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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盛开之塔-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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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保证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我只是这两天睡的有点少,我在外面睡得就不太好,你知道的。你先放开我。”
“您得先确定您能站住。”
“塞隆……!我不太习惯和别人这么近距离,你先放开我。”
塞隆没办法,只能慢慢松开手,希珀站住了,一点微小的晃动都能让塞隆紧张地重新靠过来,但希珀阻止了她。
塞隆看起来有点失落,可大法师的任性无人能阻挡,她就算是抓着塞隆的袖子,也拒绝她的搀扶。不过好在过了一会儿她的脚步声就听起来正常了。
她松开了抓着塞隆的手,塞隆就回手搀扶她,又被她阻止了。
艾梅科特斯几乎是恒温的,巨石庇荫之下,塔内几乎受不到任何阳光直射,没有风吹进来,内部不管是比星歌堡还是比途经的枯叶城都要凉快一些,塞隆本来穿着短袖学徒制服,现在已经觉得有点冷了,回屋里换了一件长袖。海克特拉把今天买的食材放回冷柜里,而希珀一直跟着她。
推开起居室大门的时候,一块“乌云”嗖地一声扑了过来,她伸手接了个满怀,笑着说:“好了好了提乌斯,别舔了!”
“呜嗷呜嗷呜嗷……”
她好不容易拉开提乌斯,接着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赶紧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好久不见啊小野兽,你看起来马上就要长成大美人儿了!”
“维吉尔叔叔,你怎么会在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口气不算坏,但眼神里不怎么友好。提乌斯最直观地感受到这股不寻常的气息,一时间连叫声都停止了。
希珀在她身后说:“可能是钱花完了,来蹭饭的,赖了好几天不肯走,家里没人也不走。”
塞隆狐疑地盯着维吉尔,把希珀保护在自己身后。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看,我们的小野兽看我的眼神都像看坏人的了,你这样会误导她的,她还没有什么分辨能力呢!她上次还说维吉尔叔叔不是坏人,这次就这样看着我了,一定是大法师阁下说了我什么坏话,叔叔的心好痛……”维吉尔夸张地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扶着沙发背,像是重伤一样慢慢往下滑。
希珀郑重地更正:“我的小野兽,不是你的。”
“噢,敬爱的大法师。您找到什么新乐子了吗?”
“没有,所以我打算去测量地脉了。”
“哦真棒!跟我去看看龙骨吗?”
希珀想了想,“我们可以偷偷去,我不想和坏人打交道。”
“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确定是坏人?”维吉尔问,“新雇主给钱很爽快的。”
“女人的直觉。”她指了指自己,“可能是站在巨龙的立场上来说的。如果有人在两千年之后想把我的尸骨挖出来,用我做什么法器,我也会觉得对方是坏人。”
这是个著名的故事,一个死于战争的精灵大法师的墓地被巫王挖开,腿骨做成了法杖,成了恐怖的杀人兵器,死在腿骨下的巨龙、人类、精灵、兽人、犀牛、魔狼、飞龙、双足飞龙……不计其数。
“地脉……老师,是我想的那个地脉吗?”
希珀扭头看着她。她的手本来就搭在塞隆肩膀上,两人这样扭头相对,距离大概不超过两寸,她闻到了塞隆身上清新又温暖的少女气息,略有点夸张地直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退到了塞隆看不见她的地方。
“你对地脉知道多少?我的……”她犹豫了,这句话显然亲密得不适当,但她的犹豫久到维吉尔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只好硬着头皮说完:“……小野兽?”改口就有点欲盖弥彰了不是吗?
“不知来源,不知成因,潜伏在地底,这股能量通过的地方的岩石会被晶化,但它的走向可能会不明原因地消失,晶化会失去支撑而逐渐腐败,成为一种风化岩石,最后破碎,混入土壤中。呃……有本书上说法师发现了晶化就有义务探测晶化的读数,这是真的吗?”
“没错。”
“读数是什么?用什么来读?”
“一种原始的设备,有一种岩石无法被晶化,晶化的力量会让它直接碎裂,但不同强度的地脉能量使这种岩石碎裂的程度不同,比如说一分见方的石头完全碎裂的地脉能量读数为一,那么两分见方的石头完全碎裂的地脉能量读数为……”
维吉尔抢答说:“二!”
