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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贤妻守则(莫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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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烨简直无语了。从前的寄薇,平日里坐在那看书写字,可以半天也不动一下的,如今改了性子,倒成了个好动的小孩儿了。如果不是寄薇从前的事情记得一样也不差,秦烨真怀疑自己的这个妻子是换了个人。
过了一会,寄薇欢喜地笑道:“啊,在这里,找到了。”说着笑盈盈叫淡云来拿了针线将那几颗珠子串在那布娃娃身上。
秦烨看了一眼那布娃娃,奇形怪状的,跟猫似的有胡子,但又圆圆胖胖的是个直条条的身子,看着倒是还挺乖巧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忍了半天,他还是开了口:“你这个布娃娃样子倒新奇。”
寄薇笑道:“这也是猫啊,只不过是把猫的体型变化了一下。可爱吧?蓓蓓可喜欢了。”说着寄薇将手里已经缝好珠子的KITTY猫朝着秦烨晃了晃。
秦烨摇摇头,心想这妇人真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如今母女俩在一起玩的时候,看着真的跟姐妹俩似的。不过,他有时wωw奇Qìsuu書网候看着这样孩子气的寄薇,能不知不觉地看呆了去,白天脑子里充盈的那些明争暗斗,好像都在这宁静的气氛里消散了。
寄薇仔细地瞅了几眼那布娃娃,确定已经完全缝好了,这才站起来问道:“夜深了,四爷还不歇息?”
秦烨站起身来,伸一个懒腰:“唔,确实有点累了。”他看一眼微笑着的寄薇,忽然走过去将寄薇抱在怀里,下巴顶在寄薇的头顶上:“夫人和我一起歇息了吧?”秦烨不知不觉地做出了这样亲昵的动作,自己也有点发愣,不过,他觉得大概是自己最近心情好,才会这样放松地和寄薇谈笑。
寄薇被秦烨这样抱着也不慌张了,只镇定地点点头:“我也该歇息了,不过,我还是得去睡我的书房,四爷如果需要人暖床,我可以叫人来服侍。”
秦烨一听又是这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有点生气,不过想想现在的状况,又有点气不起来。他扫兴地放开寄薇,兴趣缺缺地说道:“算了算了,我一个人睡还清净,你自己去睡吧!”
寄薇示意淡云和疏月服侍秦烨脱衣就寝,自己打了个文雅的呵欠,扶着杜妈妈去了书房。她这一天也累了,早早休息是正经。
寄薇其实也发现秦烨在屋子里的时候,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了。有时候他兴趣来了,还会教蓓蓓下棋。问题是蓓蓓还不到五岁,又不是神童,当然是学不会的。秦烨教了半天,看她学不会,干脆一甩手又走了,还得让寄薇来安慰蓓蓓受伤的幼小心灵。所以,秦烨这个父亲,实在是不合格啊!
西跨院里,阮姨娘坐在椅子上涂着手上的蔻丹,抬头冷冷看了一眼出去打探消息的瑞雪,问道:“你是说,今晚上四爷又歇在了正房,而四奶奶还是歇在了书房?”
瑞雪有点胆怯地看了阮姨娘一眼,说道:“是的,我给了守门的马婆子一个银锞子,进了院子之后躲在一旁的长廊里,看着四奶奶进了屋,然后把灯也熄掉了,这才回来的。”
阮姨娘皱着眉头很是疑惑:“苏氏这贱人到底给四爷灌了什么**汤?如果四爷歇在正房,是由她服侍的,倒也说得过去,偏偏她还假清高地去书房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瑞雪沉默着,也不敢答话。
阮姨娘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会不会是那贱人暗地里让她屋子里的哪个丫头去服侍四爷了?只是瞒着我,不想让我知道?”
瑞雪也皱眉沉思着,有点迷惑不解地问道:“她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她想要哪个丫头服侍四爷,光明正大的开了脸送给四爷,那不是更好吗?”
阮姨娘显然也想到了这一茬,扯下脸瞪了瑞雪一眼:“就你聪明!我会想不到这个?哼,说不定啊,她是藏了个狐狸精在屋里,不敢让人知道,偷偷地让那狐狸精去服侍四爷了。不然,四爷怎么会连着五六天都不让人服侍?”
