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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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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草动,他们就会纷纷倒戈。
  真正拥护、忠心皇上的大臣,朝中只有三分之二了吧!这三分之二有一部分不是朝中重臣。一旦发生大事,他们起不了什么作用。
  现在,唯有紧紧盯着齐王与左相,在他们作出举动前,抓个正着。
  杜子彬提醒自己,一定要把私人感情放在一边,全力放在公事之上。将军离奇死亡一案,他已取到了强有力的证词,但想以此扳倒齐王,还不够。
  七月初六的天气不错,黄昏的时候,火烧云把西方的太空炫染得如一幅巨大的彩锦一般,风微温中带着浅浅的凉意。
  齐王府的花轿在东阳城的几个主街上转了一圈,鼓乐震翻了半个天,最后在日落前,才浩浩荡荡进了齐王府。
  杜子彬让师爷替他去祁府送贺礼,一些事项,他叮嘱过师爷了。他相信,祁府今晚应不会有什么事,齐王府今晚才是鱼龙混杂的场所,各式各样的人,他会见着的,他不敢假以人手,决定亲自过去道贺。他也想去看看曾经与他吟诗作对的祁初听现在变成了什么样?
  杜子彬并不知道当初的祁初听是齐王易容,个中复杂,他想今晚一定会揭晓的。
  礼篮放在后堂的桌上,衙役过来说,轿子也已备好。
  杜子彬站在暮色渐渐四笼的院中,心里面涌上一层酸涩。
  如果云映绿没有说破那件事,此时、彼时,一个天,一个地。
  她现在的心情又是怎样呢?
  “大人,宫里来人了。”一个衙役急急地跑过来禀报,神情有点怪怪的。
  “哦,是哪位公公?”杜子彬收起思绪,问道。
  衙役抿了抿唇,吞吞吐吐说道:“不是公……公,是位太医,说是皇上让她和大人一道去齐王府贺喜。”
  杜子彬一怔,阔步往前堂走去。皇上虽说是齐王的兄弟,但按身份是不可能亲自去道贺的,罗公公代表着送个礼,就是极大的尊荣了。怎么会派个太医来呢?
  刑部的正堂里点着一排烛火,明亮的烛光映照着堂前站立的一个身着医袍的纤细身影,她的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神情淡雅如菊。
  杜子彬一下僵住。
  “杜大人。”云映绿感觉到背后射过来的视线,回过头,温婉一笑。
  “为什么是你?”他脱口问道。皇上不懂他和她现在见面有多尴尬吗?他们能说什么,如何相处呢?
  云映绿十指交织着,有些局促,“因为我有必要去向一直赏罚分明识我的齐王道声‘恭喜’呀!”
  突然之间,他们象有了一种无需言说的默契她的浅言轻语,他一下听懂了。但心里也涌上一种重重的失落,她不再柔柔的唤他“杜大哥”,而是很尊重地称他“杜大人”,距离一下子就远了。
  她真是进退自如啊!
  “那好,我会保护你的安全。”他郑重地说道。
  “杜大人自已也要多保重。”云映绿肩上的包袱有点沉重,她的半个肩微微有点倾斜,他打量了她一眼,默默地伸过手,欲接过她肩中的包袱。
  “不要,不要。”云映绿忙不迭地摇手,指指另一辆轻便的小轿,“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杜子彬脑中有一刻是空白的,他记得,以前,只要同行,她要么和他一起挤一辆马车,要么一起坐一顶官轿。在隐秘的空间中,他会握她的手,会偷偷地吻她,短短的路程,飘荡着无限的甜蜜。
  往事已如烟,什么都随风而逝了。
  他蓦地感到很伤感,对于自已向来清晰得透明的心,一下看不清了。
  齐王的婚事与前一阵完婚的虞晋轩的声势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齐王府外,挂上了几十盏灯笼,把那一方的天地照得如白昼一般。府门外,交通有点堵塞,马车和轿子,横七竖八的,人都无法挤进去。
  齐王府的大总管在外面维挂秩序,头上的汗如暴雨一般直泻而下。
  杜子彬和云映绿索性把轿子停在远处,两人安步,慢慢地往如一片灯海的齐王府走去。
  沿路,擦肩而过的马车和官轿上的达官显贵,瞧见他们两个,无人投以惊愕的目光。
  这世上,谁见过退婚的男女在婚期这天友好地并肩散步,不当街对骂就算好的了。
  “杜大人,这两天让你受委屈了。”云映绿鼓起勇气,过意不去的说,“那些人不知道事情的真正缘由,歪曲你,还有我家人、杜员外都对你有所指责,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这一切其实应该是我承受的。”
  杜子彬深深瞟了她歉疚的小脸,轻描淡写地耸耸肩,“今晚,你陪我走这一圈,我想明天的议论就会不同了。别人的言语不用理会。你……还好吗?”
