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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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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们没来找她,她也没气过,就算他们现在不认她,她也无妨。
去京城,也不全是为了认亲。
听说京城有位神医,可以治她身上的伤。
身上全是毒火侵染,虽然没有被火烧,但是因着高温,手上和脸上全侵染了毒气,吃喝都要麻烦别人,她也想独自站起来,不麻烦别人。
而且,若是能将神医的医术学到,那她也可以医治,小莲子村的其他人。
因着那场灾难,明州内外,几乎很多人都被毒气影响到。
她也有毕生的心愿,让小莲子村的人,健康的活着,让她们有饭吃,她别无他求!
想到这里,活了两辈子,也终于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人呐,一定要珍惜生命,之后,就是抢救生命,不管他是生病的,还是少胳膊掉腿的,一定要活着,因为死了才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流言,什么蜚语,什么金钱,什么权位,在自然面前,脆弱不堪。
和生命比起来,更是微不足道!
所以好好活着,并且让身边的人,也知道好好活着,是最大的心愿。
“新笙,我来煮水,等会给你敷药!”新草说着。
裴咏宁淡淡一笑:“好!”
新草正在用打火石打火时,身边多出来一只手,这只手骨沧桑,还有一层厚厚的灰,手里还有一碗水。
“这个给你们,这里打不着火,喝这个吧!”老者递过来的碗。
新草犹豫的看向裴咏宁。
裴咏宁微微点头:“拿着吧,将包里的干粮,分给他们一些!”
“是!”新草应着,感谢着接过老者手中的碗。
那老者指着他们这边的火,问:“两位若是不嫌弃,就一起烤烤火暖身子吧!”
新草感谢了一番,就扶着裴咏宁去了老者那边。
本就极小的火堆,多了两个人,围着的五个人中,显得极为拥挤。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长得浓眉粗眼,四方横脸,像极了凶悍的大汉,他一会儿打个嗝,几乎每说一句话前,都会打嗝。
他身旁的人,听着烦,这么夜晚,吃个干粮,他一直打嗝,岂不膈应人?
☆、第134章,能治
“我说兄弟,你这个一直隔,可是个病!进入京城,赶紧去治!”
那大汉憨笑着:“得罪了,得罪了,奈何多年前,因误食了什么东西,留下的遗症,看了多少医者,都不得治,左右无关乎生死,所以也不管那么多了!”
身旁有年轻郎君,见到几人说话,感了兴趣。
“依我之见,这个病,也并非不可治,只得寻那京城名医,定能药到病除!”
那大汉叹气道:“小哥说的极是,可那神医药费极高,我等小人,哪里会有钱去看病,还是不去叨扰人家,留几分薄面,混个好名声!”
年轻郎君点头称是:“可惜,可惜,如今医者不能施以仁心,天下苍生悲以,唯有读书为官,方能出人头地。”
老者瞧着年轻郎君出口不凡,他搭话道:“郎君好志气,听郎君几句话,是个读书人,可是进京去太学府的学子?”
那郎君苦笑着:“自古百无一用是书生,太学府又岂能是我这等人能入,空有一腔抱负却无机会施展,可悲可悲!”
新草听到他们说神医,想到娘子也需要,她问:“老汉,可知那神医多少银子方能治病?”
老汉看了她和裴咏宁一眼,“小娘子是打算进京求医?”
新草笑了笑,“我们是投奔亲戚去的!”
老者来了兴趣:“敢问两位娘子,可是明州人士?”
新草摇头笑道:“不是,我们是并州!”
一路上,很多人都听她们口音是明州人,如今能从明州出来的人,大多数打听明州的一位娘子的事迹。
说是明州有位娘子,以一人之力,救了百余人,大部分为孩童。
被奉为转世观音菩萨。
所以,很多人想知道这位娘子的出声来历。
但,流言只说,这位娘子姓裴,至于全名,很少人知道。
如今她的牌位供奉在京城萧郡王府的私宅佛堂中。
虽然新草和裴咏宁知道他们传的是谁,可真救那些人的是她和叶桓,并非她一人之力,谣言以讹传讹,就无限放大了。
老汉有点失落,他笑着道:“还以为听你们的口音是明州人,没想到是并州人士!”
