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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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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温和不语,时而冷漠浅谈,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他会多看一眼!
不知看了多久,只见这张脸,越来越近,越近越觉得他俊的让人有非分之想。
凑近的俊脸突然冷冷的开了口,“看够了吗?”
裴咏宁晃过神,轻眨了眨眼,连忙收回视线,环顾周围。
见叶师兄居然站在自己身旁,倨傲的审视着自己,她缓了缓,吞吞吐吐回道:“还……还没!”
学堂上,顿时一片哗然,有的捂嘴笑着,有的拿书遮挡着脸,身姿百态倒在书案上。
叶桓冷哼了两声,身后刚响起的笑声,瞬间又静了下来。
裴咏宁笑盈盈地望着变了脸的叶桓,疑问:“叶师兄有什么事吗?”
叶桓凝眉,这不是他该问的问题,她怎么反过来问他?
“我脸上有书?”叶桓问。
裴咏宁仿佛找到现代上课老师的感觉,每次课堂上老师发火,都会问学生:‘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
于是,她回道:“没,没有!”
下座的学子,又是一片偷偷的忍笑。
叶桓锁眉凝视,声音明显冷了几分,“裴咏宁,放学后,你去一趟集贤庭。”
裴咏宁才癔症过来,她在干嘛?但见叶桓高冷的背影,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收回粘在叶桓身上的目光,随即环视了周围。
见裴咏毅正在诧异的凝视着她,问:“喂,你怎么回事?”
裴咏宁摇摇头。
裴咏毅睨了眼她,担心别人听到,用手护着他的声音:“裴咏宁,你最好不要因着他的长相,就忘了前几天他怎么罚你,长得好看能吃吗?”
裴咏宁嫌弃的瞥了他,“你想什么呢?”她摇摇头,低声道:“我在想咱们明天该怎么不来书院?”
裴咏毅平静的眉间,顿时一紧,这是个问题,明早还要来书院,时间上分不开……
裴咏宁见裴咏毅眉头紧锁,随即暗暗的指了指前面的叶桓。
裴咏毅双眼一亮,双手轻轻一拍,竖起拇指!
两人也不搭话,安心的听下面的内容。
随着三声钟声想起,裴咏宁收拾好书箱,便交给了裴咏毅,自个独自一人往集贤庭去。
裴咏宁绕过穿廊,走过孔子庭,经过二门,绕到后堂,便是集贤庭。
一刻钟后,集贤庭里,裴咏宁独自站在庭里。
斋长方数见裴咏宁站在集贤庭里,走上前问:“裴咏宁,你来这里做什么?”
裴咏宁拜礼道:“方斋长,是叶师兄让我过来……”
方数一听是叶桓,“你该不会……欺负新来的师兄?”
裴咏宁汗颜,他混的再差也是师兄,她怎么可能欺负他?而且他那自带威压的气势,动不动就罚人,谁敢?
“方斋长还没走?”叶桓走过来问。
方数回身见叶桓走近,“是你让她来这里?”
叶桓点点头。
方数这才放心,“那你们说话,我先走了,记得把后面的门关上……”
叶桓颔首。
裴咏宁见叶桓目送方数离开,侧面如精雕般精致,鬓角的发垂在肩上,她想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也不过如此,一点也没有文人的弱气和腐朽。
叶桓转过头,见裴咏宁直直的望着他又在神游,看了眼四周,冷凝眉,道:“裴咏宁!”
裴咏宁闻声恍惚过来,笑盈盈的问道:“叶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叶桓脸色一沉,她也算是名花有主的人,看男人的眼神怎么那么轻浮?
随即闷声道:“裴咏宁,这里是《诗经》,纸,笔,你拿着这些去圣人前面,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回府!”
叶桓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想赶紧打发她走,她比传言更恶劣。
他一刻钟也不想和她待在一处,特别看他的眼神,让他浑身不自在。
裴咏宁没接他递过来的纸笔,转身坐在椅子上,笑了笑:“师兄,这是做什么?动不动就要罚人,会不讨学弟学妹的欢心!”
叶桓见她依旧笑着,心胸的憋着闷气,命道,“裴咏宁,拿着这些赶紧去!”