  “我……好!”云映绿低下头,不让挂在树梢上的灯笼光映出她的表情。
  “你……原先的家人是什么样,映绿在那边好不好?”杜子彬犹豫了一会,问出压在心底的问题。
  “我爸爸是个商人,和我现在的爹爹一样,不过,我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资产也非常丰厚。我妈妈就是家庭妇女,在家料理家务,偶尔帮帮爸爸。我原先的工作是妇产科的主治医生,我想云小姐在那边估计是无法胜任的。但你不要担心,我爸妈特疼我,她一定会被照顾得很好。就象云员外、云夫人对我一般。”
  “你说的爸爸、妈妈就是爹爹、娘亲?”杜子彬黑眸微软,语带讶异。
  云映绿摸了下鼻子,“嗯,过了一千年之后,称呼都会变的。”
  “那你们对未婚夫、丈夫怎么称呼?”
  云映绿扬起头,嘴角微弯,“文雅的叫爱人,通俗的叫老公,口语化就是亲爱的,呵,各人习惯吧!”
  杜子彬默默咀嚼着这三个名词,觉着心暧暧的、柔柔的,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突然突然想了解她多一点。
  但云映绿已经加快了脚步,挤进了贺客之中。
  “今晚人真多呀,满朝文武全来了吗?”两人走进院中,云映绿看着一院浩瀚的场景,大叹道。
  杜子彬冷峻地巡睃着四周,“应该是。哦,齐王在那边,我们去招呼一声。”
  刘煊羿一身火红的新郎装,觉着又热又闷,头上已如蒸笼一般。他真是越来越讨厌这婚事了,有种逼上贼船的感觉。
  齐王妃今早玩上吊自尽,差点吓破他半个胆,好说歹说才安定下来,匆匆忙忙去祁府接亲,祈左相在大喜之日,板着个脸,把他唤到一旁,耳提面命,让他注意这注意那,又叮嘱要多关心祁初听之类的,他当时脸就没沉住,一甩袖就出了房。
  外面鼓乐吹得喜洋洋,他和祁左相脸上却如罩了霜。
  这婚事一开始就透着股不吉利。
  把人接回府,拜堂成亲时,祁初听不知怎么没站稳,踩着了裙摆,往前一倾,头上的喜帕掉了下来。曾经见过朝中祁初听的大臣们,陡见一缩小版的祁初听,一个个吓得呆若木鸡般。
  喜堂上,欢声没有,笑语没有,静得令人心悸,夫妻对拜时,都是默默的。
  这都成了个什么劳什子亲。
  把新娘送进新房,马不停蹄出来迎客、敬酒,他累得直喘,热得快发疯,真想甩个性子,掉头走人算了。
  祁左相讲的话不中听,但有一句是实在的,那就是为了即将登上的宝座,事事得忍呀。
  他忍,他忍,他忍……
  “齐王,恭喜,恭喜……”耳边传来一声轻快的淡语,把正深呼吸的刘煊羿差点没惊得背过气去。
  “云太医……啊,杜大人,你们俩怎么在一块?”他正堆起一脸高雅尊贵的笑突然冻结在半路,邪魅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两个人。
  “我们是邻居,同路来向齐王爷道贺,自然在一块了。”杜子彬抬手施礼,说得理所当然。
  刘煊羿慢慢合上惊愕的嘴巴,心里面有些毛毛的。这两人退了婚怎么还如此和美,比他这正在结婚的人感觉还要好呢!真是没有天理。
  “呵呵,多谢二位过府道贺,这本王深感荣幸,请里面坐。”刘煊羿干干地笑着,朝里抬了抬手。
  “新娘子呢,怎么没有见着?”云映绿四下张望。
  “她在新房里。”刘煊羿指指新房的方向。
  “可以过去看看吗?”
  “先吃点酒,一会再看吧。”刘煊羿眨眨眼,怎么觉着这云太医没安好心似的。
  云映绿礼貌地点点头,见又有两位宾客过来,她忙让到一边,杜子彬用眼角斜睨了下边上的桌子,示意过去坐。
  云映绿走了两步,突然回过身,“齐王爷,这两天身子没头昏,心口没窒息,腿脚都很正常吧?”
