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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扮演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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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夭的孩子是不能进入祖墓,母亲不忍心她曝尸荒野,便在她夭折的地方塑神像,建神龛,小镇人民心善,怜惜她的遭遇,便纷纷来此上香。
她也是因此,才能成神的。小镇中自然不全是好人,可却是那群人的后代,血脉相连,且那些可爱的老人们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不能延长他们的寿命,却还是想陪着他们度过最后一段时光。
迎来送往,小镇里一个个新生命的到来,和一个个生命的逝去,她就好像守护神一样默默的看待。
而那群可爱的老人们,她能够感触到每次来神龛时那生命气息的逐渐淡弱,微微不想错过他们人生的最后一段,做人不能忘本,做神更不能。
第31章 残疾少年VS神明(10)
无论季秦怎样挽留,微微都是态度坚决,她是这样想的,季秦还年轻,她还会有足够的时间可以陪伴,而小镇的老人却没有那么长的时间了。
“季秦,你冷静一点,我只是先回去一段时间而已,很快就会回来了。”微微转身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微微轻笑,好像看到了曾经那个倔强执着的少年,她眉眼温柔的望着季秦:“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守信用的神明,说到做到。”
她的声音依旧是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有种少年的空灵和稚气。
季秦低眉敛目,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掀起一阵涟漪,他没有说话,一片缄默。长久的安静,让两个人面对面的注视显得那么的隽永。
季秦伸手摸摸微微的头顶,这几年的相处,让两人之间早已经没有人神之间的隔阂,季秦可以毫无障碍,轻轻松松的触摸到对方。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纵容,又像是无可奈何:“微微,我总是对你没有办法。”
微微张嘴欲说,可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又是一片沉默。
季秦一直凝视着微微,年岁的成长,让他变得面目全非,可有人却丝毫未变。
见季秦一直不说话的样子,微微有点犯怵,他不笑的时候,眉眼有一种冷冽的感觉,尤其是这样不言不语,注视着你的时候。
季秦皱了皱眉头,伸手大力抱住微微,力气大的像是勒人,手背上青筋暴起,微微吃痛的嘤咛一声,回手拍拍他的肩膀,好像安抚,又好像顺毛。
拍上去的时候,微微才惊觉他竟然那么的消瘦,脊背处的肩胛骨明显的突出,在薄薄的夏季布料中更是明显。
细看下去,唇畔也冒出来一些青茬子,季秦一向都很爱洁,如此不顾形象的时期似乎也只有在他初初创业,饱受质疑之期。
盯着微微的眼神,倒映出她的身影,季秦攥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唇畔探去,她的手还是少女的样子,小小的一团,鲜活白嫩的好像刚刚摘下的菱角。
两人的手,一刚一柔,微微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她想收回,却被季秦攥得紧紧的,手腕纤细的好似树梢柳条,虎口桎梏着,无法挣脱。
她只好用另一只手攥着季秦的衣角,弄得皱巴巴的,仰着头巴巴的望着对方,好像一只麋鹿,可怜又天真。
季秦神色有点恍惚,他记得初初相视的时候,微微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衣角,弄得皱巴巴的,还用神力将它恢复原状,小小的得意:“我可不是一无是处的声明。”
