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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侯爷做农场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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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玉石给你,父皇赏的。”无欢接过太监的托盘,转手递给小鱼。如姑姑接过来,掀开红盖一看,嘿!全是宝石暖玉,像不要钱似的,堆了满满一托盘。小鱼好奇拿起一个观摩着,“皇上为何赏你?国家正为粮食发愁呢!将它充国库,向他国换些粮食吧!”
“不用,西城夺回来了,和亲路打通,咱们的干货买到西銮,换了不少宝贝!”无欢兴奋地说着,却被小鱼嫌弃道,“瞧你那点出息,这点宝贝就让你惊喜了?一旦打通和亲路,完成通商。那便是钱滚滚而来!”
“何为钱?”众人异口同声问道。
“货币!算我说错了,是宝贝滚滚来!”小鱼见众人仍不解,忙改口说道。“东朴以我国借粮不还,请了大国支援攻打我国,我想,咱们应当答应还粮,令大国没有攻打我国的借口。””这个……我得向父皇请示。”小鱼的话,父皇总是很在意,可无欢怎么想,都不愿还粮给东朴。
粮食虽借了,却半路上又劫走,还掳了程将军。三个多月了,没有程将军的任何消息,不知他是死是活。神医谷里,布衣男子睡在暖玉上,如婴儿般香甜。托跋端来汤药,抱怨道,“哥哥快醒来吧!睡了几个月,该醒了!”
托跋没想过布衣男子有反应,坐在床头向勺里汤药吹了吹,送入布衣男子口中。喃喃道,“你系了血布在鹰脚腕,我便知你出事,一路在鹰的带领下,我终于找到了你,却不知你为何久睡不醒。还好遇到药师傅,将我们带到神医谷……”
托跋重复着细细念,药师傅吩咐他说些布衣男熟悉的人和事,能刺激他醒来。可他将所知道的,一天几遍重要的说,都几个月了,仍没见他有醒来的迹象。想到程府少夫人难产,发帖让药师傅出谷救人,托跋感叹道,“程府少夫人万敏难产,不知是不是嫂嫂?”
托跋喂完汤药,又帮布衣男按摩,突然发现他手指微动,惊得愣在当场。良久,托跋弃了按摩,朝外跑去,“师傅,他醒了,他醒了!哎呀,师傅出谷了,我该怎么做?我要做什么能让哥哥醒来?”托跋在屋处来回地走着,思考该做什么,就是忘了进屋探望布衣男。
“兄弟,你说万敏难产?快送我回去!”布衣男扶着门框,虚弱地说道。托跋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哥哥,你终于醒啦!我扶你回床上,再煮些饭菜你吃,经常喝汤水,是人都受不了。”“兄弟,我要回程府!”男子坚定地说道。
万敏难产喊了三天三夜,全府的人紧张地祷告,愿药师傅快些赶来。自万敏刚生产发作开始,产婆帮她揉了半天肚子,可孩儿太大,顺不过来。程老夫人当机立断,差了程府护卫去神医谷,求药师傅务必赶来。空中白影一闪,药师傅已站在程老夫人面前。
“师兄,你一定要让她平安诞下孩儿!”程老夫人突然泪流满面,夫君一把年纪出征在外,留下她和孙媳妇撑着门户。如今孙子没找回,孙媳又遇到危险,之前的坚强,在遇到熟人时,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药神医抿唇为她擦泪,“你若再哭,我哪能安心救你儿媳?”“我不哭,不哭!你快点救她!”程老夫人哽咽着耸肩,努力忍着不哭。药神医叹息一声,安慰程老夫人走进了产房,“放心,我定让她母子平安!”
药神医本就研究过解剖缝合术,又有无欢将侧切生产心得,救万敏母子,他信心十足。他见生产女口含人参,略微点头又叹息,若师妹当年一心学医……
。。。
172。你和王妃脸碰脸,还让我不要误会?
皇上出了道题,让朝堂之人给答案:既要还粮给东朴,防止北沧落人口实,又要让他吃哑巴亏,扬北沧国威。丞相琢磨着,“买些陈米瘪稻送过去?还得人家依才行啊!”他的一句话,将众大臣的议论打断,各出的馊主意,经不起人家的检查。
下了朝堂,太子马不停蹄跑向冰宫,看到玉兰带着小子,“王妃呢?我找她有事!”“王妃在书房,如姑姑也在那儿。”玉兰护着小子,生怕他从虎猫背上摔下。太子应了一声要走,见小子虎虎地抓着虎猫耳朵,逗弄心起,摸了他的脸道,“小子这般厉害,就不要玉玉兰姑姑护着,累着她!”
