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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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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琴君抬手碰触了一下余愁明亮的双眼,轻笑一声,若不是院长当初帮忙到处走动,也许这双眼睛还在蒙尘,看不清尘世中的一切。
  余愁眼角发红地将头垂下,双手放在膝头不断的交叉分开,低着头表情羞涩不明。
  韩琴君看着垂头丧气的契子,心中一软,宽慰道:“你放心,但是……”
  余愁抬头,双目疑惑。
  韩琴君将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不自觉敲打着,追加条件:“我可以帮忙查看救助落实情况吗?”
  “你怀疑院长?”余愁有些为难,但又不想让韩琴君生气。
  韩琴君呵笑一声,侧着身子将余愁抱在怀中,小声道:“我只是怕你受伤害。”
  “谢谢。”
  韩琴君无奈苦笑,恋人间的谢谢远不及一个亲吻要来的实际。考虑到余愁心情不佳,韩琴君便不再多加引导。
  开车去银行途中,眼角余光中的余愁神情沮丧,这叫韩琴君有些挫败,自己该如何才能叫契子高兴起来?
  韩琴君外出没有随身携带身份证,只能去atm机操作,单日转款上限为五万,只能转一半明日再说。
  淡金色的卡片被机器抽入其中,跳转页面韩琴君毫不避讳地当着余愁的面输入密码,甚至见人有躲闪之意还熟练地拉到身边,自己又不防贼。
  余愁见好了之后,上前一步眼睛盯着键盘,飞快地按着转账账号,熟练地叫人心疼。
  韩琴君望着余愁低头认真的背影,不知道她为孤儿院转过多少次钱。
  今日只有五万,余愁觉得需要打个电话跟院长说明情况,以免对方觉得自己失信,说好之后却只给五万。
  “院长,是我……”
  这一次院长十分迅捷地接起了电话,语气始终带着笑,对于余愁不方便只能两次转完全没问题。
  韩琴君找到一个合适的话语机会接过手机,接话道,“我是韩琴君。”
  “恩,恩,好久不见了。”
  三句话不到,韩琴君切入主题:“院长,我想详细了解一下那孩子的情况。”
  余愁有些紧张,这样的做法若是院长看出是在怀疑她,心中应该会难受……
  韩琴君仅仅握住余愁的手,给予她信心。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这是应当的事情。院长迟疑了一下,显然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要求,但迟疑之后还是同意了。
  挂掉电话,韩琴君挑眉,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上心才是对孩子们真正的关心。”
  余愁点点头,乖巧又老实地跟着韩琴君回去了。
  今日原本欢欢喜喜,却被这些琐事扰乱了心神,好在也算玩了一天。
  余愁洗过澡疲倦地躺在被窝里,有些好奇地盯着浴室,水色让她想入非非……她一脸通红地将自己塞入被窝,呼吸间又满是韩琴君的气息,于痛苦中欢乐。
  其实……今天韩琴君把自己压住亲,她希望对方再主动一些。
  韩琴君带着水汽过来,把余愁从被窝里挖出来,笑问:“你脸怎么那么红?跟个水蜜桃剑尖似的?”
  余愁埋在她怀中,僵声道:“那你想咬一口吗?”


第63章 
  韩琴君闻言却哈哈笑了起来,伸出手戳在契子的脸颊之上; 眼神闪烁之下; 却并未顺了余愁的小心愿。
  余愁迷惑中抬起头看着她; 心中茫然不解; 为什么不再靠近不再主动一些?韩琴君并非抗拒与不满,更多是淡然,有是有无是无; 有无皆无所谓。
  怨不得余愁患得患失; 韩琴君太过于内敛压制,但偶尔的爆发又十分的炽热; 在三种情绪程度之间来回转换,从未有过平和缓解的过渡期。注定的持久战让余愁脸上绯红略退; 见此韩琴君长叹一声; 劝告余愁休憩; 说道:“时候不早了,还不累吗?”
  说着她本人打了个哈欠,眼底有着淡淡的青色; 疲倦困乏彰显在那张脸上。
  “为什么?”余愁蓦然开口,神情坚定询问; “恋人之间想要进行肌肤上的碰触不是应该的吗?”
