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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上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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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亭子离河面还是有些距离的,总不能将花灯直接丢下去吧。
啊呀,糟了忘记带火折子了。
宇文溪瞟了瞟周围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了那位姐姐身上,那个男的样子凶巴巴的,还有他边上的女的脸色也和他差不多宇文溪不想去。于是她迈开步子走向粉衣姐姐。
“姐姐,能否借个火折子给我一用。”宇文溪面带微笑的说道。
赵夕彤一直在喝茶并未关注在身旁不知捣鼓什么的宇文溪,一直到她走向自己问自己借火折子。
赵夕彤这才抬起头来,之间一双干净的眸子有些祈求的望着自己。
赵夕彤望着那双眼睛这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在宫中多的是尔虞我诈,何曾有这般干净的眼神。
宇文溪这是也看清了女子的面容,原以为娘亲和伊姨已经是大美女的却不曾想除了她们之外还有一个更为漂亮的女子。宇文溪的世界观再一次颠覆了。
赵夕彤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这一次她却喜欢了,喜欢上了宇文溪的——眼睛。
好吧,就只是单纯的眼睛而已。
一个男子身上竟然会有如此干净的一面,任谁都想不到的。
“我没有火折子。”赵夕彤淡淡的说道。
宇文溪一听小脸有些垮了,难不成还要会客栈去拿么。
“不过闫飒有,你可以问他要。”赵夕彤又抿了抿茶似笑非笑的说道。
闫飒,就是那个冷面门神。
有事求人总好过来回跑,宇文溪又满脸堆笑的朝闫飒走去。这次闫飒到是好说话直接将火折子递给宇文溪。宇文溪笑着道谢。
宇文溪脑袋探出栏杆观察地形,正好在亭子木栏之外有一块空起的石头正是放花灯的好地方。
于是她一手拿着花灯一手抓着木栏直接垮了出去。
赵夕彤不动声色的看着宇文溪的动作,一个人竟然要放这么多的花灯,不是多情就是滥情,这人感情还真是丰富。
且看她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
宇文溪将花灯放在石头上一字排开,然后用闫飒给她的火折子一一点燃之后将它们放入了河中。
此刻的河面上都是人们放的河灯,将整个洛河照的通明。
宇文溪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大功告成。我们朋友们若是成亲了那可都是她的功劳。
宇文溪将火折子收了就要爬会亭子里,却不知怎地脚底一滑“噗通”整个人掉进了河里。
整个过程都被赵夕彤看在眼里,“桑琼”赵夕彤叫道。
“是”桑琼知道公主的意思,立马跳下河将那个还在扑腾的家伙拎上案。
宇文溪本就不识水性,又受了惊吓喝了几口水现在的摸样就是奄奄一息。桑琼将她救了上来眼神有些不自然,“公主她是个女的。”方才救人情急碰到了她的胸。
赵夕彤微微皱眉“将她带回客栈。”说完便起身离开,
宇文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客栈的床上,她还记得当时自己跌落了河中,还打翻了不少花灯,真是功亏一篑。
后来自己在水里不停的挣扎还喝了不少的喝水,之后的事就完全不记得了,是谁救了她。当时在亭子里的只有三个人,莫非是那个漂亮姐姐。
宇文溪坐起身子,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了不由的脸色大白。
“别担心衣服是我给你换的。”赵夕彤作为一个公主第一次帮人家换衣服,饶是放在以前那是绝技没有的,宇文溪应该搞到荣幸。
月宇文溪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在,这就是方才在亭子里的那个漂亮姐姐。宇文溪心下安了大半,将被子放在一边下了床“谢谢姐姐救命之恩。”宇文溪做了个辑。
“举手之劳而已。”况且这恩惠也是要还的,而且得用上下半辈子慢慢的还。
赵夕彤说的淡然可是宇文溪却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娘亲曾经说过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可是姐姐救了我,我自然要报答姐姐的,只要姐姐的要求即便要我做牛做马我都答应。”
