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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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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伤口的血不知何时竟然扑上了冯听白的鞋,弄的白亮的鞋面一片猩红,看着极不舒服。

    “哪里?”听着冯听白严肃的声音,苏西乖乖地摊开左手掌,一句话都不敢说。

    “哎!哎,小白白,你,你别哭……”苏西本来以为会被冯听白一顿说顺带心疼,可没想到——她竟然哭了……

    冯听白不说话,也不看苏西,只是目视前方,可她脸上晶莹的泪珠任谁看着都心疼。

    苏西慌了可也不敢有大动作,因为冯听白根本没有停车的打算。

    “小白白,你打我骂我吧,你别哭,你哭……我好心疼。”

    “苏西。”冯听白脸色平淡不看她,苏西轻轻应声,“嗯?”

    “就只有你心疼我吗?我……我他妈快心疼死你了!”冯听白吼完这句猛地靠边停车,不给苏西反应的时间就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唇上的撕咬感让苏西回神,她刚才……是听到小白白爆粗口了?一个几乎没说过脏话的人?

    苏西简直是个疯子,心里高兴得要命,也不管伤口如何,反扑了回去。

    过了有几分钟,两人都呼吸不稳,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两条濒死的鱼在争取活命的机会。

    “……小白白,我没事,咱们走吧。”苏西喑哑暗含情。欲的声音暧昧地响起,弄得车里这一方小小的空间愈发有一种压迫感。

    “你右手边的扶手有个暗缝,打开它,里面有备用药。”

    “好的。”

    汽车匀速行驶但速度不算慢,苏西往伤口上上了药之后,血很快就止住了。她偏着头盯着冯听白线条弧度优美的侧脸,有些微微失神。

    “说吧。”

    “……小白白,你以后能不能不哭……”

    “我的哭相很难看?”

    “绝对没有!”苏西顿了一下,“只是我看着你这样,好想分分钟切腹自尽……我好心疼的,真的真的!”

    “那你以后别受伤。”

    苏西的脸蛋瞬间染上了红晕:“遵命,我的女王大人。”

    “能不能换个称呼?”

    “嗯?”苏西有些不解。

    冯听白脸上不显山不露水,心里早已风起云涌,暗念苏西情商还是不够。

    好吧,既然如此,她还是提点一下好了:“你没有让我做你女朋友的打算吗?”

    “哎?”苏西瞬间反应过来,一激动伤口给碰到了,又是一声轻嘶,不过血倒是没再次流了,“我一直想让你做我女朋友的!一直!想得我快疯了!啊啊啊!”

    “那你怎么不说?”冯听白脸上的红晕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不过还是有淘气的红色露在脸上,“别说你脸皮薄,鬼都不信。”

    “……”苏西暗道冯听白真是把她吃得透透的,“你还记得除夕夜我们一起放烟花的事吧?那个时候我就说了,只是你没听清……”

    “怪我咯?”

    “没有没有!我郑重地再说一次!”苏西本来声音挺大,平静下来之后脸上兀地一红,“你,你,你能做我女朋友嘛?”

    “我是一个人,不是三个人。”

    苏西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装得很霸气的样子,脖子一仰,声音响亮:“女人,我缺一个女朋友!会暖床的那种!”

    冯听白被她的声气彻底逗笑了,难得地咯咯笑出声:“咳,嗯,我会暖床,嗯。”

    “你答应了?”要不是在车上,苏西早就扑上去把冯听白这样那样了,“啊啊啊啊啊!我苏西再也不是单身贵族了!去他妈的狗粮!谁爱吃谁吃去吧!哈哈哈哈哈!”

