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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面有人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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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七放下茶杯起身随牛师傅一道去看那个槽口的设计,苏月七就牛师傅的想法又提了改进的建议,牛师傅直满口夸赞苏月七想得更周到。
吴怀至此,对苏月七是真的打心底里佩服起来,好像什么问题到她那儿都是几句话就能轻松解决的事情。
3
刚说完那门的事,这边楚廉就进来了。
“楚公子。”牛师傅热情相迎招呼道。
“牛师傅。”楚廉客气的招呼完,便转头对苏月七,“月七也在,倒是巧了。”
“楚公子。”苏月七屈膝行了个礼,招呼一声,便不再看他,也不便立马告辞,于是苏月七转身去看牛师傅做的其他东西。
纤云原本想紧紧跟在苏月七身后,被吴怀叫开了。
苏月七随便看着,在一把椅子前停下,手刚搭在木椅上,楚廉就跟了来。
“这把椅子,月七看着如何?”楚廉立于苏月七身旁,柔声问道。
“牛师傅的手艺,自是好。”苏月七放下手,准备转身走。
“这是我做与爷爷他老人家的,月七都说好,我想爷爷他老人家八成会喜欢,自小月七便极能讨得他的欢心。”楚廉笑着,转头将苏月七望着。
楚廉语气里的带着讨好的亲近,苏月七不是听不出来,她原本打算逛两圈就告辞的,但现下,她又有些不忍,毕竟自己占了苏月七的身子,他楚廉何错之有,要受她的冷意。
“要是这桌腿做成摇椅岂不更好?”苏月七看了看着椅子,随口说道。
“摇椅?”
“就是人坐在上面,可以前后轻轻摇晃的椅子,老人在家坐的时间久,坐在这种椅子上,也比较没有这么乏味。”
“月七说的很有道理。”楚廉脸上现出欣喜,赶紧转头唤,“牛师傅,您可能将这椅子帮我改成月七刚说的那种摇椅?”
“楚公子。”苏月七着急阻拦,想着若是自己做成的东西,被人随口一说就要改,她可能会窝火。
果不其然,牛师傅快速的看了苏月七一眼后,才笑着应了楚廉,向他们走了过来。
“不知苏小姐刚说的是哪种摇椅?”牛师傅客气的转头问苏月七。
“椅子大致与这个椅子一致,就是四个脚,换成两个这样的就成。”苏月七用手在空中画出一个弧度示意,但两人皆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苏月七说完转头在四周找了找,在角落里,刚好看到有鹅,于是快步走过去找了一支鹅毛,借牛师傅的刀做了一支不够精巧,但将就能用的羽毛笔。又捡了一块小方木块拿在手里问牛师傅:“牛师傅,可否借墨汁一用。”
“这样的。”苏月七在小方木块上快速作画,还做了阴影部分处理,画出了一把比较立体的摇椅。
众人被苏月七这一连串的举动,惊得一愣一愣的,再一看苏月七画出的那把摇椅。
“月七这画,画得倒是精巧,盯着看总觉得下一刻会摇动起来,牛师傅这样的可能改?”楚廉拿起来看了看,递给牛师傅看。
“月七小姐这椅子,市面上可不曾见过,老身也未曾做过,不过老身倒挺想试试。”牛师傅满心赞许的看着苏月七说。
“月七班门弄斧了,牛师傅莫怪。”苏月七搁下羽毛笔,不好意思的道。
“苏小姐哪里话,苏小姐懂的这些,老身做了这些年的木家具,都不及小姐见识多,老身惭愧,还请苏小姐指点一二。”牛师傅说完,恭敬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牛师傅请苏月七去他干活的桌子边向她问了好些东西,苏月七都一一给了建议,牛师傅最后都眼睛一亮的,夸道:“妙啊。”
“拙见而已。”苏月七谦虚道。
4
“楚公子,您这椅子改是能改,不过取货的时间怕是要推后几日,如今在赶着月七小姐这门。”
“我年前要,先做月七的门吧。”
“我年前要,先做公子的摇椅吧。”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两人转头对视一眼,楚廉满心欢喜,月七脸现一抹红,转头不敢再看楚廉。
“好,肯定年前都能做完。”牛师傅看两人这情形,说完便知趣的走开了。
“月七这羽毛做的笔,看着真是新鲜。刚刚握笔的姿势,亦是新奇。月七出乎楚廉所料,真是懂得许多新奇的东西。”楚廉将笔拿在手上仔细的查看,好奇的看着苏月七。
“月七亦是听人讲的。至于这笔,亦是别人教的。”苏月七心里想着,反正这些确实是别人发明出来,她看过用过而已,也不算是胡诌。
“哦,月七身边竟有如此奇人,不知楚廉可有荣幸与此人相识,月七可方便替我引荐?”楚廉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这个。。。。。。”苏月七抬头看见楚廉的目光,身上一寒,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作答,楚廉可不是个简单之人,莫要叫他看出什么异样来。
“月七可是为难?”楚廉的目光不似刚才那般锐利,柔和了许多。
“倒不是,只是这人不喜交际,月七也好久未曾与其见过了,而且与此人相见,都是她主动找上门,月七无法主动与她取得联络,恕月七帮不上公子的忙。”苏月七这次是真的开始胡诌了。
“原来如此,楚廉刚才倒是难为月七了,月七不用太放在心上。”楚廉恢复了笑脸,拿了木块柔声又问苏月七,“月七这画可否赠与在下?”