“哦?你真的这么想要报答我?”赵夕彤抿嘴说道。
宇文溪连连点头,不能欠人家恩惠不是。
“好,现下我确实遇到了一件麻烦事,也需要你的帮忙,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赵夕彤有些神伤的说道。
“姐姐但说无妨,我定是答应。”就这样满腔热血的宇文溪自愿的跳入了一个为她准备的大陷阱。
“我要你做我的夫君,你也答应么?”赵夕彤笑道,一副看你如何回答的样子。
“啊!!!!”宇文溪张大了嘴巴,一脸吃惊。
“可是…可是姐姐,我是女的啊。”宇文溪解释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衣服都是我替你换的我还不清楚么?”赵夕彤笑道,似乎这个不是问题。
“就是这样为何你要一个女子做你的夫君,而且我们才见过一面吧,都没有感情基础。”宇文溪又道。
“这么说来你是不愿!既然不愿又何必之前说的那么动听,做牛做马现在我只要你坐我的夫君都那么困难。”
宇文溪苦了脸“姐姐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要我做你的夫君这个不大好吧。”宇文溪始终不明白为何眼前的女子一定要自己做她的夫君,难不成她是因为家里逼婚所以找个人嫁了。
“好于不好我说了便算,况且旁人也不知你的身份你又何须担心。只是短短几年,只要过了这几年便还你自由。”赵夕彤说道。
“可是,你我才刚刚见面,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要嫁给我,这样你们家里会同意么?”宇文溪找各种借口。
“宇文溪,临安宇文府家的独女,父亲宇文硕母亲廖诗诗,宇文家乃是临安巨商,生意遍布全国我可有说错。”赵夕彤说的都是之前闫飒调查的。
宇文溪再一次惊讶了“我都没说你竟然全都知道了,莫非你认识我?”宇文溪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位漂亮姐姐。
“正如你所言我们昨日才刚刚见面,至于我为何会知道你的身份你的名字这我就不多说了,我想知道的事自然会知道。”赵夕彤说的一脸自信,作为一个公主若是脸这点都不清楚还如何在皇宫之中生活。
宇文溪了然的点头“那姐姐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来而不往非礼也。
“赵夕彤。”
“夕彤”宇文溪独自回味了一下“我记住了。”
63番外
宇文溪一觉醒来觉得全身疲惫,似乎昨晚被人拉去做了苦力。在她的身侧赵夕彤还在熟睡;宇文溪喜滋滋的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赵夕彤才会不显得那么强势。所以一到情动之时宇文溪就会把握机会将平时受欺压的事一次性讨回来。
如今和赵夕彤已经成婚三年了,宇文溪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傻气孩子。
虽然不懂朝政但是对于做生意方面宇文溪倒是及具天赋;宇文家在京城的生意在这些年已经扩大,而且由于宇文溪驸马的关系,宇文家成为了皇商。
皇商对于商人而言是极为荣耀的一件事;而且作为皇商油水是极为丰厚的;所以这几年来宇文溪还是小赚了了一笔;不过这都是瞒着赵夕彤的。
作为老板每日的应酬是少不的,要是每次都问夕彤拿钱多不好;所以私藏一些也并不过分。这是业务需要。
宇文溪瞧着赵夕彤的睡容心里美的冒泡了;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不满足的在伸出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舔舔。于是赵夕彤就是在宇文溪的骚扰中醒过来的,一睁眼就瞧见了某个小色狼兴奋的样子。
想到昨晚的是赵夕彤就各种窝火,每次遇到这种事的时候宇文溪都会显得很强势,自己的底气瞬间就不足了。
“偷偷摸摸的做什么?”赵夕彤没好气的说道,伸手将宇文溪的头推开。
宇文溪一下子抓住了赵夕彤的手“我没有偷偷摸摸,我都是光明正大的。”纠正道。
“你今日怎么还不去商行,父皇前些日子要你们准备的锦缎你们准备好了吗,不要等到时候又要赶工。”赵夕彤说道。
“放心吧夕彤,那些锦缎早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可以送进宫里,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说完窝进了赵夕彤的脖间又开始不老实了。
赵夕彤红了脸呼吸开始不顺畅了,这人怎么总是这样。
好不容易将她的脑袋挪开“我要起床了。”佯装生气的说道。