    冯听白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脸上也染了不少的笑意,她也很高兴,真的。有时候呆傻蠢萌,有时候聪明睿智,这样的苏西她喜欢。她喜欢,嗯。

    两人的心情舒爽了许多,连带着这车里的空气仿佛都清新了不少,不复之前的压抑。

    风由路的路标出现了之后,苏西让冯听白就地停了车,因为再往里走路会越来越窄,车估计会卡在里面。

    “女朋友,把你的手交给我吧。”苏西做出邀请的动作。冯听白笑了一下,把手搭了上去。

    手牵手的感觉真是难以明说,仿佛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其中的酥麻感和悸动感简直美好地难以用简单的言语来形容。

    隔了三百年之久的又一次回家让苏西感慨万千,连步行的速度都提高了不少。冯听白自然懂她的感觉,什么都不说,只是脚下紧紧地跟着她的节奏。

    前人都说近乡情更怯,那么近家的感觉自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还没走到家门口,苏西和冯听白的脚步就突然停了下来。

    ——不远处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染得那片天空都比其他地方亮堂了许多。

    苏西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可那熟悉的地点还是让她慌乱了。

    家里,着火了。

    梁媛,可能在里面。

 第67章 生不同床死可同穴?(十)

       ——跑!

    这是苏西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想法。

    当然,她也这样做了,拉着冯听白的手就迅速跑了起来。

    木门已经烧的焦黑,摇摇欲坠,苏西敢肯定手指轻轻一碰它铁定会四分五裂。可那样的话,她们也就不安全了。

    但是她还得进去看看,确认一下梁媛的情况。

    “小白白,你就在这儿等我,哪都不要去。”

    冯听白抓住她欲要离开的胳膊,声音微微抬高:“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放心你进去。”

    “所以呢?你要自己进去?放我一个人不知所措地在外面等?等尸体?”

    冯听白毫不掩饰的话语弄的苏西一怔:“小白白,我不会——”

    “别说什么不会有事的鬼话,我不信。”冯听白一丝不苟地盯着她的眼睛,神情十分坚定,“带着我一起。”

    苏西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了几下,频率比平时要快。她抿着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奈:“那你闭上眼睛。”

    冯听白照做,下一秒她只觉后脖颈一疼,瞬间没了意识。

    苏西看着怀里软着身体晕过去的冯听白,眼里满是心疼的情绪。小白白,你别怪我。

    时间紧迫,情况危急,苏西不由分说捏了个诀瞬间把冯听白送回了车上自己又回了来。

    火光愈发明亮,烧得头顶一片天都是红的,苏西没敢停留,瞬移到了里面。

    “咳……咳咳……”刚站住脚苏西就被烟熏火燎地止不住地咳嗽,连吸进肺里的空气仿佛都是热的。

    院子里的野草早已烧成了灰,踩在脚底都是碎末,风一吹就像清明时飘飞的烧纸,洋洋洒洒地在空中翻转回旋,终究不知道它会飘落何处。

    相比之下,房子的情况看着好像能稍微好一些,门板什么的都还在,只是被熏黑了。

    “梁媛!”苏西捂着口鼻声音尽量再提高,“咳咳……梁媛!你在里面吗?”

    无人应答。

    苏西想着她之前多次吐血的情形,心里难免担忧。看了看几个紧闭着的房间门后,她心下一凛,朝着右手边第一个房间的位置走去。

    明明离得只有不到五米,可苏西硬是寸步难行,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遭到火龙的攻击,她的一撮头发已经散发出那种淡淡的烧焦味。

    终于走到房间门前,苏西往后退了一步,“哈”的一声抬脚踹向了门板。

    瞬间,房间里的火龙扑面而来,其中夹杂着滚滚热浪。

    “啊!”苏西痛苦地双手捂脸,在她一只手颤抖着放下之后,明显有东西从她脸上掉落。

    ——那是一块脸皮。

    苏西龇牙咧嘴地后退,待里面的火光没有向外蔓延的趋势之后,她捂着口鼻闷头冲了进去……

    “咳咳咳……”苏西灰头土脸地从房间走了出来,梁媛没在里面。

    下一个房间,周而复始,依旧没有。

    苏西的脸上被火光熏的墨点大大小小好多个,连鼻头上都有。刚才那块掉落的脸皮所在的地方比别处看着颜色深些,但没有血迹和本该□□出来的血肉。虽说如此,她的脸蛋因为少了一块脸皮看着还是有些可怖,就仿佛掉了墙皮露出水泥的旧墙。当然,她的程度比起那个还是要好一些。

    最后一个房间。

    苏西犹豫着迟迟没有进去,这是最后的房间也是最后的机会。这,意味着什么呢?

