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年级第一在一起了[2部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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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璟冷不丁地这么一问。
　　顾不语正在写化学卷子，听到方璟这么说，以为是方璟随口问就没太在意，也随口说了句：“上海吧。”
　　突然间，方璟静了好一会儿。
　　顾不语感觉到空气都快凝固了，她侧过头看方璟，问道：“怎么了？”
　　不太对劲啊。她家小可爱是想干什么呢？
　　就算顾不语脑子聪明，也想不出来。
　　方璟微笑，轻松地说：“没怎么啊。你为什么喜欢上海啊？”
　　“就……就喜欢繁华的地方呗”，顾不语愣了一下，其实却是就是这样，她父母去上海或者海外出差什么的，就喜欢跟她说那些地方多好多好，搞得顾不语也对那些地方有向往了，“但只是喜欢而已，相比那些节奏快的城市，其实咱们Y市这种节奏慢的也挺好的。”
　　在Y市待着很安逸，Y市虽然不如那些一线城市，但经济在国内也是发达的，再加上顾不语从小在这长大，顾不语亲生父母也就没搬家去别的地方，尽管在别的市也有房产，但过年回家都会回Y市呆一段时间。
　　“这样啊”，方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问她，“那你大学想去上海吗？”
　　顾不语缓过神来，她好像知道方璟想干嘛了。
　　她揉了揉方璟的头发，笑着说：“放心啦，你去L大，我也跟着你去L市。”
　　方璟有些难过，她轻声说：“如果你想去上海，也可以的，咱们也可以不在一个地方……”
　　她不希望自己会影响到顾不语。
　　如果顾不语早就有她自己的选择。
　　顾不语握住她的手，很认真地跟她说，“我只是喜欢上海，又没说一定要去，你要是总这样，以后我如果出国，你不想出国，你是不是还要跟我异国恋？然后找个借口跟我分手？”
　　方璟：“……”
　　戏好多。
　　“不是啦”，方璟挑眉，盯着她，随之笑笑，“我就是觉得，千万别因为我影响你的生活啊，你应该做你喜欢的事情，去你喜欢的地方，见你喜欢的世界的。虽然你爱我，但并不代表我就理所当然地妨碍你。”
　　“我不应该禁锢你的自由。”
　　顾不语“噗嗤——”笑了。
　　她家的小可爱为什么会这么贴心，这么可爱？
　　像那些什么无理取闹的情侣，每天因为个异地就要闹分手什么的，方璟真的太体贴了。
　　连自己的想法都考虑到了。
　　“你为什么不能影响我的生活啊”，顾不语笑得开怀，“因为你是我爱的人啊，所以影响一下能怎么呢？而且不管影响不影响，我都会因为我家小可爱而过得更好啊。我喜欢的事就是和小可爱待在一起，想去的地方就是小可爱想去的地方，想见的世界，要和小可爱一起见。”
　　方璟微愣。
　　“所以答应我，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好不好”，顾不语亲了一下她的手背，“我的小可爱。”
　　方璟被逗笑了。
　　她到底有多幸运，才能遇到顾不语啊！
　　她到底需要经历多少，才能和顾不语在一起啊！
　　方璟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那么艰难都熬过来了，从小到大一直就那么闷闷的性格，感觉像是在昏暗里找不到光亮。
　　直到遇到了顾不语，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
　　“诶诶？”宋欢小声对方璟说，“今天班主任怎么抱了那么一大堆信啊！”
　　方璟看了看讲台，果然堆了很多信，班主任坐在讲台上，神色凝重。
　　“大家”，班主任起身，看了看班上众人，然后微微一笑，“今天距离高考，只剩五天了。”
　　大家都很安静，没有人吵闹，也没有人起哄，都在静静地等待着班主任说话。
　　突然间，大家看到班主任抹了一把泪，语气也有点激动了，“唉！你们是我带过的第五批学生了。我教书十多年，每次到高考前，总会忍不住感伤。”
　　曲焓都震惊了，这真的是那个平时一直叨叨个不停烦死人的班主任吗？
　　那个全班都快被她逼疯了的人……
　　尖子班残酷的学习生活，就是从遇到这个班主任开始的。
　　而这个老师，此时此刻，站在讲台上，声音有些哽咽地说着话。
　　“也许你们会私下里说我怎么怎么严厉，但是身为老师，我又不得不这么做”，班主任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想，如果你们以后的生活不如意，你们也会怪我的。”
