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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温柔以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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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一一真是太会麻烦人了。”
  “没有的白姨,小白很乖的。”
  白文雪知道花染是怎么都不会觉得白书一不好的,心里开心,嘴上却道:“她呀,就乖个皮,内里野得很。那麻烦你去看着她点,这么着急慌忙,别又磕磕碰碰的。”
  花染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赶紧应了。等她到了楼上,白书一已经脱得赤条条一个,没进浴室,就站在她房间的落地镜面前团团转。
  花染虽然和白书一一块儿洗过澡,但那时候根本没敢细看,这时陡然一具少女青涩的裸·体映入眼帘,真是有几分措手不及。
  白书一长了一年多的个子,和竹子拔节似的,一天一个样,到了现在已经上了一米七。她不但个子高,比例也匀称,四肢修长,脖颈纤细,肩削腰窄,看起来特别挺拔。
  就是大概个子长太快,导致营养无法支援第二性征发育,胸前两个小笼包着实有些可怜。
  花染虽然开始吓了一跳,但后面立即反应过来。
  白书一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晒得黑红一片,部分地方已经脱了一层皮。
  “小白,怎么了?”
  白书一看她来了也不知道要害羞,一边对着镜子看背一边对她道:“我看看哪儿脱皮了呢,听说脱皮就不会变黑了,其实也挺好的。”
  花染被她逗笑了,“那我宁愿你黑一点儿,多疼啊。”
  “嘿嘿,其实还好啦,我就是想撒撒娇嘛。”
  作为当事人的白书一不害羞,花染也只能尽量不去在意,可少女美好的胴体在眼前乱晃,也确实不是那么回事。
  “你呀,快去洗澡吧。”
  就在花染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的时候,白书一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问道:“染姐姐,你长胸的时候痛不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  2月份尽量保持日更,时间可能没有那么固定,一般放在晚上。


第44章 
  如果要说白书一有什么烦恼; 那一定是来源于身体的成长。作为在药店长大的小孩; 对于生理方面的知识她没有一点儿疑问。得益于母亲的开明; 她的性教育启蒙甚至比一般同龄人还要早。
  可是; 她仍旧为此烦恼不已。
  胸部发育,来例假; 私·处出现稀疏的毛发,每一件事都在提醒她; 她已经从一个小孩慢慢地成长为一名女性。现在还能够被称为女生; 再过几年就要被叫做女人。
  需要注意的事会越来越多; 性别意识必须越来越强烈,也不能再“随心所欲”。
  白书一偶尔做出出格的行为; 能够热情地和陌生人搭话; 在别人看来稍显多管闲事的作风,都是基于她作为一个“孩子”的立场。因为大人们无法理解“孩子”的想法,所以她稍微出格一些只会被当作天真;因为“孩子”是纯洁无垢的; 所以不会被人怀疑动机,不会遭受过分抗拒;因为“孩子”可以任性; 可以不谙世事; 所以多管闲事也能被原谅。
  她潜意识里十分明白这一点; 所以隐隐地抗拒着成长。长大必定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不能再是这样的白书一。
  花染被问呆了,紧接着面红耳赤,语无伦次,“什、什么长、长胸?”
  “就是胸部发育呀; 会痛多久啊?”
  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少女,赤身裸·体,大刺刺地站在这里,一边摸着胸一边问出这样的问题,花染简直快羞得晕过去了。
  “我、我不知道,小白你别站着了,快先去洗澡吧。”
  “啊?哦!”
