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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公主要谋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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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柳生剧烈急速地喘气,“你们要造反?”
“这还不确定,”她笑得神秘,“或许,只是帮他们报仇。”
看见柳生身上没了往常魅惑的气息,她忽然觉得这个少年变得十分可爱,便忍不住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威胁道:“你现在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了。一是加入我们,二是——杀了你。”
柳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松开她的手,退后两步,扶着额笑了两声,“你是在逗小孩子么?”
沈如茵:“……”
妈的怎么总被这小子外貌欺骗,他是个小恶魔啊!在寻香苑那些年,他的伪装本领实在炉火纯青,总叫人忘了他的真实面目。
她皱起眉,“那你到底去不去商行?你若是不去,即便我不杀你,也总会有人杀你。”
若让他待在德善商行,好歹也还是眼皮子底下。有自己看着,没有人会对他动手。可若是让他离开,即使宁扶清因为自己的原因不杀他,宁扶眠也一定会派人杀他。听胭影说,那一日若非她与杜白即使赶到,宁扶眠绝不会手下留情。
沈如茵紧张地看着柳生,担心他想不明白。
“若是……”柳生沉默许久方才开口,“若是这个商行也是为‘报仇’效力,我便去。”
“这是自然。”她有些无奈,“你就那样想报仇?”
“是你说,让我找个别的理由活下去。”他顿了顿,“为更多人报仇,就是我的理由。”
“好吧……”沈如茵轻喟一声,移动脚步,“你跟我来。”
走了两步,她又忽然回过身来看向他,迟疑一番,问道:“你脸上的疤痕……”
“不小心划的。”他摸着自己的脸,“我的确曾想过毁了自己这张脸,却又不甘心。有错的是他们,不是我这张脸。”
“你能这样想,很好。”她过转身,“我会问问杜白有没有法子祛除疤痕。”
说罢她抬脚便走,留下柳生站在原地发愣,待她走远,才低声自言自语道:“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 沈如茵:求婚了哈哈哈他跟我求婚了!!!
酱紫:呵呵。
沈如茵:……妈的我怎么从你这简短的两个字里读出了“没那么容易”的信息!
第69章 被逐
沈如茵将柳生带到宁扶清面前; 首先对柳生的数理天分做出了十分的肯定,这才说明想让他进入徳善商行的意图。
宁扶清闻言连头也不抬; 淡淡道:“你决定便是。”
于是沈如茵欢天喜地地吩咐苍叶去找来胭影。正巧她再过两日便要回京,届时便让她带着柳生一起,将他交给孟荃与矛寿。
说起这两人,一年多以前与他们分别后; 便极少收到他们的消息。一开始是因为他们并无消息什么可以报告,后来便是因为他们进了商行; 不便传递消息。
到如今为止,最近一次收到矛寿的消息还是在大约七、八个月以前。而那时也只说他们已经成功加入商行。
交代完毕后胭影便领着柳生离开,苍叶也被宁扶清使唤着去了别处; 屋子里一时又仅剩下他们二人。
宁扶清从案前起身; 拉着她将她按进椅子里,面带薄怒道:“方能勉强走几步路; 便又开始不消停。”
沈如茵不满地埋怨:“整日躺在床上,躺得我腰都疼了……”
他略一停顿,伸手扶在她腰间,浅笑道:“这儿疼?”
“啊……”她痒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拂开他的手; “流氓!”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神色悠然在她身旁坐下; “现在,我们来谈谈徳善商行。”
“商行?”想起似乎还未曾告诉他孟荃与矛寿的存在,沈如茵脊背瞬间僵直; 紧张道,“……商行怎么了?”
宁扶清凑近她,“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沈如茵朝远离他的方向微微挪了挪,“我……好吧我是派了两个人去,可我之前也是因为不知道那是你的商行嘛!又过了这么久,我都差点把他们忘了……”
清冷的声音将她打断,“名字。”
“啊?哦……”她心虚地瞟着他,“一个叫孟荃,一个叫矛寿……”
宁扶清没说话。
她更加紧张,小心翼翼地戳着他的肩膀,“怎、怎么啦?”
