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逍遥灵帝传说-第2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四十七章 忍辱十年报家仇

被突如其来的惨祸吓昏了蔡瑞虹,这时已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舱中满处溅着亲人的血迹,而一个仇人正猥亵地盯着自己。

她只觉得天轰地转,差一点儿又要昏厥过去。

陈小四早已等不及了,宛如恶狼一般,扑向毫无反抗之力的蔡瑞虹,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裙。

蔡瑞虹瞑瞑之中,感觉到歹人要强暴自己,只得忍着悲痛,欲作勉力挣扎。

可她哪里是欲火中烧的陈小四的对手,身子只是蠕动几下,便被陈小四给糟踏了。

暂泄了欲火的陈小四,放开蔡瑞虹,准备穿衣出舱去;回头一看,昏昏沉沉的蔡瑞虹,正奋力向船舱的窗口爬去。

这时她已没有别的念头,觉得自己心身尽已丧失殆尽,只想从窗口跳入江中,追随亲人而去。

陈小四察觉了她的心思,不想让这朵到手的鲜花在他还没有享受够之前凋落,因此又转身抱住了蔡瑞虹。在蔡瑞虹的挣扎中,他的兽欲又起,再一次强暴了这个心身交瘁的弱女子。

就在陈小四连番发泄兽欲时,舱外天色已慢慢透出鱼肚白。陈小四心满意足地踱出船舱,想去与兄弟们商量瓜分赃物的事。

他一出舱门,顿时傻了眼。船头船尾已不见一丝人影,原放在后舱的蔡家的大小箱笼,已被拖到船尾,都敞开抛了满地,里面的金银细软早已荡然无存。

原来,他那帮狼兄狗弟趁他纵欲之际,已分尽了蔡家的钱物,丢开他悄悄跑掉了。

陈小四怒不可遏,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乒乒乓乓把留在船板上的空箱笼踢下水去。

待发泄一通怒气之后,他冷静下来,决定去追赶那帮丢开他的人,要回自己应得的赃物。

这时,已不可能带着美人儿蔡瑞虹跑了,把她留在船上,又是一个祸根,于是也顾不得那一夜“夫妻”之情,顺手捡起一根绳子,打了个结,回舱一下子套住蔡瑞虹的脖子。

还没等正在发愣的蔡瑞虹反应过来,他用力一收绳结,她就手足抽搐了几下,直挺挺地倒在床上。陈小四拍了拍衣服,急忙上岸,追赶其他歹徒去了。

蔡瑞虹并没有断气,过了好半天后,竟又悠悠地从黄泉路上转了回来。待头脑清醒之后,想起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想起家人的惨死和自己的受辱,丝毫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她试图站起来,投入江流中,却无奈全身酸软,两眼冒花,动也动弹不了,只好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

躺着躺着,她竟慢慢改变了主意,想到:”我的清白之身已被贼人玷污,纵令马上就死,也算不得贞洁;倒不如活下来,寻机找到仇人,报了杀家之仇,以慰家人在天之灵,然后再死不迟。反正她在行船过程中,已记住了八个歹徒的名字。”

如此一想,她产生了生存的强烈欲望,却挪动不了身子,只好躺在舱中听天由命了。

还算老天有眼,黄昏将临时分,一条商船从江湾经过。船主见江边停着一只大船,无人无息,船尾物一片狼藉,起了好奇之心,便命人上船察看。于是,奄奄一息的蔡瑞虹被救上了商船。

在商船上经过一两天的调养,蔡瑞虹的身体基本恢复。

这条船的船主,是一个名叫卞福的江湖行商。

等蔡瑞虹清醒后,他问明了她家遭难的前因后果。

卞福是个爱占便宜的好色之徒,见蔡瑞虹孤身一人,又貌美如仙,顿起占有之心,因此假意的对她说:“姑娘无依无靠,不如与我作了夫妻,我一定帮你设法找到仇家,给你家人报仇。”