再多待一刻钟,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动怒。
“急什么?叶师兄,你罚我,至少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错,还要抄这么厚的《诗经》?”裴咏宁弯着嘴角的笑着。
叶桓见她笑的诡异,背过身,“你在讲堂听课不专心,四处张望,难道不是犯错?让你抄《诗经》是为了提升你的专注力,把心思放在功课上。”
☆、第36章,不帮
裴咏宁一手支颐,慢悠悠的望着他的背影。
她沉吟道:“叶师兄是不是冤枉我了,我在很认真的听你讲课,怎么说我四处张望?”
叶桓侧过脸,轻扫了眼她,强词夺理,厚颜无耻,他算是认识了!
他忍了忍起伏的情绪,眉眼带着一丝不耐:“裴咏宁,你拿着纸笔赶紧出去!”
裴咏宁嘴角含着笑站了起来,走到他身侧。
叶桓见她靠近,连忙退后两步,扭过头。
裴咏宁柳眉轻挑,问:“怎么,叶师兄说不出我犯的错,着急赶我走?”
叶桓没打算继续搭理她,抬步就想离开,她不走,他走!
“要走了?我的话还没说,难道你不想听听吗?”裴咏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背影。
“不想听!”叶桓头也不回的抬步离开。
裴咏宁在他身后,自顾念道:“听你的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却来到明州,住在李漕司家里,还跑到徽林书院教书,叶师兄,你说是什么样的身份,使太学府和李漕司一同为你的身份作掩护?”
叶桓闻言,立住了脚步,目光深深盯着前方,思忖着,随后也不回头,又大步往院门口走。
裴咏宁对着他的背影,继续道:“还是说书院是有什么秘密,需要叶师兄独身前往……”
叶桓猛然一转身,一束阴寒的光落在她脸上。
裴咏宁依旧温温笑着,双手背在身后,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转身。
“怎么,愿意听了?”裴咏宁扬起嘴角,俏皮一笑,“想听,就回来吧!”
叶桓忍了忍,重新走到裴咏宁面前,问:“你是想起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
看她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却没想到,心思却比别人通透。
她该不会一直记得,自己曾经掉下阁楼,见过他,而故意在他面前,装作不知?
裴咏宁反问:“我该想起什么,叶师兄?”
叶桓冷着脸,难道真的是故意在他面前装糊涂?他凝眉道:“说吧,你都知道什么?我没空和你在这东拉西扯!”
一个闺中娘子,他不信她知道什么事!
“叶师兄让我说,也行,不过……”
裴咏宁见他上钩,脸上的神色严肃起来。
“不过什么……”叶桓青着一张脸问。
被她牵着鼻子走,令他浑身不适,尤其是那清灵的眼,在他身上从上到下瞟着,像是在找着舒服的落脚点。
裴咏宁瞪着一双眼,神色郑重,带着些许为难,道:“师兄也知道,我们四个在外面很忙……,尤其是明天早上,可能会有事来不了,不知叶师兄能否在段学正和其他人面前帮忙打个掩护?”
这次若不抓住李千层的把柄,那她私闯禁地的事,定会引起明州大族的公愤,到时赶出书院事小,靖勇伯府跟着遭殃才是大事。
明天一早,肯定会来迟,说不定会直接不来书院,必须有人在书院这边帮忙掩护。
“你们几个要去做什么?”叶桓轻声问。
裴咏宁见他肯过问,连忙回道:“不做什么,是我有点私事,需要他们几个帮忙,小女儿家的心事罢了……”
叶桓幽幽的望着她,小女儿家的心事?
“不帮!”他果断拒绝,让他帮忙还不说原因!
裴咏宁凑到他的面前,“师兄,我可是知道你很多事!难道师兄不想知道?”
叶桓逼近她的脸,语声清冽道:“不想!让开!”
说着他推开裴咏宁,自顾自的走过去。
临走还不忘将手中的纸笔放在她手中,揶揄一笑:“抄完,明天早上交给我!”
说完一个华丽的转身,不再听她半句话。
裴咏宁在他身后喊了半天,也不见他回头。
她耷拉着头,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明天还要交功课……
“什么破师兄?这不是明摆着耍人?”
看着手里的笔和纸,心里又把叶桓从头到脚骂了几遍,心里才算解气。
裴咏宁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集贤庭。
门口的裴咏毅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她一脸哭丧着,问:“怎么,咱们这位叶师兄油盐不进?”
裴咏宁点点头,“他还让我把《诗经》抄一遍!”
