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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逢时-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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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拉下时清秋的手按在自己的胃部,手指轻轻摩挲着。
  时清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咬下的牙印,替温轻寒整理好衣服,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推了推温轻寒就要走,“放开,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去厨房……”
  温轻寒抹着她面上的泪痕,了然地笑说:“记得,一会儿把虾留给我做,我去一下书房。”
  时清秋嗔了她一眼,“别吃饭了,工作狂。”
  温轻寒轻声一笑,不再言语。


第93章 
  厨房里偶尔有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响起; 温轻寒悄悄走近; 抱着双臂倚在门外; 满目笑意地看着厨房里为她忙碌的妻子。
  她曾经在午夜梦回时问过自己; 真的就这么继续下去了么?会不会一腔热血付诸东流,又会不会费尽心思; 得到的却是心上人投进别人的怀抱。
  只是每每等到时清秋回来,她们相约; 她们一如旧时那样不亲不疏地来往; 她所有的困惑便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解开。
  时清秋的一颦一笑; 一举一动,已经跟她的呼吸一样; 成为她生命里的不可或缺; 如同她的血液一般存在着,支撑着她日日夜夜地坚持到今天。放弃,就等同于将她剥筋拆骨; 比起分离更痛苦。
  自从时清秋拍完戏回来以后就没有再过度限制饮食,今晚的伙食丰盛极了。红烧茄子; 红烧肉; 宫保鸡丁; 除了葱烧啤酒虾是温轻寒做的之外,其它都是出自时清秋的手。
  温轻寒没有先动自己的那碟虾,而是仔仔细细地品尝着时清秋做的菜,动作文雅地小口咬着红烧肉,语调淡淡却眼底含笑地夸赞道:“温太太的厨艺还是能够扳回一城的; 成功地把被扣掉的那一分给争取回来了。现在,满分。”
  时清秋没好气地笑,给她夹过去一块茄子说:“好好吃饭,这么多菜堵不上你的嘴么?”说罢,抿了一下唇,声音轻了些说道:“吃饱了休息一会儿就去洗澡,洗完澡我给你拆纱布,还有肩膀上要上药。”
  温轻寒停下动作静静地看她,少顷后轻轻笑道:“好,都听你的。”而后,夹了几只虾过来放进碗里,放下筷子剥着虾说:“现在先试试时太太做的虾好不好吃,能不能添点附加分。”
  时清秋忍不住微笑着看温轻寒剥虾,细长的手指捏着虾头轻轻拧动,即使是这么油腻的动作,放在她的身上也依旧那么赏心悦目。大概,是因为这个人住进了心里,这才处处都是美。
  温轻寒剥干净虾壳,把虾仁放进时清秋的碗里,唇角一勾,跟她聊起了这些日子来听到的消息:“清秋,你还记得以前我们高中的时候那个肖磊么?他爱人刚生了一对龙凤胎。”
  时清秋咬着虾仁想,“嗯?他当时不是说三十五岁之前不考虑结婚么?怎么现在孩子都有了?”
  温轻寒双手抵在饭桌边缘,手指油亮,时清秋抽了纸巾给她擦手,她笑着说:“世事无绝对,大概是遇上实在不想耽搁的人了,提早完成这件事也无可厚非。”
  时清秋了然一笑,咬了一下筷子头说:“哎,说起来,你还记得那个谁么?叫什么名字来着,我一下子想不起来……”
  这顿饭吃得十分愉快,她们回忆着上学时期的往事,聊着近期同学们的状态,又聊到温轻寒的工作。
  夜色渐渐深了,屋檐下的气氛也更是温馨。饭后,温轻寒临时接到委托人的电话,去了书房处理公事,时清秋收拾碗筷。
  她洗干净碗碟,走去半掩着门的书房,她听见隐约的几句“你现在准备的材料不足以在法庭上取胜,我需要更有力的”,她唇边抿了一丝笑,往里探头。
  温轻寒穿着拖鞋在办公桌前铺着的地毯上来回踱步,衬衫袖子仍旧挽到手肘,如墨般的黑发披散在背,身形修颀,般般入画。
  时清秋悄声退开,回到房间里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见温轻寒还没有结束工作,便给她准备了要换的衣服,打算放在床边备着。
  温轻寒轻轻拧开门把进去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时清秋身上穿着她的睡裙,眉目柔和地弯着腰叠着她的衣服,长卷发倾落在一侧,处处都透出诱人的美好。
  温轻寒轻着脚步走过去,双臂伸出从后面抱住了时清秋的腰,埋头进她的脖间,深深地呼吸着她的味道。
  “轻寒,别闹。”时清秋脖子突然被压下来的下巴碰得发痒,微微瑟缩,而后笑着转身去捏了捏温轻寒的脸,“时太太,快去洗澡。我都洗完了,就差你了,快去。”
  “时太太不想洗澡。”温轻寒弯了唇角,半真半假地在她耳边低语,“现在不想……”
  时清秋脸上有些醺红,推着温轻寒催促道:“你快去,在外面一天了回来还不洗澡,不洗澡不许上床!”
