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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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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这暖风吹来,谁的心不痒痒。
同样是做皮肉生意,凭什么人家拿得多,咱们拿得少呢?伶云阁的姑娘们,稍有点姿色的蠢蠢欲动。有银子的,想法赎身,没银子的,借银子赎身,借不到的,想办法逃。
几天下来,伶云阁中的姑娘走了一小半,而且都是上等姿色。美女一走,熟客们哪里还肯光顾。眼见着,这营业额可是一天天的往下降。祁公子虽不靠这个为生,但好歹是自己的一番事业。瞅着这情景,心情能好吗?
祁府里也不太平,祁初听是三天两头往府中跑,回来就哭哭啼啼。一开始,齐王还意思意思过来接下,后来干脆就不理不睬了。祁左相额头上的皱纹是越皱越深,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祁公子是在家也闷,在阁里也烦,日子过得真是辛苦。如今也不在意个丞相公子的身份了,亲自到前台坐镇指挥,看能不能扭转乾坤。
天近黄昏,西方还有几丝余晖,天还没那么黑得透,他就让龟奴们在阁外挂上几盏大红灯笼,大门早早地打开,姑娘们打扮打扮,早早地站在门边,列队接阁。阁中,瓜子水果、茶点,一碟碟地摆放整齐。
刚布置妥当,便听到外面马嘶,祁公子一喜,今儿客人来得可真早。
姑娘们摆首弄姿,扭着腰身,笑靥如花般齐刷刷抬起头。
客人把马缰甩给龟奴,大步跨了进来。
“杜大人……怎么是你?”祁公子一见来人,脸色大变,背后的寒毛立刻就竖起来了。
杜子彬冷然地扫视了一下堂内,目光落在一位向他挤眉弄眼的女子身上。这女子,前几天,他在街上遇到过,身穿红衣,主动向他打招呼。
“怎么,这伶云阁,本官不能来吗?”杜子彬收回目光,看向祁公子。
祁公子干干一笑,向里做了个请坐的手势,“不是,不是!杜大人乃是品洁高尚的谦谦君子,伶月阁这种风月场所,似乎会玷污了大人的品性。”
“听祁公子这话,象是不欢迎本官喽?”杜子彬撩起袍摆,大大方方地坐下。
祁公子忙摆手,“非也,非也,来者都是客。杜大人能够赏光,当然是伶云阁的荣幸。”他嗅着杜子彬象是来者不善,却又想不到法子赶他出去,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杜大人,那么就容小弟为你推荐一位佳人?”
“不了,就她吧!”杜子彬指指那位挤眉弄眼的女子。
“杜大人,还有我!”行列中,另有一位女子指着自己,急得直跳。
“好,两位一起来。”杜子彬颔首。
“还是她们那位?杜大人真是恋旧。”祁公子淫笑着,让龟奴领着杜子彬去房间,两个女子欢喜得一边一个簇拥着杜子彬往楼上跑去。
杜子彬每往上一步,心就撕一点。
他不傻,不需多说,有些事,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
既然来了,那就问个仔细,这是他的习惯。
龟奴把房间打开后,送上茶点、果品,便退下去了,杜子彬关好门,两位女子脸上堆满了笑,扭动腰肢,不住的抛着媚眼,急不迭地就欲扑上来。
杜子彬板着个脸,摇摇手,指着床,让二人坐下。
两位女子狐疑地对视一眼,不安地摸着床,小心地坐了下来。
杜子彬另外拉了把椅子,坐在桌边,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大银放在桌上,两眼咄咄地盯着两位女子。
两位女子一见银子,立时眼露贪焚之色。
“杜大人,今晚你是想一个个的来,还是象上次一般,我们两个一起上?”先前挤眉弄眼的女子说道。
“本官今天没兴趣做那些事,”杜子彬捂着心口,抑制住剧痛,平稳地说道,“本官对那天在伶云阁的事到是回味无穷。今晚,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把那晚的事前前后后说得一滴不漏,这银子就归谁。”
“杜大人,你不是骗小女们吧?”两位女子讶异得瞪大了眼。
“本官从不骗人,但要说得很详细,从本官进房间,到本官出房间,中间来过谁,这一整个过程,一个小节都不能遗漏。”
挤眉弄眼的女子咽咽口水,瞟瞟桌上的银子,天啦,她做一个月,也赚不到这么多呀!
