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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阁主有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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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字迹苏若君自然认识,是闻墨弦刻的,轻轻摩挲了字,苏若君笑了笑:“多谢你们费心了。”
“这是我特地制的香囊,里面的药材具是奇珍,带在身上,能祛毒避蛊,对你身子很好,这给你,另一个便给流惜吧。”
闻墨弦结过那十分漂亮的小香囊,很是小巧,一个银白色,一个蓝色,拿在手里,隐隐透着股清香。
“嗯。”
“你烧未退,莫要太累了,先去歇息吧。守岁便交给我们了。”
闻墨弦笑了笑,对着远处唐沫喊道:“沫沫。”
唐沫很快跑了过来,仰头看着闻墨弦:“闻姐姐。”
闻墨弦蹲下身子不知从哪那出一个小锁片,给唐沫戴上,又给了她一个红纸包,淡笑道:“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和新年礼物,让沫沫以后岁岁平安。”
唐沫捏着小锁,眼睛微红,她以为爹娘不在,今年没人给她压岁钱了。吸了吸鼻子,她抱了抱闻墨弦:“谢谢闻姐姐,姐姐一定会很快回来陪你的。”
闻墨弦笑了笑,眼眸微阖:“古灵精怪。”
病了许多天,闻墨弦精神着实不好,让唐元带着唐沫玩后,早早便回了房。
除去外衣,闻墨弦握着手里的一个红色纸包,片刻后将其放在枕边,随后将一支白玉发簪压在上面。发簪首部雕凤鸟卷云纹,整体线条流畅,玲珑剔透器型镂空,纹丝雕工精湛,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柔光。
闻墨弦低低咳了几声,揉了揉眉心,看着枕边的东西,有些失落却又有丝缱绻:“惜儿,新年安。”
因着是大年夜,闻墨弦并未熄灯,只是阖上双目沉沉睡去,而外面原本喧嚣的爆竹声很快沉寂下去。
苏望几人站在惜园外,神色并不欢欣,月卿眉头紧皱:“她为何还未回来,主子今日不开心。”
苏望叹了口气:“我派去接的人,并未碰到他们,莫怨她未归,只要她好好的,那便好了。”
几人坐在园外,喝着酒,安静地守在外面。
将近子时时,苏望突然站起身,随后眸子里燃起了喜色:“呵呵,我们可以走了。”
第141章
屋内闻墨弦依旧阖着双眼,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未松开眉头,似乎并不舒服。
片刻后屋内灯火闪了闪,门轻轻打开一道缝隙,一股寒气随之涌入。一道人影很快闪了进来,迅速关上房门。
进来后,她并未动作,只是怔怔站在原地,许久后,她才有了动作。身上沾染了寒意的大氅被她解下,悄无声息放在一边,随后她才朝安静躺在床上的人靠过去。
她犹如冬夜里一抹蝴蝶,悄无声息靠近她追逐的花朵,目光有些急切地落在睡得宁静安然的人脸上,一寸寸仔细扫过。
看着那微蹙的眉,失了血色的唇,面颊上有丝异常的红晕,顾流惜眸子里的急疼几欲满溢。嘴唇微颤,却不敢出声,怕惊扰到安眠的人。
昏暗的灯光落在闻墨弦脸上,称得她有些柔弱,长长的睫毛犹如蒲扇一般,在她脸上打下两片细小阴影。顾流惜满腔的思念,在见到这般模样的闻墨弦时,全部化为心疼自责,涨地她心口生疼。
伸手轻轻探上她的额头,手下的热度有些不正常,还好并不烫,有些低烧。怎么会生病呢?是太累了,还是冻着了?顾流惜心里辗转难熬,恨不得立刻把苏若君拽过来。可她身上那淡淡的药味告诉她,闻墨弦应该吃过药了。
低下头痴痴看着二十多天未见得人,顾流惜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即使此刻心痛难耐,可是真真切切看到她,却比之那种辗转反侧,无法触及的思念要好的多。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更不是喜欢依靠别人的人,可是有了闻墨弦,即使她努力想护着她,可是骨子里她还是依赖她。这些日子被围追堵截,她一直很冷静沉稳,可事实上她还是怕的,这种恐惧直到见到闻墨弦才彻底湮灭。
小心搓热自己的双手,探入闻墨弦被窝,温度不低,可是摸到的手却依旧冰凉,心里越发懊悔。她总算发现了,她绝不能离开这个人,一不在她身边,再回来,总要让自己心疼欲死。
看着又紧了一分的眉头,顾流惜忙稍稍松了手,轻轻抚了抚她的眉心,随后俯身在她眉心亲了亲。
身下那人轻浅的呼吸微微吐出,带着股熟悉勾人的幽香,因着发热的缘故,喷出的气息也有些热意,让原本单纯亲昵她的顾流惜陡然燃起一股燥热,心跳莫名急了起来。
这股悸动来的突然,却并不突兀,眸色深了深,顾流惜呼吸乱了乱,薄唇轻移,闭上眼,轻柔落在闻墨弦那有些苍白的唇上。因着怕惊醒她,顾流惜一直克制着,只是贴上去,轻轻舔舐了几下。随后她睁开眼欲要离开,可是身下那双闪着光芒的眸子陡然与她对上,惊得顾流惜猛然后退。
只是闻墨弦的手不知何时勾住了她的腰带,右手虚压住她的脑袋,原本弹出去的身子又被拉了回来,依旧维持着双唇相贴的模样。
“你……你……怎么醒了?”