  “好吧,那我去洗澡。”温轻寒眼神有些委屈,像是为了上床而妥协,声音软了些道:“那我洗完了,你要让我上床。”
  “快去,话那么多,衣服在那边。”时清秋好笑地又推了推她,心里那种“温轻寒可以去演傻白甜”的想法又出来了。
  温轻寒唇边抿出一丝笑,然后去拿衣服洗澡。
  趁着她洗澡的空隙,时清秋去衣柜那边给她把衣服分类放好,她平时虽然也摆放得整齐,但看起来颜色有些杂乱。时清秋便将正装与休闲装分开摆放,西装颜色由深到浅地排列,衬衫基本上都是浅色系,排列起来后一目了然。
  整理完毕,时清秋把药准备好,温轻寒也洗完澡出来了。
  “上床去躺着,我给你擦药。”
  温轻寒老实地上床靠在床头,时清秋跟着上去跪坐在她身边,手指拨开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摸上左肩的淤青,问她:“疼么?”
  温轻寒直直望向时清秋涌上愧疚的双眸,“疼。”
  时清秋打开药水瓶盖子,下午的那股子闷气还没消干净,又生气又心疼,只是再下不去嘴咬她了,拿着棉签沾上药水轻柔地涂抹,低声嗔她道:“知道疼怎么不知道躲?万一我真狠心把你咬下一块肉来呢?”
  温轻寒蹙着眉忍耐疼痛,等到时清秋涂完,拧上药水瓶盖子,她嘴角才噙了一抹笑:“我怀疑你这牙大概连筷子都能咬断,小时候牙齿最厉害的就是你,怎么能不疼呢?”她顿了顿,神色认真而温柔:“可是,你是我妻子,我怎么能躲?”
  时清秋是越来越觉得温轻寒这张嘴非但在法庭上胜于刀剑,在私下里也不含糊,时清秋推了她的身体一下,咬唇低声道:“我要拆纱布给你上药,别逗我。”
  温轻寒眉眼弯弯地看时清秋从自己身体左边跨到右边,动作轻柔地拉下她的睡袍到手臂,撕开胶布,摘下纱布。伤口已经完全结痂,一道疤横贯温轻寒的手臂,而这白皙的肌肤上本该如白璧般无瑕。
  时清秋往疤痕上涂抹药膏,眼里满是疼惜,“这道疤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消去,医生当时说要正常恢复成原来那样,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几乎不可能的。我明天再去问问认识的医生,看能不能完全去掉。”
  如果那天不是为了救她,温轻寒也不会受伤,如果那天那把刀子歪了一点,温轻寒很可能就不只是受伤。一直到现在,她想到那一天就感到自己的心肝都在颤抖,她根本不敢往更深处想。
  她咬着唇,低着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地说:“轻寒,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她手里的棉签跟药膏忽然被抽走,腰间一紧,惊呼着被温轻寒抱进怀里。
  她一扭头,看见温轻寒面如寒霜,眼神冰冷,薄薄的唇瓣再没有微笑的弧度,声音又冷又淡:“你如果说让我答应你好好保护自己,我会答应,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一定会保重身体。但是你如果让我答应,让我看着你受伤害却无动于衷,那抱歉,我办不到。”
  “可是……”时清秋的手轻轻摸在她手臂伤口的下方,担忧与关切溢于言表。
  “没有可是。”温轻寒冷声打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撑着身体俯身在她上方,声音低沉,“如果换做是我面临危险,你能毫无作为地看着我受伤么?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没有这个权利要求我做到。”
  “你吓到我了。”时清秋轻笑一声,捧住温轻寒的脸柔声道:“这么严肃干什么?好了,我承认,我也办不到。”
  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温轻寒受伤呢?她连想象都不敢。
  温轻寒终于满意,叹了声气,压下身子,在她额头亲吻,吻到耳畔,低声温柔地说:“清秋,我们是一体的,我不是别人。”
  时清秋抱住温轻寒的脖颈,心头自动接上温轻寒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我是你的爱人,是你的妻子。