“这般人才,也不知父皇为何偏要交给你糟蹋。”宁扶清捉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饱含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沈如茵想了想,试探道:“他们是不是在商行里做到了很高的位置啊?”
宁扶清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凡入了华阳阁的人,皆归我调遣。”
“也没谁不让你调遣啊……”沈如茵撇嘴,“就算我不让,你不也照样调遣么……”
“知道便好。”
说罢,他站起身来,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担忧地又说道:“茵茵,我过两日,须得回一趟苏安。”
沈如茵抬头望着他,“去苏安做什么?”
“蝶衣乃是掌管整个玉棠楼的堂主,要处置她,须得我在场。”
“哦……”她点点头,“那我和你一起去。我们已经在这儿待了很久,是时候离开了。周冶那身子……早些去南方也好。”
“你不担心宁扶眠了?”
宁扶眠……
这个名字让她一时有些泄气,“他这个人真是太独断了,也一点都不听我的话……”
“他向来如此,”宁扶清柔声安抚,“却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她伸手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如果你在他那个位置,也会像他那样做么?”
“不会。”他笑了笑,“我晓得你宁愿与我一起死。”
“嘁——”她嗤了一声,“自恋!”
嘴上虽这般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一向很尊重自己的心意,这一点,与旁人都不同。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也让她更喜欢他。
过了两日,沈如茵正在屋中收拾东西,苍叶忽然闯来,却又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苍叶一向不喜多事,难得会有这样慌张的时候。沈如茵停下手中事情,面上也严肃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苍叶欲言又止,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是二殿下,他……他将白家族人聚在宗祠,说是……说是要将您逐出白家……”
沈如茵愣在当场,脚底好似生了根,半分也移动不得。她相信宁扶眠绝不会害自己,这样做,兴许是为了保她。
可她先前就对宁扶眠的行为感到不解,只是懵懵懂懂觉得他大概是在自寻死路。现如今他又这般对她,便叫她愈发看不明白了。
思考许久,她决定还是亲自去瞧瞧,走了几步,忽又想起什么,回身问道:“京城那边,是不是来消息了?”
“是。”苍叶点头,“今晨才来的消息,就在不久前。”
沈如茵心中一紧,“他……改姓了?”
“属下不知。”苍叶迟疑片刻,又道,“但看如今情形,想必是改了,否则他无法下此命令。”
“那他——有没有说让我去宗祠?”
“没有。”
闻言沈如茵停在门口,单手扶住门框,一只脚方跨过门槛,便那样硬生生僵着,自言自语道:“他不想让我去。”
良久,她收回那只脚,目光垂在地上,“这样也好。没有人知道我在白家,没有人能找到我,也就没有人来杀我。”她退后两步,怔怔地重复:“这样也好。”
苍叶上前扶住她,轻声问:“姑娘,您要去瞧瞧周先生么?”
“看他做什么,不看,他们都一样。”她突然紧紧捏住苍叶的手腕,痛苦地弯下腰,几滴泪掉落在地,浸入尘土。
“我也和他们一样。” 她用力捶着自己胸口,“我太自私。”
“这不怪您。”苍叶轻轻拍着她脊背,安慰道,“明知必然会有人牺牲,即便再搭上您,也不过是徒添一条命,您又何苦往上凑?”
“可他们都护着我……这样的恩情,我要如何承受?”