“好啊,我伺候夕彤起床。”
要宇文溪伺候的起床是极为不容易的事,期间赵夕彤又不知道被她吃了多少豆腐,不过她都习惯了,也就随着这个小色狼。
“夕彤,今晚丰源的老板约了我谈生意晚间可能回不来了。”宇文溪事先报备。
“是有关于粮价的事要和你商谈么?”赵夕彤听过宇文溪说起这事。
“好像是的,不过李老板说还有别的事。”宇文溪想了想回道。
“去吧,少喝些酒,晚些我让桑琼去接你。”赵夕彤起身给宇文溪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回来就行,况且也不止我一个人,阿伦他们也去。”阿伦是宇文溪的得力助手。
“随你。”赵夕彤也不勉强。
“今日你要进宫么,若是去就将这胭脂给大公主吧。”宇文溪上次和大公主说了这名品盛产的胭脂,大公主也想试一试,于是宇文溪顺道给她买了。
“大姐的事你倒是记得。”赵夕彤笑着将胭脂收好“先用早膳吧,中午我再进宫去。”
“嗯”
宇文溪用了早膳便去了商行,还有一些事情等着她处理。
赵夕彤闲来无事,如今宇文溪已经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事业。两人成亲三年来也遇到了不少的事,宇文溪多多少少还是成熟了些。
父皇也曾经关注过她们两人子嗣的事,后来赵夕彤让太医把了脉太医告诉皇帝公主的身体怕是子嗣困难。
皇帝一听也是诧异,赵夕彤身体一向不错为何会子嗣困难。
太医说这天生的,有些人天生就是无法孕育后代。
皇帝听了很失落,宇文溪乃是宇文家独子,对于看重子嗣的大家族来说赵夕彤无法生育这就代表着宇文溪可以休了赵夕彤或是纳妾。
即便自己是皇帝也无法阻止,如此一来皇帝就开始担心赵夕彤的地位会不会受到影响。
好在宇文溪似乎对这个并不介意,她在皇帝的面前保证此生不会休了赵夕彤更加不会纳妾,不管赵夕彤如何都是她宇文溪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她不会让赵夕彤受任何委屈。
没有孩子自己可以领养不是,皇家这么多亲戚,大不了过继一个。
皇帝一听立马对这位三驸马改观,如今终于明白为何夕彤非宇文溪不嫁了,其实她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如今皇帝对宇文溪的态度那是大大的改观了,众多女婿看来如今还是这宇文溪最为顺眼也最疼自己的女儿。
而且如今宇文溪也有了自己的事业,至于这皇商的事也是她自己争取来的,虽然皇帝在后面还是偷偷开了点后门,不过宇文家有这个实力这是事实。
万博商行宇文家京城的分号:
宇文溪正在和阿伦商讨关于进贡茶叶的事。
“驸马爷,方才丰源的李老板派人来接你了。”申掌柜说道。
“哦?都已经这么晚了?好你说我们一会儿就去。”宇文溪和阿伦收拾了一下便出门。李老板准备的马车已经在万博门外等候了。
宇文溪和阿伦上了马车,马车将他们载到了迎凤楼。
宇文溪下了马车不禁被眼前的场景惊了一跳,这李老板竟是带着他们来青楼谈生意。虽说宇文溪也曾去过青楼那也是在宇文硕的带领之下去了,可是自从和公主成亲之后她是再也没涉足过这里,宇文溪有些为难了。
同样为难的还有同行的阿伦“驸马爷我们真的要进去么,若是被公主知道了不大好吧。”阿伦其实主要是为宇文溪担心。
“两位里面请,呦这不是三驸马么,李老板早就在里面等候三驸马了,别愣着了进来了吧。”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脸上的装有些浓厚。
“这个……我……”宇文溪支支吾吾的,早知道就自己定地方了,李老板故意在青楼讲生意是何居心。
“三驸马不用害羞,快进来。”说着也不管月宇文溪是否同意直接将人拉了进去,宇文溪不想与其拉扯只好挣开她自己走了进去。
“李老板就在楼上雅间。”老鸨说道,带着他们上了楼。
这迎凤楼里并没有很多客人,听说是今晚都给这李老板包下了,为了就是迎接我们的三驸马。
宇文溪一听不知是哭还是该笑了。
宇文溪受不了李老板的极度热情,一口气叫了五个美女陪着一起吃饭,还动手动脚的,宇文溪不禁想吼一句,“别动我,这都是公主的。”
“李老板若是你真心想与我谈生意麻烦都让她们离开吧,如果不是那我们便走了不叨扰,你自个慢慢玩。”宇文溪的脸沉了下来。
李老板原本是想讨宇文溪开心的没想到适得其反,宇文溪似乎并不喜欢,于是赶忙让这些姑娘离开。
眼见这些姑娘离开宇文溪松了口气,才缓和了一下脸色。
“谈生意并非一定要这样的场合,合作最重要的诚心我想李老板可明白了。”宇文溪严肃的说道。
“驸马爷请见谅,是小的不懂规矩,还望驸马爷海涵。”李老板开始额头冒汗了,谁说这三驸马是容易欺负的软柿子。
如此一来生意才能正常的谈下去,最后两人都做了让步,丰源以后的粮食都会提供给万博且不能抬价一律按市价的百分之九十收购。
“驸马爷我还有一事不知,为何您要收购如此多的大米?”