  她瞪着一双眼睛仰头看着韩琴君,暖色之下淡灰色的眸子如同琉璃一般愈加清澈透明; 折射着耀光的光辉。余愁想要一个答案,无论好坏,只要是韩琴君说的她都愿意去相信。
  一如前言; 自己只是想要有个依靠,而不是整日胡乱猜测。
  韩琴君被契子看得有些心悸,不忍心的感情油然而生,不忍心看着余愁露出这般的表情,会叫她忍不住将一切都剥开,将柔软尽数展现在面前。
  “你希望我碰你哪?”韩琴君问。
  久等,等来了马虎眼的话语,余愁自然不满意,鼓起勇气接话:“每一处。”我的每一处血肉与肌肤都属于你!
  韩琴君手指下滑,指腹舔着滑嫩的肌肤下移,像是野兽在戏耍玩弄舔舐着自己的猎物,滑落脸颊越过锁骨,踩着轻薄的布料,稳稳落在余愁的胸口。指尖酥软,没有碍事的布料,仿佛按在一块绵软的糕点上。
  韩琴君指尖轻轻一戳,原本宽松的布料贴近肌肤,小而突出的粉嫩敏感之处,目光黏糊在上头,但却没有如余愁心愿手指也落下。而是稳稳地定在心口处,询问:“那么你的这里是属于我的吗?”
  你的心是属于我吗?
  得到满意回答之后,韩琴君并未展露笑颜,再追问道:“韩涵的事情,我想要个解释。”
  并非询问的语气,而是直截了当逼问,但是韩琴君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如何。
  气势上的绝对压迫,原本就身体素质下的压迫,余愁不断地收敛,降低自己的头颅,垂首在韩琴君面前。
  虔诚的顺从,结契的契子在断契之前,终其一生都会受到契主的影响。
  高傲的人在感情面前依旧会选择扬起自己的下颌,冷眼看待这不公平的一切,纵然她要迎接社会的斜视,旁人明里暗里的讥讽。余愁敬佩这样的人,但她从来不与旁人争论所谓的契子契主高低之分。
  余愁诚服于韩琴君,不是因为所谓的契主气息压制,而是因为对方是韩琴君。
  不要说这一颗心,自己整个人都是韩琴君的,对方要便一起拿去,只求好好收藏珍视。
  但现在……韩琴君却是要将自己将过往的伤痛一一扒开,韩涵二字当真刺眼!
  若不是韩涵,前世自己怎会息影苦守别墅七年;若不是韩涵,韩琴君又怎会在得知自己的情况后,决定和韩家闹翻,想要将这无厘头的一切拨正改乱,却在雨夜暗沉的高速路上发生车祸。
  这一切,韩涵她都知道!
  余愁怨恨当初参与的每一个人,韩家封锁了自己得知真相的途径,又协同旁人构建假象。而韩涵拿捏着所有的真相,可她为了一己私欲,选择了隐瞒。
  离婚的时候,余愁尚可怜她,原以为韩涵也是与自己一般的可怜人。多年追求,终于得美人心,既然只能分道扬镳,两个人倒也爽快。却没想到自己对她所谓的亏欠,竟是早在算计之内。
  一番好心喂了狗,当真恶心!
  骂的难听些,便是“当了□□还要立牌坊。”那些真相知情者展露了人性中丑恶的嘴脸,笑得张扬。
  而好友许雪城顶住各方压力,为自己操劳葬礼,老态横生。余愁想了许多,越想气息不稳,一想到韩琴君的死因与自己有关,余愁便瑟瑟发抖,她亲手害死了喜欢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余愁心中一阵阵寒战打着。
  余愁不断地道歉,身子随着颤音快要抖碎了。
  “余愁,你怎么了?!”韩琴君本是无心之举,心中好奇为何余愁先前会心系韩涵,纵然知晓一部分答案,但却不明了,总是要听到一个正确答案才善罢甘休。
  韩琴君伸出手,余愁的眼泪却如同水龙头一般流,一双泪眼,看得叫人心疼。她捧起脸颊,细细地亲着,动作细小而谨慎,生怕把余愁吻化了一般。
  自己说错话了……
  韩琴君越是温柔,余愁越是担忧,只因这辈子这一切来的太过完美了些,看起来都不像话。
  自己不是神之宠儿,也没有过人之处,孑然一身游荡在娱乐圈中,与韩琴君相遇相识相爱,何其有幸。余愁难以自制,不由得紧抓韩琴君手臂,汲取支撑的力量。
  韩琴君感受着余愁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衣物,沉默许久,才缓缓道:“我该怎么才能叫你不难过?”