“小女记性最好了,小女先说。”
“不,我先说,我们原先在房间里睡午觉,祁公子突然差人叫醒了我们,说……”后面的女子忙抢白道。
“不行,让我先说……”
“我先说……”
两子女子蓦地拉扯了起来。
杜子彬从怀中又掏出一锭银子,“别争了。”他严厉地一拍桌子,指指先开口的女子,“你先说,她补充,说全了,一人一锭银子。”
“好的,杜大人。”两位女子立时笑逐颜开,松了手。
“那天呢……”
祁公子坐在大堂中,怀里抱着位女子,心不在焉地与女子调着情,眼睛却是不住地瞟着楼梯口。
杜子彬莫名其妙地闯进伶云阁,他怎么琢磨都觉得透着蹊跷。
除非天降红雨,杜子彬才有可能逛青楼。上次可是下了许多合欢粉,才迷惑了他的心神,让他丧失理智,与姑娘们上了床。
今天这么主动,真是奇怪了。
“杜大人,这么快就结束了?”他正寻思着,一歪头看到杜子彬从楼梯上下来了,他推开怀里的姑娘,忙迎上去。
杜子彬的脸上没有脸泛红光,而是铁青得慑人,眼睛里噙着愤怒和心折、还有无边的痛楚,一双大手攥得紧紧的。
他正眼都没看祁公子,一言不发在从祁公子身边走开,出了门。
“杜大人……杜大人……”祁公子追出门去,只见杜子彬跃上马,转瞬就没了身影。
伶云阁到杜宅,骑马只是一刻的辰光,杜子彬又是驱马狂奔,眨眼之间,他就到了。
希望……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闭了闭眼,哆嗦地跳下马。
“杜公子,你脸色乍这么难看?”云府的门倌听见敲门声,一打开,大吃一惊。
“小姐回府了吗?”杜子彬尽力稳住身形,双唇发白,控制不住的颤栗着。
“回是回了,不过……”门倌话没说完,杜子彬已经越过他,走进了府中。
云映绿回宫之前,弯道云府看了下父母,正告辞时,突地看到杜子彬脸色青白地走了过来。
“映绿,我能和你说几句话吗?”他哑声问道。
☆、第132章 话说新郎不是我(三)
“杜大哥,如果我永远都学不会吟诗弄词,怎么办呢?”
“没有关系,我会教你,你是当今才女,杜大哥盼着能再次听到大街小巷传唱你的诗作。”
……
“杜大哥,不会吟诗弄词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与你琴瑟合鸣呢?映绿,与你在月下吟咏、对酒当歌,这是我的梦。”
……
“映绿,杜大哥太急促,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我都很好的。杜大哥对我很好。”
……
“杜大哥,从今以后,我会努力去做一个真正的云映绿,婚期就定在七月初六那天,我们一起过七夕节。”
……
“杜大哥,那晚上的事,我不介意,你也别放在心上。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懦弱,我没有勇气向你坦承,因为我喜欢杜大哥……”
“但现在我知道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一切都还来得及。杜大哥,取消婚礼吧!这次由你先开口。”
“不准再喊我杜大哥,姬宛白,说真的,我很讨厌讨厌你……”
……
曾经,有这样一个女子这么这么的深爱过他,为他,不惜失去自我,不惜自毁名节,而他却不知道珍惜。他还怀疑过她的忠贞、质疑过她的清白,斥责她的欺骗,甚至在婚礼前,将她推开,绝然转身。
他以为他爱得比她真,比她久,所以他有理由向她发问、对她怒吼,埋怨她的始乱终弃,痛恨她的所作所为。
他以为他爱着的是真正的云映绿,而非眼前的姬宛白。
错了,一切都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出格。
爱了映绿那么多年,他总是隔着墙听她吟诗、看她笑闹,可是她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一口一个“书呆子”地唤他,不拿正眼看他,在他守母孝时,任性地与他断绝关系,在他金榜题名、位居高官时,因为赌气,割腕自杀。
他太笨,太傻了,怎么没辨得出来,这是一个喜欢你、爱着你的人会做的事吗?
