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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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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可是找了一下午的狗洞!怎么可能待在家里!
“爹爹,不必为我担心,我和爹爹一起去!”
裴德铭脸上露出几分欣慰,“我家咏宁,经一事长大了不少,这说话和态度都比从前稳重多了。”
……这原主是有多能折腾,她都本色出演了,还装不了她的分毫?
“对了,爹爹,咏毅他也想去,要不要带上他?”
裴德铭一听裴咏毅,脸上沉了下来,指着裴咏烨道:“你回头告诉他,让他在家里备功课,过几日就正是开课了,书没背好,诗没做好,还想着要出去,明天我回来查他功课,否则家法候着!”
裴咏宁见裴德铭脸色难看,想必今日因她的事,让他明里暗里听了不少难听话,裴咏毅正好撞上枪口,才会无辜躺枪。
裴咏烨半垂着头,连忙应着:“是,爹爹!”
待两人走出书房时,裴咏毅一脸苦相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两人出来。
裴咏宁见他欲哭无泪的神情,便知他听到他们谈话。
裴咏烨走到他身边,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憋着嘴边的笑,道:“你还有一天背书作诗,……别这么看着我们,我们帮不了你!”
裴咏毅哭丧着脸,委屈地求助裴咏宁,“咏宁,我不要在家里做功课……!”
裴咏宁微微一笑,劝着:“既然爹发话了,你还是听着好!嗯……记得听话!”
“你们……”裴咏毅回过头,指着憋笑的两人。
只是转身的功夫,两人哈哈大笑的不见了身影。
……
翌日,天气晴朗,春分的天,身上的衣裳减了几件,走起路来,也不显得臃肿。
一早靖勇伯府的门前就候着两辆马车。
裴咏宁出来的时候,裴德铭和裴咏烨已经上了马车,下人刚把车凳放下。
忽然从她身后溜出来一个人,惊得裴咏宁就想张口问是谁,还没出声,便被那人捂住了嘴巴。
☆、第8章,借一步说话
“嘘,是我,别叫!”
裴咏宁仰头望去,见裴咏毅食指放在嘴上“嘘”着,不让他作声。
“你出来做干嘛?爹爹不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裴咏毅推着,压进了马车。
前面的车夫见人上车,挥起手中的鞭子,便驶向徽林书院。
车内的裴咏宁瞪着裴咏毅,“你为何非要去?”
裴咏毅回瞪了她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在书院被人欺负的想寻死,我岂能坐视不理?我要让她知道,除了我以外没人敢欺负你!我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裴咏宁微怔,他顶着爹爹的家法,竟是为了她!
裴咏宁扯了扯嘴角,打量了他一眼,心里温情一动,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你拿什么颜色让她瞧?就凭赤手空拳?”
裴咏毅得意起来,悻悻的从身后拿出一大包灰黄纸包,放在她面前。
“你猜这是什么?”
裴咏宁摇摇头。
裴咏毅一层层打开纸包,打开最里面一层后,指着手里一串串的说道:“这是爆竹!”
裴咏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鞭炮她自然认得,可他带着鞭炮,想要给人家颜色瞧,还是再给靖勇伯府惹事?
裴咏毅见她不明白,双眉一挑,“就知道你不明白什么意思,你要是明白了,我就不用亲自来了,哼哼!”
裴咏宁瞥了眼他,呦,能耐了,也不想想待会怎么进书院!
两人嬉笑着闹了一路,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到了书院。
裴德铭和裴咏烨下了马车,等着裴咏宁一起入书院。
裴咏宁下车马前,回头看了马车里的人。
裴咏毅对她挤了挤眼,挥着手,示意她先走。
裴咏宁侧过脸,扭身下了马车。
她来入学筹资会,一是为了书院的处置,二是朱敏乔,他拿着那些鞭炮可不要闹出什么事。
裴咏宁紧随着裴德铭入了徽林书院的集贤庭。
集贤庭在正殿后面,是教谕和学正的备课之地。
而集贤庭的正厅,是教谕和父辈们探讨学子品行学风,制定合身的读书规划的地方。
但在裴咏宁眼里,那就是教谕们见家长的地方!
而他们今日来是见校长!
集贤庭大门前有两个小童看着,待他们走近,小童尚未褪去的奶声朝着大厅里喊道:“靖勇伯府到!”
