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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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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静,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吧,这样只会让我感觉到恶心。”
  韩琴君见面前的女人还在装聋作哑,径直说道:“你以为自己掌控了任同?你以为你掌控了事情发展的方向?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场笑话而已。”
  汪静起身与韩琴君对视,她痴恋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疯狂,这股疯狂让韩琴君不安。
  若是自己真的和余愁公开了关系,这个女人怕是要像一只疯狗一般咬人。
  是否很痛,韩琴君暂不知晓,但有一点毋庸置疑 ,真走到那一步,她和汪静便真的没有情分可讲。
  电话铃声打断了汪静的回忆之旅。
  韩琴君从来不会挂断余愁的电话,心中隐约生起一丝不安,连忙接通。
  手机彼端传来微弱的声音,柔柔地喊着自己的名字:“韩琴君,我不舒服,外面好多人,不能被看到…丢人死了…”
  余愁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每一句都十分急迫,这些正是她的担忧。她太在乎别人的看法。
  “余愁?”韩琴君顾不得其他,脱口而出,汪静脸色一变,默默攥紧了掌心,眼神狠毒。
  又是这个女人!
  韩琴君顾不得其他,电话中余愁在低声地抽泣着,却又强忍着泪水,不敢放声哭泣的害怕样子,简直让人难受。
  她不知道余愁怎么回事,但现在汪静是好是坏,已经不再重要,韩琴君心道自己得去接余愁回来。
  看看是不是自己的契子被人欺负了。
  电话始终没挂,韩琴君宽慰了几句后,听见余愁结结巴巴地委屈抱怨。
  “我不敢出去,会被人看到的……”
  也许是契主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宽慰,让余愁稍微稳定了一些,她有些发蒙地看向前方。
  抑制剂好像有问题……
  余愁手脚发颤,将滚落在不远处的抑制剂瓶子抓过,眯起眼睛仔细看着。并非三五产品,正规厂家制作的,只是……不是自己常用的一款。
  余愁心中一气,将瓶子甩掉,谁拿错了还是谁故意放错的?
  故意而为之,一旦气息不稳,谁还有心思去观察这是不是合适的?也许小人就藏在外面的人群中,等着拍下自己难看的一面。
  余愁蜷缩着身体,不时安慰着自己,韩琴君很快就来了,很快…
  待在狭隘的休息间中,隔着薄薄的门板,喧闹通过缝隙无孔不入,如同针扎一般,疯狂地望她的耳朵中钻。
  徐徐之中,声音似乎变小了一些,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哒哒哒,敲门声起。
  “余愁,我是,韩琴君,你还能开门吗?”
  余愁费尽力气起身,缓步走向前,她的动作极度缓慢。韩琴君以为她担心被人看见丢人,轻声告知:“我让任同将所有人放回去了。”
  所有人都不在,没有人看她的笑话……仅存的面子保住了,打开门的一刹那余愁双膝一软,跌韩琴君怀中。
  “太……太好了。”
  韩琴君手指在她后脖颈的位置上扫过,长叹一声。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说了情绪不要太过激动,容易失控。
  韩琴君抱着余愁回别墅,然而别墅里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汪静就在车旁静候她的归来。
  韩琴君停车,抱着余愁下来,冷声道:“是自己滚出去,还是要我帮你?”
  “我看看让你神魂颠倒的契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韩琴君快步躲开,喝声,紧拧眉目:“你别脏了她。”
  “琴君,你上次回老宅拿户口纸,真是要和她结婚?!你开什么玩笑!你看看我啊……”
  韩琴君紧了紧怀中人,温柔的目光从抬头望向她的一刹那消失不见。
  “汪静,若是我想赢,韩家一口羹也分不到。别惹我,再靠近一步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第45章 
  “汪静,精神医院比我更能治好你的病; 看在哥哥的面子上; 出去!”
  韩琴君声音怒颤; 看在余愁的份上; 她不想和一个失心疯的女人过多纠缠,从昔日的可怜到如今的可恨,皆是汪静咎由自取。
  汪静探出的手顿在空中不知如何收回; 双目含泪看着韩琴君; 眼神却也老实地不敢落在余愁身上。
  “你别生气,我不看就是了。”汪静肩头一软; 塌声说。
  韩琴君看向地面冷笑一声,汪静口头好听; 却还不挪步。
  “汪静; 你是三岁小孩子嘛?活了这么多年就是让你的心智还不如未成年?义务教育没教会你; 那我告诉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滚开!”