他以为的爱,也许并不是爱,而是一种才华相惜的欣赏。她对他可能也是,说不定还多了一份妒忌。
他却一直活在自以为是中。
割腕自尽后的云映绿,性情和习惯大不相同。面对他的表白,害羞着,悄悄的回应着,她依在他怀中,接受他的拥抱,承受他的亲吻。墙头马上,花前月下,多少个美妙的夜晚。他受伤时,她的温语怜惜,牵手相对的一天天。他们再次定下婚约。他的心开始发暖、发烫,他为她朝思暮想、为她魂牵梦引。他为什么没有发觉是后来的云映绿给了他这么多的感觉?
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呀!
他把欣赏当成了爱,把爱当成了欺骗。
当她在伶云阁中,看着他与两位青楼女子颠鸾倒凤,她心里痛吗?她生气吗?她把所有的感觉全部压下了,她只为他着想,眼里只有他。说他性情高洁,被人陷害,做下如此羞辱的事,一生都会活在阴影之中。于是,在那间污秽、脏乱、龌龊的房间里,她用她纤弱的肩,为他撑起了一块明朗的天。
而那时,他想到什么呢?他没看到她的落红,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好可怕的讽刺啊!
与她相比,他有哪一点高洁,值得她这么的珍爱呢?在他与她分手时,他又一次中伤她,她默默咽下所有的一切,只说请他尊重她。
自相恋以来,其实,她才是付出最多的那一个,他享受着她纯真的爱,却没肯睁大眼,好好地看看她。
她对他很失望很失望吧?
杜子彬手紧紧地攥着,指尖掐进了掌心的肉中,生疼生疼……
“杜大人,你要和我说什么?”云映绿小心地打量着杜子彬一直变化个不停的面容,轻轻地把茶碗往他那边挪了挪。她心里有点着急,外面已是暮色四笼,她答应刘煊宸早点回去,怕是要食言了。早晨两人就有点小误会,她还想今晚好好地表现一下呢。
唉,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花厅里现在只有他们二人,云员外夫妇见杜子彬神情沉重,找了个理由避到客厅去了。
灯下,杜子彬心中一悸,望着她,瞳孔一缩,胸腔立时涨、满、酸。
“映绿,我今天去过伶云阁了……”他缓慢地启口,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云映绿捧着茶碗的手一颤,震撼至极的抬起眼,突地明白他为什么一脸这样痛苦扭曲的表情。
她紧张地打量着他“你……还好吗?杜大人,那件事你一定不要多想,人在迷失心智时所做的事并不是你真正的行为,那是意外,就算是一次不慎摔倒吧,站起来,把灰尘掸去,你还是你。”
杜子彬心酸地倾倾嘴角,眼眶红透。这个时候,她还在为他担心。
从前,现在,往后,还会有谁这样珍待他呢?
秦论说得很对,她对他的在意远胜过他人。
她对他还有留恋之情吗?
“映绿,我没有多想,我不会把那事放在心上。听你的,掸去灰尘,我还是我。”
“呵,那就好。”云映绿紧绷的神经一松,露出淡雅的笑容。
“映绿,”他鼓起勇气,紧紧地握着拳,“在感情上,杜大哥很笨拙,也不善表达,也有些自以为是,对你说过许多错话,做过许多错事。你能原谅杜大哥吗?”
他心疼而又无恨怜惜、期待地看着她,她则是缄默地望着他。
因为太过震惊,她嘴唇微微有些颤抖,只是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良久。
她才找到自已的声音,“杜大人,感情的事没有对和错,就是一份感觉而已,我从没有怪罪过你。缘份,天注定,谁也强求不了。”
俊美的唇勾出一抹苦涩的笑,“你真的不怪罪我吗?如今,你连一声杜大哥都不愿唤我了。”
云映绿轻轻地叹息,为骄傲、自信的杜子彬如此低落、轻微的语气。
“杜大哥!”她站起身,“我……该回宫了。”她不忍多看他满含歉疚的双眸。
那份负疚,刺痛着她的心扉。
“映绿。”他跟着站起,挡在她的面前。“也许你觉着杜大哥没有资格,也不配了,可是我还是想恳求你,能给杜大哥一个珍惜你的机会吗?”