提乌斯也跟着叫了两声。
她扭头看自己的得意门生,“你的答案呢?塞隆?”
“我觉得是八。”
希珀满意地笑了笑,“没错,是八。”
维吉尔问:“为什么!”
“塞隆,告诉他。”
塞隆很诚恳地解释:“维吉尔叔叔,两分见方,就是八立方分。”
“噢——”维吉尔捂着脸,懊恼地倒在沙发上,提乌斯也哀嚎着倒了下去。
只有希珀十分满意,说:“你不介意先来一下图书馆吧?我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讨论一下。”
“好的!”她立刻丢下了正要靠过来的可爱脚凳,脚凳很失望地嗷呜一声趴在了地上。
维吉尔从后面把它抱起来,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小可爱,就让我们两个局外人相依为命吧。”
第93章
再进入图书馆的时候; 塞隆才发现很多不寻常的地方; 很多东西都有细小的移位,特别是她自己的座位上; 所有的东西都乱套了; 这说明希珀动过它。但显然她的老师并没有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习惯。她自己也没有什么足够称之为秘密的东西; 除了那枚现在还在皮箱里的大法师侧脸肖像勋章。
墙上的大角鹿看见她; 倨傲地走过来,朝着她喷了一股气。塞隆笑着对它招招手,转头对希珀说:“它很可爱; 对吗?”
希珀曾经觉得她是觉得大角鹿很像自己才买的,现在她又说大角鹿可爱。大法师不可避免地因此疑惑; 随即忍不住问:“你曾经在信里说看到它就想起我,所以你的意思是否是……”
“您也很可爱啊!”塞隆的表情十分真诚,“和大角鹿一样。”
和以前不一样,希珀感受到了她的停顿; 也感受到她有所隐瞒,从前她总会提出论点之后,跟一个小小的论据作为支持; 而不是像这样循环回答。
但这不是重点; 希珀小小地; 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却换回一个大大的微笑。
像个魔狼幼崽……希珀在心里评价,她试图用思维活动来掩盖某种非理性的情感)……那种傻傻的,只要有人对它们好; 就能收获一大堆信任和关爱的魔狼幼崽一样。怪不得能和提乌斯成为小伙伴。
“关于地脉的更多事情,我可以在路上讲给你听,维吉尔这回会跟我们一起去,我希望你对他的敌意不要延续太久。呃……我能问你为什么对他有敌意吗?”
塞隆两条漂亮的眉毛困惑地皱在一起,“我想您误会了,老师。我只是对他在塔里表示惊讶。毕竟家里一般只有我们两个,或者谁也没有。”
“地脉的消息是他报告给我的,他可能是在等我回复他要不要去。另外也有可能是他真的走投无路,到我这里来混吃混日子,但他不说我就不会问。我对他的私事没什么兴趣。”
最后一句话显然地让塞隆隐藏的敌意消失了不少,她点了点头。
希珀接着开始说正事:“我们要去的地方是西边,但西边对你来说有点特殊。如果这几年你有研究过地图的话,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你当初被囚禁的地方就在我们这一次要去的地方,凯特勒地区。”
塞隆一愣,恐惧先于理智降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从尾椎一直到后脑勺都一瞬间发麻的感觉。
希珀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所以你要是不愿意去,就在家等我回来好吗?我担心你觉得会不舒服。”
“不……我不……我没有那么害怕,老师,我想和你在一起。”
希珀叹了口气,接着说明:“我们要先去凯特勒的首府桌山城,就是给你打上烙印的地方。接着要去多露镇,不过我们不会去日光镇,就是那个关你的地方。当然你如果想去看看,我可以和你一起。我们的时间很充裕。”
“按您的计划就行。”
虽然这么说,塞隆还是觉得有一点点奇怪,从前除了必要的外出,比如说添购食材、衣物还有新书以外,希珀几乎从不带自己外出,就算是外出,唯一去的地方也不过是北边的枯叶城而已。
她提出了这个疑问,希珀则理所当然地回答:“与其让你第一次跟别人出去,不如让我来亲自教导。实践活动会贯穿于你的学术生涯始终。举个例子,像是地脉这种无法移动的现象,就要求法师们必须离开自己的塔,到外面去。”
“可是老师您之前也……”
“我也是外出过的,”希珀狡辩说,“只是我研究的方向恰好不怎么需要外出,并不代表我没有外出的相关技能。”
在狡辩的时候,我怎么能赢过我的老师呢?塞隆这样想着,停止了试图和她进一步争辩的行为。
“去桌山城不止是因为首府有直达枯叶城的传送门,我打算在那边的法师行会直接领读数仪器。那玩意儿很重,而且要拿好几个。”
“为什么要拿好几个?噢,我明白了。”
这可不好,维吉尔还不明白呢!指望从你们的对话里偷听点什么呢!维吉尔心里呐喊着,但两个人都没有要接下去解释的意思。
大法师欣慰地点点头,“从多露镇开始我们要向东朝着艾梅科特斯走。不过那边离这里很远。”她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
“走进沙漠里吗?”