“我不累,只要他高兴就好!”玉兰着急地说道,不敢有半点抱怨。本来就不准人扶的小子,在玉兰的着急间,骑着虎猫离开了。待玉兰发觉小子离开保护范围,急得红了眼眶,打了太子一下,“都怪你!”“我帮你追到就是,别哭了。”太子怜香惜玉心起,紧随玉兰追向虎猫。
小子见人追来,越发玩得起劲,紧抓虎猫耳朵,屁股不停前后用力,嘴里含糊催道,“驾,驾,驾!”“呀!玉儿会说话了,小虎,你快停下来!”玉兰又喜又惊地喊着。虎猫不屑一顾,见小子玩得开心,悠哉游哉向前走着,速度却不敢加快。
太子看准方向,提气跃起扑向小子,抱着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吓得玉兰惊叫连连,“你别伤着他,玉儿,你别哭啊!”“哇——哇——哇——”玉小子的哭功发作了,他玩得好好地,凭什么将他弄下来?不依,不依!谁来劝也不依!
太子见玉兰抱着玉小子,不停哄劝着,凑近道,“会不会是饿了?”“你才饿了呢!”玉兰娇喝道,抱着玉小子骑上虎猫,可他却不依,哭闹不停。太子愣怔地看着玉兰,将她上下打量,心里嘀咕着:你懂男人饿了是什么意思吗?
夏季天暖又出了太阳,玉兰照顾小子不管穿多,抱着玉小子行走弯腰间,尽显婀娜身姿,又显母性博爱。太子吞咽着口水转身,撞上急跑来的如姑姑,“对不起,对不起!”“使不得,奴婢眼神不好,竟冲撞了太子!”如姑姑后退一步,行礼道歉道。
玉兰‘噗哧’笑出声,太子傻不拉叽的,哪有向奴婢道歉的道理?见太子愣在当场,忘了允如姑姑起身,她抱着玉小子走近姑姑,细声笑道,“姑姑别理他,咱们找王妃哄小子,不定王妃还要怪他呢!”“这,这不好吧!”如姑姑被迫接过小子,被玉兰拉向书房。
太子听到女子的笑声,刚压下的邪火又升了起来。他望着两大一小离开,盯着女子摇摆身姿,细心哄着小子的神态,太子久久难以回神。若是,若是捷儿像她,两人的孩子该有五岁了。成亲近六年,仅上次怀过孕流产,事后抱怨不已,再也不愿要小孩。
想着玉兰护着小子,喜笑颜开;想着玉兰抱着小子,轻声安慰;想着她的娇喝,她的细声软声,她的……“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无欢听到小儿的哭声,忙从内书房跑出来,看到院中发呆的太子,不解地看向玉兰和如姑姑。
小鱼接过小儿,见太子盯着玉兰发呆,忙吩咐如姑姑和玉兰。道,“姑姑快去奉茶,玉兰回房间休息,记得加件衣服,北沧气温低,别冻着。”“我不累也不冷,让我将小子哄好!”玉兰不明小鱼的话,说着就要抱小子。
小鱼偏开身子道,“他爱哭就哭,越发能干了,要么玩得无法无天,要么就吵得大家耳根不得清静。”“小孩子嘛!哭闹很正常,平常孩子还没这个劲儿呢!”无欢拍着小子,见他仍不依不饶,灵机一动道,“我带你骑马去,可刺激了!”
“不能这般顺着他,再说了,骑马危险,哪能带着孩子?”小鱼无意娇嗲道,令无欢走了神。她自有了玉儿后,越发有女性的魅力,只是……无欢想着冰棺的母后,瞬间暗恼自己心思不正,母后未救醒,哪能想儿女情长?
小儿听说去骑马,大眼睛‘骨碌’看向无欢,又听小鱼说不准去,越发扯着嗓子叫起来。太子被两人的争吵回神,见小儿要骑马,情不自禁地走向小儿道,“伯伯带你骑马去!”“……驾,驾,驾!”小儿眼睛挂着泪,手舞足蹈地向太子扑。
小鱼抱紧不放,“骑马危险,太子哥哥不可胡闹!”“能有什么事?大不了我抱着他跃下来,不会有事的!”太子抓住小儿双腋,用力拉过来。小鱼不敢用力,被迫松了手,不放心道,“我也要去!”“那就去吧!我教你骑马,姑姑和玉兰备好小儿的东西,一会儿赶到马场!”