  幸好白书一还算听话,知道她害羞,并不过分为难,笑嘻嘻地跑去洗澡。
  花染当真是被白书一吓了一回,等她溜进浴室满脑子还是她修长挺拔的身体。
  对花染来说,成长是一件理所当然到无奈的事。早在身体发生变化之前,她就已经作为一名小大人在活着。她必须懂事,必须坚强,必须学会人情世故,必须为爷爷分担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而身体的成长给她带来的只有不便和羞耻,那些嘲笑与下流的言语叫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
  不要说仔细看白书一的身体,就连自己的身体她都没有好好地打量过。
  白书一这次洗得非常快,洗完包着个浴巾就跑了出来。
  “染姐姐,我洗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爬上了床,蹭到花染的身边给她看自己的肩背。
  “你帮我看看,我总觉得刚才洗的时候不小心又搓掉了一块皮。”
  她擦得不大干,身上还湿漉漉的。花染早换了凉席,给她一坐一个印子。
  “随便淋一淋就好了,干吗洗得那么用力。”花染一看,果然有一块地方红成一片,只有周边还有一些白色的起皮,忍不住唠叨了起来,“等它自然掉就好了,否则会留疤的。”
  “没忍住啦,染姐姐你帮我擦一擦,痛呢。”
  白书一最知道要怎么博得花染的同情了,扭着身子让她上药。
  “你呀,难怪白姨要说你是小皮猴子。”花染拿她没办法,开了芦荟膏帮她涂到背上。
  清凉的触感加上温柔的动作,终于消减了一些灼热和疼痛。白书一一边哼哼一边道:“染姐姐你变了,会和妈妈一样埋汰我。”
  “白姨那是为你好,”花染帮她涂了背,又问,“还有哪里疼?”
  “手臂上也疼呢,还有腿上也有一点。”白书一转了个身,伸出手臂给她看。花染这才发现这孩子什么也没穿,盘着个腿坐着,什么都看光了。
  “真是,也不知道穿个内衣。”花染赶紧把浴巾盖到她身上,终于开始对于白书一毫无羞耻心这点感到了担忧。
  “诶,天气那么热,又没关系。”白书一满脸不解,抱着浴巾埋怨道,“上完药再穿也一样嘛。”
  “……小白,你、你也应该害羞一下吧?”
  花染想起她游泳那会儿换泳衣也是毫无芥蒂,反观顾晚和苏颜,已经很明白少女的矜持了。
  “为什么?我们都是女孩子,而且你还是我姐姐。”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花染只好道:“那在别人面前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尤其是男孩子。”
  “这个我知道的,我在人家面前还是很注意的呀。染姐姐,我才没有暴露的癖好呢,因为和你亲近才不在意的。”白书一见花染是担心自己,讲得异常认真,“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这个哪有喜欢不喜欢的讲法?
  “妈妈确实说过我有的时候不知道分寸,要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那么随便了。”
  这话讲得真是可怜极了,好一片赤子之心被辜负。花染哪里听得下去?赶紧道:“不是不是,不是不喜欢。你在染姐姐这里随便一点儿是没关系,就是、就是不要被别人看到。”
  花染的生活环境和白书一不同,更明白对于男性防范的重要,所以才会如此忧心。
  “我懂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那染姐姐你再帮我涂手臂?”
  “好啦。”
  对于花染而言,其实这些都是小事。她不愿意束缚白书一的性子,坚定地认为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
  而对白书一而言,花染已经成为她除白文雪以外最依赖的人。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可是对方的成熟、温柔与体贴是她前所未见的。她在花染身上看到了自己没有的东西,那是由绝境中开出的、坚韧温柔的花朵。
  她喜欢花染,和对于朋友的喜欢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像是对姐姐的喜欢,像是对妈妈的喜欢,又好像都不是。她想要靠近她,想要被她疼爱,也想要用自己的快乐感染她。
  “染姐姐,你帮我吹一吹好不好?”