瑞雪虽然觉得姨娘这猜想好没道理,却也讪讪地不敢再说话了。
阮姨娘拿着长长的护甲在桌上划来划去,心烦意乱地觉得自己的处境越来越不妙了。
半年不能和四爷同房,她就没法有子嗣傍身,四爷如果再不来她这西跨院,她就要被人完全的忽视了。
这几日那些原本对她百般奉承的丫头婆子们,见了她都是爱理不理的,平日里瑞雪去拿个饭食,小厨房的人也敢给她脸色看了。如果她再不使劲挽回四爷的心,这伯府以后将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可是,该怎么挽回四爷的心呢?她实在也有点没辙了。
从前阮姨娘在四爷面前做小伏低,柔声软语几句,就能将怒气勃发的四爷劝得心情好起来。可是最近四爷看着整天心情都不错,哪有她派的上用场的时候呢?郡王府那边最近更是状况不佳,吴侧妃已经不太受宠了,很多事情都打听不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上次她让瑞雪和人在菲姐儿那挑拨离间,竟然也没起什么作用,反而让苏氏将秦蓓蓓又领回来了,这真是让她有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这几天还听人说四爷和秦蓓蓓如今相处得也是越来越融洽了,这更是让阮姨娘有如百爪挠心。
如果她的孩子还在,那绝对四爷无论如何也要过来看一眼的啊!
想到孩子,阮姨娘更加坐不住了。她的孩子掉了这件事情,最近府里若隐若无的有了一些流言,说是大奶奶陷害苏氏,才会使人下药将她的孩子打掉的。
这话能传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似乎真有其事,主要还是因为大奶奶无缘无故地病了十来天,很久没有出来见人了。到底是什么厉害的病,才会让人突然病得这么重?如果真有这么重的病,怎么也不见大房使劲让人找大夫来医治?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大奶奶是在装病,而装病的原因就是太太要惩罚她,而且是暗地里惩罚。
阮姨娘有点不能相信这件事是大奶奶下的手,毕竟她一来,就专门送了许多礼物去讨好大奶奶,两人又是向无仇怨,大奶奶何必冒着得罪她的危险来陷害苏氏?可这人心隔肚皮啊,说不定这事就是大奶奶做的。
想到这,阮姨娘不由得又恨上了大奶奶邱氏。如果能让邱氏和苏氏这两个贱人斗起来就好了,最好她们能够斗得你死我活就更好了。对了,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苏氏到底知道不知道呢?如果不知道,她还是得添把火啊!
54愧疚
四月的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秦烨斜躺在书房的榻上,烦躁地将手里的兵书一扔,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站在窗台前默不作声地看了会雨,秦烨的眉头越皱越紧。好好的一个休沐日,竟然下雨,真是扫兴。这样的日子真是干什么都觉得没意思。
秦烨一脸的冷凝,面孔严肃得让旁边的小厮冬至以为他是在思考什么家国天下的大计,站在一旁紧闭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让自己变成隐形人,好让自己不影响自家四爷的思绪。如果他知道此时自家四爷的想法,恐怕会吓掉下巴。
秦烨这会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回落霞院去看看看看那娘儿两个在干什么,可心里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整天窝在后院和女人们唧唧歪歪,实在是太丢脸了。
犹豫了一会,秦烨决定还是回去教小姑娘下棋算了,不然以后小姑娘长大了被人嘲笑,他这当父亲的会很没面子的。找到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理由,秦烨转过身朝书房外走去。
旁边伺候的冬至连忙上前给秦烨披上防雨的披风,小心地问道:“四爷,您是要出门还是……”
秦烨拢紧身上的披风,又拿过门口架子上挂着的雨伞,说道:“我回落霞院,你不用跟着我了。”
秦烨独自撑着伞,一路分花拂柳地回了落霞院。到了门口,他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没有多想,一个闪身就进了院子。正想甩甩雨伞上的雨水,他的动作顿住了。
门房里,守门的马婆子似乎在和什么人闲磕牙,但是那话语里居然有“陷害四奶奶”之类的字眼。
秦烨眉头一皱,心中怒火熊熊燃了起来。这些下作东西,竟然敢妄议主家,不想活了吗?他本想走过去立马发作那些嚼舌头根子的下作东西,可转念一想,还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悄悄挨近了门房,躲在了一旁偷听。
门房里,马婆子正咯嘣咯嘣地吃着青豆,一边吃一边说得眉飞色舞:“我一开始就相信四奶奶是被陷害的,四奶奶多好的人啊,平时从不打骂我们这些下人的,哪有可能做出给人下药这样阴险毒辣的事情?这不,如今果然证实了不是四奶奶做的,是大奶奶陷害的。”
秦烨心中一凛,这是怎么回事?阮氏被下药,难道另有隐情?他一直以为是寄薇被人暗害了醒来之后,猜测是阮氏干的,想对阮氏还以颜色,这才弄掉了她的孩子。他一直沉默着没有和寄薇讨论这件事,其实私底下也存了让寄薇出气的心思。没想到这事竟然还和大房有关,真是稀奇了。难道,他其实是错怪了寄薇?