裴咏宁刚下了阶梯时,还听到大厅里有说话声,随着小童的一声提醒,里面的静了下来。
裴咏烨见裴咏宁半垂着头,以为她怕了,暗暗戳了戳她,“别怕,有我和爹爹在!”
裴咏宁抬起眉,点头微笑道:“是,兄长!”
原主这一家人对她真的极好!
不过,私闯禁地之事,他们尚没有证据,有的是她的亲眼看见,而她的亲眼所见,不能让旁人信服。
时间太过紧促,她还没认全这里的人,就要对簿公堂,这亲爹和亲哥自然是靠得住,只是这书院的规矩……
正在沉思时,三人已经入了大厅。
只见八仙桌两边坐着两个身穿锦服之人,在两人的两边,按着身份依次坐满了身着各色锦服的人。
裴德铭带着他们两人走到了众人跟前。
裴咏宁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安国公,那是朱敏乔的爹!
他仍是抬着下巴,瞪着一双忽暗忽明的眼,眼神聚焦在他们身上,似是打量,又似忖度。
裴德铭抱拳拜礼,“佟知州,诸位国公,郡王!”
裴咏宁随着他一起拜礼。
左上位的佟知州笑道:“老裴啊,就差你了,赶紧坐到这边来!”他指着他身旁的一把椅子。
知州家和靖勇伯家在议亲,他们之间的交情自然与他人不同,而今日是议亲的主角犯了事,知州开口就拉近他们关系,也是暗暗给裴咏宁的一个靠山。
那下面院士想要说的话,就要慎重了。
想到这里,裴咏宁的心里也算安了下来,佟知州的身份和地位,举足轻重,她也不必多担心,世代为官,且皆是从八九品一直到朝官。
只不过,这么多的长辈们坐在一起,裴咏宁却觉得像小时候过年,一屋子的大人围着她,要她背唐诗,背不好,还要受着几声虚伪的安慰,“小孩子嘛,玩心重,大了就好了……”
说完后,还庆幸地看了自家孩子一眼!
旧日的情感蒙上心头时,此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可她已经落了坐,再想站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裴咏宁一脸愧疚的坐在裴德铭的身后,不知不觉神游了。
再晃过神时,裴咏烨低声在她耳边道:“咏宁,你确定是她人所为?”
裴咏宁颔首,她亲眼瞧见朱敏乔手拿棒子对准了她,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裴咏烨得到答案后,咳了两声,前面的裴德铭收到了暗示,站起身来。
“佟知州,杨院士,能否借一步说话?”
佟知州和杨院士相视互望,这不是明摆着避讳谁?
边上的安国公笑笑,“靖勇伯,私闯禁地的事,若有隐情,当面说出即可,没必要去后庭,两位私下说。”
想不让我们听到,哼哼,没门!
每年的入学筹资大会,这些人从未缺席过,有什么大事也都是一起,靖勇伯这么做,自然会引起旁人的猜想。
靖勇伯瞄了他一眼,点点头,但依旧对着佟杨两人做了请的手势。
两人随着裴德铭去了后庭。
身后的安国公叹着气,摇着头,有什么可背着我们说?脾气还是那么倔,听不进去劝话,哼!
裴咏宁环视高座的人,皆是日常所见,各府里的长辈,想来每年的入学筹资会,他们对此有多重视。
今日,入学筹资会还没开始,他们这么早的都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议。
裴咏宁猜想,无非是今年轮到他们谁家修葺屋瓦,谁家购置桌椅,谁家购买笔墨。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寻常花销,每年结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朝廷支持的银两,只能保证每年普通的学子花费,而徽林书院,是明州第一大书院,朝廷的银两哪里够用。
看着在座的国公,郡王,将军,脸上藏着谜一般的笑,似乎在预谋着什么事……
☆、第9章,唐提学
裴咏宁垂眉思忖,他们这些人的心也太大了,筹资会是出钱的事,也能笑的这么自在,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片刻,裴咏宁忽然抬起下额,眼前一亮。
难道他们是想借私闯阁楼,故意将此事闹大,迫使靖勇伯出这些银两?
是,一定是,所以他们才会笑的幸灾乐祸……
这些个阴谋鬼子,心眼子也忒多!
尤其是为首的安国公,那笑脸都快耷拉在身旁的江郡王身上。
隔着三丈远,裴咏宁好像都能听到他在说,“今年的银钱不用出了,心情真是格外倍爽啊!”