“我就知道,他和段老焉是一丘之貉,一个鼻孔出气,哼!”裴咏毅忿忿道。
裴咏宁劝道:“这也不能怪他,咱们有求于他,愿不愿意在于他,不能说,他不帮咱们就是他的不对!毕竟咱们做的事,是在违反书院常规的事,他对咱们有责任在!”
裴咏毅瞪大眼,“咏宁,你真的变了!”
裴咏宁笑了笑,“是,我长大了!”
裴咏毅略一点头,他懂了!
可明天早上,他们还是要去勾栏那边。
裴咏宁想着明天的事,眼珠子一转,说道:“咏毅,你先回府,今天我怕我是回不去了,叶师兄让我留在书院抄这个,我要抄完这本《诗经》才能回府,若是晚上不能回去,你和姨娘说一声,另外,晚上你……”
说着裴咏宁附在裴咏毅耳边出了个主意。
裴咏毅问:“这样行吗?万一出事该怎么办?”
裴咏宁略一思量,“大晚上,应该没人会去书院!放心!咱们明天必须去勾栏……”
裴咏毅认真的点点头,“那我先离开了?”
裴咏宁嗯了声,便往孔子庭走去。
直到天色暗下,裴咏宁还没抄到一半,想来这一晚上不用睡了。
傍晚,裴咏宁肚子有点饿,她起身去后院厨房找点吃食。
不然这一夜该怎么熬过去。
在后院厨房找了一些粟米饼子填饱了肚子。
连续抄了几个时辰的书,胳膊腿全是疼的。
边吃边走着,不知何时,竟走到了假山。
假山那边是广汀阁楼。
她怎么又来了阁楼?
忽然想起,她那天从阁楼上跳下来时,还砸到了一个郎君,不知这位郎君在何处?
裴咏宁想着想着嘴角笑了笑,随即伸了伸懒腰,便往前院走去。
深夜,孔子庭内,灯火通明,一个小娘子坐在里,认真的抄写着《诗经》。
一个黑衣人翻过书院的墙,直奔书院后面的广汀阁楼。
广汀阁楼四周寂静一片,偶尔有只飞鸟飞过,瞬间消失在空宁的黑夜里,便再无声音。
☆、第37章,你去绑她
黑衣人在阁楼门前停了片刻,见四周无人,他双脚一蹬地,一个跃起,便跳到了阁楼的二楼。
他站在二楼的围栏上,再次跃起,直接跳上了四楼。
只是脚还没着地,只见从阁楼四楼上窗户上,咻咻的飞出数支短箭,都朝着黑衣人射出。
黑衣人左躲右闪,脚还没落地,便被飞出的短箭逼回地上。
在躲闪过程中,左臂还不小心被箭射伤。
这边脚刚落在地面上,那边就有人拿着火把,“有贼人偷入阁楼了,快来人啊!”
黑衣人见有人朝他跑来,捂着受伤的左臂,惊慌而逃。
却不知,书院围墙外面,围的水泄不通,刚爬到围墙上,被又被长枪逼了回书院。
黑衣人四处乱跑,跑到前厅,见孔子庭内,灯火通明,想必有人,不如劫持一人作为逃路。
他推开门,见里面一个娘子手执笔,抬起头瞪着一双清灵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
“咏毅,你来了!”娘子像是预料之中他会来,语声带着惊喜。
黑衣人微怔,他看了身边和身后,只有他一人,没旁人!
难道她在叫他?
裴咏宁见黑衣人双眼茫然,个头和体型也不像咏毅,难道是贼人!
她确定后,慌忙开口大叫:“有贼啊!快来人啊!有贼人闯入!”
黑衣人怕她引来其他人,遂拔出怀中的匕首:“闭嘴!再吵,我立马杀了你!”
裴咏宁害怕的双手捂住嘴,摇着头,“好,好,我……我不叫,你别杀我!”
真的不是咏毅,来了个真的贼人!
只不过,这个徽林书院一无钱财,二无高官,他来书院难道是为了偷书?
黑衣人见她识时务,又听着远处靠近的脚步,命令道:“你走过来!”
裴咏宁点点头,“……哦!”
她放下手中的笔,起身朝着他走去,带着颤音道:“好汉,我是靖勇伯府的娘子,全明州的人都知道,靖勇伯府没钱,你就算把我绑了,也不诋不过,朱敏乔的一根头发值钱,你去绑她,保证让你发一笔横财!”
黑衣人微怔,这个娘子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当他是劫匪?
裴咏宁见他双眼一片茫然,难道他不是劫匪!
