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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系公主与草食系驸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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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慕清闻言点点头,“好。”
  “公主,把你那个雪球滚过来吧。”远远的,沈冬雪冲着卫慕清招手道。
  待卫慕清把雪球滚过去,沈冬雪把小的一个抱了起来,重重地摞在大的那个上面。而后又跑到树旁,翻了翻雪堆,找到几根被大雪压断的树枝插在两侧。
  “这便好了?”
  “总觉得好像漏了些什么?”沈冬雪半抱胸,一手托着下巴,打量着这个雪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往书房跑去。
  不一会,卫慕清就见她拿着一支蘸满了墨汁的笔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在雪人的“脸上”点了两笔作眼睛,又画了两道浓浓的眉毛。
  “它……像谁?”
  沈冬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不知为何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沈冬雪问道:“公主想不想打雪仗?”
  见她开心,卫慕清十分捧场道:“好啊。”
  “打雪仗,人多更热闹,要不……”
  “便叫云梦云泽、戴宴柳风他们一起来吧。”
  云梦、云泽、戴宴、柳风突然被卫慕清叫了过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结果竟是要陪驸马打雪仗。四个人惊讶于向来清高的卫慕清竟肯放下身段做这种事,却在看到院子一旁的雪人时明了了。
  “驸马说了,打雪仗这种事就是要人多才热闹,你们也不必顾忌我与驸马的身份,放开玩便是。”
  “多谢公主、驸马。”云梦一向小孩心性,闻言自是愉悦得不行。
  有了卫慕清的话在先,云梦便当真放开了,团了雪团便冲着戴宴扔去。戴宴出于习惯,下意识便躲了过去,气得云梦在这边跳脚道:“打雪仗哪有躲得道理!”
  戴宴连忙出声道歉:“还望云梦姑娘大量,在下习武多年,出于习惯便躲了。”
  话音刚落,戴宴便被一个雪球正中后脑。转头一看,竟是卫慕清笑着扔过来的。
  “云梦,本宫可是替你出头了啊。”
  “公主当真偏心!”戴宴闻言,笑道。
  “那便一人一个。”说完,卫慕清接过沈冬雪递过来的雪团,又砸向了云梦、云泽和柳风,谁都没能逃过。
  “就知道公主不舍得打驸马!”云梦指着身上依旧干爽的沈冬雪道。
  突然被点到的沈冬雪愣了一下,辩解道:“本官给公主递了雪球,公主怎么会反过来……”
  话音还未落,就被卫慕清一个雪球砸到了背上。
  有了卫慕清开头,沈冬雪也放了开来,一边躲着满天乱飞的雪球,一边迅速的团一个扔一个。
  闹了好一会儿,天又阴沉了下来,竟是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卫慕清摆摆手,“好了,不闹了,都回去收拾收拾吧,叫两桶热水好好去去寒意。”
  “是。”
  温泉暖阁里,早有丫鬟放好了花瓣,两人要换的衣物也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一旁。
  泡进温泉里,一股暖意便立刻流遍全身,卫慕清拉着沈冬雪冻得通红的手揉搓着,问道:“你名唤冬雪,可是因为生时降了大雪?”
  闻言沈冬雪却是不好意思的笑了,“其实我的名字还有兄长的名字都是是爹给取的。当初娘刚生了兄长,爹便觉得贱名好养活,给兄长起了个乳名□□花,大名秋月——月亮的月,娘觉得一个男孩子叫这个名字着实是不像话,力争之下爹才同意改成现在这个越。当我出生之后,爹便想着凑齐四季,所以我就叫冬雪了。”
  卫慕清这才明白了为什么当初醉酒的沈冬雪会说自己是“春花秋月的那个冬雪”了,“那你的乳名叫什么?”
