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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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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愁长叹一声,问:“你想听故事吗?”
  许雪城扯扯嘴角,直起身子,眼神坚定,一字一字道:“我不想听。”
  电影讲述了三个故事,三个故事之间互有联系,有关于不同拐卖的故事。虽结局是美好,坏人受到了惩罚,但却还是洋溢着悲情色调。
  从电影的主旨来看,注定无法欢脱起来。
  第二个故事的女主叫做林语,一个被拐卖的女大学生。
  余愁略微眯起眼睛,长叹一声,初恋吗?那谢照影也许很恨她的初恋。


第85章 
  “恨?”许雪城翻阅着手中资料,闻言不可思议起头望向余愁。
  既是谢照影送给初恋的电影; 花费这般大的心力; 劳心伤神; 又曾会与恨字结缘。许雪城嗤笑一声; 不放在心间。
  她已经脱粉了,目前换了人继续粉。她的粉证就像是在大桥底下找人办的假证。许雪城在这激流勇进,前浪总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娱乐圈里; 就像一株海草; 随意摇摆。
  许雪城长哦一声,不以为意道:“那多半是捕风捉影的事情。”
  管谢照影抹黑还是歌颂初恋; 许雪城只觉得关自己鸟事啊。
  余愁不开口,误解了好友的意思。
  她回想起自己与韩琴君; 颔首垂眸; 嘴角上扬勾起一抹明媚笑意。第一次情窦初开; 应该是懵懂暧。昧,最是深入人心。求而不得,思之无门; 日日看着,一向沉默寡言之辈也可能突然口若悬河; 若是对方应和自己一句,心中便要欢喜地昏过去。
  对方一笑; 自己便狂喜,对方若是蹙眉,只是略微一点的悲伤; 一颗心就像气胀到极致的气球,砰—的一声,炸出了眼泪。
  若真是初恋这般美好的事情,既然能叫谢照影与张灵玉闹翻,自然是日日夜夜年年记挂在心中,时而翻阅,思之若狂。余愁觉得能让一向以怕麻烦出名的谢照影,宁愿拍电影都要宠着的人,在挽回对方之事又怎会特地充满了悲情批评,还有满满的怨恨……
  韩琴君的办公室休闲舒坦,但许雪城却不打算待多久,临走前吩咐余愁:“记得,我要当你的经纪人。”
  “我已经有一个了。”余愁实话实说。
  许雪城拉开门出去,尚未关上,躲在门口后面,探头小声嘀咕,说道:“这是你们协调解决的事情,摸着我的良心讲,我觉得我更加适合你。”
  余愁点头说好,答应了。目前的小经纪人没有经验,做事也不如许雪城老练贴心,如今自己有孕加身,无心顾忌自己之事,当初便算累赘,如今是当真带不起。
  好友年后急忙忙跳槽,余愁须得承情,好在公司之间的工作职位变幻实属正常。年后一来,更是寻常。
  韩琴君大手一挥,便是同意了。
  天气渐渐明媚,别墅冬季前便整顿的小花园,鲜艳欲滴的花朵在清晨挂上了叫人生怜的露珠。
  春天的心生气息中,令人忧愁的烦心事,叫人厌恶的双面人,如同草尖露珠一般随着太阳的升起而消失没影。
  花期与谢照影开机时间正好撞上,余愁看了几日花儿娇艳,便要收拾好行李,后日就要出发。
  韩琴君还尚未表现出什么,林管家一脸幽怨地盯着小姐,气得牙肉痒痒。不知道的,邻居们还以为澄星快破产了,叫怀孕的媳妇去拍戏养家。
  自己就成了助纣为虐的恶毒佣人,造孽啊。
  “这次还要去外省啊。”
  余愁喝了一口牛奶,说了一个林管家都不知道在何处的地名,解释:“地方比较偏僻,正在申报5a级景点,风景好,人也不多。”
  越是风景迷人之处,越是大山旮旯里,此次自然也不意外。
  闻言,山里的春季蛇虫鼠蚁开始出窝,林管家当日便匆匆忙忙出去,日以继夜,老人家带着老花镜,于夜晚就着灯光,翻阅医术研磨熬煮草药,给余愁做防虫蚁的草药喷剂。
  余愁当夜洗过澡后便喷了一点在身上,淡淡的草药香味融合着她本身的味道,韩琴君附身肩头,吸允一口。
  真是十分温柔的味道。
  “今日便要出发,早日睡吧。”韩琴君将人抱上。床,余愁打了个哈切,主动塞入契主的怀抱,叫对方搂抱紧自己。
  真是不想离开,但又不希望汪静赢。
  “你抱紧我一些。”
  韩琴君不说话,只是疑惑地“唔”了一声,手下却悄悄用力将余愁能搂抱紧一些。