话语似乎还言犹在耳,可今时今日,那个人却要离开了。
季秦挽着她的腰,凑在她的耳畔好像叹息一样的说道:“微微,让我抱抱,就一会儿。”
“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微微小声的说道,很轻很柔,好像风卷起的枝条,摇曳无助。
衣服的扣子压在微微的脸颊上,被硌的生疼,她是个神明,按理来说她是可以用神力挣脱的,只是她没有。
为什么呢,她没有想过,也不曾想过。
一直站着让他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虽然科技日渐发达,可是季秦的被锯掉的腿还是无法长出了,他又不习惯义肢,因此一直都是这样。
大概还是有些自卑,他站立或者走路的时候都是尽可能的维系着身体的平衡,只是时间久了,便会乏累。
季秦换了一个姿势,搂着她坐在沙发上,微微坐在他的大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贲张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又不夸张。
只是这样堪称轻浮的动作让她很是不安,好像有什么超出了她的预算。
季秦却觉得只有将人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他才终于会有点安全感,微微很轻,坐在他的腿上,好像一根羽毛,轻飘飘的没有一点重量。
不过想来也是,她是一个神明,和人类总是不同的,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又黯淡了。狭长的眼眸,漆黑无比的瞳孔,浓密纤长的睫毛越发眉眼深邃,好像蕴藏着一汪黑潭,深不见底,淤泥桎愈。
底下是一个男人的大腿,这个意识让微微坐立不安,她不敢动弹,莫名的,季秦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
季秦搂着微微,她已经对于那些年轻人的衣服没有那么喜欢了,不过是一时热情,现在身上穿的还是曾经的那身旧时装束。
广袖宽袍,曲裾深衣,举手投足,好像带着那个朝代特有的风流昳丽。
裙摆披散在季秦的身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她的气息,季秦带着她的手在唇畔缓缓的摩挲,略带点凉意的手指他的脸上,微微只觉得手底一片滚烫,还有摸过去时的胡茬子未长出的刺。
他确实是憔悴了,这段时日,微微有点心疼的看着他,手底下动作也没有那么的抗拒。
“别怕我,你知道的,我不会伤害你。”低沉的男低音还有炽热的呼吸声在她的脖颈处呼出,引起了一片片的小疙瘩。
窗口处,季秦狭长的眼眸好像一道闪着冷光的刀锋,刀鞘一收,凌厉又内敛。
我不会伤害你的,微微。如果有,那也是为了你。
……
就着这样的姿势,两人就这样度过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也许是补偿,也许是弥补,微微没有推拒,只是雪白的脸色涌现出薄薄的红晕。玉颜酡色,夜阑时分,却是如同黑夜之萤火,灼眼耀明。
季秦抱着她的手,狰狞用力,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好像永生不会相见的爱人。
天色昏暗的时分,微微回头看来一眼已经阖上双眼的季秦,哪怕是在睡梦中,他依旧不安的紧锁眉头。
她纠结的站在原地,还是狠下心来长袖一挥,神光笼罩下,人便已至千里之外的小镇里。
等到彻底没有了声响,季秦才睁开眼睛,腿上似乎还有方才留下的气息,他看着冷清的地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回到小镇,微微栖息在神龛之中休养生息,她离开多日,好在有多年修为在身上,再加上季秦是她的许愿人,双方有愿望这个媒介保持,还有季秦身上涌现的源源不断的信仰力,才足以支撑她在外多年。
只是许久没有回来,小镇陌生的让她有点怀疑这还是自己呆了百年的地方吗?
到处都是施工人员,尘沙漫天,工地上热火朝天,微微刚出神龛,就听到了厅里哐啷的敲击声,还有抱着孩子的妇人聊天声。
“这回可好,终于有人买下了这块地,咱们也可以享受一下了。”
“是啊是啊,不知道是哪个地产商那么有钱,居然把咱们一个小镇的地都给承包了。”
“只是,你们说他卖不卖的出去啊?”