  “夏荷。同公主封号仅一字之差。”不知道是热气熏得还是如何,沈冬雪的脸又红了起来。
  “你我如此有缘,”卫慕清闻言,抚上她的脸颊,“当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呢。”
  带着花香的雾气朦胧了视线,迷蒙了双眼,在这个寒冷的冬日,暖意浸透心底。
  午憩起身,换了一身男装的卫慕清道:“今日是下元节,道观会有祈福活动,一起前去拜一拜吧。”
  沈冬雪在灵州时也听闻过下元节会有开坛祭祀的活动,但是却从未见识过,闻言自是十分乐意的。带上戴宴和柳风,两个人便出了府。
  见两人作同色同款的男装打扮,戴宴和柳风神色有些微妙,但出于侍卫的职责,两个人一言不发,跟在慕沈二人身后,护着二人安全。
  耀京有一家道馆名曰翎鹤观,香火一向旺盛,今日便是这家道馆开坛祭祀。
  一路上人来人往,皆是去上香祈福和祈福归来的。卫慕清买了六炷香,跟沈冬雪一人三炷,拜过神像上完香便准备去殿外看祭祀典礼。然而门还没出,就被一个鹤发老道叫住了。
  “道长有何指教?”卫慕清向来对道士僧人礼遇有加,被拦下也毫无不豫。
  “贫道见这位公子气度不凡,周身却有黑气缭绕,怕是命中之劫快要到了。”道长指着沈冬雪道。
  “道长所言可当真?”卫慕清闻言蹙起了眉,有些忧虑。
  “自是当真。”
  “敢问道长可有化解之法?”
  道长却摇摇头,“公子周身气场纷杂,贫道只是看出有一劫,却不知是何劫、何时、何解。”
  “道长可能看出更多,哪怕一点?香火钱不是问题。”
  道长又努力看了一会,叹了口气道:“贫道最多只能看出此劫与水有关,是贫道学艺不精。”
  “多谢道长。”见道长着实是尽了力,卫慕清冲他点点头道,“这香火钱……”
  “公子不必多礼,道家讲究缘法,今日相遇便是有缘,来日若这位公子安然渡劫,再来添香火不迟。”
  再三谢过道长之后,卫慕清心事重重的回了府。
  沈冬雪见状,便劝道:“今日道长不是说了,此劫同水有关。可耀京除了一条护城河和京郊那个不大的湖,哪里还有什么水呢?只要我不去水边便是了,公主且宽心。”
  卫慕清摇摇头道:“府里上下也到处是水,喝的、用的,今日道长的话着实太过泛泛了。”
  “退一步讲,道长之言泛泛,加之今日人多且杂,说不定是道长看错了。公主不必过于忧虑。”
  “你不知道,这家道观向来灵验,观里的道长们也多是有真才实学之人,怕只怕今日此言是真。”卫慕清叹了一口气,忧虑迟迟不能散去。
  沈冬雪看她这样,想了想道:“人各有命。不知道自己命数的人往往活得无忧无虑,哪怕劫难当头,不知不觉也便过去了,何必自寻烦恼?若我命里担得此劫,定是无须忧虑;若是担不得……”
  卫慕清抬手阻止了她后面的话,“不要说,你是本宫的人,就算是阎王爷也不要想从本宫手里抢人!又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劫?!”
  沈冬雪冲着她笑了,“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现如今又何必忧虑呢?便当今日没有遇见道长,更不知有何劫难就是了。大不了我日后去哪都同公主一起,不叫公主担忧。”
  见沈冬雪一直努力开解自己,卫慕清终于想开了——若是真有过不去的劫,便一同……就是了。

  ☆、第 43 章 第43章

  “夫人!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薛夫人被吓了一跳,不豫道。
  “夫人!您快管管吧!二少夫人院子里要闹出人命了!”
  “她又怎么了?”对于这段时间一直不肯消停的卫慕湄;薛夫人连唯一一点耐性都没了。反正这桩亲事已经结了,便随她去闹;皇帝总不会因为小夫妻之间吵架的事就毁了与薛家的关系。
  “少夫人要少爷身边的湘云姐姐在雪地里罚跪两个时辰!”湘云是薛夫人指派给薛文康的。虽说辉朝的驸马不许纳妾;但有一两个通房丫鬟也是被默许的。
  “胡闹!”薛夫人闻言立刻起身;“快带我去!”
  赶到薛文康院子时;薛夫人就见湘云一身中衣、赤着脚;披头散发地跪在雪地上;身下的雪已然化成了水,湿透了衣服。
  薛文康衣衫不整的站在房门外,披着件外衣单衣;被风一吹;冻得瑟瑟发抖。
  “这是做什么呢!”薛夫人一见,心疼得不得了,对身边的丫鬟道,“还愣着干嘛?快去给少爷找件大氅披上!”