  “我想……”余愁抽泣之音少了些许,可惜哭哑了嗓子,鼻子又塞住,说话翁声瓮气奶糯糯,头脑发胀没个沉稳劲道,“我想你抱着我,亲亲我……”
  余愁一点都不抗拒韩琴君的靠近,对方越是深入,才能让她觉得一切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上次,余愁纠结如何遮住脖子上的印记,此次终于轮到韩琴君苦恼。昨夜流了太多汗,她一大早起来洗漱,黏在身上总是不太舒服的。
  韩琴君背身看着镜子中,背部的数道暗红抓痕,被热水一个滚烫,发出酥麻刺眼的感觉。
  这些都好说话,一件长衫高领轻松解决,但……韩琴君拿着浴巾擦拭身体,朝镜子走去,抹了一把满是水汽的镜面,看着左边嘴角略微红肿,昨夜新鲜出炉的伤疤,对遮盖此处伤口之事感到绝望。
  既然遮不住还要强行遮拦,不过是掩耳盗铃,叫人心中越发狐疑。韩琴君打了个哈欠,余光见浴缸水已经放满。
  余愁身子蜷缩在被窝之中,太过于疲倦,大脑不清晰但依旧下意识地往暗处躲。
  韩琴君一抱她,余愁便自动攀住脖子,动了一下,有睡醒的意思。韩琴君哄道:“我带你洗个澡。”
  余愁腰肢几乎没有了知觉,软塌塌地任由韩琴君摆布,被温水浸湿的毛巾力度适中地擦过身子,叫余愁舒服地直往浴缸滑落。
  韩琴君看着面前的余愁,身上布满殷红吻痕,从背部向下,小腿往上攀岩到私密之处。她觉得自己先前那个澡白洗了,又冒出一身汗。
  余愁累的说不出话来,半眯着水雾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手指轻轻点在韩琴君额头上,询问:“你又出汗了。”
  “是啊,先前白洗了。”
  余愁声音发魅,握住韩琴君手,小声说:“你可以进来,一起洗,省水。”
  这理由找得蹩脚,余愁也知道说不过去,低着头玩水。无心也不敢观察韩琴君的表情,时间流逝,恍惚之下,水被多增加的人挤走溢出
  韩琴君抱住了余愁,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手臂环腰,轻轻咬着舔舐余愁耳朵。
  余愁声音发颤地喊了她一句,得到回应,韩琴君却没有停手。指尖不老实从腹部探下,余愁捂脸羞涩地说:“我们该下去了。”
  “恩,我只是想帮你从里到外洗干净。”
  话说的道貌岸然,手下却不老实本分,余愁并拢双腿却恰好夹住了韩琴君的手,探入之时发出一声闷语,羞涩地喊了一句:“韩琴君……”
  “没关系,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韩琴君的话就像一个flag,余愁再度疲倦刚刚睡下,手机铃声如同惊雷一般响彻在耳边,让她心乍然一跳,手却无力到磨蹭去拿手机。
  手机小小的字体在余愁眼中出现一道道残影,隐约看见屏幕中间偌大的任同两个字。
  “喂……”
  任同究竟说了那些字眼,余愁也没听清楚,隐约晓得电影杀青了,导演做东请客,下午去剧组大家再一起去吃一顿。虽说是女配,但戏份比重与主角无异,任同觉得余愁过来打个照面比较好。
  “行……”余愁有气无力,大脑转悠了许久才勉强清醒。
  下午。
  余愁软着腰往自己身上喷洒了一堆抑制剂模拟素,满身香气而去。一踏入剧组,先前四目相对便是电光火石的气氛消减了不少。
  杀青二字,足够叫人欢喜。
  任同架着墨镜,晃悠悠地过来,凑近一嗅,霍!
  任导蹙眉松开,咧嘴笑,一拍肩膀,反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欲盖弥彰?”