闻墨弦没有放开她,只是扶住她的腰,眸光晃荡,勾起一丝笑意,直直盯着她许久,随后才低低道:“有人溜进来偷香窃玉,我不醒,岂不是亏得紧。”
顾流惜面色涨的通红:“我……我没有偷……我只是亲了亲,你便醒了!”
闻墨弦看着她,若有所思道:“那便是说,我若不醒,惜儿还想做其他的?”
顾流惜抿着嘴看着她,她眸子里看似戏谑,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愉悦。感觉到她呼出气息依旧有些灼热,顾流惜心里软了又软,任她调笑自己,片刻后,却是认真道:“自然想的。”
闻墨弦怔了怔,却见她低头吻了上来,许久未见,心中思念早就难以压抑,下意识,闻墨弦欲要回应她,却陡然想起自己还病着,忙偏了偏头,含糊道:“我染了风寒,别待会儿传给你了。”
顾流惜笑了笑:“亲都亲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况且,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总不晓得照顾好自己么?”余下的尾音消融在两人唇齿间,顾流惜凑过去再次捕获那让人贪恋的唇,一点点轻咬舔舐。
原本之前顾流惜还能撑着身子,同闻墨弦纠缠,到了最后却是完全压在闻墨弦身上,两人分别许久,这一刻的亲昵尤为难舍难分,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才停下来。
顾流惜低头看着闻墨弦,她原本因着低烧,面颊红润,此刻动了情丝,更是面若芙蓉,眸子里透着股火热潋滟,仿若沁了一汪清泉,胸口起伏,微微喘息着。因着纠缠,那本就松松系着的亵衣此刻微微敞开,露出一片晶莹肌肤和那呼之欲出的柔软,顾流惜直觉的血充大脑,小腹有些发热,怕她再冻着,赶紧替她拉好被子,站起身结结巴巴道:“我……我赶了许久的路,一身灰尘,我先去洗洗!”
闻墨弦看她近乎落荒而逃,缓缓直起身子,垂眸低低笑将出来。将散开的衣襟阖上,看了看枕边的玉簪,将它放到一旁的盒子内,眉角眼梢都是笑意,原本有些虚弱的人此刻却是精神得很。
顾流惜并未让她久等,闻墨弦房内沐浴之处直接与后院相通,热水甚是方便。
顾流惜出来时穿着一件白色单衣,还端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
拧了拧帕子,她坐过来,温声道:“方才发觉你出了不少汗,赶紧擦擦,不然睡得不舒服。”
闻墨弦点了点头,却不接那帕子,轻声道:“我乏的很,没气力。”
顾流惜嘴角一抽,差点没咬到舌头,低声咕哝道:“方才还有气力的很。”耳边却听到闻墨弦低低咳了几声,顾不得脸红,忙开口道:“我给你擦擦,快些休息!”
