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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郎君与疯媳妇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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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前边有人闹事。”
帘子突然从里头被掀开,车夫没有防备,差点被撞下马车,等他回头,才发现是九卿狼狈地跌出来,此刻正尴尬地冲他笑笑,伸出手要把车夫拉起来。
车夫连连摆手,说着不用,自己麻溜起身,又坐上了车辕。
“我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等等。”九卿不敢再待下去,生怕元绣再发怒,连忙跳下马车,拨开了人群,才看见两个大汉正在欺负一名弱女子这样的场面。
素来怜香惜玉的九卿,顿时怒了。也不问缘由,脚尖一点,人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一脚正揣在一名壮汉胸。前,将他踢得倒退数步,差点摔了个踉跄。
另外一名见同伴受到袭击,连忙撒开制住骆红英的手臂,摆了个起手式,斗大的拳头朝着九卿袭来,在空中变了几个花样,耍的虎虎生威。
但不过空有架势,还没攻直九卿跟前,就已被她拿捏住命脉,虎口一疼,整个左胳膊被九卿拧到了身后。
只听到咔擦一声,壮汉的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显然是已经折了。
刚才还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林佩被吓得面如土色,刚准备溜走,被九卿余光一扫定在当场,抖如筛糠,愣是不敢挪动半步。
“好、好汉,我有钱,我给你钱,放我一马!”林佩大声喊着,想要借此打动九卿的心。
可他哪里知道,站在他跟前的江九卿,作为江湖中鼎鼎大名的神偷,见过的珍宝多如牛毛,要真论资产,只怕小小一个林家,还真是拍马也及不上。
因此九卿只是睨着看他,不屑地撇撇嘴,“你叫什么?”
林佩没说话,但人群中却有人替他回答了。他敢怒不敢言,却也找不到是谁说的话,只能自吞苦果。
“哦?就那个卖绸缎的林府?”不远处传来一道清越的女声,听起来疏离又冷漠。
九卿一听,脸上的寒意顿时消退不少,要转身朝对方跑去。刚到身边,就被元绣一掌拍开,无奈只得讪讪退出几步,容元绣消消气。
“看来是解决了压出霉的绸缎了,不然林家老爷哪还有这闲钱,供林公子挥霍?”元绣一张利嘴不带半字儿腌臜,可却偏偏听得林佩脸色大变。
家里头这样隐晦的事儿,他也只是略知一二,怎的路上随便来的个女人都一清二楚?
他当即喝道:“你是谁?”
元绣冷哼:“凭你也配问我名字?”
林佩头皮一炸,就又想作威作福。可惜瞥见跟前九卿冷冷地脸色,吓得顿时缩了缩脖子,又怂了。
“这位姑娘,不知这些银子可够?”九卿蹲下。身,将一枚碎银子递给骆红英。瞧见她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不假思索地自怀中掏出一张手帕递给了她。
九卿虽是女子,可却偏偏扮了多年的男儿。在元府时,为顾忌元定均与元清,总还是穿男装,人前人后地扮男人。
因此在骆红英看来,九卿就是个面如冠玉的俊俏郎君,心地善良,又身手矫健。她光只是看着,脸色就迅速地漫上了一层薄红。
“姑娘?”见对方久久不接,只以为她仍为从惊惧中走出,九卿耐心地等着。
骆红英羞涩地低下头去,呐呐道:“多谢公子,小女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还望公子不要嫌弃小女手脚粗笨。”说着,她接过九卿手中的碎银,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可把九卿吓到了,连忙起身跳开,避过这三个磕头。
“可不敢当,你我同辈,受不得。”
骆红英紧紧攥着手里淡紫色的帕子,红着脸大胆地看向九卿。
这幅少女怀春的模样,很快落入了站在不远处的元绣眼中。她只觉得无比的刺眼,先前快要消去的余怒,终于蹭的一下子冒了上来,元绣一言不发,掉头往回走。
“走!”元绣一上车,就冲车夫命令道。
车夫不敢忤逆元绣,只能向九卿方向投去同情一瞥,熟练地调转马车。这边动静不小,九卿正巧回头,看到马车竟然丢下她跑了,心中一惊,叫了声“阿绣等我!”,撒腿就要往回跑。
骆红英生怕九卿跑了没处报恩,因此也极利落地起身,在她身后一路小跑地跟着。一直跑过了街角,心里着急的九卿才发觉身后跟了个人,脚步慢了下来。
“这位姑娘,你怎么跟来了?”
