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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色生香_雨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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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早点休息吧。”他关心的提醒道。
  “嗯。”南宫翰义冷冷的应了声。但随即他突然朝老太监吩咐道,“取笔墨,朕要下旨撤了薛柔同太子的婚事!”
  “皇上?”老太监不解的看着他。
  “快去!”南宫翰义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不满他的迟疑。
  “是,奴才这就去。”老太监也不敢再迟疑,赶紧退下。
  看着虚空之处,南宫翰义眼底浮出一丝冷色,威严的龙颜显得刚毅冷硬。
  出了这样的事,薛柔当然没资格再做他们南宫家的儿媳,更何况太子已死,也无法再完婚,不如还她一个自由身。
  别以为他就真信了蔚卿王夫妇的话,他堂堂的一国之君,还没傻到那种地步!他已经打听过,那罗魅擅长医、毒,江离尘能晕迷,跟她脱不了干系!他之所以没追问下去,那也是看在江离尘的面子上。
  此事只能到此作罢,若真细追究起来,对谁都没好处。明初同北阳国公主的婚事近在眼前,若江离尘被下药之事传出去,只会多生事端。
  他还打算让江离尘久留在天汉国,待时机成熟,才能将他同南宫司痕、安翼一网打尽……
  藏宝图他们三人各有一份,且缺一不可,若是不趁此机会得到,难道还等江离尘离开天汉国再动手?
  至于薛柔,撤掉她同太子的婚事,算是给薛家一个人情,毕竟薛朝奇是他的臣子,以后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
  翌日——
  听闻昨晚发生的事,如罗魅预料的那般,罗淮秀那真是把薛柔祖上十八代都骂完了,要不是挺着大肚子,她还真差点去薛府当面把薛柔臭骂一顿。
  “老娘都算不要脸的人了,她薛柔比老娘都还不要脸,真他妈恶心死了!”
  “那薛家还几代忠良呢,估计他们先人在坟里还会被气死一遍!”
  “薛柔那恬不知耻的,也不看看自己长嘛德性,就她那小骚浪样,咱小江会看上她?又不是眼瞎,娶猪娶狗也不会娶她!”
  “臭不要脸的,老娘不在场,要在的话非泼她一脸屎,太膈应人了!”
  “小江也是,被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盯上,真是坟地里做俯卧撑——日了鬼了!”
  罗魅只听着她骂,也不搭腔附和,母亲就这脾气,撒出来就没事了。
  其实她骂得爽,她也听得爽,只不过她没母亲那口才,也没那泼辣的气势,想跟她学都学不了。
  罗淮秀骂着骂着就要往外去,罗魅见状赶紧将她拉住,“娘,这事闹不得,越闹只会对江大哥越不利。”
  不管江离尘是否占了薛柔便宜,他是男人,这事一旦张扬,对江离尘都有损伤,况且,谣言可畏,一旦被人传来传去,加之再有人从中煽风点火,到时候影响更大。
  那薛柔盯上了江离尘,怕是巴不得高大声势呢,如此一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赖上江离尘。
  罗淮秀收住骂声,对她道,“乖宝,我不是去找薛柔,我是想去见见小江。”
  罗魅劝道,“娘,我知道你放心不下他,不过你现在这样……”
  她皱眉盯着她显怀的肚子。母亲怀了双胞胎,这事她还隐瞒着,就怕她心有压力,所以没告诉她。
  罗淮秀摸了摸肚子,对她笑了笑,“没事了,小家伙乖着呢。我只是不放心小江,薛柔那不要脸的,估计还会找小江麻烦,我得去跟小江说说,让他多防着点。”
  她可是很看好江离尘的,让猪拱也不会让薛柔把便宜占了去!