“自然是接济百姓,前些日子河南旱灾粮食收成几乎为零,他们食不果腹我这些粮食自然是赈灾之用。”宇文溪说道。
“朝廷似乎已经开仓赈灾了,为何您还要这么做。”
“朝廷是朝廷,我是我,作为商人自然要还利与百姓,况且我是驸马皇家的女婿这本就是应该做的事。”宇文溪淡淡的说道。
“三驸马果然是为民着想,李某自愧不如。”
“李某也想为百姓某福,这粮食我也愿出一成。”李老板说道。
“那我替百姓谢过李老板了,李老板心地善良我定是会在父皇面前美言,说不定下一次皇商竞选李老板也有机会。”宇文溪笑着说道。
“啊,那就太谢过三驸马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李老板一听心花怒放,看来以后跟着宇文家混是个不错的选择。
宇文溪和阿伦离开迎凤楼的时候天色已晚,和李老板匆匆告别之后宇文溪便回了驸马府。
房间的灯并未熄灭也就说明赵夕彤并未睡下,都这么晚了夕彤定是在等着自己。
等宇文溪推开房门果然赵夕彤还未睡下,而是正坐在书桌边等着自己。
“你回来了。”
“是,这么晚了夕彤还不休息么。”宇文溪径直走向赵夕彤。
“我在等你。”赵夕彤笑着说,宇文溪走的近了便能闻到她身上那浓重的脂粉味。
“你晚间是去哪里谈生意的?”赵夕彤问。
宇文溪嘟嘟嘴“这个夕彤,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李老板会定在迎凤楼哪里,我真的不清楚,若是知道定是会改在别日。不过我真的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宇文溪赶忙解释,深怕赵夕彤因为误会她去了青楼生气。
“我也没说什么你何须这么紧张,况且你的性子我还不信么。”赵夕彤起身亲自退了宇文溪的衣衫“以后这烟花之地尽量少去,虽说是谈生意可不一定要去那里不可。”
宇文溪乖乖的点头“夕彤这是要做什么?”再脱就脱干净了。
“给你沐浴啊,难道你想沾着别的女人的气息上我的床。”
“不是不是,沐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宇文溪笑笑说道,哪敢要夕彤伺候。
“不,驸马爷,妾身今日亲自为驸马爷沐浴,难道驸马爷嫌弃妾身不愿么?”赵夕彤逼近宇文溪威胁的说道。
宇文溪咽了咽口水“那麻烦夕彤了。”
于是当天晚上整个驸马府都可以听见宇文溪惨绝人寰的叫声,都快被赵夕彤揭下一块皮了。
宇文溪发誓再也不敢去青楼了,再也不敢要赵夕彤伺候的沐浴了,这实在太太太痛苦了。
64番外
许世言回到临安做知府已经三年了;日子甚为平淡,临安城里这些年也没有发生大事;只是百姓之间的一些摩擦和矛盾。
许大人每天都为百姓解决这些民事纠纷;乐此不彼;就如今日。
“大人;俺要告田高家的狗骗奸了俺们家的猪。”一个农妇跪在堂下指着跪在对面的一个瘦小老头说道。她的身边还有一只母猪;母猪的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哼哼声,好像也是对自己冤情的控诉。
许世言对于这些奇葩的案件已经见怪不怪了,府衙门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告一只公狗骗奸了母猪这可是一件奇闻;围观的人自然不少。
许世言坐在堂上瞅着那只受害者笑了“通判大人怎么看。”
“对于这样类似的案件;下官真是闻所未闻,这还真是有点棘手。”通判摇摇头。