无欢搂了小鱼,跃起赶向太子的身影。太子听说玉兰要来,情不自禁勾起唇角,待他发现自己异样时,几人已到达马场。太子看到枣红马,一手抱小儿,一手顺着马背向小鱼喊道,“玲珑,你又不骑马,怎么会有匹汗血宝马?送给我吧!”
他说完就抱小儿跃上马背,谁知枣红马闹了脾气,上蹦下跳。若非有缰绳,只怕得冲出去狂奔,那时,太子抱着小儿就危险了。没有好的着力点,太子无法使力跃下来,毫无章法滚下地,只怕会轧伤小儿。
太子虚惊一场跳下马,发现小儿双手抓了把马毛,兴奋无比地看着枣红马,“我怕你出事,吓得浑身是汗,你到好!”“你还怪他?抱着小孩也不知轻重,若有个好歹,我不活了!”小鱼抢过小儿抱紧,趴在他的肩上,隐去两行泪。
无欢选了匹温顺的母马,抱着小儿满足他的骑马要求。小鱼见了,下定决心要学会骑马,“我不打你,你听话啊!”小鱼顺着马毛说道。她学着太子的样,左脚蹬鞍,右脚尖点地,用力一跃跨坐上马背。力道不对,使得马儿嘶叫一声,四蹄原地跳动着。
太子担心小鱼掉下来,担忧地喊道,“俯身抱紧马脖子!”太子骑在马上,对小鱼的动作讶然。原来,博学多才的人,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想当年,他学骑马时,一坐上马背就蹬环带绳,骑得不亦乐乎。
小鱼胆大心细,加上母马温顺,在太子的指点下,很快就独自骑马在场上转溜。太子骑了大马过来,将父皇的还粮问题告知小鱼,并自信地向小鱼求答案,“之前,你巧思解决缺兵器之事,这次一定也能有办法对付东朴!”
“东朴地小粮少,答应借粮已属不易,咱们就该诚心还粮。将今年颗粒最饱满的稻谷,选三十车运往东朴,让周边大小国知道,我国仍诚信之邦!”小鱼重点提出‘颗粒最饱满’。她说完之后,就见太子愤懑满怀道,“他们虽说借了粮,却半路又抢走了,凭什么让我们吃这哑巴亏?”
“太子不想落人口实,又不想出血本,难道,你有好的办法让东朴吃闷亏?”小鱼说完,小心翼翼驾着马,缓慢向前行。太子坐在马上,任它随意走动,琢磨着小鱼的话。念到小鱼最后一句时,太子恍然大悟,虽然他没想通,颗粒最饱满有何用,最听小鱼话中意思,她是有办法让东朴吃闷亏!
太子驾着马赶上小鱼,为刚才的愤懑感到歉意,“怪做哥哥的不对,弟妹话中有话,还望能指点一二!”“你凑耳过来,此事只能你和父皇知道,否则……”小鱼说着,见太子满怀期待地凑过来,她仅说了一句话,就见太子喜不自胜道,“此方法妙,定让东朴明年受饥荒!”
“呵!若非我及时赶来,哪能知道王妃还有这本事。太子,我流产那次,你答应过我什么?”闵捷心生悲凉,说出的话竟让小鱼升起怜意。小鱼难得解释道,“太子妃别误会,我们在谈国事,不信你问太子。我看看玉儿怎么样,先走啦!”
“早朝时,父皇出了个难题,众大臣都没有回答出,我便找王妃讨论。你别误会了,无欢还在呢!”太子溜马凑近闵捷,软声说道。太子妃听了此话,越发生气,“你说我误会?你们的脸都碰到一起了,让我怎么想?”
“你一下朝就来找王妃,可知我守着满桌子菜,只为等你一人。今天是什么日子,你难道忘了?”太子妃凄凉一笑,驾了马就要回去。若非府里人看到太子抱了小子,跃向马场,她到现在还守在饭桌前。六年前的今天,是两人的成亲日!
太子见闵捷要跑,忙提气跃到她身后,两人共乘一骑。太子搂着女子的腰,枕在她肩上软语细声劝着。回府途中,他看到翠绿罗衫调皮跃入眼睑,望将脸俯在闵捷肩窝里,隐去一脸歉意。大将军对他有教育之恩,捷儿对他有恩爱之情,他不该对另一个女人有幻想。
。。。
…………2016/1/29 21:42:07|20596507…………
173。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给我起来!
太子搂着女子的腰,枕在她肩上软语道,“别生气了,我被父皇的问题吸引,本来想问完王妃就回府陪你。谁知玉小子因我的突兀,哭得不依不饶,非让我带他骑马不可。我刚问完问题,这就陪你回府,成亲记念日,我送你一个惊喜!”
