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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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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风霜的一双手,凌茁的眼里闪过一丝心虚。
可这会儿她是谁啊,她是被宠爱了十一年,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侯府大小姐啊,怎么能够轻易接受一个人抢走自己的爹娘,占据自己的地位呢?
凌茁继续叫嚷着,底气却没有之前来的那么足了。
“哼!”
凌茁对上阿芜那双平静的眼睛,之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有些说不出口了,她瞪了眼阿芜,然后放下一句狠话:“反正、反正我是不会把爹娘让给你的。”
说完,赶在那几个丫头追上来之前,凌茁远远跑开了。
“七小姐,是不是应该和大夫人说一声?”
阿芜身边的丫鬟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因为阿芜初到侯府,还没有培植自己的心腹,此刻她身边照顾的这些人都是范氏送到她身边的。
“不用了。”
阿芜摇了摇头。
那个丫鬟低头后退几步,真小姐还是心善了一些,不过作为范氏的丫鬟,有些事她却是不能瞒着夫人的。
——
“你们说那假小姐和野丫头不欢而散了?”
邬氏听着眼线传来的消息,面上闪过喜色。
她是怎么说来的?这真假凤凰就不可能有和平共处的一天,这不就让她抓到机会了,此刻是凌茁心里最彷徨失措的时候,如果能够抓准机会说服她,让她站到她这边,趁着大房那对夫妇对她这个养女还有几分感情和信任的时候捅他们一刀,岂不畅快。
最要紧的,即便她做了什么,凌茁都会是一个最好的挡箭牌,养女因妒生恨,害死养父母一家,是个合情又合理的行为不是吗?
十一年了,当年她谋划了那么久的一场刺杀都没能杀掉那对碍眼的存在,十一年前因为那场刺杀阴差阳错发生的事居然给了她一个新的机会。
邬氏觉得,老天爷果然没有彻底厌弃她。
“去,请六小姐来我这儿坐坐。”
邬氏叫来自己的心腹,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
来到邬氏的院子时,凌茁的情绪十分低落,她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白天凌芜说的那一番话,因此在邬氏说话的时候,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
“六姑娘以前和我不亲,却不知道这个家里只有我才是最疼你们这些丫头们的,这次你也看明白了,你爹娘心中只有刚回到家的七姑娘,倒是把你抛在脑后,看着你日渐消沉,祖母我的心中着实不好受啊。”
邬氏用帕子掖了一下眼泪,一副心疼的模样。
“有些话我说了,六姑娘可能觉得我挑拨离间,可我还是不得不提醒六姑娘,现在你那爹娘是靠不住了,作为女子,除了娘家人的喜欢,私产同样很重要,当初你祖父留给你的东西千万要藏住了,不要轻易交还给你母亲,这份东西,是你多年在老侯爷膝下承欢,又给老侯爷送终应得的补偿,即便你不是侯府的真千金又如何?有了这份私产,足以让你在婆家扬眉吐气。”
邬氏对着凌茁掏心掏肺,似乎忘了不久前还是她怂恿凌尧栋夫妇把这份东西从凌茁手里讨回去的。
“爹娘连这份念想都不给我留?”
凌茁的表情越发悲切气愤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邬氏很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
“蠢货!”
在送凌茁离开后,邬氏得意地骂了一句,亏大房那对夫妇宠了她十一年,还不是轻易就动摇了,看来离凌茁彻底变心也不远了。
“白痴!”