新草笑道:“并州人怎么了?难道不如明州人吗?”
老汉摇头抿嘴笑:“小娘子说的是!”
半晌,那粗眉大汉打岔说道:“俺也听说明州有位观音菩萨转世,若是这位菩萨显灵,将我这顽疾除去,我定会日后行善!”
年轻郎君很是倾慕的说道:“听说那娘子面貌绝美,举止自带仙气,尤其那双眼睛,清灵婉转,摄人心魂!若有生之年,有幸一见,死也足以!”
大汉寒颤他:“年轻郎君,说不定咱们眼前的两位娘子,其中一人就是呢?”
大汉一语出,惊得新草手一抖。
裴咏宁立马接过她手中的碗:“当心!”
新草讪讪的点头。
裴咏宁见那大汉实在难受,随口说了句:“萝卜就热茶,顽疾打嗝能好!”
说完后,裴咏宁只觉得脸上的伤口疼了起来,她赶紧低头捂住脸部,缓解疼痛。
因着声音轻,别人没听到,可那年轻郎君却是听得仔细。
“喂喂,你听到那位娘子说了吗?她说萝卜就热茶,能治顽疾!”年轻郎君重复道。
大汉听罢,笑着摇头:“我说书郎君,你是读书读傻了吗?萝卜和热茶岂能救治我的病症!”
那年轻郎君也憨憨点头:“说的也是,这么多年的顽疾,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治好……”他回过头问裴咏宁:“敢问娘子,可是医婆?”
裴咏宁不语。
那大汉道:“我说你,话可真多,若她是医婆,岂有医者不能自医的道理?”
新草为裴咏宁报不平,“我家娘子,是久病成医,你且按着她说的做,自然能药到病除!”
裴咏宁朝她摇头。
新草随即闭上嘴巴,她附在裴咏宁身边,“新笙,你好心想救他,却被他们嘲笑,新草看不下去!”
裴咏宁不敢乱动,怕动作幅度大,浑身都疼。
那老汉却是半信半疑,他起身走到另外一堆火边上,向那富贵人家寻问有没有萝卜。
可那富贵人家却只有腌制的萝卜干。
那老汉回头问:“娘子,萝卜干能治病吗?”
裴咏宁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口道:“不能!但,能让他心里舒服片刻!”
老汉听着,想着有这些已经够了,碰到富贵人家搭理他,也算是个机会,就让那大汉去接着。
大汉却觉得他们多事,但也不能拂了别人的好意,只得起身闷声走了过去。
但,嘴里却是一直咕哝着:“这个时节,还有人带着萝卜干上路,可真稀少!”
已经立夏了,萝卜是冬日里的吃食,可这个时节还能有萝卜干,是富贵人家。
大汉结果萝卜干吃了下去,接着一饮完碗里的热茶。
富贵人家刚刚都侧头听这边的话,见到老汉来寻这两件,也想凑个热闹,看成效。
只是人家娘子也说了,不能医治,只能心治标。
这也让人失望了几分。
不过,能听到那强扭大汉片点成效,也是不枉费他们这一碗茶。
等了一刻,只听那大汉,的确少了许多打嗝的次数。
那边年轻郎君为他数着,当真有了效果。
他惊讶道:“真的有效了,有效了,刚刚你是说一句话,打一次嗝,现在说两句话,才打,你现在心里感觉怎么样?”
那大汉刚喝下就觉得浑身舒坦了,接着隔的次数少了些,这事真的,心里也忒舒服。
他不想承认的点头:“的确有点效果,但,隔,还是在打嗝不是吗?”
老汉回身抱拳:“娘子可是医婆?”
裴咏宁摇头不语。
新草却接过他的话,“我们家娘子,是久病成医,自己在家中自学,这点病症,娘子还是能看的!”
说完后,她还白了那不知好歹的大汉一眼。
大汉被她瞪的羞于表达:“你瞧……嘿嘿,这小娘子说话……唉!”他讪讪笑道:“多谢娘子,多谢哈,回家我一定吃着看!”
新草扭过头不搭理他。
刚还不信,现在说这些……
“新草,将我包袱里的草药拿来,给这位大爷!”
那老汉指着自己惊讶问:“我?”
