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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侯爷做农场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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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担心地拿起他的手腕,见上面散了止血粉,放心地安慰瑾道,“没事,我也有一条,很快就不疼了。”
“喔,小鱼,我肚子饿。”皇甫瑾刚坐起来,头也晕,便趴在小鱼的肩上,正好看着无欢在一旁忙碌。
无欢将瑾的血也滴在盅内,让它与小鱼的血混合。搅拌静置后,插入银针……
“小鱼,我要为瑾解盅毒,为以防万一,你将百里鹤弄来。”无欢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眉头微蹙地说道。
小鱼骑着虎猫出现在树林,一看就是她离开百里鹤等人的地方,只是现在多了个小木屋。
冬日里,树枝萧条,木屋孤单。门‘吱呀’打开,走出一个头戴兔毛帽,身穿兽皮的猎人。他手拿木叉,也不关门,直接向门前木梯走下。
看到小鱼,猎人双腿如灌了铅般,移动不了半分。眼里微湿,他高抬起头眨了眨眼,耸耸肩道,“你来了。”
你终于记得来找我了,小鱼!
“百里鹤?你怎么变成了猎人?为何会选择住在这儿?”小鱼向木梯上走着,殊多疑问,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百里鹤苦笑,为何选择这儿?与寒冷的气候搏斗,用双手猎食物,做着平民百姓的事情。
先不说他的贵族身份,单单他在江湖上的名号,无论在哪个热闹地方,他都能活着潇洒自在,享之不尽的尊贵生活。
百里鹤不想再隐瞒,特别是对感情迟钝的小鱼,“还不是因为等你,想着你或许会需要我的帮助,又怕你找不到我,就住下来了啊。”
“等我?我没想过会在这儿再找到你,我有小虎,无论你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的。”
“若是没有小虎呢?它不是有一年时间,不在你身边吗?犹记得在北沧初见你时,它也不在你身边。”百里鹤笑着问道。
看着小鱼微倾着头,还要发问的可爱模样,百里鹤自叹不该让她烦恼。
他抻手抚了抚小鱼的头,“别问了,瑾的毒怎么样了?”“喔,我正要带你去解毒,别耽搁了,他们等着呢!”
他们是谁?不等百里鹤问出口,就见小鱼拉着自己坐上虎猫,瞬间就来到了湖中小筑。
百里鹤看到宫无欢,明白这段时间,小鱼为何没来找他,“早知神医谷嫡传弟子在此,我就不用来了。”
“表哥,别说见外的话,你也不简单。若是我们联手解了侯爷的盅毒,也算在医界上立了里程碑。如何?”无欢特意站起来,恭敬地迎接百里鹤。
百里鹤也不套,径直走到椅边坐下,“你就别问我意见了,在将我找来之前,你们就决定好了,不是吗?再者,我救皇甫瑾,全是为了小鱼,只要她开口,就不用再问我同不同意。”
“……”小鱼望着众人投来的目光,特别是无欢委屈寻求答案的眼光,令小鱼百口莫辨,“我和他,只有交易,我帮他登位,他帮瑾解毒,再无其他。”
“小鱼,你何苦说得这么清楚,让我有些优越感不行吗?”百里鹤无奈地感叹道。
小鱼却不解了,“优越感?”
“大家还是将注意力放在盅毒上吧!如今,下盅人已死,按正常情况下,一个人不可能中几次盅却还活着。再者,母盅死了,子盅必活不了,而侯爷却活着,原因只有一个:小鱼的血!”
无欢说出主题,打断众人的注意力。要说优越感,除了皇甫瑾,再没人比他有优越感了,因为,他与小鱼有婚姻关系。
“小鱼的血……什么意思?”云影开口道。
“小鱼的血能百毒不侵,并且能解毒。我刚才试过了,侯爷与她的血混合之后,血中无毒。”
云影手托下巴,说道,“我曾为侯爷的盅,寻问过许多偏方,其中有一样,就是换血。彻底将毒血换掉。只是我能力有限,不敢冒然一试。如此说来,若是将小鱼的血换给侯爷,那么……”
“亏你说得出来!小鱼若将血换给他,小鱼怎么办?我听说,天山有种银狐,也是百毒不侵,不如,咱们去天山?”百里鹤趁云影说得兴奋,给了他一拳,接着便用道理说服他别还手。
奸诈呀奸诈!