在离开邬氏的院子后,凌茁用帕子擦了擦红肿的眼眶,看着邬氏院子的牌匾,用帕子捂着嘴暗骂了一句。
她是骄纵不错,可不代表她是草包啊。
以为这样就能够离间她和爹娘的感情,真是又毒又蠢。
倒是凌芜,想到那个冷漠说着她亏欠她的那个女孩,凌茁的表情再一次从嗤笑变成了迷茫。
第105章 互换人生19
昌平侯府的规矩,每个月十五只要是留在都城的嫡支子孙必须坐在一块吃饭,这个规矩是第一代昌平侯定下来的,凌尧栋继承昌平侯爵位后,也没有改变这个规矩。
也不是凌尧栋不想改,而是这个规矩还牵扯到了昌平侯老侯爷,也就是凌尧栋的父亲。
或许每一个当父母的,都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女和平相处,例如老侯爷,他心中未必不清楚自己的继夫人和次子对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对嫉妒和仇视,甚至当年针对凌尧栋的刺杀,老侯爷也猜到了其中或许有继夫人和次子的手笔。
可老侯爷终究还是有些心软的,面对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娇妻,和从小嘴甜会说话的次子,他还是偏心了。
他知道,一旦分家,嫡次子将从昌平侯府嫡支变成旁支,二房的孩子在婚事上也会失去主动权,所以在临死的时候,他还是替二房做了打算,临终叮嘱了长子,只要邬氏活着一日,他们三兄弟就不能分家。
老侯爷想着,邬氏起码还有十几二十年的寿命,到时候再分家,二房的儿孙婚事已定,次子也能够顶门立户,那时候就算分家,对二房来说也不会有大妨碍,而长子继承了爵位,又分得了他大半的私产,这在老侯爷看来就是自己对他们这一房的补偿。
他算计了那么多,就是觉得长子长媳足够强大,即便邬氏再有什么坏心思,两人也能应付过来,更何况那个时候长子已经成为新的昌平侯,一切大局已定,或许邬氏会从此老实安分也说不定,老侯爷心中还是盼望,自己的几个儿子能够冰释前嫌,最后守望相助的。
要不是李朝以孝治天下,要不是老侯爷的临终嘱托还请了几位旧友做见证,就凭邬氏和二房这些年闹出来的那些事,就足以让凌尧栋将他们一群人从昌平侯府赶出去了。
这些年,凌尧栋一直遵循昌平侯府的惯例每月十五让三房齐聚正堂用晚膳,也是一件无奈的事。
“再过几日是诚意伯府大小姐及笄的日子,一个多月前,诚意伯府就派人送请帖过来了,正好七姑娘也回来了,就选那天,带着七姑娘去诚意伯府做客,顺带让大家都见见咱们家的七姑娘吧。”
用完晚膳,邬氏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那杯漱口的浓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对啊大嫂。”
说道出门做客,小邬氏顿时来了精神。
“既然是去诚意伯府做客,还是咱们家七姑娘第一次出现在这个圈里,府里的姑娘可不能丢人,衣服首饰什么的,也该准备新的了?”
邬氏出嫁的时候,邬家好歹还有些家底,偏偏那些东西都被要面子的邬老太爷塞到了女儿邬氏的嫁妆里,生怕这个女儿嫁到侯府后因为嫁妆不够丰盛丢人,与此同时,也是想要拉拢邬氏这个一朝登天的女儿,好让她用心帮衬娘家。
正是因为这样,小邬氏还在闺中的时候,邬家的日子就有些紧巴巴了,包括小邬氏出嫁的时候,嫁妆几乎全是当初侯府给的聘礼。
现在的小邬氏私家已经足够丰厚,可依旧改变不了她扣扣索索的小家子气,总想着在公中多占一些便宜。
比如现在。
小邬氏手里有当初老侯爷分给她这个二房媳妇的私产,里面有不少名贵首饰,可偏偏在小邬氏心里,这些东西都是要留给宝贝儿子的,即便两个女儿多次讨要,也不肯松手送女儿几个,每当侯府的姑娘要出门做客的时候,小邬氏就会求着范氏从公中掏钱,给几个姑娘裁新衣,打新首饰。
对于范氏来说,这些都只是小钱,她这样打小接受宗妇教导的女人也不愿意为了这些东西闹的自己没脸,因此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因着小邬氏的话,二房的三位姑娘顿时眼睛就亮了,尤其是二房的庶女凌英。
小邬氏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在意,更何况是凌英这个庶女,据说二房私底下相处的时候,凌英还得在小邬氏用膳的时候在旁服侍,像小妾似的立规矩,足可见凌英在二房有多憋屈。
对于凌英来说,每次府里统一裁衣的时候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她娘是胡女,她的体格随了姨娘,相比较府里的姐妹高挑了许多,她的衣服,家里其他姐妹根本就穿不了,小邬氏也不至于抢了庶女的衣服,修改后给自己的嫡女穿。
