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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灵帝传说-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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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清顿时如遭五雷轰顶,跌跌撞撞地奔入屋中,抚棺恸哭,声嘶力竭,竟至昏死过去。

经邵三的料理,这夜林景清独宿一清馆中,想起往昔与佳人在此共度春宵,如今只有与芳魂为伴,不由得黯然心伤。

他赋诗寄情:“往事凄凉似梦中,香奁人去五台空;伤心最是秦淮月,还对深闺烛影红。”

推算日子,杨玉香归天之日,正是林景清在白沙渡梦会佳人之时。她人虽死而魂在,不忘前缘,一定还有再来相会的时候。林景清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佳人芳魂早日入梦。

深夜不寐,他索性起身,踱步来到廊下。无意中回头,隐约看见卧室内烛影闪动,一身盛妆的玉香,含笑坐在芙蓉帐中,神貌一如往昔。

林景清不知是梦是幻是真,急忙转身,大声唤着:“玉香,玉香,我来了!”

进入内室,扑入帐中,内面除了枕被,已空无一物,哪里有玉香的影子呢!

林景清像是一下子泄了气的皮球,腿软神疲,扑倒在杨玉香的棺木上,失声痛哭,神态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第二天,邵三进来照应,竟然见林景清躺在馆中玉香的身边,气息已尽!

一对有情人被战乱活活拆散,也只好到天上去做比翼鸟了!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杨玉香,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绿云瘴,是以山中大蟒的毒涎所炼,一出手就是一团亩许方圆的绿雾,远远便闻见腥臭触鼻。

高峰跟杨玉香寒暄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杨玉香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

便搂着杨玉香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瀛洲台飞去。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六十九章 名将熊廷弼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杨玉香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将,是明朝的熊廷弼。

他少时家境贫寒,放牛读书,刻苦强记。

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举乡试第一,次年中进士,授保定推官,尽释被税监王虎冤系狱者多人,并上撤矿疏,以能擢为监察御史。

《明史》称其“有胆知兵,善左右射”,“性刚负气,好谩骂,不为人下,物情以故不甚附。”

三十六年,巡按辽东。面对辽东地广人稀,边防多事,特别是后金势力兴起,他提出保卫辽东的方略“实内固外”和“以夷攻夷”,并上疏备陈修边筑堡、以守为战的存辽大计。

实行军屯,建粮仓十七所,三年之内屯积粮谷三十万石。

修建七百余里的边墙,以及城池七座、墩台一百余座,按劾将吏,军纪大振。

四十七年,在与后金军的萨尔浒之战中,经略杨镐指挥的十二万大军惨败,从此明朝力量大衰,在辽东失去优势,不得不由进攻转为防御。

战后,经廷议,擢升熊廷弼为兵部右侍郎兼右佥都御史,代杨镐为辽东经略。

其时开原、铁岭相继失陷,沈阳军民纷纷逃奔。

熊廷弼到任后,逮捕了准备逃跑的知州李尚皓,斩杀逃将刘遇节等,以求稳定军心。

前辽东经略杨镐被熊廷弼逮解进京下狱,前辽东总兵李如柏{李成梁之子,萨尔浒大败中惟一没有被歼灭的一路总兵}被召回北京后自杀。

熊廷弼在任期间,督造军器,修缮城堡,调兵遣将,扼守各冲要地点,互为应援,守备大固。

他还亲巡沈阳、抚顺,相度形势,召置流移,安定民心。熊廷弼的策略,是以守为主,反对浪战,并联合高丽牵制后金,卓有成效,使后金军一年多内不敢轻进。

明光宗泰昌元年{1620年}八月,时明神宗方死,明光宗即位。

努尔哈赤再率兵攻打沈阳,熊廷弼亲自督阵,击退后金,于是辽东局势初步稳定下来。

熹宗初立,此时杨镐的叔父杨渊,怪熊廷弼不肯保奏杨镐,反把他押解进京,所以联手与熊廷弼不睦的御史冯三元、大学士顾慥、尚书姚宗文等,上疏弹劾熊廷弼,说熊廷弼在边地假名增税,勒索小民,声言筑城御敌,实是误国欺君。