“棘手也要判,现在开始吧。”许世言和通判商议着。
“将被告阿黄带上堂来。”说着一个官役便牵了一直大黄狗上来,这只是一直普普通通的土狗,放眼田间家家户户都是。
“由于本案的情况实属另类,猪狗此等动物口不能言,所以本官决定由它们的主人代为转达它们的意思,田高、宋容你们可同意。”
“一切凭大人做主。”两人回答道。
母猪和黄狗本就是不同类型的动物,骗奸用在它们身上实为可笑。
宋容的意思是她们家这头母猪是用来生猪仔的,还是一头为经人事的处女猪,原本打算第二日和邻居家的一头公猪配种,却不曾想当天田高家的阿黄进了宋容家还将她家的那种母猪给那个了,作案时由于母猪反抗发出的哼哼声惊扰了宋容,她出来瞧的时候变将阿黄当场捉住。
配种的事也就因此暂时搁置了。宋容觉得田高没有看管好自己的狗任由其在外胡作非为侵害了母猪,致死母猪受了惊要田高赔偿。
赔偿的数目是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在普通老百姓面前那是一年的收入,田高当然不愿意,况且这畜生之间的事岂是这么算的,未免太狮子大开口了。
许世言一听觉得田高说的不无道理,这十两银子确实多了,可是宋容又说要他十两银子并不多。
母猪若是配种一胎最少产下四只小猪,一年两胎便是八只小猪,若是其中有两头是母猪那么一年之后母猪又生小猪,以此下去两年之后最少也有十六只猪,每头猪的市价是3两银子,所以宋容觉得只要田高的十两银子自己绝对不过分。
许世言听了宋容的解释抬起头和通判商量“我没养过猪对此事知悉的甚少,不知通判大人觉得此事合理么?”
通判也有些为难“回大人的话,下官也不曾养过猪。下官觉得这母猪被狗欺凌了不代表它之后生不了猪仔,宋容还是有些强词夺理的。不过这田高家的狗确实也有不对,可是那些都是畜生,总不能和畜生说理吧。”
“通判所言极是,本官倒是有了办法。”许世言笑道。
通判听许世言这么说瞬间亮了眸子。
“好了,你们先安静。”
“本官若是记得没错的话田高家似乎也是养猪的吧?”
“回大人,正是。”田高说道。
“既然这样就好办了,谁出的事就由谁负责。宋容最大的担忧就是在于自己的母猪少了配种,这个并不难办,田高家就有一头优良的公猪,找一头公猪配种每次是20文钱,那么以后宋容家有要配种的母猪就和田高家的公猪一起,直到偿清了那十两银子为止。”许世言说道。
“好了退堂。”也不管堂下的议论,许世言拍案退堂。
“接下来的事麻烦通判大人善后,本官还有些事要办。”许世言在通判耳边说道。
“是,下官了解。”
又是一件奇葩案件,许世言用手抵了抵额头,真焦心。
怀着这种焦心与无奈许世言回了家,忽然有一种不想去府衙的冲动。这三年许世言是白为朝廷做事,当初被皇帝罚了俸禄三年,所以这三年来许世言那都是靠着赵馨的嫁妆过日子,实在是苦啊。当然这都是玩笑之言。
“大人今日回来的有些早。”徐妈正好买了菜回来。
“最近无事便早些回来,徐妈您忙吧。”
许世言径直的走向后院,赵馨正陪着惠儿画画。惠儿也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许世言早为她找了间学堂,下学期一开课便可以让她去上学了。
惠儿是个好孩子,对于画画极其富有天分。
天气有些热,惠儿在认真的画画而赵馨也是在一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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