闻墨弦掩着嘴,懒懒靠在床上,眯着眸子,看着顾流惜忙活。
温热的手帕自那白皙的手臂上缓缓擦过,闻墨弦因着多病,甚少出门,肌肤白皙的可以看到底下的青筋,那柔嫩的触觉让顾流惜都不敢用力,仿佛害怕揉碎了她。
柔和地光落在闻墨弦身上,她脖子领口的肌肤上都冒出一股薄汗,此刻微微泛着股晶莹光泽,漂亮的不行。一直遏制着胡乱奔腾的思绪,顾流惜深吸了口气,仔细给她擦着修长的脖子,然后是锁骨,揭开衣襟,如若珍宝般温柔向下,越到后来顾流惜越是心疼她,一直心无旁骛地想让她快些清爽些。
直到手中毛巾有些凉,她预备换一换时,视线落在一处柔软白皙的浑圆上,她才呆了呆。目光向下,顿时惊觉自己已然把闻墨弦衣服退下了大半。
雪白的单衣凌乱挂在臂弯,下摆层层堆叠犹如花瓣一般,而那清妩漂亮到极致的身子,犹如花中莲心,让顾流惜手里的帕子都没捏住,直接落在了地上。
轻轻一声响仿佛打破了所有的沉默,闻墨弦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仿佛夜色中一团火光越发炙热,烧得顾流惜神魂凌乱。
手不知该如何动作,她宛若傻子一般,看着眼前这勾魂摄魄的人,呼吸不敢重,声音不敢出。
直到对面的人也撑不住,探身过来与她亲吻,她心中的火焰,立刻窜了出来!伸手抱紧闻墨弦,两人呼吸相交,气息相闻,一切妥帖的仿佛演练了无数次。
原本烧的温暖的地龙此刻仿佛有些火热,顾流惜只感觉浑身发烫,从身到心,从内而外,都在沸腾。
此刻软薄的衣料都成了累赘,她迷迷糊糊伸手拉扯着闻墨弦那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单衣。而闻墨弦搂着她的手,手指轻挑,已然解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
顾流惜急喘着,感觉身子微旋,被闻墨弦抱着倒在软榻上,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身上覆着的亦是闻墨弦柔软滚烫的身子。她一贯有些冰凉的身子此刻不知是因为发热,还是因为激动,已然滚烫,带着微微湿意,落在顾流惜指间仿若融化了一般。
顾流惜莫名紧张,却同样有股无法疏解的热意。闻墨弦眸光柔软仿若深深的湖水,将顾流惜的心神吸引进去,再无法挣脱,只能任她摆布。
顾流惜眼神迷离地看着闻墨弦,她的双手已然抚上她的腰间,贴着腰侧缓缓摩挲,带起难以言喻的热浪与战栗。
“惜儿。”有些喑哑的低喃在耳边响起,勾的顾流惜心颤,环住闻墨弦的脖子吻住她。
此刻一切意味着什么已然无需多言,可是对两人而言却不再有障碍,一切都已然水到渠成。
亲吻已然从唇离开,轻柔地在周边爱抚,一点点若即若离,激起顾流惜压抑的低喘和嘤咛。
那股越来越磨人的感觉不断从闻墨弦唇指间蔓延汇聚,比之上一次更加热烈,顾流惜有些难以忍耐,咬着唇,压抑着快要破口的低吟,手紧紧抓着被单,想要排解那种磨折。
当那不断撩拨她的手一路向下,落在那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徜徉游曳,犹如一尾游鱼,游滑间带起阵阵涟漪。顾流惜实在受不住,捂着自己的眼睛,脸色一片熏红。
闻墨弦将她圈在怀里,极尽温柔,看着她那模样,拉开她的手,低声道:“惜儿,乖,看着我。”
顾流惜眸光水润,迷离柔软地看着闻墨弦,漂亮的脸上布满红晕,眼里的羞涩和深情,让闻墨弦心头一拧。她陡然有些害怕,若她如今得了她,却没办法一直得到她,她该怎么办?
顾流惜思绪虽混沌,却还是察觉到她的情绪,急喘几声:“墨弦……你在想什么?”
闻墨弦犹豫片刻,顾流惜陡然想到什么,张嘴咬上闻墨弦肩膀,哑声道:“你若不肯,日后我便不再理你了,你信不信?”