　　“我知道大家能来尖子班，本来就很优秀了”，她继续说，“但是，我偏心地希望，你们能更加优秀一点。”
　　“更加优秀，才能有机会选择自己的人生。”
　　“高一的时候，顾不语同学经常和其他班的同学打架，那个时候我就只能想着怎么劝劝她。××同学也做过这种事，其实我心里也很难受。因为自家的学生就像自家孩子，自己可以说，但是别人不可以。”
　　顾不语抬眸，在思索着什么。
　　“高二的时候，咱们班拔河比赛，拿了第二名，其实我觉得已经很好了，那个时候我心里也很高兴。但是我本人不擅长表达心情，所以大家可能觉得我不高兴，但其实真的没有，那次我真的很开心，见你们那么努力。”
　　“高三刚开始那会……”
　　“老师知道，这些都是你们的青春，都是你们宝贵的记忆。其实不只是你们的，也是老师的。”
　　“老师希望你们能过得更好，至少在踏出Y大附中之后，能够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而老师，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说完，班主任擦了擦眼泪，然后把桌子上的信让同学给大家发下去，“这是大家高一刚开学的时候，我让大家写的，写自己想去哪个大学，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老师希望，大家都能如愿以偿，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最后，高考加油。”


第49章　单调性
　　顾不语不记得自己信里写过什么了，而且当时可能根本不想写；　让曲焓帮忙随便写了个地方。
　　所以顾不语对于信没有多大的感触；　但是对老师说的话感触很深。
　　其实；　老师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凶啦。
　　“所以你从高一刚开学就已经写下了；　我想去L大这种话吗？”顾不语颇有兴趣；　问方璟。
　　毫无悬念，方璟的信里写的是L大；　以及当一名医生。
　　而现在，她的手里正拿着L大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当时方璟没拆那封信；　只是笑着对顾不语说：“我觉得我的梦想应该没有变。”
　　尽管已经过去了两年；　方璟对于自己内心的希望确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顾不语都可以猜到肯定是L大了。
　　终于高考结束，前阵子填完志愿；　一本A类的分数线很快就出来了。
　　方璟填志愿的时候，只填了一个志愿，那就是L大。也只写了一种专业志愿；　那就是医学相关。
　　那个时候方母还纳闷，问方璟：“你怎么只写一个啊！我听隔壁他女儿说可以填好几个平行志愿呢！你要是这L大上不去；　不就得复读了？咱家可没钱供你复读。”
　　方璟微微一笑：“不用，一个就够了。”
　　她对于自己；　向来是自信的。
　　后来果然如愿以偿。
　　方璟的成绩成功摘得Y市理科状元；　差一点成为省状元。不过这已经是y大附中的荣耀了。
　　所以曾经高二期末那意外的成绩；　根本影响不了方璟什么。
　　裸分上L大；　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听顾不语这么问，方璟很是淡然；　“那件事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我觉得除了学医，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花费心思去努力了。”
　　顾不语知道她说的是父亲因病去世的事情。
　　或许方泽的事情也有刺激到她。
　　顾不语抱了抱她，叹了口气。
　　“但我希望你快乐啊。”
　　那些伤痛一直刻在你的骨头上，一直影响着你，让你的生活暗无天日。
　　这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不语，你觉得我不快乐吗”，方璟闻言，笑了出来，“我不这么觉得啊。”
　　她好像能知道顾不语在想什么似的。
　　“我觉得实现我的梦想，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尽管这个梦想是其他人带给我的”，方璟缓缓说道，“但我也因此努力着，骄傲自豪着，同时也快乐着。”