事到如今,蔡瑞虹除了报仇,已无他愿。既然卞福答应替她家人报仇,她也就不惜自己的身子,委身给了卞福,随他一同回到汉阳。

在汉阳城中,卞福早已有妻室。他的妻子洪氏,是个能干泼辣的女人,卞福向来惧她三分,这次当然不敢把半路私娶的美妾带回家,只在一僻巷中租下一座小院,安顿了蔡瑞虹。

卞福根本无心替蔡瑞虹寻仇伸冤,只是找些机会溜到他住的小院中寻欢作乐。

就在蔡瑞虹还没有来得及央求卞福的时候,卞福的妻子察觉了丈夫金屋藏娇之事,大打出手,逼着卞福赶走蔡瑞虹。

卞福也不想为蔡瑞虹得罪洪氏,索性想了个阴毒的主意,把蔡瑞虹不声不响地卖给了人贩子,倒得了一笔不义之财。

人贩子一转手,把蔡瑞虹又卖给了武昌的一家姬院。蔡瑞虹见自己屡遭欺弄,竟沦落到青楼卖身的地步,简直是失望到了极点,不明白老天为何要这般虐待自己。

姬院老鸨见蔡瑞虹艳丽动人,还满以为自己买到了一棵摇钱树,便急不可耐地逼她接客。

不料蔡瑞虹已打定了不惜以死相抗的决心,寻死觅活,坚决不肯接客。

老鸨见她心意已坚,生怕扭她不过,人财两空,干脆把她转卖给绍兴人胡悦为妾。

胡悦是武昌太守的亲戚,从绍兴赶到武昌,是想投个靠山,捞上一官半职。

逛姬院时,他看中了以泪洗面,反抗老鸨的蔡瑞虹,正好老鸨摆弄不了这个倔强的姑娘,就顺水推舟,低价卖给了他。

胡悦很快就摸透了蔡瑞虹的心思,假惺惺的对她说:“太守老爷是我的亲戚,你只要听我的,我一定想办法托他为你料理一切,你不必担心!”

蔡瑞虹信以为真,跪倒在地,感激涕零的道:“若得官人如此用心,替我报了家仇,我生生世世做牛做马,来报答官人大恩!”

胡悦连忙貌似爱怜地将她扶起,安慰道:“既为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真心待我已足,何须其它报答。”

蔡瑞虹以为自己遇到了救星,也就决心跟定胡悦。

其实,胡悦也是在口头上敷衍她,根本没付诸行动;而且还骗蔡瑞虹,说是已经拜托了太守,太守正发缉文四处搜捕歹徒呢!

蔡瑞虹满以为是真的,天天烧香祈祷,希望歹徒早日落网。

通过亲戚的介绍,胡悦找到了进京城捐官的门道,于是带着蔡瑞虹由运河乘船来到京城。

打点买通的大批金银,已托人送出去,胡悦在客栈中喜滋滋地等着乌纱帽落到自己头上。

不料天不遂人愿,胡悦捐官的事还没有眉目,经手为他办理的官员却暴病身亡;胡悦不但没得到官职,反而白白丢了大批金银。

胡悦在京城失去了依靠,身边带的钱渐已花完。无奈之际,他便开始在蔡瑞虹的身上打主意。

蔡瑞虹此时正是十八九岁,犹如怒放的鲜花,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胡悦便决定以她为诱饵,只说她是自己的妹子,因家穷想要与人为妾,得些银两后,再让蔡瑞虹找机会跑出来,然后又骗第二下,这也就是玩所谓的“仙人跳”的骗局。

