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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有人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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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爹养的。”楚廉平静回道。
“你爹。。。。。。”苏月七敛了笑,难过起来,“对不起。”
“玉咕还在我家时,从来只亲我爹和秦伯,对我都是爱答不理的,我爹失踪后,我便将他交由秦伯一并带着来了这里。你是他亲近的第三个人。”楚廉说着伸手摸了摸玉咕,玉咕便起身换了个位置,重新在苏月七怀里躺下。
“你不是做铲屎官的命。”苏月七笑着说道。
“铲屎官?可是养猫人的意思?”楚廉不惊不讶的问道。
“嗯。”苏月七亦是从容答到。
“那‘爸爸’是‘爹’的意思?”楚廉复又问道。
“嗯。”苏月七看着楚廉回道,刚才那些无人作答的问题答案,不言而喻了。
4
“你真的不是苏月七?”
苏月七看着楚廉并未作答。
“你真的是那个异人桃源姑姑?”
苏月七依然只是将楚廉望着,不说话。
“苏月七身上有何秘密?”过了一会儿苏月七亦开口问道。
“不是她,是你,桃源。”楚廉严肃道。
“我?”苏月七睁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对,是你,你的那些字符。”
“字符?”苏月七低下头想了想,然后抬起头问,“你说的可是英语?”
“原来这个竟叫做英语。”楚廉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包递给苏月七。
“这是我掉的那个香包,怎会在你那儿?”问完苏月七又自嘲的笑笑,想想这个问题真是多余,楚廉怕是早就在她府上派了人。
“竟是因为这个,我们那儿的人,上学都要学的这门课程,很普遍没什么特别的,不想在这里竟能找来祸端。”苏月七拿着香包抚了抚那两个英文单词“Green Wonder”如是说道。
“你原本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楚廉好奇的问道。
“与这里很不一样,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苏月七幽幽的说道。
“没事,来日放长,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楚廉笑着看进苏月七的眼里,如是说道。
苏月七很快便低下头,脸颊先发起烫来,跟着便是耳朵和脖子。
“公子可知这英语在这里是做何用的,为何会有人如此感兴趣?”苏月七静了静,抬起头又问道。
楚廉摇摇头,跟着又道:“不过爷爷知道,过年你可以去问爷爷。”
“嗯,公子大费周章要我去,我自然是要去的。”苏月七笑着说道。
“我那天可打了一天的喷嚏,实属不易。”楚廉认真道。
苏月七不知他在讲什么,只是疑惑的看着他。
楚廉摇摇头,不说什么。
5
“馄饨来了。”秦伯用托盘端了两碗冒着热气的馄饨进来,人未到声先到。
苏月七看了看秦伯,明白过来为何楚廉要将她带来此处说这些。
“很香,看起来就很好吃。”苏月七放玉咕下地,看着秦伯夸到。
“月七小姐若喜欢,下次便同小公子一道来,待你们完婚了,生个小小公子,我还能再做给他吃。”秦伯拿着托盘,笑得很是和蔼。
“定随我。”楚廉仰着头看着秦伯,笑着说道。
秦伯笑着看看楚廉,又将苏月七望着,看到苏月七红着脸低下了头,笑得越发开心的出了屋。
“既然公子知道我并非苏月七,为何还。。。。。。”苏月七顿了顿没有再说下去。
“我想娶的,从来都是那个,总有很多新奇故事要讲的月七。”楚廉不抬头,盯着自己的碗说道。