“公子喜欢只管拿去就是,这粗陋之物能入得了公子的眼,是它的福气。”苏月七如今说话咬文嚼字已然开始习惯了,入了这乡便随了这俗。
第 13 章
1
楚廉和苏月七双双出了牛师傅的院子。
“如此冷的天,月七出门怎的没有披个披风,这随身伺候的怎的也不上心。”说完楚廉拿过清野手上的披风替苏月七披上绑好。
苏月七对楚廉突然亲昵的举动,浑身觉得不自在,微微偏了偏头,躲开楚廉的注视。
楚廉绑好带子退开了,苏月七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多谢公子,月七出门急,也没觉得冷,这披风还是还给公子吧。”说着要去解披风的带子。
“月七你披着吧,我是练武之人,身子好,你就不必跟我如此客气了。”楚廉伸手想抓住苏月七的手,伸到离苏月七两指宽的距离时,停下了,该握成拳收了回来。
“月七谢过公子,那便改日再还给公子,月七告辞。”苏月七看楚廉这个样子,也就没再解了,安心披了。
“月七,爷爷许久未曾见过你了,时常念叨起你,不如今年你同我一道上松月山与他老人家过年可好?”眼看苏月七转身要走,楚廉又赶紧开口道。
这话问得太突然,苏月七有些愣,不知要如何作答。
“月七若有不便之处,也不必为难,我自会回了爷爷,只是他老人家常年在那山上实在清净,盼着月七上去闹他一闹,他老人家年纪也大了,这两年的身子骨不似从前那般。。。。。。”
“公子,月七过几日再答公子可好?”苏月七脑海里立马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身单影只,独坐门前的形容,瞬间心软。
“如此,楚廉便等月七的答复。”楚廉好心情的笑着说。
“那月七先回府了。”苏月七说着,向楚廉屈膝行了个礼,便由着纤云扶着上了马车。
“楚公子。”吴怀亦向楚廉拱手行个礼,告辞。
“吴怀,这路上多加留点心。”
“公子放心,告辞了。”吴怀说完边坐上了马车,车夫便驾车走了。
“清野,这天色暗下来了,多派几个人沿路跟着。”楚廉吩咐身边的清野道。
“好的公子。”清野回完话,便闪去隐蔽之处吩咐暗处的护卫。
“公子,今年可是依然要上山陪老太爷过年?”清野在路上隔着门帘问楚廉。
“嗯,有月七陪着,我有预感今年的年定会过得大不一样。”楚廉看着手里的那个木块,含笑说道。
“刚才月七小姐并未回复,公子竟如此肯定月七小姐一定会答应。”清野在外头想起他家公子刚刚做那副苦情模样,忍不住嘴角上扬。
怕是,也就只有月七小姐治得了他家公子了。他好笑的想,与此同时他心里又无比欣慰,苏月七好本事能让他家公子脸上的笑颜越发多起来。
“她一定会答应的。”楚廉笑着轻轻一抛木块,然后大手一接,整个木块落入他的手掌之间,他将手一包,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她心极软,而且她吃软不吃硬这点,他自打上次就掌握并好好利用了一回,收效甚好。
2
“小姐,您终于回来啦!事情都办妥了吗?办了这么许久,怎的脸如此红。”牧心倒了杯茶递到苏月七手上。
“差不多了,有吗?”苏月七接过来将整杯喝完,摸了摸脸才回道。
“小姐出门时一阵风似的刮出去,都没披个披风,奴婢还担心小姐冻着,还是没披好。”牧心说着自己痴痴笑起来。
“你这痴傻模样,你说日后谁敢娶你?”苏月七又倒了杯水喝下去说道。
“楚公子对小姐如此上心,牧心这是替小姐高兴呢。”牧心笑着回道。
“你怎知这是楚廉的披风?”苏月七疑惑道。
“喏,这披风上不是绣着个‘楚’字么,这是楚公子的标志。”牧心将披风竖起来的毛领边翻了给苏月七看,那里绣了个圆,圆里正是绣的个“楚”字。
苏月七拿着那个披风,摸了摸那个楚字,然后心跳又乱了节拍,她赶紧将披风塞回给牧心,自己去门口站了站,吹吹冷风。
“小姐,是不是不舒服?这脸好生红,莫不是真的着了凉。”纤云在路上便如是问她。