明熹宗下诏熊廷弼于狱。左辅杨涟上疏挽救,才下旨革熊廷弼职。明朝廷以袁应泰代。

在天启元年{1621年}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辽东重镇沈阳、辽东首府辽阳,相继失陷,袁应泰畏罪自杀,辽河以东全部沦为后金所有。

明熹宗再度起用熊廷弼。熊廷弼被召入朝,提出三方布置策:在广宁{今辽宁北镇}厚集步骑,以牵制后金主力;在天津与登、莱{今山东蓬莱、掖县}各设巡抚,置舟师,乘机入辽南;在东面联合高丽,从后方打击后金;在山海关设经略,节制三方。

明朝任命他为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驻山海关,第二次升任辽东经略。

朝廷同时擢王化贞为巡抚。王化贞虽然有胆略,但是他对后金的军事力量估计不足,主张主动出击,三个月内荡平后金。二人一主战,一主守,造成“经抚不合”的局面。

然而朝廷上争论的结果,是支持王化贞,而放弃熊廷弼的策略。

王化贞拥重兵守广宁,而熊廷弼徒拥经略虚名,仅有数千军士。

王化贞不听节制,计划以降敌明将李永芳作为内应,发动进攻。还没来得及实施,天启二年{1622年}正月,努尔哈赤亲率五万人马,分三路向河西进攻,渡过辽河,攻占西平堡。

王化贞调出广宁、闾阳的守兵去攻打后金军队,三万大军全军覆没。

同时,后金方面派入广宁的间谍孙得功,挑起了兵变,打开城门迎接后金军队。

王化贞狼狈逃出广宁,在右屯见到熊廷弼。王化贞在熊廷弼面前痛哭流涕,熊廷弼嘲笑他:“你那个六万军队三个月荡平后金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王化贞建议再设法阻击后金军队,熊廷弼认为事已不可为,遂撤回山海关。

广宁失守,熊廷弼竟未率军入城进行殊死战,尽守土之责,只是消极退至山海关,接着王化贞也退入关内。山海关以外的整个辽东,完全被努尔哈赤占领。

消息传至北京,上下大震,“京师戒严,士大夫日夜潜发其币南还,首鼠观望”。

王在晋上疏:“东事一坏于清{河}、抚{顺},再坏于开{原}、铁{岭},三坏于辽{阳}、沈{阳},四坏于广宁。初坏为危局,再坏为败局,三坏为残局。至于四坏,则弃全辽而无局,退缩山海,再无可迟。”

左通政袁可立,也大胆提出七项建议:“一收残兵,一出奇兵,一明赏罚,一慎防守,一实京营,一破格用人,一多储资粮。笼天下盐铁之利,则军帅无侵渔,逴行无绝饷,而华夏国可高枕矣。”天启皇帝全都嘉纳允行,立擢右佥都御使巡抚登莱军务。

天启二年即天命七年{1622年}二月,明政府将王化贞、熊廷弼逮捕,听候审理;后经刑部和大理寺的审判,二人处以死刑。

杨涟、左光斗等人,上书冤之,反被诬以受赂,东林党人皆入大狱。

熊廷弼被杀,不只是因为他丢掉辽东,主要是因为虽然他丢给努尔哈赤的是一个千里无鸡鸣的辽东;但他放弃了山海关外的所有据点,这是明朝所有叛徒汉奸想做却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虽然熊廷弼做到了坚壁清野的效果,但放弃那么的辽东土地,就是他的不对。