  罗魅还是拉着她不放,“你安心待在府里,我让墨冥汐去把他请来。有事你们在府里说,你别到处跑。”
  罗淮秀想了想,点头,“也行。那你让汐汐快些去,我去厨房准备准备,今日留小江在府里吃个便饭。”
  她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对待江离尘一如既往。看着她提着裙子离开,罗魅蹙眉叹气。
  只希望南宫司痕别多心就行……
  ……
  安府——
  儿媳一早来敬茶请安,安一蒙难得温和待人,也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对玉手镯赏给了她。
  “念荷,以后翼儿我可就交给你照顾了,你可得多费些心思把他管束好。”赏赐了东西,他还不忘认真交代几句。
  “爹,您放心,儿媳一定恪守本分,同夫君一起孝敬您。”苏念荷大气又不失温柔的笑回道。虽然是新妇,可在面对这位严肃的公公时,还是端庄从容,并未有一丝怯意。
  “嗯。”安一蒙点了点头,对儿媳的表现极为满意。只不过他这人不擅赞扬人,话当然不会太多。看着眼前郎才女貌的新人,他也不过多唠叨,温声道,“昨日忙于婚事,想必你们也未休息好,趁今日有空,早些回去休息吧。为父还有事忙,你们不必在意我。”
  “是,爹。”安翼赶忙回道,也不知道为何,隐隐显得有些急躁,“孩儿和念荷先下去了,您也多注意身子。”
  “爹,我们先回去了。”苏念荷不动声色的看了安翼一眼,还是微笑的退下了。
  看着小夫妻离开,安一蒙盯着房门口,目光幽深,薄唇紧抿,思绪不由的飘远……
  有半个月没见到那个女人了,她当真一点都不在意他?没有回来看过他一眼,没有让人捎只字片语给他……
  孩子在她肚中还好吗?要真如蔚卿王妃所说是两个孩子,她……会不会觉得累?
  ……
  从主院出来,安翼突然转身朝身后的苏念荷说道,“你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办,估计晚些回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成亲的缘故想给新婚妻子留下好丈夫的印象,还是他真改过自新想认认真真过日子,今日的安翼可是难得正经。一身深蓝色锦袍,墨发金冠,端得是矜贵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很是出众,平日里嬉皮笑脸换成了正经严肃,乍一看,稳重、成熟,从头到脚都彰显男人气魄。
  苏念荷有些痴迷的看着他,娇柔的脸上带着一抹羞赧,“夫君,你早去早回,我等你。”
  安翼点了点头,微眯着眼在她描绘得精致的脸上扫了一眼,然后背着手朝另一处走去。
  随从一见,赶紧跟了上去。
  ……
  幽静的别院中,男人赤着胳膊坐在桌边,身后随从一手捏着一只瓶子,另一只手抹擦着他后背,待手中的水药抹擦均匀后,又从瓶里倒了一些水药在手中,接着替他抹擦另一处。
  看着那古铜色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随从忍不住开口,“公子,您为何不跟少夫人说清楚,让她以后别涂脂抹粉,否则再如此下去,您这身子……”
  安翼看了看手臂上同样刺眼的小红点,自从离开安府,他脸色一直都冷冰冰的,心情就不用说了,简直是烦躁到了极点。
  “有何可说的?”他有些恼,“这些个女人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一套,本公子说不喜欢她们涂脂抹粉,她们还以为本公子跟她们开玩笑。本公子堂堂一男人,难道要同她们如实相告,说本公子惧怕胭脂水粉?这要传出去,本公子还有脸么?”
  随从摇头叹气,继续为他身上涂抹水药。
  公子真是可怜,那么多女人喜欢公子,偏偏公子得了这种怪病。不是公子没男人雄风,而是公子碰不得那些胭脂水粉,一碰就浑身长疹。就像现在,也不知道新过门的少夫人抹了多少在身上,才一个晚上,公子身上就变成这样了。
  他是见惯了,所以不怕了,要是换一个人来看试试,指不定以为公子得了不治之症呢。
  待浑身抹好水药,安翼还是赤着胳膊,大冬天里也不嫌冷,突然对随从道,“拿匕首来!”
  随从不解,而且一脸担忧,“公子,您要匕首做何?”该不会是公子生气,所以想杀了少夫人吧?
  安翼没好气的瞪他,“让你去拿就去拿,废话做何?”他脸色难看,狭长的眼眸中还有许多隐忍的怒气。
  娶妻娶妻,人家娶妻是享福的,他娶妻就是要命的!
  扯了一下裤头往里看了看,真是越想越火大。幸好昨晚借着醉酒没碰那个女人,要是碰了,估计他这‘兄弟’都不保了!
  这玩意儿上面要是长满那种东西,他都不用出去见人了,直接抹脖子死了算了!
  随从很快拿来匕首双手呈给他,“公子。”
  安翼接过匕首,扭头看向别处,牙关咬紧的同时,只见他握着匕首突然刺向自个儿的大腿。
  随从惊呼,吓得脸都白了,“公子?!”
  安翼闷哼着将匕首一抽,随手将其扔到了地上,然后朝他冷声道,“赶紧给本公子止血!”