  花染已经习惯了白书一的撒娇,二话不说就笑着帮她轻轻吹伤口。
  白书一喜欢这样的亲近,喜欢被花染呵护的感觉。白文雪虽然对于女儿十分疼爱,但在白书一最需要母爱的年纪并没有给她太多该有的陪伴——白书一的童年是在各家亲戚以及邻居之间度过的。
  大概就是因为小时候和母亲的接触太少,所以白书一如今才会如此渴望亲密的肢体接触。
  她喜欢花染的身体,无论是那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是丰腴柔软的躯体,都叫她无比想要亲近。
  白书一被顺够了毛,心满意足地叹息道:“染姐姐,你真好。”
  先进班的的学生开学要比普通班早一些,名义上是暑期实践,八月中开始每日上半天。
  苏颜和顾晚都去了文科班,需要上学的就只有白书一一个,倒是让她郁闷了好久。还好白朝也要提早报到,叫她稍稍平衡了些。
  八月份正是天气最热的时候,白书一经过之前晒伤的教训,现在知道老老实实带伞和涂防晒霜。只是花染仍不放心,每天想着法子给她做降温和防中暑的茶水。
  白文雪现在是越来越不用操心女儿的事了,因为往往一操心她就会发现,花染已经全部想到。
  诚如赵兴兴所说,她这招的不是一个店员,倒像是一个贤惠全能的儿媳似的。
  生活顺遂,工作稳定,白文雪身体健康,白书一无忧无虑,花染自己的复习也十分顺利,一切都在好起来。
  花染觉得自己这一年的经历大概花完了前二十年积攒的所有幸运,每每想起都仿佛如做梦般不可思议。
  在这种生活之下,之前由陶婉的出现而牵引出的往事,也慢慢被她遗忘到了角落里。白书一不再探究陶婉的事之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突然坦白那些算不上愉快的过往,既突兀也没有确实的必要。
  最重要的是,对花染来说,这绝不是容易开口的话题,时机也实在难以把握。决心渐渐消退之后,她终于再次把那段回忆尘封。
  但生活总是会在人最无防备的时候给你一次重击。在暑假的末尾,一个异常炎热的中午,一位喝醉了的中年男人闯入了药店。
  男人进店的当时花染并不在店里,她是从厨房端菜下来的时候听到了店里的争吵声。白文雪的声音并不大,情绪稳定,只是言辞有些严厉。但男人明显大着舌头的胡言乱语叫花染心中一紧,赶忙跑下了楼。
  “白、白姐,我求求你,就再、再帮我一次,我这回是真的改、改了,看在强子的份上……”
  “你还知道强子?要不是你做爸爸的这副德行,他这些年能吃这么多苦?不要说了,解酒药拿走,人不要再来了。”
  花染从来没见过白文雪那么严厉的样子,又见男人的酒气熏得几米开外都闻得到,登时担心不已。
  “白姨……”
  她这一声不仅让白文雪看了过来,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她,一双因酗酒过度而通红的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小染,你去准备午饭吧,不用管这里。”
  花染被男人看得心里发慌,额角直跳,就在她不知是该听白文雪的话还是该留下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乐颠颠地对白文雪道:“我说白姐,你店里什么时候招了个小姐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也没有你那么不知羞耻啊小白。
  好的,最后部分突然紧张,前方虽有高能,但请大家情绪稳定地看下去。


第45章 
  “李三; 你在我店里胡说什么!”
  花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与此同时; 白文雪的呵斥声也已经响起。
  “白姐; 我、我没胡说啊,你这、这个店员真的是小、小姐……”李三顺喝得烂醉; 却无比相信自己没有认错人,“她叫花、花什么染对不对?我没有认错; 她在——”
  “闭嘴; 李三你再不走我就叫强子和兴兴过来了; 别到时候在小辈面前太难看。”白文雪沉下了脸,而花染已经完全呆住了。
  李三顺似乎也终于被白文雪的态度激怒; 怒气冲冲地道:“好啊白姐; 我们几十年的邻居,你一点儿情面都不给我,却帮一个不三不四的……”
  他常年混迹于三教九流之中; 口上没德,又喝醉了酒; 什么脏话都抖落了出来。白文雪哪里听过这些?气得发抖; 抬了柜台上的电话往外拨号码。
  李三顺见她动了真格; 几步上前就去抢她手里的电话机,一边抢一边骂道:“叫你一声白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难怪萧老哥不要你这个臭……”
  他不仅骂花染,连白文雪也一块儿骂,嘴里是各种对女性的侮辱与蔑称。花染见李三顺开始动手; 终于顾不上自己没飘回来的魂,本能地迎上前去阻止。
  只是喝醉了又暴怒的男人,一把子邪力气,根本不是她们抵挡得住的。电话机摔下桌子后,花染只来得及把白文雪护到身后,李三顺随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地。
  炎热的中午,街上行人稀少,两名女性在当街的店面被一个男性袭击,竟是如此孤立无援。
  白文雪没了电话,本想摸手机再打,结果见花染被推倒又连忙去扶她。
  李三顺闹都闹起来了,借酒壮胆一股子邪性上来,随手操起一条凳子,啐了一口道:“我看你们就是欠男人教训。”
  他情绪激动,脸涨得通红,叫嚣的声音颇大,又背对着门口,所以完全没注意到别人。白文雪和花染却不同,她们发现没办法抵抗的时候自然要想着怎么从店里逃出去,所以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店门外。
  就在李三顺恐吓着两人的时候,一个纤瘦却矫健的身影,一边大喊着什么一边从门外飞奔进来。
  “小白,别进来!!!”