而做这件事的理由更荒诞,只是为着跟王化贞赌一口气。

崇祯元年{1628年},魏忠贤伏诛,工部主事徐尔一等,上疏为熊廷弼申冤,不果。

第二年五月,大学士韩爌再上疏成功,崇祯帝诏许其子持头归葬,始得昭雪。

谥“襄愍”,遗著有《熊襄愍公文集》。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熊廷弼,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能NPC。

他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青蜃瓶,看上去是一个高才五寸的玉瓶,形制古雅,玉色温润。

用时瓶口放出五色宝气,其疾如电,由斜刺里飞将过来,长鲸吸海般照在敌人的法宝上,彩气往回一卷,便全收去。

此时,熊廷弼拿着一把鬼头刀,在半空中跨出一步,就已出现在高峰的跟前。

高峰不敢大意,祭出各种法宝,与熊廷弼周旋起来。

也不知过去多久,高峰终于找出熊廷弼的破绽,猛然将其杀死。

熊廷弼被杀死之后,立即掉落一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杨玉香,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杨玉香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杨玉香,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杨玉香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并且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出来接受挑战的历代名女,正是明朝的玉堂春。

玉堂春是苏三的艺名,而苏三也并非是真名,她的真名已不得而知。

在她五岁那年,乐户苏淮与妻子一秤金,从山西大同将她买来,加以调教,十五岁便在京城葫芦巷内树起艳帜,招来四方寻芳客。因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唱歌,还善吟诗作画,很快就成为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姬。

为了不让她另生旁心,鸨母一秤金从不对她提起她的家世,当然也不曾告诉过她的真名;因她在苏家排行第三,便唤她为苏三,小名“小三儿”。

而玉堂春的艺名,是她出道时,由一位前来光顾的风流文人给取的。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章 玉堂春与王景隆

京城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络驿不绝,可玉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鸨母一秤金也视她为奇货可居,一般只让一些达官富贾、名门公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娘作陪。

如此一来,玉堂春的吸引力更大了。玉堂春接客,也是清谈为主,或弹一曲琵琶,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

不料,有一天遇到客人王景隆,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以身相许,而且以心相倾。

王景隆是明武宗时期,礼部尚书王琼的三公子。武宗即位之初,年少好玩,太监刘瑾投其所好,故深受信用。刘瑾阴狠奸诈,干涉朝政,使贤臣纷纷离开朝廷。

王琼不忍其狂妄,向武宗直言进谏,反被刘谨暗中进谗,遭皇上降旨革职。王琼知大势难挽,不敢在京城多作滞留,忙带领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

临行前,却把三儿子王景隆与家人王定,留在京城,想让他们催讨自家历年来放贷和投资的本金与利息,然后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人聪明能干,所以父亲才特别把他留下。

不知不觉,半年时光过去。这中间,收帐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定去办理,王景隆多负责谋划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帐目,平日里则专心读书。

年关将近,帐目基本收清,本金与利息总计收了三万余两纹银。主仆两人只等择吉日返回河南故乡,与家人团聚。

离确定的行期还有两天时间,行装都已打点好。

闲来无事,王景隆决定到街上逛逛,顺便也好办一些新年礼品,带回家去。虽然久居繁华都市,可由于过去父亲管教甚严,王景隆很少上街游玩,更别说涉足灯红酒绿之地了。

过年之前,街市上十分热闹,各色摊点,数不胜数。

王景隆兴致勃勃地买了好些礼品,数量太多,只好让随同而来的家人王定先送回住处,自己兴犹未尽,独自随意地朝前走着。

逛来逛去,不经意来到葫芦巷中。

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见过,沿街搁满红梅翠松,两旁一栋栋彩楼里,不断传出悠悠丝竹声。

他觉得景致诱人,因而一路流览地朝里走去。

慢慢地,他发现几乎座座楼前,都斜倚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相邀,原来这是一条烟花巷。待他明白过来后,便想退出去。

