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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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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到,有一天我居然会给你颁发优秀学生的证书。”
贾政感慨万千,当初贺湛入学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头顶仅剩的几撮头发都会保不住呢。
别说你没想到,他们自己也想不到啊。
徐长风和万小康的高考成绩分别排名年级段24和26,三中是重点中学,成绩在全省都有足够的竞争力,这样的排名,足够他们考上首都还算不错的一本高校。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徐长风和万小康还有些发懵呢。
说好的一起当学渣,怎么莫名其妙就变成一个小学霸了呢?
最要紧的是被虐着虐着,忽然觉得念书确实有点意思了,比如在毕业典礼这个让人有些紧张的氛围下,他们居然还想刷套卷子放松一下,这算是受虐狂吗?
“咱们这一届的成绩挺好,主任应该能拿不少奖金吧?请主任买点质量好些的假发,你现在戴的这一顶边际线太明显了。”
贺湛以前挺不喜欢假正经的,可现在即将毕业了,他忽然有些舍不得,舍不得这个总是和他们打游击战的好老师。
“呸!”
假正经慌了,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秃顶是个秘密。
“坏小子!”
他用怀表的镜子认真照了照发际线的位置,确定不像贺湛说的那样明显后松了口气,等到他抬起头准备反驳的时候,对上了贺湛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明白自己被这小子给诈了。
贾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想到以后这个学生就毕业了,心里也有些怅然若失。
——
小番外6
N年后
秋芜已经大学毕业了,在考入大学的第一年,她就答应了贺湛的交往请求,现在已经是他们交往的第七年,而在这七年的时间里,姜宝贝一直奉行单身主义,她身边并不乏优秀的追求者,可她似乎并没有开始一段恋爱的打算。
“其实刚刚那个男孩挺优秀的。”
姜宝贝再一次拒绝了一个男生,那个男生追求了她四年,今年那个男生就要毕业了,之后他会回家乡,如果姜宝贝答应了他的交往请求,他会选择留下来,但姜宝贝还是拒绝了。
阿芜有些疑惑,她感觉地到姜宝贝对那个热情又执拗的男生是有好感的。
“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一段感情了啊?”
姜宝贝的眼神中有些失落,可很快的,她又打起精神,对于她来说,比恋爱更重要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的心结确实已经解开了,可小芜你知道吗,那段心理不健全的生活我足足过了四十年,即便现在我学会了体谅妈妈,可因为曾经的不美好,我依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做一个完美的母亲。”
对于“秋芜”来说,那四十年的不愉快是真的,即便现在看开了,体谅了,治愈了,并不代表这四十年的不愉快就彻底消失了,在那样的生活下培养出来的人格,早已注定陪伴她一生,或许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改变。
不论是母亲的冷漠态度,还是长达三年的校园暴力,对她的人格塑造带来的影响是永远的。
“就好像刀疤一样,伤口会愈合,可是疤痕却是永久存在的。”
姜宝贝不难受,至少现在的她可以很坦然地面对过去的生活。
“所以小芜,如果你有珍爱的人,千万不要伤害他,因为伤害一旦造成了,就是永久的。”
就好像秋霞明明很爱女儿,却永远没有办法对她的出生释怀,就好像她明明获得了重来的机会,也已经释怀,却依旧对其他的人际交往保持戒心一样,不站在被伤害的人的立场,永远无法体会他们的感受。
阿芜看着表情坦然的说出这句话的姜宝贝,慢慢理解了她说出这句话的心镜。
“现在的我真的很开心了,或许有一天,我就能完全放下了,可那不是现在,所以我没办法给别人承诺。”
姜宝贝真的已经满足了,现在她感受到的所有幸福都超出了预期,对于曾经那个“秋芜”来说,她已经足够幸福。
或许将来,她会真的彻底放下,那时候,她必然更加幸福。
但那不是现在,所以她不能给任何人错误的承诺。
姜宝贝的态度很诚恳,也足够坦然,看着这样的姜宝贝,秋芜若有所思。
——
“贺湛,我们结婚吧?”