  她的手在温轻寒的后颈抚动,抬了抬头,默许了温轻寒的亲近。
  温轻寒含住她的耳垂,贝齿轻咬着,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她的面上有薄红蔓延,温轻寒不满足地吻过她的脸颊,吻住她的唇。
  两个人都洗过了澡,身上都是相同的沐浴露香气,而温轻寒身上又有一种自然的冷香,沁人心脾。在这个连呼吸都灼热的时刻,对时清秋来说无疑是强大的诱惑。
  她们唇齿相贴,热切地回应着对方,好像怎么都吻不够。又生怕碰疼了对方,力道轻了又轻,柔了又柔。
  温轻寒双手撩起时清秋的睡裙,轻抚在她的小腹跟后腰。时清秋低低地嘤咛出声,似欢喜似忧愁,听得人心弦颤动。
  温轻寒则是被这一声给唤醒,动作停了下来,缠绵的吻变成轻柔的啄吻,一下一下吻在时清秋被吻得红润的唇上。
  她亲昵地蹭了蹭时清秋的脸,声音低低地含着些沙哑说道:“我想继续,但是,今天不合适……”
  时清秋的脸简直要红到了脖子根,她哪里不清楚自己刚才是允许温轻寒做什么,她的睡裙都被撩到了腹部。
  她看着温轻寒的眼睛,那一向都带给人安心沉稳的双眸,此刻清澈全无,反而暗藏着汹涌波涛,仿佛顷刻间就要将猎物吞噬。
  她细指摩挲着温轻寒的眉眼,咬了咬唇,呢喃着说:“今天,为什么不合适?还要挑日子的么?”
  因为刚才的拥吻,时清秋睡裙的领口松垮凌乱,隐隐露出内里的景色。温轻寒眼神暗了许多,伸手去拉好她的睡裙,然后俯身下去抱紧她,脑袋搁在她的肩头,房间里的安静衬得温轻寒的呼吸是那么地粗重。
  温轻寒稳了稳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思绪不四处乱跑,而后才说:“不是挑日子,是我想陪你,但是明天我要上班,七点就要起来。所以,今天不合适。”
  明明是情之所至的事情,这个时候还能考虑到她,时清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又甜又痒,想跟温轻寒说些话,可又着实羞得很。
  平复了半天,时清秋摸了摸温轻寒的耳朵,低柔地问:“你只顾着考虑时间,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这句话好像是一把锤子锤了温轻寒的心脏一下,她立刻抬头起来,清冷的眉眼难得地显出一副紧张的模样,一句话卡在嗓子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时清秋好整以暇地替她把头发别到耳后,一言不发地等着。
  良久,她轻轻地问:“那,你愿意么?”
  时清秋委屈道:“怎么直接就问了,都没有称呼么?”
  温轻寒心脏直跳,仔细地思索着,见时清秋一双美眸波光潋滟,她心头忽如明镜,复又低下头去轻吻那诱人红唇,随即轻言问道:“温太太,你愿意么?”
  得了满意的答案,时清秋也不再吝啬自己的柔情,唇边衔着笑意,低低地回她:“傻子,温太太说,她当然愿意。”


第94章 
  刚跟温轻寒住在一起; 之前方憬说要举办的告别宴也到了日子。
  时清秋不得不临时回家换了一身衣服过去; 宴席间; 推杯举盏; 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杨晓作为时清秋的助理; 还是做着以前的工作,见桌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她赶忙趁着大家都顾不上她; 溜出走廊去给温轻寒打电话。
  这时的温轻寒已经独自吃过晚饭; 在书房里翻找着资料,手机铃声响起; 她瞄了一眼后接起:“阿晓; 怎么了?是不是清秋有什么事情?”
  她听见杨晓那边有点嘈杂,声音还算清晰:“冰块姐姐,时姐交代我如果发现她喝多了; 要提前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接她。她现在喝了不少了; 你快过来。”
  温轻寒皱了一下眉; 问道:“好; 我知道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么?”