云影反应过来后,屈于形势,只能紧握拳头解恨。
天山——北沧雪山
“银狐?不用去雪山,我能唤来银狐,只是……”无欢支吾地说着,他向来医人救人,也杀过虫蛇兽等,可一想到曾救过自己,现在依恋自己的银狐,无欢竟不忍心了。
随着无欢的呼喊,一道银光自窗外闪来,在桌上原地转了一圈,立刻缩进无欢的顶口里,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哇——好漂亮呀!”小鱼看到银狐,心动不已,真想将它抱在怀里。
其他人则看着小鱼不说话。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却是用来杀了救皇甫瑾的。
小鱼当然明白,可是……
“虽然我医术不高,却有一个疑问,换血解盅的成功率有多少?”按前世的知识,人血不能与动物的血相融,人与人之间,也需要血型相同或相融才行啊!
“成功率……我只是听说换血成功过,却不知有多少人换血,又活了多少人。”云影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夫人的话惊醒了他,若是侯爷换血不成功,自己提议换血,岂不是害了侯爷?
无欢与百里鹤相望,两人也答不出小鱼的话。银狐的血,确实百毒不侵,也可用于解毒,却是少量使用,像侯爷这般,需要将血全换掉,他们还真没试过。
小鱼说能辨认两血似否相融,然后,给三人上了堂血型课。四种血型说完,并且说明哪两种能相融,众人的问题就多起来。
“为什么是大a小i?”
“为什么血是两个字符表示,而不是三个?”
“为什么o型血能输给各种血型人?ab型里,没有小i啊!”
“为什么……”
小鱼被问得崩溃了,大喊一声,“停——”声音震到屋外,将正要踏岸的人,惊得后退一步,使得船上众人摇晃起来。
云影见小鱼发威,弱弱地将疑问说出来,“为什么字符分大、小啊的?”
“云影,你闭嘴!你们不要再问了,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小鱼要泪奔了,如此清楚明白的授课,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如此一想,小鱼要向前世的老师敬礼,老师一职不好当啊!
遇到不上进的学生,伤脑筋;遇到聪明好问的学生,如无欢、百里鹤和云影这般众人之姣姣者,不耻下问得令小鱼头痛。
她是接着上课呢?还是专门回答问题?而且,她回答了,这些好学者也听不懂啊!
欠火候啊欠火候,小鱼课上不下去,归结于,她未经过专业培训。
老师,你是辛勤的园丁。
这话果然没错!
继小鱼的话后,屋里一片安静,无欢试着开口道,“你就简单地说,如何知道两血能融?”
“取一碗清水,滴入两滴血……”小鱼话未说完,就听百里鹤喷了,“噗……小鱼,你这是滴血认亲啊!”
不等小鱼解释,屋门被人踹开,一群人持刀冲进来,领头人夸张地笑着,“哈哈哈,我从未听说过,人和狐还能认亲的。”
223。三岁孩儿;骑虎做战
无欢见来者不善,忙将小鱼护在身后,冷声对领头人道,“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老子这身衣服不就知道了!兵服,抓人的!”领头人了不起地说道,却被百里鹤鄙视了,“当兵的啊!我还以为皇上来了呢?这儿是启王府,哪容你们在此嚣张?”
“启王此刻被困在宫里,说不定已关入大牢,你们是乖乖跟我走呢?还是刀枪耍一耍?”
小鱼担心瑾和玉儿,在无欢身后蠢蠢欲动。无欢安抚着小鱼,寻问领头人,“抓人得有凭证,不知你们要抓何人?”
“他!”领头人指着云影,见云影不解,接着说道,“你盗马为一罪,之前冒充海神派来的人为另一罪,昨天吓死鸨妈的,不是你也是你的同伙!”
其实,官府派人赶到红院时,并未搜出任何人。可谁让云影之后又出现了呢?还盗走大王子的爱马。
“……”小鱼和云影无话可说,小鱼骑虎猫吓死了鸨妈,云影骑着赤焰回来。
人‘赃’并获!
可赤焰是小鱼的啊!
书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而小鱼遇到的兵,还有大王子撑腰。
“找到了,找到了!头儿,大王子的马就在小筑里,可它不愿跟来,还踢伤了个兄弟!”