倒是首饰通常只能在出府做客的时候佩戴,之后总会被小邬氏以各种理由收走,凌英也不在意,每次出府做客看着镜子里漂漂亮亮的自己,就能够开心好几天,即便之后又被小邬氏找借口立闺女,心情也是好的。
“眼瞅着就要入冬了,也是时候给府里的姑娘们裁一些新衣裳了。”
范氏心里头想着失而复得的小女儿,早在知道女儿即将回家的时候,她就依着刘嬷嬷的来信让绣娘做了几身衣裳,不过那些衣裳终归没有量身剪裁来的合体贴身,趁着这一次,也得请绣娘给小芜多做几套新衣裳。
还有小芜多首饰盒还是空了些,她这个年纪的姑娘不适合金银重器,珠宝玉石也显得有些浮夸,倒是之前她收藏的那套粉珍珠成色极好,要是能够请匠人用粉珠做两套头面,一定是极合适的。
还有之前从缅甸送来的那一批玉矿石,居然开出了一大块透明的玻璃种,时下喜欢翠绿,浓绿,对于这种无色透明的玉石并不推崇,可这样沁透的颜色正好适合小芜这个年纪,加上还是珍惜的玻璃种,即便是无色翡翠,也足够珍贵了。
短短一段时间,范氏心里就闪过了好几套适合小女儿的首饰。
“四姑娘和五姑娘的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相看人家了,老大媳妇,你是几个孩子的大伯娘,也该帮几个孩子注意着些了。”
邬氏抿了口浓茶,漱完口后将那口浓茶吐回茶盏中,又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不管私底下怎么彼此针对,对于范氏的人品,邬氏还是十分信任的,她知道范氏再怎么不喜欢她和小邬氏,也不会将怨恨发泄在二房的孩子身上。
小邬氏还是太上不了台面了,她能够接触到的都不是邬氏理想中的孙女婿水准,相反范氏就不同了,她身为昌平侯夫人,身边接触的都是三品以上大官的夫人,由她做媒,四姑娘凌英和五姑娘凌薇的亲事能更好一些。
对于二房来说,这些女孩儿嫁得好,同样也是助力,这一点,邬氏比小邬氏看得明白,平日里虽然也更宠孙儿,可对几个孙女也是不赖的。
“媳妇知道了。”
范氏随口应了一句,心里却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她看了眼阿芜和凌茁,两个孩子都已经十一岁了,虽然还不及着说亲,可也应该相看起来了,再晚一些,就怕那些亲年才俊被人挑选光了。
世家大族多是如此,定亲早,成亲晚,范氏和凌尧栋就是娘胎里定下的娃娃亲,但直到范氏十八岁那年,才嫁到昌平侯府,成了昌平侯府的世子夫人。
——
之后的日子,范氏对阿芜的教导就更加用心了,她甚至把特地从宫里请来的教养嬷嬷撇到一旁,手把手地教导阿芜的礼仪规矩。
“你说奇不奇怪,小芜那孩子的规矩并不完美,偏偏一举一动说不出来的好看,我想着,与其逼着她学那些刻板的礼仪,还不如就这样,让她保持自己的特性呢。”
范氏自己从小受着最严苛的教导,可在失而复得的女儿身上,她却不愿意那么严格了,要不是明白学不好规矩步入这个圈子会被人笑话,她连这点苦都不愿意让女儿承受。
“小小姐可是侯爷和夫人的女儿,身上尊贵的血脉是怎么样都无法改变的。”
范嬷嬷一脸骄傲,她这个古板的性子只认血缘,在她看来,七姑娘是侯爷和夫人的女儿,再怎么优秀,都是理所当然的。
“夫人放心吧,明日七小姐一定能够大放异彩。”
范嬷嬷知道夫人在担心什么,不管家里人怎么宠爱,这个时代,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嫁一个优秀且疼人的夫婿,而七小姐明日在诚意伯府的表现在很大程度上会决定她的未来。
如果七小姐的表现入了各家夫人的眼,将来她的亲事就不会因为她曾经流落在外十一年而受影响,可要是七小姐表现不堪,即便昌平侯府再强盛,也注定愿意娶七小姐的都是一些攀龙附骥之辈。
“我这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范氏摸了摸自己的眉头,其实按照她的想法,女儿凌芜正式出现在这个圈子里的时间还应该推迟一两个月,最好还是在昌平侯府主办的宴会上。
诚意伯府大小姐的及笄礼,注定那位小姐才是主角,她给女儿打扮的时候,还得保持一个度,不能喧宾夺主。
“而且这诚意伯府……”
范氏顿了顿,她和诚意伯夫人的接触不多,但从丈夫凌尧栋的口中却多次听说过那位臭脾气的诚意伯。
对方是坚定的大皇子党,不久前还在朝堂上当众指责严忠英宦官当政,扰乱朝纲,按照严忠英的小心眼,恐怕诚意伯早就被他记在需要铲除的名单上了。
偏偏诚意伯和昌平侯世代相交,人家一个多月前就派大管家送来了请帖,不去也不好。
“希望不会出事吧。”
