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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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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默默跟着蹲下,捻起件衣物,满脸嫌弃:“这是何物?”
那衣物厚且宽大,袖口衣领还有胸口布满了银钉子,而且项口还挂了一大串金链子,怎么看怎么像杀马特暴发户。
陆谦解释:“听说道上的大哥都这么穿!有气势!别人看了就不敢欺负你!”
张狂:“哦。”
“还有这个!”宋慕昭哼哧哼哧拖来一个大皮靴子,“这个靴子看上去就很帅啊,威慑力满满好吗!”
那靴子也是挂了一堆银链子,鞋尖还很骚包地装了两个牛角。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张狂扶额:“不必了,我穿最普通的就好了。”
她挑挑拣拣半天,从一堆花里胡哨的“大哥大”衣服中挑出了一套最低调的。
两个小弟也说不动她,于是就自己开开心心地挑衣服穿,浑身穿金戴银,整的跟港片里面的古惑仔似的。
为了配合两个小弟神奇的脑回路,张狂只好不情不愿地挑了个几个银色戒指戴上,还有墨镜帽子等等。
张狂正拿着张贴纸,对这光研究这玩意能干啥的时候,门被人敲响了。宋慕昭窜起来去开门。
来人看到他们神奇的服饰后,明显愣住了。
夏知陶扶着门,望着满屋子乱堆的衣服,无奈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张狂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手一抖,整张贴纸掉了下来,恰好“啪唧”一下糊到她脸上。
小弟们没忍住:“噗哈哈。”
她淡定地扒下贴纸,看着两个小弟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肯定是他们俩又去给夏知陶通风报信了!
“小桃子,”张狂站起身,拍拍衣服,“你怎么来了?”
夏知陶笑了笑:“听他们说你要去个地下拍卖会,我好歹是个律师,应该可以帮上忙。”
说着,她也蹲下来,准备挑件霸气一点的衣服穿。
张狂望着她,神色复杂:“可是——太危险了。”
夏知陶愣了愣,随即抬起头看她,唇角微微上扬:“你不是魔教教主么,我放心的。”
张狂轻微地摇摇头,“不行,我不信任自己。”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风险,都不行。“
听她这样说,夏知陶缓缓站起来。
她仰着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你怕我有危险——那你自己呢?”
张狂哑然:“我?”
夏知陶点点头,明晃晃的光落在她眼里,像是被拨开的糖纸,泛着细碎的亮色,咂嘴甚至能尝到一丝丝弥漫的甜味。
她语气理直气壮,仿佛在诉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才来现代没多久,一两个月吧?要是被人坑了怎么办?”
她最终下定论:
“所以我要来帮忙。”
。
四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拍卖会入口。
安保望着几人装束,很是无语:“你们是谁?”
大哥?你们这是来黑道来砸场子的还是来收保护费的?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参加拍卖会的。
陆谦叉着腰,鼻孔出气:“我家老大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怎么好意思问这么愚蠢低级的问题?!”
宋慕昭帮腔道:“我家老大难得今天有闲情逸致想来拍卖几个东西,还不快带我们去见你上头?”
两个小弟浑身银光闪闪,走起路来甚至还丁零当啷直作响,要多浮夸有多浮夸。
张狂撇开视线,假装不认识他们两个。
“你们是来找事的吧?”
其中一个安保有些不耐烦,迈步走到两人面前。他人高马大,肩膀厚实,甚至可以通过衬衣看到隆起的肌肉线条。他身体的阴影将陆谦完全罩住,小弟们顿时慌了,瑟瑟发抖。
张狂快步往前,越过两个小弟站到了安保面前。她猛地拽住那人衣领,轻松地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从墨镜上沿露出了一双眼睛,那望向自己的目光漫不经心,掺着深邃与阴冷,就像是看着从悬崖坠落死去的动物。
“别废话,带路。”
安保:QAQ对不起我错了我这就带路!
。
小弟们很满意,体验到了一把狐假虎威、虚张声势的爽快感。
几个安保被张狂吓得服服帖帖,十分殷勤地给他们四人带路到了上头的办公室,便脚底抹油般的溜走了。
这拍卖会的头儿还真是个道上有名的人物,据说心狠手辣、残忍霸道。
当几人走进来时,他正在悠闲地翻着本杂志,看都没有看几人一眼,道:“外面怎么办事的,连这种小虾米也好意思带过来?”
夏知陶站到办公桌旁,解释道:“我们有几件东西想要拍卖。”
头儿这才抬起头懒洋洋地看了四人一眼,这一看他差点没笑出声来:
有没有搞错,三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还有个弱鸡似的男的,真以为自己穿了几件皮衣,带几条银链子就是个人物了?
夏知陶淡漠一笑,“你收还是不收?”