领头人听了小卒的话,眉头一皱,迈开步子向外走,“将他们看牢了,逃走一个,你们人头不保!”……
不一会儿,屋外响起一声惨叫,接着便是虎猫的吼声。
小筑瞬间热闹起来。
屋里的守兵站不住了,他们想出去,可头儿让他们守着小鱼四人呢!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一起去看看,我们包管在你们视线内,如何?”小鱼说道。正中守兵心怀,“好!你们不许耍滑,否则别怪我刀枪无眼!”
“是,是,是!”小鱼急忙向外跑去,无欢牵着她,也紧随其上。
院子里,玉儿在瑾的怀里,两人坐在虎猫身上,如临大敌。
“玉儿,你带爹回玉家庄!”小鱼大声喊着,就觉有刀刺来,幸好无欢护得紧,院子里,几人打了起来。
玉儿有虎猫保护,还算安全,可是,弓箭手排开,齐向虎猫射来时,还是令小鱼捏了把冷汗,“快回玉家庄!”
“娘,他们要带走赤焰!”
“我去砍断缰绳,让赤焰跑掉,以它的能耐,这群人追不上!”无欢牵着小鱼,大声对玉儿说道。
赤焰认主,对百里鹤和云影不熟,在这危险时刻,更加不让人靠近。
无欢却不一样,他与小鱼回北沧时,托跋赐的马,自然认识他。
玉儿固执地不离开,他和瑾骑着虎猫,上窜下跳地躲着箭雨。直到缰绳被砍,赤焰围着小鱼转,玉儿才让虎猫送他们回玉家庄。
“云影,你骑上马,快走!”小鱼喊道,现在他们有理说不清,云影被抓了,有口难辨。
云影护着小鱼和无欢,坚定道,“我不走,一人做事一人当,况且我没偷马。夫人,侯爷无论解盅否,他最想看到的人,始终是您,您就骑着赤焰离开吧!”
“我不能走,启王因我而受困,只要我向南焰王讲明原由,大家一定会没事的。你先骑着赤焰离开,待事情清楚后,你再回来不迟。别忘了,我能召唤小虎,不会有事的。”
“夫人!”云影感动得说不出话,事急从权,他跃到赤焰背上,因没了缰绳,他只能趴在背后,抱着马脖子。赤焰不用他使唤,‘唆’的一声,顺着湖中小廊跃去,片刻就不见了身影。
百里鹤直叹小鱼傻,大家一起离开就是了,还管他什么启王?他是南焰王的儿子,会有什么事?
虽然这样想,可百里鹤却没有说出口,只要是小鱼决定的,他只想护小鱼周全。此刻,他只用拼尽全力,将身后的小鱼保护好。
要抓的人没了,要带回去的马也没了,连吓死人的老虎也不见了,领头人没了打斗的兴致。加上无欢提议几人随他回去复命,又见自己一帮兄弟,连两男一女都抓不住,不打也罢……
小鱼三人走向朝殿,众官好奇不已,这般安然无恙地走来,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受大王邀请而来呢!
领头人微低着头,表情尴尬不已,按法律,他去抓人,理应将嫌疑人押来,可自己的人打不羸,就只能任小鱼等人大摇大摆地走来了,这还是他们自愿来呢!若是不愿,自己将不能完成任务。
小鱼几人刚迈进朝殿,大王子情急地问道,“我的马呢?”
“大王万福!”小鱼不理大王子,见过南焰王之后,在朝堂上找起人来,“启王呢?”
“玉玲珑,你可知罪?”南焰王架势十足地问道。
“何罪?”