  一连两个嘲讽; 韩琴君脾气压不住,冲汪静喷。
  林管家在厨房里听到动静连忙出来; 哎呀一声也没看懂目前情形,反正先一步拉住汪静就是了。
  他挡在汪静面前; 劝解:“汪小姐,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 咱们好好解决。”
  汪静僵硬地站在那儿,双手不甘心垂着,杵着胸。前,却没有依靠地方,十指手足无措地微微颤动。
  韩琴君留下冷冷一瞥,大步进屋。
  汪静想要再进一步,林管家年纪虽大,但此时却身形灵活,左右一步虚晃住她。
  皮笑肉不笑,道:“汪小姐,自重。当年的事情,老头子我也略知一二,也晓得小姐昔日可怜你,并没对韩先生说出实情。我说这话没什么别的意思,毕竟你现在和韩家关系匪浅,韩先生对你也算上心,不短你什么。小姐的脾气你也知道,说一不二,她不管是因为不放在心上,不是默许你的行为,可有些底线是不能逾越的。”
  林管家不急不慢道:“汪小姐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不需要老头子多说什么了,今个家里人有点小事情,就不留汪小姐吃饭了。”
  他说罢,一抬手送客。
  汪静顿在原地,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满满的不甘心。今日韩琴君主动约自己,害她欢喜的手舞足蹈。
  对方怀疑自己从中作梗,挑拨澄星和韩家的关系,又质疑和任同一起设计余愁,想要让她身败名裂。
  这些,自己都可以不在乎。
  但当余愁一个电话,韩琴君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丝毫不将自己放在心上,她便窜起无名火。
  汪静眺望了一眼别墅,火气烧的愈发强盛,此刻,那两个人必然是情分窃窃。她过来看看,让韩琴君神魂颠倒的契子现实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不行么?!
  韩琴君看得上现在的余愁,却对当时的自己视之如毒蝎,当年的自己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现在的余愁。
  “请!”林管家再送客。
  汪静转身过急,险些被自己绊倒,有些狼狈地离开。
  林管家望着汪静,摇头,当初大少爷不娶她就没这些破事了。
  转念一想,也许……也不一定,只能说造孽呐。
  他快走几步回别墅,可别出什么事情。
  就在即将踏上台阶上楼的时候,思索,契子又气息不稳,小姐和她孤寡二人待在一起,出事好像更好。
  林管家长哎了一声,转身回厨房。
  关自己什么事情呐!
  他人在厨房,心却悄悄飘到了楼上。自己给这两个人制造机会,小姐这磨磨蹭蹭的性格,不催一下是真不着急。
  不就是仗着契子喜欢她,林管家冷哼一声,看在余愁的面子上就不和她计较了。
  二楼。
  韩琴君半蹲在床头,本就消瘦的契子蜷缩成一团,却怯怯地伸出一只手扯住自己衣角。
  韩琴君轻笑一声,扯开余愁攥衣角的手,与之紧握。
  熟悉的契子味道中,韩琴君还嗅到陌生的抑制气息,眉间如沟壑,她紧紧了手掌。
  许是所带来的轻微疼痛给了余愁多一丝慰藉,下一刻,契子便将紧扣的双手朝身前带了带,如视珍宝地贴在身前。
  “怎么回事?”