“你管人家卖不卖的出去,咸操萝卜淡操心的。”
“就是就是。”
“人家那么有钱,差你这一点半点的,我们啊,领着这点拆迁费,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
而那些固守在小镇的老人们,却有悲有喜。他们都是念旧的人,自然舍不得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拆迁,可这个地方实在是穷,穷也就算了,那些走出去的人也嫌弃穷,没有回来,只是把家人小孩带出去。
出去的人越来越多,这里人烟稀少的甚至见不到人影。
可拆迁的消息一传来,那些出去了的年轻人又三三五五的回来了,他们已经人至中年,没有了冲劲,脸上是被生活磨平棱角的麻木和安于现状。
拆迁费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不管是为了尽孝心还是为了其他功利性的目的,老人们都有了照顾的人,这段时间里小镇里罕见的热闹了起来。
微微一直心心念念的老人们已经有了可以照顾他们的人,儿孙环绕膝下,晚年也不至于那么孤苦。
她独自一个人站在明月山的神龛门口,没有人来给她上香,小镇里的人都已经忘记了这里还曾经有一位陪他们度过人生的神明。
落日时刻,明月山头,微微望着山下的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曾经金黄的麦田也被水泥覆盖,终有一日,这里也会变成城市的一角。
人们不用背井离乡了,也挺好的,只是心里头挥之不散的酸涩感还是让微微有点难受,漫长岁月里,她作为小小的神明,一直守护着这个逐渐没落的小镇。
现在,似乎也到了她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微微想。
可她真的怕疼,她是个胆小的神明,做了几百年的神了,她有点舍不得,看着自己的身躯逐渐透明,微微有点想念那个执拗的少年了。
微弱的神力让她只能呆在神龛里,不能离开半步,神龛残余的香火和信仰之力勉强维系着她所剩不多的存在。
她大概真的要消失了,有一位神明要陨落了,这片大陆上,存在的神明已经越来越少了,也许他们本就是被时代淘汰的生物,也应该顺应时代,自生自灭了。
只是,她很愧疚,对不起季秦,他对她那么好,两个人之间,称不上谁帮助谁,没有季秦的陪伴,也许她会无聊的自寻死路也说不定。
也或许,她会为了信仰,成为一名邪神,谁知道呢,一切都是未知的。
第32章 残疾少年VS神明(11)
还不等微微因为神力的衰退而自然陨落,明月山便迎来了一大批陌生的人,他们拿着勘测工具,在山上四处丈量。
明月山风景秀丽,虽不算什么奇峻险峰,可也别有一番风情,就好像小家碧玉对镜梳妆的半明半昧。
那是一群驴友,还有地理杂志的编辑,他们扛着各种器械,在山路上穿梭,对着明月山不停的拍摄。
微微看着那群人,满脸好奇,他们是来旅游的吗?
这群人的出现给原本就热闹的小镇更是带来了一个新的好消息,明月山有望成为一个新的风景区,这也就是地产商会相中小镇的原因。
他们想将这里打造成一个著名的旅游景区,好山好水自然是关键,而历史也同样重要,倘若有一段或凄美或离奇的传奇发生,那便更加妙了。
只是,相比之下,微微栖居的那座神龛就有点碍眼了,它是那么的小且破旧,专家试图从里面找出一点有历史年代感的东西,可是并没有。
小镇里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心思,他们见神龛哪里破了坏了,便会从自家捯饬一点东西修修补补。
因为是义务免费的,所以也不要指望手艺有多么的好,这样子折腾弄得神龛中不中,洋不洋的,连随行的人都直摇头。
本来还打算把这神龛包装成历史遗留物,可是这样子实在包装不起来啊,可这个地方倒是可以借用一下。
翻新重新在建一个,结合一下神龛主人的遭遇,一个故事传说不就出来了。
说做就做,不久之后,就有浩浩荡荡的工程队在山脚下驻扎,修缮山道,建立亭台楼阁,更有花草栽种。
而微微的神龛也被列入了名单,推土机缓缓驶向神龛,一片震动,微微站在中央,双手居于袖中,眉目竟有几丝凄婉。
这种不同于寻常的艳色让她的整张脸变得绮丽,只是身形越加透明,她快要烟消云散了,而原来的老人们还在山脚下,和儿孙们待在一起。
早已经忘记了她这个抛在脑后的神明,已经没有人需要她了,她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因为没有必要,微微垂目心道。
也许,这个任务就这样结束了吧,只是扮演的太久,她也真的入戏了。
“轰隆轰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无比巨大,噪声对于微微而言,简直就是另外一种折磨。她蒙住耳朵,靠在神像上,手还摸着自己的神像。
