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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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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难道你现在还不知道咱们错在什么地方吗?”梁夙板着脸问。
  王氏本以为他这几天待在家里想通了,听着口气,这哪里想通了,这事要来说落她的不是。
  她双手交叠,脸扭了过去,算是先忍着听他说话。
  梁夙见母亲扭开脸,也闷声不说话,他站着片刻,屋里的气氛,瞬间冰点。
  身旁的婢子和嬷嬷,谁也不敢出大气,只能深深呼吸,然后做了长长的出气。
  半盏茶过去,两人谁也不肯先低头,直到梁夙身边的贴身婢子说是有事禀报他,空气里紧绷的气氛,终于缓和。
  周围的下人,也暗暗松了口气,相互递着眼色。
  “二爷,大庆在院外,说是有事回禀二爷。”婢子禀道。
  梁夙朝着王氏施礼,之后转身向外走去。
  这边梁夙刚一走,身后的王氏边嚷着骂:“不孝子,我怎么生了个不孝子?!这么多年,还不如那个女人!”
  嬷嬷劝着:“夫人,你这是何苦,为了一个外人,你和二爷置气?”
  

  ☆、第202章,焦急

  王氏气的站了起来,伸手指着远去的梁夙。
  牙根子咬得紧绷的,大怒道:“什么叫我和他置气,分明就是他,是他执迷不悟,被那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我就不知道了,她有什么好,是是是,她是帮过我们,但是,咱们也没亏待她,出去问问,有谁家这么大方,就白送一座宅子当做诊金?”
  “夫人,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可是夫人,也不怪奴婢多嘴,当真咱们做的太绝情了……”嬷嬷苦苦劝着。
  “什么?什么叫咱们绝情?我若再不赶她走,二郎的魂就被勾走了,这个家就要变天了,萧郡王府的人,日日让老爷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二郎不明白?有这个娘子在,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七夕宴很清楚的表明,这个女人根本关不住,她总有办法出去。
  这个人也不能入梁府,绝不能入,想想日后整个梁府就要被她掌控,心里就发寒。
  “是,是,夫人说的是,可夫人不服软,二爷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二爷的脾气!”嬷嬷扶着她的身子,生怕她气过头,会晕过去。
  王氏回身拿着一个杯子举起来,就狠狠的砸下去。
  这口气算是消了一半。
  “你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王氏吩咐道。
  嬷嬷担心她,踟躇问:“夫人,你身边不能缺人……”
  “让你去,就去,我没事!一个小小的娘子罢了!”王氏收回胳膊,皱眉道。
  嬷嬷心里叹口气,这还叫没事,若不是她扶着,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想着就跟着梁夙走了出去。
  梁夙走出院子,院门口的小厮忙躬身迎上来,声音急急的喊着:“二爷,出事了,出大事了!”
  梁夙做了个嘘的手势,伸手往他院里指,“去我院里说!”
  小厮急忙跟他去了他的院子。
  回到梁夙的院子,小厮低声说道:“二爷,裴宅那边出事了!”
  梁夙一听裴宅,脸色沉沉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情愿问:“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小厮将上午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梁夙。
  梁夙蹙了蹙眉心,这女人,真是会到处惹事,怎么闲不下来?
  想着几天前她说的清清楚楚,不让他去,可总是忍不住想不关心她。
  “那他们真的打算用云梯翻墙过去?”梁夙问。
  小厮摇头,“小人也就是听那个帮手这么说,刘大却没付出行动。”
  梁夙眉心一转,眼眸闪烁:“你继续盯着,还有让人去萧郡王府打听,小王爷什么时候出门!”
  他倒想看看,他会不会用他的权势帮她解决。
  “是,二爷,那裴宅这边,咱们还要继续盯着吗?”小厮问。
  “盯着,听说那家伙这两天就走,我倒要看看,她会不会来开口求我!我定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梁夙攥着手心,切齿道。
  想到她过两天就要来府上求他,他的心里就爽快,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了,心情也豁然开朗了。
  他仰头望天,原来今天的天气这么好。
  “明日爹爹就要恢复上朝了,我去衙里也要勤快些,免得被人抓到把柄。”梁夙说道。
  小厮跟着走了出去。
  裴宅外。
  僵持了一天,刘大倒也没有硬闯,或者爬墙。
  外面的人,嚎了一天,嗓子都哑了,也累了,都渐渐回了家。
  晚上也算是清净了。
  新草和刘二始终没有做出来大弓,他们想了一天也没想出该怎么做。
  添草和新草暗暗为明天担心,因为明天要去采买,不然迟了后天就要挨饿了。
  几个人,都担心着明天的事,只有裴咏宁睡得极好。
  第二天一早,刘大那帮人还没来,门口又响起了敲门声。
  添草走过去问谁。
  来人说道:“是我,陈酒!”