☆、第135章,施救
“多谢您的水和地方,让我等有了片刻暖意,那些草药是谢您的好心!”新草为裴咏宁解释着。
那老汉挥手婉拒:“两位小娘子,看着你们风霜露宿,行路人该有的照应,没什么,没什么!”
新草却执意塞到他手里:“大爷,这是娘子为大爷的身子着想,大爷且收下,会有用的。”
老汉听到这里,脸上的笑意微收,这小娘子的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咒我会生病?
想到这里,他当即冷下脸。
裴咏宁见新草不会说话,凭白惹这位好心的老汉误会,她轻声解释:“立夏了,蚊虫也多,小婢给您的是驱虫的草药,老汉且勿多想。”
听到这话后,老汉了然一笑,随即从新草手里接过草药,“多谢小娘子的心意!”
新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旋即笑道:“我那里还有很多,老爷爷若是觉得有用,多拿点呢?”
老汉摇头笑道:“足够了,足够了!”
一屋子齐乐呵呵说着笑着。
快睡的时候,新草挨着裴咏宁低声问:“娘子,那草药明明不是驱虫的,为何你要那般说?”
裴咏宁轻扫了眼那老汉,“新草,好心也要讲究方法,他随帮着咱们,但也不能直言不讳,何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日,等临走之前,你去和他细说,进城之后,让他煮着汤水即可!”
新草想了想:“是,娘子,还是娘子思虑周全,是新草唐突了!”
裴咏宁唯有躺下时,方能多说几句:“慢慢来,这几个月,你成长不少。”
新草抿嘴点头:“是,娘子,新草记住了!”
夜短天长,许多人又挤在着狭小的空间里,若是能睡好,可就厉害了。
可裴咏宁却是睡得很安稳,耳边的一切仿若虚空。
正当人们沉睡时,外面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小王爷,里面有很多人在歇息,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小厮禀道。
被叫小王爷的面色一凛:“可探清楚了,有没有西夷奸细在内?”
小厮禀道:“里面有户是京城张大善人家的人,其他皆是行路的人,小人仔细打听了,有两位并州娘子去京城投奔亲戚,还有几个是结伴而行的路人,身份清白,并无异常。”
“如此甚好,既然查清楚了,那咱们就启程吧!”被叫小王爷的命道。
身后的一群小厮跟着应是。
天渐渐微亮,昨晚睡的正香之时,被京城的官兵叫醒,询问来人,说是查看有没有奸细,早上醒来个个都盯着一双乌青眼底。
裴咏宁更是没歇息好,一早醒来头疼欲裂,但不想影响行程,就没说。
再赶一日,就能到京城了,可京城那么大,神医在哪里?
裴家在哪里?
这些只能去京城再去打听了。
一天下来,裴咏宁一口吃食也没碰,实在是吃不下去,心里作呕,身上烧灼的疼。
只能安静的躺在牛车上。
晚上来到京城郊外,前方有个驿站,可她们身上的盘缠已经不够住驿站,只能和店主商议,住在马棚里。
裴咏宁觉得可行,新草也觉得只要有个能避风的地方就好。
但店主还是要了几文钱,才肯让住。
新草将身上最后几文钱也给了他,要了点茶水。
裴咏宁却只食了点草药,干粮实在吃不下,就不吃了。
入夜,驿站里有人打了起来,可马棚里却很安静。
她们不管旁人,只管睡着。
半晌,只听外面人高喊着:“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快来人啊,有没有医者,救人呐!”
“快来救人呐!快来救救我家主子”
裴咏宁听到喊叫,忽然从梦中惊醒,仿佛又回到那天晚上,很多人都在喊着救命,救人!
可是她不管怎么救,都救不完,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被火吞噬,在她眼前消失。
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悔痛,是常人难以理解的,明明可以救,怎么救都救不完。
想到这里,裴咏宁睁开了眼睛,“新草去瞧瞧,是什么事!”
新草还在沉睡中,这两天也实在累到她了。
裴咏宁独自站了起来,带好面纱和斗篷,往外面走去。
刚移步走出来,只见驿站门口围满了人,在房檐下的灯笼照映下裴咏宁清晰的看到其中一个人躺着,其他的人,都围着。
其中一个老者蹒跚走近,看到自己地上躺的人,一下子扑了上去,“正儿,我的正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这里……?”