“他们是心甘情愿的,姑娘。您好好保重,才是对殿下的报答。”
脸上泪痕未干,她心中却好似忽然得到宽恕。那些压在她心上让她喘不过气的东西,都因为苍叶的话而不那么沉重。
他所说的那些她并非不懂,只是仍旧无法原谅自己。她做不到厚颜无耻地自己宽恕自己,便希望能得到别人的宽恕。此时,苍叶便是那个宽恕了她的人。他对自己说“不怪你”,他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这条命曾被救过很多次,她本该好好活下去,也一点会好好活下去。
“没想到你虽然平日里不说话,心里却什么都明白。”她缓缓直起身子拍了拍苍叶的手背,“多谢。”
“姑娘您不该活得这样累,”苍叶扶着她站稳,“许多事情,原本不必计较得太清楚。”
这句话,曾经宁扶清也对她说过。
她知道自己确是个想得太多的性子,却又无法让自己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放假出去浪啦,存稿君来给大家比个心心~
第70章 解脱
她不愿去见周冶; 周冶却来找了她。
这几日天气暖和起来,周冶的面色也变得红润了些。
苍叶一见是周冶; 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沈如茵上前将周冶扶坐在椅子上,开口道:“此次回了苏安,你便在那里定居下来可好?那边气候最好,又有人照料你; 我能放心些。”
“此事不急,”周冶拉着她让她在旁边坐下; “我今日来,是有别的事。”
他顿了顿,又道:“想必苍叶已经告诉你了; 二殿下也是为你好; 你莫怪他。”
“我怎么会怪他,”她垂下眸子; “我是无颜面对他。”
“就算不是为你,他也会这样做。”周冶将手放在她头顶,拇指缓缓摩挲她的头发,“他是识大局的人,该如何做; 他有自己的决断。”
沈如茵沉默地点了点头。
周冶继续道:“京城那边已下了诏书; 消息今晨传到侯府。殿下今后改姓白; 禁用‘扶’字,革除王位,承和固侯爵位。”
说罢他又感叹道:“身为皇子承袭母族爵位; 即使翻遍史书也绝无仅有。可此事几个家族乐见其成,皇帝也乐见其成,再加上白家自己的权力,满朝上下竟无一人提出反对。”
沈如茵倒不十分惊讶,“这本就是意料之中,不是么?”
周冶叹了一口气,“这朝局的确该彻底清洗一番了。”
“周冶,”她忽然唤他,“你是不是去了宗祠?”
周冶缄默片刻,才答道:“是。”
“我想知道,他究竟用什么理由来将我逐出白家?”
周冶看着她,一言不发站起身,眼见着便是要走的模样。
沈如茵连忙拉住他,只听他道:“此事你不必知晓。我乏了,你松手。”
她有些恼,“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现在就冲到宗祠去!”
周冶停住,回身看她,那双狐狸眼未如往常一般邪邪吊起,而是平和地舒展开,瞳孔颜色深沉,让人莫名忐忑。
他伸手将她的头按在怀中,让她不能看见他的神情。
良久,沈如茵听见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不要怪他。”
她想将他推开,却怕太用力伤到他,最终没能挣扎出来,无奈道:“你得告诉我他究竟说了什么,我才能确定要不要怪他。”
周冶闭上眼,按在她脑后的手更多了几分力气,最终吐出那五个字——“非正统所生。”
沈如茵怔住,强烈的怒意席卷入脑,让她两边太阳穴火灼般刺痛。
宁扶眠……他怎么能!
他明明说过他很敬爱白洛,他明明承诺过不会侮辱白洛的名声,如今他竟将这件事公之于众!
怒气喷薄,她猛地推开周冶,站起就要去找宁扶眠,却被周冶用力扯住。
“你放开我!”她揪着衣裳的手指白得骇人,“我就算是再无耻,也不能依靠牺牲母亲的名声苟活于世!”
“茵茵……”周冶承受不住她的力气,面色也趋于苍白,“茵茵,你冷静些!”
“我怎么冷静!”沈如茵声音太大,几近嘶哑,“这一次他做得太过分!”
周冶还想劝几句,忽觉手上一松,眼前的那人轻飘飘落进另一个人的怀中。
宁扶清环起双臂将沈如茵按在怀中,侧了侧身子让出身后的杜白,吩咐道:“快将你家先生扶回去。”
杜白答应一声,连忙上前去扶周冶。周冶此时也是力气尽了,软耷耷倚在杜白身上。
“周先生。”杜白轻唤一声,看见周冶淡淡点头,道一句“走罢”,方扶着他离开。
沈如茵瘫在宁扶清怀中,头垂在他胸口,沉默不语。
一声轻叹,宁扶清松了一口气,低声道:“还好周先生无事。若他真因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可如何是好?”