蔡瑞虹出身大户人家,当然容不了这种昧着良心的勾当,但又架不出胡悦的硬逼软磨,也就糊里糊涂地进入了角色。

第一个欺骗对象,是温州来的举人朱源。他进京参加会试不第,无脸返回故乡见乡亲父老,就留在京城读书温课,准备下科再考。

朱源已年过四十,家中娶有一妻,却一直没有生育;妻子曾劝他纳妾以续香火,只因功名未成而一直拖着没办。

这时,心计多端的胡悦,为他带来了蔡瑞虹,只说两人是兄妹关系,本是书香门第,但因家道败落而生计无着,想把妹妹寄托一人以求生存。

朱源见蔡瑞虹长得端庄秀丽,举止间也显得颇有教养;自己孤身一人在京,又正需有人陪伴照应,因此就答应娶她为妾,并送给了胡悦不薄的礼金。

蔡瑞虹进了朱源的门,起初是羞愧难当,伤心不已;自己一个官宦闺媛,竟落到以身骗人钱财的地步,真是无脸自容啊!

不久,她逐渐觉得眼前这一个读书人,不但仪表斯文,心地也忠厚善良,不如将计就计跟了他,将来他有出头之日,自己或许就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四十八章 徐鏊的奇遇

于是,蔡瑞虹没有按胡悦定的计划,逃回他身边。

胡悦几次暗中来诱劝她,她都不作理睬。

胡悦只好一个人灰溜溜地用朱源送的那些礼金作盘缠,返回老家去了。

蔡瑞虹死心塌地跟着朱源过日子,彼此相亲相爱,第二年便为朱家生下一子,取名林。

转眼又是会试之期,朱源厚积薄发,考中了进士,不久被朝廷派为武昌知县。

朱源携家小到临清张家湾,雇船南下赴任。在船上,蔡瑞虹无意间发现了当年的船老大陈小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但是,见陈小四并没有认出自己,蔡瑞虹便暂时沉住气,不动声色地向丈夫朱源说明了一切。

朱源听了爱妾的讲述,深为她命运的苦难而动情。他让蔡瑞虹先平静下来,在船上不要惊动贼人,等待机会,再设法报仇。

船到扬州后,停岸等候顺风。这时陈小四与人发生了纠纷,对手是当年的歹徒沈铁瓮与秦小元。朱源趁机上前劝他们到太守府去评理,自己也随他们而去。

到了扬州太守府,不待陈小四等人陈说是非,朱源与蔡瑞虹就上前历控了他们当年杀人越货的罪行。审讯取证后,三个歹徒被收入死牢。

到武昌上任后,朱源马上着手查找其他歹徒的下落,很快就找到并且缉捕了胡蛮二和凌歪嘴。

三年之后,又终于查出了在汉阳开店的白满和李癫子,将其逮捕之后,与胡蛮二、凌歪嘴一并押往扬州结了案,令八名歹徒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时,朱源也已升任御史,代天子巡狩到扬州。当歹徒被斩杀后,他命人将歹徒的头颅用漆盘盛了,摆在为蔡武夫妇及儿子等人的灵位下,以祭他们的在天之灵。

蔡瑞虹大愿已了,当天夜里沐浴更衣,然后悄悄以利剪刺喉而死。临死前,她写下一纸遗书,留给丈夫朱源:“贱妾瑞虹百拜相公台下:虹出身武家,心娴闺训,男德在义,女德在节,女而不节,禽兽何别?虹父韬铃不戒,曲药迷神,海盗亡身,祸及母弟,一时并命。

妥心胆俱裂,浴泪弥年,然而隐忍不死者,以为一人之廉耻小,阖门之仇怨大。不幸历遭强暴,衷怀未伸,幸遇相公,拔我子风波之中,谐我以琴瑟之好。

识荆之日,便许复仇,皇天见怜,宦游早遂,诸好贯满,相次就缚,而且明正典刑,沥血设飨,妾之仇已雪,而志已遂矣!

