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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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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口沫横飞,眉眼飞扬,仿佛已经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之上。
  祁初听一听,却是当真了,心中欢喜得不能自已。当刘煊羿抬臂抱她入怀,手放肆地从她的裙下摸上大腿时,她也是乖乖地顺从着,任他所为。
  刘煊羿每次要乔装成祁初听出门时,都会来到这绣楼,两人早已熟稔得很。但祁初听平时可没这么大方,羞羞涩涩总是避着他。祁初听是有一点姿容的,刘煊羿当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修长的手指摸到了亵裤,正欲解开扣结时,门外传来一声声轻咳,他一怔,慌地住了手,坐回原来的位置,祁初听忙不迭地理好裙衫。
  祁左相跨进房门,“初听,进进卧房休息去,爹爹和王爷聊点事。”他柔声对女儿说。
  祁初听应了声,拿起画匾,向二人羞答答地道了个万福,转身前,向齐煊羿嫣然一笑。
  祁左相可没错过女儿的这一笑,浓眉不禁皱了皱。
  两人对坐饮了会茶,祁左相润润喉,“王爷,老臣是个保守的爹爹,初听单纯,有些礼规上不太周到,王爷要见谅。”
  刘煊羿是何等精明之人,一下就听懂了祁左相的语意。“左相,难道你担心本王会对祁小姐食言?”
  “不是,只是女儿家未出阁前还是要注意点闺誉,嫁过去后,才会受夫君尊重。”祁左右慢悠悠地解释道。
  刘煊羿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游移,笑了,“左相今日这口气有点严肃。往昔,本王也与祁小姐说笑,相爷可没这么古板过。初听是本王将来的皇后,婚前拉拉手,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王爷,老臣不是责备王爷,等王爷登上大位之后,全魏朝的美女会排成队任王爷挑选。但现在,王爷还是以正事为重。”
  “哦!”刘煊羿掸了下袍袖,神情懒懒的,有些不太痛快,“云太医无罪释放了?”
  “老臣按照王爷的意思,打通了喻太医,云太医半点事也没有。”祁左相微地一拢,“王爷怎么突然如此看重一个小太医,她对王爷有何用?”
  刘煊羿掩嘴咳了一声,不太自然道:“刘煊宸现在对她很宠爱,本王可以买通她,让她给刘煊宸下毒。”
  “可王爷前一阵曾让人刻意接近她,想方设法让皇上怀疑她是咱们的人,从而借皇上之手杀手她。她不是去过齐王府,替王爷诊过脉,她知道的事可不算少。”
  “对呀,所以本王才让你出手救她,这样,皇上不是更加会怀疑上她吗?”
  “老臣不这样认为,皇后之死非常蹊跷,说不定喻太医诊断出来的结果,就足以让她身首异处,这样不是正合我意吗?现在,她安然无事,仍然还是个大的隐患。”
  祁左相咄咄地看着刘煊羿。
  “她对本王还有点用处,本王现在不想她死。”刘煊羿眼神古古怪怪的,口气有些不耐烦了。
  祁左相叹了口气,“王爷,小色宜情,大色则伤身、坏事,王爷你……”
  “相爷,你以为本王是贵府的公子了吗?”刘煊羿不悦地打断了他,负手站起,背对着他。
  祁左相一愣,面容痉挛了几下,“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心急,想王爷早日登上大位,让魏朝真正地回到刘姓的手中。”
  刘煊羿回过身,“本王懂左相的心,你以为本王就不急吗?不然本王这么晚冒着危险还过来丞相府干吗?明日,你去向齐煊宸上奏,说祁左听身为朝庭女官,应该有出入书库,查阅资料的资格。我上次去,被守库的人拦在了外面。先皇很爱看书,一些珍爱的信笺爱夹在书中。我把能翻过的地方全翻过了,现在想想那张纸一定夹在先皇看过的书中。只要找你那张纸,丞相再在外做好接应,刘煊宸就大势已去,本王将登上大位。”
  祁左相郑重地点点头,“好,老臣定会为王爷争取到进书库的资格。王爷,老臣再哆嗦一句,那位云太医,王爷还是疏远点为好,老臣总觉着她是团暗火,哪天着了,灭都灭不了。”
  “左相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变小了,想太多了。本王自有分寸。”刘煊羿耸耸眉,语气阴冷。
  祁左相定定地注视他,眼中浮现出一丝失望,咬咬牙,闭上嘴愤面把脸转向漆黑的窗外。
