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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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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随着人潮走进一个涂着黑灯漆的大门内。三进式的宽广院落,青门内有回廊曲径、朱楼小院,富丽堂皇的木造建筑中,有一座华丽的歌台。
  青春正盛的歌妓们穿上最时新的霓裳站在歌台的两侧,低裁领口露出大片酥胸,头戴改良好自波斯妇女的金步摇,灼灼生辉,隐约可见胴体的纱裙,每走一步,优美的身材便摇曳生姿。
  云映绿从没见过这么活声生香的场面,不禁瞪大双眼,直盯着艳丽的歌妓们瞧。
  秦论失笑,拥着她来到高台的前方坐下。足足有一个人高的红烛,将歌台映照得有如白昼。
  “不要走开,我去去就来。”秦论凑在她耳边说道。
  她点点头,好奇地持着歌台上,隐身在红纱帘幕后方有几个剪影,低头似乎有人在调弦,有一个人走了进来,低头调弦的人让开。
  这时,帘幕慢慢拉开,出现了一名身穿白衣红裙的女子。女子的面容隔着纱,看不清楚,但身段却窈窕婀娜。
  只见众人频频呼喊:“桃红!”“桃红姑娘!”
  这名字听着很耳熟哦,云映绿蹙起了眉。
  后台的乐师手中的琵琶突地划出一个清亮的音符,歌台下的喧闹渐渐平息下来。众人屏息以待,当琵琶奏出曲调前奏后,女子转过身,轻声吟唱。

  ☆、第41章 话说争风吃醋(一)

  “似雾中花,似风前雪,似雨余云。本自无情,点萍成缘,却又多情。西湖南陌东城。甚管定,年年送春。薄幸东风,薄情游子,薄命佳人。”
  女子歌声,起初声线清零、渐转温,续以幽远,结以相思。最后一句,她又反复吟唱,更觉曲意凄婉、幽怨。
  旁边的人连声叫好,听得动情不乏落泪的大有人在。
  女子下去换衣,歌声暂歇,乐器上场,琵琶主音,其他乐器仗乐。
  云映绿感慨自己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她觉得那个弹琵琶的人,大弦小弦交错争鸣,节奏有序,听着有些功夫,但她也说不出个道道来。
  感觉就一个字“吵”。
  掌声是一阵接着一阵,纱帘倏被揭开,又几个身着劲装的女子站上歌台,边舞边唱,歌与舞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舞作罢,仍又是琵琶弹奏,别的人听得不亦乐乎,云映绿却有些坐不住了。她四下张望,那个秦大公子呢,这一会可不短呀!
  先前那个桃红姑娘在别人的叫唤声中,又上了台。她风摆杨柳似的撩开纱帘,去映绿恰巧看过去。
  她愕然得呼吸差点停止。
  纱帘后弹奏琵琶之人竟然是秦论,而站在台上的桃红同样震愕地发现坐在下面的云尔青公子身着素净的女装。
  “桃红姑娘,再唱一曲云尔青公子的《闺中怨》。”台下的人高呼。
  桃红愣愣着,徐徐拉开脸上的纱巾,眼中流露出受伤的神情,突地,她眼中涌出满眶的泪水,掉过头就往后台跑去。
  现场一片大乱。
  歌馆主人帮让台下站立的歌妓上台扭动腰肢,跳起了艳舞,场下的杂乱才微微平息。
  云映绿眨眨眼,她想起来了,这位桃红姑娘是她在聚贤楼遇到的那位青楼女子。
  “云尔青。”身后传来一声娇呼,云映绿转过身,小桃红又蒙上了面巾,双目咄咄地瞪着她,“这两年,你把我们全骗了。你骗了我们姐妹们的信任,骗了我们的感情,还……”美目缓缓流转,瞟向正在走过来的俊美男子。
  这个一向眼高于天的男子突然跑进歌馆,用大把的银子,要求她今晚吟唱云尔青的诗词,甚至还亲自调弦奏乐。她心生窃喜,以为他是为了自己。当她站在歌台上时,看到台下坐着的清丽女子,才知他放下身架,只不过想搏别人一笑。
  “我对你有过什么承诺没做到吗?”云映绿忐忑不安地问道。
  “我说一个男子怎么会那么懂女儿心思呢,原来你是女扮男装。你这不是骗人吗?”桃红羞恼得泪水淋淋。
  云映绿揉揉鼻子,觉得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映绿,我如此丢脸的演出,有没让你心情好一点?”秦论动动十指,许久不弹琵琶了,今儿一弹,别说,手还酸着呢!
