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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有人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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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那些掌柜们都说他的资质不如你吧,你可是胡管家的儿子。”苏月七顺着胡福至的话笑着说道。
“那是,就吴怀那出身,他哪能与我相提并论。”胡福至拍拍胸脯,扬声说道。
胡管家斜眼,瞪了胡福至一眼。
“哦,我原以为在我这儿论的是能力,怎的到了胡管家这里竟论上出身了?”苏月七一垂目一抬眼,眼底含着厉色,平静而缓慢的说道。
胡管家突然猛地咳起来,咳完他便站起来说道:“小姐,都是老身不好,老身教子无方,又辜负了小姐,没将那吴怀教好,还请小姐责罚。”
“小姐,此事你怪不得我爹。”胡福至甚是不平的站起身,走到他爹身旁,冲苏月七抱怨道。
“那你说说,此事我当怪谁?是怪我爹用错了人,还是我苏月七有眼无珠,不懂得看人?”苏月七原本正端着茶要喝,听到胡福至如此说,重重的放下茶杯沉声问道。
第 45 章
1
“我爹为苏家这么多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的到你嘴里落到这般不是?”胡福至厉声抱怨道。
“哦?你怎么好这般对号入座; 我说的可是吴怀。”苏月七站起身走到那父子俩前面站定; 似笑非笑的将胡管家望着。
“住嘴; 怎么跟小姐说话的?”胡管家装模作样的斥完胡福至,然后又对苏月七说; “小姐莫怪; 犬儿向来心直口快。”
“心直口快,好啊,那咱们就都心直口快一些好了。”苏月七踱了两步; 转回身收起笑; 严肃问道,“我想问一句; 如今这苏府的大小事宜是谁在管?”
“我,我爹近来身体不适,我便接过来了,若是哪里做得不好,还望小姐指正。”
“如此; 那我便问问你,这吴怀本来被我安排住进了西院; 如今又搬回了原来的屋子,这是你的指示?”苏月七整了整袖子,抬眼将胡福至望着问道。
“指示不敢,只是这吴怀本就是下人; 他搬去西院这于规矩不符,福至是按苏家的规矩来调配的。”
“我倒想听听与哪条规矩不符?”苏月七轻笑一声问道。
“这。。。。。。”胡福至说不出话来,看了看他爹一眼。
“小姐,苏家的规矩里有一条,府中管家以下人员,不享有独居一院之待遇。”胡管家这时开口了。
“好,既然你跟我说道规矩,那么我们便来论一论这规矩。”苏月七一拂袖,回身走到主座前坐下,冲身后的帘子唤道,“涟漪,绿萝。”
胡福至听到苏月七唤的这两个名字,惊了一惊,将他爹看了一眼,复又恢复了平常。
“小姐。”两人从内里出的厅堂来,行了个礼,皆低着头。
“胡福至,”苏月七开口唤道,顿了一顿又继续说,“我这府里的丫头,可都是正正经经的姑娘,你若是喜欢她们中的哪个,咱们要按着规矩来,明媒正娶回去才能动手不是?”
两个丫头眼眶均是一热,听道苏月七的话都惊了一跳,有些急了,她们可不愿意嫁与此人。
苏月七看了她们两眼,稍稍安抚一下。
“小姐说这话,可有凭据?”那胡福至开始急了。
“要证据,那我便摆证据给你。”苏月七说着站起身,走到胡福至的身边,“你脖子上的伤怕是还没好规整,你可敢给大家看看?”
胡福至听到苏月七这话,赶紧用手捂住脖子。
“还有,”苏月七伸手抓住胡福至的左手臂,那胡福至便疼得龇牙咧嘴,“这胳膊上被人划出来的伤口,还是很痛吧?”