  正和宾客寒喧的刘煊羿冷不禁地打了个寒战,“本王身子好得很。”
  “那就好,那就好。有人喝了甘草茶,会有过敏的反应。你看来不是。”云映绿微微一笑,摆摆手,向一脸严肃的杜子彬走去。
  “你今晚道贺的目的是为了激怒他吗?如果是这样,那没有必要。”见她坐定,杜子彬也不顾忌一道道射过来的探究目光,凑到云映绿耳边低声问道。
  “不是,我的目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云映绿恬然轻笑,眉眼温婉。
  一阵笙乐突地扬起,酒席正式开始。

  ☆、第114章 话说贺喜(二)

  云映绿如微风一般的几句轻语,缓缓地飘进刘煊羿的耳中,听得他犹如惊雷一般。
  她这话什么意思?
  他那天从云府回来,可是做了个全身体检,还不止不一个大夫,几个大夫多方诊治,确定他没中毒,没异常。
  他这才平静了几天,现在一听她这话,他一下就觉着头也昏,心也窒,手脚都不太自如了。
  这一晚上,他哪有心思与宾客周旋,敬酒时都心不在焉,几位讨好他,想与他磋谈正事的大臣,也被他草草打发了。他是根根寒毛倒竖,一双媚眼尽围着云映绿打转。
  今晚,最闪亮的焦点不是齐王爷,而是退了婚却出双入对的杜子彬与云映绿。
  云映绿与杜子彬和几位朝中的官员坐一桌,神态落落大方,毫无闺中女子的羞怯。她与杜子彬的互动是众人最想窥探的。可惜她让众人失望了,她对杜子彬的态度和对任何人都不一样,礼貌中带着淡漠,不远也不近。
  讨好她的人不在少数,她淡淡地回应,最多抿嘴一笑。杜子彬不太合群,别人对他是尊重带有疏离。他自顾吃酒,一对俊目巡睃个不停。今晚的波澜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大。
  云映绿一晚上是滴酒没沾,但在酒过三巡后,她起身时,不慎碰翻了一杯酒,把衣袖全沾湿了。她站起身,向众人抱歉地点点头,起身离席。
  杜子彬搁下筷子,跟了上去。
  众人眼睛瞪得差点出了眼眶。
  “杜大人,你替我把下风,我换件衣衫。”两人来到轿边,云映绿一下子钻进了轿内。
  杜子彬原是不放心她的安全,才不避嫌疑出来的。现在听她一说,俊脸刷地就红了。这似乎是亲近的两个人之间才会说的亲昵的话,她到底有没当自己是个姑娘家,有没把他当作是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他暗暗气恼,可却控制不住的心怦怦直跳。
  轿内钻来细微的穿衣声,他不禁想起从前,他把她拥在怀中,密密的亲吻,隔着微薄的衣衫,他感到她身子的温热,瞬觉血往上涌,呼吸都有些窒住了。
  “杜大人,齐王出来了吗?”云映绿镇定地问道。
  杜子彬戛然一怔,忙收敛住心神。果然,刘煊羿抬目四下张望着,正往这边走来。
  “嗯!”杜子彬点点头。
  “你去截住他,和他说说话,然后建议去闹新房。”云映绿屏住呼吸,紧张得心都象停止了跳动。
  “你到底想干吗?”杜子彬压低嗓音,不解地问。
  “别问,快去。”云映绿催促道。
  “不准做冲动的事,自己小心点。”杜子彬无奈,举步向刘煊羿走去。他听到后面一声轻响,回过头,一个人影“嗖”地一声冲进了漆黑的暮色之中。
  “齐王爷,你怎么出来了?”杜子彬朗声说道,尽力抑制住心跳。
  刘煊羿越过他的肩,看向后面,“本王酒喝得太多,出来吹吹风。云太医呢?”
  “她?她……让丫环陪她去洗把脸,现在应该回到厅中了吧!”
  刘煊羿眼一眯,不太相信,“杜大人,你和本王就句实话,你和云太医到底在玩什么游戏,真让人捉摸不透的。你们真的退婚了吗?”
  杜子彬水波不惊地挑挑眉,反问道:“退婚还有假吗?”