“杜大哥,我是姬宛白。”云映绿讶声轻呼,身子一震。
杜子彬双眸一闭,蓦地狠狠抽了口气,像是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睁开通红的眸子,“我知道,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对你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弥补你曾经为我所做的一切。映绿,不……宛白……杜大哥说过自已很笨的,到了今天,杜大哥才知道,杜大哥真正爱着的人是那个让杜大哥心里发疼、发痛,敬佩着、渴盼着的姬宛白。”
轰,平地惊雷,震得云映绿瞠目结舌。
她咬唇,咬住这份震撼,不敢置信地瞪着杜子彬。
夜阑静,烛焰闪烁,黑眸在闪,他听到自已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他想表达得更热烈一点,可是却又不知如何的开口。
如果她给他机会,他会用毕生的岁月来呵护这份爱,珍视她,宠溺她,关爱她……
不,语言是无力的,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所说的。
四周一片岑寂。
云映绿绞着十指,低下头,“杜大哥,谢谢你对我说的这一番话。我……”
“你别忙给我答复,你可以好好地考虑一下。”他心一慌,忙打断她。
云映绿摇了摇头,“杜大哥,对不起,我不得不辜负你了。”
“为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
云映绿抬起眼,温和地看着他,“几天前,我已经成亲了。”
不会的,不会的,杜子彬不能相信地摇着头,他们分手不是才几天吗?
云映绿抱歉地倾倾嘴角,“我和皇上几天前在行宫成了亲,过几天,我们准备补办婚礼。”
那个声名远扬的皇后原来是她!!
杜子彬面如死灰,“咚”地一声跌坐在椅中。
缘份就象一扇门,当你经过时,它开了,你只是愣了一下,俯仰之间,它已经关上了。
如此简单而已!
“哒,哒……”马蹄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发出回响。
云映绿掀开车窗的面纱,让车外的风不受阻挡地吹进车里。心情微微有些浮燥,杜子彬苍白痛楚的表情不时的在眼前闪过。
她甩了下头,不再去想了。
虽说她的恋爱经验很少,但她却是时时铭记,感情付出专一,才能得到专一的回报。
杜子彬是她涩涩的初恋,他教会了她怎么爱人,他带给她快乐过,也让她心痛过。不管是什么,都是一份美好的回忆。
回忆是放在过去,不是时时带在身边。
现在,她应珍惜的人是刘煊宸。
想到那位狡猾的皇帝,她满脸笑容。
夜风吹来一阵包子的香气,诱得她肚子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她心中一动,让侍卫把马车停在路边,红着脸问哪位侍卫身上带有银两。
来东阳那么久了,她从没有用过钱。偶尔外出,付款是竹青的事。
侍卫忍俊不禁地从怀中掏出一锭碎银子递给她。
她兴冲冲地跑向街边的包子铺。一看店铺外面排着长长的队,店堂里座无虚席,就知这家包子有多出色了。
一锅包子刚刚出笼,热腾腾的蒸气如白雾一般,随风散向排队的人群,只听见人群中一阵阵狂咽口水的声音。
云映绿很识相地排在最后,瞅着蒸笼中的包子越来越少,不禁有些着急。
“咦,那不是云大夫吗?”店老板那天也跑去秦府看热闹,一抬头,瞧见人群中一个眼瞪得大大的小女子,惊道。
盯着包子的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转向云映绿。
云映绿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店老板顾不上包子了,激动地跑上前,“云大夫,你也来买包子吗?”仙子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么?
“我在车上闻着你家包子的香气,忍不住想品尝一下。”
“真的?”店老板惊喜地瞪大眼。
“嗯!”
店老板突地回头,拎出两笼屉的包子,直往云映绿怀中塞,“这一笼是菜肉焰的,一笼是蟹黄馅的,云大夫喜欢,都拿去吧!”
云映绿呼着热气,红着脸对排着队的人抱歉地笑笑,“那我就插个队啦。老板,这些银子够吗?”
店老板豪爽地一摆手,“不要钱,这是小店赠送给云大夫的,云大夫能光临小店,已让小店蓬毕生辉了。快去吃吧,趁热才好吃。以后,云大后想吃包子,尽管来。”
“那就谢谢了。”云映绿悄悄把银子丢到桌上,捧着两笼包子喜滋滋地上了马车,一笼给了四位侍卫,一笼牢牢地抱在怀中。
侍卫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加快了车速。
今晚,有口福的怕不只是他们四个吧!
