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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徒弟成女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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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终于泡好了茶; 也抬头看了她一眼,说:“行了; 在哀家面前就不要摆出一副你很无害的小白兔模样了; 咱们两个谁还不了解谁?”
左絮顿了一顿; 端起茶壶为太后倒了一盏茶,说:“妾身听不懂太后娘娘在说什么。只是太后既然看见妾身厌烦; 何必叫妾身过来?”
太后说:“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 哀家早就知道了。哀家今日叫你过来,是想同你说一句话; 凡事做得不要太过分,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遂了你的心愿的。你若执意要送子钰去和亲; 那将来的事还未可知呢。”
左絮倒茶的手微微颤了颤; 终于她道:“太后娘娘,妾身一直知道您不喜欢我; 可是子觉子言那是您的亲孙儿亲孙女; 您可是看着他们长大的。”
“哀家当然知道; 哀家当然也疼他们; 只是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分别,就是左妃你不也是吗?”太后说了一句,“哀家知道皇帝喜欢你,也知道他最受不了你种种计谋,可是你忘记了,哀家才是皇帝的亲娘,若哀家执意要做些什么,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阻止哀家。”
“妾身明白了,妾身保证不会再做什么事。”左絮只好应承下来,至于她会否真的不再兴风作浪,那便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晓得。
太后娘娘与左絮这一次谈话,没有惊动任何人。而皇帝等人此刻还在为战与和争论,主战的举荐不出将,主和的又寻不到一个公主。
到底还是墨子湛心疼妹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在朝堂请兵迎战,一时让墨清良难以抉择。
“父皇,儿臣愿以身请命,不破大烈铁骑,誓不还国。”墨子湛虽跪在墨清良面前,却是抬头看着他,好似他不答应便一直跪在此地一样。
墨子觉仔细思量,若真的让墨子湛去迎战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如今父皇年事已高,谁知道过了今日还有没有明日,守在京中总比在外要好得多。况且打仗之事九死一生,他墨子湛出征,未必能回得来。想到这里,墨子觉眸中精光闪过,举笏要开口。
没想到墨清良却道:“吾儿雄心壮志,朕甚感欣慰。只是此事牵涉甚广,你容朕再好好思量思量!三日之后,是战是和,朕自当做个了断!”
当夜,皇帝召见了叶落尘入宫,叶无惜自然是陪着进宫的,只是一去便被太后娘娘叫去了承德殿,竟不能时时刻刻陪在自己的师父身边。
徐全为叶落尘搬来了一张垫子,墨清良挥了挥手,说:“落尘姑娘请坐,朕有事要与姑娘商谈。”
叶落尘也不拘束,撩起了裙摆坐到了垫子上,问:“不知皇上有何指教啊?”
“朕欲认落尘姑娘为义妹,封号公主,你看如何?”墨清良知道与叶落尘说话不能太过弯弯绕绕,这是个江湖女侠,说得太复杂她要么听不懂,要么会心生厌烦,不如直接与她说明白。
“呵呵——”叶落尘冷笑两声,看着墨清良,问,“皇上你莫不是觉得我比较傻?如今的和亲公主意味着什么,你真当我不知道?”
墨清良面目陡然变得阴狠,他看着叶落尘说:“若是姑娘不愿意,朕自然不会强求。只是朕为了朕的黎明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也只能将子钰送去了和亲了。”
“你——!”叶落尘愤怒地朝墨清良看过去,“堂堂一个皇帝,也能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来威胁别人?好,很好!”
“朕是君皇,而非君子!”墨清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其实怪也应该怪你,若是你早些入宫做了朕的妃嫔,朕又岂会将主意打到你的头上”
“哈哈哈,皇上不用说这些话来为自己开脱。不过这次你的确是赌对了一把,无惜是我的徒儿,我不可能看着她远嫁和亲,我答应你。”叶落尘最终还是妥协了,“只是你也要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你赐给无惜一道无字的圣旨,将来若是无惜惹下了什么过错或者想要做什么事,我不在她身边,也能满足她!”叶落尘狮子大开口地说,不过比起她将要远嫁的命运,这又算不得什么。
墨清良低头思虑良久,终究是答应了下来:“朕答应你,那朕现在就下旨封你为镇国公主,和亲大烈!”