失节贪生,贻砧阀阅,妾且就死,以谢蔡氏之宗于地下。儿子年已六岁,嫡母怜爱,必能成立,妾虽死之日,犹生之年,姻缘有限,不获面别,聊留一笺,以表衷曲。”

朱源骤失爱妾,心碎欲绝;读毕蔡瑞虹的遗书,又深为她的贞节操德而感慨唏嘘。

为报家仇,她忍辱历难整整十年;了却大愿后,义无反顾地遂贞节而去,只把儿子留给她深为感激的夫君。

蔡瑞虹的儿子朱林,在父亲和嫡母的培养下,很快长大成人,少年得志,中进士及第。

朱林为纪念死去的母亲,特上表陈述蔡瑞虹一生的苦节,乞赐旌表。

明英宗见表后赞叹不已,下令在温州府,为蔡瑞虹建造了一座节孝牌坊,以表彰她的纯孝与节烈。从此,蔡瑞虹忍辱复仇的故事也在民间流传开来。

当然,出现在这里的蔡瑞虹,只是主脑创造出来的高智慧NPC,跟历代名女的隐藏任务有关。

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叫做如意金连环,攻击力极强。

高峰跟蔡瑞虹寒暄了几句,便祭出各种法宝,跟她周旋起来。

不久,蔡瑞虹支持不住,跳过一边,淡然一笑:“好吧,我认输了。”

高峰呵呵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赶紧去找任务物品吧。”

便搂着蔡瑞虹的纤腰,化为一道青光,全速飞向瀛洲台。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高峰和蔡瑞虹已经来到瀛洲台,挑战历代名将,很快就获得先天丹。

高峰一伸手,先将那颗先天丹吸过来,放进空间戒指,再凝望着蔡瑞虹,微笑道:“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炼化任务物品。”

蔡瑞虹淡然一笑:“谢谢。”

“不必这么客气。”高峰微微一笑,搂着她的纤腰,将身一纵,跳进梦魇空间……

不久,高峰带着蔡瑞虹返回松江港口。

此时,蔡瑞虹已经获得修士的称谓,也答应加入碧血佣兵团。

高峰将她介绍给紫蓝等女子认识之后,稍稍休息一下,便化为一道青光,全速向蓬莱岛飞去,顷刻之间就已到达。

这次刷新出来的名女,是明朝的洞箫夫人。

明孝宗弘治年间,是明朝历史上较为昌盛的一段时期,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江南鱼米之乡更是一派升平和乐之象。

杭州是一方地杰人灵的风水宝地,不但湖光山色传名天下,也涌现出一批批堪称风流人物的文人才子。

城东住着一个书生徐鏊,年方弱冠,仪态丰美,才情横溢,自视也甚高。

当地的文人名士,大多喜欢聚会一堂,吟诗品文,切磋交流。

而徐鏊因为父母早亡,家境贫寒,衣着用度不免寒酸,生怕参加文友聚会被人小看,索性拒绝往来,孤芳自赏。

徐鏊父母给他留下一所小院,他便靠这所小院过日子,把大部分房子租给别人,而他自己只留下后院两间偏房。

房客是行商小贩,徐鏊除了每月收一次房租,平时一概不屑与他们交往,并且在前后院间砌了墙,各走一门,互不干扰。

徐鏊就依靠菲薄的房租聊以度日,好在他要求并不高,除了简简单单的一日三餐外,就闭门埋头苦读,以求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便可奔青云前程。

徐鏊极少有朋友交往,时光十分清寂,幸好能吹一手绝妙的洞箫,疲惫郁闷时,便坐在书房窗前,如痴如醉地吹一阵箫,抒发着内心深处的寂寞和向往。

辛酉年的七夕之夜,徐鏊读了一阵书后,猛然想起今夜是天上牛郎织女相会之际。

牛郎再苦,尚能一年一度会织女,而自己却只能夜夜独坐静室,与孤灯为伴。

这样的心思一动,他再也静不下心来看书了,索性推开窗,取下墙上挂着的竹箫,面对着遥远的夜空,朦胧的银河,开始吹奏。

他吹的是《有凤来仪》曲,吹子一遍又一遍,整个人似乎沉浸在悠扬绵长的箫声中,一直到二更时他还没停下来。

突然一阵凉风拂过窗棂,房门“吱呀”一声敞开了。

没等徐鏊有所反应,只见一只硕大的花龙突然飘进来,龙项上系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花龙在书房中环绕了一圈,又悠悠地飘了出去。