  他温柔的眸光专注地罩着云映绿,一丝一毫的余光都没撒向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的桃红。
  云映绿心神一怔,他原来是为她的。“我心情已经好多了。”
  秦论含笑牵过她的手,“那我们回府吧,不然伯母下次一定不同意我带你出来了。”
  桃红痛楚地闭上眼,真的会错了意。
  云尔青擅知女儿心,擒获男人心也一样擅长。她真是好妒忌又好羡慕。
  “听到自己的诗被别人吟唱,有什么感觉?”秦论问道。
  两人踏着月色,往马车走去。
  “你说刚刚唱的是我写的?”云映绿大惊,想不到,她还那么有才。
  “嗯,你忘了?”秦论挑挑眉,掀开车帘,扶着她上了马车。
  “最近真的很健忘。”云映绿悻悻一笑,“不过那诗听着很委屈似的。”
  “映绿,以前的事就象是一扇门,关上了就关上,你不要总想着回头看。今天过得开心吗?”马车内一团漆黑,他慢慢挪近了她,握住了她的手。
  云映绿象是在沉思,好半天才开口,“秦公子,我有点好奇,你爱穿艳衣,又会弹琵琶,你喜欢女子吗?”
  秦论一愣,哈哈大笑,“映绿,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才说我们彼此了解不够的?”
  “也不全是。”云映绿老实地回道。
  “映绿,我们秦家做的两块生意,一个是药庄,一个是棺材铺。天天面对的不是病人,就是死人,久而久之,心情总压抑着。我穿彩衣,就想调节下心情,明快的色彩会让人心情轻松一点,至于弹琵琶,那是为了发泄心中烦闷时才学的。乐器之中,我觉得只有琵琶表现情感强烈。”
  云映绿一惊,不禁对秦论有点刮目相看。这人心理学学得不错。“那你天天挂着个笑脸,并不是因为真正开心,也是为了调节心情。”
  “我烦心的事也多,比如你迟迟不肯允婚,我就一筹莫展,不知怎么做才能让你点头,唉!”秦论是唱作俱佳。
  云映绿抱歉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暂时还不想结婚,我对这里的生活还不太适应,也不知这里会呆多久……”
  她嘀嘀咕咕的,马车又颠簸着,秦论就听见了第一句,“那我们暂时不结婚,先定婚如何?”
  “定婚呀……”云映绿拧着眉,没有作声。
  秦论叹气,这一天下来,似乎没什么进展。
  没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要不直接来强的?秦论挽着云映绿,步下马车,借着风灯的微光,凝视着她皎美的清颜。
  “明早我来接你去药庄。”像是不经意,他的手一带,唇擦过她的耳腮。
  云映绿不太自然地拂拂秀发,“明天,明天……我有……”
  “就这么说定了!”秦论没给她找借口的机会,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进去吧,我用目光送你。”
  云映绿轻笑挥挥手,门倌点着灯笼迎了上来。
  新月高挂,夜风轻拂。
  云映绿由门倌陪着,往后花园的绣楼送去。路经围墙之时,她习惯地抬起头,看向她常趴着的那截围墙。
  “呃!”她突地捂住了嘴,停下了脚步。
  墙头边,一个高大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站着,隔了这么远,都能感到他散发出的慑人气势。
  “门倌大爷,你先回去,这几步路,我自己走。”云映绿低声说道。
  “那我把灯笼留给小姐。”门倌说。
  “不需要的,你路上慢点。”
  等门倌走远,云映绿象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往墙头走去,心紧张得怦怦直跳,她暗暗祈祷上帝千万不要让杜子彬盘问她拓夫的事,她不擅撒谎,在他严厉的口气中,她抵抗不了多久的。
  “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杜子彬的口气比怕女儿出事的老妈还老妈。
  他站在这里,双肩都沾满了露水,才看到有人姗姗回府。
  “我没手表,搞不清具体的时间,差不多是半夜了。”云映绿的态度很好。
  “云小姐,你真的让我失望。”杜子彬咬牙切齿地说道。
  “对不起。”云映绿心中想的是拓夫那回事。
  “你还敢说对不起,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秦公子,头一转,却与他手牵手,大堂广众之下出双入对,孤男寡女一直呆到深夜,你这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杜子彬的身影与夜色融在一起,有抹不同寻常的光亮在他眼中浮涌而出,微微闪动。
  云映绿一脸呆愕,“这能代表什么,正常交友啊!”