苏月七脸依然红扑扑的,偷偷的看了楚廉一眼,发现他语气虽然淡定,但耳朵却红了。
“公子到底上过我家房顶和墙头多少次?”苏月七红着脸打趣他道。
“最近那儿可不怎么好待,时不时就有暗器飞来。”楚廉恢复了正常,转头看着苏月七开玩笑道。
苏月七正喝了一口热汤,听到楚廉这话,一时笑得呛咳起来。
楚廉倒了水递到她面前。
“我们那儿有句话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里是一时不打,便有人上房揭瓦了。”不咳了,苏月七又说道,自己先笑开了。
“这主意,怕是你想出来的。”楚廉无奈道。
“正是不才在下。”苏月七笑得欢乐,如是回答说。
楚廉转头看着苏月七,这样笑着就挺好,不似昨晚说的那般伤心痛苦。
只是当初苏月七还是苏月七之时,他从未去关心过她的感受,他那时七岁,父亲将将失踪,生死未卜,他怨过她的,虽然他面上不说。
可自那以后,这么些年,他都刻意与她保持着客套和疏离,且他还真的想过不娶她,即使苏父临终之前拜托他,他心里亦是抗拒的,直到了解到现在的她。
想到昨晚苏月七那样子,她和当初的月七有相同的经历。他才发现自己原是个如此残忍之人,还是对一个年仅六岁的小姑娘。
这让他难受了一夜,陪着辗转叹气了一夜的苏月七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会不会太快了?哈哈哈哈哈,我不喜欢磨磨唧唧的。
第 19 章
1
天气转好,眼看着太阳就要出来了。
楚廉与苏月七起身同抱着猫的秦伯告辞离开。他们驱马走的时候,苏月七在马上,看到那玉咕从秦伯怀里轻巧落地,跑到小院门口来将他们望着。那样子,像是舍不得。
“公子可有想过要将玉咕接回去?”马小跑了一段,苏月七忽而问道。
“若你来了府上,便将他接回来罢,你们合得来。”楚廉含着笑如是回道。
“公子如此胸有成竹,不会没想过我本不属于这里,假若有一天。。。。。。”苏月七说到此处便停住了。
“假若有那样一天,我更要在那之前将你娶回家,这样,你便没有不回来的道理了。“
“若我是回不来呢?”苏月七幽幽的说道。
“月七既然能来这第一次,我相信这是有办法可循的。”
“若回来的是真正的苏月七呢?”苏月七不说话,只是在心里如是问道。
“你真正的名字,可是苏文文?”楚廉放慢了马速,方才开口问道。
“嗯。”苏月七听到这个名字,看着楚廉愣了一愣才回道,对这个名字,她倒是生疏了不少,听着像是别人的。
“同姓苏,却是不知你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我也不知,在苏月七双亲出事之时,我在自己原本的那个世界,也掉下了山崖,自那时起,我便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许多我原本那个世界的事。”
“竟有这样的巧合。”
“若说巧合,苏月七在墓地撞破头晕倒之时,我亦在自己原本的那个世界,被推撞上了墓碑,醒来之时,便在苏月七的身体里了。”
“那墓地。。。。。。”
”没什么特别,我后来去坟前,又仔细看过。“
“说起来,苏家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难怪你知道我的事后,还能表现得如此淡然,可为何是苏家?”苏月七惊异道。
“上一次出现的异人,是月七的爷爷。我那时还未来这世上,亦是后来无意中听爷爷说起的,他并未与我细说,你这次去倒是可以问问他老人家。”
“嗯。”苏月七轻声应道。只觉知道的越多,疑惑也越多。
2
“年后我陪你去趟水城吧。”楚廉送苏月七回府,抱她下马时对她说道。
“你是真的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呀?”苏月七看着楚廉说道。
“差不多。”楚廉笑着回道,又在苏月七的耳边轻声补充一句,“进去吧,改天我再接你去看玉咕吃馄饨。”
如此亲昵的举动,落入候在门边的众人眼里,众人望着他们皆是暧昧一笑。
苏月七红着脸行了个礼,便转身上了台阶,随后踏进府门,消失在门里。