  “当然可以了,时姐提前跟方总她们说过,今晚要跟你一起回爸妈家的。我一会儿进去告诉她们说你来了,时姐就可以脱身了。”
  温轻寒微扬笑意; 应道:“那我马上就过去了。”
  温轻寒挂了电话收起手机,把挽起的袖子放下,走去办公桌捞起车钥匙,熄了灯关上门离开。
  根据时清秋开宴之前给她发的定位,她半个多小时以后到达了酒店门口。这时的时清秋已经顺利脱身,只是今晚喝了太多酒,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脚步开始虚浮。
  杨晓搀扶着时清秋走出酒店,今天的她穿着浅蓝色一字肩上衣,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脖颈下漂亮的锁骨晃得人心弦微动又移不开眼,纯白色修身七分裤将她一双长腿的优势展现得极致。
  温轻寒远远看见,忙疾步上去接住时清秋,刚刚碰到她,她便放心地软在了温轻寒怀里。
  “怎么喝了这么多?今晚人很多么?”温轻寒摸了摸她的脸,担心地问杨晓。
  “嗯,我认识的有方总跟雯姐,其他的除了公司的人以外,还有别家公司的老板。大家都喝得不少,现在还有人吵着要去KTV呢。”
  杨晓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时清秋的后背。
  温轻寒眉头紧锁,低声唤道:“清秋,还好么?我们要回家了。”
  “我没事,就是头晕,走不好路。”时清秋声音有些无力,轻飘飘的,思绪倒是没有彻底紊乱。
  温轻寒把她的手环住自己肩膀,搂住她的腰轻声道:“我们先上车,上了车再睡,扶好我。”然后抬头对杨晓说:“阿晓去帮我开一下车门。”
  “哎。”杨晓应了一声,忙急急跑去开副驾驶车门,帮着温轻寒把时清秋塞进副驾驶。
  关上车门,温轻寒说:“你也上车吧,我先把你送回去,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杨晓本来打算告辞,自己打车回家的,平时也都是这样,现在温轻寒提起,她有些犹豫,但想想温轻寒的行事风格,也就愉快地应了下来:“好,那就麻烦冰块姐姐了。”
  时清秋这个时候头晕极了,车子里开着空调,身边还有温轻寒的气息,她便睡得舒服。
  上了车,温轻寒给时清秋系好安全带,摸了一下她的脸,又探身过去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好好睡一觉,我们马上回家了。”
  杨晓差点要捂住眼睛,又忍不住偷瞄两眼,她忽然觉得她家老板好弱,冰块姐姐倒是温柔得很,可是又有点像妻管严。所以她们两个在家里,到底谁更厉害一点?
  正想着,温轻寒回头问她家住哪里,她快速地回答了,然后车子启动,她老实待在后面不说话。她跟冰块姐姐呢,其实还是没什么话聊的。
  二十分钟以后,温轻寒在杨晓家小区门口停车,杨晓笑嘻嘻地告辞:“冰块姐姐,那我回家了,下次再见。”
  温轻寒打开车里的阅读灯,转身过来叫住了她:“等等。”
  “啊?”
  温轻寒看了一眼沉睡的时清秋,往日疏冷的神情在灯光下显出几分柔和,“我想麻烦你一点事情,可以听我说几句么?”
  “啊,没问题,你说吧。”杨晓虽不明白温轻寒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可以麻烦自己的,但直觉告诉她,应该跟时清秋有关。
  “是有关清秋的。”温轻寒看着杨晓,眼神诚恳,“以后她这样的应酬肯定还会有,我也知道你每一次都会陪在她身边的,但是她难免会有忘记交代你的时候。所以麻烦你,以后一旦发现她的情况不对,不用等她交代你,立刻给我打电话,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
  “呃……”杨晓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捂住嘴巴,一直眨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对着大冰块心跳加速。
  她怎么会对老板娘心跳加速?可能是这个场面太难以言喻了。
  见杨晓眨眼睛又睁大眼睛,就是不出声,温轻寒想了想,唇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你放心,清秋不会怪你的,你的工资也只可能有增无减。如果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这个诱惑好像太大了,法律界黑马,给了她一个无限期承诺?