  “你简直是无可救药了,”杜子彬真的好呕,云夫人都干吗了,什么都不教给她吗?他只得邻居兼母职,苦口婆心道,“你今天与秦公子那样就代表你已经做好了嫁给他的准备,在你的心中,他就是你的准夫婿。”
  这话一句句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杜子彬都替自己心戚戚的。
  他与她定婚四年,两人都没说过话,莫谈牵手了,而她和一个才认识几天的秦公子就如此亲热。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哦!”云映绿见他不问拓夫的事,心情一下子轻松起来,“你太小题大做,他今天陪我逛街,然后一起吃个饭,所有举止都不出格,你别想歪了。”
  “我想歪?”杜子彬哑然失笑,他若是歪,这世上就没正的人了。
  “我问你,你是决定要嫁给秦公子了吗?”如果是这样,他就死心,再不看她,再不管她。
  云映绿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杜大人,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许多次了。”
  真是疯了,她还理直气壮,好象他很长舌似的。“云小姐,如果是这样,你下次想逛街,就不能再与秦公子出双入对,不然,会让你爹爹颜面尽失的。”
  “那我能和谁去?”云映绿谦虚地请教。
  “竹青,你爹娘,你的亲人都可以。”夜色溶溶,他的眸光清澈澄明,有种心绪在其中,温柔而宁静。“若他们都没有空,我也……可以陪你。”
  有些浅浅的心事,有个特别的人,曾被无声在掩藏在岁月深深处。原以为它们会随着时光而流逝,不再浮起。
  可是,可是,哪知人的思念和留恋有着独立的生命,不为人心所左右,只在不被提起的角落里,寂寞而固执地生长,于蓦然回首时,开出令人眩目的花。
  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
  无可阻,竟也无可言。
  在他幽深的目光里,云映绿忽然感到慌,心扑通扑通的,不知怎的就跳得乱了。
  “时候不早了,回去歇息吧!下次不管做什么,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他声音淡淡的,说完转身下了石块。
  “杜……杜大人,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说只有亲人能陪我,那你……是我什么亲?”
  杜子彬没有回头,好一会,才听到他认真地说:“我们不是亲邻居吗?”

  ☆、第42章 话说争风吃醋(二)

  云映绿做了一夜的梦,先是梦到古丽拿着把剑,一下一下地戳向刘煊宸,然后是拓夫举着弓箭对准刘煊宸,皇宫里那群莺莺燕燕一起嘲笑刘煊宸是假冒的皇子。刘煊宸漠然地站着,也不躲也不闪,背影孤寂而单薄,她站在边上,看着他,想帮他,可是却一点动弹不了。
  这一惊,她醒了,满身的冷汗,看看窗外,天还没亮。
  后来,她再也没睡着。
  早晨起床后,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不放心,无论如何要进宫一趟,她看一眼那个刘皇上,确定他好好的,她才能安心。
  她都没来得及知会爹娘,急急忙忙换上医袍,吩咐车夫备马,匆匆地就往皇宫中赶了。
  赶过来接佳人的秦论自然就扑了个空,站在云府的庭院中,张望着云映绿的绣楼,俊容一片凝重。
  “姐姐们,云太医今天真的不在太医院中,她休息在家。”太医院的大门外,小德子拭着额头上的汗珠,舔舔干渴的嘴唇,第一百次地向堵在门口的宫女们解释道。
  自从云太医讲了一课之后,云太医俨然就成了皇宫中新的偶像,一夜之间,粉丝如雨后春韭,突突地往上冒。
  云太医不仅会治女儿家难以启口的病,还能教你扮美,还会指导你养生。身子都能为云太医绽开,小心儿还不会早就捧了上去。
  常有示好者带着零食、罗帕、香巾寻到太医院,为了看云太医一眼,或者就一句话,问一个问题。妃嫔们不好意思象宫女这样外露,常常找个借口,说哪里不适,让宫女传云映绿过去。
  瞅着那清丽的秀颜,心如鹿撞,若能抱一把、亲一口该有多好。
  宫女成群时,嬉笑着,常有意无意撞向云映绿。云映绿总是温柔地笑笑,亲切包容得让你心柔成了一汪水。
  “不对,你前几天不是说云太医从今儿起开始到各宫检查身子吗?今天先临到我们宫,我是来接云太医的。”印妃宫中的沉香翻翻眼,大声嚷嚷道。
  “这怎么排也不会先从你们宫开始啊,按地位,那得是太后的寝宫、皇后的寝宫,然后再挨个地来;按位置,这第一个排着的是新来的阮淑仪的宫。”一个不服气的宫女白了沉香一眼。
  “云太医爱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沉香的口气很横。
  “印妃娘娘不就生了位公主吗,又不是皇子,得意什么?”那位宫女也不示弱。
  “总比只会吃食不会下蛋的母鸡强吧!”