”小姐,刚刚与楚公子耳语亲昵的样子,我们可都看到了。“涟漪在苏月七净脸之时如是说道。
苏月七笑着不说话,她转头看到面无表情的牧心,又敛了笑,随便找了个由头将涟漪打发出去。
“牧心,你可是有心事。”苏月七解下发带,任由牧心替她重新梳头。
“原本小姐与楚公子亲密,这是好事,也是我家小姐原本就一心所盼之事,”牧心说着,放轻了声音说出后面半句,“只是,您可是真的喜欢上了楚公子,我担心我家小姐回来了,您可怎么办?”牧心拿着梳子漫不经心的梳着。
“楚公子知道我并非她。”苏月七压低声音,看了看房顶又说道,“他昨夜在房上待了一夜。”
牧心看着镜子里的苏月七先是一惊,跟着眼眶就是一红说道:“如此,我家小姐岂不是好生可怜。”
“牧心你可会怪我?”苏月七看着镜中的牧心幽幽问道。
“如此说来楚公子喜欢的是您吧,小姐在之时,楚公子可从未对我家小姐如此上心过,我只是替我家小姐不甘,怪您又有何用?”牧心垂眼如是说道。
苏月七当然听出来了,牧心言语中对她的责怪。
别说牧心了,这个坎儿就连她自己心里亦是过不去的,虽然她与楚廉相处下来,她承认自己是有些心动。
但是,她结过婚有过孩子,况且她的真实年龄是三十岁,这楚廉才十六岁,她这在她原本的世界里,那可是。。。。。。
苏月七摇摇头,不敢再细想,一想就觉得全身发冷。
她不能嫁给楚廉,亦不会嫁。苏月七将手捏成拳头,在心里如是同自己说。
3
日子就如是过着,没剩几天便要上松月山。
城中院墙竣工那天,苏月七随吴怀去了。林师傅们的活儿确实做得仔细,结工钱之时,苏月七让吴怀多结了些。林师傅那几个做工的师傅拿到钱,都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牛师傅也过来装好了门。
苏月七看着那两扇占了整个大门口三分之一大的门,再看着玻璃中映出的自己的身影,竟有种恍惚,好像回到了自己的那个世界,只是一回身,看到身后的一切,瞬间好似又听到一声碎裂的声响。
“这门倒是真好看。”吴怀看着那两扇顶部为圆弧的门,形状与青砖砌出来的那个拱形,刚好契合,留出一条小逢不至于碰撞。
“月七小姐,牛某可否与您商量件事儿?”牛师傅结了钱后,来到苏月七身边说道。
“牛师傅您说。”苏月七笑着说道。
“月七小姐设计的摇椅,牛某想以后也做了卖与其他人,不知小姐可否同意?”
“牛师傅但用无妨。”
“既然小姐同意了,牛某便放心用了,多谢月七小姐。”牛师傅说完走出几步,又转回身看着苏月七,欲言又止。
“牛师傅可还有什么想说的?直说便是。”苏月七看了牛师傅那样子,先开口道。
“牛某可需要提成与苏小姐,因牛某听说。。。。。。还是讲清楚的好。”牛师傅的话说一半不说一半的。
苏月七听了这话,笑了笑,然后才说:“牛师傅可是听那秦老板说的。”
“正是。”
“我与秦老板那是长期的买卖,那是月七擅长的,可木艺家具方面,月七可想不出太多的东西来,牛师傅只管放心用就是,我年后还有些东西要做,还望牛师傅同我算便宜些才是。”苏月七笑着同牛师傅说道,她看出来牛师傅是个老实人。
“如此便多谢月七小姐了,一定便宜给月七小姐。”
“那月七先谢过牛师傅了。”
“月七小姐这院子的门口弄得如此通透,不知是打算做什么用?牛某好生好奇。”
“做生意。至于是什么生意,月七先卖个关子,到时牛师傅自然就知道了,还望牛师傅届时前来捧场。”
“一定,那牛某先告辞了,预先祝小姐新年好。”
“多谢牛师傅,牛师傅亦是新春大吉。”苏月七同牛师傅拱手将之送走。
4
城中院子的事情处理完,接下来的几天便是收拾行囊去松月山小住。
苏月七临行前,又与胡管家说了许久的话。
“胡伯,您很早就跟随我爹了,关于我爷爷,胡伯可知道些什么事?”苏月七拿着架子上的小东西摆弄,状似无意的问起。
“老太爷那时在议事会任职,便常年住在源城,很少回月城住,我虽早早跟着老爷,却也只是在此处打理月城的生意,很少能见到老太爷。老太爷快过世那段日子倒是回了月城住,只是那段时间老身知道的事,小姐亦知道。”
“可惜我不记得了。”苏月七拿起另外一个小玩意看看,又放下后说道,“爷爷他是个怎样的人?”