  余愁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嘴角的笑意咧的愈发明显。她喜欢的很……
  前世的错过,如今的患得患失,韩琴君对自己的喜爱成了自己骄傲的资本。余愁有些欣喜地眯起眼睛,心中暗暗想:你是我的,韩琴君是我的。
  所以当情敌发出挑衅之时,余愁十分难以控制自己不去争夺。
  同样的夜晚,撩人夜色下,谢照影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门,灯光耀眼,房间内浓郁酒气先一步袭人。
  她身子一顿,却目不旁视,径直走过大厅越过屏风,稳在冰箱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抬头之间露出修长的脖子,吞咽动作蛊惑人心。嘴角的水珠被她舔舐干净,一双眼睛十分纯粹地望向沙发上伶仃大醉的男人。
  红酒,白酒,甚至还有啤酒瓶子,酒柜被打开,破碎的玻璃渣躺在被酒液浸泡的暗红地板,谢照影用高跟鞋鞋跟踹了踹,冷漠脸:“请你不要随意破坏别人的家,因为你现在赔不起。”
  男人望向多年来的“妻子”,妻子的眼神愈加冷淡,自己也曾捂过一段时间便发现谢照影的心是捂不热的,因为她没有,她只给自己留下了嘲讽。
  男人苦笑一声,仰头将啤酒喝光,捏扁了易拉罐,甩到了沙发边缘。他狼狈地倒在沙发上,当初说好假戏假作,如今合约到头是该分道扬镳,只是自己……好不甘心。
  因他深知,谢照影最是讨厌出尔反尔之人。
  彻底没戏了。
  谢照影拿出香烟,点燃,烟味和酒味在空中交织,就像酒气与药草燃烧之时一般,苦的难受,十分的叫人心中难以呼吸。
  她很快将烟头碾灭,抓起包踏入复式别墅二楼。
  黑白二色打主的房间内,气氛十分压抑沉重,昏暗的床头灯光之下,多年前的老照片摆在床头。照片中的房间主人一如既往地冷漠沉默,单手却悄悄地牵住旁边羞涩的女孩。
  嘴角微微冒出一股虽淡但细看可见的笑容。
  而如今,谢照影目光落在旧人身上,只余下了满满的悲伤。
  “愚昧,愚蠢!”
  忽然她小声地斥责,恶狠狠地将画册放倒,眼中目光闪烁,凶狠异常。
  青翠绿林之间,开机当日艳阳高照,青山绿水淙淙,谢照影随意走了个流程,大家皆看得出来,谢导不信鬼神之说。
  取景之处,不在影视城内,许雪城这次跟着余愁出去旅游,她本收拾好了一切,准备不好旅游用品。听说那地方虽然偏僻,但是风景迷人。
  再迷人的风景,却被斩杀在了“没有网”这一绝招之下。房间里基本为零,唯有在外面,她爬上树流量才从3g跳成了4g,网页刷新就像没吃早饭一般,软趴趴。她双眼死死地盯着刷新条,偶尔一个网断,瞬间跳成加载失败。
  气得许雪城差点将自己的手机扔下了大树,垃圾货!考虑到手机再换又要几百一千多块钱,她只敢动动年头,实在没舍得扔。
  这是内伤,外伤也是叫她心中窝火一点,契主体质特殊,绝大部分契主都不会招惹蚊虫,但未定契的契子却苦不堪言。
  林管家的草药药剂都不敢用,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外伤可以治疗,内伤不能弃。她这一上树,成了剧组众人皆知事情,多少人羡慕不来。
  她小时候皮天皮地,如今区区的一棵树,又算的了什么?
  谢照应叫余愁调整状态,给了三天时间,好好适应环境以及理解角色。
  余愁有些调整不了心态。
  林语是当届大学生,她被拐卖到了偏远山区被一个快四十多的酒鬼买了,朋友亲人还有社会爱心人士找到她的时候,脸色蜡黄身体消瘦,唯独腹部圆圆,旁边小板凳上坐着一个不足三岁的小男孩,她正坐在低矮的土砖屋子院中水井旁,艰难地洗衣服。
  余愁盯着那些文字,黑色的字体如同蚂蚁一般到处攀爬,叫她心神不宁。
  初读时觉得可怜又可惜,心中惋惜。蓬头垢面的林语看着曾经的好友,衣着光鲜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朝她伸出援手。
  许雪城趴在树上光明正大翘班了,双眼十分着急瞪着手机,胆怯地看着股票行情走向。最近市场有些不太好,反正红绿参半,发财梦越发艰难了。
  耳边嗡嗡作响,许雪城烦躁地挥舞扇风,左手一刻不停地挠着自己身上的小红包。
  内外皆伤,她脾气不太好,如今最恨之人,便是非要将剧组搬来这深山老林的谢导。影视城那么多人工造景,怎么就不能考虑一下?