经过几年的努力,贺湛终于得偿所愿,像当初他看过的偶像剧的场景那样,在大学的林荫道下,骑着骑行车带着心爱的姑娘。
贺湛很骄傲,他觉得自己骑车带风,边上那些男生一定都在羡慕他的自信车后座上的女孩特别漂亮。
秋芜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差点吓得贺湛将车骑到沟里,他急忙刹车,转过头看向坐在车后座的秋芜。
“我们结婚吧,生两个孩子,反正你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秋芜眉眼弯弯,她看到过贺湛随身携带的小本本,第一页写着我和秋秋的孩子,之后每一页上面都有几十个名字,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用爱心标记的都是贺湛最满意的名字。
“好!”
贺湛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秋秋忽然想到了结婚,现在的他有些焦虑。
儿女的名字是想好了,可孙子孙女的呢,也是时候提上议程了。
——小故事完——
第69章 六零养娃记1
“草妮儿醒来了吗?她也是可怜人,男人没了,家里又没有一个能帮衬的,一个女人带着俩娃子,该怎么办呢?”
阿芜觉得有些头疼,偏偏耳边还有人不断叽叽喳喳说话,这让她忍不住蹙眉,想要打断那些恼人的声音,可随即而来出现在脑海中的记忆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这是一个名叫叶芜的小姑娘二十三年的人生。
叶芜出生白桦县张家沟,现在是65年,这一片大地刚经过三年大饥荒没几年,一切都还在缓慢地恢复过程中,人民生活艰难,物质条件贫瘠,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节衣缩食地生活。
叶芜出生贫困,家里还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作为唯一的女儿,即便在重男轻女的当下,叶芜依旧没有吃过太多的苦,不过那也是相对于村里其他女孩而言。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叶芜也免不得小小年纪下地干活,早早将打猪草,洗衣烧饭等基本家务干的无比熟练,但是在叶家,只要男孩有一口饭吃,叶芜就有一口饭吃,因此她熬过了饥荒那三年,并且在饥荒的第二年,也就是62年的时候,由长辈做主,嫁给了同村当兵的男人况爱军。
况爱军家人口简单,除了二老,就只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这在动辄五六个孩子的当下,已经算是人丁稀薄的家庭。
因为况爱军当兵津贴高,加上况老头有一手上好的木匠手艺,而不论多艰难,每个时代总有一批富人,况老头的手艺正是那些人需要的,靠着况爱军的津贴,以及况老头偷偷摸摸接的私货,即便在饥荒那三年,况家的日子也不算特别难过,况家也是张家沟少有的推倒了茅草屋,修建起砖瓦房的人家,因此想要嫁给况爱军的女孩从来就没有少过。
一开始,况家二老给儿子看中的是同村金家的姑娘金巧巧,可就在况家二老请中间人上门之前,金家替女儿说定了另一桩婚事,那个和况爱军同样在军队当兵的张佑东。
张姓在张家沟是大姓,族人关系紧密,在生产队相互扶持,自成一派,但张佑东家却是例外,只因为张佑东他妈人品不好,只进不出让族人厌恶。
张家的孩子多,张佑东上头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双龙凤胎的弟弟妹妹,张家二老是个偏心眼的,一个劲儿的让当兵的儿子补贴其他兄弟姐妹,不像况家二老,虽然也拿儿子的孝敬,可至少会给儿子攒一点娶媳妇的家底,在给大儿子建房子的时候,同样也没忘了二儿子那一份。
混的好的兄弟姐妹帮衬混的差的兄弟姐妹在这个年代是常有的事,可像张家那样,一个劲儿地吸儿子的血,还在外头抱怨儿子挣的不够多,怀疑他藏私房钱的长辈却没几个,因此同样都是当兵的,张佑东远没有况爱军受欢迎。
金巧巧和叶惠都是村里人人称道的好姑娘,一个长得好,还有在县供销社当零时工的舅舅;一个家里家外一把抓,是个能过日子的贤惠女人。
况家条件好,自然选中了前者,想给当兵的儿子选个模样俏丽,能说会道的活泼姑娘,可既然金家已经和张家定下亲事,况家的目光自然放在了叶家身上。
这个年代,也鲜有自由恋爱的夫妻,况爱军请假回来见了一面,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这桩婚事也就成了。