  云映绿可不知自已被别人惦记得这么厉害,她回到府中之时,太阳刚下山,西方的晚霞红通通的,半个天空犹如被燃烧起来,看着,看着,她不禁想起昨夜,内务府中的那些火把,心中不禁一乱。
  云员外从商多年,安分守已,赚的是太平银子,没和官府打个交道。一听说女儿被皇上抓了起来,他一下惊得手足无措,夫妻俩是抱头痛哭。捧着银两,四处托人进宫打听消息。平时那些个玩得有头有面的朋友,一听说是皇上抓的,个个把头摇得象拨浪鼓,说不是不帮,而是能力有限。
  两口子急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有办法,厚着脸皮跑到隔壁的杜宅,向刚欲与女儿续订婚约的杜子彬询问具体情形。杜子彬憔悴的表情比他们好不到哪去,但他仍镇静地安慰了他们几句,说不管如何,都会尽力营救映绿的,但现在验身结果没有出来,说太多,只会弄巧成拙。
  两人想想,有道理。忐忑不安地,哆哆嗦嗦地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
  竹青哭得象个泪人儿,跪在菩萨面前说再不和小姐拉脸了,只要小姐好好的活着,小姐愿意和谁好,她都赞成。
  云映绿真的好端端回来了,没少一根头发,不少一根指头,那脸色比他们个个都好。
  云府里激动得是人人脸上绽开了花,放爆竹,跨火盆,吃猪血,沐浴熏香,什么去霉运的法术都做了,云员外夫妇这才吁了口气,欢欢喜喜围着女儿吃了顿团圆饭。
  夫妇俩那刻骨的宠爱,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口中般。
  竹青是围在云映绿的脚前脚后,“小姐,小姐,”声音甜得腻人。
  云映绿直皱眉,有些吃不消这种盛情。
  她清冷惯了,不擅于言表,对于这浓得稠稠的亲情,最多只是淡淡地笑笑。
  晚膳时分,秦论来了,他刚听说云映绿的事,便急急跑来了。
  一身青色的丝袍,更衬得面如冠玉、身长气轩。
  云映绿礼貌地和他招呼,云员外夫妇自上次向他提出退婚,被他严词拒绝,心里面有点难堪,再次相见,不知该如何定位与秦论的关系。
  四人坐在花厅中,气氛有点怪怪的。
  秦论一向是活跃气氛的高手,不管和什么人在一起,他总有办法让别人开口,让场面不至于太冷。但今日,他有点沉默,幽深的视线缠绕着云映绿,不肯移动。
  云映绿是话不多之人,一向得体地做个好的倾听者。
  云员外夫妇是不知该讲什么好。
  八道视线交错来交错去,就是无人启口。
  云映绿看父母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先开了口,“爹爹、娘亲,你们先回房歇着去,我陪秦公子说会话。”
  云员外夫妇如接到了释放令,向秦论打了招呼,便离开了花厅。
  云映绿与秦论隔了几张椅子,中间还放了张八仙桌,距离很安全,她大着胆打量着秦论。一向笑意不住的秦论,神色忧忧的,眉宇间锁着愁郁,象是心事很重。
  “害怕吗?”秦论终于开了口。
  “你是问坐牢?”
  秦论点点头。
  “除了怕草里的蛇和老鼠,其他都还好。”云映绿展颜一笑。
  秦论倾倾嘴角,扯出一丝没有笑意的笑。“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无能的未婚夫,在你无助的时候,也不能给予你一点帮助?”
  “这事怎么怪得了你,是……一次意外。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映绿,以后这种意外说不定还会有很多……很多……”秦论突然起身,冲到她面前,蹲下身,握住她的手。
  他十指冰凉,还微微地发着抖。
  “映绿,我不想的,可是我……没有办法……”他把她的手贴在脸腮,“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会尽力去争取,但我真的……无力了……映绿,但你要相信,我爱着你,你也不要怕,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陪着你的,不会让你孤孤单单。”
  “秦公子,你到底在讲什么?”云映绿不解。“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没事的,有些小意外也没什么,迟早都会过去的。”
  秦论慢慢松开十指,苦涩地一笑,“映绿,唉……歇着吧,我回府了。”他佝着腰,转身往外走去,背影象个肩背十座大山的老人。
  云映绿一怔,想起在聚贤楼见到他、在慈恩寺见到他,在秦氏药庄见到他,他是何等的风度翩翩,衣袂飘飘,潇洒不凡,张扬轻狂得,让人无法忽视他的俊美和超群。
  他这是怎么了?