巷中背着木盒兜卖瓜子的金哥儿,见他这样一位锦衣公子转来转去,面露犹疑,以为是寻芳客选定不了门道,便凑上去建议道:“公子若是没找到主儿,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个好角儿,艳冠群芳,而且有几分才气。只是她有些儿挑剔……不过,看公子模样,必能获得她的垂青。”

金哥儿啰啰嗦嗦一串儿闲话,不想却打动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于这种地方,但听说这里竟有玉堂春这般绝色又清高的人,不禁起了几分好奇心。

于是,他顺着金哥儿手指的方向,走进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门,立即有鸨母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迎了上来,想必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愿与她多周旋,开口便指名要见玉堂春。

鸨母见又是冲着玉堂春来的,心里有数。在没摸清来人的底细之前,她可不会让他轻易得手。

于是,她佯装歉意地陪笑说:“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里正忙着呢!我先叫别的姑娘来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鸨母接着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玉堂春姑娘的行情吧?”说完,一双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明白了她话中含义,不急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锭赤足的金元宝,约莫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摆,轻松的道:“这里给姑娘买脂粉的。”

鸨母见他出手阔绰,立刻瞪大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却伸手把金元宝悄悄收进自己怀中,然后起身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鸨母笑眯眯地转出来,后面紧随着一位秀美的姑娘。

这姑娘十六七岁模样,挽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

她的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穿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得满屋平生春光。

鸨母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玉堂春与王景隆。

玉堂春垂眉静坐,王景隆端视入神,竟有好一阵子都没出声。后来,由王景隆挑起话头,两人交谈起来,不想这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夕阳西斜,两人都已倾心相慕。

鸨母见王景隆气势不凡,自然是十分热心,命人为两人置下了酒菜。

一番交杯畅饮后,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留宿在玉堂春屋中。

玉堂春也没像往常那样推辞,鸨母当然从中得到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看着他们鸳鸯合欢。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他回住处打发家人王定先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年再回去。

王定走后,他便把自己的行旅全都搬到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客,卿卿我我,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压根儿忘了回乡一事。

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一秤金的腰包。

青楼中名目繁多的开销,不到一年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纹银折腾得一干二净。

随着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她就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姬院。

此时,王景隆已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然沦落为街头乞儿。他白天沿街乞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

一天,他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被常在葫芦巷中卖瓜子的金哥儿撞见了。

金哥儿惊喜的道:“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

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金哥儿,目前自己在关王庙栖身。

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自己则赶往葫芦巷,禀告玉堂春。

玉堂春获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动,于是假装身体不适,向鸨母请求到关王庙拜神请愿。鸨母见她近来确实心神不宁,也就允许她出去散散心。

玉堂春急不可待地赶往关王庙,在廊下遇见翘首以待的王景隆。

她一见他衣衫褴褛、神情黯然的模样,十分心痛,扑上去紧拥着昔人情郎,哭道:“君为名家公子,眼下竟落到这般地步,全是妾的罪啊……君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凄然道:“路途遥远,费用颇多,欲归不能!”

玉堂春从怀中掏出匆匆带出的二百金,递给王景隆,悄声道:“用这些钱置办衣物,再来我家,妾当为君筹划!”

第二天,王景隆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装,装出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来到葫芦巷。

一秤金见状,只以为他从哪里得到资助,又到这里挥洒来了,便眉开眼笑地把他迎进去,一迭连声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伺候,而且丝毫不为自己当初的绝情而脸红。

当天夜里,玉堂春把她所有值钱的首饰细软,捆扎成一个小包,交给情郎带出去,变卖后作盘缠,以便返回河南老家。

第二天,一秤金发现玉堂春的首饰全都不翼而飞,而王景隆又已无影无踪,马上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骗,一怒之下,把玉堂春打个遍体鳞伤。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六百七十一章 瀛洲台中的袁崇焕