  院子里正在洒水的新草,听着陈酒,高兴的放下手中的铜盆。
  她回头朝屋子里大喊:“娘子,娘子,陈酒来了,陈酒来了!”
  她们有救了,娘子不是说要等陈酒来吗?
  那他来了,是不是代表他们有救了?
  裴咏宁看着满脸欣喜的新草,实在不想打击她,她朝她轻轻的点头,微微笑了笑。
  新草朝着添草喊道:“开门添草,快点让陈酒进来!”
  添草看不明白,新草刚才还紧绷的脸,怎么突然笑开了,她回头打开了门。
  只见陈酒朝她微微一笑,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边走边问:“你们家娘子呢?”
  不等添草回应,裴咏宁走了出来,“你来有什么事?”
  陈酒看着一屋子的表情,没一个像是忧心,他问:“昨天的事,我听说了,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伤害你们!”
  显然他已经潜意识的把这里当做他的一部分了,间接默认他会在这里行医。
  裴咏宁淡声道:“你看我们像是有事的样子?”
  陈酒左看右看,就连小欢子的神情也不放过,他稀奇问:“怎么?这事闹的京城医家都知道,纷纷在传,你的身份和来历,难道你不怕?”
  要知道,人怕出名猪怕壮,尤其在京城是非之地,若是外乡人想在这里站住脚跟,那就要有强大的背景。
  而裴娘子仅仅救过太师府的人,和一些妇人,如今被太师府赶出来,自然引人猜测人品行为不端。
  之前救治的那些妇人愿,更是没人愿意出面为她辩驳。
  再经历无赖的欺负,以后想在京城里待下去,都很难,别说开什么医馆了。
  裴咏宁笑道:“怕什么,终究会被人知道,早知道,晚知道,还不都一样,更何况我没想过要隐瞒什么!”
  陈酒焦急着:“裴娘子啊裴娘子,你知道京城是什么地方吗?你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是谁吗?不经事的娘子,要我说你什么好?”
  新草在旁听得越来越急:“陈医家,你来不是为了帮助我们解决那些地痞无赖?你怎么还为我们担心呢?”
  陈酒茫然问道:“我解决?我哪有那个本事,我只不过是个游医,就连京城最底的五品员外的家都不曾去过,我哪有那个本事去解决这群有背景的无赖啊……”
  

  ☆、第203章,胡搅蛮缠

  新草惊诧。
  “陈酒,什么叫有背景的无赖,难不成这些人大有来头?”
  陈酒重重的点头,他说道:“其实呢,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再酒肆里听到有人这么说,所以我偷听到了一些,今天就来通知娘子!”
  虽然他们在京城里相遇,但总的来说,到底交情没那么深。
  裴咏宁问:“那先生愿不愿意在我的医馆当值?”
  陈酒笑着婉拒:“娘子我今天来是特意来通知你,相交一场,你有难,我岂有不帮之理,言此,我就告辞了!”
  新草听罢,上前拉住陈酒:“我说陈酒,我家娘子真心相邀,你为啥那么坚持?给你住的吃的,还让你大事拳脚,不正是你想要的?难不成你怕别人说你在一个女子手下坐诊?”
  陈酒恼的惦着衣袖,大声道:“新草姑娘,我陈酒岂是怕人言论之人,大展拳脚也要知道为谁在卖命,娘子身份不明,谁知道哪天我陈某人就跟了歹人?”
  新草听罢,回头看了裴咏宁一眼,竟然是因为这个?
  “我说陈酒,我家娘子的身份,在京城随便打听就知道了,而且我告诉你,他们传言全是真的!你到底在怕什么?”新草笑问。
  添草也帮忙附和:“是啊,陈医家,我家娘子就是钱裴员外的嫡女,被梁太师带回京城的医女,这些全部是事实,有什么不可信的?”