  花染吓得魂都要没了,白书一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声音一样。
  李三顺愣了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甩过来的书包狠狠砸了一下。
  他到底喝了酒,脚下登时不稳,趔趄了几步坐到了地上。白书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边就着他身上又砸了几下,一边伸手把店里的几个立式架翻到他身上。
  “妈妈,染姐姐,你们没事吧?”
  白书一气喘吁吁,满头是汗,暑假里稍稍留长了一些而扎着的小辫子已经完全散开。她这时候顾不得李三顺,跑到两人身边,和白文雪一起把花染扶起来。
  这一下动静极大,加上白书一在门外喊的几句,旁边的店家也纷纷赶了过来。
  “白姨,发生了什么,抢劫的人是他吗?”
  几个年轻人听到白书一在外面喊抢劫,根本来不及想什么,手里拿着板凳扫帚就过来了。结果一看,店里一片狼藉,三个老弱妇孺似乎被吓得不轻,那个始作俑者却更加凄惨。
  白书一一看来了那么多人,底气也足了,又气又急地道:“就是他,他刚才还想打我妈妈。”
  别说光天白日里在街上抢劫药店这事多稀奇了,光这个强盗敢对白文雪的药店下手那就是个绝对的混不吝。两个高大的男人见这个劫匪倒在地上光呻吟,大着胆子走上去一人一边把他拎了起来。
  “李、李叔,怎么是你?!”
  今天是白书一补习的最后一天,回来得稍稍晚了一些。她一到店门外看到刚才那一幕,根本来不及细看,也来不及思考,肾上腺激素彻底爆发,像是只小豹子一样闯了进来。
  结果这时候看清楚人直接呆住了。
  “什么,认识的?”
  “是误会吗?”
  就在其他人以为是一场乌龙的时候,白文雪已经打完了电话,对着众人道:“没搞错,他是来店里捣乱的。麻烦你们帮我看着他,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
  李三顺被白书一一顿砸,又被架子和上面的瓶瓶罐罐一顿压,整个人晕头转向,被两个男人拎起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什么人,竟敢到白姨店里捣乱。”
  “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几个女的算什么好汉。”
  “白姨你放心,我们会看好他的。”
  “对对,你们先去缓一缓吧,坐一下。”
  这片地方的店家即便没沾亲带故那也是好几年的街坊邻居,这种时候没有不伸出援手的道理,纷纷安慰了起来。
  白文雪情绪还算稳定,白书一虽然有些震惊,但也来不及仔细想别的。最惨的是花染,惊吓过后又摔了一跤,脚踝肿成了一团。
  李三顺被几人看着做不了妖,这时候是彻底破罐子破摔,骂骂咧咧地道:“你们这帮人不就求着白文雪帮忙吗?她一个离了婚的破鞋要不是和各种男人勾三搭四,能那么威风?招的这个花染也是个小姐……”
  白书一听到这里哪里还管什么李叔张叔,捡起书包就往李三顺脸上砸去,顿时把对方砸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
  李三顺几次三番被她打中,心里别提有多火,正想动手,旁边两个男人已经把他压住,摁在了地上。
  白书一这时候已经气得眼睛发红,嘴唇发抖,对着李三顺大声道:“我叫你一声李叔,可你根本不配。我妈妈借你五十万钱还债,结果呢?你拿着钱跑了,让强哥辛苦那么多年。我妈妈良心好,愿意帮助别人,别人接受了帮助也懂得感恩,只有你,不仅不知道感谢别人,还用莫须有的名头去污蔑别人。”
  她一个小女孩,也不会骂人,红着眼讲这些话真是叫人心疼。街坊来得多了有认出李三顺的,都知道他什么为人,不认识的自然也不可能倾向他那边。
  “你老实点,等警察来了看你还跳不跳。”
  几个大男人都被白书一可怜的小模样激起了血性,故意给李三顺来了几下。
  赵兴兴很快赶到。不止是他,还有两名协警和李强也一块儿来了。
  街坊们简单地做了一下笔录之后纷纷散去,李强和两名协警一块儿压着李三顺回警局,留下赵兴兴陪惊魂未定的三人。
  花染一直脸色惨白,不只是因为自己受到惊吓,更是因为白书一和白文雪遇到了危险。在她看来,是李三顺认出了她,后面事情才会失控。要不是因为她,白文雪和白书一不会遭遇这些事。