不久,有山西平阳府洪洞县富商沈洪,慕名来访玉堂春。

一秤金恼怒之下顺水推舟,将玉堂春卖给他为妾,获得最后一笔重金。

玉堂春虽然进了沈家,却不肯与沈洪同房,只推说自己受伤,身体不适。沈洪倒也不急着勉强她,把她送回洪洞县老家养伤,自己则又外出经商,只等着她慢慢回心转意。

再说洪洞县的沈家,沈洪的元配妻人皮氏,是个风流女人,因丈夫经常在外经商,她在家早与隔壁监生赵昂勾搭成奸。

家中无其他主人,她与赵监生来往十分方便,常常是十天半日地双双宿在沈家。现在玉堂春住进了沈家,无疑成了他们的一大障碍。于是这一对狗男女合谋,想置玉堂春于死地。

这天,玉堂春心情不舒,没吃下晚餐,皮氏关切地向长问短,并吩咐厨房煮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皮氏出钱买通了仆妇王婆,王婆从厨房将汤面端到玉堂春屋里的过程中,偷偷将一包早已准备好的砒霜,撒入碗中,并搅拌均匀。

面条端到玉堂春屋中之后,玉堂春依然毫无食欲,让王婆把面条搁在几上,说是过会儿再吃。

恰巧这时沈洪经商从外地归来,而皮氏已到赵监生家苟合偷欢去了。

沈洪一进门,便奔向玉堂春屋中。

一阵客套的寒喧之后,沈洪看到几上那碗香气扑鼻的汤面。旅途奔波了大半天,他正饥肠漉漉,便问玉堂春:“汤面可是为我备下的?”

玉堂春见他一副馋样子,便说:“是的。”于是,沈洪捧起碗,三下五除二地吞下了那碗汤面。

待他放下碗,心满意足地抹抹嘴,想坐下来休息,不料腹中忽然绞痛难忍,额上泌出豆大的汗珠。不一会儿,口鼻流血,身体“扑”地倒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而玉堂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跌座床上,半天发不出声来。

那边皮氏与赵监生欢闹了一阵子后,估摸着玉堂春吃下汤面已凑效,便溜过来看结果。

谁知一推门,呈现在眼前的场面竟是:沈洪七窍溢血横尸地上,玉堂春满脸惊慌,呆坐床边。

误害了自己的依靠沈洪,皮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他串通唆合了家中仆人,一起到县衙,状告玉堂春。赵监生暗中相助,重金贿赂洪洞县的王县令,大堂之上将玉堂春屈打成招,以谋杀亲夫罪将打入死牢,只等秋后行刑。

再说王三公子景隆,靠了玉堂春的资助回到家乡,一番沉浮,羞愧难当,在家埋头苦读,第二年参加礼部会试,一举登科,被朝廷任命为御史,外放为山西八府巡按。在京城考中功名后,他曾暗中派人到葫芦巷寻找玉堂春,却无奈一秤金已关门转行,不知去向。

王景隆强压心事,奉召巡视来到山西,检视案牍时,无竟中在秋决名册中看到了苏三的名字,不禁大惊失色。他心中惴惴难平,急忙发下飞签火票到洪洞县,提审苏三杀夫一案。

不久,玉堂春、皮氏、赵监生、王婆等一干有关人员,均被押到按院大人府中。

堂上是三堂会审,威严赫赫。玉堂春经过洪洞县衙的摧残,认定天下衙门一般黑,此时早已心灰意懒,不必抱多大希望。

开审时,玉堂春跪对垂首,不敢抬头。

正座上王景隆心急欲焚,情急之中,猛地拍了一记惊堂木。

玉堂春猛吃一惊.不由得抬了一下头。这一抬头就非同小可,她已看清堂中坐着的,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于是悲愤、委屈之情奔涌而出,声泪俱下地把冤情淋漓尽致地申诉了一番。

最终,不言而喻,在王景隆的主持下,玉堂春的冤情终于得到澄清,而皮氏、赵监生、王婆等真正的罪犯,得到了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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