“你隐瞒真实姓名,若非有人去过北沧,还不知你是北沧王妃玉玲珑。如今,你先冒充海神夫人,之后,你又接近澈儿,在我国行凶。杀人盗马之事,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南焰王生气地细数小鱼罪状。自王后逃离,白凤烧死,南焰人逐渐不相信海神之说。而小鱼的人在此时偷马,又被人看到,告到他面前,他关澈儿,抓小鱼,实属无奈。
可他不知,正是有人要对付小鱼,所以才想办法将海神之说扳倒,令全国都不再相信。那么,小鱼之前就是个骗子。
现在再说小鱼偷马杀人,便有据可查。
大王子,他早看不惯白凤,一直在暗处观察白凤,早知白凤的一切伎俩,只是形势不让他揭开白凤而已。现在,小鱼偷了他的马,又是启儿的朋友,他不如一箭双雕,除了启王,以及他的助力——小鱼等人。
“看来,有人调查过我。只是不知,可有人认识他?”小鱼指着无欢问南焰王,就见南焰王紧抿嘴唇,不做回答。
小鱼的不答反问,令南焰王极尴尬,这样下去,自己岂不被动于小鱼。
小鱼见他不开口,了然的笑道,“也对,南焰与北沧互不来往,不认识他也是正常。他就是无欢——北沧皇子,查过我的人,一定认识他了。相信南焰王还记得,我们住进启王府时,向您介绍过他的名字。那么,我们隐瞒身份一说便不成立。”
“至于海神夫人,我也顺便解释一下。你每年用少女祭海神,上一次,若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受白凤唆使,要将澈儿推进海里。我的出现,只是挽救你的儿子,人的子民,若罪之有?”
小鱼口若悬河,说得滴水不漏,却也有人不同意。
大王子站出来,指着小鱼道,“你别说得比唱的好听,我就问你一句,鸨妈是不是你吓死的,我的马是不是你的人偷的?”
小筑里有赤焰和虎猫的事,领头人早让人传信给大王子。所以,大王子才敢言词凿凿,责问小鱼。
小鱼有些棘手,蹙着眉说道,“……鸨妈的死,是个意外,她一看到小虎就晕,谁知却是被吓死了。这也不能怪我啊!”
“那就是承认你的虎吓死了鸨妈了,她好端端在自己屋里,若你不突然出现,她就不会死。你杀人一事已成定局,你别想狡辩!”
大王子得意不已,“至于偷马一事,不用我说,大家都清楚,你的人骑着马出现在众人面前,盗马一事也成定局。执刑官,将他们抓入大牢!”
“慢!抓贼抓赃,抓奸抓双。你只凭空口白牙,就想定我们的罪,未免太当自己是回事了。这南焰,还不是你个王子说了算。一切我们定向南焰王讲清楚!”百里鹤挺身而出,对大王子对峙起来。
大王子被呛得不行,他虽然想在南焰说了算,却也从不敢说出来,更何况父王还在呢!
他面向南焰王,秉诚地说道,“父王别听他们胡说,在南焰,当然是您最大了。儿子只是一时心急,见他们狡辩,想给他们点颜色,看他们还牙尖嘴利。”
“你说要讲清楚,那么,我看在小鱼曾毁了海边祭台的份上,给你们个解释的机会!”南焰王不理会大王子,向百里鹤说道。
当着南焰王的面弄权,还‘给点颜色’,这不是屈打成招吗?在南焰,除了祭海神之事荒谬,凡犯罪之人,无论贵溅,均名正点刑。
大王子的话,让南焰王怎么看他?
南焰王正要听百里鹤解释,谁知大殿上,突然冒出只老虎,吓得后昂……
原来,玉儿将皇甫瑾送回玉家庄,交给陈奶奶安置妥当后,他坐立不安。因不放心小鱼,他又骑着虎猫,出现在小鱼面前。
就因为他的不放心,将南焰朝堂惊叫声四起。
人群中,突然听到大王子的声音,凄惨地喊道,“父王,您别死……”
不等大王子喊完,无欢和百里鹤同时跃了过去,两人同时想到急救南焰王。谁知……
影暗突然出现,刺向无欢和百里鹤,却突然改了刀向,直刺向南焰王。
大王子吓得扔了南焰王,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虎!”小鱼急得一声唤,就见虎猫冲向影暗,与小鱼心灵相通地,保护着南焰王。
喔!虎猫背上的玉儿,紧紧抓着虎毛,不敢有半点松懈。
224。三岁娃儿的面子;很重要!
玉儿还在虎猫背上!小鱼吓得捂紧嘴,生怕惊呼出声,分了无欢等人的心。
侍卫冲进殿,看着混乱的场景,不知帮谁可救南焰王的心不变。只听大王子道,“杀了他们,他们都想害父王!”