拿了圣旨的叶落尘离开之前,突然说:“皇上此等算计,那身后的谋士可真当记下大功一件。就是不知道何人能得此大功了!”说罢,大摇大摆地离开,完全不管这话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而她走之后,墨清良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全公公一眼,令徐全分外惶恐。
。。。 。。。
“师父,他与你说什么了?”叶无惜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叶落尘拿出两道圣旨来,说:“无惜,为师给你弄来一道无字的圣旨。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拖,拖到那老皇帝毙命,然后就可以随意在这道圣旨上写东西。”
叶无惜没注意无字圣旨,她看的是有字的那一张,几近崩溃。“师父,这又是什么?皇帝义妹,镇国公主,远嫁和亲?亏得他想得出来,我现在就去宰了他!”
“胡闹!”叶落尘一把拉住了她,说,“无惜,你怎么如此冲动?你且听为师说完啊。这两道圣旨看似是一水一火,一个助你,一个气你,可你要细细想来,这两道旨意对你都是有利无害!”
“无害?怎么可能无害?师父都要嫁给别人了,让徒儿如何自处”有那么一个瞬间,叶无惜想把自己心底的话全都说出来。
“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想要的是这个天下,而夺天下寻常手段并不可行,要想达成真正的统一就必然要两国交战。你觉得我可能真的是要去做这个什么和亲公主吗?我去那大烈之后,随随便便杀几个权贵,你觉得大烈国主能咽得下这口气?到时候必然陈兵边境,你再与你皇兄一合计,此事必成!”叶落尘已经将事情看得这么长远。
叶无惜看着自己的师父,道:“我平日只当师父是真糊涂,没想到在大事上师父竟然比我思虑周全得多。只是尽管如此,我也不想让师父担一个和亲公主的名头。师父,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不好,我的傻徒儿啊,既然有捷径你为什么要走那么多弯路呢?再说了,你说过凡事都听为师的话,现在为师就决定要去了。再说了,为师又不是不回来了,待为师归来之日,若能是你登上帝位之时,那就最好了!”
“。。。 。。。”
叶落尘拿出了师父的威严,甚至威胁叶无惜不答应就要将她逐出师门,才勉勉强强让叶无惜答应了自己的做法。不过叶无惜与师父击掌立誓,要她半年之内归来,叶落尘也答应了下来。
叶无惜还是不乐意,为了哄自己的小徒儿开怀一笑,叶落尘第二日清早,亲自去酒楼买了几个菜,毕竟自己并不会做好吃的菜肴。
“师父您今日又起这么早?”叶无惜皱眉看着归来的叶落尘,“醒来的时候不见师父在身边,我有些惶恐。”
叶落尘轻轻敲了敲她的头,说:“以前也不见你这么慌,现在是不是觉得师父要走了,故意让师父不安心啊?”
“没有!”叶无惜任打任骂,装作又乖巧又无辜的样子,一派天真地问,“什么味道这么香?师父出去买菜回来了?”
叶落尘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饭盒,说:“今日师父与你畅饮一番,也算你为师父践行了。你就留在京中,等师父的好消息吧!”
“好,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师徒二人酒量都是不错的,可是姜还是老的辣,最终还是叶无惜先喝醉。喝醉的叶无惜比方才更加脆弱,抱着叶落尘就不撒手,甚至开始落泪。
叶落尘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怕自己的徒弟哭,忙伸手为她拭去眼泪,问:“无惜你怎么了?你莫哭啊!”
“师父,师父。。。。 。。。。”叶无惜一刻不停地喊着师父,喊得人心都疼了,“师父,我本来要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的?可是你。。。 。。。。你却要去做那什么鬼的和亲公主了!我好难受啊师父。。。 。。。”
“有什么话就说吧,师父又不是不回来了!”叶落尘捏着她的小爪子问。
“师父,你知道吗,我皇兄和军师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不是别的意思,就是像夫妻一样在一起了!嘻嘻嘻。。。 。。”叶无惜突然傻笑了一番,“师父,其实,其实我啊。。。 。。。”
“你怎么了?。。。 。。。誒,无惜,你睡着了?那为师还是抱你去床榻上吧!”