边上的小厮禀道:“老爷,郎君他刚刚还好端端的,突然看到什么就倒了下去……”
老者听罢,甚是糊涂,可看着儿郎躺着,仰望周围的人,苦苦祈求:“诸位,还望救治我儿性命,若有走访的医者还请看看吾儿……”
只是老者哭求了半天,围着的人,皆是摇头。
没人懂这医术。
正在焦灼之时,从驿站里走出了一位提着医箱的中年男人。
“且让一让,让一让,让我瞧瞧?”那中年男人说道。
老者问:“敢问先生,是医者?”
那中年男人点头,老者赶紧起身为他让位。
接着医者为他检查身子,上下检查之后,为其诊脉。
片刻,那医者断定,郎君则是心脑血瘀堵塞,才导致郎君晕厥。
于是那医者对那郎君施针,让周围的人散开。
裴咏宁看着那郎君身旁的神情,每个人的焦虑程度不同,有的甚至是假的。
她犹豫了,这很可能是人为的晕厥,正在犹豫要不要施救时,只见地上的郎君开始浑身抽搐,口吐恶物。
臭的周围的人,退后三步。
那医者仍在对其施针,裴咏宁感觉自己不能再犹豫,不敢涉及到别人家族内部什么事,她都无法坐视不理,任由好端端的一人在她眼前死去。
她踉跄的走到人群中间,朝着那再次施针的医者制止道:“且慢!”
只见人群都往她这里看,她一步难过一步地走过去。
人群里有人低语,这人是谁,是做什么呢?
还是个蒙面娘子!
那医者最先开口问:“你是在叫我吗?”
裴咏宁点头:“先生这针下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了!”
☆、第136章,磁石
那医者一惊,手上的针顿了顿。
“娘子是医婆?”医者问。
裴咏宁边走边微微摇头。
等走近人群时,看到地上的郎君全身经脉曲张,手脚抽搐,脸部狰狞,嘴巴已经歪掉。
那医者驱赶着:“既然不是医婆,切勿耽误我治病救人,速速离开!”
裴咏宁见他那针朝着郎君的胸口刺去,也不顾及身上的疼,伸出手上前阻拦:“医家且听我一言,人命关天,容不得你我多争执,且看这郎君,身子抽搐,口吐污秽,瞳孔放大,这症状的确是心脉堵塞,脑中淤血所致,可并非施针通络经脉,便可治好!”
那医者听着眼前娘子的确对病症,略知一二,可她所说的且都是皮毛,算不得什么。
他还是相信自己从医多年的经验。
而那郎君的父亲,也在旁呵斥裴咏宁:“哪来的小娘子,速速离开,再敢耽误我儿治病,立马绑了,去京城见应天府!”
裴咏宁独自走了这长的路,有同几人说这么多的话,她好累,身上好疼。
全身如烧灼了般,疼痛难忍。
可她看着地上的郎君,手指已经卷曲,再不救治,真的会无力回天。
她苛求的望向那医者:“医家,并非是我有意打扰您救治,此郎君万一因着你这一针而死,以这位太爷的能力,定会让你为他陪葬,如此,得不偿失。……若,若是我不能治他,那么就让我痛苦之身死,之后你再施救,岂不周全?”
医者听闻这话,看得出她是百分之百的诚意,他犹豫了,可眼前的郎君容不得他迟疑。
他站了起来,朝着眼前的小娘子做了请的手势:“娘子,请!”
裴咏宁上了台阶,问那医者:“请问医家,是否有磁石?”
那医者一听,脸色一怔,磁石他有是有,可要他做什么?
但因着小娘子要,他也从医箱里拿出来递给她。
裴咏宁接过他手中的磁石,“多谢医家!”
正要转身时,一旁的老者却扬言:“小娘子若是救不活,耽误时辰的话,我可是不会放过你,就如你所言,为我儿,陪葬!”
裴咏宁轻轻点头,她快坚持不住了,再不施救,恐怕她会死在地上的郎君前面。
老者退后让出路,地上的郎君面色紫红发青,裴咏宁先是将那郎君身上的银针取出。
之后一手将磁石对准郎君的心口,一手将上下挤压郎君的胸口。
身旁的人,看着吃惊,这不是施针,怎么还虐待这病人了?