太子搂着太子妃骑马回府,看到翠绿罗衫调皮跃入眼睑,他俯在闵捷肩窝里,隐去一脸歉意。大将军对他有教育之恩,捷儿对他有恩爱之情,他不该对另一个女人有幻想。
玉兰换了套翠绿罗衫,拿了装有小儿日常所需的包袱。看到马上登对恩爱的两人,艳羡不已:太子乃天之娇子,太子妃乃大将军嫡孙女,整个北沧,只有她才配得上太子!想到此,玉兰心里隐隐不舒服,想起爷爷家满院的二乔玉兰,她瞬间平复了心情。
情窦初开的少女,因身份地位悬殊,很快就将对太子的异样,搁置在一旁。
运往东朴的稻谷,由太子负责押送。中途因下雨停留了几日,声称怕稻谷受潮,太子命人将三十车粮食烘了烘。之后,太子身体不适,返回皇城赶上了酒宴,皇上为程将军一家人设的宴。程将军携万敏跪拜皇上,“吾皇……皇上派大军压境,只为救我性命,臣感恩戴德,万死不迟!”
“程家对我有恩,你父亲因救我而死,以后且不可再说‘死’字,朕尽心做人事,你担得起!”皇上见程将军的女儿,眼睛‘骨碌’转着,尽显胆大机灵可爱。“让我抱抱,它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哎呀!它比玉小子小半岁,重量却相仿,不亏为将门虎子啊!”
“皇上,爱女名叫念念,大名还未定。”万敏目不斜视小女,生怕皇上抱不好,伤了她。皇上任女娃在怀里折腾,知道此女出生不易,且在她出生不久,失踪了几个月的程将军回家。因此程府上下喜气洋洋,皇上便为其取名道,“程家乐如何?合家欢乐之意!”
“爱女三生有幸,竟得皇上赐名,家乐……乐乐,好听!”程将军寻味地说道,见万敏一心放在女儿身上,笑着唤她回座位。皇上也发现她小心翼翼,忙宽慰万敏道,“放心,玉小子比她调皮多了,我照样抱得好!你且与程将军入席,让麽麽守着就好。”
“我们才晚来一会儿,父皇又在说玉小子坏话了!”女音自殿外传来,空谷幽兰尽现娇嗔,让人忽略了话里的放肆。女子着红色篷篷裙,跟在小儿身后,一脸幸福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玉儿,快让皇爷爷看看,咱又长本事了!”
“玉小子会走了!”皇上笑呵呵地说道,无欢歉意道,“让父皇久等了,玉儿非要自己走,耽误了些时间。”“随着他,别拘着,将也是个虎仔!”皇上单手接过扑来的小子,喜得合不拢嘴。玉小子从小不怕老虎,最近爱上骑马,这才几天没见?竟就会走了!
念念见有人争宠,趁玉小子不注意,踢他的同时,‘啪’地一巴掌打在小子头上。玉小子眨巴着眼睛,看着小人儿,对突发事件有些愣神:这谁啊?长这么大都没人敢驳我,你竟然打我!玉小子不客气,双手推向念念,身体猛冲过去。
皇上已发现异状,忙将两孩子弄开,谁知玉小子冲劲大,险些让念念向后面掉下去。麽麽时刻关注着小姐,惊讶地双手接着她,“小姐,别怕!”“哇——哇——哇——”念念听到麽麽的声音,才嚎啕大哭起来,声音之大不比玉小子哭闹时小。
皇上见有人接念念,便松了手,专心抱着玉小子,“你小子一来就惹妹妹哭,罚你一个月不许骑马!”“驾,驾,驾!”玉小子嘟着嘴,双手握成拳,做着骑马时的动作,对皇上的话一脸不屑。不让他骑马,他可以骑虎猫!
程将军心疼地抱着念念,逗弄着希望她不要哭。万敏见小鱼走过来,着急间却懂得分寸,忙向她行礼,并歉意说道,“爱女年小不懂事,打了玉皇子,还请王妃不要见怪。”“世间爹妈情最真,泪血溶入儿女身。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小鱼扶起万敏,逗哄着念念道,“念念别哭,姨姨带你找哥哥算帐,好不好?”“……”念念看了玉小子一眼,趴在程将军肩上,哭得更凶了。
在程府,只有她打人的,却没遇到玉小子这般凶,她打不羸的说!