  随从回过神来,盯着他流血不止的大腿,赶紧跑去找止血包扎的东西。
  看着把白裤染成殷红的鲜血,安翼紧咬着后牙槽,眸底的光一直都阴沉沉的。
  不是不痛,是实在没法。
  那苏念荷长得不丑,可他就是没法下手。瞧他这一身疹子,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再和她同一房,他真可以去死了。
  那么多女人,还是那个小女人最好,就她最干净。其他女人,只能看不能碰,让她们不用胭脂水粉,就跟要她们命似的。现在还有一个女人天天待在自己家里,要不是为了那藏宝图,他现在早跑远了。
  ……
  薛府——
  捧着刚接下的圣旨,薛柔不禁心酸掉泪。
  自太子死后,她就盼着皇上能早日解除她和太子的婚事,如今皇上开恩终于撤了她和太子的婚约,她激动,但同时也心酸苦涩。
  她真是命运多舛,一次又一次的在感情上受伤,老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罗魅一无是处就能得到蔚卿王宠爱,而她如此优秀却不曾让蔚卿王对她正视一眼?
  好不容易同太子有了婚约,本以为从此会高高在上、把罗魅那贱人比下去,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太子那短命的东西,自己死了便罢,没能给她半分荣华富贵,却让她被世人嘲笑。
  她现在是自由身了,可是谁还敢轻言娶她?

☆、97、我看看孩子,难道不应该?

  自听说女儿昨日的遭遇后,薛朝奇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圣旨下来,他并无意外,反而替女儿松了一口气。
  尽管未能成为太子侧妃,可在太子死后能得到自由身,这已经算是祖上庇佑了。若是皇上一直不撤这桩婚事,那柔儿想再嫁人根本就没指望,而且他们还不能有任何不满和催促。
  太子之位早晚会落到二皇子手中,到时候别说柔儿尴尬,就连薛家都会同她一起陷入尴尬的境地。
  昨日女儿的遭遇,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好了,既然皇上撤了婚约,以后你就是自由身,等过段时日,为父再替你做主令择两婿婚配。”他温声朝女儿安慰道,只希望女儿能把这桩婚事彻底放下。
  “嗯。”薛柔还能说什么,许多事她都不敢跟薛朝奇提。虽说她和大哥在薛家的地位不减,可自从爹冷落他们的娘亲、视他们的娘亲为仇敌般后,他们兄妹俩就开始对他这个爹疏离了。
  薛太夫人拉着她的手,也温声安慰道,“柔儿,没事了,既然皇上没追究昨日的事,那就说明皇上是相信你为人的。虽说皇上撤了你同太子的婚约,但仔细算来,这对你来说可是好事。听你爹的话,别难过了,改日陪祖母去娘娘庙上柱香,让娘娘保佑我们柔儿早日嫁得如意郎君。”
  薛柔对她也点了点头,哽咽道,“多谢祖母。”想到还在后院做事的娘,她随口找了个理由,“爹,祖母,柔儿身子不适,先回房了。”
  薛太夫人赶紧朝丫鬟吩咐道,“快陪二小姐回房休息,好生服侍二小姐。”
  在丫鬟簇拥下,薛柔拿着圣旨离开了。
  大院里,剩下薛太夫人和薛朝奇母子。
  薛太夫人尽管嘴里安慰着孙女,可心里还是有些失望,不由的叹道,“柔儿真是可怜,喜欢蔚卿王时,蔚卿王被罗魅抢了去,下定决心要嫁太子时,太子又不幸罹难。她才这般年纪,竟连番受打击,想来,真是心疼死我了。”
  薛朝奇朝女儿离开的方向看去,心情也颇为复杂,“娘,你也别担心了,她年纪尚轻,早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薛太夫人皱着灰白的眉,“说是这样说,可柔儿始终被太子之死伤害到了。虽然她如今恢复了自由身,可我怕别人对柔儿会有不好的看法。”
  薛朝奇安慰道,“不会的,我薛朝奇的女儿再不济,也不至于嫁不出去。只要柔儿愿意,多得是想娶她的人。”
  薛太夫人又叹道,“经过这桩婚事,我怕柔儿再看不上其他人。”而且要她嫁给普通人,别说柔儿会觉得丢脸,就连她都觉得没有颜面。
  薛朝奇紧抿着唇不说话了。
  娘的意思他哪会不懂,他最为担心的也是这个。本来柔儿心性就极高,经过这桩婚事,要让她嫁凡人为妻,这身份悬殊过大,只会让她倍感委屈。
  薛太夫人盯着儿子的反应,突然问道,“朝齐,你说那江太子为人如何?”