  钱多,没地方花是吧,
  她这话也就是在心中说说,断然不敢去找谢照应抱怨,如果谢照影从树下而过,她肯定憋不出一个屁来。
  终于在第三天,谢照影过来询问余愁如何。路过,她被树叶砸在脸上,抬头望,发现坐在树杈上交叉晃腿的许雪城,仰起头思索。
  见许雪城拿布抱着脸裹着身体,样子平平无奇且十分俗气,猜测最大的可能:“村里,来砍柴的?”


第86章 
  周围就有一个小村子,会有村里人进山砍柴; 这周围的山头都被划分了; 树木也是别人种的; 一般除却深秋; 其余时候都不会过来砍树。外加上因为景点评定的缘故,更加忌讳随意破坏生态环境。
  不少小孩子会爬树手持弯月镰刀熟练地树干剁掉,像一只灵敏的猴子从树上蹦下来; 在扑了一层松软杉叶的地上打滚; 满脸脏兮兮地拖树干回去。
  许雪城穿着长衣长裤,套着衣物的身板有些单薄; 一张脸上只露出了眼睛,那眼睛在阳光斑驳的树叶从中; 愈加明亮。
  她脸上捂得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眼睛; 低头与导演对视。谢照影回过神来,记忆回转,这就是余愁那个天天爬树蹭信号的经纪人。
  明星的助理等随身人员; 大多数时候,来往吃住的花销都是由剧组承担; 谢照影有些不悦,自己这是花钱请来了蹭吃蹭喝的?
  “余愁呢?”她四处打转的只为了余愁; 许雪城挑目心中松气,连忙指了个方向,道:“在溪边。”
  她眼神可好的很; 遥遥对喊,“秋心!”
  余愁被她这一声吓着,手一抖,剧本从手上滑落下去,掉到了河边,瞬间将白皙的纸张染成淡灰色。
  余愁先一步捡起剧本,才好气又好笑地应和了一声,问道:“哎~”
  谢照影颔首点头,闻声寻去。许雪城望着她的背影,取下包脸的布,露出满是红色小印子的脸蛋,通红的如同成熟的苹果。
  被蚊虫咬的太多,外加带来的药物不适应,她有些皮肤过敏,停药之后好了很多。被咬还是要看股票,只能涂药之后天天这么包着,不见好,但也不恶化。
  许雪城将布折叠后塞入裤子口袋中,心中好奇,谢照影会找余愁做些什么?源于对余愁的关心,她快走几步跟了过去。
  余愁手拎着喝足了水的剧本,站在浅浅不过膝的溪水边青石上,满脸愁容。
  树林中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偶尔的一群飞鸟惊起,但这些都不妨碍余愁感知她的到来。
  谢照影交叉着前行的修长双。腿踩着黑色高跟鞋,双手抱胸而来。
  “看的怎样了?”
  “谢导。”
  余愁悄咪咪地甩了一下湿漉漉的剧本,心中发虚,也对谢照影的问题有些难以回答。
  “我想知道你当初非要我演女一不可的原因。”余愁心中有些奇怪的想法,想要去验证。传闻谢照影离婚是为了初恋,这部电影也是思念的礼物,为何……女一偏偏挑中了自己?
  余愁并不相信谢导的初恋是自己的粉丝,类似的鬼话
  谢照影脚步一顿,停在余愁两米开外,背后便是大树,抬头冷目:“只是,因为你,最合适。”
  所以……当看到“许语花”的时候,谢照影便打定主意,余愁是自己的一次目标,而汪静是不作考虑的备胎。
  余愁垂下眼眸,小心地下青石,身上带着溪边的水汽,她一双眼睛湿润,眼角发红。这个故事太过悲情与无奈,初读的时候心中生气又难过。现如今,看多了,心中只剩下了无奈。
  有人是幸福的,大部分的人总会遇上不幸的事情,而这些不幸往往成群结队。
  《新生》中,讲述了不同的三个故事,以拐卖的主线串联起来。
  余愁眯起眼睛当初,任同任导因为自己的演技和形象合适,故而挑选自己成为了“许语花”,,如今谢导说自己“合适”?这句话又该怎么讲?