头儿还是没把他们当回事,他“哈哈哈哈”地笑出了声:“你们——”
话还没说完,夏知陶忽然身体前倾,若有若无的幽香掠过他鼻尖,一阵心猿意马。
夏知陶从他桌上拿走了一只白玉瓷杯,拿在手里晃了晃:“不好意思,借用一下。”
头儿疑惑:“?”
夏知陶冲张狂眨眨眼,张狂随意的一扫那杯子,她身形未动,只听“咔咔”两声,夏知陶手里的杯子迅速变形扭曲,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从中间捏扁了一样。
头儿:???!
夏知陶笑着把杯子摆回桌面上,那杯子在接触到桌面的一瞬间便化为齑粉,烟尘似的弥漫在室内。
夏知陶拍了拍手,将灰尘拍掉一些:“如何?”
头儿虽然内心震惊不已,但面上还是狐疑地在桌上擦了擦。他望着指尖的灰尘,假装镇定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不过是用了什么化学药剂,把杯子化成粉罢了。”
小弟们嘿嘿一笑,十分默契地锁上了门。
张狂慢悠悠地走上前去,她拢起袖子,露出斑驳的双臂。
头儿看到心中“咯噔”一声,这小妞可能是道上哪家的大小姐,你看看这精致细腻的这纹身,左青龙右白虎的不得了啊!
张狂在头儿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翘着腿,纹着白虎下山之势的右臂抬了抬,那白虎狠狠地瞪着头儿,似乎下一秒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噬入腹。
张狂不慌不忙地摘下墨镜。
她一眼望去,好似砂尘蒸腾,石砾漫天,窜起的火苗几乎要燎烧至云层,炎浪一层层沸腾,清冷的月光似乎也带了滚滚热浪。
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来自高位者的压迫气势,或者说是蔑视也有过之而不及。
“你收,还是不收?“
。
鼻青脸肿的头儿领着几人前往拍卖会后台,语气恭恭敬敬的:“几位小姐先生们,您们将物品放到这里便好。“
他双手递上一张黑卡给张狂,满脸堆笑:“拍卖所得金额会立即转到您卡里,凭着这张卡二楼的拍卖雅座也是为您和您的朋友留下的。“
夏知陶接过卡,张狂则是在她身旁四处张望着,觉得这现代的拍卖场倒是挺好玩的,很多拍卖的物品她都完全没见过,看上去倒是有些新奇。
后台的小管理被头儿差遣去给几位大佬们端水,她端着一碟水,战战兢兢地走过来。
她一个紧张,扶住盘子的手不稳,杯中的水撒了些出来,恰恰好好溅在张狂手臂上。
头儿大惊失色,指责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小管理快哭了:“对不起!”
张狂道:“无事。”
她抹了抹胳膊,白皙的指尖上却忽然多出一抹五彩斑斓。
再一看手臂,白虎的头被抹掉了一块。
……这纹身贴纸质量这么差的吗。
第26章 鱼帛狐篝 2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头儿眼观鼻,鼻观心; 一副“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啊”的无辜样子。
那手臂上的白虎没了头; 虎颈上的白色颜料划开一层云雾似的圈; 看上去有点像聊斋中的精怪鬼神。
张狂十分淡定地把袖口一拽; 遮住了纹身部分。她双手插兜; 淡淡道:“走吧。”
宋慕昭踩了陆谦一脚,小声吐槽:“陆傻子你买的这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
陆谦委委屈屈地说:“我看它打特价; 五块三大张纹身贴纸就买了,谁知道质量这么差啊。”
哦对了; 除了左臂青龙右臂白虎; 还有张中间的玉皇大帝,不过因为实在太丑被张狂拒绝了; 表示她是死也不会把这东西贴在身上的。
张狂要拍卖的东西有三件,都是她不太看的上的次品。在原本的世界中只能算一般,但在现代可就不一样了。
特别是在张狂拿着一个月白瓷玉花瓶; 敷衍地介绍这花瓶可以洁净污水时,那头儿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头儿满脸疑惑:“这花瓶里面上有活性碳吗?”
张狂无语地看着他; 一副“你傻吗”的表情:“不; 这花瓶可以吸取日月精华,洁净表层污秽罢了。”
头儿&小管理:啥?您说的咋这么玄幻呢?
交代完拍卖物品后; 张狂四个人被头儿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二楼的雅座,甚至给四人一人提供了一副面具,需要的话可以用来掩饰身份。
雅座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俯视着拍卖台; 还有观众席上人们的一举一动。这房间里面装潢精美,甚至已经提前备好了瓜果小食等,只要摁铃便会有专门的服务员进来。
小弟们十分快乐地开始吃东西,倒是夏知陶有些坐立不安。她警惕地观望着四周,还时不时用手触碰房间的物件,比如说绣着华丽花纹的窗帘,以及看上去就造价昂贵的檀木茶几。
张狂注意到了,她起身坐到夏知陶身边,望着她问到:“怎么了?”