  陈酒背过身,不敢直视裴咏宁,心里仿佛有别的是在疑惑。
  “总之我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劝我,就此告辞!”陈酒说着,也不回头,举手抱拳施礼,大步向前走去。
  新草着急的回头看向裴咏宁,“娘子,你瞧他,他……”
  裴咏宁叹道:“随他去吧,若是他再来的话,就不用让他进来了!”
  添草应了声是,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而新草却是张大嘴巴,不是,娘子不是想让他帮她吗?
  怎么再来,就不要了呢?
  裴咏宁转身回了厅里。
  还没迈进门,外面的叫骂声又开始了。
  “大家伙都听仔细了,这里住的是群土匪,抢了俺兄弟,把俺兄弟关起来,不还人,如今被我们找上门,却闭门不见,都来瞧瞧了,街坊邻居都来看一眼了!”
  “呸,土匪窝,快把人交出来,再不交出来,我们就要翻墙进去!”
  “来啊,兄弟们,把我们的云梯搬出来……”
  陈酒走到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看着门上的大锁,“劳烦,把门开一下,我要出去!”
  添草指了指门口:“外面那么多人,不好意思啊,你想出去,只能翻墙头了!”
  陈酒啊了一声,她拦着添草:“姑娘,还请你送我出去,我不能在这里多待!”
  添草轻巧的躲开了陈酒:“陈医家,你来的不凑巧,这群人,也有的人认识你,好心提醒你一句,他们可是来要人,要钱的……”
  不是说背景不简单吗?
  那就让他自己出去。
  陈酒指着添草:“我说添草姑娘,他们怎么会认识我呢?我并不认识这群人啊!”
  添草朝他笑了笑,便回了厅里伺候了。
  院子里的人,该干嘛干嘛,就连小孩子也正在打扫着廊子。
  陈酒朝着门口走了去,这群人他根本没见过,怎么可能认识!
  门口既然出不去,里面锁着,外面堵着,那他就去翻墙头。
  可是没有云梯,怎么办?
  他四处看了一圈,只见西南角有个大坛子,差不多半人高。
  幸好他长得高,爬过墙头应该没什么。
  刚艰难的爬上墙头,趴在上面喘几口气,就听到墙头那边出现个人影。
  来人面色黝黑,八角胡须,四方正脸,看到陈酒先是一怔,接着想了想,他回头朝身下的人,喊道:“就是他,那天我亲眼瞧见了,就是他给我兄弟治好的病,你们……”
  刘大还没来及回头,只见陈酒双手挥着,“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
  这边刚一松手,忘记自己还趴在墙头,胳膊肘一滑,整个人从墙头上摔了下来。
  “啊”的一声,惊吓了正在爬上墙头的刘大。
  陈酒先是摔在坛子上,后有滚落在地。
  整个人摔的哎呦一声,回头大喊:“快来人啊,这边有人爬上墙头了……”
  他喊了两声,均不见有人从里面走出来。
  而此时,刘大已经站在了墙头上,他居高临下的指着陈酒:“奶奶的,就是你这厮,和屋里那娘子串通好,将俺兄弟骗进来的!”
  陈酒大声叫屈:“怎么可能是我呢?我都不认识你兄弟!”
  “还想狡辩,半月前,你和姓裴的娘子,一起去贫民窟,你们以为没人看到,只可惜,俺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哼哼!”说着刘大朝着屋里大喊:“姓裴的,你给俺出来,你快把俺兄弟交出来,否则,我带着人下来了!”
  “姓裴的,你给我出来!”刘大望着里面的厅里,能看到人走动,可就是不见人出来。
  陈酒听着他的话,揉着背和屁股站了起来:“我说壮士……”
  “你他娘的才是壮士,我是刘大!”刘大怒目瞪着。
  “好好,刘大,刘大,你兄弟不是我们抓来的,而是自愿跟着我们来带裴宅,而且在这里照顾裴娘子了,你在这里瞎喊了两天,你兄弟在屋里呢,我都瞧见了,他不愿见你,你就赶紧回吧!”陈酒好心劝道。
  “你这贼游医,乱说什么?俺兄弟怎么可能不愿意见俺,分明是那娘子不让他见,你修得在这里狡辩,她绑了俺兄弟不说,还要买他做仆人,可是我怎么不见银钱,俺兄弟一家可是三口人,总该有几贯钱了!”刘大恰腰站在墙头和他争辩。
  陈酒摇摇头:“刘大,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家兄弟既不是货物,你也不是人贩子,怎么给你钱呢?娘子不收他们的钱,已经是施恩了,刘大,你在这里胡搅蛮缠,是不是有意在欺负人啊?”