“可是你怎么证明这脖子上的不是我自己挠出来的,这手臂上的刀伤不是我自己不小心划出来的?”胡福至得意的辩解道。
“你怎知我说的是挠痕和刀伤?我刚才可一直说的都是伤口,并未指明是什么伤。”苏月七笑笑反问道。
2
“小姐,光凭这个怕是不足以证明犬子的罪状?”胡管家这时又开口了。
“月七。”楚廉这时出现在厅堂门口。
“姑爷。”屋子里的一众人行礼唤道。
楚廉来到苏月七身边看了一圈,点头回应,跟着楚廉又转头宠溺的对苏月七说:“月七才刚刚回得月城,怎的都不好好休息休息?”说完楚廉又笑着冲胡管家说,“胡管家,我记着苏老爷在时还时常说,有您在苏家,他着实省了不少心,倒不知如今这心是省得还是省不得了?这月七刚回来,都不得休息。”
“姑爷,老身老了,力不从心了,将苏家之事交与两个徒弟来打理,都怪老身教育无方,给小姐添了堵和麻烦,请小姐责罚便是。”胡管家说着便要跪下。
“爹,您腿不好,您别跪,要跪我跪。”两人你唱我和的演起了苦情剧。
“胡管家每月都要去一两趟城西,那时的腿脚倒是瞧着挺灵活的啊。”楚廉依然笑着说道。
“那都是生意往来。”胡管家一惊抬起头来,瞬间平静下来回道。
“这城西杨家当初可是接收了不少苏家的客商,我竟不知苏家还能与杨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还能定时将好几笔钱从苏家拨去杨家。”楚廉微眯了眼睛,说话间脸上依然带着客气的笑。
不等两人做出反应,楚廉又继续说道:“吴怀出事那日,你们说是他醉酒在街上与人斗殴受的伤,我倒是听说那日吴怀并未上过街,还有那致其成哑的药,这药瓶,你可眼熟?”
楚廉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瓷药瓶来给二人看,不给二人喘息的机会,接着冲内屋喊道:“吴怀,出来吧。”
从楚廉喊着吴怀的名字到吴怀由人搀着走出来,这整个时间段里,屋子里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胡福至额上流下汗来,就连一向淡定的胡管家,此时的脸亦是面如死灰。
“胡管家。”吴怀由人搀着走到厅堂来,待坐下他才免力浅笑着开口唤道。
那胡管家一听,身子往后踉跄了一下,险些站不稳。
“怎么可能,你。。。。。。”胡福至一副惊恐的表情,指着吴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吧。”楚廉说着,从屋外的人示意。
一队公差便从院外陆续进得厅堂来,将胡家父子二人押了往外走。
3
“公子,我墙都不扶,我就服你了,跟公子一比,我是如此稚嫩。”苏月七转头佩服的对楚廉说。
“好啊,你连我也一并瞒着,害我白白落了那么多泪。”牧心拉着吴怀的衣服,小声的说道,眼角还有泪未干。
“都坐吧,快跟我说说吧,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苏月七看了看吴怀,又看了看楚廉,问道。
楚廉携着苏月七先坐下,其他人才跟着坐下了。
“姑爷出发前就来找过我,要我想办法拿到胡管家与杨家来往的账本。我找到那账本那日被他们发现了,当场被打断了一条腿,连手也被。。。。。。他们的目的是要我写不了字,跟着他们又在我的饭菜里下了致哑的药,可惜他们找的秘密卖药之人却是姑爷的人乔装打扮的。”吴怀将实情一一道来。
“只是可惜,计划得不够周全,还是害得吴怀这手伤的严重,没办法恢复得了的了。”楚廉叹息一声,看了看吴怀的双手说道。
“不是很要紧。”吴怀看了看自己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带苦涩的说道。
“说什么不要紧,我定会找大夫想办法替你治好的。”苏月七看了看牧心,又看了看吴怀难过的说道。
“月城最好的大夫都说没办法了。”牧心含着泪小声说道。
“韩夫人,不知道韩夫人可有办法?”苏月七转头看着楚廉。
若是现代的医术,或许会有办法医得,苏月七是抱着这样的想法。
“那便派人去源城请韩夫人来看看吧。”楚廉微露难色的说。
“嗯。”苏月七开心的应道。
看到些许希望,牧心亦是颇为开心的将吴怀望着。
4
人证物证俱全,胡管家父子俩抵赖不了,只能乖乖招认了。
苏月七念及胡管家他年迈,替他求了个情,不至于罚的如此重,但胡福至就该□□便□□。
胡管家盗取的苏家的财物也尽数归还了苏府,而杨家的商铺亦受到了被查封的下场。
