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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将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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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姐姐。”
“我刚到家,芳姨把饭做好之后就走了,她说你下午出去了,现在在哪?”
白星阑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建筑物,道:“我现在就在小区门口了,我马上就到家了。”
“好,那我先把饭盛出来凉一会儿。”
“姐姐等下给我开门呀~”
“行。”
白星阑把电话挂掉,把手机放在口袋里然后赶紧赶回了家。
她从万锦佳园的别墅带回来的那些东西也被保镖搬着进了屋,然后白星阑把除了那个能开盒子的小东西留下,其他的都叫保镖毁掉。
舒懿文看见白星阑这一脸神秘的样子,以及那个被黑布包起来的东西,她心里也满是好奇。
白星阑却拉住舒懿文的手,两人一起去先吃了晚饭。
不知道为什么,白星阑并不想那么快的就打开那个白色的盒子,于是那个被黑布包起来的东西两个人就都没有去管,舒懿文也没有去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舒懿文现在要上班,睡的时间基本上都比较早,她不像以前那样要在床上看个几小时的手机才睡,而且现在不止是舒懿文要早睡,白星阑也会跟着她早睡。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抱在一起睡的总是特别快,舒懿文总感觉自己抱着白星阑像是抱着个小宠物一样,以前这个小宠物总是会不安分的往她怀里钻,现在倒是安静了许多。
早上醒来的时候白星阑的眼总是半朦胧半迷离的状态,她们总是要先来个早安吻才开始去做各自的事情,白星阑总是喜欢光着脚往地上走,这时候舒懿文总会拿着拖鞋过来给她穿好。
白星阑身体很寒,光着脚往地上走只会让她身上的寒气加深,到时候月经来的时候还指不定会怎么疼。
卧室铺了地毯,但是客厅却没有。
吃完早餐之后舒懿文和白星阑道别,白星阑就倚在门框上,对她摆手说再见,模样满是性感。
门外正好过来的段成泽的秘书,他看见白星阑这个样子,耳根似乎不自然的在慢慢变红,他把手上的请柬递给白星阑,低声道:“白小姐,这是您的请柬,段总特地叫我送过来的,他说今天还有一场高层会议,所以可能没有时间。”
“没事,叫你送过来也挺不错的,我收到了,你回去和段成泽说吧。”
秘书点头,然后白星阑关上了房门。
她原本只是把请柬随便一扔,但是想想她似乎还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来着,把请柬翻开,她却感觉浑身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白星阑感觉有什么东西敲打在她的头部,一阵钝痛,看见那上面的字之后她浑身都慢慢颤抖起来,拿着请柬的手也有些不稳。
这请柬样式其实很简单,里面的字也都是全手写的,看见“白星阑”那三个大字的时候,白星阑的脑海里瞬间涌入一段回忆。
以前庄亦深笑话白星阑的字写的难看,亲自教过白星阑写字。
庄亦深一般都用钢笔,他在纸上写下“白星阑”这三个字的时候,白星阑觉得他的笔锋很特别,特别是那个“阑”字。
白星阑咬着唇,表情十分痛苦的样子。
她对庄亦深并不是旧情未了,更多的是害怕。
如果庄亦深真的还没死,那么自己和庄亦深和婚姻依然会受到法律的保护,自己就还是她的妻子,那到时候舒懿文要怎么办?
请柬掉在地上,白星阑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很久都没有站起身来。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腿酸麻不已,才撑着墙想站起来,但是腿好像是彻底没有知觉了一样,白星阑又倒了下去。
庄亦深会不会根本就没死?
心脏病只是一个幌子,他其实一直都躲在暗处,看着她?
毛骨悚然的感觉,白星阑闭上眼想把这种想法赶走,可是却越想越糟糕。
她不知道坐了多久,才慢慢站起来,把请柬捡起来,然后扔在了茶几上,一直坐在沙发上出神。
白星阑感觉自己刚刚的反应可能是过激了些,就算是庄亦深没死又怎么样呢,他和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人么?