江郡王回了他一个眼神,“谁说不是呢?”
而此时,佟杨两人和裴德铭,一起从后庭走了出来。
佟杨两人入了座,裴德铭也回坐。
裴咏宁将双眼落在了爹爹身上,不知道他们在后面说了什么,刚想出声询问,就被一声咳嗽打断。
杨院士站了起来,咳嗽了两声,“诸位大人,入学筹资会就要开始了,郡王爷你看,咱们是不是要去前殿?”
杨院士的话,明显是不去追究靖勇伯府的事。
而其他的人,抓到这个机会,怎肯轻易避开?
江郡王端起手边的茶盏,轻啄了一口,随手搁在了茶几上,发出嘭的一声,他身子往后一靠,两手玩着手上的扳指,似笑非笑的问:“我说杨院士,我来之前怎么听说要问责靖勇伯府什么事,怎么书院和知州同靖勇伯,在后面私自解决了?”
杨院士笑笑:“郡王爷说的哪里话,不过下官听着,这里面的事,像是另有蹊跷,书院决定查清楚,再行处置,请郡王爷放心,到时定会给诸位大人一个说法!”
安国公话撵着话,问:“杨院士该不是想拖延此事?靖勇伯他有私心我们完全明白,毕竟是府里娘子一辈子的事,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杨院士可不能心软……”
安国公说的直接,每句话都在说着杨院士因为随靖勇伯去了一趟后庭,才会改变主意,有私心想包庇靖勇伯府。
裴咏宁见杨院士的脸依旧笑着,只是脸上在笑,眼睛却不笑了。
杨院士默了下,眼睛又重新笑弯了起来,“依朱国公之意,眼下该如何?”
安国公身子挺了挺,眉色一紧,“杨院士,这些小辈们入书院是为了读书,既然入了书院,岂有赶出之理?
“这群郎君娘子,都是咱们看着长大,若惩罚重了自己心里也说不过去,依我之见,今年的入学筹资会,每一项也别落到哪一家,咱们靖勇伯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多为娘子和书院做些事,这事也就算了,时日久了私闯阁楼的事,也就被人们忘了。”
安国公说完,还不忘看了江郡王一眼,‘你瞧我说的,还有没有要补充的,你要不要来点猛料?’
江郡王腹诽,‘你说的足够了,再下猛料就没啥作用了!’
两人迷之一笑,都望向杨院士。
杨院士听罢安国公的话,眼角的笑意隐去,半垂着头,余光看向佟知州。
两人的眼神交汇,杨院士朝着他使了眼色,‘你亲家都要被人挖空了,还自在地稳坐不动?’
佟知州捋了捋胡须,回瞪了杨院士一眼,‘慌什么,不是有你在吗?稍安勿躁!’
裴咏宁看着四人的神情,真的后悔跟着进来,这事她也插不上话,再留下来,无非更惹人注目,让他们抓着禁地的事不放,不如悄悄的离开,免得他们为难靖勇伯府。
而银钱的事,裴德铭也不是任由他人宰割的人,定不会任他们说怎么来,就怎么做。
刚想起身,就听杨院士道:“朱国公,入学筹资和是谁出钱,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徽林书院百年来,规矩为重,裴娘子此次闯的是禁地,这等大事,若是下官和靖勇伯怕处理不当,有损书院名声,所以靖勇伯在昨日早就书信给唐提学。”
安国公和江郡王一听唐提学,浑身一怔,脸上的肌肉僵了,安国公动了动嘴角,“你说的是唐彦邦唐提学?”
杨院士点头,“自然,本朝也就一位姓唐的提学,刚刚靖勇伯去后庭,也是说此事,要等一等唐提学回话。”
江郡王和安国公脸上皆是失策吃惊,随即安国公笑了笑,道:“既然是唐提学过问,此事再等上两天也无妨,也无妨!”
还能请动唐提学,这破落户……也不早说,差点害了他声誉!
唐提学是昭文帝最敬重的老师,德高望重,曾经是皇上还为太子时的太子太傅,在皇上眼里,这身份自然与外姓宗亲不同。
裴咏宁也没想到,裴德铭竟然请动了他老人家,他太看重她这个女儿,只不过,可惜,可惜了……
原主的死,罪魁祸首就是朱敏乔,可安国公竟然还在这里趁火打劫,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裴咏宁附在裴咏烨的耳边轻轻说了句:“兄长,这边我先出去,你在这里帮着爹爹?”