  韩琴君手指蹭了蹭余愁的脸庞,指尖传来的热度高的有点吓人。余愁不至于这么快结束转换期,就算气息控制不住,受影响较多也是靠近她的契主。
  韩琴君垂下眸子回想,上次也是因为自己刻意引诱对方,才……
  但在片场拍戏,任同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任同金钱至上,但还不傻。
  余愁微微抬头,双眼带着水汽望着韩琴君,弱声道:“我用错了抑制剂。”
  韩琴君忍耐着脾气,冷声道:“以后别用那种东西,告诉我就行了。”
  脑袋昏昏沉沉,一阵一阵地抽痛,此刻听到韩琴君不耐的话语,余愁心中升起一股委屈,鼻子一酸,哑着声音反驳:“抑制剂出错了,不是我平时用的。”
  除了一些通用的抑制剂,很多契子都是选择适合自己的抑制剂或者信息模拟素。
  虽是叙述语,但韩琴君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怀疑。
  长叹一声伸出手拨弄了下被汗液沾湿的头发,指腹顺着脸颊滑落在唇边,无奈道:“应该没那么巧合,没人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控制不住,也不能肯定你一定会使用错误的药剂。”
  余愁撇了撇嘴角,不甚高兴。
  韩琴君轻笑一声,没有顺着她的心思说话,实话实说。
  平静下来没事就好,人没事比什么都重要。她心中终归还是有些担心,余愁心中压了太多的事情,没有人的心能比顽石还有坚固,一旦被触及柔软处,必定松软酸胀,眼泪似雨水一般流淌。
  韩琴君望着余愁失神,手指忍不住在粉。嫩的唇。瓣上来回磨蹭,不经意沾上了一丝唾液。
  凉意让她瞬间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好在余愁太过疲倦闭上了眼睛,任由她予取予求。
  “下次告诉我就好了。”韩琴君重复了一句。
  “你隔得太远。”
  小小的抱怨带着一丝娇嗔,让韩琴君轻笑一声:“电话,你尽管打,我会立马过去的。”
  “嗯……”余愁长一声,有些不信。
  韩琴君像哄孩子一般,与她拉钩,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余愁没力气,脸上有些臊得慌,拉完之后直直说:“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
  “但约定却是大人才能坚守一辈子的事情。”
  余愁蜷缩,捂住脸挡住越发滚烫的羞意。
  待余愁睡着之后,韩琴君才缓步出去,靠在墙上平静一下心情。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的唾液,散发淡淡香气,她抬手放在唇边,探出舌尖轻轻舔舐,长唔一声。
  一颗心要跳出来,韩琴君按捺住激动,掏出手机。
  “任同。”
  刚刚出了一个名字,对面一堆话席卷而来。
  “韩姐,记者的事情我知道错了,但既然报纸都登了你就大人大量放过在下,不过……”明明是扯皮的话,任同说的没一点正经气,一点都不以为意。
  “我还得感谢你不是?”韩琴君不善反问。
  “哪能啊,为了祝韩姐早点脱单,我选择给余愁放三天假。”
  任同踩在椅子上,起了小心思,得,先让余愁这三天把韩琴君哄好再来,省的自己遭殃。
  韩琴君打断她的话,揉了揉眉心:“放一天就好了,不要打乱作息时间,省的后期熬夜加班补拍。”
  电话挂掉之前,任同喊了一句:“今日。你清场的事情,人多眼杂的,我可压不住。”
  “那就算了。”
  韩琴君无所谓,稍微压一下,不要闹太大就是了。
  任同舔舔唇。瓣,取下墨镜心满意足地甩了甩,笑的像偷腥的狐狸,既然韩姨不在乎,那自己就可以好好做宣传了。
  她和韩琴君的想法南辕北辙。
  一旁的苏桑桑尴尬一笑,提醒她:“任导,你是不是会错意了?”
  “没有啊……”任同一摊手,“不是无所谓,让我全权处理了吗?”
  管什么炒作不炒作,这电影票房再扑街,再不努力,自己就真要被家里抓回去了。她是导演,也是商人,在分寸之内,利益最大化是至高想信仰。


第46章 
  此言一出,先前还劝导的苏桑桑也只能无奈地站在旁边; 欲言又止; 心中纵然有一万句话都化作了沉默。
  任同自私自傲还自大; 也许是从小出身家里教导; 倒是知道厉害的不能惹,就是要惹也会注意分寸。苏桑桑眼神中闪过羡慕,可惜她没任同这样厚脸皮的性格; 也没有她家的钱。
  任同斜眼瞥见她一眼; 嘴角上扬,不屑地轻笑将墨镜推回鼻梁上。
  “桑桑; 你是觉得跟错了人?”