  演技,还是出身?
  谢照影转移了话题,道出自己前来的目的:“怎么样?找到感觉了吗?不能再拖时间了。”
  余愁神情坚定地颔首点头,不成问题。自己虽未接过类似的剧,如今这偏僻地方也不指望能上网搜索其他演员或者真实事件纪录片,从中学习领悟。
  好在身边还有许雪城做参考,她被拐卖的时候年纪不小,后来兜兜转转到了孤儿院。要说感想体会,倒也能说上一二。
  这是许雪城的伤心事,但她从来不避讳,一片平常心。她从童年的阴影中走出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与嘲讽,有娘生没娘养又如何。
  犯错的并非自己,为何要嘲笑讥讽自己?不待见的人,她从来都是笑脸迎人,背后冷笑,小气爱攒钱自认是美德。她把余愁当贴心人,能帮则帮。
  谢照影少言寡语,闻言不愿再多说,只语:“好。”
  余愁挑眉,谢导的性格真是又臭又硬,想到这里,她试探地询问:“这部电影要是上映,很多人都会去看吧,谢导想和谁一起去看?好友吗?”
  不过,若是她送初恋这样阴暗的影片,分分钟再也不见送上。
  谢照影身子一僵,沉默了许久。良久之后她双肩踏软,摇头之间柔软的发丝扫过修长的脖颈,轻声道:“她看不到的。”
  一句话坐实了余愁等人猜测,谢照影当真是因为当初的爱人而和影帝张灵玉闹翻。只是那个女孩子被她保护的很好,旁人眼中的“小三”不必受到外人的指指点点。
  余愁眯起眼睛,……张灵玉他当真是像极了昔日为韩涵丧心病狂的自己,只是韩涵图谋不轨,明目张胆地脚踏两只船。而张灵玉,不过是一纸契约,彼此各取所需,做不得真。
  “明天开拍了,好好努力。”谢照影见余愁心中自有思量,不便多说,只道了鼓励的话语。
  “多谢谢总关心。”随着余愁脚步声的远离,四周而越来越安静,谢照影孤零零地站在路上,呼吸间的声音与风声清楚地传到耳中。她身子懒散地一靠,交叉腿靠在树干上,微微仰头,眼中是青天白日,但那上下起伏不停的心跳,噗通噗通快从心口跳出来。
  她从轻薄宽大的长纱外套口袋中掏出一包烟,叼出一根,轻轻地抿在嘴唇之中。烟味紧随着火光的脚步而来,尼古丁的味道进入她身体和大脑,终于清醒一点。
  她长叹一声:“唔……”
  有些人会因为受伤,而伤口捂住,从而发脓。她不一样,越是难过的事情,越是喜欢扒出来,将伤口撕碎撕烂,等一点点的坏肉都被千刀万剐解决之后,才敢止血。
  余愁……真的最合适了。
  只是韩琴君对她太好了一些,眉眼之中少了忧愁,那些社会上的风风雨雨,有澄星做保护伞,一路畅通无阻。
  许雪城躲在远处偷偷瞄,连余愁慢慢走近也不大放在心上,踮起脚尖眺望神情凄凉谢照影。
  “你来找我?”余愁拍着她的肩膀,一起带离。
  许雪城没稳住,脚下一个踉跄,好在没拉倒余愁。离开之前匆忙回头数次看望,谢导落寞的背影印记在眸中,一向高傲的谢大明星也有落寞之时。
  “还没有人查出谢照影的身份,你说这部剧是不是她自己的……”
  住处内,许雪城对余愁挤眉弄眼,奈何是偏向瞎子抛媚眼,无奈只好附耳小声道:“这是不是谢导的自传?”