“老太爷懂得许多事,我们现在所用的钱票就是老太爷提出来印的,原本我们用来买东西的铜币,放在身上十分沉重,不甚方便。老太爷后来就一直在努力主张废除家奴制,主张人人平等,不应有如此尊卑之分,可惜直至老太爷过世,这个主张也没有得到采用。”
“爷爷竟如此伟大。”苏月七两眼一亮如是说道,她看一眼胡管家,复又问道,“爷爷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吗?”
“亦不是,听说老太爷打小不爱念书的,后来有一夜挨了太老太爷的打,便跑出了家门,全家出动去寻他,最后在城北郊外的道上找着了他,老太爷却是晕了过去。自那时醒来起老太爷便如小姐一样,完全变了个人,变得很是老成持重,一夜之间懂得许多的事情。”
“就如他们说的,像是被换了魂。胡伯可相信这一说法?”苏月七试探性的问道。
“小姐平日里太过放纵底下的人了,这样的言论,怎的也能听得,以后定要好好管教他们,省得他们整日里胡说。”胡管家闪躲其词,答非所问。
苏月七笑笑便不再多问什么了,又转念问起了别的:“胡伯,我的成人礼,可否不要办的如此大张旗鼓?而我与楚公子的婚事,我想拒了。”
“小姐这是为何?难道还有比楚公子更好的人选?楚公子待小姐的好,我们都有目共睹,怎的小姐还要想着拒婚?这婚事可是老爷和夫人尚在之时定下的,这拒了,要如何同他们交代?”
“若他二老当真泉下有知,怕是会同意我现在的做法。”苏月七小声的说道。
“小姐您说什么,老身年纪大了听不太清。”
“我是说,月七当然知道楚公子待月七好,只是,月七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小姐若是想清楚,想明白了,那就自己定夺吧,老身又怎能做小姐的主,老身还有事,先下去了。”胡管家叹口气,这样说着便出了屋。
胡伯会不会觉得她荒唐?苏月七看着胡管家的背影,亦是叹口气,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
长痛不如短痛啊,她盯着对面的椅子如此想着。
第 20 章
1
出发去城西方向的松月山这天,楚廉的马车早早的在城中等了,等到与苏月七汇合了再一前一后的往目的地进发。
天公很是作美,停了雪,积雪不厚,马儿能走,太阳亦难得的露了脸。
苏月七趴在马车的小窗上,一路看着道路旁,绿的白的黄的颜色夹杂着,滚动着映入眼来。绿的是松树,白色的是雪,黄的是未曾盖住的土。如此景象,倒是叫人品出了大自然的温婉柔美来。
“小姐还是将头伸进来吧,外头凉。”牧心关切的说道。
苏月七用手捧了自己的脸摸到,是挺凉的,于是她听劝的放下帘子,坐回马车的主位上。
实在有些无聊,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盯着涟漪和彩云玩翻花绳游戏,她看着那条翻动的红绳,不断在两双手里轮换,脑海里突然也闪现出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在绕着线团。她一直盯着男人右手食指上,爬着的一条长长的疤痕看,看它从指尖一直延伸至手指正中的弯曲部分。
“这会是谁的手?”苏月七在心里问自己,想起来的尽是些碎片记忆,叫她烦恼至极。
马车摇摇晃晃,像是摇篮,苏月七不过多久便靠着马车睡了过去。直到中途马车停下来休息,大家也正好吃些东西时,苏月七才醒过来,只是她却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到底。
“月七呢?”马车外传来楚廉的声音。
“小姐还睡着,叫了两声没醒。”回话的是牧心。
“月七?”楚廉掀了马车的上小窗的帘子,轻声叫道。
楚廉见苏月七没应,正准备放下帘子之时,又细细看了两眼,跟着便很轻的叹了口气放下了帘子,不说什么便走了。
苏月七皱着眉,咬了咬嘴内的肉,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认真睡起觉来。
2
马车在林中的一处悬崖边停了下来,车里的人悉数出了马车,苏月七最后才钻出去。
“这是。。。。。。什么?”看着这悬崖,还有空中的这两条粗粗的绳,苏月七打了个冷颤,抖着声音问道。
“过月河的溜索,过了这河才能上松月山。”牧心解释道。
“不是吧。”苏月七吞了吞口水低声说道,双腿打起战来,身上的力气也似被抽走了般。
“月七这样子,莫不是害怕?”楚廉笑着站到苏月七身边来,同她一起将那索道望着。