几百年的时间洗刷,神像早已经面目模糊,看不清楚模样了,甚至还有小孩子顽皮在神像上画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斑斑驳驳,好像一个失败的作品。
木门倾塌,横梁掉落,砸在神像上,惊起一片,还有角落里的蜘蛛网,密密麻麻,与其说这里是神龛,倒不如说像个破旧的垃圾堆。
只是这样消失的方式,未免有点痛苦,微微无力的倚靠着。
“砰”的一声,神像也倒塌了,门口盘踞的老树反而是一如继往的陪着她,只是老树还存活着,甚至还因为年代久远被列为国家级保护植物,而她却要消失了。
这种神力一丝一丝剥夺的感觉,让人无比的虚弱,眼皮子渐渐的一沉,微微快要忍不住闭眼的时候。
门口的青石板上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熟悉的韵律在微微的耳边一直回荡,她努力的睁开眼朝门外望去。
一深一浅的脚步声,还有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朝她喷涌而来的巨大的信仰力,让微微好像起死回生一样,原本透明的躯体逐渐变得清楚。
微微艰难的起身却被人从双膝穿过,环腰抱起,从施工的神龛里离开,还在施工的人员对着这个方向指指点点,还有人欲向前,似乎打算交谈,却没有想到抱住她的人走的那么快,丝毫没有停顿的带着她往车上走。
动作竟然好似排练了上千遍一样,行云流水没有一点停滞。两人坐在后排,车间隔板升起,没有人可以看见后面的场景。
车子速度很快,却又很平缓的离开了这里。山路刚刚修缮,还不平整,偶尔会有所颠簸,微微躺在对方的腿上,头枕在他的脖颈处。
如此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微微陌生又熟悉,她努力的抬头去看那个人。
“是你吗,季秦?”微微轻声问道,她的声音依旧很虚弱,可是靠在这个人身上却能舒服不少,他身上有巨大的信仰之力。
季秦一眨不眨的盯着微微,将她搂在怀里,一丝间隙也不留,他喜欢这样全权的拥有对方,好像融入了血脉,骨肉之中一样。
永不分离!
长臂一揽,季秦可以感受到她的肌肤,她的温度,她的气息,一切都鲜活无比,终于不用再梦中暗暗的肖想,窥探了,他埋在少女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只觉得如释重负。
“微微,微微,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想你,想的睡不着觉,每晚每晚的失眠。”许是激动的,季秦有点语无伦次。
“我知道,你的神龛被摧毁了,小镇也要重建了,一切都有了新的发生,那么你呢?”
“我吗?”微微有点迷惘,是啊,小镇不需要她了,她也没有神龛了,那么她该干嘛呢?
只是季秦的存在感实在太重,微微反应过来后,才醒悟到自己还躺在季秦的怀里,坐在她的腿上,这……实在太羞耻了。
微微的脸颊瞬间一片通红,从耳根子红到了脖颈处,还向下蔓延,只是被衣襟挡住了,看不真切。
她试图推开季秦,却打在他的胸口处,一阵闷哼声从对方口中传出,她委婉的拒绝道:“你先松手放开我,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上次我们不也是这样吗?”
“上次是上次,那是例外,总之,男女授受不亲。”许是急了,微微竟然冒出这样一句古板的话,季秦忍俊不禁,胸腔一阵振动。
季秦没有松手,他耍无赖一般的像个树袋熊抱住微微:“我偏不。”
被季秦这孩子气的话语一梗,微微陡然间哭笑不得。
“微微,以后就我们两个人好吗?”抱着微微,季秦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微微动作一愣,才苦笑一声:“抱歉,我怕是陪不了你了,神龛没了,我也即将消失。”
“不会的,我找高人问过了,只要有信仰之力,你就不会消失,你看现在,你不是还在吗?”
微微低头打量自己,确实,她原本即将消失的身体,却在季秦到来的时候逐渐凝实,甚至连神力都恢复了不少。
“信仰之力虽然有用,可却只能凝实我的身体罢了。”
季秦实力不弱,倘若愿意,他完全可以让那座神龛继续顽强的存活下去,只是,他不愿。
他知道自己有点自私,却宁愿这样自私下去,他的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倘若有大气运者的信仰之力呢?”
微微拧眉,回头一脸疑虑的看着季秦:“大气运者自然可以,只是世间哪里有大气运者呢?”
需知,大气运者,非得是世间最有影响力的人,且这种人大都少年多舛,成年后才能有一番大事业,更重要的是要心善。
世间万物,一饮一啄,自有定数,唯有心善且行善之人才有资格成为大气运者。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像某人?