“没错,维吉尔知道路,我们会跟着他。关于出门在外的东西你也可以观察一下他是怎么做的。”
“好的。”年轻人看来并不是很情愿。
等她们回到起居室的时候,维吉尔正在跳来跳去,提乌斯也陪着它用后脚站立着跳来跳去。
维吉尔手上抖着一张纸,“清单我已经写好了,我快等不及了,你们什么时候收拾东西出发?”
塞隆召唤出了伦宁,伦宁伸了个懒腰,用触手把这张纸粘过来,递给了大法师,然后和表亲海克特拉打了招呼。
“在学校我甚至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它抱怨着,“每次出现的时候都不得不伪装成一个蠢蠢的水之子,不能带我美丽的首饰。”
希珀大致扫了一眼,把清单递给塞隆,对伦宁说:“等塞隆上了高级学校你就可以随便出现了,这个假期你也可以随便出来。”
伦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双手举过头顶,整个身体趴了过来,“太好了,伟大的元素君王万岁。”
希珀微笑着问塞隆:“有没有什么要让维吉尔解释的?”
“为什么要带帐篷?我们家里有帐篷吗?”
“野营,总会用到的。”
“毯子?”
“同上。”
“帽子?”
“防晒和防风。”
“我可以做个乌云给你,维吉尔叔叔。”
“……谢谢你,那把这条划掉吧。”
“不用谢。一双软底但结实的鞋子?”
“我们要走路。”
“德沃夏克不和我们去吗?”
“好吧,你们要走路。”
“我有土之子,大号的,你要来一只吗?”
“……不了,谢谢,那你把这条划掉,换成不会进沙子的鞋子,总之你不能穿皮鞋,小野兽。”
“好的,我会注意的,”墨水从墨水瓶里蛇一样立起来,在这张纸上自行修改。
希珀稍稍弯腰,贴近她耳边说:“多带一双,以防出现意外。”
维吉尔皱眉瞪着塞隆背后气定神闲的大法师,大法师报以一个傲慢的微笑。维吉尔随即意识到这个不可一世脾气又古怪的大法师是在利用塞隆打击自己,并且顺便炫耀自己的学徒。
太恶劣了。
“太阳石?”
“用来照明。”
“哦,那确实需要,但我记得当年就没看到你带。”
“你还记得当年的事?”
“关于你的武器,我一直记得很清楚。”
“真是个好现象。”维吉尔把这个行为和“记仇”画上了等号,“我有别的照明,这是让你准备的。”
“我会的。”
“但是大法师阁下,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出发?明天吗?”