她在车里时不时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闭上眼睛试着让自己不像个情窦初开,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但鼻端传来的都是楚廉披风上的味道,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楚廉注视着她的样子,楚廉的笑,楚廉欲做还休的动作。还有牧心跟她念叨许久的,她想象中楚廉抱着她下马,抱着她将她放上软塌的样子。
心全乱了。
“小姐,纤云说小姐怕是着了凉,奴婢便煮了姜汤,小姐趁热喝了,驱驱寒气。”涟漪端了一碗暖黄色的姜茶,放于苏月七面前。
“其实我。。。。。。好吧,我喝就是了。”苏月七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姜茶,端起来咕噜咕噜便喝了个精光。
应该就是着了凉才会如此,无关其他。苏月七看着空空的碗,如此安慰自己道。
3
夜里,苏月七便觉头昏昏沉沉的,浑身轻飘飘的,像躺在云上,浑身酸痛难耐,喉咙也干涩的紧,她抿了抿唇,那里亦是干的发硬。
“水。”苏月七难受的呻/吟出声。
房间里黑漆漆的。
苏月七听到杯盏碰撞的轻响,跟着就是水流的声音。
然后,一只手带着白日里她闻过的那种味道,轻轻托起她的头抬高来,她就着那人的手将水喝下,跟着又喝了一杯,才感觉好受了许多,不久她便又迷迷糊糊的睡下了。
只是鼻端始终萦绕着那个她想抗拒,却又觉得安心的味道。
翌日清晨,屋子里才刚蒙蒙亮,苏月七便醒了,只觉全身都疲累不堪。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转头只看到软塌前坐着打瞌睡的牧心,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她看了看圆桌上那只独独放在一边的水杯,想起昨夜的情形,又回忆起那个味道。
“是他吗?还是我病迷糊了,怎么可能会是他呢。”苏月七在心里如是想着,便又闭上眼睛,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苏月七的手被人轻轻拿出被窝,手上一凉,她意识便稍稍转醒一些,只是眼皮甚是沉重,她怎么都睁不开,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小声的说话。
“陆大夫,怎么样?”苏月七听着是牧心的声音。
“其他无大碍,只是着凉发了烧,我开一副药,你给她煎了服下等烧退了就好了。”
“那就好,我还担心这凶凶的烧了一夜,别烧出个好歹来。”牧心松口气道。
“陆大夫您这边请。”这个是涟漪的声音。
手被放回了被窝,那种冰凉的感觉消失了,苏月七脑袋一偏又接着睡了。
苏月七不知过了多久,自己迷迷糊糊的又被牧心从塌上挖起来,灌了苦苦的药,如是睡睡醒醒好几次,身上也湿了干,干了湿。
4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声音好似就在耳边,吵得苏月七没法睡,便醒了。
她转头一看,牧心在她旁边做着针线活。
“小姐醒啦。”牧心放下手里的针线,摸了摸苏月七的额头,“烧总算是退了。”
“小姐可想吃点什么?我去叫厨房做。”牧心扶了苏月七坐起身,又替她披了衣裳。
“我想沐浴。”苏月七觉得自个儿身上黏黏腻腻的,闻着还有一股酸酸的汗臭,难受得紧。
“那我去叫人准备热水。”
“嗯。”苏月七穿了鞋下了地,给自个儿倒了杯水喝了,放下杯子看到桌上放着一张叠好的白色皮毛。
她用手摸了摸,很是舒服。
“这皮毛是?”苏月七见牧心回屋,便问道。
“这是楚公子差人送来的,说是他新近得的上好的白狐皮,小姐中意做什么使就做什么。”牧心满心欢喜的讲道。
“昨夜是你发现我生病的?”苏月七用手抚了抚皮毛,又抬起头问牧心。