第四十三章 心乱了是为谁
三日之后; 墨清良下诏天下; 认叶落尘为皇帝义妹; 封“镇国公主”; 至大烈国和亲,为两国邦交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京城大门外; 送亲仪仗队站在叶落尘身后等待出发; 而叶落尘则身着盛装接受皇太后与皇帝的封赏与祝福。之后便是宁海公主上前; 几乎要哭倒在镇海公主身上。
“。。。 。。。”
“。。。 。。。”
太后与皇上面面相觑,最后或许是觉得有些丢人; 便挥退了左右; 让她二人说说话。
四周没了人之后; 叶落尘与叶无惜更没了顾忌。
“师父,你可莫忘记你答应我的话; 最迟半年便要从大烈国回来。否则徒儿一时着急; 会做出什么事来也未可知呢。”叶无惜再三叮嘱。
“知道了!”叶落尘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徒儿,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来交给叶无惜; 说,“对了; 你将这个收好了。别看这把匕首又小又不起眼; 但是它削铁如泥,用来防身最是不错。师父要远行; 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护着你; 你可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才好。若是受了一点儿伤; 师父可不依啊!”
叶无惜点了点头; 说:“师父放心,徒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不让徒儿受伤,徒儿便绝对不会受伤。谁若敢伤我,我必十倍百倍报之。只是师父也要答应我,在外头一切都要小心,连根头发丝儿都不要少了才是。”
叶落尘笑着揉了揉叶无惜的头,说:“这不是必须的吗?好了,时候不早了,为师就先上马车了!”
叶落尘上车之后,送亲仪仗队便开动了。可叶无惜还是舍不得离去,独自一人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朝着叶落尘离开的那个方向看着,看着,直到那远方连一点儿尘埃都没有再传回来,才总算是下了城墙。而此时,日头已经落到了西山,天色彻底昏暗了下来。
叶无惜离开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将士还送了她一盏灯笼,说:“公主殿下,这会儿天色很晚了,您路上小心些。若是公主不敢独自前行,属下就派几个兄弟护送公主回府。”
叶无惜淡淡地笑了笑,说:“这有什么敢不敢的?有将军这样的人护卫京城,这京城里还有什么不安全的?”
“公主谬赞,公主请!”守城将军大笑一声,恭恭敬敬地目送叶无惜离开。
叶无惜一路往公主府走去,可身边跟了不知多少监视她的人。这些人已经跟了叶无惜许多时日,可往日叶无惜不想去计较,却不代表她今日也不去计较。她故意走到了一处僻静少人处,发了狠似的将跟踪她的两个人揪了出来。
“你们这些牛鬼蛇神,跟了我多长时间了。我不找你们的茬儿,还还怎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叶无惜本来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现在这两个人正好撞在了她枪口上。
叶无惜一手拎着一个,跟拎了两只小鸡仔一样。那两个人忙向叶无惜求情,道:“公主,求您放了我们,我们两个也是逼不得已啊!”
“逼不得已?”叶无惜觉得这真是太好笑了,“你们或许还真是逼不得已,可你们主子也是逼不得已吗?今日我不会大开杀戒,师父刚上路,我总不好为她造杀孽。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若是再敢派人过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就看看你们手中的暗卫有多少,够不够我杀!”
“是!”两个暗卫异口同声地说,他们是真的没想到钰公主的功夫这么好,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他们。
叶无惜这才回了公主府,躺在床榻上却睡不着。昨夜这张床的另一半还有师父在,可今日却成了自己独守空闺。她记得自己曾经想过与师父坦白了之的,可到底还是怂了,没能将心里的话说出口。这么一看,至少小半年看不到师父,某些话又要再晚一些才能说得出口。
。。。 。。。
而此刻叶落尘已经到了护京邑的驿站,护送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玉城侯左玉城。
也不知道这左玉城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喜欢叶落尘,谁都知道,包括叶落尘本人都知道他喜欢自己,可谁也不清楚他到底搭错了哪根筋,居然自请要护送叶落尘去和亲。亲眼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难道会特别爽不成?
不过这一路上,左玉城却是对叶落尘做到了有求必应,凡事叶落尘需要的他都为她办得妥妥帖帖,叶落尘不曾想到的,他也为她做好,似乎是想在这短短的路程中,将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
就好比现在,叶落尘用过了晚膳正欲上床睡觉,可侍奉她的婢女却端了一个木盆进来:“公主殿下,您过来泡泡脚吧!”