  “秦公子,你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意外?”她不放心地追上去。
  秦论摇摇头,伸手抚摸了下她如水的黑发,眼中露出言说不尽的挚爱,“早点回楼歇着去吧,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今晚好好地睡,快乐地过每一天。”
  “我送你到门口。”她伴在他身边。
  “不要了,外面蚊虫多,快进屋去。”秦论朝她挥挥手。
  “秦公子,我……过两天还去药庄义诊。”她愣了半晌,高声叫道。
  “好!”秦论回首,一脸窝心的笑,“你看诊,我写处方。”
  “嗯!”
  秦论走远了,云映绿还怔怔立在原地。
  “小姐,回楼吧!”竹青掀开纱帘,跨进屋来,扶着她的手臂。
  “竹青,你说秦公子今晚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云映绿问。
  竹青叹了一声,嘀咕道,“小姐,你要和秦公子退婚,他当然和从前不同了。”
  退婚?
  云映绿头皮一麻,目光穿过夜色,投向隔壁的小院,在藤蔓蔓延的院墙边,一个清朗的身影,已经站立了很久很久……

  ☆、第78章 话说今夜无眠(二)

  云映绿直直的向墙边走去,看着杜子彬不太清晰的轮廓,这一刻,心中有些百感交集。
  月光从夜空柔柔地洒在大地上,很凄清,也很美。
  墙角几只蛐蛐象比赛似的,你方唱罢我上场。莹火茧似为它们助威,在花丛间,一灭一亮地穿梭个不停。如此一说,蚊子就是啦啦队了,成群结伴地“嗡嗡”摇旗呐喊。
  云映绿屏气凝神,很迥异在这样的环境下,杜子彬仍能站着一动不动。
  她知道他们之间出了点小问题,她感到有一丝郁闷,心堵得疼疼的,但是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叫什么,也不知该怎么表达出来,她甚至连一句重话也对他说不出口。
  “映绿,我过去还是你过来?”院墙象一道无形的距离,阻隔了他和她。以前情感未明时,趴在院墙上赏月光那叫浪漫,现在就是障碍了。
  云映绿静静地沉默了一会,说:“你过来吧!”
  话音刚落,她惊愕得眼瞪得老大。知书达礼,实属青年人的楷模的杜子彬尚书竟然撩起袍摆扎在腰间,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了过来。动作那个俐落,象是常做一般。
  “怎么了,动作很难看吗?”微微的月光映着杜子彬的侧面,充满了英气。
  云映绿慌地转开了眼神,“不……不难看,我只是有点吃惊而已。”
  杜子彬理好袍衫,手臂轻轻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掌,很温暖,也令人安心,和秦论的手是完全不同的。“我不想从大门进出,那样会惊动两家的门倌,问长问短的,会耽搁时光。”
  云映绿轻轻点头。
  竹青很识趣地避进绣楼中,云府的上上下下差不多都上床歇息了,偌大的云府没几盏灯亮着。
  两人慢慢地向后花园走去。
  这样牵手漫步的感觉,宛然在梦中。
  走了一会,杜子彬轻问道:“映绿,你没什么要向我解释一下吗?”任何一个男人,在听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别的男人独处一夜,都做不到无动于衷的。
  “杜大哥,你相信我吗?”云映绿又问了一遍昨晚站在中宫院中的话。
  “那我要看看你所做的事是否让我不必猜疑。”杜子彬的语音是一贯的清冷自制。
  夜色里,一颗飞针突地穿过衣裙,对准心口,直直地刺了进去,疼得云映绿扁了扁嘴,什么话也说不出。
  她从他的掌心抽出小手,很倔强、很固执、很受伤。
  “映绿?”杜子彬拧了拧眉,扳过她的肩膀,“不要孩子气,你是不是喜欢我误会你?”
  云映绿眼一红,“你明知是误会,还这样说,你根本就是不相信我,那我的解释有何用?”