“我,”夏知陶蹙着眉头,欲言又止,“我总觉得这地方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她将五指轻轻地搭在茶几上,在光滑的表面划过。体温遇到冰冷的木板,留下一道淡薄的白线。
“刚才那个领头带我们去的后台,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夏知陶解释到,“虽然很大也有很多物品,但我总觉得他们藏了些什么。”
张狂凝神静听,专注地望着夏知陶。
夏知陶继续说:“如果单单是拍卖那些东西多话,我认为是无法支撑他们庞大的花销的。”
她站起身,捻起窗帘的一角:“你们看看这金线绣的窗帘,还有这沉香木制成的桌子,甚至是我们一路走来看到的各种古董与装饰品,单单是维护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有意思,”张狂靠在沙发上,手搭着边缘,“也就是说他们有许多‘见不得光’的拍卖品,瞒着没有给我们看到,或者是放在更加隐蔽的地方。”
陆谦啃着杏仁片:
出现了!我管你有没有道理,反正我是主角我就是有剧本的任性推理。
宋慕昭啃着花生:
啊这样!但反正我不是主角,我就默默围观一下闲时做做助攻就好了。
两个小弟难得观点一致:反正抱对大腿,比啥技能都管用!
张狂她要是一个人,倒是懒得去管这些曲曲弯弯的,反正再怎么样也不太会威胁到她。但关键是,今天和她来的不仅仅有两个小弟,还有最为重要的夫人也来了。
所有,绝对不能有差池。
她有些想自己去刚才那后台搜索一下,却又不太放心将夫人和小弟们留下,恐生事变。
思索片刻,她来到门前站定。
五指舒展开来,虚虚地托在门把下方。灵力四溢,一片殷红花瓣便霎时凝聚而成,浮在上分。那花瓣虽通体透明,却凝聚着仿佛在燃烧的鲜艳烈红。
花瓣懒洋洋地飘浮在门把上方,晃晃悠悠地落下,在触碰到把手的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这样应该会好些。”
张狂回过头,鸦睫落下的阴影将眼瞳晕开棱角阴影,像是房间角落永远也无法清扫的小块尘埃。
“无论如何,”她说,“不要离开我太远。”
。
不管如何,底下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拍卖会正式开始了。
前半段的展品还算是中规中矩,都是些字画、古董、宝石之类的东西,张狂的花瓶也包括在其中,因为能够当场净化满满一瓶的污水而拍出了很不错的价格。
然后到后半段,有客人被陆续带出场,而有更多蒙着面具的人走进来,加入到竞拍当中。
竞拍的东西也逐渐变的有些极端化。有拍卖明星私物的,有拍卖特殊服务的,甚至还有拍卖违禁品的。
反正小弟们用八个字总结到:
这拍卖会,不太行啊!!
夏知陶望着拍卖台沉思,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
张狂的一盏九九八十一扇琉璃灯遭到了哄抢,价格翻了又翻,倒是让她趁机大赚了一笔。
“下面要拍的东西大家想必已经期待已久了!”主持人卖力地喊着,炒热气氛,“话不多说,请看!”
话音刚落,有人便推着一辆巨大的推车,那车上的东西用红布盖着,从形状来看隐隐约约像是一个笼子。
“准备好了吗——!”
主持人用手抓起红布的一角,“唰”的一声,整块红布被猛地拽下,扬在空中好似斗牛士的猎猎帆布。
“今天的主角之一,鹊山金羽白鹤!!”
一个占据了大部分舞台的金丝笼子里,困着一只孤零零的白鹤。那白鹤萎靡地缩在笼子中央,因为被光线刺到而哀鸣一声,刷地展开庞大的白羽。
那白色羽毛被光一照,竟然带上了几丝熠熠金光,流连跳跃在羽尖之上,比剔透水晶还要细腻夺目。
宋慕昭喊了出来:“啥?!”
“卧槽!!”陆谦失手打翻了果盘,瓜子花生咕噜噜地滚了一地。
“白鹤不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吗?!”
夏知陶声音低低地应了句:“嗯。”
张狂拿起一旁的拍卖牌子,在手中抛了抛,道:“这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了。”
下方的主持人还在激昂顿挫地介绍这白鹤,将其夸的天花乱坠,努力地想把价格往高了炒:“好了,底价一百万人民币!!”