骆红英红着脸,“恩公,小女还未报恩,自然要跟着恩公。”
九卿摆手,“不必不必,举手之劳而已。姑娘还是赶紧回家去安葬父亲,我不需要你报恩。”
“小女在街上跪了一个上午,不少人都已经知道小女所求。若是没有报恩,届时众人都道小女言而无信,以后再难取信于他人了。”骆红英读过两年书,因此能说会道,弄得此刻心浮气躁的九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不断重复“不必”,许久后,竟还让骆红英跟在身侧,没多久,连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九卿这才急了,顾不上骆红英跑了几步,才在一个所在看到了元府的马车。
只是这下看到了马车,却还不如没看到马车。
九卿刚看到那富丽堂皇的招牌,脸色就猛的一沉,铁青着脸走到车夫边儿上,咬牙切齿地问:“阿绣呢?”
车夫吓得面如土色,“小姐她、她进去了。”
九卿再不敢多做停留,怒气冲冲地走进画脂坊,拨开要凑上来的两名美女,脑中早就忘了怜香惜玉这档子事儿,一门心思想要找元绣。
这藏污纳垢之处,是阿绣最讨厌的。可她竟主动走了进来,不知该生了多大的气,见到她后又该如何让她消气?
九卿满心满眼都是元绣,刚瞄到赛金飞,就径直朝她走去。
赛金飞慵懒的斜倚在扶栏上,笑眯眯地看着九卿,等她走在面前,才媚声道:“许久不见了,江——公子。”
赛金飞的公子二字,说的是缠。绵绯则,妖娆至极。换个男人,只怕心都要酥了,可九卿愣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只一把扯住赛金飞的手臂,皱眉道:“你看到阿绣了么?”
自从知道赛金飞是她那位名义上兄长的人后,九卿见了她,就变得直接了不少。
此刻更是直白的让赛金飞满肚子弯弯肠子都不得已收了回去,正色道:“元姑娘想是去了乐瑶那处。”
“嗯?”九卿呆了片刻,拔腿就朝乐瑶的画舫跑去。
远远就看到乐瑶那艘画舫停靠在河边,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九卿二话没说,脚尖轻点就站在了甲板上,腰一弯,就从珠帘下钻了进去。
正巧看到元绣面带薄红,正松开乐瑶的手。
九卿顿时脑袋嗡的一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紧紧攥住元绣的手臂,将她朝门口拉去。
“放手!”元绣又恢复了那个冷淡的模样,声音很是淡漠。
可恢复了理智的九卿却一下子松开了手。
她跟元绣相处多时,知道她是真动了怒的,再不敢只得乖乖站在一旁,可怜巴巴地盯着元绣,小声地念着她的小名,希望她消气。
“阿绣……”
元绣冷哼一声,冲乐瑶行了个礼。
站在高台上的乐瑶,盈盈回礼,眼里笑意更深:“元小姐,这呢,就当是乐瑶送你二人的新婚之礼。你丢了也好,送人也罢,都随你心意。只是你现在要是不肯收,可就伤了奴家的心了。”
娇媚的大美人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即便是元绣都有些不忍。
“那——”元绣犹豫了半晌,又看了一眼满怀期待的九卿,脸色又红了些,“多谢乐瑶姑娘了。”
“元姑娘真是太客气了,这东西奴家多得是,堆满了一个屋子呢,不值钱的。”乐瑶吃吃的捂着唇笑,目光在九卿与元绣之间来回徘徊,笑意更深。
元绣道别后,看也不看九卿,转身离开。
九卿满腹疑问,瞥了笑的开怀的乐瑶一眼,不敢再多做耽搁,飞快地跟上了元绣的步伐。
等出了画脂坊的大门,九卿才敢开口,小心翼翼道:“阿绣,那乐瑶都同你说了些什么?不管她说什么,你可都别信,肯定是哄你开心的。”
元绣没理她。
九卿锲而不舍道:“乐瑶送了你什么?你还给她,我也能送你。”
元绣终于停下脚步,看了九卿一眼。
只这一眼,波光流转,可称得上是风。情万种。
看遍美人的九卿也看愣了,等元绣走出好远,才微微烫着脸追了上去。
“阿绣,阿绣你等等我!乐瑶到底给了你什么啊?”