  刘大一听,这个游医竟然敢说他欺负人,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他在这里狡辩?
  

  ☆、第204章,受不了

  “你他娘的给我滚开,你要不替她把钱给老子,要不给老子滚远远的,否则老子现在就让你好看!”刘大怒道。
  陈酒没想到此人这么蛮横,根本不讲道理,他气的懒得和他细说:“你让我起开也行,总该给我让条路,我要出去,她们关着门,我出不去!”
  刘大此时正是气盛,哪里管他说什么:“你这厮,一看就是和她们是一路的,分明就是想出去送消息,我告诉你,这里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只能进不能出,想出去,想问问我的拳头!”
  陈酒吓得赶紧用手臂挡住脸,谨防他真的跳下来打他。
  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感觉到对方的强势,也就吓得身子一缩,往裴咏宁的院子走去。
  新草见失丧的陈酒,笑着讥讽:“你怎么还不走,我们娘子可是说了,不许你再进来,赶紧出去!”
  陈酒指着墙头上的刘大:“新草姑娘,我倒是想出去,你瞧那边……”
  新草见到刘大,倒是一脸不怕,扯着嗓子朝着刘大喊道:“他敢跳下来,就下来,一个个不怕掉脑袋的,都挤进来!”
  刘大冷笑出声:“一个小婢子,想要我脑袋,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有本事的将门打开,让我进去说!”
  新草冷笑一声,转身往屋里去,也不管墙头上的刘大,和廊下的陈酒。
  陈酒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处在中间,踟躇不前。
  裴宅内的人,不约而同的对刘大和陈酒选择视而不见,该干什么,干什么!
  用午膳时,也不曾问过陈酒,一口水也不给他喝。
  裴咏宁更是没再出来过,任凭刘大在墙头上怎么骂!
  添草算是能忍的,听到刘大骂到爹娘时,气的恨不得冲出去打碎他的牙,但看了眼裴咏宁,却是硬生生的忍下去。
  傍晚,刘二能出屋了,被裴咏宁叫入厅里,撵出去了屋里的人,两人说了好一会子的话。
  大弓没做出来,刘二很是愧疚,感觉自己一点也帮不了娘子,没一点用。
  直到再从厅里出来,刘二变得深沉,焦灼。
  刘二家的看到刘二出来,留下心思,等晚上睡觉时问:“娘子问了你什么,从出来脸色就不好看?”
  刘二摇头,随后翻来覆去,不知如何入睡。
  妇人被他闹得,也睡不踏实,干脆起身问:“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咱们两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刘二长长的叹口气:“娘子问我,刘大不出两日会死!”
  妇人惊愕,吓得赶紧躺了下去:“你乱说什么呢?刘大怎么可能两日会死,你瞧他那精神劲,我看二十年都不会死,别瞎想了,快睡吧,许是娘子在和你说着玩呢?”
  但刘二仍是想着,娘子绝不会说着玩,她不像那种人,现在想到她当时说话的眼神,他心里就有一点害怕。
  虽然刘大死有余辜,可是他毕竟是他的亲哥哥,若是娘子杀了他,他会怎么样?
  他依稀记得,娘子问他:“若是刘大死于我手,你会怎么做?”
  对啊,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一个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兄弟,虽然他不仁,但是他绝不会像他一样不义。
  他回答:“不知道!”
  是的,他不知道,这两日点点滴滴,刘大的行为,他看在眼里,自己也恨不得拿刀子割了他的舌头。
  可是却没想过,让他死!