当初失掉的那部分客商,其中一部分选择了重新回到苏家,一部分去了孙家,另一部分去了别的商铺。
“公子,以后苏家就要仰仗你了,我本还想做做甩手掌柜,可惜吴怀的手伤成那样,我就要自己接手来管了,一个头两个大。”苏月七可怜兮兮的说道。
“相信月七能应付的。”楚廉笑着说道。
“可这账本还依然是单式记账法,这得看到猴年马月啊?”苏月七哀嚎。
“单式记账法?听着,月七像是有更好的记账法?”楚廉好奇的问道。
“嗯,梅枝食栈用的就是更简便的记账法,一目了然。”
“那我倒要虚心向月七讨教一二了。”楚廉来了兴趣。
“这单式记账法,账户设置不够完整和全面,只能按时序反映一部分变动情况而已,很难看出其中变动的原因。梅枝食栈用的呢,是复式记账法,这复式记账法。。。。。。”苏月七话说到一半,被生生打断。
“小姐,听说胡管家在家中,自尽了。”涟漪跑进屋来同苏月七喊道。
苏月七手上的账本应声而落。
“他,走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过一瞬,苏月七将地上的账本捡起来,轻声说道,心里止不住的难过。
“月七。”楚廉将手搭在苏月七的肩上,轻唤了一声。
“公子,我今夜想留在苏府中过夜。”苏月七冲楚廉苦涩一笑,说道。
“好。”楚廉又拍了拍苏月七的肩。
夜里,苏月七抱了两坛酒到花园中的亭子里。
她坐在亭子里,望着那两坛酒,脑子里浮现出,胡管家那日夜里在花园的亭中同她相处的情形来。
她又望了望亭外,仿佛又看到那日的胡管家转身离去的背影,耳边好似还能听见胡管家说:“夜里凉,小姐莫要喝太多酒,早些回去歇息吧。”
苏月七眼眶里落下两行泪来,将那两坛酒巴巴望着。
“先一步离开的人,会更能解脱的吧。”苏月七自言自语道,揭了酒坛的塞子,端起酒来往地上洒了一些,嘴里又念着,“请不要有恨,望一路走好。”
第 46 章
1
苏府之事平息后又过了月余; 这日苏月七在书房正头大的看着账目。
“夫人,快去劝劝牧心吧; 自己关在屋子里哭得好生伤心。”涟漪进得书房来; 添了茶说道。
“怎的了?”苏月七闻言放下账目; 抬起头来问道。
“吴怀,说不想同她成亲了; 要取消婚事; 他不想拖累她。”涟漪叹口气说道。
“我去看看。”苏月七站起身,快步走出书房。
苏月七来到牧心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唤道:“牧心; 是我,给我开开门。”
牧心抽咽着; 用帕子抹了把脸,才走过去将门开开。
“小姐怎么来了?”牧心红肿着一双眼睛,问道。
苏月七一进门,便看到那红色的嫁衣,她上前摸了摸那嫁衣上的纹路; 笑着说道:“这嫁衣看着挺好的哈。”
“嫁衣虽好,怕是用不上了。”牧心哀怨的说道; 倒了茶与苏月七。
“别这么悲观,吴怀的伤治好了,他自己都会回来找你,亲事推一推就推一推吧; 先顺着他,该照顾他的还是去照顾,等韩夫人那边回信了就有希望了,能治好的,你可信我?”苏月七柔声劝说着。
“嗯,我听小姐的。”牧心将眼眶里的泪收一收,勉强挤出一个笑来。
“这样才对,你收拾一下,我先去看看吴怀。”苏月七握着牧心的手,轻轻拍了拍,就转身往外走。
苏月七跟着又来到吴怀的房间,看到吴怀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直直的盯着帐顶发着呆。
“吴怀。”苏月七开口唤道。
“小姐。”吴怀闻声欲起身。
“躺着,不必多礼了,躺着便好。”苏月七疾走几步阻止道。
“小姐找我可是为了我与牧心的亲事?”吴怀依言继续躺下,待苏月七落座,他才开口直白问道。
苏月七转了转手上的藤镯,点点头。
“小姐无需再劝我了,我心意已决,我不能拖累她,像我这种情况的,很难再复原的了。”吴怀颇为绝望的说。
“好,那我便不再劝你了,你且让牧心这段日子安心照顾你罢,这样她心中也安心一些。亲事取消就取消吧,若你打定了主意,真的舍得,我过段时间便替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她年纪也到了。”苏月七时不时拿眼瞧着吴怀,他眼里的痛色被苏月七抓个正着。
吴怀听了苏月七的话,缓慢的点了点头。
“你且安心养着,我改日再来看你。”苏月七说着便起身走了。
出了吴怀的屋子,涟漪忍了几次没忍住,开口不解的问苏月七:“夫人,真的要将牧心许配他人吗?”