第64章 
  余愁点了点鼻尖,指腹沾上了被识破后不自觉溢出的汗珠; 着实尴尬。好在任导未曾过多打趣; 似以为余愁与韩琴君结契领证; 这等事情做得; 日后多生还有奖。
  只有任同导演敢拿这种事情打趣余大影后,其余人心知肚明却默不作声。心中笑话先前余愁的契主人设,如今她周身上下的气息看起来有够嘲讽; 但这圈子素来是笑贫不笑娼。
  娱乐圈风水轮流转; 只要余秋心没有彻底倒台,难保不会东山再起。大家本着得饶人处且饶人; 多认识几个朋友才是出路,不做多想。但像余秋心这般享有盛名的前辈; 名不经传的小演员便是想抱; 双手也不够长。至于私人圈子大家都懂; 只好看清楚形式不做多余的歪心思,省的到时候脸面全无。
  杀青宴上大包厢数座,电影主要参与人员和导演一桌。苏桑桑是女主; 又是任同看好的新人,放在任同左边。余愁是阿姨的伴侣; 正要论辈分,任同也得喊她一声姨。实在叫不出口; 给彼此留下最后一丝薄面,综上所说余愁落座任同右侧,也是情理之中。
  余愁抬头环视数座; 杀青宴上气氛融洽,没有喧闹恶俗的吵闹之风,只是等会酒过三巡又该是何等的丑态尽出?叫人欣慰的是,皆是片场里的人,多日来相处也算熟悉一二。
  余愁颔首,长而挺翘的睫毛迎着微光在眼底留下一圈墨色,越发深邃。手指不停在被滚烫茶水烫的温热的杯壁上磨蹭,她并不喜欢其他投资商来参加杀青宴,有钱有权人的把戏,不是一般的小演员可以拒绝的,是威胁也是诱惑。
  也并非每一位身为艺人的契子都能有自己这般好的运气,昔日出道,潜规则这三个字一直环绕余愁的耳边。好在许雪城还算有点人脉,外加签约公司当时并不景气,余愁是一块赚钱的香饽饽,多种条件制约下倒也不担心被人威胁。
  余愁讥讽轻笑,因为自己在前期透支了所有的运气,所以后来遇韩家便一败涂地。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苍天既然让自己重来一次,纵然没能所向披靡斩钉截铁,但此世自己绝不认输!
  “余前辈?前辈!”唐糖凑过来,见余愁发呆,声音变大了些。
  余愁沉思之中被她一吓,手指一颤,茶水溅出来一些,打在手掌虎口。“嘶!”
  余愁回神,而任同为接电话而离开了位置,倒是苏桑桑察觉到动静停下与旁人交谈,目光落来。
  唐糖紧张地询问:“前辈,你没事吧?!”
  余愁眉头一蹙,对这个小姑娘感观有些糟糕。初见时还以为是个玲珑可爱的新人,但日后那场雨夜压戏后的得意洋洋,管唐糖是有心还是无意,余愁对她没了好感。
  一错认不清局势,二恨心太大。
  余愁从来不和不谦虚的人做朋友,因为这样的人平时会蔑视自己,出事便会牵连周遭之人。
  苏桑桑和唐糖也不对付,隔着一把椅子开口,不怒反笑:“你不来就不会有事了。”
  “我又不是故意喊话吓人!”唐糖有些不服气,秋心自己发呆玩杯子被自己开口吓着烫了,怎么还怪自己,“我也不想。”
  苏桑桑颔首点头,瞧样子是深觉唐糖反驳得对,语重心长提建议,态度十分诚恳:“不是故意的,便是无心,你既然无心找人,那便是无事。那你做什么突然开口喊话吓着,既然这样,怎么你还不是故意的?若是我当时,也会被你吓着惹,下次小心点。”
  没事找事吗?
  余愁夹在她们中间,小酌了一口清茶,饶有趣味的听着。不说话便是最好的偏袒,莫说唐糖,苏桑桑脑瓜子实在麻溜,呛人的时候一双眼睛笑开了花,还以为苏桑桑在友爱关心他人。。
  但,歪理便是歪理,遇到撒泼撒赖的人呛回来,便是实力之间的争夺,火光的碰撞。今日大家心情轻松,余愁眼看情况不对,出来稳住两个人,道一句:“没关系,我没事,要开席了,唐糖你先去坐着吧。”
  当事人出来打圆场,唐糖恶狠狠剐了苏桑桑一眼,憋着一口气,心有余而力不足回去。
  随后,余愁歪着身子附耳苏桑桑:“多谢了。”
  苏桑桑浅浅一笑,面容温和,解释:“无事,我只是善意地提醒她罢了。”
  才怪,苏桑桑冷哼一声,看不惯唐糖,余愁当初状态不佳被强行压戏,ng后被唐糖嘲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这样喜欢得寸进尺的新人迟早会吃亏。
  苏桑桑心中明白,同时期出道,日后必然会被比较。有什么样的偶像便会有什么样的粉丝,拉踩炒作少不了,现在有机会讽刺就多讽刺,心中畅快。
  任同一身酒气,但脸上醉意没有多少过来,见余愁一个劲喝茶,问道:“不能喝酒?”
  “恩。”
  任同有些疲倦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含糊了一句:“许语花的戏份可能要删……”
  不经意一句,却叫余愁一怔,删戏份?