骆红英不敢踏进画脂坊,只能寸步不离地守在马车边上。忠心耿耿的车夫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元绣与九卿的点滴过往,只以为能让这姑娘死心。可却怎么也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让骆红英坚定了九卿值得依靠的念头,等的无怨无悔,等的心潮荡漾。
一看到九卿出来,骆红英就迎了上去。
“恩公,我——”
“阿绣,你说说话呀!”
九卿顾不上骆红英,急匆匆地拉住元绣的手。
要换了往常,在元绣发怒时她是万万不敢这样的。可偏偏今儿个元绣大反常态,竟然去了她最讨厌的地方,见了她最讨厌的人,还收了别人的东西,九卿心里头不踏实,总觉得不舒服,以至于忘了元绣的规矩,竟在外人面前拉拉扯扯起来。
等到元绣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九卿才讪讪松开手,乖乖的不敢再上前。
“阿绣……”
“住嘴。”
九卿比了个手型,垂头丧气地跟在后头。等元绣钻进马车,她才跳上车辕,对跟在她身侧,脸上写满欲语还休的骆红英道:“姑娘,我心中已有了人,想必你是看到了的。那银子对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可对于姑娘却是雪中送炭,你不必过于挂心。至于为奴为婢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再说了。你只需要找个真正爱护你的好男儿,便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
不等骆红英说话,九卿手中的马鞭就已落了下去。
马儿受了惊,车轱辘跟着转了起来,扬起来的尘土兜头扑了骆红英一脸。可她却似是不曾察觉一样,目光痴痴地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扑簌簌落下泪来。
“阿绣你别生气,要是你真的不喜我与他人过多来往,今后我定当收敛,只守着你过日子。可是话说回来,阿绣,我心里头只有你一个人,你瞧我刚才拒绝的多么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
九卿坐在车外碎碎念着,她的声音透过薄薄的一层布帘子传进来。
元绣唇角一勾,静静听着,并不曾言语。只是右手轻轻抚过左边袖子的突起,那里放着乐瑶送她的礼物。
第一百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待开新文《白露为霜GL》或《漂亮的你真让我心动[快穿]》
===============
番外2
回到元府的时候,九卿先行一步跳下马车,站在车辕边上等着,眼见到里头探出来细白柔。软的一只手,快速地握在手心里,轻轻用力一带,那车厢里头的人就惊呼了一声,从里头跌了出来,落在了九卿的怀里。
“你、你干什么!”元绣瞪了九卿一眼,语带薄怒。
九卿摸了摸鼻子,但还是没放手赖在元绣身边小声地辩解道:“阿绣你就别气了,卿卿我心,天地可鉴啊。”
她不说这时,元绣还只不理会她。
可她一提“卿卿”二字,元绣耳廓染上了一缕薄红,迅速地甩开了九卿的手,掉头离去。
九卿苦笑着摸了摸右手,嘴里小声嘀咕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她说的极小声,生怕被前头的元绣听到。当看到元绣脚步停下的那一刻,九卿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差点跟着停了。
“你既然说你知错了,那你可知犯了错的人,应该如何认错?”元绣丢下这句话,也不待九卿回她,很快转入回院的长廊内,消失不见。
九卿砸吧这元绣这句话,半天没动弹。
等她解出这个答案,已是入夜。
九卿两手各提了一样东西,走入元绣小院中。
红燕在屋外守着,见到九卿笑眯眯道:“姑爷解出来了?”她虽已知道九卿就是个女人,可习惯了把她当做男子,要叫她小姐或者姑娘,总觉得哪出不太对劲儿,在众人的默许下,九卿在府内仍被称作“姑爷”。
九卿有点心虚地抬了抬手,“不大确定,做了两手准备。”
“红玉姐在里头陪着小姐,都在等你呢,快进去吧。”红燕笑着推开了那扇门。
即使雪化了,天暖了。可元绣身子骨要比常人弱些,此时屋内仍烧着炭盆,门窗紧闭。
九卿刚进门就觉暖意袭人,不由得放松了身子,脚步轻快地走向了元绣的闺房。
“阿绣,我负荆请罪来了。”九卿举起右手用布条裹着的荆条,邀功道,“这附近可没有荆条,我到处托人问了一下午,才给问到了。原来在十里地外的金沙亭边儿上有,我来回花了一个多时辰才采到了一根,还扎破了手指呢。”
九卿将荆条摆在桌上,摊开了布包,将早已不再流血的小小伤口伸到元绣眼皮子底下给她看。
红玉见状,捂着唇笑了一声,飞快地转身离开关了房门,拉着红燕走了。
屋内只剩下九卿与元绣,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炭盆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交缠在一块的呼吸,静的带了几分暧。昧。
九卿盯着元绣的额角,在灯下看她鬓边细细的绒毛,觉得这屋里实在有些热了,烧的她喉咙都干了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意识道:“有水么?”