  “那……你们这是?”刘煊羿想破头都想不出个道道。
  “退了婚就一定是仇人吗?我们还是邻居,还是同僚。对了,齐王爷,祁小姐也曾是下官的同僚,下官今日也该向她道贺一声。”
  刘煊羿愣愣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对呀,对呀,齐王爷,咱们看看新娘去。”几个大臣刚好也从正厅出来,听到两人的谈话,忙附合道。
  刘煊羿无奈,“那走吧!”
  东阳女子出嫁,这一天尽量是不进食的。端庄娴雅的新娘,如果吃太多喝太多,不但衣服不好穿,而且一直跑厕所,那象什么?
  祁初听坐在床沿上,喜帕盖着,凤冠霞帔在身上,她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快没力气撑不去了。陪嫁的小丫环体贴地在一边替她按摩着,小声地说着话。
  喜娘和齐王府的丫环们都去前面帮忙了,新房里安安静静的。
  祁初听是喜欢刘煊羿,爹爹又说过,她是魏朝皇后的命,要识大体,要贤惠,不要计较小节,不能乱发脾气。现在,她累成这样,换作平时,她早大叫大嚷了,但现在,她甘之如饴。
  “吱!”半掩的房门突然开了。
  小丫环抬起头,惊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祁公子冷冷地说道:“小妹第一次离家,爹爹怕她不适应,让我过来瞧一下。”
  祁初听喜得忙拉下喜帕,“大哥。”咦,兄长今天怎么变矮了,大概是她饿得太久,眼花了吧!
  “嗯,你出去一下,我和小妹说几句话就走,别让外人进来。”祁公子对小丫环说道。
  小丫环乖巧地点点头,出门去了。
  “大哥,我好饿。”祁初听撒娇地扯着祁公子的衣袖,娇嗔地甩着手。
  祁公子疼惜地抚了下她的脸,一股若隐若现的香气在他的指尖流溢,“大哥给你拿听的?”
  “大哥……”祁初听一阵眩晕,眼神突地迷离起来,她摇摇头,呼吸有些急促,有种奇异的酥痒从脚底爬上,她无措地靠向祁公子,“大哥,我好热,好痒,这是怎么了?”
  她拉扯着胸前的衣衫,怪了,当她贴着兄长时,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她忍不住一再地靠过去。
  “大哥,大哥……”她无助地叫着,气息变粗变重。
  “要大哥帮你宽衣吗?”祁公子温柔地说道。
  祁初听依在他的怀中,两只手急促地上下摸索着,“好的。”
  祁公子淡然一笑,缓缓地替她脱去霞帔,拿下风冠。“要不要大哥扶你去床上?”
  “要,大哥,我要……”祁初听忙不迭地点头。
  祁公子扶着她走向婚床,随手解开她的中衣,她一下只余抹胸和亵裤,浑圆的胴体又红又烫,她躺在床上,胡乱地在空中抓着,“大哥,我要……”
  “你等等,大哥给你拿……”祁公子漠然地一笑。
  院外,刘煊羿和杜子彬一帮年岁不大的大臣们走了过来。
  “齐王爷。”小丫环怯生生地上前道了个万福,不安地瞟了瞟新房。
  “怎么不在里面陪王妃?”
  小丫环低下头,“少爷……来看望王妃,正在里面拉家常。”
  刘煊羿一下来气了,“他……难道怕本王把他的女儿给吃了吗?哪有大婚之日,娘家人还追来新房看新娘的,成何体统?”他愤怒地一脚踢开丫环,大步往新房冲去。
  跟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站在院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刘煊羿一进新房,突地看到祁初听玉体横陈地躺在床上,玉面潮红,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语:“大哥,我要,我要……”
  血突地一下从脚底直奔头顶,刘煊羿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四处张看,哪里还有祁公子的身影,他眼一闭,一把揪住祁初听,狠狠地扇去一个耳光,“你这个小娼妇,竟然和你的亲身哥哥乱伦,还处处装得冰清玉洁的样,你还是个人吗……”
  耳光一个接着一个的扇下,祁初听潮红的面颊一下肿得老高,她仍迷迷蒙蒙地半眯着眼,一个劲地往刘煊羿的怀里扑来,“大哥,我要……我要……”
  “你要死吗?”刘煊羿吼声如雷。
  院外站着的人,摸摸鼻子,哪里还敢久留,拨脚就往外奔去,连正厅也不回了,直接坐轿回府,把今晚听到的全部忘光光。
  天啦,这大概是魏朝建国以来的最大一桩丑闻了吧,唉!齐王这下会不会和祁左相为敌呢?