就这样,叶芜嫁给了况爱军,并从叶家搬到了况家。
婚后的生活对于叶芜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况爱军没有随军资格,叶芜就和况家二老一块居住,老两口都是和善的人,对叶芜也不曾苛责,叶芜的运气不错,新婚不久后就发现怀孕,然后在第二年生下了一对龙凤胎,也是在这一年,况家最小的儿子娶了媳妇,况家二老正式给三个孩子分家,二老跟着长子生活,从此以后除了每个月定下的五块钱孝敬费,况爱军寄回家的所有补贴都由叶芜这个妻子保管。
叶芜正式搬到了况家大哥况爱国家不远的新房子,况老太太偶尔过来照顾龙凤双胞的孙子孙女,手里有钱,又住着新房,上头还没有公婆管束,在村里人看来,叶芜真是掉到了福窝里,连叶芜的父母都时常感叹自己给女儿说定的这桩婚事好。
可谁知道,这让人欣羨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前一天,邮政送来一封电报,况爱军在一场战役中失踪了,清扫战场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很有可能已经牺牲。
结婚到现在,叶芜只和这个丈夫见面三次,相处时间累积不超过一个月,可她明白,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和孩子未来生活的保障,因此在得知对方牺牲的消息时,当即一个昏眩,摔倒在了田地里,脑袋正好撞到一块凸起的石头,流了一地血,被边上的人急忙送到了队上的卫生站。
等彻底消化掉这些记忆,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的事了,阿芜悠悠转醒,看着周围围着自己的熟悉,又似乎有些陌生的人。
“草妮儿,你可算醒了,你家壮娃儿和宝娃儿看不到你,都快哭坏嗓子了,听婶一句话,现在事情都这样了,你这个当妈得坚强起来,俩娃娃还需要你呢。”
草妮儿是叶芜的小名,蘅芜是乡间常见的一种小草,当初叶芜的父亲就是用这种草给女儿取了名字,因为贱名好养活,于是家里人都喊她草妮儿,久而久之,叶芜这个大名就没人喊了。
同理叶芜的两个孩子壮娃和宝娃,都是孩子的小名,至于大名,孩子的父亲一直没想好取什么,加上孩子也没有正式上户口,因此一直都用这两个名字叫着孩子。
“是啊,别怪我们说话难听,现在你最要紧的就是打起精神来,去部队一趟办理好爱军的丧事,然后问清楚他这样牺牲的军人家属的补贴有多少,是按月给还是一次性给完,你毕竟还有俩孩子,一个女人要带大俩孩子也不容易。”
从身边围着的这些人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叶芜”的人际关系很不错,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关心她,告诉她一些切实需要的建议。
“过几天张家老四就要回来了,说是带你去部队一趟,你可以问问他,都是一个部队里的,往年牺牲的士兵的补贴是多少,他应该也清楚吧。”
其实要不是人多,这些以往和“叶芜”要好的人都打算问问她有没有想过改嫁。
反正她和况爱军累积也没见过多少面,要说感情,肯定是没有的,现在她还那么年轻,真的要为况爱军守一辈子吗,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了,没有贞节牌坊这个说法,至于壮娃和宝娃,况家二老那么喜欢这对龙凤胎的孙子孙女,现在这又是二儿子唯一的骨血,肯定愿意亲自照顾的。
叶芜的人生还很长,出于她的立场,不少人都觉得她应该改嫁。
“张佑东?”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阿芜想起来了,在她继承的这些记忆里,张佑东除了同样当兵的身份,以及同村女孩金巧巧的丈夫外,还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曾经差点和叶芜谈定亲事的男人。
张佑东的家人虽然不堪,可好歹也是军人,是村里仅次于况爱军的最优质女婿人选,那时候金巧巧虽然和叶芜齐名,可实际上金巧巧远比叶芜受欢迎,因为她有一个在县供销社当零时工的舅舅,时常能够给他们家淘换一些村里人没有的东西。
那个时候,张家没想过金家会愿意把姑娘嫁给张佑东,于是请人私底下和叶家说和,只是没把话说穿,谁知道第二天,金家就主动托人上门,张家本就更满意金家,自然答应了这桩婚事。
因为当初张家找人说和的时候没有大张旗鼓,以至于叶芜差点和张佑东定亲这件事除了极少数没有其他人知道。
现在忽然听到了这个名字,阿芜免不得有些出神。
“孩子呢?”