范氏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诚意伯也是先帝亲封的爵位,严忠英再怎么大胆,也不能直接对一个伯爷动手吧。
“阿茁那儿……把我那套琥珀头面送过去吧。”
这些日子范氏的心神都在阿芜身上,确实也忽略了养女。
之前因为她装病的事,范氏心中有些怪她,可时间一长,往日的感情又占了上风,想着这些天养女似乎乖巧了许多,范氏的心也软了。
“是。”
范嬷嬷不置可否,只要夫人不把养女看的比亲女还重,只是送一些衣裳首饰,在范嬷嬷看来并不算糊涂。
——
等到诚意伯宴会这天,昌平侯府的姑娘一个个打扮地无比精致,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阿芜戴上了工匠赶制的那套粉珠头面,这些珍珠每个都有拇指盖大小,圆润无瑕,难得的是每一颗粉珠的颜色大致相似,这就十分罕见了。
“大伯娘对七妹真好呢。”
凌薇凑到凌茁身边小声嘀咕道,眼神里的嫉妒是针对凌芜的,幸灾乐祸是针对凌茁的。
今天她头上也戴了一套珍珠头面,这批珍珠是南海的养珠场送过来的上等品,可惜是白珠,而且还是淡水珠,远不如阿芜佩戴的那套珍贵。
同样都是昌平侯府的女儿,怎么就这般厚此薄彼呢,凌薇有些嫉妒,之前是凌茁,现在是凌芜,总有一个人压在她的头上。
此时凌薇完全忽略了阿芜头上的那套珍珠是范氏从自己的私产中拿出来的,她同样也可以佩戴珍贵的首饰,只是她的亲娘舍不得罢了。
“哦。”
凌茁收回放在阿芜身上的眼神,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头面,这套头面正是范氏不久前让范嬷嬷给她送去的。
“娘也是疼我的。”
说罢,她加快脚步,紧跟在阿芜身后上了马车,因为一辆马车只能坐两位小姐,凌薇只能坐后头那一辆马车。
“哼!”
这会儿凌薇才注意到凌茁今天佩戴的首饰虽然比不得阿芜头上那套珍贵,可比她这套珍珠头面还是稀罕不少的。
被侯府真千金压也算了,还被一个冒牌货欺负,凌薇气得跺了跺脚,扭头走向另一辆马车。
——
“听说了吗,昌平侯府刚刚认祖归宗不久的七小姐今日也会出现。”
“据说这位小姐流落在外十多年呢,也不知道是何等模样?”
诚意伯府,大小姐金如意的房间里已经聚集了一些姑娘,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昌平侯府那位经历神奇的七小姐。
金如意由丫鬟伺候着上妆,对于手帕交的议论,并没有阻拦的意思。
大皇子已经娶了正妻,但身边两个侧妃的位置尚且空着,诚意伯府是坚定的大皇子党,诚意伯府和大皇子早有默契,待金如意及笄后,大皇子就会请皇帝赐婚,纳金如意为侧妃。
伯府嫡长孙女做侧妃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可谁让那位是皇子,还极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帝呢,这样一来,即便是侧妃,也不算辱没。
这样一来,大皇子的侧妃位置就还剩一个。
金如意从她爹的口中得知,这个侧妃的位置似乎是为了昌平侯府的六小姐留着的。
这些年,昌平侯凌尧栋在乾帝面前越发得脸了,自然而然,昌平侯就成了各方势力急于拉拢的对象,不止大皇子,就连三皇子也盯上了昌平侯的嫡女,而且三皇子更绝,十七岁了硬是没娶正妻,还弄了一个所谓的高僧批名不宜早婚,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这是在向昌平侯示好,表示自己会以正妃的份位等待六小姐凌茁及笄。
在这种情况下,金如意很难对凌茁这个未来的竞争对手产生好感,因为不论凌茁最后嫁给大皇子为侧妃,还是嫁给三皇子为正妃,都意味着她们会是仇人。
这会儿昌平侯府忽然冒出来一个嫡七小姐,还宣称是凌茁的双胞胎妹妹,外界对此议论纷纷,多方势力都在打探那位七小姐的来历。
金如意同样派人查了,可惜昌平侯府行事严谨,至今还没有人查出具体情况。
但金如意总觉得,侯府瞒地越紧,就意味着里面蹊跷越多,她对那位七小姐也越发好奇了。
一母双胞的姐妹,一个好端端地待在侯府享尽荣华富贵,一个流落在外,受尽贫寒苦难,金如意觉得,那位突然出现的七小姐或许会成为一个突破口,让她从内部将敌人消灭。
抱着这样的心思,金如意也没有阻拦手帕交们的议论,她想从这些人的嘴里多打听一些有关凌芜的事,也好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就在这个时候,阿芜还和凌茁坐在同一辆马车里,阿芜吃着王太医特地为她配置的加入了几十味药材的蜜饯,总觉得今天的心跳频率有些过快。
难道是被那个小丫头盯的?