    梁媛吊着一口气在等着救援?再者,她昏迷在了里面?抑或……她死在了里面?

    苏西不敢想。

    “梁媛。”尽管捂着口鼻可喉咙里还是吸入了不少烟,苏西的声音已然变得有些低哑。

    能下脚的地方不多,好多东西都被明火吞噬,发出滋滋的响声,冒着大量的烟。苏西此时就像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可她不是石猴,炼不成火眼金睛不说,一言不合还会命丧当场,和她刚定下名分的女朋友后会无期。

    左移一步,向右一撤,一跨步,一后撤,寸步难行,步履维艰。这一个大房间苏西俨然走成了迷宫。

    “梁——”媛字还没出口,苏西就觉得当头一棒,瞬间软了腿倒了下去。脸着地的时候,脸皮发出的轻微的滋滋声已经算不得什么,因为火光已经近在眼前。可她什么都干不了,缓缓地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

    冯听白苏醒过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转动着眼珠子四处看看,洁白的墙顶,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床单,纤尘不染的地板,低调而又奢华的床头柜。

    这是她的房间。

    这是她的房间?

    这是她的房间!

    “苏西!”冯听白霎时清醒,鞋都没穿就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走,刚拉开房门她就惊了一下,“……梁媛?”

    “你平安回来了,真好。苏西呢?”边说着冯听白扒开梁媛的身体往外看了一眼。

    连个鬼影都没有。

    “苏西在哪?”冯听白站直身体重新看向梁媛,可梁媛本就苍白的脸上豆大的泪珠突然砸了下来,仿佛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心上,顺带砸得她的心支离破碎。

    “……苏,苏西呢!!!”冯听白难得情绪如此激动,捏着梁媛的胳膊力道十足。

    “她去休息了?”冯听白试探着,猜测着,她在等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

    “还是回家了?”

    “去卫生间了?”

    梁媛泪流满面,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连头发丝好像都抑制不住地颤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梁媛颤抖着的嘴唇最终发出轻微的声音。冯听白不想听见这句话,真的不想。

    “……对不起。”

    “什么意思。”冯听白沉了脸声音里毫无起伏。

    无言的泪珠化为撕心裂肺的嚎啕,揪心,只有这一种感觉。

    冯听白觉得空气突然有些稀薄,让人呼吸不畅:“说话。”

    “她……死了。”

    死了?

    苏西死了?

    “你他妈敢逗我!”冯听白吼了一声揪住了梁媛的衣领。

    梁媛啜泣着,脸上一片湿润。

    就在冯听白准备暴怒的那一刻,梁媛的胳膊缓缓地抬了起来。

    冯听白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梁媛的掌心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东西。

    冯听白拿过那个东西,眼睛瞬间就湿润了。

    ——那是苏西衣服上的纽扣,她认得,她该死的认得!

    此时,那只纽扣不复以往的光鲜,黑沉一片,犹如冯听白意欲骤停的心脏。

 68。生不同床死可同穴?(十一)

    “该衣物经过辨认,为死者苏西所有……”

    沈枞渊木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已经被火烧得破破烂烂的衣服,久久没有出声。

    他在想,他在想穿过这件衣服的那个姑娘。

    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眼里灿然发光,炯炯有神;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地手掌撑头,一丝不苟,聚精会神;生气的时候,那一板一眼威严尽显的风度都美得那么认真。

    对,美。她长的不是那么美却又显得无限美。

    高越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队长独自一人站在栏杆前眺望着什么,高大修长的背影看着有些落寞。他轻轻地踱步过去,才看到沈枞渊的指间夹着一支烟,火星点点。

    “……队长。”

    “嗯?”