影暗是前王后留下来报仇的,如今三方乱战,无欢和百里鹤只想救南焰王。奈何两人被侍卫拦着,情急之下,他们使用了**散,冲向南焰王。
玉儿刚让虎猫到王城对面的山顶,谁知无欢和百里鹤也冲了过来……
大王子抢过侍卫的刀,杀向中**散的影暗,朝堂上,只有两派了。一边是小鱼,另一边是南焰众臣及王子,还有睡在地上的侍卫。
大王子不问青红皂白,持刀向小鱼刺来,“你们敢害父王,我杀了你!”
“嗷呜——”虎猫不经玉儿和小鱼呼唤,突然出现在朝堂上,将大王子喝退后,它围着小鱼转圈,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趴在小鱼脚边,闭目养神起来。
小鱼终于找回声音,按着‘嘭嘭’跳地心脏道,“我……我的朋友在抢救南焰王,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对南焰并无恶意。而且,澈儿在哪里?”
“你们偷杀骗,坏事做尽,吓死我父王。邬澈收留你们,他就是对南焰图谋不(小鱼)轨。如今东窗事发,你便想问清地方,带他逃离?”大王子被老虎吓退,却不是宵小之辈,隔了一定距离,又开始喝斥小鱼。
小鱼眉头一抖,对大王子道,“真佩服你的想像力,首先,我要找到邬澈,不用你们指点。只需小虎带我去,然后带走他就可。第二,南焰王争战多年,不可能被小虎吓死,而我的人也在抢救。倒是你,大王子,影暗杀向南焰王时,你在做什么?”
大王子忙着逃开危险,将南焰王扔了。
小鱼的话一出,众臣们议论纷纷。若不是小虎相护、无欢和百里鹤迷影暗,南焰王性命不保,朝堂上不可收拾。
小鱼向众臣们说道,“我和澈儿只是朋友关系,他对王位不感兴趣,我们也不喜争权夺位,还望大人们将他请到堂上。如此做,我只是要证明他的清正,我们没有反心。”
“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他既然对王位不感兴趣,你救了他离开就是,何以要当着众人的面,来澄清他的清正?如此看来,你们居心叵测。”
大王子一派的丞相说道。
小鱼怒火中烧,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们怎么不讲情理?
“随你们怎么想,你们若忠心南焰王,就将邬澈请过来,我看到他安全了,我再送南焰王回来。否则,你们就是想谋位,弃南焰王于不顾!”
“你,你……伶牙俐齿!”丞相被小鱼说哑了嘴,他虽然希望南焰王就此仙鹤,大王子登位,可也不能摆在明面啊!
曾与邬澈出海的程将军开口了,“既然夫人对南焰无恶意,那么启王的罪名就不成立,我们就算为了大王,也该将启王请过来。一切待大王回来定夺!”
众臣,无论是否大王子一派,都赞同地点头:只能这样了。
邬澈被关进大牢,就被毒打了一顿,五脏六腑被打错位似的,疼得直冒汗。一脸的苍白,似从棺材里拖出来的。
他被两个侍卫拖扶出来,经过众大臣,移到小鱼面前。
十三岁的孩子,就被人毁成这样。
众大臣又开始议论起来。小鱼心疼地搂抱住他,“澈儿,我是小鱼。你怎么了?”小鱼只知澈儿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却不知什么原因。
程将军看不下去,对侍卫喊道,“快请太医!启王的罪还没证实,谁敢下此毒手?”
殿内到殿外,以及更远,‘传太医’的喊声,此起彼浮,一直传到太医院。
值班太医都来了,可小鱼不放心人,便对虎猫说道,“你将澈儿送到无欢那儿,人命关天,听话。”
“嗷呜,嗷呜……”虎猫一脸不愿意,却拗不过小鱼。他向众大臣怒吼一声,背着病重的邬澈消失了。
“这是老虎吗?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不会是妖怪吧!”
“妖怪?它虽厉害,却不见它伤人。”
“只怕是空有其表吧!待它再出现,我杀它一杀!”说话之人穿着铠甲,手配腰刀,一副将军模样。
文武百官中,能说此话的,也只会是武官出身的将军了。
小鱼忙劝说道,“小虎乃神兽,自然不会随意伤人,若你冒犯了它,到时死了,可别怪它!”
神兽!朝堂上,议论之声渐响,且没有停止的迹象。
随着众臣声响,虎猫又出现了。它围着小鱼转了几圈,见她没事,便闲闲地睡在她脚边。
观察虎猫的人有之,担忧小鱼随时不见的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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