她昏睡了一个晚上,因此醒来后嗓音有些暗哑,就像是打磨纸摩擦时粗粝的声音一样。
现在阿芜很想见见两个孩子,至于其他的,暂时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一听她提到孩子,旁人也不再说关于抚恤金的话了,连忙让人去通知同样收到打击没了主心骨的况家人,叶芜昏睡了一个晚上,俩孩子由况老太太看着呢。
——
金巧巧听到了况爱军牺牲的消息,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即将回来。
上一世,她和叶芜的立场是颠倒的,幸好她在最关键的时刻回来,制止了自己人生的最大悲剧,只是她没有想过叶芜会嫁给况爱军,她曾经想过要制止,可惜没有立场,也找不到机会。
“对不起。”
金巧巧默念了一句,很抱歉抢走了她的人生,她会尽她所能补偿的。
第70章 六零养娃记2
“许三婆,你家爱军媳妇醒过来了,想看壮娃儿和宝娃儿呢。”
况家一片哀声载道,况爱军的死对于叶芜来说是打击,对于他的血脉之亲同样也是打击,以至于在这种打击下,况爱军的父母都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被送去卫生站点的二儿媳妇。
况爱军他爸排行第三,因此被人称呼一声况三,辈分比他小的叫他一声三叔或是三爷,况家老太太那一辈的姑娘基本没什么正经名字,多是按照排序叫做几娘,几妹,在嫁给况三后,自然按照况三的名字称呼,现在她已经是当奶奶的人了,因此村里人都喊她三婆,三婆娘家姓许,为了和其他人家家里的三婆区分,又常被叫做许三婆。
“我那可怜的老二啊,早知道送他去当兵会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就算饿死,我也不能让他去啊。”
许三婆自从得到消息后已经哭了一整天了,眼泪流干了,就连嗓子都已经哭哑了,她家老二啊,还那么年轻,都没听娃娃喊过几声爸呢,怎么就牺牲了呢。
“胡咧咧什么,老二是为国捐躯,死的光荣,他是我们况家的骄傲。”
况老爷子同样伤心欲绝,或许是时常去有钱人家帮忙打造家居的关系,况老爷子多了几分远见和政治敏锐度。
现在在场的都是和况家亲近的人家,可也难免人多嘴杂,自家婆娘心疼儿子所以说了这样的话,大多数人都能够理解,但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体谅她这个失去儿子的母亲,玩意有人拿她这些话做文章,说况家人自私自利,藐视党和军队,那就是大麻烦了。
“我这心里难受啊。”
况三婆的哭声顿了顿,下一刻,哭声更加响亮了。
“行了,让苗小媳妇把壮娃儿和宝娃儿带过去,现在爱军媳妇比咱们更难受呢。”
一个晚上,况三就憔悴了好几岁,要知道在况爱军没有出事之前,况家的生活条件好,况三一直比同龄人显得年轻,明明也是近五十岁的人了,头发乌黑,精神矍铄,比起四十岁的青壮年也差不了多少,可现在呢,头发花白了一半,就连眼角的纹路都加深了。
那个替叶芜来找孩子的年轻小媳妇安慰了况三夫妇俩句,然后带着俩个尚且没有特别懂事,刚睡醒不久,有些懵懵懂懂的孩子离开。
“爱军死了,我们得把他的后世安排好,还有二儿媳妇和俩孙子孙女未来的章程,我们都要替他打算。”
“你——”
况三想问老婆子有没有想过二儿媳妇会改嫁的事,毕竟老二常年呆在部队里,假期少,和二儿媳妇的相处不多,她还那么年轻,谁也不能保证她没有改嫁的想法。
可看到老婆子哭的那么伤心,这个问题又没办法问出口了。
再等等吧,等二儿媳妇去部队拿回老二的遗物,等老二的丧事办完后,他再和老婆子商量这个问题。
可况家二老现在没心情思考况爱军死后可能会带来的一系列影响,不代表况家的其他人不想。
其中最担心的,不是况家大儿子况爱国的媳妇范芳,而是况家小儿子的媳妇韦小春。
况家一共三个媳妇,其中范芳是隔壁三道口的姑娘,家里儿女多,在这个劳动力代表家族实力的年代,属于最好的结婚对象,尤其范芳的亲大伯还是三道口的大队长,范家那一辈的姑娘,只要没大毛病,都是各家各户抢着要娶的好媳妇人选。