慢慢平静下来,白星阑突然笑笑,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中午芳嫂过来煮饭的时候买了不少菜,白星阑看了一下,说:“芳嫂,我突然很想喝鱼汤,要不你今天给我煮一小锅鱼汤吧,我没什么胃口吃别的。”
芳嫂点点头,把自己买好的菜全都整理干净了之后放进了冰箱里,然后把鱼洗干净刮干净鱼鳞。
白星阑就在旁边看着,然后她像是看无聊了,去客厅把自己昨天带回来的那个玩意儿用毛巾擦了擦,然后搬到了书房里去。
不得不说这玩意还挺沉,白星阑把它搬到了书桌上之后拿出了那个纯白的盒子,然后放在这个架子里,摁了一下按钮之后那八个爪子收缩,正好把纯白色盒子的八个角全都扣起来。
白星阑舒出一口气,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盒子的八个角被摁进去之后,其中比较宽的一面亮起来,上面露出像那些齿轮密码锁的图案,四个“0”。
白星阑感觉自己很想骂人,好不容易知道怎么把这盒子唤醒了,又要输密码?
她滑动那个盒子的一面,数字随着她的指尖转动,白星阑这次用的是庄亦深的生日,盒子没有反应。
她想了一下李青澜的生日,然后滑了一下,盒子还是没有反应。
白星阑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把盒子取下,盒子瞬间又变回了原来平平无奇的样子。
白星阑把那个架子重新用布包好,然后放到了书房的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又把纯白色的盒子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她咬着手指,实在是想不出来密码到底是什么了。
庄亦深的生日不对,李青澜的生日也不对,不过按道理来说男人确实不是那么感性的生物,会把生日当成密码,那到底庄亦深会用什么密码呢?
既然这个盒子和那些照片放在一起,这里面的东西肯定就是庄亦深和李青澜相关的东西,如果能快点解开,那到时候说不定也是牵制李青澜很好的一个东西。
白星阑在书房里头脑风暴,芳姨则是把她想喝的汤熬好了,然后在外面叫了一声,说是可以吃饭了。
原本一直在咬手指的白星阑回过神来,站起来抽了一张纸把手上的口水擦干净,把纸扔进垃圾桶之后离开了书房。
芳姨果然听白星阑的话只煮了一锅鱼汤,不过白星阑发现鱼汤旁边还有一个碗,碗里面装着一碗很细的粉。
“这是粉吗?”白星阑拿起那个碗,仔细看着。
芳姨此时拿了汤勺和筷子过来,把汤勺放进鱼汤的大腕里,筷子放到白星阑面前,解释道:“这是我们自己在家做的米粉,我看您说只想喝鱼汤,但是不吃主食的话胃一定是会受不了的,所以给您煮了一些。”
白星阑笑起来,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很小的酒窝,她对芳姨道:“谢谢您,以后不用称呼我为您了,怪不好意思的,叫我星阑就行了,这个鱼汤我是能和这个米粉伴在一起吃的吧?”