玉小子听了小鱼的话,抱紧皇上,巴结得又开了音,甜甜地道,“爷,爷,爷……”“哈哈哈,玉小子终于喊我了,太子呀!你成亲许多年,该要个孩子了!”皇上抱着玉小子,乐得眉开眼笑。太子看了闵捷一眼,尴尬道,“捷儿身体不适,过两年再说吧!”
“太子府该添喜气了,你看这两孩子多热闹!等会选两个回府,生完孩子过继给捷儿,身体是大事,别太勉强!”皇上看了看闵捷,又看看大将军,忍不住向太子说道。太子今年三十一岁,成亲六、七年,却没有一儿半女。
知情的说是太子妃不愿要孩子,不知情的,不知怎么编排太子呢!
闵捷听皇上这么说,急了!见大家都看向自己肚子,委屈地四处求缓。看到爷爷大将军也是颜面扫地,她灵机一动,望着程将军道,“听闻程夫人生产时,程将军已回府,何以一直瞒着皇上?若非程老将军说漏嘴,大家到现在都不知你还活着。”
此话一出,众大臣紧皱了眉头,虽然皇上不介意程将军的事,但此举动有欺君之意。程将军抱着念念,牵着万敏入座,苦恼地对皇上说道,“臣无意得知他们的秘密,若活着的消息传到东朴,只怕他们会派人来北沧,到时引起事端就不好了。”
“他们来北沧找麻烦,总好过让你一辈子隐姓埋名。你不用内疚,朕要的就是他们找麻烦,东朴狂不了多久,我必灭它!”皇上豪气冲天说道,引得众大臣高呼,“北沧必胜!吾皇威武!”……
北沧与东朴交战时,周边小国频频滋事,令将领烦不胜烦。宫辰景决定灭了东朴后,来灭小国,令北国仅北沧一国存在,他接着大臣的高呼,单手举天道,“北国统一,北国统一!”
宴席氛围高涨,宴后的太子府也热闹不已。太子妃和太子坐在前辆马车,想着跟来的马车上,坐着两个太子的暖(小鱼)床婢女,太子妃就一肚子气。她埋怨太子道,“你不会拒绝吗?谁说不要孩子了?谁不能生了?我只是不想这么早生而已!”
不等太子劝慰的话出口,马车停在太子府门前,太子妃率先下马车。她气冲冲跑向太子府,临进府门时,她转身指着两个女子道,“给我住到北院去,不许迈出院一步,否则打断你们的腿!”“捷儿,她们是皇上赐的,这样不太好吧!”太子弱弱地说道。
太子妃气得直跺脚,指着太子的鼻子道,“你我不说,谁知道她们在北院?你是烦了我吧!七年之痒,七年之痒!我们还没有七年呢!今天要么她们住北院,要么我离开太子府!”“捷儿,咱们认识不止七年,早在你出世时,我们就认识了,你别激动,事情总有解决办法!”
太子搂着欲离开的太子妃,焦急地接着劝说,“这么多年了,我的心可曾变过?从你是哇哇待哺的女婴,长到婷婷玉立的少女,我的心早在与你订亲时,就给你了。如今,这儿满满地,只有你!”太子捂着心口,说得深情厚爱。
太子妃扑进他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哽咽着说道,“再过两年生孩子,好吗?我不喜欢小孩,不喜欢!”“好,咱们不要孩子,待过了两年,咱们生下它就给麽麽教养。捷儿别哭了,我心疼!”太子好话说了一箩筐,直到太子妃哭累了,睡着在他怀里。
两个女子安排在西院,太子妃只要踏出南院,总能看到两人的身影。看到两个人走过来,闵捷转身就走,却被人拦住了,“谢谢太子妃姐姐近一个月的照料。皇上令我俩一个月时间,必须与太子同房。若太子妃舍不得,空出太子一夜就成,我俩可以一起侍寝的。”
“你们别拿皇上压我!这辈子想与太子同房,做梦!”太子妃愤懑地跑回南院,早知道就不出去了,每次遇到两个笑嘻嘻的人,心里总不是滋味。冬天气候冷,闵捷心里郁闷,躺在床上逐渐睡着。乳娘进来时,发现闵捷在发烧,吓得赶紧请太医。
御书房里,太子跪在地上,若父皇不答应收回成命,他就不起来!皇上恼羞成怒,喝斥太子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既然为个女人下跪,难成大事!”“孩儿情愿不做太子,不当储君,只一心与捷儿天长地久!”太子面不改色说完。
皇上勃然大怒,掀了书桌上的折子,正要关太子禁闭,就见容公公愁容满面,匆匆小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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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皇上劝太子起来,“你将来要继位,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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