范芳在他们那辈女孩里排行第一,很有长姐的风范,性格泼辣,家里家外一把抓,当初许三婆一眼就瞧中了她,觉得范芳是个适合当长嫂的女人。
事实证明许三婆的眼光确实不错,作为长嫂,范芳很有气度,生活上也不是一个爱计较的女人,对于自家奉养的婆婆时常去老二家帮忙照顾龙凤胎兄妹的行为没有半点微词,还时常在外人挑拨的时候大度展现弟妹独自带着孩子,公婆帮衬也是应该的态度,是村里人人夸赞的好儿媳妇。
至于老三媳妇韦小春就没那么好了,因为这个儿媳妇的人选不是许三婆看中的,而是况家老三况爱党自己看上的。
韦小春和范芳同样出自三道口,只是韦家是三道口出了名的落魄户,当年饥荒的时候,韦家的男人轮流在出嫁女儿家里蹭饭,以至于饥荒那几年,韦家好些出嫁的女儿都被婆家赶回了娘家,可韦家的男人丝毫不在意,哪天断炊了,就去另一个姑娘家闹。
韦小春模样普通,拿捏人很有一手,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好上的,等许三婆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俩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为此,许三婆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媳妇。
当初况爱党一结婚况家二老就做主分家,也有担心韦小春这个不安定因素闹事的原因。
事实证明况老头和许三婆的决定是正确的,即便现在已经分家,韦小春依旧指使况爱党闹幺蛾子,不过因为分家的原因,老大和老二两家有充足的理由拒绝韦小春的不合理请求,但被她这样闹了两年,况爱国和范芳这对最厚道的大哥大嫂对老三这一房的感情也远不如以前来的亲厚。
倒是叶芜是个会做人的,每次况爱军从部队寄来什么稀罕的东西,都会给老大家的侄子侄女拿一份,也是因为这样,有时候农忙,范芳还会主动提出让叶芜把家里的俩孩子送到大房,让婆婆统一照顾。
因为叶芜这个媒介,况爱军虽然常年不在老家,和大哥之间的关系反而更加亲密了。
昨天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况家二老都顾不上被送去卫生站的二儿媳妇,还是范芳跑前跑后,给住在卫生站的二弟妹送去了被子枕头,还代付了八毛多的药费。
“爱党,你说你二哥牺牲了,部队会给多少抚恤金啊?是一次性给了,还是每个月按月给呢?当初你二哥活着的时候,每个月津贴可有不少呢,现在他俩崽子还那么小,抚恤金肯定不会小气到哪里去吧?”
今年是韦小春嫁过来的第二年,嫁过来这些年,她拢共只见了二伯哥一面,那一面还因为况爱军收到了部队的紧急任务,没说几句话呢,况爱军就收拾东西马上回部队了,因此要说对这个二伯哥有什么感情,那真是虚的。
更何况,因为刚结婚就分家的缘故,韦小春对除了况爱党以外的况家人其实还是有点怨气的。
当初她费尽心思讨好况爱党,图的可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况家老头的木匠手艺,和况爱党当兵的津贴,可没想到嫁到况家后,这两个好处都没有享受到,况家俩个老不死的就主持三兄弟分了家,除了现在住的这套小砖房,以及半年的口粮和二十块钱,他们没有分到其他任何好处。
韦小春觉得况家二老偏心眼,人家家里的爹妈都疼小儿子,可他们给了小儿子什么东西?韦小春可不信,这些年两个老的手里就只攒下了那么点钱,可见不是补贴大房,就是补贴二房了。
“你问这话干什么?”
况爱党这人其实不算特别坏,他做过最忤逆的事就是违背父母意愿娶了韦小春,以及耳根子软,听了韦小春的枕头风,觉得爸妈偏心和他们闹了几场。
对于况爱军这个二哥,况爱党是有感情的,因此在听到况爱军很大概率牺牲的时候,况爱党也难过了一晚上。
这会儿韦小春一个劲儿地盯着二哥抚恤金的行为,让况爱党有些难受。
“怎么,防着我呢?在你心里,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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