  见薛夫人来了,薛文康立马委屈兮兮地看向薛夫人:“娘;您可来了!儿子要被这个毒妇给气死了。”
  这边丫鬟拿了衣服过来给薛文康披上;那边也有丫鬟把已然冻僵的湘云抬了下去。
  薛夫人见房门依旧紧闭;便示意身边的丫鬟,“敲门。”
  门刚敲了两下,就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卫慕湄的贴身丫鬟水玉,“夫人何事?我家公主身子不适,正歇着呢。”
  “身子不适?刚刚气势汹汹地把本少爷赶到外面时可没见她有什么不适。”薛文康冷哼一声,强行推开门,绕过水玉走了进去。
  卫慕湄只着中衣,披着外衣便从内室走出来,面无血色,一脸柔弱道:“若不是相公今日叫本宫看了一出好戏,本宫哪里会气急攻心突感不适呢?”
  “把衣服穿好,这般样子,成何体统!”薛夫人刚一进来就见卫慕湄衣衫不整,斥道。
  卫慕湄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笑道:“婆婆也知道衣衫不整不成体统啊?可您的好儿子今日可是在本宫的屋子里,跟一个丫鬟‘衣衫不整’了好半晌呢,婆婆不一起管管?”
  “本少爷不过是收个通房丫头,又不是纳妾,怎么了!”
  薛文康话一出,薛夫人脸色就变了,事情虽是这么件事,但是话却不能这么直说。
  果然,卫慕湄就在等这句话,闻言立刻道:“驸马还当自己娶的是哪家小姐呢?”
  薛夫人忙打圆场道:“就算这事是文康做得不对,但这天寒地冻的,哪有就这么把人关在外面还不给穿衣服的道理?万一把人冻坏了,到时候难过的不还是你自己嘛。”
  “本宫有什么好难过的?”卫慕湄对薛夫人的话嗤之以鼻。
  “就算不难过,这罚丫鬟跪雪地也不是个好主意,万一出了人命,传出去于你的名声多不好。”
  “本宫手下闹出的人命还少吗?水玉,告诉他们,本宫在宫里时候闹过多少人命了。”
  “是,公主,”水玉站在卫慕湄一旁,点点头道,“夫人、少爷,我家公主十岁时被一个宫女不小心碰倒了,那个宫女便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公主十三岁时,有太监背后说公主坏话被公主知道了,从此宫里再没有这个人了……”
  卫慕湄示意水玉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抿了一口,放下杯子幽幽道:“婆婆、相公,可听清了?”
  薛夫人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着,连声音都虚了许多,“这毕竟已经不是在宫里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婆婆读过吗?没读过的话叫相公读给您听听。”卫慕湄整理整理袖口,起身朝内室走去,背对着薛家母子道,“本宫现在乏得紧,还请婆婆哪来的回哪去吧。”
  薛夫人正想说些什么,却又听卫慕湄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对了,婆婆也不用想着拿水玉说的那些事去同父皇告状的。父皇啊,精明着呢。”
  “二少爷院子里又在乱的什么?”自打湘云上次被罚跪结果落得一身病,既不能做通房又不能继续做支使丫鬟,薛夫人的头发就眼见着白了起来。
  “回夫人,是二少夫人从外面买了个戏班子回来,就养在二少爷院子里了。”
  闻言,薛夫人皱了眉,“她哪里来的钱?”
  “是少夫人变卖了嫁妆。”
  揉了揉额头,薛夫人觉得自己头痛得要开裂了,叹了口气道:“要是养个戏班子就能让她消停,便随她去吧,以后也不必时时盯着了。”
  “是。”
  趁着薛丞相去上了朝,薛文康找上了薛夫人:“娘!您跟父亲说说就解了儿子的禁足令吧!儿子成日在家,跟那个毒妇面对面,快要闷死了!”
  “那你去读书啊,学学你哥,多大人了成日没点正形!”
  “娘,就帮我出去这一次!这次回来我一定乖乖去读书考科举!”
  薛夫人不为所动。
  “娘,求你了!真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薛夫人见薛文康一脸可怜兮兮,有些犹豫,“你爹肯定不会同意的。”
  “瞒着他就是了。”
  “可若是被你爹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爹怎么能知道?”
  “公主那里……”
  “儿子跟她从来都是分房住,隔得远着呢!她见天叫那戏班子去唱戏,乱得紧,哪里顾得上我那边。”
  薛夫人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点了头,“你自己有点数,莫叫你爹知道了!”
  薛文康自是满心欢喜应道:“是,娘就放心吧!”
  “你自从后门出去吧,千万记得早些回来。”
  “多谢娘!”