  杜子彬站在轿边,神情有些凝重。
  不一会,从路边的几棵对后跑出一个人影,气喘吁吁的。他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来人,突地一把抓住他,一下塞进轿中,“回府喽!”他钻进轿时,冷身对站在远处的轿夫喝道。
  “杜大人……”来人还在喘,一边拉扯下脸上的面皮,露出清丽慧黠的面容。
  “新房里的事是你做的?”杜子彬失声惊呼。
  “我……只是撒了把云雨粉,给他们造成个误会,多点麻烦而已,比起齐王爷和祁公子的恶径,我这个只是毛毛雨。”云映绿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把面皮和假发塞进原来的包袱中。
  “你怎么能做这样幼稚的事,齐王自有国法来惩罚他,你这样算什么?你向谁学来了这种易容法?”杜子彬愤怒地斥责,气她冲动,也气她鲁莽,她不知这样做有多危险吗?齐王府那可是蛇潭虎穴,稍不留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映绿淡淡地斜了他一眼,“我等不及国法来惩罚他,有些恶径国法也惩罚不了他。就是惩罚了他,也解不了我的恨。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以牙还牙。说起易容,齐王爷是个好老师。”
  云映绿语气中切肤的恨意,听得杜子彬脸色大变。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仇恨他?”他握住她的双肩。
  云映绿平静地转过头,“杜大人,这是我的私事,我能不回答吗?”
  “有……必要我如此见外吗?”杜子彬失落地收回双手,黯然神伤。
  “不是见外,是我不想说,都是些不太愿意回忆的事。”
  “现在想想,我似乎也挺对不住你的,你的事,我都不太熟悉。我没什么关心过你。”
  “杜大人工作比较忙,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云映绿看着轿子往云府的方向抬去,“杜大人,麻烦你把我送到秦府,我要去看看秦公子。”
  “他的病还没好?”语气感伤、落莫。
  “他的病只怕……不太容易好……”云映绿幽幽地说道。
  “你很关心他。”
  “我关心秦公子和关心杜大人是一样的,如果你们对我有需要的话,我都会倾其所有。”下轿时,云映绿放下轿帘前,淡淡一笑。
  这话,杜子彬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咀嚼……
  “今天一天还好吗?”云映绿拉把椅子,坐在秦论的床前,看到脸色有点异样,神态也极疲惫。
  “挺好的,你看你满身是汗,很累吗?”秦论温柔地替她别好散在前面的头发,不舍地直皱眉头。
  “它……今天有醒过来?”云映绿颤栗地抓住秦论的手,直抽冷气。
  秦论苦涩地一笑,“什么也瞒不了你。是的,它今有醒了一刻,喂下一盘肉,才让它安宁,然后喝下药,它这又昏睡过去了。”
  云映绿闭上眼,它看来是对迷药慢慢适应了,今天醒一刻,明天就会是一个时辰,再后天,它就会……
  “把迷药加大剂量,每天喝两次,先这样撑着,明天我一定想方设法找到那本书。”云映绿睁开眼,温和地轻笑,脸上的肌肉却在微微哆嗦。

  ☆、第115章 话说交心(一)

  “云小姐,这是?”秦员外不解地看着云映绿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画着有长有短的各类刀具与夹子,件件都是未见过的怪异。
  云映绿揉揉酸涩的双眼,回头看看秦论已睡熟,轻手轻脚地走出来。
  “这个秦员外交给药庄的伙计,上次秦公子帮我去定做过,这次要求依然一样,时间要快,做工要精细。”
  “云小姐要这个做啥用?”秦员外眉宇堆结,心不在焉地随嘴问道。
  “我帮秦公子做手术时用的。”云映绿见老人询问地看着她,温婉一笑,“就是我准备打开秦公子的腹腔,从肠道里把那个蛊取出来……”
  “什么,什么……”秦员外直眨眼,突地提高了音量,“你说用刀把论儿的肚子剖开,然后取出蛇蛊?”
  “正是!”
  秦员外一下撕碎了手中的纸,冷冷地说道:“云小姐,我们夫妻俩很感谢你对论儿的关心,但你这个举措,我不能同意。这一刀下去,论儿还能活吗?现在这蛊在肚子里,我们用药、用肉还能维持论儿的生命。你所谓的手术一做,我们就再也看不到论儿了。蛇蛊,在当今,还无人能解。云小姐医术虽精湛,毕竟年轻。你守护了论儿一夜,也累了,我叫人送你回府。”
  “秦员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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