裴咏烨看了一圈周围的长辈,觉得她也没必要在这里,道:“你出去也好,只是千万不要乱走?!”
裴咏宁微微颔首,“嗯。”
裴咏宁从后座,退了下去,悄悄溜出了集贤庭。
刚出集贤庭,门口的一草走上前,“娘子,二爷说,若是你出来了,去一趟后院茅房。”
茅房?她又不想上厕所,去什么茅房?
“二爷在干嘛?要我去茅房做什么?”裴咏宁真后悔自己一时心软,将他带来,指不定他又想闯什么祸。
一草回道:“娘子,奴婢不知,二爷这么吩咐奴婢,奴婢就照实传话……”
裴咏宁要去制止,不管他想做什么,靖勇伯府不能在书院再闹出什么事。
“走,咱们去看二爷想做什么?”
一草犹豫了,拉住裴咏宁,道:“娘子,可不能再和二爷闹出什么事,娘子不知,前天伯爷将你从书院带回来,在你身边看了一夜,一早又去找人帮你解决这件事,娘子……”
裴咏宁欣慰一笑,点点头,带着她便往后院走。
☆、第10章,熊孩子
裴咏宁带着一草来到书院的后院,在园子里找了一圈,也不见裴咏毅的身影。
一草试着喊了两声,只见从灌木树丛中,跳出来一人,低声喝止道:“别喊了,我在这儿。”
裴咏宁回过头,看到半人高的裴咏毅站在灌木中,白净的脸上,朝气地笑着。
“你躲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出来?”
裴咏毅笑着向她招手,“裴咏宁,你怎么才来,赶紧过来,到我这边来。”
裴咏宁一面朝着他走,一面说道:“咏毅,今天你老老实实在书院里,不能再闯祸!”
她总觉得裴咏毅躲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事,这个小鬼头,记忆中,事情太多,原主一半的闯祸,都是和他一起完成。
今天一定把他看仔细了,不能让他惹祸!
裴咏毅笑着连连点头,“我知道,你先过来。”
裴咏宁走到他面前,见他鬼鬼祟祟的,问:“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嘘,有人来了,快进来,躲起来!”说着裴咏毅拉着裴咏宁便往灌木丛中躲去。
“你在做……”话还没说出来,裴咏毅一把捂着她的嘴巴,压着一草和她的头,低声道:“来了,来了……”
裴咏宁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来了,在灌木岔中,顺着他双眼的方向望去。
一身紫色交领束腰裙,身后跟着两名婢子,一边往他们这边走,一边笑着和身边的人说话:“想想裴咏宁,今后可再无风头之日,我心里就快活的想笑……呵呵。”
她身边的娘子陪笑着:“她性子那么张扬,早该有人出面好好教训她,如今长姐这一手倒是厉害,让她以后还敢嚣张。”
裴咏宁听她们说的,回想之前原主做的事,没她们说的张扬,爱出风头,嚣张啊,怎么在她们眼里,把可爱当嚣张,把爱助人为乐,当出风头?
古今的女人们,难道都喜欢为难女人嘛?
身边的裴咏毅捂嘴笑道:“裴咏宁,原来在她们眼里,你是这样的人?”
“去!”裴咏宁瞥了他一眼,小声问:“你想做什么,咱们为什么躲在这儿?”
裴咏毅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指了指紫衣娘子那边。
“你想对朱敏乔做什么?”裴咏宁低声问。
裴咏毅俏皮的对她眨了一眼,贼贼地说道:“自己看……”
裴咏宁扭过头见朱敏乔和她妹子往茅房里去。
她们去上茅房,裴咏毅能干什么?
裴咏宁回过头寻向裴咏毅,问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耗子药,刚一扭头,哪里还有裴咏毅的身影。
裴咏宁左右查看,只见裴咏毅躬着身子,靠近茅房边上的灌木丛中,四处查看。
他蹲在丛中,不仔细看,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一草和裴咏宁相视一眼,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裴咏宁垂眉略一凝思,猛然推了一草,“快去,快去阻止他,别让二爷点火……”
一草哑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娘子,什么不让二爷点火?”