若不是为了财,就是为了报仇而来。
看样子报仇没成功,反而自己受了伤。
听着门外的搜罗声,裴咏宁猜测道:“你想离开这儿?”
黑衣喝道:“少废话,再不过来,就别怪我手中的刀子!”
裴咏宁惊得手发抖,立即服软,道:“好,好,我过去,我这就过去,你别冲动!”
裴咏宁慢慢走了过去,她也只能赌一赌,此人受了伤,目光凶狠,情绪不稳,不像一般的歹徒,倒像是真杀过人凶徒!
她只不过让裴咏毅扮个黑衣人,将她打晕,那明天就不用来上课了。
谁知,真的黑衣人来了!
裴咏宁小心翼翼走到黑衣人身边,还未来得及开口,外面的人便闯了进来。
黑衣人顺势将她扳过身子,挟持在前,冲着门口的人大吼,“你们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段红策命人破门而入,见黑衣人挟持着裴咏宁,脸上爬满疑惑,“裴咏宁?”拧眉问:“你大半夜你不回去,在这做什么?”
裴咏宁被黑衣人的刀抵着下额,小心翼翼道:“叶师兄罚我抄书……抄不完不能回府!”
段红策气的鼻孔出着长气,好不容易把刺客堵在这里,这下倒好,有了这个惹祸精,他岂不是想逃就逃?
黑衣人将匕首抵着裴咏宁的脖子,“你们少说废话,识相的,赶紧让道,不然……嗯?”
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三人,挤到最前面。
段红策一看,竟然是江马裴三家的郎君,嗔怪道:“你们三个大半夜来书院做什么?”
裴咏毅指着裴咏宁,急道:“段学正,我家小姐姐都刀架脖子,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些小事,赶紧让他们起开,让他放了小姐姐!”
段红策一时语塞,他被一个小辈指着鼻子说自己,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可人命关天,此时也不是争论面子大小的事,只得转头忍着气,道:“放你走可以,你先放了她!”
黑衣人哼哼冷笑,“你当我傻?先把你们的人都轰出去……”
段红策挥了挥手,命道:“都往后退!”
他身后的人听到他的命令,都慢慢往后退着。
黑衣人握紧手中的刀,抵着裴咏你,“都闪开,不然……”
裴咏宁被刀划出一道血痕,血珠顺着刀刃渗出,裴咏毅惊呼:“我说,你有本事抓个娘子算什么本事,来,抓我,换我来!”
黑衣人将裴咏宁往前一倾,厉声道:“再敢多话试试……”
“好好,我们不说,你走!”裴咏毅往后退着,不敢再说话。
身后的人也跟着往后退着,为黑衣人和裴咏宁让出一条路。
黑衣人持着裴咏宁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院门口。
见所有人都挤在门口,黑衣人一掌打在了裴咏宁背上。
马雍胜见势,两脚跳了上去,将裴咏宁接了回来,而那黑衣人却趁机逃跑了。
裴咏宁晕了过去,段红策见裴咏宁晕倒,也不好再说,只得命人去抓黑衣人,让裴咏毅三人将她送回府。
段红策眉头紧蹙,这个黑衣人什么来路……
马车上,裴咏毅一直担心着裴咏宁,她脖子被划伤了,虽然不流血了,但是伤在脖子,这几日恐怕要好好养着。
她身上还中了一掌,也不知黑衣人的那掌重不重,有没有打出什么事。
正在忧心着,只见靠在马车上的裴咏宁倏地坐了起来,她先是掀开车窗看外面,小声的问:“没人了吧?”
还一直在担心的裴咏毅,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背影,“你怎么……?”
裴咏宁回身,见裴咏毅不知是喜是忧的脸,道:“别担心,我没事,就是脖子受了点伤,我是在装晕,不这样的话,明天还要去书院?