元绣反手给她倒了一杯,目光扫过桌上的荆条,唇边忍不住染上了一丝笑:“这便是你苦思一下午的答案?”
“难道不对?”九卿摸不着头恼,喝水的功夫也没,立马将左手拎着的一壶酒放到了桌上。
“那不然就是以酒谢罪?”
元绣没有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你是要与我饮酒么?”元绣一手轻拂过酒壶,眼波流转间静静地望着九卿。
不知怎的,九卿的脸颊就烫了起来。
“那、那阿绣你说,负荆请罪跟以酒谢罪都不对,是什么?”
元绣唇角含笑,轻声道:“你忘了我曾说过的话。”
“你说了那么多,又不提醒,我哪知道是哪个……”九卿下意识咕哝了句,很快收住了口,“不然阿绣你提醒一下,我保证记起来?”
九卿一把将桌上的荆条扫到地上,撩开衣摆坐在凳子上,倒了茶喝了一口。茶早已冷了,喝下去并不怎么舒服。她干脆揭开酒壶的布塞子,倒了一茶杯一饮而尽,畅快道:“阿绣,这米酒口感醇香软绵,入口味甘,来之前我特意热过,很是好喝呢。”
米酒并不容易喝醉,是九卿思来想去后特意挑选的。她知道元绣不怎么能喝酒,才在一对老夫妻处购来了这酒,绵软甘甜,少少的喝一些并不碍事。
“我知你不能喝酒,但这米酒并不醉人,你试试?”九卿倒了一杯递给元绣,期盼地看着元绣,等她接过浅酌了一口,双眼放出光来,高兴地说,“哪!阿绣你喝了我的酒,就是原谅我,不生气了。”
元绣不说话,只是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杯中的甜酒。
很快一杯见了底,她又倒了一杯。
九卿有点紧张,瞧了瞧酒壶,又看了看元绣,不解其意。
“阿绣你这……”
“既然你带了酒,其他事就稍后再提,此刻安静品酒。”说话间,已是两杯米酒下肚。
这样的甜酒,对于九卿来说,就算是一壶都不见得能醉倒。可此情此景之下,她不过是喝了三杯,就已染了两分醉意,连看着元绣的目光都带了些许朦胧。
“阿绣,你真好看。”九卿伸出手,对着空气比划了下,小小声地说。
元绣的脸颊像是染了胭脂,可盯着九卿的眼睛却亮的出奇。
“我说过的。”
“嗯?”九卿略带困惑地瞥了元绣一样,语调绵软带了鼻音,看起来有些无辜。
她有点醉了,脑子不如平日清醒,却也在努力的分辨着元绣话里的意思。
“想要赎罪,只有一个方法。”
元绣站起身,勾了勾手指,九卿仿佛受到了蛊惑,起身朝她走去,附耳在元绣身侧,听她呢喃浅语。
“赔上你自己,至死方休。”
滚烫的呼吸扑入九卿的耳洞,一道红晕顺着耳廓漫开,很快蔓延到了脖颈。
“阿绣,你、你说什么?”
九卿揉了揉耳朵,只以为听错,要元绣再说一次。可却被元绣大力扯住手臂拉到床侧,一掌推在胸。前,踉跄着跌倒在柔。软的棉絮中,还未等她撑起身子,就见眼前一花,她再度被人压进了软缎的被子中。
“阿绣?”
九卿酒醒了一半,在身前人耳边轻轻唤着。
“你起来,我让红玉给你熬碗醒酒汤。”她话刚说完,整个人就浑身僵住。此时此刻元绣的所作所为,这让九卿浑身迅速烧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你喜欢我吗?”
九卿胡乱地应了声,却被元绣咬了一口。
“只喜欢我?”