  余愁摇头,打断了这个无稽之谈,回话:“你一定没看剧本。”
  许雪城好奇了,听余愁这般的信誓旦旦,看来谢导没少在文里掺杂私货。
  “你说哪有人给初恋拍电影故事,拍悲剧的,这初恋白月光怕是要打死她不可。所以说啊……”许雪城感叹,语气不屑,吊起眼角反感道,“还真是谢照影出。轨了啊,不过再怎么着这类电影的套路我都看透了,再怎么着也该是圆满才对。”
  被拐,寻亲,千辛万苦找到之后,大家情难自禁地潸然泪下,人贩子绳之以法。
  许雪城只经历了第一阶段,后头皆是猜测,不过,现实中就该这般美好圆满。她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她不敢说多的,自己是被拐后,这么多年都没寻到亲人,早就看开。余愁现在……虽说韩琴君还有一株烂桃花,余愁正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账,打算处理好一切秋后算账,但总归是家庭圆满。
  余愁是走失还是被拐,除了那些不知在何方的亲人,谁也猜不到。不过……许雪城看着余愁,她和自己不一样,她零碎的记忆中似乎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越是美好的东西失去后,再度回忆,越是伤心难熬。
  “是啊,就该这么演……”余愁手指不断地捻磨着剧本发潮的尖端,语气深长道。
  指腹多次捻磨,弄得肌肤与纸面竟然有些发烫,余愁终于翻开尚湿漉漉的剧本,双眼扫过熟悉的文字,快事转述。
  《新生》“三个人不同的人生,我接手的是林语,一个曾经的女大学生……”
  一个被拐卖的女大学生。
  信息闭塞的年代,人海满满,她彻底失去了音讯。而后时过境迁,高楼大厦拔地而起。
  一对失去了孩子的夫妻与林语的室友相识,他们一对信息后发现,拐卖孩子,与强行带走林语的既有可能是一伙人。
  这件事情惊动了社会了,十三年了,这货犯罪团伙还在肆无忌惮地作案。这般长的时间,作案次数,被害人数量之多,叫人惊心动魄。
  警方和民间力量重查,然而,大家发现林语很有可能被拐卖到的地方,也是那群贼人的老巢。
  然而,这个故事却没有细讲他们在寻亲过程中所遇到的挫折,甚至唯一的文字描述不过是好友翻山越岭,翻山越岭之后脚底磨出水泡,终于推开了那扇门。饶是满头大汗,一身狼藉,也挡不住优异的生活养出的白皙的脸蛋。
  此时,当初同窗两个人,一个天一个地,格格不入。
  手下的衣服又多又脏,堆积了满盆的泡沫中埋着一双蜡黄干枯的双手。皮肤紧贴着骨架,但看之下,如同五六十岁的老人家双手。
  天阴沉沉的,时不时吹过一阵山风,山上的树木沙沙沙地响的人心烦意燥。天气有些发闷,坐在门口洗衣服的女人枯黄的长头发,刘海黏在脸上汗液之处,她被这股没有来的风弄得眉头紧蹙。
  小板凳坐着的孩子玩着手中的纸风车,借风开心地呼啦啦吹着。
  屋内老太太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要将自己的肺部咳出来一般。终于好一阵之后,她声音低哑,但是却中气十足地指挥自己的儿媳妇:“林语,我都快咳死了!你帮我熬药了没有?”
  小地方的方言,听起来生硬又难懂,老太太的语气有些不满,咳嗽一声又扬声催促。
  女人面容干瘦,驼背,她少言寡语,只有每次老太太叫她的时候,才会应和一句同样的话。将最后一件外套放到旁边的清水盆里,艰难地起身一倒旧盆里的水,黄褐色的水呼啦啦扑了满院子,盆底还沉淀着衣服上的泥土。
  左手边的低矮房屋就是厨房,里头传来来苦涩的药味,她竹竿似的手臂扶着腰往里走。
  方才坐着时已觉得肚子大,如今一起身,她浑身上下没多少肉,干瘦得像是枯死的木头,但那肚子却直挺挺的,特别明显。
  院门被人焦急地推开,尚未栓上的门板被重力朝旁边拍打,低矮的院墙上的灰土簌簌地拍掉。
  林语平静地望过去,一双如同死水的眸子在经过短暂的停顿之后,极具收缩!


第87章 
  地面上的脏水向前流去,气氛却仿佛静止了一般。
  随着一声“咔!”周围的人松了一口气; 呼吸声加重; 四周变得热闹起来。许雪城拿着干布给余愁擦手; 余愁先是甩了甩双手; 洗衣粉的泡沫在手上又黏又略微发烫,布料包裹的时候更加明显。
  比起手上的闷热,余愁比较在乎腹部绑着鼓鼓囊囊的道具; 低头看去; 只能望见一点点脚尖,但是不重; 走动不成问题。
  谢照影曾道这角色不会进行剧烈运动,倒是; 原主已经怀胎八月; 自然不可健步如飞。
  第一次演孕妇啊; 感觉还不错,一想到自己数月之后也会这般,余愁心中有些惆怅。
  谢照影让大家停下休息; 她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缝,凝眉望着方才的画面。
  她眼中的迟疑; 余愁看的真真切,自己方才的表现还远远不够。但谢照影很冷静; 她就像是看开,并不强求,这发现叫余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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