沈如茵沮丧地咬唇——她现在也很是后怕。
若周冶出了事,届时什么母亲的名声,便都不那么重要了。
“可我就是很生气。”她抽了抽鼻子,“莫说她是我母亲,即便她不是,那也是我的恩人。他这样做,会让我觉得自己欠下太多。”
“嗯,”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他确然过分了些。”
“更可恨的是,他这样做全是为了我好。”
“他确然是为了你好。”
“……确然确然,你就知道确然,也不帮我出出主意……”
“我没有什么主意。”他半垂眼眸,神色黯然,“茵茵,我从来不觉得为了救你而牺牲别人有什么不好,更何况那是一个死人。只是我晓得你不喜欢,便也从来不那样做。但若是别人做了,我也不会阻止。”
他顿了顿,沉声道:“我和他原本就是一类人,所以我没有什么主意。”
“我知道。”沈如茵缓缓长舒一口气,“我知道了。”
她退后两步,扶着椅子坐下,“那我在这里等他。”
做了那许多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按理他不该再来见她,可沈如茵就是固执地认为他会来。
明日她就要离开,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他应当不至于那般狠心,连一个道别也无。
然而待到天色都已黑透,宁扶眠还未来。
陪她等了好几个时辰的宁扶清也终于耐不住,交代一句去做饭,便先行离开。
再坐了一会儿,沈如茵也觉失望,以为他不会来。哪知她方才起身活动了一下肩膀,宁扶眠便从门外跨了进来。
自来白家以后,她与宁扶眠见面的时候屈指可数,现在看他,竟能明显看出他清减不少。
“听说妹妹明日便要离开了。”他一边说一边走来坐下,面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沈如茵眉头一皱正要开口,便听他又道:“小茵茵,虽然将你逐出的理由很不好听,但结果却是好的。从今往后,你身后再也没有家族束缚,可以随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浪完以后在网吧码字,被自己的敬业感动哭了Orz
第71章 追杀
“你答应过我不会将那件事说出去。”沈如茵冷眼看他; 声音凝肃。
“不错,我的确答应过你; 不将那封信作为证据,且也如此做了。”宁扶眠泰然为自己倒上一盏茶,“与白荷白哲相比,自然是姨母的名声更为重要。但若是与你相比; 却是你更重要。”
“那只是你认为,”沈如茵握紧拳; “你从未考虑过我的意见。”
“若是活着的人不好好保重,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人——这话本是你说的。”宁扶眠垂眼抿了一口茶,水汽氤氲模糊了他面容; “若是姨母在天有灵; 也必定不会反对我。”
沈如茵咬着下唇,竟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只见他认真用茶盖拨着水面上漂浮的茶叶; 良久,忽然淡笑道:“如你这般污秽血脉,在极为注重血脉的白家,本该逐出去。”
他放下盖碗站起身来,“你便当我只是白家家主罢。于你而言; 我只是做了身为家主应当做的事; 未有其他目的。”
行至门口; 他又回首道:“小茵茵,我今日来,是要与你断绝关系的。今后再见时; 你为天下谋,我为白家亡,彼此无相欠。”
“你站住!”沈如茵一个箭步冲上前扯住他,“你说断绝就断绝?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
宁扶眠淡淡甩开她,正要开口,便见宁扶清迎面而来。
“三殿下,”他对着宁扶清行了一礼,“请你护好你家的姑娘。明日之后若再叫我遇见她,便别怪我要为白家清理门户了。”
宁扶清手中提着食盒,闻言一语不发,只平静地看着他。
宁扶眠勾唇一笑,眉眼中皆是妖冶风华。他自宁扶清身旁走过,伸手拍了一下宁扶清的肩,扬声笑道:“三弟,一路好走!”
宁扶清身姿挺拔如松,生生受了宁扶眠那看起来随意实则用力的一掌,未有分毫移动。
身上也算有几分武功底子的沈如茵自是看出其中门道,连忙跑上前小心扶住宁扶清,担忧道:“你有没有事?”
宁扶清拿下她的手,悠然道:“无妨。”又将手中食盒掂了掂,“吃饭?”