  那么顾家没有出手帮忙吗?自己辛辛苦苦拍摄的戏份,被人说不要就不要,心中不高兴,却也不和任同争执。前世也是如此,只看这辈子能把能请顾家出手。
  原本就是夹带着“洗白”性质的电影,若是大刀阔斧地删减影片内容,将许语花重新定位为彻底的汉奸,事情再无转机,而这一次她是被熟人推上了断头台。
  任同脑子不清楚,她因刚才的电话而脸色难看:“你总得喝一杯。”
  余愁无语,回:“打算备孕,理由可行?”
  她讨厌外人逼迫自己,无论什么事情,而且这个理由也不算欺骗,的确如此,做不得假。只是什么时候要孩子这件事情,余愁还没有和韩琴君商量过。
  余愁面上有些烫,其实她恨期待也很着急……
  故而对于余愁,杀青饭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后续她皆不参与,随这群人如何闹腾!
  酒气上头,脑袋不甚清楚的演员在结束后,凑余愁跟前,硬着嗓子邀请:“秋心姐,要不要一起去唱k?”
  余愁摇头。对方当做没听见,抽着鼻子闷声道:“去吧,去吧,我好喜欢你唱歌了,我有你的每一张签名专辑。”
  霍,还是一个小粉丝。
  余愁再度婉拒,刚才发短信让韩琴君来,人已经在底下等着了,原以为事情了却,酒醉的中人跟着大部队出酒店,眼看在门口要分别,她打了个酒嗝,酒壮怂人胆,抱住余愁小腿一屁股坐地上。
  “你别走呀,我我我好喜欢你啊,我想当你媳妇~”说着,两只手抱着她嫌弃不够结实,双腿一勾跟个腿部挂件似的。
  这人在哪里发酒疯不成,非要在门口?!
  “我不甘心,你结婚……是不是因为我在得知你是契子之后粉转黑了几个月……”
  “不……想多了,我结婚绝对不是这个原因。”余愁汗颜。
  小姑娘麻烦不要多想。
  韩琴君的车就在余愁旁边,眼瞧着余愁走来,临门一脚,被拦住了!眼看着除余愁外,大家都喝了点小酒,手上没力气,便是任同一个大步上前也没扒开,白活这么大了吗?
  韩琴君险些没有忍住,理智在最后一刻回归,给任同打了个电话。
  “喂!”
  任同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语气自然不佳,压根就没看清楚来电者是谁,等熟悉的声音响起,蔫了。
  “任同,我不相信你刚刚从餐厅出来,没有力气把人扒开。”
  任同浑身一个激灵,闻言不对,左右一看,果不其然,夜色之下韩琴君的车静静地停在不远处。刚才还酥软无力的手指,一下子挂掉了电话,然后果断地扒开小演员,压场:“大家喝酒喝个高兴,有事的先走吧,日后再约。”
  导演的意思不去娱乐了,任同本来就不喜欢闹腾,现如今也算是舍下脸皮给余愁台阶下。
  因为行程安排想要提早离开赶飞机,或者好好睡一觉的人不少,再者说,任同与余愁这两位都不在,剩下的都是一些十八线小演员,交流感情就是浪费时间,没有丝毫的用处。
  大家恋恋不舍地告别,余愁掺和在一堆人中快步朝韩琴君的车走去。
  唐糖在外围关注着这件事情,见如此好的机会被人破坏,日后与任同余愁相处的机会屈指可数,又或者是再也难合作。越是想,她便越怨恨那个发酒疯的中人,看着余愁坐上一辆车。
  真是可惜。
  余愁疲倦地斜靠着椅背,双眼朦胧昏昏欲睡。原以为很快就能结束,但没想到任同没打算进行饭后活动,结果那群人便“心知肚明”地拉成了用餐时间,用来彼此交流,又或者说套取信息。
  余愁有些忐忑,方才的闹剧韩琴君特定看见,但是对方没问,沉默不语不代表默契,也许还是一种质疑。
  在一个交通路口之时,才见韩琴君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意,夸赞:“你很受欢迎。”
  交通灯颜色跳换,韩琴君一踩油门飞快驶向家里。
  余愁敛下眸子,玩弄手指,心思难以平静下来,她心中有无数种情话,此刻却又觉得哪一种都不够完美,说出来矫情又造作。
  别人都喜欢我,但是我只爱你。
  也许是韩琴君醋味太大,她自己先换了话题,问道:“一口酒都没喝?怎么做到的?”
  余愁心虚,揉了揉鼻尖,要不要说实话呢?


第65章 
  余愁只觉得鼻尖上溢出的汗珠险些要凝结在鼻尖滴落下来,心虚与不安; 不知道当不当讲。打了个哈欠; 她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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