芳姨点头,拿起汤勺舀了一勺装进白星阑的碗里,浓白的鱼汤加上细滑的米粉,白星阑觉得味道十分不错。
中午吃完之后还剩下很多鱼汤,芳姨之前买的毕竟是一条很大的鱼,白星阑学习了怎么煮米粉能更加Q弹爽滑之后,芳姨就带着一包垃圾走了,说是下午想请个假,白星阑准了。
白星阑总感觉自己闲着没事做,舒懿文去上班的时候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总是显得很无聊。
可是她之前一直都待在家里,安心的做着庄亦深的金丝雀,每天只想着怎么讨好他,还真是没有其他的想法。
最后白星阑还是出门去做了一个指甲,看着闪闪发亮的指甲果然心情会变得十分不错。
。
舒懿文今天上班的时候被赵南川叫去了办公室。
赵南川给了她一份文件,她从头到尾看着,表情变得逐渐凝重。
“这是之前给你的那些卷宗之后剩下的一部分,其实我们早就已经设立了秘密调查小组,可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搁浅到了现在。”
舒懿文把卷宗看完之后放回文件袋里,还给了赵南川。
“谢谢您局长,因为我的一句话,调了那么多卷宗给我看,不管怎么样,我会尽力去寻找证据的,快二十年的案子,不能没有结果。”
赵南川笑笑:“不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其实对我们南城的警察而言,万家是毒瘤,虽然他们的身份在慢慢洗白,可是他们却还是在做犯法的事情,上面的人,都只是想还南城一个太平,之前死了一个庄亦深,万家就更加嚣张了,他们……是留不得的。”
。
白星阑如期去参加慈善晚宴,她手里拿着这张请柬,内心如翻江倒海。
她今天穿的礼服依然低调,是纯黑的绸缎面料,服帖的被她穿在身上,妆容也很淡,但是还是无法掩盖她的风姿。
从家里离开的时候舒懿文还没有下班,她之前和舒懿文说了自己会去一个慈善晚宴,会早点过去。
因为她心里有很多疑问,需要解答。
舒懿文自然是说好。
白星阑现在带保镖都带的很隐秘,她从会场门口下车之后,轻轻提着自己的裙子慢慢走着。
后面的保镖分散在各处,白星阑把手上的请柬给侍者看过之后顺利进入了会场。
侍者把请柬收好,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瞬间侍者正好往她那边看过,他们像是对视上了,但白星阑又回过头去。
感觉自己的心跳的有些乱的侍者低下头,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
可是白星阑却在想,她之前应该把请柬拍一张照的,现在请柬收起来了真是让她莫名的感觉有些不安。
走到一半的时候,白星阑面前突然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他轻笑着,语气尊敬:“您好白小姐,我家先生等候您多时了,还请您移步二楼。”
白星阑瞥了这男人一眼:“你家先生是谁?请问尊姓大名?”
那男人也是一个好脾气,只是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白星阑看着周围的人,她其实记得这个男人。
他是李青澜的手下,当初给李青澜开过门的。白星阑知道等下一定会见到李青澜,这一次的慈善晚宴,说不定也是李青澜想出来的一个计。
可是这里这么多人,他真的敢下手吗?
白星阑拿出手机给舒懿文打了个电话,那时候舒懿文刚到家,她问白星阑:“怎么了?”
白星阑道:“姐姐,你晚上大概九点的时候来接我,好不好?”
“好,我会开车去接你的,到时候你发个定位给我。”
白星阑抿抿唇:“我现在就发给你。”
“嗯,好。”
白星阑发了定位之后把手机重新放在手包里,她觉得这个助理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白星阑也没有在意,她挺直了身板,问那个男人:“人在哪儿呢,带路。”
助理重新笑起来,点点头之后抬手摆了一个“请”的动作。
白星阑慢悠悠的上了二楼,她其实都是故意的,她要让所有人都看见,她是跟了这个男人走了。
就算是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不测,她也绝对要把李青澜给拉下水。
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男人敲了敲门,里面的男人打开了门,但是白星阑见到的却不是李青澜,而是一个脸上有着一条很长刀疤的男人。
白星阑觉得心中疑惑,她站在门口没进去,只是道:“这人谁啊,我不认识,走了。”
可是却不容白星阑反应,里面的刀疤男把白星阑给扯了进去,然后迅速离开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白星阑被那惯力扯得差点就要摔倒,她转身拍着门:“你们谁啊!莫名其妙的说要带我见一个人,也不说是谁?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打电话报警的!”
她背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很冷很沉,像蛇一样,听得白星阑有些不寒而栗。
“呵,白小姐还真是活泼啊?”
听见声音之后白星阑不再拍门,她冷静了一下。
早该想到是李青澜的,他现在突然弄这么一出,无非就是想看见自己出丑的样子。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冷静下来,她不能让李青澜看出破绽。
白星阑转过身,就看见李青澜坐在临近窗口的单人沙发上,窗帘厚厚的合上,外面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白星阑的表情很冷,她看着李青澜,语气不似刚刚的泼辣,反而多了一丝沉稳冷静:“李先生,你想做什么?”