  “不不不……”杨晓连忙摆手,脸上的红晕被昏暗的灯光遮掩过去,急急地答应道:“不用那么,那什么的,时姐对我这么好,我肯定这种事不会含糊的。你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杨晓紧张得语无伦次,温轻寒听懂了意思,温和地笑说:“好,那谢谢你了。”
  “那我回家了,那个,冰块姐姐再见!”杨晓摸着红透了的脸,立刻打开车门又“嘭”地一声关上,一溜烟跑掉了。
  送了杨晓回家,温轻寒才开车回家。时清秋一路上睡得沉,即使杨晓动静不小,她也没有醒来过。
  在车库里停好车,温轻寒下车走到副驾驶那边打开车门,给时清秋解开安全带,拍了拍她的脸,声音轻轻说道:“清秋,我们先回家,回家再睡。”
  时清秋迷迷糊糊地醒来,身体靠在温轻寒身上,双手想要抓住温轻寒,却怎么也抓不着。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没有办法清醒。
  “嗯……回家……”她声音模糊,带着一股酒气。
  温轻寒摇了摇头,又往外面看了一眼,想到要走这么远,还要乘电梯,以时清秋的状态可能很难顺利到家。
  她心念一动,又拍了拍时清秋的脸,问道:“我背你回家好不好?”
  时清秋努力睁了睁眼睛,禁不住那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她凭着那一眼的印象,搂住了温轻寒的脖子,低低地说道:“你背得动我么?你这么瘦……”
  温轻寒笑了一声,转过身子,先把自己的长发束成一把搭在身前,然后从口袋掏出家里钥匙塞进时清秋手里,最后手伸向背后拍了拍时清秋的手臂,“上来。”
  温轻寒的声音稳稳的,没有半点犹豫。时清秋现在的姿势本来就是从后面环住了温轻寒的脖子,身心的依赖感还有酒精的驱使,让时清秋没有过多耽误,身体就贴了上去,双腿分开从后面夹住温轻寒的身体。
  温轻寒的双手在时清秋贴上来的同时就扣紧了她的背,然后迅速往下滑去,托住她的大腿。
  时清秋握紧手里的钥匙,牢牢地搂着温轻寒,唇抵在温轻寒的耳边,吐气如兰地说:“轻寒,我们可以回家了么?我头好晕。”
  “可以了,抱紧我别松手,这就回家。”
  温轻寒一边伸脚把车门踢过去关上,一边身体前倾,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锁了车。而后继续托住时清秋的大腿,一步一步地走出车库,往自家楼道走。
  今晚月色清朗,月光跟路灯融为一体,照亮前路。路上有蝉鸣,伴随着温轻寒那比往时要重的脚步。
  时清秋把头埋在温轻寒的脖间,安心地闻着那发间的香气,心里有一种陌生的感觉在渐渐升起。这种感觉,让她感到莫名的欢喜。
  她喃喃细语:“轻寒。”
  温轻寒淡淡回道:“嗯?”
  她笑了一下,又说:“温大律师。”
  温轻寒的声音又飘过来:“怎么了?”
  她再顿了顿,声音又低了些,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娇媚:“温宝宝。”
  温轻寒顿了一下脚步,无奈地问:“意之告诉你的?”
  时清秋笑说:“嗯,为什么只有意之可以叫,我也想这样叫你,温宝宝。”
  她还记得在微信上,简意之跟她聊天的时候,气急败坏地管温轻寒叫“温宝宝”。也不知道怎么的,她脑海里冒出来一个很萌的形象,像是动漫里的Q版人物,冷着一张脸,却异常的可爱。
  停在电梯前,温轻寒按了八楼,然后才浅浅地笑了,“随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电梯“叮”地一声开了门,温轻寒背着时清秋进去,电梯缓缓上升,时清秋紧了紧双臂,呢喃着问:“轻寒,我重么?”
  她的身材在娱乐营销号里都是被拿来对比过其他女演员的,高挑而匀称,无论是戏里还是生活里的街拍,没有一次落过下风。
  温轻寒微勾起唇,问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时清秋疑惑地“嗯?”了一声,往她脖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撇了撇嘴有些娇气地说:“两个都要听,我要是不满意的话,今晚你就不要上床了。”
  温轻寒还是第一次见过时清秋这么撒娇,声音软软的,又像是没有气力一样,整个人都没有了镜头前的温雅知性。也不知道,明天醒过来会不会记得今晚自己都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温轻寒扭头去蹭了一下她的脸,轻声回道:“真话假话都是一样的,很重。”
  时清秋怔了一下,恰好电梯门开了,温轻寒背着她往外走。
  她却心里不满起来,咬了一下温轻寒的耳朵,委屈极了:“怎么会重呢?温轻寒,你放我下来,不要你背了,你说我重,哪里重了……”
  时清秋咬得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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