闻墨弦一怔,随后看着她那迷离凶狠的模样,笑得勾人:“好媳妇,我只是怕你紧张,怎会不肯。”说罢,手下倏然开始勾挑撩拨。
顾流惜欲要说话,却又被她的动作激得浑身发颤。预料中的疼痛到来时,并没有想象中如此难受,闻墨弦很是温柔,低声哄她,一直耐心等待她的适应。
心中一直无法填满的空虚似乎悉数被充盈,顾流惜紧紧抱着闻墨弦,仿若是没入浪潮中抓住了一根稻草,再也不肯离开。
她只觉的自己陷在闻墨弦这方寸间的怀里,被她柔弄折叠,仿若一匹丝绸身不由己。可这刺激到灵魂中的感觉,又让她欲罢不能。
身子随着闻墨弦的动作前进且退,迷离晃动的视线中那张温柔缱绻的脸,一直不曾褪去。耳边轻喘着的温柔软语,缠绵不休的体贴温存,犹如浪潮一般不断冲击着她。
浑身汗津津的,逃不开,避不了,除了摆动身子迎合她,顾流惜已然没了其他的想法。身子沉浮不定,被越抛越高,直至她绷紧身子抱着身上的人浑身颤抖着,随后陷入一片虚无。
迷糊中不断轻抚着她的人,附在她耳边温声软语,柔软的怀抱成了她最温暖安全的港湾,直至最后沉沉睡去。
看着蜷在她怀里,已然睡去的人,闻墨弦修长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她脸上的轮廓,眼里还未熄灭的情,欲透着火热,眉眼间具是温柔情丝,这人终究是自己的了。想起方才这人动情的模样,闻墨弦眸色又深了深,手里的动作不可遏制的重了重。似乎有些被骚扰了,顾流惜扭了扭头,低低哼了几声,埋在闻墨弦怀里。
低头,脸上具是宠溺的笑意,亲了亲怀里的人,小心搂着她,让她睡得舒服些,这个新年出乎意料的美满。
第142章
当清晨第一缕光辉落下时,翠玉峰已然开始有了动静,院外一些弟子拿着扫帚,开始清理昨夜留下的满地爆竹。
许久不曾出现的阳光落在雪地中,使得外面的天越发的亮了。高耸的峰顶,蓝天一澄如喜,犹如一块琉璃,美丽而纯净。
一早苏若君便吩咐紫苏去看看闻墨弦,顺便替她准备洗漱。因着生病,闻墨弦昨晚吃得很少,紫苏也担心她昨夜睡得不好,忙端着东西进了惜园。
紫苏站在门口听了听,并没有动静,以为闻墨弦未醒。推了推门,竟然未上栓,怕惊醒闻墨弦,紫苏未敲门,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将东西放在架子上,抬手将一旁有些陌生的大氅收拾好,紫苏抬眸朝床帷那边看了看,顿时目瞪口呆。
帷帐被放了下来,却有些凌乱,跟往日里闻墨弦放得整整齐齐大为不同。
被角也耷拉下来,而床前,乱糟糟的衣物落了一地。紫苏眉头猛跳,看着挨着白色靴子的另一双鹿皮靴,顿时面红耳赤。要死了,流惜姑娘回来了!难怪这大氅有些眼生。
虽然紫苏未经人事,可眼前这一切,傻子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紫苏羞得不行,转身要走,却慌乱地撞上了架子。
等她赶紧稳住架子,床帷内窸窣的声音已然响起,略显沙哑的嗓音低声传来:“是紫苏么?”
那声音低柔却又带着股撩人的味道,听得紫苏浑身发酥,抖了抖小声道:“主子。”
闻墨弦压着声音:“去把年前替惜儿做的新衣拿来,让后厨备些早膳,精致些,熬些汤。”
紫苏红着脸应了,闻墨弦复又低声道:“记得动作轻些。”
等到出去,紫苏脸都红得冒烟了,跺了跺脚,心里直埋怨苏若君。
闻墨弦撑起身子,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人,嘴角笑意融融,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小心翼翼起了身。
不知过了多久,顾流惜意识逐渐回笼,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看着头顶的帷帐,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片刻后她眸子晃了晃,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得透彻。身子有些酸痛,尤其是腰,都有些不是她的了,身下那股异样感,清晰让她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忍不住伸手捂住脸,耳边却响起一阵窸窣声,似乎有人放下了。随即透着股愉悦的嗓音柔柔响起:“醒了,饿不饿?”
顾流惜撑起身子想摇头,却发觉凉嗖嗖的,低头惊觉身上赤裸,顿时猛地缩到了被子里,抬头结巴道:“我的衣服……怎么?”
闻墨弦噗嗤笑了出来,她眉眼弯弯地盯着她红彤彤的脸:“惜儿是怨我不给你穿衣服?”
顾流惜嚅嗫着不说话,闻墨弦凑过来认真道:“昨夜……衣服都揉的皱巴巴,不能穿了,早上见你睡得香甜,便未打扰你。”
“你……你不用说了,把……衣服给我。”顾流惜实在听不下去,忙急急忙忙道。
低低笑了笑,闻墨弦将紫苏送来的新衣拿了过来,递给顾流惜,随后在一旁正襟危坐,盯着蜷在被窝里的顾流惜。
顾流惜抿了抿嘴,拿眼睛不断瞟闻墨弦。闻墨弦故作不知:“惜儿可是没气力,要让我替你穿衣?”
顾流惜心下无力,实在不想理这黑心的人。谁料,闻墨弦坐了过来,拿过她手里的单衣,温声道:“乖,你我早已坦诚相见,还羞什么?”
将顾流惜圈在怀里,替她穿着衣服,顾流惜心下也晓得她说的在理,可心里那股羞涩怎么也忽视不了。把头搁在闻墨弦肩膀上,贴了贴她的脸,低声道:“还好不发热了,起得这般早,你身体还难受么?”