  刘二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辗转反侧不得安睡。
  第二天,随着一声惨叫,惊醒了睡梦中的刘二。
  从今天开始,他就可以为裴宅做些事情了,而这些事情,只有他能做的。
  这宅子里的脏货重货,后院的劈柴打水,跑上跑下,什么活都要他来做了。
  刘二见外面的天色大亮,听着声音,已经有人起身了。
  妻子也起身了,只有小欢子在他怀里熟睡着。
  刘二起了身,走去外面看动静。
  只见媳妇和添草两人围着地上的陈酒看,见他缩卷在一起,而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嘴里不清不楚喊着:“水,吃的……”
  刘二走近问:“这是怎么了?”
  媳妇回头和他说:“还不是被饿成这样,娘子饭不给吃,水不给喝,就这么冻着……”
  新草走近随意插了句:“都别看了,他这是自作自受,再过两天也不碍事的!”
  说完话后,新草就走开了。
  刘二同媳妇相视一眼,“咱们回去吧,自个的事还没干完,不操心这事!”
  妇人点点头:“那我带你去熟悉熟悉咱们的新家?”
  刘二点头。
  裴咏宁起身后,用过早膳,新草就在她耳边提醒:“娘子,午膳咱们没吃食了……”
  她听罢,也只是微微颔首。
  将桌上的粥喝菜,分给了小欢子一点吃后,就回屋里换了身衣裳。
  “新草,今天宫里就要来人了,你给我化点妆在脸上!”裴咏宁说道。
  新草一怔:“娘子,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咱们今天要去宫里!”
  裴咏宁皱了皱眉,自从来了这京城,新草是越来越健忘了。
  瞧着她在暗暗自喜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宫里每次来人接,并不让外人知道,所以基本上京城内外,没人知晓裴咏宁为娘娘看病。
  这不知道,也算是好事,让别人摸不清你的底细,才是畏惧。
  今天那群人,想必也是忍到了极限。
  不用多想,就能明白,叫骂了两天,今天怎么可能还能有心思继续骂下去。
  若不出来个找事的,怎么显得他们身份不凡呢?
  等裴咏宁穿戴整齐,外面叫骂声已经响彻了。
  这两天既没有官府的人来问,想必有人已经打过招呼了。
  而京城大族的人,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这也就说明,背后的人,不是郡王府,就是皇后。
  忍过前面两天,裴咏宁朝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该是时候,解决他们了。
  外面越骂越难听,裴咏宁吩咐了声:“新草和添草,你们去门口,骂回几句,要骂的难听,最好是惹怒刘大和那群人!”
  新草和添草相视一眼,难道娘子也受不了吗?
  那群人,早就该骂了。
  新草撸了袖子,回头朝着添草看了眼:“我们走!”
  

  ☆、第205章,对骂

  添草点点头,回到厅里,为自己倒了杯水。
  新草问:“走了,喝什么水?”
  “润润嗓子,声音大点。”添草回道。
  说到声音大,新草觉得她说的对,外面那么多人,她们人太少了,声音也小。
  记得后院还有个漏斗,新草迅速跑了过去。
  裴咏宁笑着看两人跑了过去。
  新草和添草两人准备工作做好,就一起去了大门口。
  听着外面叫骂声,真的难以入耳。
  新草学着村里的老妇人,手拿漏斗朝着门口会骂:“刘家老大,没皮没脸,泼皮混蛋,不知羞躁,跑到人家娘子府上叫骂,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刘大,你个老不死的,我们救了你兄弟,你舔着脸来问我们要钱,你咋有脸来了,贱品性的,还偷听人家说话,我呸,老不羞!”
  刘大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他一挥手,外面的声音静止了,听到里面骂声传出,越听越生气,尤其是听到身后的人在笑,有的捂嘴笑,有的捧腹笑着。
  而且这些笑的人,偏偏还是他不能得罪的主,气的刘大躁恼。
  他扯着嗓子骂道:“你个小贱婢,有种的你给我出来,老子就在门口等着你,躲在屋里骂算什么东西?”
  新草接着骂道:“我们是没种,哪有刘大你有种,生的一窝带把的,个个都是小东西!”
  添草这时才觉得新草的嘴巴可真狠,要知道,谁不知道,刘大是因为什么恨恶刘二?
  还不都是因为小欢子,自个生了四个全是丫头,就连从家里唯一的小妾也是丫头,新草这句骂,直接戳中她心窝子了。
  添草觉得这已经不用到她了,新草一人,足够舌战群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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