阿芜看了眼自上马车后就没将视线从她脸上挪开过,偏偏又不开口说话的凌茁。
她想吃自己手里的蜜饯?
阿芜面无表情吞下最后一颗蜜饯,她又不是哥哥,想也不给她吃。
第106章 互换人生20
倒也不是阿芜真小气,而是这个蜜饯确实也不适合给凌茁吃。
要知道这会儿阿芜吃的蜜饯是王邈精心炮制的,里面添加的每一味药材都针对阿芜的病症,药效虽然不如直接服用来的猛烈,却更适合现在的阿芜,能够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滋养阿芜的身体,起到固本培元的效果。
而且说句实话,药用的蜜饯也绝对称不上美味,顶多就是药味淡一些,甜味重一些,比起寻常药汤更容易入口的药物罢了。
“今天及笄的是诚意伯家的金如意,这个女人外表端庄大方,实则再小气不过了,你可别犯蠢,到时候被那个女人轻易糊弄。”
凌茁的眉头跳了跳,刚刚那个丫头是什么表情,难道以为她和她一样没见过世面,会抢她的药果吃吗?有那么一瞬间,凌茁还真想从阿芜的手里把最后一颗蜜饯给抢过来,看到她变脸的样子。
只是转念想到阿芜“扣扣索索”,“小家子”气的原因,又难得产生了一些愧疚的情绪。
如果当初没有抱错这件事,或许她比眼前这个丫头还要不堪吧?凌茁试着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如果她本是侯府千金,却因为意外变成了乡野孤女,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个鸠占鹊巢的人从侯府赶出去吧。
可从回来那天起,阿芜都没有针对过她,相反,还是在她急的上蹿下跳找过去的时候,才对她说了那样一番话。
这些天,凌茁相比之前冷静了不少,可终究被宠坏的性子没办法立马改变,在面对阿芜这个侯府真千金的时候,凌茁还是会有些不服气,以及难以抑制的羡慕和嫉妒。
“准确地说,那个女人不喜欢的人是我,现在你出现了,难保她不会利用你做些什么,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管怎么样,对外我们代表的都是昌平侯府的脸面。”
凌茁别扭地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爹娘最疼你了,就算你给侯府丢脸了,给侯府惹来麻烦了,也有爹娘替你解决。”
说这句话的时候,凌茁的语气抑制不住地犯了酸。
她有些难过,明明在此之前,享受这一切的人都是她啊,为什么一眨眼,她就不是爹娘的女儿了呢?
换做其他人,听到凌茁这句明明出自好心提醒,听上去却不那么中听的话可能就要炸了,偏偏这会儿在场的人是阿芜,她早就过了争强好胜,一点就燃的年纪。
“你放心,我知道的。”
阿芜没见过金如意,但听到凌茁的讲述,大概也猜到了两个闺阁中的小姐能有什么样的利益纠葛和斗争,她没有那么蠢,被金如意利用对付凌茁。
正如凌茁说的那般,不论姐妹间私底下闹的多难堪,对外她们是一致的。
在礼教森严的古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一家出了一个名声不好的姑娘,对全族女子都是有影响的。
就好比上一世“喻芜”出昌平侯府几位已经出嫁的姑奶奶都被夫家休弃回府,当然,这也和当时昌平侯爵位被夺,凌尧栋开始失势不无关系。
“当然,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也可以盯紧我,万一我不小心出了什么岔子,你及时提醒我就好了。“
之前听到阿芜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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