    老实说,高越很吃惊,因为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沈枞渊抽烟。

    他上一次看到沈枞渊抽烟还是三年前,那是617特大袭警案结案后的第一天,在烈士陵园祭奠了死去的三十九名警察后,他就如现在这般凭栏站着,手里夹着一模一样的烟。唯独不同的是,他上次没点燃。

    “你……遇到了什么事吗?”

    沈枞渊往远处望着,大大小小的建筑不知是不是真的在他眼中:“高越,你觉得这座城市美吗?”

    高越心里愈发觉得惊疑,答话的时候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沈枞渊想要的,“这座城市……不够美。”

    “就说咏桦酒店,十年前还是青砖灰墙的古楼,如今金碧辉煌,高耸入云,虽然看着好像美了,可对我这种本地人来说,失去了可以回望过去的记忆。”

    高越说完这番话,视线投在了沈枞渊帅气清俊的脸庞上,欲要看看他有什么反应。可惜沈枞渊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的意图又一次落空了,只得闭嘴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一等他才发现,沈枞渊并没有吸烟,只是夹在指间任它自己自生自灭。

    一缕烟轻轻随风飘起朦胧了沈枞渊的表情,凸显得他愈发孤独,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无声而寂寞。

    “高越,上次相亲的结果怎么样?谈成了吗?”

    沈枞渊突然转移了话题弄得高越一怔,可一怔过后,他的脸上有些略微的红意,半大小伙子硬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声音里带着憨憨地笑意:“谈成了,打算下半年结婚……谢谢您了。”

    “谢我干什么?虽说这事是我无意中牵的线,可追不追得到全在你。”

    高越听他这么说,心里愈发感激:“我孤儿一个,能进咱们队也是您当初提点的,大大小小的事您也帮过我,不会忘的。”

    “有人管果然不一样了,不错。”

    高越羞涩地笑了笑,似乎还有些高兴的无奈:“您可别打趣我了。”

    “不是在打趣你,我是羡慕。”

    高越兀地一愣,看到了沈枞渊眼中一闪而过的难过。果然,还是有事。

    “有事您就说吧,说出来心里敞亮点。”

    沈枞渊抬手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燃尽的烟头完美地落入了垃圾桶。下一刻,沈枞渊双手插兜,声音悠远而缥缈:“我刚才问你这座城市美不美的问题,其实我心里在自问自答。”

    “高越,我好像突然失去了对于这座城市的爱意,因为我发现,让我爱上这座城市的动力没了。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没了。”

    高越结合他刚才所说的羡慕,似乎有些明白了:“你的……朋友出事了?”

    “死了。”

    高越心里一沉,猛然抬头再次看向他,可沈枞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对于朋友的死毫不关心。然而高越知道,他越是如此,越是代表他要做些什么了。

    高越心里划过一抹怵然的担忧,声音里充满试探和疑窦:“您——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不会。”

    高越心里一松。

    “我把凶手干掉就行了。”

    ***************

    “苏西为了救你丢了命,结果你说着火的时候你根本没在那里。所以呢?苏西白死了?她该死?”冯听白难得这么不客气。

    “……对不起。”

    “如果‘对不起’能让苏西回来,我冯听白愿意说几万遍!”

    “你坏!我姐姐好不容易才把我救出来的!不许你说她!”

    “墨墨!”梁媛摸了摸墨墨的马尾辫,“乖,不能这么说话。”

    “抱歉,我激动了。”冯听白徘徊了几圈,不复以往的高冷。焦躁,她很焦躁。

    冷静下来之后,她难得恢复了理智:“谁干的。”

    梁媛手指轻握成拳,似乎有些不好开口:“……苏沫。”

    “果然。”冯听白盯着梁媛的眼睛,“带我去找她。”

    “嗡……”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冯听白看都不看就挂断了,可惜震动声依旧不死心地再次响起。

    “谁?最好有急事!”

    “沈枞渊。现在能来趟警察局吗?”

    冯听白记得他,虽然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不过回想起来还是不怎么费时间的。

    “有事?”