元绣的声音软软的,不复清亮。
九卿看不到她的脸,可只是听着她的声音,心就像被人挠过似的痒。她伸出手掰过元绣的脸,手下肌肤惊人的烫,红晕蔓延到眼角,看的九卿心中一荡,不由得点头。
“我也只喜欢,”元绣贴到九卿耳侧,轻轻笑道,“卿卿。”
九卿脑中轰然一响,用力地搂住元绣,脸颊一侧,吻住她红如朱涂的双唇。
……
许久,元绣身子一颤,喘了几口气,才缓缓睁开了水汽氤氲的眼睛。
九卿看着元绣累极了的面孔,极轻缓地拨开了她汗湿的乌发,将双唇印在她的脸颊上,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元绣道:“阿绣,你是我的了。”
元绣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握住九卿凌乱衣裳中露出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九卿没防备,痛的倒吸凉气,就见元绣微微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贝齿,轻声道:“不,从今日起,你是我的了。”
番外2
回到元府的时候; 九卿先行一步跳下马车; 站在车辕边上等着; 眼见到里头探出来细白柔。软的一只手; 快速地握在手心里,轻轻用力一带; 那车厢里头的人就惊呼了一声,从里头跌了出来; 落在了九卿的怀里。
“你、你干什么!”元绣瞪了九卿一眼; 语带薄怒。
九卿摸了摸鼻子; 但还是没放手赖在元绣身边小声地辩解道:“阿绣你就别气了,卿卿我心; 天地可鉴啊。”
她不说这时; 元绣还只不理会她。
可她一提“卿卿”二字,元绣耳廓染上了一缕薄红,迅速地甩开了九卿的手; 掉头离去。
九卿苦笑着摸了摸右手,嘴里小声嘀咕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圣人诚不欺我。”她说的极小声; 生怕被前头的元绣听到。当看到元绣脚步停下的那一刻; 九卿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差点跟着停了。
“你既然说你知错了,那你可知犯了错的人,应该如何认错?”元绣丢下这句话,也不待九卿回她; 很快转入回院的长廊内,消失不见。
九卿砸吧这元绣这句话,半天没动弹。
等她解出这个答案,已是入夜。
九卿两手各提了一样东西,走入元绣小院中。
红燕在屋外守着,见到九卿笑眯眯道:“姑爷解出来了?”她虽已知道九卿就是个女人,可习惯了把她当做男子,要叫她小姐或者姑娘,总觉得哪出不太对劲儿,在众人的默许下,九卿在府内仍被称作“姑爷”。
九卿有点心虚地抬了抬手,“不大确定,做了两手准备。”
“红玉姐在里头陪着小姐,都在等你呢,快进去吧。”红燕笑着推开了那扇门。
即使雪化了,天暖了。可元绣身子骨要比常人弱些,此时屋内仍烧着炭盆,门窗紧闭。
九卿刚进门就觉暖意袭人,不由得放松了身子,脚步轻快地走向了元绣的闺房。
“阿绣,我负荆请罪来了。”九卿举起右手用布条裹着的荆条,邀功道,“这附近可没有荆条,我到处托人问了一下午,才给问到了。原来在十里地外的金沙亭边儿上有,我来回花了一个多时辰才采到了一根,还扎破了手指呢。”
九卿将荆条摆在桌上,摊开了布包,将早已不再流血的小小伤口伸到元绣眼皮子底下给她看。
红玉见状,捂着唇笑了一声,飞快地转身离开关了房门,拉着红燕走了。
屋内只剩下九卿与元绣,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炭盆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交缠在一块的呼吸,静的带了几分暧。昧。
九卿盯着元绣的额角,在灯下看她鬓边细细的绒毛,觉得这屋里实在有些热了,烧的她喉咙都干了些。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下意识道:“有水么?”
元绣反手给她倒了一杯,目光扫过桌上的荆条,唇边忍不住染上了一丝笑:“这便是你苦思一下午的答案?”
“难道不对?”九卿摸不着头恼,喝水的功夫也没,立马将左手拎着的一壶酒放到了桌上。
“那不然就是以酒谢罪?”
元绣没有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你是要与我饮酒么?”元绣一手轻拂过酒壶,眼波流转间静静地望着九卿。
不知怎的,九卿的脸颊就烫了起来。
“那、那阿绣你说,负荆请罪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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