徐鏊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待他惊魂稍定,骤然间一股浓烈的异香扑面而来,只听得庭院中人语切切,环佩叮咚。

徐鏊心惊胆颤地抬头向窗外院子望去,只见一群衣着艳丽的美女,各手执一盏梅花灯笼,分成左右两行,从院门鱼贯而入。

中间则款款走着一位瑶冠霞帔的美妇人,只见她云髫高耸,眉目如画,嫣然含笑,轻轻向书房门走来。

徐鏊顿坠五里云中,不知是梦是幻,只知坐着发怔。

美妇人轻轻走进了书房,笑容可掬地走到徐鏊面前,伸出一双滑脂般的玉手,轻轻搭在徐鏊握箫的手上;然后顺着他的手臂向上,一直抚摸到他的面庞。

第四卷:纵横天界(完结篇)第七百四十九章 洞箫夫人

徐鏊只觉得她的手指过处,如春风吹拂般舒畅,使得他悠然欲睡,飘然欲仙。

良久,美妇抽回玉手,深情地凝视了徐鏊片刻,默默地转身,带着众侍女悄然离去,始终没说一句话。

徐鏊跌坐椅中,好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心想只是一个梦罢,可满室仍留着那种异香,久久不曾散去,似乎又有几分真实。

几天后,是一个月光皎洁的晴夜,徐鏊开窗邀月,心情十分舒畅,兴致顿起,不知不觉地拿起洞箫,又吹奏起《有凤来仪》曲,一遍接着一遍。

正当他心随曲荡时,又是一阵异香袭来。

他猛然一惊,心想:(莫不是日前美妇又来了?)

果然,不待他想完,那群侍女已簇拥着美人,进了书房。

美人只对徐鏊笑了笑,便命侍女摆出酒席。众传女一阵进进出出,不一会儿,房内便摆下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席上陈列的美酒佳食,都是徐鏊见所未见的。

美人殷勤地招呼徐鏊入席,徐鏊竟身不由己地听她调排,与美人对坐席前。

美人举起晶莹剔透的琥珀酒杯,深情款款的对徐鏊道:“闻君箫声,欣然而至,缘份天定,应得和谐。妾断然不会为祸于君,而能对君有所助益,请君勿弃,喝了这杯酒!”

徐鏊被她夜莺般婉转清丽的嗓音迷住了,十分听话地端起一杯酒,与美人交杯饮尽。

酒到半酣处,徐鏊礼貌地询问美人的芳名和里居。

美人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说:“听君箫声,造诣非凡,妾亦酷爱洞箫,就称我为洞箫夫人吧!”

不等徐鏊追问,她请求道:“妾愿为君吹奏一曲!”

于是,洞箫夫人从一名侍女手中取过一支玉箫,轻轻移近朱唇,盈盈地吹奏起来。

她吹的是一曲《鸾凤和鸣》,音调清越,轻快亮丽,虽然是一人吹箫,却仿佛多种乐器合奏,风吹鸟鸣,此起彼落,回荡在空气中,形成庞大的阵式,令人为之陶醉。

吹完后,她把这支名贵的玉箫赠给了徐鏊,又问徐鏊要了他那管不离左右的竹箫,以作念物。

两人继续畅饮叙谈,一直到夜半时分。

洞箫夫人起身,对徐鏊道:“夜深风冷,郎可早眠。千万不要对别人提起我,否则大祸立至!”说完就转身带着众侍女离去。

又过了几天,正是月圆之夜,洞箫夫人不期而至。

这次排场更大了,众侍女有的铺陈桌椅,有的张罗酒菜,有的薰香布幔,有的扫床铺设锦褥,有的插花扫地,最后还点上满室红烛。

待布置完毕,只见满室富丽堂皇,精美绝伦,仿佛换成了人间仙境。

洞箫夫人盛情请徐鏊入席,饮酒闲话,温馨融融。

夜渐深,洞箫夫人已是两腮飞红,媚眼惺忪,不时抬头瞥一眼徐鏊。

徐鏊只觉得浑身烘热,心旌摇曳。

夜阑人静,一位侍女上前提醒道:“夜已深,请公子与夫人安歇!”随即,她们逐一退出门外。

洞箫夫人含羞伸出纤纤玉手,牵引着徐鏊登榻入帐。徐鏊但觉心酥体软,倒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锦褥上,就像跌落在悠悠白云中。