  “染姐姐,你还好吗?”白书一以为花染是因为受伤和被吓到,蹲在她旁边担忧地问道,“你脚是不是很痛?我给你拿喷雾剂吧。”
  白书一的脸看起来有些微狼狈,可花染忘不了。忘不了她旋风一般冲进来的英勇身姿,也忘不了她说莫须有罪名时候的义正言辞。
  “对不起小白,对不起,对不起。”
  白书一不明白花染为什么要一边哭一边道歉,慌张地抱住她问道:“染姐姐,你为什么要道歉?没事了,李、李三他不会来了。你保护了我妈妈,你不用道歉,我要谢谢你。”
  花染只觉得喉咙里的酸涩苦楚要从口中溢出一般,将她所有想要说的话堵在了咽喉中。她只能一个劲地摇头,发出含糊的道歉。
  白书一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得抱着她不停地说没事了。
  白文雪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这时候已经完全是镇定的模样,和赵兴兴聊了好一会儿,见花染情绪不稳,对着女儿道:“一一,你带小染去房间休息吧。”
  “好……染姐姐,我扶你上去吧。”
  花染几乎泣不成声,站起身后却坚定地推开了白书一的手。
  “小白,对不起……白姨,对不起……”
  “傻孩子,你说什么呢。”白文雪故作轻松地道,“该道歉的是白姨,你这个算工伤。”
  “不是的,不是的白姨!”花染再也无法忍耐,再也不肯把那件事埋藏在心底。发生过的事就是发生过,过去也不意味着就过去了。不管她走到哪里,不管真相是什么,别人所看到的事实都会烙印一般跟随在她身上,“是我的错,是因为我,他说的没错,他说……他说我的并不是莫须有的罪名,是我、是我害了你们。”
  赵兴兴无言地沉默,白文雪则轻轻叹了一口气,只有白书一一时没有听懂花染的话。
  直到花染跛着脚,逃也似地上了楼后,她才突然醒过神来,大叫了一声“染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想问一句,让花染不喜欢上小白,是不是特别为难人?


第46章 
  白文雪见女儿转身就要追上去; 叫住她问道:“一一; 你要去做什么?”
  白书一满脸着急; “染姐姐在哭; 我要去安慰她。”
  “安慰她,你打算说什么?”
  白书一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道:“当然、当然是说清楚……”
  “要说清楚什么呢?”
  白文雪其实之前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戳穿而已。人云亦云的人太多; 有些人在乎的并非是当事人究竟发生过什么; 而是能把这种事当作谈资。
  白书一不说话了; 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赵兴兴见状安慰道:“小白,让你染姐姐自己静一会儿吧。”
  “不行!”白书一猛然抬起头; 坚定地道; “染姐姐一定很难过,我不能让她一个人乱想。”
  她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对着白文雪道:“妈妈; 我知道该说什么,我要告诉染姐姐; 我自己有眼睛; 不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她是什么样的人。”
  白文雪欣慰地点点头; “好孩子,去吧。”
  赵兴兴听到白书一的话,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呆立在了当场。直到白书一的背影消失,他才听到白文雪在一旁问道:“兴兴啊; 你和小婉还有联系吗?”
  “……有的,白姨。”
  白文雪一边捶着背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对他道:“不管人家说什么,你和小婉一起长大,该是最了解她的。你们就算没缘分,可也有情分在。”
  “我懂的白姨,您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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