　　“我只是怕你不高兴”，顾不语什么也不担心，但是关于方璟的事情，她恨不得后半辈子都要管了，“既然你这么说，我想你也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干涉了。”
　　她捏了捏方璟的脸，“但以后可不准跟我哭诉你的选择不正确哦。”
　　方璟“噗嗤”笑了，“不要再捏脸了啊，我的脸已经被你捏大了，就不好看了。”
　　顾不语马上脸色都变了，“什么？谁说不好看的！我们家小可爱这么好看，还有谁说不好看？？我马上去跟她理论去。”
　　方璟：……
　　瞧这暴脾气。
　　…
　　方璟如愿以偿上了L大，而顾不语也超常发挥，居然成绩摸到了一个中等的985的录取分数线。
　　之前顾不语还没抱什么希望呢。
　　顾不语填志愿和方璟不同，她把五个志愿都填了L市的学校，而专业都随便填了填。
　　本来也不会认真去学的，学哪个专业都无所谓。
　　但是学校一定要是L大的。
　　没想到那个985今年扩招，分数线降了不少。顾不语成功压线进去了，还学的是第一志愿化学专业（其实是随便填的）。
　　方璟知道了以后松了一口气，毕竟她生怕顾不语来L大上不了性价比高的大学，发愁得很。但那个985在各个方面都已经算是好的了，所以顾不语来这个学校一点也不亏。
　　方璟头一次觉得这么开心，比自己考上L大还开心的感觉。
　　顾不语都没在意去哪儿，能去哪儿去哪儿……
　　曲焓发挥稳定，但也来了L市，说是陪着顾不语。
　　顾不语嘲讽他：“你哪来的脸说陪我。啧，我看你是觉得你家女神在L市才来的吧？”
　　曲焓的女神是一个破有人气女团里的一个妹子，长得很可爱。
　　“啧……这都被你发现了”，曲焓撇撇嘴，“好吧好吧，就你知道的多！怎么的，只许你和方璟来L市，不准我来？”
　　“没没没，别妨碍我俩就成”，顾不语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要有事没事来找我！”
　　曲焓：“……”
　　哇六亲不认啊！
　　…
　　刚上大学，方璟和舍友见了面，和其他三个舍友还挺合得来的，这就让顾不语表示很紧张。
　　虽然顾不语所在的大学和L大离得不远，但是毕竟也不是一个学校，见面只能等没课的时候。
　　顾不语上了大学就每天忙着乐队的事情了，方璟课还多，见面更是少之又少。
　　“不语，我今天有参加一个辩论赛，你要来看么？”方璟语气轻快，“被舍友拉着参加了，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毕竟以前高中那会我还觉得挺好玩呢。”
　　“来来来！”顾不语当然愿意，把其他事推给曲焓，飞快去了L大。
　　曲焓：“……”
　　据说是新生辩论赛，本来就是会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辩题。
　　但是方璟怎么也没想到辩题是你如何看待大学生恋爱？
　　方璟和舍友都是正方，保持的观点是同意。
　　由于高中辩论的口才还保留着，方璟一直表现很好。这种话题本来就是娱乐的，她也就没太紧张。
　　辩论赛进入到了双方争执不下的阶段，陷入了僵局。此时对面一个男生突然站起来，看着方璟，微微笑了一声。
　　“方璟同学，既然你支持大学生恋爱，那么请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台下的顾不语听到这句话，脸“刷——”地一下就阴沉了下来，握紧了拳头。
　　旁边的人猛然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上的一股寒意。
　　她盯着方璟，想听听她会说点什么。
　　方璟听闻，礼貌性地保持微笑，并没有注意到台下顾不语脸色很不好，只是站起来，丝毫没有慌张，也没有因为台下的一片笑声和叫喊声而扰乱情绪。
　　接下来，顾不语听到台上的方璟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说道：“对方三辩，很遗憾，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现在就在台下坐着。”


第50章　离心率
　　“我的女朋友，此时正在台下坐着。”
　　方璟语气温和中带有着些许的严厉；　好像在宣誓主权；　又好像是在和别人分享。
　　告诉所有人；　自己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　而且女朋友此时此刻就在台下观看这场辩论赛。