  “你……”
  “我……”
  四目对峙,剑拔弩张,磨拳搓掌,一场战争在即。
  小德子急得直跺脚,忙挡在两人中间,“姑奶们,俺真的没骗你们,云太医因为身体不适,才奉旨回府休息的。”
  “我销假回来了。”人群外,忽然传来一个清冷淡然的声音。
  “云太医!”硝烟立刻转化成彩云,所有的宫女一起转向云映绿,个个笑靥如花。
  云映绿含笑颔道,“各位小姐都先回宫,我今天会让小德子排下日程表,具体的检查日期会一一通知各宫,咱们就按各宫宫名的笔画多少来分先后,小姐们不要争,每个宫都会轮到的。”
  云太医温柔地叫她们小姐,而不是直呼其名,多么令人心动的称呼啊。宫女们双手合十,满目春光,一脸陶然。
  小德子受不了的闭上眼。
  “不得了,快去看啊,袁淑仪和古淑仪打起来了。”一个小宫女气喘喘地在远处挥着手。
  女人就是好奇心重,一听有戏看,立作鸟散。
  云映绿怔了下,拨腿也往古丽的寝宫走去,她记得不错的话,袁亦玉目前应趴卧在床,伤口是不能扯动的。
  一刻功夫,后宫的女人都象云集在此,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得水泄不通。
  云映绿挤进人群,宫女们见是她,纷纷让开了条道,她走到最前端,重重地叹了口气。
  袁亦玉一把长剑,古丽一根长鞭,两人象两只凶猛的母狮,正打得难解难分,而袁亦玉的身后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
  阮若南温婉地远远站着,恬然地看着这一切,在接受到云映绿扫过来的目光时,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两位淑仪为什么要打架?”云映绿问身边的宫女。
  宫女吃吃一笑,“还能为什么,为皇上今晚临幸的事争风吃醋呗。”
  “皇上今晚定下来临幸哪位淑仪吗?”云映绿不禁有些紧张。古丽行径危险,袁亦玉身子不允许。
  “是阮淑仪。”
  “呃?”那这两人打什么呢?
  “因为没争得皇上的首夜临幸,古淑仪和袁淑仪相互嘲讽对方的弱处,说着说着,两人气不过,就打了起来。”
  真是有力气没处使,云映绿挫败得耸耸肩,正欲上前挡阻。
  “两位妹妹,快快住手。”一声娇喊,只见印笑嫣突然穿过人群,不顾危险,直直地走向剑光鞭影之中,看得人捏了一把冷汗。
  古丽和袁亦玉怕是打累了,面子也丢尽了,正要找台阶下,借势收了兵器,瞪了双方一眼,气鼓鼓的退到一边。
  “妹妹们,这个有什么好争的,皇上向来一碗水端得平平,润泽后宫,不偏不倚,无非就是个先与后。别气了,别气了,省得有心人看到笑话。本宫今日特地做了柿子饼,给三位新来的妹妹尝尝。本宫不是吹哦,这饼,在这皇宫之中,没人能胜得过本宫。”印笑嫣娇笑着,挥手让围观的宫女们散去,又向阮若南招招手,一手拉着古丽,一手拉着袁亦玉,往附近的一个亭子走去,身后,一位宫女提着个食盒跟在后面。
  “袁淑仪,你的背?”云映绿小跑着过来,经过提食盒的宫女时,她脚下一扭,歪向了宫女,宫女没防备,一个趔趄,向前栽去,好不容易立住身子,食盒却没提稳,手一滑,“啪”地掉在地上,里面装着的柿子饼一个个滚落在草丛中、泥地间。
  “你这该死的奴才,竟敢毁掉本宫的心血。”印笑嫣脸露狰狞之色,回转身,甩手就的掴了宫女两个耳光,似乎还嫌不解恨,又上前踹了两脚,宫女吓得跪倒在地,不敢躲闪,趴在印笑嫣的前方,哭着求饶。
  三个新淑仪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刚刚那温柔似水、一派贤淑的印贵妃和眼前泼妇样的女子是同一人。
  “印妃娘娘,对不起,是我没走好,碰着她了,要怪就怪我吧!这柿子饼怎么个做法,你告诉我,太医院中应该有食材的,我做了还给印妃娘娘。”云映绿不卑不亢地看着印笑嫣,神情微带寒色。
  心绪,深沉到了一个看不见的谷底。
  印笑嫣意识到失态,讪然地扭过头,忙换了口气,“云太医说哪里话,不就几个饼吗,本宫下次再做就是了。唉,只不过本宫第一次想向几个妹妹表达下心意,就半途夭折,有点失落罢了。”
  她的真的失落,脸上的表情明明摆摆地写着失落。美目缓缓转向一边亭亭玉立的阮若南,“恭喜妹妹了。”
  阮若南红着脸,款步走了过来,“以后若南在宫中,还要请姐姐多多指点呢!”