“???”叶落尘一脸懵逼地看着婢女,说,“我之前不是已经沐浴了吗?宫里的规矩没这么多吧?”
婢女忙道:“不不不,公主殿下莫要误会。这是玉城侯吩咐奴婢做的,说是对公主殿下身子好。”
既然是左玉城的一片好心,叶落尘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且不说左玉城的身份,本就算是站在无惜的对头那边,她既然不喜欢人家,又何必接受他的示好?
“你先下去吧,告诉玉城侯我有话与他说,让他在正厅等我!”
“是!”婢女又端了木盆出去。
一刻钟之后,叶落尘穿戴整齐到了正厅,而左玉城一早便在那里候着了。
“玉城侯请坐!”叶落尘坐下之后说了一句。
左玉城也坐在了她的对面,说:“落尘,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
“。。。 。。。”叶落尘表示自己被左玉城自来熟的称谓吓到了,她说,“玉城侯怎么也该叫本公主一声公主吧?这落尘来落尘去的,本公主的闺名岂是随随便便一个外男能够挂在口中的?”
“落尘,你不要这样!”左玉城突然一脸哀伤地看着叶落尘,好似她是一个负心汉,而自己确实被负心汉辜负了的怨女,“你当初说过愿意同我一道离开京城那个是非之地的。如今我们已经离开了那里,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逃走,从此做一对亡命鸳鸯,也比如今好得多!”
“!!!”叶落尘惊呆了,她从未想过左玉城打得竟然是这样一个主意。他不是最为忠心爱国的吗?谁家忠心爱国的侯爷能做出把和亲公主拐跑的事来?“侯爷这是什么话?我既然做了这镇国公主,便要为了大宣朝的安宁奉献出自己。和亲公主逃了,这代价你当得起吗?”这话说得,叶落尘自己都有些愧疚,可是她要走的路到底与自己最终的目的殊途同归,也算不得混说。
“可是落尘,当初在梧桐宫,你不是这般说的啊!”
叶落尘心道,原来是自己当初在人家面前演技太好,惹人误会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得与他说清楚才是。“玉城侯想必是误会了,你也知道本公主当时是刺杀皇帝的刺客,与你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同左妃娘娘斡旋,并非是出自真心实意。让侯爷误会如今,是落尘的过错。今日落尘向侯爷道歉,只盼侯爷能明白落尘的心。”
“怎么会呢?落尘,你分明就是爱慕我的啊!”左玉城应该是早就信了叶落尘的这番话,否则也不会失神落魄地讲出这番话来,只是再真实的话,在一个不愿意相信真相的人耳中,也是虚假的。“落尘,你是不是担心你同我离开,会让皇上派兵追杀?你相信我,我可以保护好你的,我舍了这条性命也会保护你的。”
这人,当真是说不通了?叶落尘向来不信这个邪,她道:“是什么给了玉城侯这样的自信?本公主的武功你想必见识过,不说我怕不怕旁人追杀,便真是到了我畏惧的时候,玉城侯觉得自己坟冢前的杨柳开落了几次了?再者说了,你那姑母佛口蛇心,害我徒儿之事只要有个眼力劲儿的人都瞧得出来,我与你也算半个死敌了。”
叶落尘说罢这些话,也不想再听左玉城的执念,从他手中抽走自己的袖子,转身离去。留下左玉城一个人在正厅黯然神伤。左玉城原也没什么错,他只是瞧见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姑娘,恰恰又爱上了这个姑娘,可这姑娘却不会属于他,甚至还将他视作仇敌。。。 。。。这听起来不算什么,可左玉城到底是心如死灰了。
叶落尘离开之后没有直接回房间去,她找了一支玉箫上了一棵大树,盘在树枝丫杈之间开始吹箫。打退了左玉城之后,她的心依旧有些乱,当然这个乱并非为了左玉城,而是她的徒儿。自那日听无惜说了墨子湛与明斐文之间的事之后,叶落尘心中便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今日与叶无惜分别之前,她无意识的那句“师父亦是我的人”真将叶落尘吓了一跳,虽然她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可到底不能忽视了心底的那层变化——自己似乎是在高兴。
第四十四章 恶毒给你看
“公主殿下; 您要入宫?”清荷看着叶无惜将短刀匕首插入长靴中; 腰间甚至都缠上了一把软剑; 十分担心地说。
叶无惜朝清荷一笑; 竟显出几分邪魅之色,她道:“放心吧清荷; 我只是求见入宫; 并不是要闯宫宰了你主子。当初我本来就有机会宰了他; 既然没动手,那现在就更不可能动手了。我只是要他履行当初之诺而已。”
叶无惜入宫之后; 先是由宫人去禀报方可入宫。宫人进了承德殿禀报之后; 墨清良却道:“你们告诉公主; 叫她先回去吧,朕公务繁忙; 这会儿没工夫见她。”非是墨清良不愿意见叶无惜; 实在是送叶落尘做那和亲公主,他脸上无光; 不好意思见叶无惜。
可徐全却道:“皇上还是见见公主吧,公主来势汹汹; 不似会放弃的人。”
“也罢也罢; 朕就见她一见。”
孰料叶无惜来了,却一点儿不提叶落尘的事; 而是说:“皇上曾经答应我的事; 可还作数?”