  “公主,出大事了。”沈冬雪一下了朝便急匆匆赶回了府。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不急。”卫慕清一边拍着她的后辈替她顺气,一边道。
  “是这样,今日上朝下朝,一切如常,但是在宫门口,我碰到了舅父和他府上的管家。”
  “管家?莫不是薛文康还是卫慕湄又惹事了?”
  “我佯作路过,便隐约听到管家说薛文康叫卫慕湄给打了!”
  “哦?还有此事?”卫慕清听得十分有趣,便叫来戴宴道,“薛府的眼线今日可有传什么消息回来?”
  “正想同公主禀报,眼线来信儿,说湄苏公主逮到了薛少爷昨夜偷溜出府、夜宿娼馆,一怒之下自己拿鞭子把人抽了个半死。现下薛府已然乱作一团,薛夫人软禁了湄苏公主,说……”
  “说什么?”
  “说湄苏公主有辱门风。”
  “恩?”
  薛丞相急匆匆赶回薛府,就见薛文康院子里进进出出,尽是大夫郎中。
  “到底怎么一回事?”
  “还不是那个湄苏!”薛夫人看着床上伤痕累累、昏迷不醒的薛文康,泣不成声。
  “湄苏公主怎么了?你说清楚!”薛丞相见薛文康这样,也心疼了起来。
  薛夫人闻言却支支吾吾起来。
  “管家,你来说!”见薛夫人不肯说,薛丞相怒道。
  管家看了看薛夫人,又看看薛丞相,低了头把薛文康昨夜出府不归、夜宿娼馆还被公主逮到的事通通道来。
  薛丞相听完,脸色黑得吓人,作势便要去打还昏迷的薛文康,被薛夫人拦了下来。
  “本官的禁足令就是个摆设吗?这个薛府里,便都是你们夫人做主了?”
  一众下人低头不语。
  “你就惯着他吧!”薛丞相看了看还在哭的薛夫人,恨铁不成钢道。
  薛夫人一边擦着泪,一边反驳:“她湄苏还不是养了一众戏班子在府上,还跟那些伶人关系混乱!”
  薛丞相闻言愣了一下,“此话可当真?”
  “自是当真,可是湘云亲眼看到的!”湘云现在一身病,什么都做不了,但因着是薛夫人的私心才变成这样,只能让她养在薛文康院子里。当然,薛夫人觉得能让卫慕湄天天看着不舒坦,也是湘云的一大功绩了。
  “一个丫鬟说的话岂能当真!”说完,薛丞相睨了一圈在场的人,含义不言而喻。
  薛夫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道:“定是她看花了眼。”
  “都下去吧,”薛丞相摆摆手,示意下人们都离开,“大夫,我儿怎么样了?”
  大夫从刚刚起便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此时被点到,只好战战兢兢回道:“回丞相,二少爷此次多是皮肉伤,并无大碍,昏迷不醒只是因为……”
  “只是因为什么?但说无妨。”
  “只是二少爷先前仗着自己年轻,在外花天酒地,不知节制,如今身子已是亏虚得很,怕是……”
  薛夫人闻言,自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眼前一黑,厥了过去。
  大夫只好又给薛夫人号了脉,“夫人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老朽给开些去火的药便是。”
  薛丞相闻言头疼得紧,只点点头道:“有劳大夫了。”
  待薛夫人醒转,就见薛丞相坐在那,面色铁青,“这事你便不要管了,湄苏那里你也不要再派人去说什么,只是看好不要叫她出府便是。这事我自会去找清荷商量的。”
  薛夫人一听到薛丞相要找卫慕清,立马不乐意了:“这事不叫我插手了,老爷便去找清荷那个丫头商量?老爷可还记得谁才是薛家人吗?”
  “薛家人?薛家人除了文瑞,可还有一个成器的?”薛丞相被气笑了,“若是‘薛家人’能成器,我犯得着去找一个黄毛丫头商量对策吗?若是薛家人成器,岂还有今日这等事!等这事完了,我再同你好好算算‘薛家人’自己的账!”

  ☆、第 44 章 第44章

  通历七年。
  归青国帝京,国相府顾府。
  “……国相顾泽长女溪楼;贤良淑德……朕深感欣慰,今特赐婚于太子;择日完婚;钦此!”