  她气得从他的双臂下挣扎出来,转身就往绣楼跑。
  杜子彬冲上前,横抱住她的腰身,把她嵌进自己的怀中,痛楚埋在她的颈间,“我如果不相信你,就不会痴傻的在院墙那儿站了两个时辰,也不会昨夜整宿的不能合眼。昨天,我不是丢下你不管,而是事态不明,我怎么做都是对你不利,我只能等待。映绿,快告诉我,你留宿皇上的寝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呀,说呀,我的心象是在火中煎烤着,我妒忌得都快要发狂了。”
  云映绿被杜子彬口气中强烈的情感震撼住了,她抬起头来时,他的面孔凑了过来,她仿佛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阻止不了,真的,她浑身的力气象被蒸发了,她没有力量能管束自已。
  她心中有着小小的恐慌,她不能这样,她还在生气中不是吗?
  杜子彬的脸越来越近,他们的唇密合在一起,那一瞬间,她竟然不知所措,脑中不知怎么闪过刘皇上的面容。
  杜子彬的吻太热太烈,没有给她闪神的机会,象电般的触着她的灵魂,她不禁发出轻轻地呻吟,心房急促跳动着,她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就要死了。
  但他很温柔,不肯让她死。
  他轻轻移动着,从她的唇吻到头,吻到额,又慢慢地吻回来,停留在唇上,这回他停得久些,探索得更深些,宛若一只小小的蜂鸟,啄至花心。明中,另有一番婉转。
  她该矜持点的,然而她完全无能为力。她像喝醉了般,任他的吻痕渐渐移转。
  他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发,滑至耳际,转捏着她的耳朵,细细地抚弄着,使她整个身心都为之陶醉。
  他们相拥着,静静的,紧紧的。
  他的重量使她不断往下滑,但她不在意,他是她喜欢的人,不是吗?
  “留宿皇上寝殿那一夜,是皇上白天被我撞倒在地,有些轻微脑震荡,我在里面看护他,防止他有什么后遗症。而且那时,皇上他还不知我是个女子。”她放下她的骄傲和尊严,还是启口解释道,为了他不再误会于她,也为了这份感情能好好地发展下去。
  “嗯!”杜子彬眨了眨眼,温柔地看着她,那迷朦的眼光,使她的心神一阵颤抖。“但以后还是要注意点影响,你进宫是为妃嫔们治病的,皇上是男子,稍有不适,让其他太医过去,不要留下什么话柄让妃嫔们议论。”他像梦呓般说道,心中一颗大石终于迁出。
  “杜大哥,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不可能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就是精神上,我……也不会。”这话一出口,云映绿心中莫名的有些发虚。
  她想起今天在御花园,满庭芬芳之中,刘皇上那寂寞孤独的神情、自嘲的语气,是那样蛊惑着她的心。
  “映绿,”杜子彬揽住她的腰,继续往前走去,边走边深情地歪头看着她,“说真的,我觉得现在的你和从前的你有些不同,让我觉得陌生,又让我觉得新奇。”
  “杜大哥喜欢哪一个我呢?”云映绿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杜子彬轻轻一笑,做思考状,“从前的映绿性子有些任性、俏皮,现在的你内敛、清雅,我有些矛盾了。从前的你比较吸引我,因为我太古板,没情趣,那样的你刚好与我的性子互补,有了你,我的人生才不会寂寞,但那时的你,象是一阵风,我怎么样也捕捉不住,你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的你呢,很易接近,偶尔的小迷糊也很可爱。可你挑战常规,入宫做太医,这样的你让我感到陌生。哈哈,不乱比较了,不管是什么样,你是映绿就好。”
  云映绿咬了咬唇,“杜大哥,你不喜欢我做医生?”
  “我觉得你擅长的是写诗作词,做太医并不是你的强项,不然你怎会给自己惹出麻烦来。”杜子彬声音一哑,他捧起她的小脸,俊目款款凝视着,“杜大哥知道你好强,进宫做太医是想证明给杜大哥看,女子也可以有一番作为。杜大哥看到了,不可遏止地把一颗心捧在你面前。我爱你,映绿。停止任性的举措吧,回来做你的云府大小姐,做我的夫人,我们花前月下,吟诗颂赋,做一对世人羡煞的神仙情侣。”
  她承认他的这番表白很真挚、很煸情,可是她却感动不起来。
  悲哀如潮水般从心头狂嘶着向她打来,她闭上眼,心无助地晃晃悠悠直坠向深海之中。
  他其实没有认真看她,他爱的是心中那一抹影子。
  她想催眠自己可以不在意,可事实却让她不能不清醒着。
  她要向他说清事实吗?