李青澜没有答话,他此时……正擦着一把黑色的手。枪。
他很仔细的擦着,白星阑看得出来那把手枪上安装了消音器。
听见白星阑这句话,李青澜很是阴沉的笑了笑。
白星阑反身去握门的把手,可是门却已经从外面给反锁了,她就算是再怎么开也只是做无用功而已。
背后像是涌上来一股冷气,白星阑闭了闭眼,她想她今天可能真的是要栽在这里了。
深呼吸了一下,白星阑转头,对李青澜道:“李先生,我刚刚和你的助理一起来了二楼,这可是谁都知道的事情,我劝你不要冒险,要不然到时候你也走不出这里。”
李青澜把枪的扳机擦了擦,他擦完之后才把手上的布扔进垃圾堆里,然后把枪放在了单人沙发旁边的圆桌上。
看见这一幕白星阑的眼睛很轻的眯了眯,只见李青澜站起来,然后转身去把窗帘给拉开。
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月亮挂出来,挥洒着柔和的光芒。
这家酒店后面的风景很好看,有一片很大的湖,月亮白透的光芒洒下,活像一副画卷。
“白小姐请坐,我今天没想对你做什么,就是晚宴还没开始,想请你和我聊聊天。”
白星阑瞥了一眼那圆桌上的枪,冷笑:“李先生请人的方法还真是特别,我在南城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样被请过来的。”
第六十章
李青澜没有说话; 他把窗帘打开之后重新在刚刚的位置坐下; 圆桌的对面还有一张单人沙发,他做了一个手势,白星阑知道自己现在被人家拿捏在手里; 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在李青澜对面坐下。
她像是对那把枪特别忌惮; 那圆桌上除了枪其实还有一个花瓶,里面的花鲜艳很漂亮。
李青澜把自己面前的枪缓缓推到了白星阑面前,还摆了一个她容易拿到的位置。
白星阑看着李青澜的动作,道:“星阑不知道和李先生究竟有什么仇,值得让李先生这么挂念星阑。”
“挂念吗?这个词用得好; 我在南城的每一分,每一秒; 都在想念着白小姐。”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白星阑觉得从这个男人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令她觉得诡异和恶心。
“那还要多谢李先生了,以后可以不用再想了,我会很害怕的。”
李青澜一直盯着白星阑,像是想从她脸上看见些什么他想看见的,可是根本没有。
这个女人始终都很冷静淡定,除了之前她刚进来的那一下慌乱劲儿让李青澜觉得格外有趣,现在的她好像又戴上了只属于她自己的面具。
那张漂亮的,美艳的,令李青澜想要摧毁的面具。
“我原本以为今天请白小姐过来,白小姐会有很多想要问我的问题; 现在看来好像根本就没有啊?白小姐一直都装作不认识我,可是我的身边却有几个人,他们说自己是白小姐派过来的,这要怎么解释呢?”
白星阑笑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女人而已,李先生也许是把我想的太精明了。”
李青澜舔了舔唇,他突然靠近白星阑,白星阑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也没有离开视线。
对视了大概十秒,李青澜很小声的问:“我觉得我做的那些事情对白小姐可能一点用都没有,因为我根本就看不见你眼里的害怕,我一直认为庄亦深选女人的眼光不怎么样,现在看来……似乎还不错?”
果然是为了庄亦深来的。
白星阑不动声色,李青澜又站了起来,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红酒,以及两个高脚杯。
他把枪往后移了移,像是根本就不在意般,在白星阑和自己的面前把高脚杯放好之后用开瓶器打开了那瓶红酒,闻了闻之后他挑挑眉,似乎特别满意的模样,然后给白星阑和自己的杯子里都倒了一点。
白星阑的手依然很安稳的放好,她虽然不知道李青澜到底是不是和他说的那样,找她来“谈心”的,可是如果真得要死的话,那也一定要做一个明白鬼才行。
她没有去喝那杯红酒,白星阑开口问道:“今天的慈善晚宴说是市里面开的,可是你也是发起者之一吧,只是隐藏了姓名。”
李青澜拿起高脚杯轻轻晃了晃,看着杯壁上红酒的挂杯,“嗯”了一声道:“是,没错。”
白星阑垂眸,又问:“请柬是你写的?”