“那我岂不成了棒打鸳鸯的坏人了,我这是替吴怀顺毛。“苏月七笑着说。
“还以为。。。。。。”涟漪说着亦跟着一同笑起来。
苏月七嘴上虽是这样说,但她心里又忍不住想,若是真的治不好,牧心这下半辈子的幸福,她是不是真的要放之任之呢?
却没想,她自己也会有这般世俗的想法,所谓关心则乱吧。苏月七苦涩一笑,继续往前走。
2
“月七,韩夫人过几日才能过来,我派去的人同夫人讲了大致的情况,她说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做个手术,若是术后恢复的好,是能接上的。”楚廉来到书房同苏月七说。
“如此甚好,吴怀同牧心那对苦命鸳鸯,这段时间都要愁死了。”苏月七这才展颜同楚廉笑,跟着她又对楚廉撒娇道,“我也快愁死了,要不苏府的生意公子接过去一起做吧,楚府接管苏府,我想只可能变得更好,不可能会比我这个啥也不懂的人管得更糟。”
“月七这偷懒惯了的性子,也真是难为你能在这书房待上这么些时日。”楚廉笑话苏月七道。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苏月七这几日一直在想着这件事,这苏家的家业还是要有人来主持大局。
一方面是她本人压根对此不感兴趣,她就是想开开食栈,做些她擅长之事。另一方面,是她相信楚廉能够比她做得更好,即使有一天。。。。。。想到此她又打住。
“这事儿,我还需要同掌柜们合计合计,月七不慌,再等等,这事儿还需要一个顺理成章的契机。”楚廉将苏月七望着,颇为认真的说道。
“契机?那公子该怎么合计公子只管合计,我等着便是。”苏月七将账目通通合起来,站起身来到坐在椅子里的楚廉身边,高兴的回道。她双手搂上楚廉的脖子,笑得极开心,复又说道,“公子放心我也不会闲着,我做做我喜欢的事,我就开食栈,我都想好了,我要将之开成连锁的,遍地都开花。”
“我倒是希望月七闲着,就好生待在我身边。”楚廉将苏月七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双手楼上她的腰,柔声说道。
“那我便一直在公子身边待着,那些食栈开起来,就交给他们去打理便好,我就坐着撸撸猫,数数钱。”苏月七笑得极调皮的说。
“对了,我都好久不曾去看过玉咕了,我现在去看看它。”说着苏月七便要起身。
楚廉双手一用力箍住苏月七的腰,不放她走,幽怨的说道:“月七亦好久没有陪我了,前几日一直往苏府去,这几日又整日待在书房。”
苏月七笑着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她捧着楚廉的脸亲了亲,楚廉哪里肯罢休,直接抱了她往屏风后的软塌去。
“公子,这大白天的,你别。。。。。。唔。”苏月七接下来的话被楚廉用嘴通通堵了回去。
3
点灯时分,苏月七才打着哈欠从榻上起身,身边却是没了人影。
她红着脸想,这男女的体力悬殊竟如此大。
“夫人,您起啦,那我现在去同公子说一声。”灵越听到苏月七的哈欠声,转进屏风后对苏月七说。
苏月七迷迷糊糊的起身更衣,心想这是要干嘛?