“嗯,昨夜半夜里突然听见一声凄惨的猫叫,牧心便吓醒了,就想着过来小姐屋里看看。小姐那时烧得正是迷糊,嘴里不停呻/吟着,牧心伸手一摸,烫得吓人,于是赶紧打了水替小姐擦身体,敷额头。”牧心想起昨天夜里,若是她没发现,苏月七还不知道会烧成啥样儿。
“这样啊。”苏月七稍稍的有些失落。
丫头们陆陆续续的往木桶里倒好了水,苏月七脱了那层黏在皮肤上,冷冷的衣服,钻进水里,若有所思的泡着。
牧心替她拿衣服放衣服,看着她一会儿羞涩的笑一下,一会儿又怅然若失的叹口气。
牧心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看来好事将近。”她如是想着,实在忍不住想笑。
5
苏月七沐浴完,觉得浑身清爽了不少。
围着炉火,牧心正替她擦头发。
“咕。。。。。。”苏月七的肚子叫了声。
“小姐可是饿了,想吃点什么?”牧心好笑的问道。
“嗯,我突然好想吃皮蛋瘦肉粥。”苏月七说道。
“皮蛋?那是什么?”
“竟然没有皮蛋。”苏月七在心里想着。
“瘦肉粥就好了,放些细细的姜丝一起煮,盛在碗里撒上一些葱花,想着就香。”苏月七拿了一缕湿湿的头发,捏了捏说道。
“好,现在就叫厨房做,涟漪,你来替小姐擦头发,我去下厨房。”牧心转头对涟漪喊道。
牧心如今对苏月七口中总是冒出些奇语这事儿,已经见惯不怪了。
“小姐,”牧心走后不久,彩衣满脸带笑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姐,楚公子来府上了,听说小姐病了,想来看看小姐。”
“什么?”苏月七突然站起身看着自己这头发未干,披头散发的模样,惊道,“不要,让他别来,就说我已经好了,让他改日再来,不是,让他不用麻烦了,不用来看我了。”苏月七突然有些语无伦次的大声说道。
“好,我这就去告诉楚公子,让他改日再来。”彩衣笑着说完,颠颠跑了。
“哎。”苏月七红着脸,赶紧叫道,人却已经跑了。她转头看着笑得乐不可支的涟漪,没好气的道,“你还笑,看来平日里让你们个个都没规没矩惯了,现在是越发的不成样子了。”
“小姐,这副模样,若是给楚公子瞧了去,指不定多高兴呢。”涟漪继续打趣道。
“你还说。”苏月七作势要拿东西丢涟漪,伸手触到的却是楚廉送她的白狐皮。
“那可是楚公子送的,小姐拿它来丢可心疼?”涟漪越发好笑的打趣道。
“你这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还不快过来与我擦头发。”苏月七转身不理她,自个儿坐在火炉边烤火。
“难道我是真的喜欢楚廉?还到了如此明显的地步?”苏月七如是在心里问自己。总觉得这心动的太过容易,让她心有不安。总觉得,她自己与感情与幸福好生无缘。总害怕这一切只是泡影,她一伸手,就会“嘭”全部碎掉。
第 14 章
1
“这皮子,小姐想拿它做什么用?”牧心在苏月七喝粥的时候,拿起那皮子问道。
苏月七摇摇头,看了一眼那皮子,复又说道:“先收着吧。”
苏月七喝完粥,净了手,头发也差不多干透了,她便拿了梳子在镜子前梳了梳。
牧心也净了手擦了擦,从门外进屋,正准备替苏月七梳头发,却看到苏月七已然编好辫子拿了发带绑好。
“小姐。”牧心一脸惊喜的看着苏月七。
“可好看?”苏月七绑完最后一下,两手拉了拉脸颊两边的两个辫子问牧心。
“好看,很是俏皮。”牧心走到近处,看苏月七的编发。
只见发线中分后,各向耳朵的方向编了两条逐渐增加头发的小辫儿,然后再将脑后的全部头发一分为二,将之前编的头发也一并纳入编成两个大的鱼骨辫,垂在胸前。辫子的末端卷成一个小圈用发带绑好。
“好看是好看,就是像个丫头似的。太素了,加点头饰吧。”牧心在苏月七的头饰箱子里找了好几个头饰比划给苏月七看,苏月七最后挑了一条简单的链子,让牧心帮忙替她别在两个耳朵上方的编发里,链子的长度刚好垂在苏月七的额头上。
“怎样?”苏月七挑了一对很小的耳环戴上,简单,看着也舒服多了。
“这样好看一些了,但牧心还是觉得太素了。”