“谁说不是呢,我应该是恐高。”苏月七有气无力的说道,“若你们提前告知我要坐这溜索,我是坚决不会同意来的。”苏月七已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不怕,还有我呢!”楚廉转头对苏月七说。
苏月七很想拒绝楚廉的好意,不与他一同乘坐这只能容下两人的溜索轿。
但当她惊恐的看着那个极其简陋的溜索轿——仅用粗麻绳和木板制成的镂空轿,再看看那悬崖,和长长的索道,她就怂了。
“这。。。。。。安全吗?牢固吗?会不会走到半路动不了?掉下去怎么办?为什么没有安全带呢?”苏月七几近语无伦次,连退了几步,走的远远的,在一棵树下蹲着,脑子里闪现了一些东西,让她喘不上气来。
“你们带了东西先走,我和月七最后再走。”楚廉看看天色,再看着苏月七靠在一棵树上,直喘气的不寻常模样,先安排了其他人走。
“小姐,我们先走,您看看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牧心坐上溜索轿,对苏月七大声说道。
苏月七不断的做着深呼吸,看着那轿子在平台的工人转动滚轮收回绳索的作用力下,将轿子顶上的滚轮带动转起来,渐渐滑了出去。
苏月七望着那滑动的轿子,脑袋里闪动的画面,越发的清楚起来。
3
脑海里的她正坐在索道的缆车椅子上,快到落车点了,她高兴的跟下面的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招手,这时椅子抖了一下,她的安全装置突然脱落了,她竟从缆车椅里掉了下去。
刚才跟她挥手的那个男人大惊失色,但迅速反应过来,急急地奔过去,将她接住。
失重坠落的感觉将她吓呆了,以至男人拍着她说:“文文没事儿了,爸爸接住你了,不害怕啊,不害怕。”,她竟似哑巴了,讲不出话来。
她转头看到男人抓着她肩膀的右手食指上,有好长一条口子,从指尖一直延伸至手指正中的弯曲部分,好多红红的血流了出来,然后双眼一闭,记忆里就一片漆黑。
苏月七记起这段回忆,却依然记不起那个自称是她爸爸的男人,到底长了一张怎样的脸,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月七,你还好吗,可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经历?”楚廉用手指抹掉苏月七脸上的眼泪,柔声问道。
“缆车,我从空中掉了下去,我爸,接住了我,血,红红的,我却记不起来他的脸。”苏月七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哽咽道,“我将他忘了个干净。”
“没事了,月七,没事的。”楚廉捧着苏月七的脸,替她擦干眼泪,复又说道,“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儿的。”楚廉极尽温柔的哄道。
苏月七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由楚廉拉着踏进那个溜索轿里,与楚廉面对面盘腿坐着。她一直闭着眼睛,忐忑的等待轿子滑动出去。
轿子启动,她止不住的抖了一下,脑海里又想起那可怕的一幕,她死死的扣住轿子上的麻绳,寻求力量支撑自己。
楚廉心下有疼惜,他望着苏月七,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从麻绳上抠下来,握在自己手里。
苏月七反手紧紧抓住楚廉的手掌,大拇指死死的扣住楚廉的大拇指。
因太过用力,苏月七的指节已经全部泛白,还止不住的在发抖。
“月七,不怕,睁开眼来看看,没事儿的,有我在。”楚廉忍着大拇指处传来的痛感,柔声哄着。
4
苏月七从始至终,都不敢睁眼,一直闭着,到了河对岸。
软着腿踏出溜索轿之时,苏月七依然紧紧抓着楚廉的双手不放。
“小姐,楚公子的大拇指都充血了。”牧心轻声说道。
苏月七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地松了手。
“对不住公子,月七失礼了。”苏月七回过神这才觉得自己的双手,疼麻的紧。
“不碍事。”楚廉将手往身后一背,赶紧转了转两只发麻的大拇指,活动活动。
苏月七转身跟着队伍往前走去,再也不敢回头看那溜索。
“月七,当心脚下。”楚廉跟在苏月七身后说道。
“嗯。”苏月七应了声,绕开那块凸起的石头,提着裙子,慢慢往前走着。
上山的路还算好走,都是石块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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