李青澜喝了一口,似是在细细品味,他闭上眼睛,唇角勾出一抹笑:“怎么看出来的?”
“那个字迹和我死去的丈夫简直一模一样,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死?”
白星阑也笑了笑,她靠在椅背上,看着李青澜的反应。
李青澜拿着红酒杯摇晃的手稍微停了停,道:“不奇怪,庄亦深以前是我的家奴,我们是同一个书法老师。”
白星阑垂下眼,想隐藏自己心中的情绪。
这样就能解释庄亦深为什么和李青澜会有那么多童年时候的照片了,他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同一片叶子,白星阑抬眼,她还是不相信李青澜的字迹会和庄亦深一模一样。
李青澜把喝了一半的红酒放下,拿过来了一支笔以及纸,在白星阑面前写下了她的名字。
写完之后他把那张纸递给白星阑,白星阑接过之后看,确实是一模一样的。
“小时候我任性,庄亦深其实只能算得上是我的玩伴,他家里很穷,可是他人长得还不错,他在我身边待了十几年,那十几年里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必须做什么,包括字迹,也是我强求着他,必须模仿我的。”
看来真是童年阴影了。
白星阑想起那时候庄亦深也是,叫她模仿他的字迹,可是白星阑毕竟是个女人,没有办法写那么笔锋苍劲的字,庄亦深只能作罢。
话锋一转,李青澜又道:“李家落寞之后,他应该是没了地方去,娶了一个长相丑陋的女人,开始在南城一点一点爬,我真是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和那样的女人度过那么长一段时间的。”
他说的是杨薇。
其实杨薇长得也不算很差劲,只是她的眉头总是皱起来,给人的感觉像是很凶的样子,她本身还是能看的。
“那我可能知道李先生为什么那么仇视我了,可能在李先生的眼里,我也是一个样貌丑陋的女人,所以才想把我杀之而后快?”白星阑像是调侃般,把李青澜给逗笑了。
他摇头,“你很漂亮,我很难想象庄亦深在面对他那丑妻将近二十年,审美还是可靠的。”
白星阑没有说话,谁知李青澜话锋一转,又道:“只是我很不喜欢他和女人接触过,所以都想杀了泄愤。”
他这话透露出来的恨意让白星阑的身体像是瞬间又僵了。
李青澜笑起来的时候白星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些变态,可能是白星阑下意识已经把李青澜归为变态那一级别了。
白星阑没有再说话,她怕自己再说些什么到时候触怒到李青澜,要是对方突然发起疯来直接一枪把她毙了,那可就完蛋了。
她可没忘记这把手。枪上面是装了消声器的,到时候就算是白星阑今天悄悄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李青澜把剩下的红酒全部喝完,他说的话似乎都带了一丝醉意,但是白星阑哪会不知道这人其实是装的呢,他还很假惺惺的说了一句:“没吓着你吧?”
白星阑呵呵笑了两声,皮笑肉不笑:“我说没吓着李先生肯定不会信的。”
李青澜轻轻摇头:“我杀了那么多人,都没吓着白小姐,白小姐胆识过人我是早就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白星阑其实知道她身边的那些人,也许就是李青澜干的。
可是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狡猾了,他手下又有很多愿意为他挡罪的人,他随心所欲,肆无忌惮。
“我很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的乐趣就是看着猎物在自己的笼子里无助的打转,然后我会咬掉他们的脖子,享受最后那胜利的一刻,那是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
他这番话让白星阑听着背后有些冒冷汗,心里想着果然是变态,就连想法也这么的独特。
不过白星阑就算是心里觉得恶心,脸上也没有表现出来。
之前李青澜倒给她的那杯酒她一口都没有喝,说了这么久的话实在是有些口干舌燥,她清了清喉咙,虽然这样显得有些不礼貌,不过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小姐渴了,怎么不喝我给你倒的酒呢?”
白星阑摇头道:“酒越喝越渴,而且我不是很喜欢喝红酒,抱歉了李先生。”
李青澜突然拿起白星阑面前的酒杯,一口酒喝了下去。
他知道白星阑在提防着什么:“看来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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