大法师错愕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塞隆刚回来,总得休息一下吧?考试是一件相当耗费精力的事情。我们大后天再出发。”
在这两人离开起居室之后,维吉尔抱起脚凳,小声说:“在别的地方,客人往往是最尊贵的,但在艾梅科特斯,尊贵的客人只能排在小野兽后面。”
“呜嗷呜嗷呜嗷!”脚凳严厉地指责了他的意图,看来它也觉得这个顺序没有问题。
晚上睡觉之前,希珀又到塞隆的房间里来了,帮她找地方塞她从学校带回来的东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但总是塞隆在说话,希珀只是静静地应两声。
然而往往在她希望希珀多说两句的时候,她就适时开始发表长篇大论。大法师的想法太多了,从一本书跳到另一本书,一口气说一个沙漏的时间都不会停。塞隆接着她的话头往下说,东西收拾了一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塞隆坐在床头,而希珀坐在椅子上,直到时间指向一天的开始。
伦宁从门下面探出一缕,“女士们,十二点啦。”
希珀霍然站起来,“我该走了。”她走到塞隆旁边,拍了拍她,犹豫了很久,然后转身离开。塞隆一把抓住她的衣襟,“老师……”
“嗯?怎么了?”
翡翠一样的眼睛像是会说话,忽闪忽闪地望着她,像是被主人亏欠了食物的宠物幼崽,这让希珀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但这显然是不适当的。
可是塞隆并不说老师到底亏欠了她什么,只是一直这样望着。
“……塞隆,怎么了?”
其实塞隆是想让希珀留下来陪她一会儿,就像是她离开艾梅科特斯的那一晚,能抓着老师的手睡觉就再好不过。可今天回来的时候,希珀才又一次地表明过自己很不喜欢和别人有过多身体接触。
所以她连手都不敢拉,只敢去拽希珀的衣角。
她想要一个晚安吻,但也不确定希珀会不会施舍给她。这太任性了,因此她也迟迟没敢说出口。
希珀也不急,站在床边等她。
塞隆就在灰眸的注视下,慢慢涨红了脸,羞得低下头去,只露一个头顶给希珀看。
希珀的头一个反应是伸手去勾她的下巴,但立刻,她感觉到这个行为并不是很适当。随便勾女士的下巴算什么呢?
“塞隆?”
第94章
“……从前……”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听得出是鼓足了勇气,“都会有……一个晚安吻。但现在没有了,我想知道……是什么引起了模式的变化。”
她抬起头来,又飞快地偏开头,“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希珀意识到自己刻意的疏远伤害了她们之前的感情联结,吻额头在风俗上来说并不是特别具有“暗示性”和“禁止性”的亲密接触。可是,这是个会让她觉得古怪的动作。
也许在吻过光洁的额头之后,她会想亲亲挺直的鼻梁,想接着吻她的脸,想接着吻她的嘴唇。
“塞隆……”
小少女抬起头,满眼的委屈。
“不……”希珀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又觉得这样也不适当,现在最好跑出去,不要管她,但理智上又告诉她不能如此草率,所有的一切都要平稳交接,最好不要让任何人察觉到她心境上的变化。
特别是塞隆。
“你没做错什么。我只是在想……这毕竟是个对幼儿才有的举动,而你既然已经这么大了……我必须逐渐开始用对待成年人的方式对待你。”
“可……可您对我什么样我都不介意。我不介意被您当做幼儿。”
你不能说这样的话,你不可在言语上纵容我滥用我的优势……
希珀往后退了一步,“但我介意,我们最终会是平等的,你是法师,我也是法师。我对你……我对你的态度应当遵循……和法师交往的基本礼仪。”
“可我还不是法师呢……我现在只是个学徒。”
这句话同样也像是来自堕落的诱惑,轻轻挠着大法师的心。
她还不是个法师,她要求一个晚安吻没什么不对,不对的只是你的胡思乱想罢了,你应当按照从前的方式宠爱她、鼓励她,并且好好反省自己,克制自己。从前你并不会随便去接着吻别的地方,今天难道就会忽然改变吗?
希珀不敢注视她的眼睛,刻意避开了对视。她伸出手——没像往常一样扶着塞隆的肩膀,而是鬼使神差地抚上了她的脸,捧着这张越来越清丽的脸蛋,她闭上眼睛,轻轻贴在塞隆的额头上。
很想继续往下吻。这个念头生出来之后,就变得越来越难以克制,希珀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嘴唇在颤抖,蠢蠢欲动地朝下挪。在此之前,她强迫自己离开塞隆,匆匆说了一句晚安,就走出了房门。
塞隆怅然若失地看着门的方向,伦宁冒出来,谄媚地说:“需要我帮您关灯吗?”