“。。。 。。。什么事?”墨清良问了一句。
叶无惜将手中长剑置于桌子上; 道:“我当初回来便是为了报仇; 你说仇人不是你,我信了。你还说要助我查明当初的真相。这几个月来一直有很多事,我也没时间找出当年真相。可现在师父走了,皇兄也要离开京城去战场了,我也有时间了。”
“你要什么?”
“翻看当初卷宗的所有权力!”叶无惜说,“当初刺杀我与娘亲的人的身份我知道是谁,只要查了当年的卷宗,一定就知道凶手是谁了。”
墨清良说:“朕便给你这个权力,你也要早日查明真相,看到底是何人敢这么大胆,敢害我大宣的皇后与嫡公主。”
“呵——”叶无惜冷笑一声:就怕到时候凶手查了出来,你舍不得惩罚。不过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会让你的爱妃,永无翻身之地。
“子钰,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皇上既然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发告民书昭告天下,将来等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也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叶无惜又说。
墨清良想了想,此事也无可厚非,毕竟当初皇后外出修行离奇失踪,在百姓之中流言甚重,如今给他们一个交代也未尝不可:“那此事,朕就全权托付于你了。徐全,下旨!”
“皇上——”徐全有些着急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叶无惜打断了。
“徐公公,皇上叫你去下旨你就去下旨,怎么,本公主与皇上做出的决定,你还觉得有问题不成?”叶无惜说话本就不客气,看来师父看人是真的准,这个徐全果然是左絮的人。
徐全一听此言,什么都不敢说了,只道:“奴才不敢,奴才这就去准备诏书。”
叶无惜怕徐全会去给左絮通信儿,直接跟墨清良借了这个人,大摇大摆地去司事坊查文书案底。将当年卷宗全部找出来之后,叶无惜挥退了左右,只留下了徐全一个人。
“徐公公,九年前的三月初二那一晚,宫中暗卫调动的记录都在这本册子上。你觉得你的主子这回还能不能保得住自己的命?”叶无惜淡淡地笑着,拿着那本册子在徐公公面前晃了晃。
反正四下无人,叶无惜的话又说到了这个份上,徐公公也没了伪装的必要。他放下手中的拂尘,脸上一直恭恭敬敬的面具终于摘了下来,他说:“钰公主是什么时候知道奴才与贵妃的关系的?”
“贵妃?徐公公当真是老糊涂了,你主子早就被降了位分,还贵妃,她如今只是左妃吧!”叶无惜嗤笑到。
徐公公很淡定,他说:“钰公主,好好活着不好吗?何必非要与贵妃娘娘作对,小命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徐全说话的时候,竟然一掌朝叶无惜劈了过去。
这是终于暴露了,叶无惜觉得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徐公公”早就被掉了包,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是左絮找来的武林高手。不过正如叶落尘所言,当世的武林高手有几个能在她师徒二人眼前过招的?
叶无惜不紧不慢地接下了徐公公这一掌,说:“徐公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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