“难道你是大气运者?”微微反问道,她倒不是觉得不可置信,只是觉得季秦为人虽不属于穷凶极恶,可也断然称不上心善之人。
也许年少没有遭逢祸事的他会是,可现在却绝对不是。
季秦自己也知道,他笑笑不说话,只是将微微接回住处,两人相处愈发亲密,季秦也毫不掩饰。
纵然是神明又如何,他便渎神,既然早已生出窥测之心,那便想方设法实现。
他愿意为了她去做善事,当一个善人。
一年过去了,微微依旧相安无事,她这才发现原来季秦竟是这个世界的大气运者,可是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她记得自己初见季秦的时候便占卜过,并不是他。
微微不解,却也没有多想,只当天道变数太大。只是季秦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暧昧了,好像一个步步紧逼的猎人,她稍一放松后退,他便得寸进尺。
更重要的是,撒娇耍赖厚脸皮,季秦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
当真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微微无奈的束手就擒。
只是因为季秦身上有信仰之力的原因,微微不能离开他太远,两人的距离相距不能超过三米,也许等他的气运越来越大就可以距离稍微远一点了吧,微微自我安慰。
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硬是要抱着她睡觉的人,微微只觉得牙疼,大概是咬牙切齿太多次。
“微微,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季秦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他的嗓音低沉,这样说话越加有磁性,好像一根羽毛在耳边撩动一样,痒痒的。
微微没好气的抱怨:“少煽情了。”
哼,又是这一招,她才不吃呢,可眉目还是动容的一弯。
季秦的耳边又响起了属下小王曾经经常念叨的一句话,“女人啊,就是吃软不吃硬,你在偶尔深情一把,浪漫一把,那就嘿嘿嘿了”。
虽然最后那猥琐的笑,实在有点辣耳朵,不过确实有成效,季秦暗暗捉摸着也许应该给小王放个假了,让他和女朋友甜蜜一会儿。
免的小王老是抱怨再这么加班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变成隔壁老王。
谁叫他总在上司面前秀恩爱,季秦撇撇嘴,可有可无的想着。
可抱着怀里的少女,季秦的眼里便是一片珍视,轻轻俯身下去,犹豫半天,心动的看着那片红润的樱唇,最终还是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睫毛眨动时的颤栗,好像一把小扇子挠人心痒难耐。
季秦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不像那个工作上大刀阔斧的男人。
“晚安,微微。”
还有,对不起。
……
第33章 控制狂哥哥VS被囚禁的妹妹(1)
清澈的河水已经被染红,放眼处都是尸体。黑衣的刺客们狂吼着挥舞手里的刀剑,冷冽的刀锋中人像砍草般倒下,浓重的血腥味冲天而起,乌鸦在屋顶哀鸣盘旋,迟迟不肯离去。
微微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如此血腥的一幕,她的双瞳陡然间惊恐的睁大。
蓦地,一双尚且稚嫩的手挡住她的眼睛,并捂住她的嘴巴,害怕她发出声,手的虎口处还有因为长年练剑导致的茧子,这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甚至粗粝的让人觉得有点难受。
手的主人是她的哥哥,因着玩捉迷藏两人躲在一个破烂的水缸中,才侥幸躲过这一场杀戮,只是封闭的环境下呼吸声也格外的粗重。
檀越放下手来,竖起指头,冲她无声的“嘘”着示意。
微微点了点头,忍着泪意屏住呼吸趴在哥哥的身上。
檀越的手心冰冷,他的衣着很是单薄,这又是深夜,更深露重,微微小心翼翼的动作着,伸出手来抱住他的身体。
两人躲在水缸之中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微微透过缝隙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只是檀越执拗的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不肯让她目睹耳闻。
妹妹还小,不应该让她看到这个的,檀越心里想着。
微微躺在少年怀里,发现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动,很轻很轻,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再怎么勇敢,这始终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可现在他面临着人生最大的困境。
此时正是傍晚,无忧山庄地处偏僻,远离尘嚣,偏安一隅,除了山庄中人,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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