  泪珠沿颊而下,她用力拭去,但下一波泪又滑了下来。
  她恨起这穿越来,不管是不是上千年的轮回,还是老天的戏弄。姬宛白不美,也木纳,但她还是愿意做自己。这样顶着云映绿的一张皮囊,得来的一切都象是偷的。
  唯有进宫做太医,那才是真正的自己。
  可那却是他不喜欢的。
  她要继续喜欢他吗?
  云映绿哭得直抽气,情感不是自来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一旦动了心,又怎么轻易收得回呢?
  可这样的爱,让她好委屈。
  “怎么哭了?”杜子彬俊朗的脸绷了起来,大感迷惑。
  云映绿吸了口气,“杜大哥,我……有可能一直这样的笨下去,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
  她也有她的尊严。
  “什么话?”杜子彬嗔怪地刮了下她的鼻子,“这种话可不象是映绿口中说出来的。好了,好了,杜大哥不是早说过,不管映绿变成什么样,杜大哥都很喜欢。所以你也不可以嫌弃杜大哥的不解风情和小心眼。”
  “既然和秦公子准备退婚,就不要太过热情。对皇上要保持距离,”他充满了妒意,溢然于外的神情有种特别的光芒,教人看得发呆。
  她对自己低低叹了口气,或者,她不知不觉已经喜欢他很多了,不然怎么说不出事实呢?
  是怕失去他吗?
  “你不听我的话?”他紧迫地问,“那个秦公子和齐王府的人来往密切,朝庭已经在监视着他了。”
  “他一个商人,和齐王府的人来往密切又怎么了?”云映绿不解地问。
  “齐王现在气焰越来越盛,你别管太多,离远一点,是明智的。朝中最近事多,后宫是非更不少,你是个太医,做好本职的事,不要渗和进去。唉,挺不放心你的。”杜子彬忧心忡忡地说。
  “杜大哥,你很关心我吗?”云映绿怯怯地问。
  爱情为什么会把一个自信满满的人变得卑微了?
  “小傻瓜,我巴不得把刑部搬进皇宫,你就在我眼皮底下转悠着,我才能放心。映绿,答应杜大哥,等齐王对你的注意力弱一点后,辞职吧!”
  云映绿仰起脸,长睫缓缓地扑闪了几下,什么也没说。
  竹青在房中把春天的衣衫整理好,放进樟木箱中,耳朵竖着,听着楼梯上的声响。
  门“吱”地一声,云映绿带着一阵风走进屋中。
  竹青一扭头,看到云映绿的神情有点失落,不象是幽会之后,满脸神采奕奕。
  “杜公子因为秦公子来看你,说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话吗?”竹青小心地探过头,问道。
  云映绿在床沿上坐下,对着一盏烛火发呆。
  “竹青,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自杀前的我?”她突然发问道。
  竹青眨巴眨巴眼,“这是什么神经话,从前、现在不都是小姐你吗?”
  “那你是喜欢做医生的我还是会做诗的我?”
  竹青嘿嘿一笑,挨着她坐下,替她按抚着肩膀,“我喜欢做医生的小姐,呵,感觉很厉害的,而且小姐做了医生后,脾气好了许多,也温柔了许多。”
  她温柔?云映绿忍不住笑了,但一会,笑意变冻结在脸上,“可是有人不喜欢做医生的我。”
  “谁?谁?谁这么没眼光,说这种话?杜公子吗?哦,他当然喜欢是做诗的小姐,文人臭气相投么。以前听小姐吟诗,他就站在院子里,半天都不动弹一下,笑得眯眯的。小姐,秦公子可是很喜欢做医生的你。你看每次义诊,他开心得就象是过节一般。”竹青不放过任何替秦论游说的机会。
  云映绿倾倾嘴角,“不说话了,我睡了,明早还有人来接我出去有事。”她拉拢帐幔,把身子缩进床中,遮住了她黯然神伤的面容。
  “明早是谁来接小姐?那个侍卫?”
  “不是,你见过的。”
  竹青“喔”了一声,吹灭了灯,也去外屋睡下了。
  她睡得不太沉,听着里屋的小姐在床上象烙饼似的,整整翻了一夜。

  ☆、第79章 话说逼供(一)

  东方刚发白,一片乌云自西方飘来,天色蓦地昏暗起来,不一会,天际间,便细雨纷飞。
  一辆褐色的薄纱马车悠悠地停在云府门前,驾车的两位青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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