  苏桑桑恍然失神,闻言; 连忙尴尬一笑摆手否认。任同不甚在意; 抬脚大步出去; 她心头爽快口中忍不住哼出小曲来。
  苏桑桑对于她的玩笑话脸面上有些窘迫,任导这个人……看钱看的比命还重,利益最大化; 想抱上她的大。腿最好不要爬床。
  真是祸不单行,她再度长叹一口气。余愁那边自己倒是可以先给她提个醒; 可……联系不上是一回事,自己站队任同; 随意变换立场只怕到时候会里外不是人。
  罢了,苏桑桑对任同还算熟悉,既然要坑韩总; 也不会把事情做太绝,不会疯狂压榨余愁的利用价值。
  一说到余愁,苏桑桑垂下眸子,眼神闪过对方离开时候的踉跄,以及仿佛易碎品怯怯窝在韩琴君怀中,心中担忧。
  不知道现如今情况到底如何了,应该没事……韩琴君那么火急火燎地赶来,小心翼翼地护住余愁,仿佛抱着什么珍宝一般,捧在手中怕碎了,放在口中又怕化了。
  苏桑桑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任同出门前的最后一丝背影。
  视线重新落到手掌心中,她透过局部在观看这自己,冷哼一声,自嘲道:“只能羡慕。”
  其实自己也不小了……苏桑桑满怀心事,选择与任同前后脚出去。拉好门,尚未再度转身,脚便听见脚步声与一声略带惊呼的“呐”齐齐响于耳边。
  苏桑桑惊吓地回眸一望,正是唐糖,双马尾的小姑娘脸上惊慌,眼神在自己与远离的任同身上徘徊。
  歪头,一双眼睛中霍霍然一行字:这两个人怎么会待着一起?
  苏桑桑抿嘴一笑,先做解释:“我对剧本还有不太了解的地方,任导在指导我。”
  不说还好,此话让唐糖狐疑神情越发浓重。苏桑桑没有靠解释打消对方疑惑的心思。反正任导不近美色人人皆知,这样的绯闻可炒不起来。
  呐,看来今天可以提早收工了。
  翌日。
  光线透过淡色柔纱沿着地面,慢慢滑到床上,余愁眼珠子左右滚动,睁开一条缝后又连忙遮眼,太刺眼了。
  坐小垫子上趴在床头的韩琴君感受到动作,顷刻间惊醒过来,她一直观察余愁的情况,整夜都是浅睡,一点动静都惊醒。
  总算到了白日,一动脖子,牵一发而动全身,浑身酸痛。可右手还被余愁紧握住,不好伸懒腰,干巴巴忍着。
  两个人紧握的手藏在被子下,酝酿的热度与契子细滑柔嫩的肌肤,让韩琴君心间一软,轻笑着动作亲昵地捏了捏余愁掌心。
  但见契子脸上露出一抹粉色,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将手抽出,韩琴君有些失望。
  余愁松手撑身起床,被子从胸。前滑落,不同以往,松垮的丝质睡衣时不时贴着肌肤,丝滑温热。有些懵,谁给自己换的衣服?
  余愁刚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梦中韩琴君,现如今真正的韩琴君也在面前,得偿所愿。她攥住睡衣领口,深深几个呼吸,呼吸之间满是喜欢的人气息,让她欢喜地快要死掉。
  韩琴君起身便没哪么容易,只因全身没有一处不酸痛难忍,动动脖子耳边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尤其是手上抬长越过头顶伸了一个懒腰,仿佛两百多块骨头互相错位碰撞。
  啪。啪。啪作响。
  “啊……”韩琴君扶着腰,低叫,扶墙无奈,当真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十几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余愁有些不好意思鼻尖溢出汗珠,心中紧张又尴尬,探出手想要碰她,转念一想不合适,怯怯收回去,从而小声问道:“你没事吧。”
  韩琴君见她小心思满满,长叹之后,嘴角带笑地伸出手欲拉她起来,言语上缓解余愁的不自在:“林叔应该准备好早餐,我们下楼吧。”
  手的位置与余愁视线齐平,修长的手指并拢,上有软润粉白的指甲,指节处的小痣格外引人注目,仿佛眼角泪痣一般。
  余愁视线停留在手上,略微望了韩琴君一眼,在手指即将搭上的时候微顿,手指一曲有些犹豫,不过短短一瞬,她眼神坚定,放下去。
  与此同时,韩琴君可没时间也没给机会给余愁心中思索,向上一抬,攥住。
  二人这一唱一和,倒有些郎情妾意的调。戏意味。
  今日任导发话放假,余愁乐的轻松,当然韩琴君并未说出,这一天假期真相原是三天。
  韩琴君从长远考虑,如果一开始就轧戏,余愁的戏份早就该结束了,但从演员的身体情况所考虑,将拍摄时间化整为零,拖延一天,等到收尾工作也就越压时间,越磨人。