这时候门房里另一个清亮的声音说道:“你这老货,无凭无据的,可别乱说这种话,到时候闹将出来,就有人要说我们四房非议大房,往大房头上扣屎盆子了。”
秦烨认出来,这是寄薇身边大丫头疏月的声音,她倒也算是个知礼的,知道制止马婆子。
马婆子一听这话,也不嚼她的豆子了,争辩道:“姑娘这就错怪我了。我这也是为我们奶奶着想啊。我是怕奶奶再被人暗算了,这才把这事说出来的。起码奶奶知道这件事之后,也能提防一二,是不是?再说了,这话可不是我传出来的,我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如果真要怪,可怪不到我头上。”
疏月没接她的话头,马婆子也就自顾自地说道:“这事啊,其实咱们府里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些门道来。丁香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没了?就是大奶奶害怕事败,让人家自杀的。可太太还是找到了证据。大奶奶如今无缘无故地生了病,这就是太太变着法子惩罚她呢!”
疏月显然很震惊,半天才说道:“真的?太太找到了证据?什么证据?”
秦烨更是听得呆了,他也觉得大嫂这次病得有些蹊跷,还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和大哥闹了别扭。难道真相竟然是这个?可大嫂为什么这么做?秦烨不敢往下想了,越想心里越凉。
马婆子这时候却摇摇头,说道:“证据听说已经销毁了,老婆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秦烨听到这里,已经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于是站了出来重重咳嗽了一声。
门房里的两个人立马噤声了,马婆子斜着身子往外头一看,吓得扑腾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她以为今天下这么大的雨,没人会出现的,这才放心大胆地将听到的这,没想到早早去了书房的四爷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下可如何是好?
疏月心知躲不过,规规矩矩地从门房里走了出来,默不吭声地跪倒在了秦烨的面前。
马婆子也慌慌张张地爬了出来,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她战战兢兢地磕了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四……爷……四爷……恕罪……”
秦烨冷哼一声,说道:“下作东西,不好好守门在这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年纪大了,不想活了!”
马婆子一个劲的磕头,完全不敢回话。冷面四爷发作起来,光是那气势就让她受不了。四月里下着雨的天气,她也被吓得冷汗直流。
秦烨居高临下地问道:“刚才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马婆子答道:“老奴是听人这么说的……老奴绝不敢乱说。”
秦烨皱眉:“那你到底是听谁说的?”
马婆子哆嗦着答道:“老奴……老奴是听针线房的徐婆子说的。”
秦烨眉头一皱,这针线房的人都知道了,看来这事在府里已经瞒不住了。不过,这样**的事情,这马婆子敢这样大大咧咧地讲出来,也是败坏了伯府的名声,说不定还有挑拨离间的意思在里面。
秦烨往常看这个婆子就有几分不顺眼,只是看在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又无儿无女的,这才勉强留下她。如今看来,这人是留不得了。他走过去对着马婆子冷冷说道:“明天找个时间,你自己去向你们奶奶请辞,赶紧卷铺盖走人!今天的话,你要是敢漏出去一个字,你就别想活了!”
马婆子眼泪鼻涕一把流,却不敢求肯,只应道:“是……是。”虽然她离开伯府,可能以后的生计会有问题,但总比被罚了板子赶走要好。自动请辞,四奶奶总还能给几分脸面,说不定还能给点遣散银子。
秦烨又看向疏月,说道:“这件事,你也是一样,以后就把它烂到肚子里,跟谁也不许说,特别是不能告诉你们奶奶,知道吗?”
疏月忐忑地抬头看了秦烨一眼,犹豫道:“这,这样的大事,瞒着四奶奶,不太好吧?”
秦烨冷冷瞪她一眼:“该怎么做,我说了算,用不着你来提醒。难道我还会害你们奶奶不成?”