  薛朝奇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惊讶,“娘,你是想让柔儿……”
  他没把话问完,薛太夫人已经点了点头,“昨日那事我是清楚了解的,江太子事后晕厥,分明就是有意抵赖,他明明占了柔儿的便宜却以那样的方式逃避责任,说起来,真是有些可恶。我柔儿怎么也是大家闺秀,还未出阁,就被她如此欺负,他若不负责,我都替柔儿感到不平。”说着说着她又揪心的叹气,“可他身份不简单,皇上都得礼让他几分,我们又如何能逼他迎娶柔儿?其实吧,如果柔儿能嫁给他,倒也是一桩美事,既能保住柔儿颜面,也能让我们薛家跟着沾光。虽然柔儿有可能远嫁,我也有心不舍,可她毕竟嫁的是一国太子……”
  薛朝奇拧弯了两道锋利的浓眉,“娘,据儿子所知,江太子已经有了婚约,听说等二皇子和北阳国公子成亲后他就要回完婚……”
  薛太夫人也打断了他的话,“这也不影响啊,他娶妃就娶妃嘛,我们柔儿不一定要做正妃,如果他能许我们柔儿一个侧妃之位,我们柔儿也不亏的。”
  薛朝奇绷着脸沉默起来。他之前想都没敢想,如今听娘说起,虽然觉得有些不切实际,可他又找不到话反驳。
  柔儿嫁江太子……
  虽然这想法不错,可是,那江太子愿意娶柔儿吗?
  薛太夫人知道他有听进去,不过也没强硬的催他把这事办成,“朝齐,娘知道这事让你颇感为难,不过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你多想想柔儿,也想想她嫁给江太子会给我们薛家带来的好处。嗯?”
  薛朝奇紧绷着脸点了点头,“娘,儿子会认真考虑的。”
  不是他不想让柔儿嫁得好,而是他同江太子来往不多。如何要江太子应下这桩婚事?
  难道靠昨日发生的事去强迫他对柔儿负责?
  这样能成吗?
  ……
  安府——
  苏念荷在新房里等到天黑才把安翼等回来,看到他一瘸一瘸走进房,又惊讶又紧张的迎了上去,“夫君,你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安翼沉着脸道,“遇上刺客了。”
  苏念荷睁大眼,“什么?刺客?”回过神来,她赶忙搀扶安翼往床边走,“夫君,你快到那边坐下,让我看看伤势可严重?”
  安翼瞄了一眼她挽着自己的双手,眸底暗光一闪而过,不过嘴上却无所谓的说道,“不碍事,就是一点皮肉伤罢了。刺客已经被杀,用不着担心。”
  苏念荷一边点着头,一边焦急的朝自己的丫鬟吩咐,“快去请大夫……”
  “不用了,我已让人敷过伤药了!”安翼拒绝道。
  “夫君,还是让大夫来看看,要不妾身不放心。”苏念荷皱着眉,急得眼眶都红了。
  “嗯。”安翼看了她一眼。
  “快去请大夫!”苏念荷又朝丫鬟吩咐。
  “是。”一名丫鬟退了出去。
  夫妻俩坐在床边,苏念荷突然伸手,“夫君,你忙了一天,妾身为你宽衣吧。”
  安翼下意识的抬手挡了一下,“不用,我不累。等大夫来了再说。”
  苏念荷也没坚持,又端正的坐在他身旁。只不顾看着他大腿处,娇柔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担心。
  余光扫到她精致迷人的脸上,安翼非但没为之着迷,反而压了压眸底快要流露出来的厌恶之色。
  他不排斥女人,但就是闻不得她们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挨着苏念荷坐久了,他鼻子不舒服的抽了抽。昨晚长的那些东西还未消,再这么下去,到明日,估计又会加多。
  “夫君,你怎么了?”听到他呼吸声不同,苏念荷紧张的看着他。
  “没事……”安翼又抽了抽鼻子,突然用手指了指她身上,问道,“你身上用的什么东西?如此香。”
  听他一问,苏念荷突然笑了起来,“夫君,我用的是芙蓉花粉,是奶娘专为我调制的水粉,怎样,是不是很香?”说着说着,她脸上浮出一抹娇羞,“外面的那些胭脂水粉我怕你不喜欢,所以就自己弄了些。”
  安翼险些喷出一口鲜血。香……简直是香死人了!