洞箫夫人羞答答地宽衣解带,最后只留下一个红绸兜肚,粉妆玉琢的身体,明明白白地呈现在徐鏊的面前。

年方二十的徐鏊,从未经历过这般风情,心中虽是如饥似渴,却又喉头发干,耳际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混沌,彻底乱了方寸。

见徐鏊傻呆呆地盯着自己,却不动手动脚。洞箫夫人莞尔一笑,慢慢投入他的怀中,搂着他温存一番,然后引导他开始动作。

洞箫夫人的温柔和鼓励,使徐鏊很快掌握了要领。

在洞箫夫人的配合下,翻云弄雨,直臻仙境。徐鏊居然不但能够运用自如,而且能花样翻新;洞箫夫人婉转承欢,竟至香汗淋漓,气喘咻咻,这一夜可真是享尽人间春光。

天色微明,洞箫夫人起身揭帐。几个侍女应声推门而入,伺候她洗漱理妆后,再叫醒酣睡的徐鏊,与他道别,并郑重的对他说:“蒙君厚爱,实为幸事,妾非路柳墙花,望君珍惜!君若思妾,可反复吹奏洞箫,妾自会闻声而来。”

临别时再次叮嘱:“俗话说‘看言可畏’,愿君三缄其口,万勿与人说起妾来之事,切记!”

美人绝尘而去,屋内仍溢满余香,陈设却又恢复到原状。

徐鏊回味着昨夜的风流,不免怅然若失。

到了傍晚,他想起晨起时洞箫夫人留下的话,于是捧起玉箫,开始反复吹奏那曲《有凤来仪》。

不久,果然异香迎面袭来,洞箫夫人在侍女们的簇拥下姗姗而入。一切陈设,又如昨夜之状,只是菜已更换,洞箫夫人更加温婉柔顺。

一番男欢女爱之后,徐鏊又追问洞箫夫人的身份和居处,并诱导说:“杭城地僻,不曾听说有像夫人如此派头的人物!”

洞箫夫人不忍拂他心意,只好幽幽道:“妾从九江来,闻杭城多名胜,故而暂留此地,处处是吾家,也处处可安身啊!”

就这样,洞箫夫人夜晚来,朝离去,与徐鏊欢度了无数良宵。

在洞箫夫人的资助下,徐鏊的生活大为改善,不但屋内陈设全部更新,出手更是阔绰得令人侧目。他的房客和一些亲戚,不免产生了好奇,总是找机会问他探询原由。

徐鏊被他们缠昏了头,竟然略微透露了一些洞箫夫人垂爱的事端。

此事颇为离奇,好事者大感兴趣,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久便传遍了杭州城内。

一天夜里,洞箫夫人又临徐鏊书房。这次,她一改往日的温柔,面带温怒的责问:“一再嘱咐勿向人言,君竟不听,如今弄得全城皆知,实在难堪!君既无信,妾从此不敢复来!”

说后,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徐鏊申辩的机会。

洞箫夫人果然不肯再来。徐鏊难忘昔日温情,每天夜晚仍是一遍又一遍地吹奏《有凤来仪》,却再也唤不来美人儿。

于是,原本是极为华丽而喜悦的曲调,却越来越吹得悲凉,直至无奈、绝望,呜呜咽咽,令人听而泪下。

这天深夜,徐鏊仍在吹箫,忽然闯进四名家兵打扮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地架起徐鏊,出门上马,急驰向郊外。

黑夜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