等到她跟着灵越去到院子里时,看到楚廉在院中摆好了桌子,只等她入座。
“月七,过来。”楚廉拍拍凳子对她唤道。
“我还真的许久没吃过这火锅了,是有些想了。”苏月七吞了口口水,笑着说。
“我知道。”楚廉促狭一笑,打趣道,“想到睡觉都说梦话,在烫菜。”
“我,说梦话啦?”苏月七拿起筷子烫了一块牛肉,望着楚廉笑道。
“嗯。”楚廉笑着轻声应了。
两人还算开心的吃完了一顿火锅,苏月七撑到不行,斜倚在软榻上,抚着肚子。
她嘟了嘟嘴,冲楚廉哼了一声。楚廉看她这个样子,笑得越发开心了。
“不给喝酒,没天理。”苏月七幽怨的嚎着。想着席间,她只得喝了小小的一杯酒,便被楚廉从手里拿走了酒坛,说什么也不给她多喝。
端着茶进屋的灵越,听到这句,也忍不住笑。
楚廉只是摇头笑,不理她。
“灵越,帮我把玉咕抱来。”苏月七慢悠悠坐直身子,对灵越说。
“先别抱来,你先下去吧。”楚廉急着阻止道。
“你,现在越发的管的宽了。”苏月七一阵气恼。
“月七,你的月信可是没准时来?”楚廉走到苏月七身边坐下问道。
苏月七听到楚廉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用手轻轻抚上肚子,然后有些惊喜的说道:“公子是说,我可能。。。。。”
“嗯,我传大夫来替你把把脉,估计一会儿便到了。”楚廉覆上苏月七的手,轻柔的摩挲着,又倾身靠近她,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
他低头将她望着,眼底尽是柔情。
4
大夫替苏月七把脉之时,苏月七和楚廉,两人心中皆有些紧张。
忽见大夫眉开眼笑,收回手对楚廉拱手贺道:“恭喜公子,确是喜脉,已经一个半月了。”
一个半月?那不就是在花城午休的那一日。苏月七抚着自己的肚子,弯着嘴角笑。
大夫顿了一顿又同楚廉说:“不过夫人这胎象稍微有些不稳,我先开副安胎药同夫人喝,夫人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应该便无大碍了。”
苏月七想着自己近几日走路风风火火,有时在书房看账目累了,还上蹿下跳,顿时捏了把冷汗。
“一切都遵照您的话来,药一定要用最好的。”楚廉说着拱手谢过大夫,吩咐了人领着大夫下去。
“公子。”等人都下去了,苏月七才笑着唤楚廉。
“月七,谢谢你。”楚廉牵起苏月七的双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动情的说道。
苏月七眼含水色,轻轻的对楚廉摇了摇头。
“看来老天爷都要公子,在这时候将苏家的生意接过去。”苏月七突然笑着说。
楚廉用手轻轻捏了捏苏月七的脸颊,说道:“遵命。”
“恭喜公子、夫人。”灵越和涟漪两人进得屋来,开心的道。
“通通有赏,每人都去账房那儿领喜钱吧。”楚廉一高兴便站起来说道。
说完,楚廉便将苏月七一把抱了起来,直接往门外走。
“公子,放我下来。”苏月七轻轻挣扎了两下,红着脸说道。
“老实待着,大夫说要卧床静养,一会儿又动了胎气。”楚廉柔声哄道。
苏月七一听,这才老实了,将头埋在楚廉怀中,任由他将自己抱着往前走。
苏月七一手勾着楚廉的脖子,一手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在心中想道:“好希望,这孩子跟我能真正有缘,千万不要像从前那般,来了又走。”
她转念又想,在心里连连呸了几声,又跟自己说着:“不会的,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楚廉低头问苏月七。
“没什么,以后我们一家人都会好的,就是不知会是楚流还是楚夏。”苏月七笑着在楚廉脸上亲了一下,如是说道。
“是谁都好。”楚廉用下巴蹭了蹭苏月七的额头,轻声说。
身后的丫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好生羡慕的道:“公子和夫人感情真好,以后若是我到了嫁人的年纪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一个像公子这样疼人的人?”
“走吧。”另一个丫头好笑的催道。
第 47 章
1
是夜; 苏月七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来到一个很是清澈的湖面; 湖里有各色的鲤鱼; 偏就是有一条小黑鱼不停的在她脚边蹿; 一直跟着她,撒欢似的在她面前跳跃翻飞。
苏月七早晨从梦里醒来; 想起灵越之前同她说的胎梦说; 忍不住笑。
“这么活泼,莫不是个小男生。”苏月七手在被子里抚着肚子,轻声道。
苏月七卧床静养了好几日; 终日吃了睡睡了吃; 她差点没疯掉。
这日,她实在腻烦的紧; 突然将手头的诗词本子往床尾一扔,说什么都要下床来走动走动。
“夫人,公子吩咐了让您在床上好生待着。”灵越看着苏月七一阵着急的说道。
“你告诉他,要是再拦着我,这孩子我都不想生了。我成日里在床上躺着; 我都快疯了,连看个书都要限制; 我想看《聊斋志异》,不想读这之乎者也的诗词了。”苏月七自个儿往脚上套了鞋下了床。
“月七。”楚廉在屋外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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