塞隆摇摇头,苦恼地摸着自己的脸颊。但她马上听见了希珀去而复返,又欣喜地看着门口,满心期待它被打开。
但希珀在门口就停住了,些微的波动传来,一个陷阱被布置在门口,这回脚步声又远去了,塞隆等了很久,它都没有再出现。
“您该睡了,都这么晚了,再不睡会长不高的。到时候怎么超过大法师阁下?”伦宁从塞隆的左边窜到右边,这句话催她睡觉一向很管用,但这一次却失效了,塞隆呆了很久,才轻轻叹息一声。
而这一声叹息,又仿佛把她所有赖以支撑身体的东西抽走了。少女蜷缩在床上,轻声说:“我感觉不论我怎么努力,都不会让她对我再热络一点了。这算一个瓶颈吗?”
“我的主人,您不要太灰心,您的魅力很快就会无法阻挡,只要您继续发挥您的天赋。在学校里不就初见端倪吗?”
“不客气地说,我并不在意别人对我有什么评价,正面负面都不太在意。”
“……您还是睡觉吧,明天就可以好好享受和大法师在家的每一天了。她说不定只是太累了,所以无暇顾及您,这时候反而需要您来照顾她,所以不睡觉怎么行?”这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水领主飘过来,替她盖好被子。
塞隆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认真地问它:“伦宁,从你的人生经验来说,我继续这样努力,真的会有用吗?”
“当然了,这还用说吗!钱财、美貌、地位,都有可能烟消云散,只有知识和智慧是永不会舍弃你的。大法师是个富有智慧的人,别的东西都遮不住她的眼睛,她所重视的也唯有这些罢了,相信我。”它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里因为外力而里外波动。
塞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侧过身缩成一团,迷茫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又恢复成了一个活力四射的小野兽,穿着整齐的套装,坐在希珀门口的小沙发上等她出来。
这种情况屈指可数,希珀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塞隆,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下次如果有急事,可以直接敲门叫我。”
大法师心里立刻浮现出几个不怎么好的可能情况,走过去倚在沙发旁边,握住了塞隆伸出来的手。
还好,没有什么伤痕,小少女看起来情绪也很淡定,大概不是特别急的事情,她放下心,然后觉得自己这种随便握别人手的行为似乎也不怎么好。但她想抽回手的时候,被塞隆反握住了。
“我上来看看您,您昨天不怎么舒服的样子,”她笑了笑,“我想等会儿您再不出来我就把早餐端上来。”
“谢谢你想着我,”希珀不知为什么也笑了起来,“走吧,下楼吃饭,等急了吗?”
“我是没有,但提乌斯和维吉尔可能已经不耐烦了。”
“坏孩子。等会儿有什么打算?”
“我出去浇花,您和我一起去吗?”
“好啊,我上个月帮你浇过一次,还记录了一下不同品种的皱缩情况。”
“真的?”塞隆欣喜地看着她,“您还费心记录了?您真是太好了!”
“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大法师非常礼貌地回答,但她的表情表明她在认真开玩笑,“其实我还有个意外的发现。”
“是什么?”
她们两个进了起居室,提乌斯站在饭盆前,脚□□换着跳来跳去,非常期待地看着塞隆和希珀就坐,等着希珀一声令下就开始吃。
但希珀正忙着和塞隆讲话,只是冲着维吉尔点点头,双手拿起刀叉却迟迟没切下来。
维吉尔急坏了,但碍于餐桌礼仪,他并不好越过希珀直接吃饭。
“嗯……我为了记录皱缩情况,把塔周围分成了八个区域,每一个区域的每种植物我都摘了叶片,并且尽量照原样把它们画了下来。”
大家都看着她,没人种个花也会这么认真,可能连园丁都不会。
只有塞隆一脸崇拜。
不过这一切都无助于改善大法师脸上疑惑的又认真的表情,“放了一阵子之后,它们几乎各个都长出了根须。维吉尔,你为什么不吃饭?你不是等得不耐烦了吗?”
“我在等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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