　　方璟是以第一的成绩进入医学院这个专业的；　在大学学习这几个月来表现也很突出。给人一种一丝不苟认真刻苦的感觉，一看就是一个有家教有修养的女孩子。另外方璟本身也落落大方；　气质很好，外貌也清纯可爱；　同专业就有几个男孩子总喜欢跟方璟搭话。
　　对面刚才那个言语调戏方璟的反方三辩；　就是其中之一。
　　平时方璟严格保持距离，只和主动来搭讪的男生聊一些没有越界的话题；　比如说学习上的问题班级管理之类的，其他涉及到个人隐私方面方璟都会笑着回避。
　　她本身已经有顾不语了，应该和其他人保持一定距离的。方璟懂得这个道理；　而且除了顾不语，她对其他人也丝毫没有兴趣。
　　兴许是顾不语的魅力所在吧。方璟常常这么想。
　　除了顾不语；　她不想了解任何人。因为她知道，不会再有人像她的不语一样；　所有的温柔与爱；　都只给了方璟一个人。
　　那些男生能感受得到方璟的回避；　但打听到方璟没有男朋友；　依然时不时聊聊天之类。
　　但还真的从来没听说过方璟有女朋友这个事实。
　　虽然说现在有同性恋的人很正常，但难免一些人觉得膈应别扭。
　　方璟面对这种情况；　向来都是从容对待的。她也不期望谁都喜欢她和顾不语，只要过好自己就行了。
　　就像慕楠说的，“都9102年了，还有人觉得同性之间的爱情有问题？？要是别人什么都能影响到你，那也干脆别过日子了。处处都要考虑着别人，不觉得难受吗？”
　　这次在辩论赛场上，方璟能如此从容地说出这些，还是让反方三辩那个男生有些惊讶的。
　　同样惊讶的还有顾不语。
　　她没想到自己家的小可爱会如此大大方方承认自己，也没想到她家小可爱能有这样的勇气。
　　想了想，顾不语莞尔一笑。
　　这本来，就是方璟应该有的样子啊。
　　方璟目光扫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穿着鲜艳红色外套的顾不语，向她微微一笑。
　　顾不语感觉到自家小可爱的视线，她伸出手来挥了一下，示意自己看到、听到了。
　　她家小可爱是真的可爱啊。
　　可爱得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一顿亲一下，再在她的锁骨上印上自己的印记，恨不得把小可爱公布于世，让所有人都知道方璟是她顾不语的小可爱。
　　好在顾不语还是有点理智的，她没有冲上去抱住方璟。不然方璟真该尴尬了。
　　反方三遍尴尬笑笑，没说话坐下了。
　　场面一阵欢呼，有的在为方璟鼓掌，有的看到顾不语和方璟的互动而起哄。
　　后面他们说了什么顾不语已经没心情听了，反正满脑子都是那句“我女朋友就在台下。”
　　“我女朋友……”
　　顾不语这种厚脸皮的魔鬼，活了十多年，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平时都是方璟害羞得不行，这次怎么她自己……
　　唉！女孩子嘛，就是情感比较丰富。
　　顾不语这么安慰自己。
　　…
　　“想不到啊，方璟，你居然有女朋友了，平时看不出来啊”，自辩论赛那次的事情以后，舍友笑着打趣方璟，“难道是平时经常在宿舍楼下等你的那个小姐姐？”
　　虽然舍友们不认识顾不语，但是能感觉的出来顾不语和方璟关系不一般。顾不语时常出现在方璟宿舍楼下，偶尔送个水果零食什么的。
　　舍友们还在感慨哪家的朋友这么贴心。
　　方璟很淡定地说：“那不你们没问我嘛。”
　　其实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不希望那么多人知道她家顾不语。
　　顾不语那么优秀那么温柔的样子，最好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
　　方璟不想张扬地大肆宣扬，只因为希望把顾不语放在心底，最好只有她自己知道。
　　因为喜欢与爱，所以变得有私心。
　　“你女朋友真的很好看诶，上次我和大晓见了，觉得你女朋友长得真的是校花级别的女神了。”舍友还在絮絮叨叨。
　　“嗯，是很好看。”方璟不是很想说，其他人那么了解她家顾不语干什么？还问这么多，最好别再问了。
　　能感受的出来方璟不愿意说，舍友也就没再问了。
　　方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太封闭了，于是歉笑道：“我家女朋友比较害羞，她叫顾不语，在隔壁xx大学，如果有机会带你们见见。”
　　舍友连忙点头，“好啊好啊，可以一起吃顿饭什么的。”
　　远在xx大学的顾不语打了一个喷嚏。
　　“嗯，一定是我家小可爱想我了。”
　　…
　　最近方璟知道NoSpeaking就是顾不语的事情了。
　　本来顾不语是打算等自己正式出道以后再告诉方璟的，没想到曲焓这家伙说漏了嘴，在一次饭局上无意间提起了这件事。