这算哪门子看病?
正当老者开口阻止时,身旁的医家劝阻:“老丈人,她是在救令郎,且勿阻止!”
他刚刚怎么没想到呢?
果真是精妙啊!
医家自个承认眼前这娘子是在救治郎君,老者也信了三分。
而周围的人,更是探着头看着眼前的娘子,是如何将这郎君救活。
手上的疼已经让裴咏宁浑身颤抖冒冷汗,冷汗黏着烧灼疼,令裴咏宁心口一股气流到处逆转,她强忍住嗓子口的腥甜。
触摸到手下的肌肤有点扎手,她将磁石放置在他心口下三分。
叮的一声,磁石将皮肤里的一根细小的针吸附出来。
接着就见地上的郎君抽搐的脚停了下来。
脚边的人群,指着地上的郎君大叫:“快看啊,他的脚不抽了!”
所有人都看向郎君的脚,真的开始不抽了,可其他部位还在抽搐。
裴咏宁按照之前的方法,往复了几次,一共吸附出了三根针。
三根银针出来之后,那郎君脸色逐渐恢复了之前的脸色。
而裴咏宁却瘫软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郎君无恙,她的心里很是欣慰,她又救了一个人。
那医者让人将地上的郎君搬到屋里。
周围的人,无不竖起拇指,对着累到倒地的娘子,纷纷送上敬佩之语:“娘子医术了得,实感佩服!”
“娘子好生勇敢,令人惊叹!”
“小娘子,没想到病弱弱的,能救人哈!”
“只可惜,蒙着面纱不能示人!”
“……”
人们纷纷谈论这个蒙面娘子是何人,可惜皆无果。
一群男人却无人敢上前,不敢冒犯眼前娘子。
只能暗暗叹服着,远远望着。
那医者走到裴咏宁跟前,因为男女之别,也不敢上前搀扶,只得同她坐在木台阶上说话:“娘子慧心,怎地看出是银针堵塞所致?”
话刚说完,只见那郎君的父亲回来,朝着眼前的两位医者感谢:“多谢医家和娘子救治!”
裴咏宁坐在地上缓了半天的气,才迟迟回了他们一句:“不谢!”
医者推搪说道:“老丈人,是这位娘子救了令郎,与我无关,此谢不敢当,不敢当!”
那老者且是慷慨之人,“医家能愿医治小儿,已经心存万分感激,虽然是这位娘子所救治,但同样受老朽拜谢!”
医者笑着婉拒,看着地上的裴咏宁,身为医者着实不忍,他道:“若是娘子和老者说完话,我在驿站内为娘子把脉如何?”
裴咏宁虚弱的问:“要诊金吗?”
医者呵呵大笑:“不要,不要,今日若不是娘子,在下显些声名狼藉,就当在下报答娘子的好心!”
裴咏宁微微点头:“那就先谢过了!”
医者见那老者像是有话同这娘子说,便辞了两人去往驿站里面坐下。
老者见周围人尽都散去,为了方便说话,陪同裴咏宁蹲了下来:“敢问娘子尊姓大名?”
裴咏宁换了个姿势,身上立马疼的,浑身灼烧,她忍着疼痛道:“贱名何足挂齿,勿要劳心记着,老丈人有话直问便可!”
老者眼光精亮,顿时对她刮目相看,“娘子虽病榻之躯,可却双眼慧通,心窍玲珑,却是难得!”
裴咏宁微微闭上眼,她真的不想听他说夸奖的话,她好像躺在一个地方好生歇息。
老者见她累极了,直问:“娘子可是看出什么破绽?”
裴咏宁微微点头:“老丈人,无需我多言,且心中自有定夺,是谁,乃是老者家中之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郎君年轻,还需呵护,出门在外皆是历练!”
☆、第137章,火攻之毒
听着这话,老者眼目精亮透光,是个蕙质兰心的娘子。
老者更是另眼相看,他问:“娘子去京城有什么需要我帮助?”
裴咏宁缓了缓口气:“老丈人,我是俗人一个,唯有金钱使我满足,若是老丈人觉得钱财宽裕,还请多多益善!”
老者顿时哈哈大笑出声。
“娘子果真有趣,有趣,好,好……”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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