“哎呦,来不及了……”说着,裴咏宁低身移到裴咏毅身边。
裴咏毅已经回过头悻悻地朝她笑着,“嘿嘿,让她得意……”
裴咏宁往地上一看,只见星星火光,“呲呲呲”地燃着,火药线较长,一直延伸到茅房里面。
裴咏毅见燃起的火药,顺着一条蜿蜒的线,呲呲地燃起,他起身拉起裴咏宁,忙道:“走,别被她们发现了,咱们快躲起来!”
裴咏宁还未站起,便被裴咏毅拉着往围墙外去。
裴咏毅一边走,一面回头,嗔道:“怎么跑这么慢,以前做这事,先跑的可都是你,跑得最快的也是你!”
两人身后的一草,一脸爆忧,无奈之下只能跟着两人赶紧先跑路。
三人躲在圆洞拱门后,等待着茅房里面的爆竹响。
裴咏毅探着头,紧了紧眉,喃喃道:“该不是中间断开了,这爆竹可是我亲手做的,试过多少次,大黑都被我吓得几天不敢回家,难道她比大黑还厉害,早发现,踩灭了火硝?”
裴咏宁站在他身边,黑着脸,她也想惩治朱敏乔,只不过裴咏毅这种熊孩子的惩治,有些便宜她了,朱敏乔可是害了一条人命,这么简单的整整她,未免太轻了。
正在觉得有些可惜时,一草也小声喊着:“娘子,娘子……”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从茅房那边传来,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跟着一群女声,“啊……啊……救命啊……快来人啊……”
几个女人一起嘶喊着,裴咏宁觉得像一千只鸭子在叫……
裴咏毅和一草两人探着头,捂嘴笑着。
裴咏宁也借着围墙,探出一个头,往茅房这边看。
只见朱敏乔和另一个娘子被两边的婢子拉了出来,而茅房里面依然噼里啪啦地响着。
他们离得有百步远,她们抖动着,看不清楚朱敏乔身上有没有出粪,只能瞧见她们身边的婢子正在为两人慌乱地系腰带。
而朱敏乔则是跺着脚,嫌恶地甩着两边的胳膊。
裴咏宁猜想,她们身上恐怕溅到不少东西……
另一个娘子,望着四周有没有人出入,一面擦拭着身上。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缺德的事也能干出来!”那娘子憋屈愤怒道。
只听朱敏乔低声怒吼:“你吵吵什么,你想将人都引过来,瞧见我们两个丑样?……赶紧把嘴闭上!”
虽然离得远,可裴咏宁依然瞧得见,朱敏乔紫色的衣裳,紧贴着胳膊,那里该被茅房里的液体溅到,而且是大块大块的溅到……
裴咏宁见朱敏乔观察着四周,离得那么远都能感觉到,她眼中的阴寒之气。
她不用细看,也能想到,朱敏乔正咬牙切齿地寻找着肇事者,那种阴毒的眼光,想想令人心生寒毛。
朱敏乔的小妹,朱敏欣憋着屈声,“这可怎么是好,外面这么多人,咱们总不能穿着这衣裳走出去……”边搓揉着身上的污迹,边恼怒道:“……到底是哪个混账贱人,小娘生的在茅房里放炮,有种的出来,干了事躲着算什么……”说着说着,屈声变成了哭声。
☆、第11章,好戏
朱敏乔顾不得朱敏欣怎么骂骂咧咧,身上的东西擦不掉,作恶者也找不到,她们该怎么出去……
“骂,尽管骂,好戏还在后头,瞧着平时的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想不到和市井泼妇一样,哼!”裴咏毅低声讥嘲着。
还有好戏?裴咏宁惊讶地回头睨了眼裴咏毅……
还没等裴咏宁想到裴咏毅接下来怎么做,只见裴咏毅直起身子,古怪地笑着。
“裴咏宁,你说这个时候有群人过来,朱敏乔她们会不会崩溃?”
裴咏宁也直起了身子,深深的望着朱敏乔,“她们怎么会崩溃……,你也太小看她们了。”
裴咏毅笑的露出两排锃亮的白牙,瞪着怀疑的眼,问:“……我不信,她朱敏乔会这么能忍?”
裴咏宁语气肃起来,“因为,她们会想死……”
“噗”裴咏毅和一草差点笑出声。
裴咏毅笑的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裴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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