和了不少。
  他将马交给一名小兵,看了宁扶止一眼,抬了抬下巴道:“进去再说。”
  南方的天气一向湿润,但每每临近冬天,便会干燥些。
  沈如茵看着军营中的环境,那种不想让将士们再上沙场厮杀的愿望更加强烈。
  但愿这一场政变,可以少流一些血。
  她环视周围,突然意识到,如今的这个状况,似乎已经不需要她找什么证据让宁扶清反了。
  因为宁扶清没有死,而且再度回到了军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满课……【众:你总是有借口!
  好吧,其实最近有点卡文。
  就是那种明明知道接下来的情节怎么走,但就是莫名其妙写不出来的那种卡。
  可能是因为春天到了吧【有什么联系?
  23333
  清明节要出去玩,给自己放个假嘿嘿嘿
  春天到啦,小天使们也出去散散心踏踏青休息休息眼睛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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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文里的南疆也不是很南,非要举个例子的话,大概就到长江边上的重庆四川这里


第46章 争执
  南疆驻军庞大; 军营也修建得十分宏伟。
  沈如茵从未见过这样庞大的建筑,一路走一路感叹。
  知道那两兄弟有话要说; 沈如茵自觉地带着胭影与苍叶退下。
  她腿上伤口疼得紧,便寻思着先去休息一会儿,却见苍叶对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不免疑惑道:“有事?”
  苍叶与胭影对视一眼; 嗫嚅道:“此事告知姑娘,还请您千万莫生气。”
  沈如茵皱了皱眉; “什么事能让我生气,难不成是周冶擅自跑去白家了?”
  苍叶正在胸前掏东西的手一顿,无奈耷着眉毛递给她一封信。
  信是宁扶眠写来的; 他们果然已经先一步前往白家。
  “这个周冶!”沈如茵气得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先前苦口婆心劝他的话,他都当成耳旁风了!”
  胭影为她倒了一杯茶; “您打算如何?”
  “先将兄长交代的事情办了罢。”
  她展开信纸,上面更多的篇幅,都是在讲这件事。
  宁扶眠追查当年玷污白洛那个人时,顺带查到了另一件事。
  那人是白荷身边一名暗卫,在白家时已对白洛心有觊觎。不过; 白洛留下后代是白荷与其父皆不愿看到的结果; 因此此事并非白荷指使。但他曾被白荷派去做了另一件事——杀一个府医。
  这名府医乃是白家的府医; 不知何故流落到京城,被白荷下令除去。
  这暗卫一生作恶无数,最后一刻却良知未泯; 饶过了府医身怀六甲的夫人,并给了那夫人一些钱财,叫她逃离京城。
  宁扶眠怀疑此事与当年芜媛祖父之死有关,派人探查许久,最终确定那位夫人逃到了南疆。
  信中附了一张妇女的画像,宁扶眠叫沈如茵务必将此人寻到。
  “十五年了,”沈如茵叹了一口气,“这怎么好找……”
  “前几日遍寻姑娘不得,属下收到此信便拆来看了,已派人寻了多时。”胭影单膝着地抱拳道,“擅自行动,还请姑娘责罚。”
  “无妨,”沈如茵将她扶起,“你做得对。这几日可有什么结果?”
  “南疆乃是国之边境,本就人流纷杂,何况时日已久,确难查到什么消息。”
  “你……”沈如茵顿了顿,“都查了哪些地方?”
  “因考虑那妇人独自一人,又是外来,属下便吩咐他们择重搜查市井小巷与城外村郊等地。”
  “去查一查各户人家的佣人,还有……”她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烧了,“十五年过去,那妇人不一定在世。城中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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