  本是为余愁好的想法,但用脚指头想也想得明白,不说为好,就让此事沦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原以为是轻松惬意的一天,余愁在刷牙洗脸的时候看了一下微博,不计其数地转发,黑粉路人不计其数,她仔细辨别,可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在片场被人偷拍了,好在把韩琴君给打码了,除了已经发行卖出去的报纸,网络上的稿件都被公关,消失不见。余愁这个时候又发一条暧。昧不明的微博,惹人寻味。
  粉丝还是一如既往的暖心,黑子照样尽职尽责地喷,所谓的烦恼随着牙膏沫子一同吐掉,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
  一下楼餐桌上舒展身体的报纸坦然展现本色,生怕看报纸的人是一两千度的瞎子!偌大的几个标题差点又把余愁吓一跳,脚下一软向后倒退几步,靠进紧随而来的韩琴君怀中。
  “小心。”韩琴君扶住她,附身提醒。
  余愁望了一眼报纸,日常惯例,她的绯闻不会提及韩琴君,只秋心二字大的恨不得往自己眼睛里,恨不得在本尊的脑海中扎根发芽。
  韩琴君下意识读出来,发表意见:“余秋心片场昏迷是什么情况?忧思过重压力过大还是故意炒作?唔,这次标题有点长。”
  她刚才一口气读下来差点憋气。
  余愁揉了揉眉心,比起刚才看到的“与金主调。情”,现在自己居然又被人猜“忧思过重”,真是不知道下一次又是内容。
  韩琴君站在她身后,微微弯身,手臂环抱贴着余愁腰肢抢走新鲜出炉的报纸。径直坐下,抖平了报纸细看看。
  任同这件事情办的真不错啊……哼!让她把这事情压下去,这下子反而人尽皆知。说任同不是故意的,韩琴君绝对不相信。
  韩琴君一目十行,将报纸上所写的内容快速地收入脑海。
  全文一个字都没提及“韩琴君”,倒是对余愁昏倒的原因大加猜测,理由真真假假之间,真相和虚妄互相交织,再欺骗人不过。
  韩琴君微怒地将报纸按在桌面上,一手环腰,一手杵着下巴,半阖着眸子视线却一直没离开纸面。若非自己也是网中人,早清楚事情流程,乍一看还真要被这报纸给糊弄了。
  吃饱了没事干,八卦小记者倒是比正主还要关心事态发展,手下纸笔不断地推测着秋心昏倒的原因,口能跑马,毫无约束。
  余愁便接过报纸去看,她看报纸,韩琴君便仔细瞧她。如今被记者这么一带偏,韩琴君眉心的忧愁肉眼可见。
  “其实……”余愁手指按在报纸上,揉揉眉心,缓缓道,“还好。”
  就算没有这篇报道,没有网络上的引流,原本就有人会为了摸黑自己而去看电影,在喷子眼中,就是呼吸时候张嘴都是错的。如今报纸这么一引导,一些本无心的路人也会跟着去。
  昔日影后的王冠戴在头上,还算有点资本,不虚。可余愁明白,在如日中天的时间段,其他人看向自己都自带完美滤镜,一些不足之处也会被忽略掉。
  而现在,人一旦落魄便是墙倒众人推,极难翻盘。她余愁一路走来,不管是有意无意都压了太多的人星路,尤其是当初被自己压一头的演员,记恨者不计其数。
  至于任同,这部电影是新导演的第二部,她和影后秋心不一样,反正第一部影片被骂的狗血淋头,脸皮厚在那儿。 
  就是这次考个倒数第二,想必之前也算是小有进步。
  余愁极度清楚两人差别,自己一直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落败,成绩的真实度会大幅度流逝。她起了小兴趣,厌恶写这篇报道的人,完全是在自己的薄弱部位硬生生巴拉在众人面前,叫不轨之人拿着一把大砍刀剁的稀巴烂。
  余愁鼓鼓腮帮子,愤怒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忽然被戳了一下,嗖嗖地泄气。倒头一看,干坏事的手指主人真不急不慢地收回去,从容自若地品尝早餐。
  余愁捂住腮帮子,眼睛又往报纸上瞄了一眼,也不好再多看。当事人不再提,林管家系着围裙端着两杯温牛奶从厨房大步而来,走路的时候喋喋不休。
  “休息的怎么样,不要勉强自己,你看报纸了没有?”
  韩琴君和余愁两个人齐齐点头,林管家兴奋道:“想不到余愁你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拿了两次影后,要不是韩涵……”
  突然冒出的名字让余愁一顿,忘记了下一步动作,林管家眼神还算尖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本来都是三连冠了,可惜了。不过没关系,咱们继续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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