  “你这么看得起本宫,那以后咱们就多窜窜门吧!”印妃温和地笑着。
  两人几下一寒喧,一下子就热烙起来,印笑嫣当即就与阮若南步入阮若南的寝宫,倾心交谈。
  古丽和袁亦玉冷着个脸,如战败的公鸡,有点灰溜溜的。
  云映绿为袁亦玉重新把撒裂的伤口缝合了一下,她没多说什么,只是讲,若再崩裂,这伤口会比从前的伤疤长得还要难看。
  袁亦玉咬着唇,飒爽的英姿如打了层寒霜。
  云映绿然后又来到了古丽的宫中。
  “昨天你去过客栈没有?他怎样了?”古丽一见云映绿,就劈口问道。
  “你和他都是准备来刺杀刘皇上的吗?”云映绿抛开她的问题,目光直直地瞪进她的眼底、心里。
  古丽摇头,“本宫已经深深爱上了皇上,怎么会舍得行刺他呢?那天是个意外,拓夫不是要杀皇上,而是要来进本宫。小医官,你对皇上还很忠心呀!”
  “我只是不想在你那条船上呆太久。”云映绿眨眨眼,“拓夫再躺个两天,应该没事了,我把药给他留下了。”
  “小医官,你怎么不好奇拓夫为什么要来见本宫?”古丽扬扬眉尾。
  “知道太多,又会被拉上你们的船。你是个危险分子,我不想与你为伍。”云映绿说毕,准备走人。
  古丽拉住了她,脸一红,“小医官,本宫以前曾经……流过一个孩子,不知以后还好不好怀孕?本宫想锁住皇上的心,就要早日怀上龙子,你能替本宫看看吗?”
  云映绿抬起下巴,“等我检查到你寝宫那天再说吧!”
  她甩开古丽的手,想起拓夫躺在床上,也象古丽这样急切地抓住她的衣袖,问古丽好不好,能不能见到古丽。那个波斯男人脸上的深情和温柔就象雕刻在上面似的,让她忍不住心悸。
  关于感情,她向来认为是世界上最复杂多变的难题,她绞尽脑汁,都寻不到答案。
  云映绿走出古丽的寝宫时,恰逢阮若南送印笑嫣出来。阮若南站在路边,等云映绿走近。
  “云太医,你似乎太厚此薄彼了,一再地进出古淑仪和袁淑仪的宫中,却对本宫的寝宫绕道而行,为什么呀?”
  “因为阮淑仪很健康呀,不需要我过来。”云映绿说道。阮若南很美,象阳光下一颗灿然生辉的明珠,光芒四射,却不让人眩目,反令人很舒服。
  “云太医,本宫知道这是个理由。可是,本宫听过云太医的课之后,为云太医丰厚的医学知识而敬佩。本宫不敢奢求云太医对本宫偏袒,但也不要故意排挤本宫,好吗?”阮若南胀红着脸,目光如炬。
  云映绿为她的话感到吃惊,她这话是未雨绸缪还是杞人忧天?
  她认为是后者。
  偏袒患者不是她的性情。
  “咳,咳!”前面小径上出现了一行人,刘煊宸走在最前列,看着云映绿与阮若南目光交织,心中闪过一丝不悦,清咳了两声。
  “皇上!”阮若南眸光如丝,忙盈盈欠身施礼。
  云映绿报以一贯的点头招呼。能看到刘皇上前呼后拥的象个神似的站在阳光下,真好。她夜里做恶梦时引起的心悸在这一刻终于慢慢散去。
  “若南,走近前些,让朕看清楚你。”刘煊宸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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