  “臣接旨——”顾泽略微发福的身子在纤细的顾溪楼身边格外显眼。
  顾溪楼跪在那里;低着头;却没有动。
  “楼儿;快起来接旨。”顾泽微皱眉;示意一旁的顾湘把顾溪楼扶起来。
  顾溪楼不情愿的站起身,十六岁的少女已出落的亭亭玉立。
  “臣女——接旨。”顾溪楼低着头,皱着眉;语气敷衍的道。
  曹公公早便知晓顾家大小姐“知书达理”虚名下的骄纵;对此倒是见怪不怪,只自顾自的笑道:“那咱家就先恭贺顾相爷了!”
  “多谢曹公公。”顾泽说着使了使眼色,一旁的管家立刻上前,掏了一锭银子塞到了曹公公手里。
  “那咱家就先回宫禀告皇上了。”
  “管家,去送曹公公。公公慢走。”
  “湘儿;扶我回房。”顾溪楼瞥了一眼明黄的圣旨;伸出胳膊;让趋步上前的顾湘扶住。
  “楼儿……”顾泽想喊住自己最宠的女儿。
  顾溪楼停下步子,头也不回的幽幽道:“爹,女儿累了。”
  “罢了罢了。”顾泽一脸黯然,认命的摆摆手。
  ******
  神之界,九莲山。
  “迹戎宝贝儿,师兄有件事想请你帮下忙。”晁清突然出现在迹戎的身边。
  迹戎收了剑,抬头,茫然的看向晁清。
  “师傅让我去后山采点草药回来,你也知道师兄的药理学的……啊哈哈,所以……”晁清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哦。”迹戎显然是早已习惯,收剑入鞘,负剑转身便走。
  晁清在后面挥着手:“辛苦啦!”
  迹戎漫不经心的往山上爬着,看到师兄叮嘱的药草就弯腰去采。爬到半山腰,突然心下一慌,回过头去,却见他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已是火光一片。
  丢下药草,迹戎转身便跑。然而轻功再好,赶回去时,屋子也已付之一炬。
  没有了可燃物,大火渐渐熄灭,迹戎一直看着最后一点火苗熄灭,才慢慢蹲下身,捻了捻地上沾了血的土,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起身向着一个方向疾步走去。
  ******
  半个月后——
  “小姐,再有半年您就和太子成亲了,现在巴结的人都排到城外了,为小姐祈福的人也多的数不过来,小姐何必跑这么远来上香祈福?”顾湘有点不能理解。
  “祈福?谁知道那些人是来为我祈福,还是求神仙早点收了我的命去!退一步讲,就算他们是真心的,但祈福这事,不在香油钱多少,也不在人数,在于心。”顾溪楼坐在悠哉行驶的马车上,随手翻着书,“我来,我心诚,我自心安。”
  “好吧,小姐总是想的这么多,又有很多道理。”顾湘为顾溪楼斟上一杯茶。
  “跟我这么久,还不懂我?”顾溪楼卷起书,在顾湘头上敲了两下。
  ******
  迹戎出了城,走在郊外的黄沙道上,一身风尘。
  “年纪轻轻的不去找工挣钱,就知道在外面溜达,谁家摊上这么个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咯!”
  “长得这么好看没想到却是个傻子,可惜了。”
  “谁家的傻儿也不看好,就这么让他出来溜达,被卖去做苦力死了也没人知道哟!”
  迹戎回想这半个月来听到的冷言冷语,受到的白眼讥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傅和师兄不让他下山了。
  原来,师傅和师兄每次出来采购都是这么辛酸,受尽欺辱。迹戎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心里这么想。
  在经历了半个月的风餐露宿之后,迹戎原本光滑柔顺的头发都已变得毛糙打结,白嫩的皮肤也变得又黑又糙,那身蓝色的锦衣早已又脏又破的看不出颜色和样式。
  九莲山上备受宠爱的如玉公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呆滞的人见人嫌的叫花子。
  ******
  “小姐,你说太子殿下跟传言里一样吗?”顾湘受不了这种除了马车声就死一样寂静的氛围,开口道。
  顾溪楼翻了一页书,漠然道:“不知道。”
  “那……小姐你说,太子殿下以后也会三宫六院吗?”
  顾溪楼依然头也不抬的道:“不知道。”
  “小姐你觉得……”
  这次顾溪楼索性打断了她的话道:“不知道。”
  “小姐……”
  “顾湘,你能让我安静地看一会书吗?”顾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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