裴咏毅惊心未定,嗔道:“我知道,但,你以后不要再拿自个的身子做这些危险的事,今日幸好那不是恶匪,否则,你的小命……”
☆、第38章,奴婢有错
裴咏毅想想都觉得后怕,万一她有什么事……
他不敢想,裴咏宁是他的小姐姐,他不许别人欺负她,更不能让她有丝毫的闪失,以后不管在哪里,他都要陪着。
裴咏宁见裴咏毅后面的话,忍下不敢说,心里感动非常。
两人回到府里已经很晚了,方卉见他们二人平安回来,心里也算放下,让人下了灯,便回房睡去。
早上,裴咏宁和裴咏毅起身用膳。
早膳竟然只有粟米粥和腌制的小菜,这让一顿不见荤腥的裴咏毅,碰也没碰,就乘马车走了。
裴咏宁却是吃了个干净,本想去方姨娘寻些银两以备今日所需,还没到别院,就听到方姨娘和她身边的嬷嬷在说话。
“姨娘,这些东西不能再当了,就剩这几件首饰,您以后要怎么见人?”刘嬷嬷劝说着,把金银首饰放回妆奁里。
听到这里,刚想进去的脚步停了下来,伯府如今都靠当首饰过日子了?
方姨娘怎么什么也不说?
“刘嬷嬷,伯爷还有几日才回,府里的银两全都用尽了,主子们都要吃喝,我先拿去当些银钱,等伯爷回来,我再赎回来!”
裴咏宁听着里面呼啦一声响声,似是方姨娘在拿首饰。
“姨娘,你听奴婢一句劝,虽然伯爷不在家,可之前安国府送来的道歉银两还是能用的,姨娘打油的钱,难道不能买盐吗?”
裴咏宁觉得嬷嬷说的是,上次朱家陷害裴家,赔的礼钱还有很多。
“你休要再动那个念头,那个是娘子用命换的,伯爷和娘子不说,谁都不能动!”方卉呵斥道。
听到这里,裴咏宁忍住激动的情绪,方姨娘是难得的好人,自己和两个幼女,吃多少委屈和苦楚,从来不说。
“唉……姨娘,你这又是何苦,又没人怪你!”刘嬷嬷无可奈何的说道。
“主子待咱们不薄……不能忘恩负义!”方卉轻声念着。
裴咏宁从墙角走了出来,方卉眼尖见到人影,慌忙喝令刘嬷嬷。
方卉见来人是裴咏宁,慌忙笑着迎上来,“娘子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裴咏宁余光瞥见她身后的刘嬷嬷背过手,像是藏着什么东西,她笑着,装没看到,问:“姨娘,也没什么事,就是上次安国府送来的银钱,我想拿些用,爹爹说,我想用时,就过来问你要!”
方卉笑了笑,说道:“是这事啊,娘子且等着,我去拿钥匙给你,那些钱放在伯爷的书房里,娘子是自己取还是我帮娘子取?”
方卉快速往屋里取回钥匙,递给裴咏宁。
裴咏宁看了她身后刘嬷嬷一眼,伸手接过钥匙,“我自己去吧,姨娘!”
方卉点头,回道:“是,娘子。”
脸上没有半分埋怨之气,全是恭敬的礼仪。
裴咏宁接过钥匙,便往裴德铭的书房走去。
待裴咏宁不见了人影,方卉身后的刘嬷嬷走上前,为方卉抱不平:“姨娘,你在伯爷家也太苦了,你全心为这个家付出,他们还这般提防着你……”
刘嬷嬷见裴咏宁取银钱还要自己去,不是防着姨娘,那是做什么?
“够了,我不想听到你再这么说!”方卉被她说的话惹怒了。
刘嬷嬷惊得,赶紧闭上嘴巴!
她这辈子,即使粉身碎骨,也报不完伯府的恩情!
她人又岂会懂?
方卉取出自己的首饰,让刘嬷嬷带着这些去当铺。
刘嬷嬷还未出院门,便被回来送钥匙的裴咏宁拦着。
裴咏宁将刘嬷嬷带回别院,将钥匙和一张交子递给了方卉。
“姨娘,这些你先拿着,若是爹爹回来问话,就说是我拿的!”
方卉垂头看着手中的银票,便知她刚和刘嬷嬷的话,被她听了去,没想到她没有怪罪,反而为自己解难,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娘子……”
“姨娘以后有什么难处,不妨来找我,母亲将这么一大家子交给你,就是相信姨娘的为人!爹爹心里明白,裴家上下不能没有你!”裴咏宁轻声细语的说道。
方卉含泪点了点头,捏着银票的手,满是知足。
而刘嬷嬷则是在裴咏宁面前跪了下来,“娘子,奴婢有错……!”
裴咏宁不用猜也明白,她说的错在哪里,不说原谅,也不让她起身,而是嘱咐了方姨娘,“姨娘,今日午膳不用等我和咏毅,我们可能会在外面用……”
方卉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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