沈如茵松了口气,小声念叨:“这个人真是怪得很!刚才还好端端的,一副全都是为了我的温柔模样,转眼就变得跟仇人似的!”
“白家重视血脉,你虽非正统所生,却终究有白家的血。被逐出家门只是第一步,第二步便是要派人清理门户。”宁扶清拉着她进门,“他说要杀你,便是真的要杀你。”
沈如茵一愣,低声道:“怪不得你们都不准我去宗祠……”
“不错。现下极少有人知晓当初的靖安公主究竟是何模样,更没有人知道你就在这里。”他看了她一眼,面上带了些微薄笑意,“阿胤画的那副画像是一年多以前的你,如今却是十分不像了。”
食盒中的菜被一碟一碟摆开,香气袭人,令人垂涎。
宁扶清一边动作一边道:“听说小芜儿与当年的白妃娘娘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时的小芜儿长相也是端庄柔和,未曾想到了你这儿,竟愈发像你那位表哥了。”
沈如茵拿着筷子,心中正不满,赌气道:“我才不像他!”
宁扶清轻笑,“你说不像那便不像罢,毕竟如今已是仇人了。”
“什么仇人!他说断绝关系就真的断绝了?我还没答应呢!”
“那你不怪他了?”
“怪什么啊……”她颓然坐下,“木已成舟,我就是怪他也没用。他故意要让我恨他,我难不成还能真的恨他?”
“但白家的追杀令已经下了,还是他亲自颁下的。”宁扶清盛了一碗饭放在她跟前,自己也坐下来,继续道,“如今有两路人都要杀你,你也只有跟在我身边才算安全了。”
“颁就颁呗,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过你倒是相信京城那位是要杀我了?人家可说得很好听呢,什么‘忽闻姊尚在人世,欣悦感激之情难表,但望早日寻得亲姊,则姊之恩情得报’,啧啧啧,酸得我牙疼!”
她扒着饭,口中含糊不清地讽刺,被宁扶清一筷子敲在唇上,“这些事你倒记得清楚,叫你莫在吃饭时说话,你却是从来不记得。”
“唉!坏毛病坏毛病!”她拍着自己的脸,“我一定记得改过来!”
“难得这般乖巧,奖励一块肉。”说着他便真的夹了一块肉放在她碗中。
沈如茵不满地斜瞥他一眼,“什么叫难得乖巧啊?我明明每天都很乖巧啊!”
“恩?”他疑惑地看向她,迟疑片刻,伸手将自己面前那碟菜移到她碗前,“既然如此,那便奖励你将这盘菜吃完。”
“……宁扶清你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你叫我什么?”一股危险的气息迫近。
“清清啊!”某人义正言辞毫不犹豫。
“恩,再有三月,便又该改口了。”
她一时未反应过来,问道:“改口?改口叫啥?”
那人一本正经回答:“相公、夫君、良人、郎君,任择其一。”
“……不害臊!”
“民间常说,互相爱慕的男女相处久时,言行举止便会变得稚拙。”他停下筷子,侧头看她,“如今两人之间却只有你觉得此等行为幼稚,想必是因为你并不爱慕我?”
“我……咳咳……”沈如茵放下碗咳嗽半晌,拍着胸脯顺了顺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我记得你不是这样坦诚的人啊……真的你最近说话腻死人,我快要消化不了了……”
“你不喜欢?”他动作稍顿,自言自语道,“既觉得腻,果然是并不爱慕我。”
沈如茵:“……”
天哪这个男人别扭的样子好萌好可爱!但这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高冷男神!
“菜好吃么?”
清冷的声音不经意响在耳边,她下意识回道:“好吃啊!”
“我好看么?”
“……哈?”
“我好看么?”
“好、好看……”
“喜欢我?”
“……喜、喜欢啊……”
“嫁我?”
“……这个话题我们之前讨论过!”
“上次你并未说出口,所以不算。”
“哦……那我、我嫁啊……”
“很好。”他伸手放在她头顶,“茵茵,你记着,无论何时,你还有我。”
她怔住,“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目光沉沉,“我未曾欺骗你,也必将不欺你。不论谁走,我都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喂虐狗喂,幸好我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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