御书房中,刘煊宸拧着眉,拉着张脸正在让罗公公给工部拟一道关于冬季大修水利的圣旨,内容是准备在水源充足的州市向水源稀少的州市建一条渠,这样以后发生大旱时,就能解解燃眉之急了。这工程耗时很大,经费也会惊人,但却是造福子孙万代的事情。
“罗公公,快,快掀帘子。”门外,突地响起一阵抽气声,象是谁在忍着痛。
刘煊宸一挑眉,郁结了一晚上的气焰悄然降了点温度。
罗公公扔下毛笔,忙掀开珠帘。
“烫死我了,烫死我了。”云映绿象道闪电般冲进房中,口里一直在念叨。
“娘娘……”罗公公眼一闭,不敢看向刘煊宸。
一笼油汪汪的包子恰好放在他眷写的圣旨上。
刘煊宸却不曾注意到这些,他只看到云映绿一双烫得通红的小手,她吃痛得直抽气。
“你傻了吗,烫,不会扔掉吗?”刘煊宸气不打一处来,握着她的小手,来到墙角的冰盆前,掰了几块碎冰替她揉搓着。
“人家老板说趁热吃才好吃,我还是插队才买到的,哪里舍得扔。”云映绿的长睫扑闪扑闪的,“今天去了趟云府,和爹娘说了几句话,天色就不早了。我怕你等我等得肚子饿,回来熬粥又来不及,刚好闻到包子香,我想想买一笼,我们回来做晚膳好了。”
“你以为朕就会等你?”他心中暧如春风般酥痒,口气却很硬。
真是越活越过去了,以前,被她一碗粥会打动,现在为个一笼包子,他竟然有哽咽的冲动。
云映绿嘟着嘴,轻轻点了点头,很自信的神情。
她的肚子很煞风景地传来一声饿鸣,他又来气了,“朕在宫中,有的是厨子,想吃什么没有,你自己饿成这样,就不能先吃点吗?”
“我想和你一起吃,听说这样比较香。”她戏谑地挤挤眼,神态无比娇柔。
他盯着她的樱唇,啄吻了下,看手中的肌肤好转了点,才抱起她。
罗公公暗暗松了口气,手脚麻利地倒上两盏茶,忙不迭地退到外面守着去了。
皇上、皇后此刻浓情蜜意,这御书房多一个人也嫌挤呀!
龙椅够大,两个人挤作一座,就着一杯清茶,一人一只包子,轻轻地嚼着,至于那道造福后代的圣旨,谁也没淮意到已经面目全非了。
刘煊宸觉着,今儿这包子真是美味,他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呢!
一笼包子下肚,谁还有心思办公。
饱暖了,自然就多了别的心思。
自洞房花烛之后,他们好象就没再亲近过。两人牵着手,脉脉含情地回到寝殿。
今儿十四,月亮虽然升得有些晚,但已近满,撩人般的挂在星空中,夜色中如琉璃般清光四射。
刘煊宸卷起窗幔,拉着云映绿在窗边赏月。他从身后拥着她,替她解着衣结,粗糙的下巴轻轻磨着她的面颊。
云映绿闭上眼睛,听星月下,一切如天籁般的声音,还有身后男人有力的心跳之声。
月色如梦,给她的面孔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刘煊宸笑着拥紧她,心里很久没有的踏实满足,仿佛要将她的骨肉都揉进身体。
幸福如蜜,一点一点铺满了整个室内。
“宛白,你是不是也对朕下了蛊,朕怎么会一天比一天的深爱你呢?”他喃喃自责,轻轻抱起她,慢慢走向龙床。
她以笑作答,环住他精瘦的腰身,由着他引领她步向激情之渊。
这一夜,不是他们的初夜,却是真正坦诚的释放。
刘煊宸含笑闭上眼。
即使他已掌控全天下,但那份喜悦也不及得到身下这个人的心来得如此强烈。
因为,自已对这个人,竟有如此深沉的爱。
☆、第133章 话说新郎不是我(四)
温存脉脉的夜,怀拥佳人,刘煊宸却睡得极不踏实。
他仿佛做了个梦,梦中的情形却是记不清楚,唯一记着的是做梦的那种心情,非常非常的惊恐。
他睁开眼,摸到额头上一手密密的冷汗,身上的中衫也没几处是干的。
他做了个恶梦?他心头莫名一跳,瞧见厚重的床幔透进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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