    “拿下苏西的东西吧,我应该没找错人。”他不想说遗物这个词,恰巧冯听白心里也不愿意听。

    “我马上到。”

    去的路上,冯听白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说不定一会儿她就会认出那些并不是苏西的东西,苏西还活着,只是她暂时不知道而已。因此,路上她没注意闯了一个红灯,差点和一个货车迎面撞上。

    侥幸没出事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又突然涌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她自杀怎么样,陪着苏西一起吧,这样她才不会又陷入以前的孤独。

    不过终究还是想要确认苏西的东西的念头占了上风。如果苏西没死,那她先死了岂不是麻烦,还不如确认了之后再做死不死的打算。

    最重要的是,如果确认的结果让她失望的话,她死也要拉上苏沫,无论用什么手段。

    她说到做到。

    沈枞渊见到她的时候,眼里的情绪看不分明。其实他在用心打量她,他在思索,苏西这样一个妙人看上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可惜,他看不透。

    “跟我来。”

    烧焦的衣物映入眼帘的时候,冯听白的眼泪差点不受控制地冲出来,不过还是被她在最后关头给抑制住了。她还没仔细看呢,还没确认呢,干嘛要没出息地哭呢?

    她把仅剩的完好无损的称不上衣服的布料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仿佛在鉴赏世上最精美的珍宝。

    良久,她突然把布料举到沈枞渊的面前,声音里难得的夹着激动:“她没死!”

 69。生不同床死可同穴?(十二)

    “什么意思?”沈枞渊情绪瞬间激动,猛地拽住了冯听白的胳膊,忽而意识到这个举动有些不好,慌忙松开,“抱歉。”

    “没事。”冯听白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笑意,“你看。”

    沈枞渊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冯听白的食指正指在苏西被烧得破烂的衣服口袋上。

    “怎么?”沈枞渊看着扣好纽扣的口袋,不明所以。

    “苏西一般不会扣上口袋的扣子,因为她觉得取东西不方便。”冯听白的手缓缓地摩挲着上面的纽扣,“可是,它现在是扣上的。”

    “她曾经打趣说,她抹杀了纽扣和扣环的亲密关系,因为她这只单身狗嫉妒,见不得它们在一起。”

    沈枞渊过了一分钟终于反应了过来,心里的苦涩溢满心头,他在苏西的心里终究是比不过冯听白的。苏西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也便没了和她有独属于二人之间的默契的可能。

    只有冯听白懂,这是苏西给她的特权。

    “她有……除了你,还有关系亲密的人吗?”沈枞渊原本想说“她有关系亲密的人吗”,可甫一开口,他苦涩地想起,面前这位就是她最喜欢的人,自然……她便也是她最亲密的人。

    他差点就尴尬了,不是吗……索性,他改口了。他本该庆幸自己的机智,可他还是有些难过,夹杂着一些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

    “韩乙文,她的师姐。”

    “她?”沈枞渊有些吃惊,“确定吗?”

    “八。九不离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冯听白皱了下眉,再次按了通话键,这次通了,对面传来一个话音有些迟疑的女声,“……喂。”

    “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梁媛的手心里差点出汗:“一个朋友。”

    “朋友?”冯听白的口气带着试探,可表情早已经很是严肃,“她找你有什么事?”

    看似询问的口气,可冯听白没等梁媛出声就继续说道:“找你谈怎么保密的事?保密苏西还没死的事实?”

    梁媛脸色一白,表情陡然一变,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得撕心裂肺。

    等她终于停止了咳嗽之后,她抹去嘴角流出的血,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忏悔:“对不起。”

    “梁媛,你喜欢韩乙文没有错,可真正的爱情里从来没有卑微的一方。”

    冯听白的眉心皱成川字,这意味着她已经很生气了,可梁媛的话顷刻就让她的怒气没了发泄的余地。

    “冯小姐,如果她能喜欢我……我心甘情愿卑微一点,可她……不喜欢我啊。”梁媛说完这句,突然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对不起,我又说了这种话,浪费你的时间了。”

    “你……”冯听白站在梁媛的角度一想,挺心疼她的,“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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