　　顾不语恨不得当场掐死曲焓。
　　曲焓可能喝高了，还兴冲冲地说个不停，方璟才感觉到异样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太会》这首歌作词作曲是不语写的？”
　　方璟试探性的问。
　　曲焓：“是啊！顾哥那段时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灵感，写出这么一首歌，搞得跟失恋了似的。歌词有一句‘以及我不太会的/都是深爱你’，哇我当时嘲笑了她好久！”
　　顾不语：“……”
　　曲焓：“而且顾哥写完这首歌就后悔了，都发布了过一个月，突然告诉我说这首歌作曲开头前奏有点不好听，我说你tm都发布了跟我说这个？”
　　顾不语：“……”
　　方璟想起了曾经高二那会，顾不语拿起方璟的耳机戴上之后，听了两秒钟就摘了下来，还说了句“这个吧，我觉得，也不是很好。”
　　方璟：“……”当时方璟还觉得顾不语这莫名其妙的评论是个什么意思。
　　原来这首歌就是她写的啊……
　　怪不得两秒钟就能听出来个什么了。
　　两个人对视，没说话。
　　方璟倒不是疑惑顾不语居然那么厉害，居然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歌手。
　　只是没想到顾不语会瞒着自己。
　　后来顾不语跟方璟解释：“本来想等到我什么时候开演唱会了再告诉你的，都怪曲焓那家伙。”
　　方璟看着她，有点心疼地说：“很累吧？你一个人扛下来也不容易，如果我能有帮到你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尽力。”
　　听到这句话，顾不语感觉自己心里暖暖的。她家小可爱不愧是她家小可爱，第一个想到的事情就是问自己累不累。
　　“小可爱，不用你帮我”，顾不语把她抱在怀里，如获珍宝，“我怎么舍得我的小可爱来操心我的事情呢？我家小可爱应该在学校好好学习，完成自己的梦想的。”
　　方璟搂住她的腰，“我觉得你好厉害。”
　　“高中那会我就喜欢NoSpeaking了，全网搜都搜不到这个人的资料，只知道十几岁就创作了。当时我就很佩服这个女孩子，觉得她超厉害！”
　　顾不语觉得自己的虚荣心一下子就被满足了。
　　被自己所爱之人肯定，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吧？
　　“啊其实可能是我从小有音乐细胞？”顾不语挠挠头，“哦，也对，我不是很喜欢学习嘛。可能学习的那点能力全用在了音乐上吧。”
　　“我觉得音乐这条路一定很辛苦，尽管我没有经历过，但我知道什么事情都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完成的”，方璟其实还是很心疼顾不语的，尤其是这么多事情顾不语总是一个人扛着，什么也不肯告诉她，“我还是觉得既然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就应该帮你分担点东西的！我认真的，如果你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告诉我。”
　　顾不语不忍心再拒绝自家小可爱，而且确实有人在你身旁说出这样的话来，本身就很感动了，至于真的帮得上什么忙，也没那么重要。
　　难道最重要的事情不是，你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会一直站在你的身旁陪伴着你走到最后吗？
　　“好。”
　　她微微一笑。
　　得到了准确答复，方璟才安了心。
　　“是这样，我和曲焓、慕楠、陈生一就是我那个在P市上大学的朋友，我们几个组成的乐队，我是创作人，曲焓是吉他手，陈生一是贝斯手，慕楠是键盘手。”想着既然这个事情方璟已经知道了，那就告诉她点具体细节也未尝不可，顾不语也没什么顾忌了，“我们的乐队组合名字叫BURN。”
　　“BURN，燃烧？”方璟颇为好奇，“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就是燃烧”，顾不语笑着说，“燃烧，穷极一切去热爱。”
　　这就是BURN乐队的含义。
　　这个提议还是当初和慕楠她们一块商量着想出来的。
　　“特别好的一个名字”，方璟赞叹道，“我以前只知道NoSpeaking，原来你们是一个乐队啊！”
　　“对呀。”顾不语平时发布歌曲，上面也有乐队名字，只是方璟平时不怎么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