闻墨弦笑了笑,摇了摇头:“估摸着是昨夜出了一身汗,今早到是舒服许多了,并不难受。”
顾流惜:“……”
此刻的闻墨弦,身上仿佛带着一阵光,虽然笑意不显,任谁也能感觉到她的愉悦。看着鸵鸟般窝在床上的人,闻墨弦替她穿好衣服,将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顾流惜红着脸嗫嚅道:“剩下的我自个儿穿。”
“嗯。”闻墨弦也不再逗她,见她起身虽不如往日利落,却也并无大碍,心下微安。目光落在翻起的被子下,那一抹暗红上,她眼神闪了闪,有些怔然地看着。
顾流惜穿好衣服看见她似乎在发呆,目光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掀起一道掌风,直接将那痕迹盖住,原本以为眼前的人又要调笑她,却不料被她抱进了怀里。
闻墨弦声音有些低:“惜儿,谢谢你。”谢谢你在一切都未知的情况下,还愿意将自己交付与我。
顾流惜心里一颤,她自然明白这傻瓜在谢什么,抬手回抱她,眉眼温柔:“傻话,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袛,和你在一起,却是我两辈子的幸运。”
闻墨弦勾了勾嘴角,将她轻轻压着坐到了铜镜前,替她梳头,仔细将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打理齐整,闻墨弦开口道:“昨夜这么晚才赶回来,可是遇到了事?苏望派去的人也未接到你。”
顾流惜盯着铜镜中的人,也未瞒她:“这几日下雪,路很不好走,原本就慢了许多。而且一路上遇到了冥幽教的人,应付她们也费了些时间。”
闻墨弦握着梳子的手一顿:“可曾伤到?”
顾流惜怕她急,忙道:“没有,你看我身上都没有伤!”
随即咬了咬唇,她简直傻死了,昨晚两人都那般了,有没有伤到,她可不一清二楚了。
闻墨弦未说话,握了她的手腕,渡了些内息,沿着她体内绕了一周,没发觉什么异样,这才松了手。
“日后莫要这般了,我虽想你回来陪我过年,可更想你好好的。只要你无事,我便开心了。”
顾流惜低低道:“可我想陪你,不愿一个人过年。”
闻墨弦但笑不语,素手勾挑,在顾流惜头上挽了个发髻,将一支白玉簪插在她发间。
顾流惜抬手摸了摸:“这……发簪?”
闻墨弦俯下身:“原本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只是昨晚顾不上了,可喜欢?”
说罢不等顾流惜开口,递给她一个红纸包:“虽然昨夜给最好,不过今日补上亦无碍。惟愿你喜乐无忧,流年吉利。”她声音轻柔低转,仿若带着无尽的祈愿,让这句话真的能应验。
顾流惜鼻子酸了酸,捏了手里的红纸包,最后笑了起来。当年苏流觞曾许诺,新年时定会给她压岁钱,她几岁便是几两银子。
“你给多了。”
“不多,少了的十年,加起来正好。”
顾流惜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直到闻墨弦轻声道:“今日初一,可不能这般躲在屋子里,时辰不早了,合该饿了,先洗漱用膳吧。”
等到两人收拾后,将紫苏送来的早膳用了,已然到了辰时三刻。经过昨晚那番折腾,这床褥自然得换了,顾流惜可不敢让紫苏她们收拾,无视旁边那罪魁祸首,赶紧扯了床褥,暂且收到一旁。
闻墨弦抿嘴低笑,被红着脸的顾流惜赏了好几个白眼。
正在此时,软糯的童音自屋外传来:“闻姐姐。”
唐沫穿着崭新的红色锦衣,一路跑了进来,看到顾流惜时,怔了怔,随后颇为惊喜地扑过去抱住了顾流惜。
“姐姐,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顾流惜蹲下身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将她抱起来:“对啊,沫沫这些天乖不乖,有没有想我啊?”
唐沫使劲点头:“嗯,很想。”随后看了看闻墨弦,压低嗓音道:“闻姐姐也很想姐姐的,之前一直在沉渊等姐姐。”
闻墨弦自然听到了唐沫的话,抿了抿嘴,没看顾流惜的眼睛,淡声道:“姐姐有些累,过来我抱。”
顾流惜耳朵顿时红了,心里感动,却还是嗔怪地瞥了她一眼。唐沫被闻墨弦抱着,拍了拍她的手:“闻姐姐生病了,方才苏姐姐还同我说不能太早来吵你的,我不用抱的。”
闻墨弦眉头微敛,看着斜靠在院口的苏若君,缓声道:“无碍,我已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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