“素些好,头上轻巧些,不累。”苏月七弄好就从镜子前起身,“女子每日花在摆弄头发上的时间太多了,应该去做些其他更有意思的事情。”
“自来女子都是如此的,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牧心不解的道。
“没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牧心,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改变的,就看谁来起这个头。”苏月七说了一席在苏文文的那个时代,很稀松平常的一句话。
“可是,老祖宗的东西,怎能说改就改呢?”牧心皱着眉疑惑道。
“说不定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一切,对最开始的那个时候的人来说,也是变了许多的,只是我们正在河里,很难有站在岸上明显看到河起变化的直观冲击。”
“小姐说的牧心不懂。”牧心挠着脑袋说。
“无妨。”苏月七坐于书桌前,拿起自己做的那种木头笔在纸上画了一套衣服出来,以后若是她想要干活方便一些,这裙子可不是最佳选项。
她低头复又看了看自己的辫子,如今这样也是方便,再也不用担心头发掉下来弄上墨汁了。
2
正画着衣服上的花样,突然听见外头彩衣叫了一声。
“怎么了?去瞧瞧。”苏月七站起身,搁下笔,跟牧心一道往外走。
“这是怎么了?”苏月七看到彩衣用娟帕捂了额头。
“突然外头飞了颗石子进来,正好打我额头上,竟打出血了。”彩衣郁闷的道。
“去外头看看谁在那儿?”苏月七随便遣了个人去墙外查看。
“小姐这头发梳的可真是俏皮。”涟漪替彩衣抹药之时,彩衣抬眼看苏月七的头发夸到。
苏月七正想说话,刚打发去外头查看的丫头回来了。
“可有看到是谁?”
“几个小孩子,隔壁孙家的小公子,在巷子里玩弹弓,绿萝已经跟那小公子说了,他说下次断不会再往我们这院儿里射。”叫绿萝的丫头回道。
“弹弓?”苏月七突然笑了,“是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
“打夜猫的好方法。”苏月七说着便往屋外走,牧心也跟了出去,丢下屋里的一众丫头,面面相觑。
“小姐自打上次醒来,就完全变了个人。”彩衣带头说道。
“我也发现了,从前小姐走路都是小碎步,如今走路都带风,大步大步的往前跨。”
门外走路正带风的苏月七,听了这话,赶紧慢下脚步,控制着速度。
牧心正要回去训一通这帮越发没规矩的丫头,被苏月七拉住了。苏月七停在院子里继续听她们都讲什么。
“小姐从前可很是文静的,如今这样子古灵精怪得很。”
“我也曾听我们家的老人说很久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突然晕倒什么都不记得,醒来也是完全变了个人,也跟我们家小姐似的,懂得很多新鲜东西,听说我们现在用的这个时间,从前都是按照时辰算的,现在却用小时,都是因着那人才改变的。”
“你们家老人可有说,这变化的原因是什么?”
“说是被换走了魂。”
听到这句,众人皆是倒抽一口气。
“你们这群丫头,我看是平日里小姐太纵容你们了,越来越不像话了,还不去干活,都杵在这里做什么?”牧心听不下去了,看了沉默的苏月七一眼,赶紧边往回走边大声骂道。
3
“小姐别往心里去,这些丫头太不知事了。”牧心骂散了屋子里的一帮丫头,才又追着出去找苏月七。
“牧心,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给她们说中了,你。。。。。。会怕我吗?”苏月七试探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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