疏月只得诺诺应是。
秦烨看看处理得差不多了,拢了拢披风,撑开伞往正房走了。
正房里,寄薇正在教蓓蓓做手工,叠纸鹤、纸青蛙之类的。看到秦烨独自撑了伞回来,寄薇讶异道:“四爷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秦烨看着那一大一小两张凑在一起的笑脸,不知为什么心情突然好了点,接过淡云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说道:“今日无事,干脆回来教教蓓蓓下棋。”
蓓蓓过去行了礼,嘟着嘴道:“我不要下棋,我要和娘亲叠纸鹤,父亲,你看我叠的好不好?”
秦烨被嫌弃了,有点别扭地看了一眼蓓蓓手里的纸鹤,敷衍道:“挺好。”
蓓蓓得了夸奖,毫无所觉地继续去叠她的纸鹤了。寄薇却敏感地发现秦烨神色间的一丝不对劲。她放下手里的硬皮纸,拉着秦烨到内间的圆凳上坐下,打散了秦烨的头发帮他擦了擦雨水,又让淡云拿新的外衣来给他换掉了,这才问道:“四爷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秦烨在这样温柔的询问下,差点想将刚才遇到的事情一股脑地告诉寄薇。可是想一想,还是算了。
如果寄薇知道真相之后,不能够原谅大嫂,那他又该如何自处呢?大哥是他从小尊敬爱戴的人,就算是现在断了腿,他也依然尊敬他,他不想因为这些事,闹得大哥不开心,闹得大房和四房之间水火不容,只有暂时先瞒着了。
秦烨缓缓呼出一口气:“没事,这雨下得真是让人烦躁。”
寄薇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没人能逼他,于是也只是笑了笑:“原来四爷是不喜欢雨天啊!我倒觉得雨天很好,下过雨之后,到处都清爽得很。对了,昨天没下雨之前丫头们把院子里的桑椹摘了,四爷吃一点吧?我听人说,吃点甜的啊,心情就好了。”
秦烨不置可否,但等到淡云拿盘子装了桑椹放到他身边的茶几上,他还是很给面子的伸手拈了来吃。
蓓蓓见有好吃的,欢呼一声,也跑过来一起吃。偏偏她手小,握不住那一大捧的桑椹,弄得身上脸上到处都是红点点,看得寄薇和服侍的丫头婆子都笑了,只好等她吃完了再给她换衣服。
小姑娘这么一闹,秦烨倒真的觉得心情好多了。
寄薇见他们吃开了,自己也兴致很高地让厨房弄了桑椹甜茶来喝,这可是天然的护肤养颜品,只有这个季节能吃到,以后再想吃也难得了。
蓓蓓见到娘亲吃的很文雅,心里羡慕得紧,连忙也让奶娘服侍着洗了手,端端正正坐到椅子上喝起桑椹甜茶来。
秦烨一边吃着桑椹,一边看着寄薇笑眯眯地和蓓蓓逗乐,心里总觉得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寄薇肯定是知道她自己在阮氏这件事情上是被冤枉了的,但除了最开始说过一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跟他提起过这件事了,更没有借此大吵大闹。她知道自己疑心她,背着这样谋害子嗣的压力,却还尽心尽力地服侍自己,每天信守承诺斋戒,还坚持抄录佛经,真是有点不容易啊!
包括她当初差点丧命,她也只是说了可能是被人害的,没有疑神疑鬼,反而每天活得兴兴头头的,一点也不抱怨。对于阮姨娘,她也只是视若无睹,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报复,让他为难。
作为一个女人,寄薇最近的表现真的堪称贤妻。
秦烨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寄薇这个妻子有了微微的愧疚。
55忠心
隔天早晨寄薇刚吃完早饭不久,马婆子就来求见了。寄薇正在缝一个小荷包,闻言停下手里的针线,有些奇怪地看向杜妈妈:“她有什么事?”