  要不是看在将她是自己娶过门的女人的份上,他这会儿已经将她扔出去了!
  “哦,对了。”苏念荷突然起身,像是想起很重要的事般,急急的朝枕头下摸去。只见她从枕头下摸出一只精美的香囊,绣着彩色的图案,又漂亮又惹眼,递到安翼面前,一脸羞赧的道,“夫君,这是我亲自绣的香囊,里面的桂花也是我亲自摘采的,虽然不值钱,可是这是我的心意……只愿夫君能时时带在身上……”
  “……?!”安翼眸孔突睁,差点把下巴惊掉。妖邪俊美的脸上,表情似夸张又似惊吓,脸色都忽青忽白的。
  “夫君?”苏念荷不解的看着他,嘟起了红红的娇唇,“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安翼回过神,冷不丁还打了个寒颤,但见她眼中的委屈,只能硬着头皮将香囊接过,“不……不……喜欢……”
  喜欢个鬼!他已经感觉到身上的疹子变多了!
  “可是人家见你不像真心喜欢……”苏念荷依然不满。
  “我……”安翼咽了咽口水,“我只是太惊喜了。”他扯出一抹邪气的笑,“没想到夫人如此心灵手巧,真是让我倍感意外。夫人辛苦了。”
  对上他迷人的眸光,苏念荷娇羞的低下了头。
  安翼握着香囊的手止不住的轻抖,随即快速的将香囊彷如怀中。苏念荷此刻只顾着羞赧,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和嫌弃。
  很快,大夫来了。
  因为他伤的是大腿,还未与他同房的苏念荷有些不好意思。见她羞羞答答的,安翼趁机道,“还请夫人先回避一下,我这伤口太吓人,可别把夫人吓到了。”
  闻言,苏念荷也没拒绝,于是先退出了房门。
  “你们也都下去吧。”安翼朝其他丫鬟冷声道,“有大夫在,不需要你们服侍。”
  “是,公子。”丫鬟们也纷纷退了出去。
  没多久,大夫收拾好药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守在门外的苏念荷赶紧上前问道,“大夫,我夫君他如何了?可有大碍?伤势严重吗?”
  大夫低着头恭敬回道,“回夫人,安公子虽未伤及筋骨,但伤处过深,还需小心养伤。”
  苏念荷揪心的皱起了两道细细的柳眉。
  大夫看了她一眼,又低头道,“还有一事小的必须提醒夫人,安公子虽未伤到要害,可伤口过于严重,近段时日还望夫人提醒公子,勿要太过操劳,尽量卧床休养,如果可以,在伤口为痊愈之时,尽可能避免房事,以免牵扯到伤口,以至伤势久不好转。”
  “啊?”苏念荷惊讶的张嘴,但很快,她又羞赧的低下头,“我会记得的,麻烦你了大夫。”
  怕被人笑话般,她赶紧朝丫鬟吩咐道,“送大夫。”
  大夫拱手告退。
  看着他离开,站在房门口,苏念荷脸都拉长了。避免房事……
  她和夫君还未圆房呢。
  照大夫这么一说,那他们何时才能圆房?
  她心里肯定是不满的,可是面对受伤的安翼,她却无可奈何。连大夫都亲自提醒了,她哪好意思要求圆房,更何况那些话她也说不出口。
  ……
  蔚卿王府——
  自回府看到江离尘也在自己府上,南宫司痕脸色就没好过,特别是对罗淮秀,眸光就跟带刀片似的,剜了又剜。
  偏偏某个丈母娘就跟没看到似的,拉着江离尘不断的说着悄悄话,也懒理女婿又冷又臭的脸。
  罗魅时不时拉他一下,心里都忍不住暗笑。这人这是越来越会吃醋了,之前是因为不满她和江离尘先认识,现在又不满母亲对江离尘亲近。还说男人心宽大,依他看,这男人心眼比针眼还小。
  厅堂里,罗淮秀压低了声音同江离尘说话,不是怕女儿女婿听去,而是不想太嚷嚷让外面的丫鬟侍卫听到,毕竟不是什么好事,用不着宣传。
  “小江,别说罗姨没提醒你,以后见着薛家的人可得绕着走,不管别人怎么说,千万不要同他们理会他们。你是不知道薛家的人有多势利,罗姨我可是从薛家走出来的,对他们真是知根知底,也讨厌到了极点。别人肚里长的都是五脏六腑,就薛家人肚子里装的全是大粪。”
  “罗姨,我心里有数。”江离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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