杜妈妈撇撇嘴,不屑的说道:“这老货是来请辞的,大概是突然哪根筋通了,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想自动请辞赚点养老钱吧!”杜妈妈一直看不惯马婆子那副贪小便宜的德行,只是看在马婆子没犯啥大错的份上,这才没让寄薇撵走她。
寄薇笑道:“既是这样,给她几个钱打发了是正经。不过,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让她进来给我磕个头,也是她的体面。”
马婆子进来,战战兢兢地给寄薇磕了头,说道:“老奴年岁已高,再当差怕会误了事,还请四奶奶恩准,让老奴辞了差事,回家养老。”
马婆子这话说得规规矩矩的,可寄薇还是一眼就看出她有点不对劲。马婆子似乎总忍不住要去看疏月那丫头,虽然看着很恭谨,可那形容举止十分的不自然。
寄薇再看看疏月,似乎她也一直低着头,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
不对劲。马婆子一向爱财,不可能放着门房那可以赚钱的差事,自己来主动请辞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寄薇忽然想起,昨天淡云跟她说疏月去了门房聊天,好半天才回来,可回来后也没来和她汇报下情况。难道她们有什么事瞒着她?
说起来,这些日子疏月的表现挺不错,院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她都能尽早地打听清楚了之后八卦给寄薇听。这次她居然敢隐瞒些什么,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寄薇联想起昨天秦烨的表现,忽然想到,也许这难言之隐,正是和秦烨有关的。
如果这次疏月真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寄薇还是希望能给她个机会,让她自己坦白。
想到这里,寄薇看了看跪在下面似乎越来越心惊胆战的马婆子一眼,说道:“既是这样,那我也不留你了,杜妈妈,赏她一个银锞子。”
马婆子得了赏钱,千恩万谢地走了。
寄薇这时候又拿起了绣花针,状似不经意地说道:“这马婆子突然请辞,倒是有点蹊跷,疏月,你昨天不是取她那和她闲磕牙了吗?怎么没听你说起马婆子要走的事情啊?”
疏月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寄薇这话,又一口气梗在了胸前,差点没晕倒。奶奶这话,听着大有深意啊!想起寄薇从前的训导,说她们的主子只能有她一个,淡云噗通跪倒在地,说道:“奶奶恕罪,奴婢,奴婢确实有事没有回禀。”
寄薇使个眼色给淡云,让她去门口守着,淡淡说道:“你这是有什么事情,故意瞒着我了?”
疏月连连磕头:“奶奶恕罪,奴婢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寄薇冷哼一声,说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说吧!”
疏月看寄薇的样子,似乎也不算太生气,连忙一五一十地将昨天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寄薇一听,心想难怪昨天秦烨看起来怪怪的,原来是知道了这事的真相啊!看这样子他这是准备将事情瞒着她了,大概是不想她知道真相和大房闹起来。知道秦烨是这个态度,寄薇暂时也不想去理会大房了,只是疏月竟然敢帮着秦烨欺瞒自己,这可不能疏忽大意。
寄薇放下手里的针线,坐直身子问道:“疏月,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刚才我不问你,你就不准备把这事说出来了?”
“不,不。”疏月使劲摇头:“奴婢心里一直想把这事说出来,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寄薇见疏月回答的利索,又只是经她一吓就把事情说出来了,心知她对自己说过的话大概也上了心,可能迫于秦烨一直以来的威压,不敢直接告诉自己。她想这时候正是收服疏月的好机会,于是说道:“你把这事禀报了我,就不怕四爷知道了怪罪于你?”
疏月抿着嘴毅然说道:“这件事先前奴婢迟疑了,是奴婢的错,还请奶奶饶恕奴婢这一次。不过,自古忠臣不事二主,奴婢是奶奶的人,自然应该一心向着奶奶,四爷就算怪罪下来,奴婢也认了。”
寄薇看疏月仰着带泪的小脸说什么“忠臣不事二主”,忽然有点想笑,咳嗽一声掩饰了下来,说道:“你仔细想想,这件事,如果你真的一心只想帮四爷隐瞒,没让我提防四房,到时候大奶奶那边又使什么诡计暗害我,真出了事情,你们这些丫头们能逃得过?”
疏月白了脸,低下头一声不吭。
寄薇又道:“你知道我一向器重你,也是因为你见事明白。这件事你禀报了我,我也只会当成不知道,和你一道瞒着四爷,不会将这事闹将出去的。你们这些丫头知道替我着想,难道我这做主子的,还不会体恤丫头?”
疏月听到这里,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她再次恭敬地磕下头去,哽咽着说道:“奴婢明白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欺瞒奶奶,一定事事向奶奶禀报。”
寄薇走过去,亲手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你和淡云,都是我身边得用的丫头,我真心器重你们,也愿意给你们一个好的前程。只是我如今处境依然艰难,还得靠你们替我谋划,事事替我分忧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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