张狂淡定地举起牌子,清冷的声音响彻大厅:“一百一。”
加价这么低,主持人有些不屑,想着反正价格肯定会炒的比这高几十倍,声音中也满是敷衍:“啊一百一,有没有出更高的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
大厅寂然无声。
没有一个人加价,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整个大厅像是坠入了无垠深渊,磅礴海水将生命挤压撕裂,就连喉中声音也一并吞噬殆尽。
主持人:“???”
这是咋回事啊?他有些慌了,额头早已布满了细密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落在西装上。
“没有人加价吗?”他抱着希望继续追问到,故意把声音放缓拉长,拖延时间,“一百一,一次?”
张狂轻笑,那带着几分傲气的闲散笑意竟成了大厅此时此刻唯一的声音。
主持人环顾四周,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声音中带着希望渺茫的试探:“两,两次?”
你尽管继续问。
——我倒要看看,谁能出声。
“没人吗?最后一次?”主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回应他的是一片死寂。
“成交!”
随着手中小锤落下,“咚”的一声,张狂用极低的价格拍下了笼中的白鹤。那红包重新盖上,白鹤蔫蔫地低鸣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孩童,捂着脸蹲在街角低声啜泣。
“诶。”张狂叹口气,她从掌心吹出一只花瓣叠成的灵鸟,轻声道:“去。”
那灵鸟便扑棱着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一路晃到笼子旁,悄无声息地掀开红布地一个小角落,钻了进去。
宋慕昭:“老大。”
张狂:“嗯?”
陆谦接过话来:“那个,是不是你让其他人都不能说话的?”
张狂答道:“对啊。”
陆谦挠挠头,脑筋还没转过来:“为啥?”
这还用问?
张狂瞥他一眼,道:“为了省钱。”
我可是要养老婆的人!钱都是给老婆的!怎么可以花在一只白鹤身上!
张狂想着花出去的一百多万就心痛不已,早知道就直接闯进后台硬抢那白鹤就好了,何必要花这么多钱,想想都可以给老婆买上一卡车的牛奶蛋糕了。
。
拍卖会结束后,张狂几人去后台领拍到的物品。管理的人把已经没了红布的笼子推出来,问:“请问运到哪?需要提供卡车吗?”
张狂摇摇头,道:“不用。”
她几步上前,那白鹤便好似有感应一般,一瘸一拐地靠了过来。张狂俯下身子,曲指在铁笼上敲了敲。
“铛哐”两声,清脆悦耳,那笼子的栏杆便被卸了两条下来,砸在地上溅起浮尘。那铁栏杆切口平整光滑,像是被极锋利之物割开。
白鹤摆摆翅膀,乖巧地站在张狂身旁跟着她走,还用头蹭蹭她的手背。
管理目瞪口呆:“等,等一下?”
张狂摆手,“走了。”
夏知陶抚了抚那白鹤柔顺的羽毛,有点心疼:“估计困了太久,我抱着她走一段吧。”
张狂:QAQ?快点来个人把我关笼子里面我也要老婆爱的抱抱!
教主气鼓鼓地瞪了白鹤一眼,目光中威胁意味明显:“去吧。”
第27章 海沸江翻 1
白鹤拢起的羽翼颤了颤,动作敏捷迅速地躲开了夏知陶伸来的双手; 头一扭身子一窜; 便一头扎进观望的宋慕昭怀里。
宋慕昭手中冷不丁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她抱着超大的一只白鹤; 不知所措地站着原地; 眼神迷茫:“诶?”
陆谦嫉妒地看她:“我也想抱。”
夏知陶有些失落; 但这白鹤喜欢谁也勉强不了,只能遗憾地收回手。
白鹤将细长的脖颈绕住宋慕昭; 小脑袋耷拉在她背上,表达了自己只要宋慕昭抱的坚定立场; 看都不看夏知陶一眼。
教主大人满意地点点头。
很懂嘛你!孺子可教也!
她暗戳戳地看了夏知陶一眼; 在内心琢磨:自己如果现在忽然变成一只白鹤钻进怀里,会不会太过明显了?
啧; 好像不行。
。
几人没有从正门走,而是被人领着从据说是“买家的特殊后门通道”中出去了。
沉重的铁门应声而开,阴暗的光一点点露出来; 门外风声瑟瑟,入目便是一条昏暗沉闷的小巷。水泥墙沿稀稀落落布了些青苔; 散发着潮湿的雨水气息。
比起正门的人来人往、堂皇富丽; 这后门接着的小巷可谓是无比破败,冷冷清清; 连路过的风声也带了几分阴霾气息。
虽然怎么看怎么可疑,但好像确实是给买家准备的地方。毕竟很多拍卖的东西都透不得光,要带走自然也得隐蔽些。
张狂她们并不是唯一从那出口出来的人。陆陆续续的,有不少带着面具的买家都从铁门中鱼贯而出; 带着见不到人的腌臢秘辛,低头掩面匆匆而过。
大多数买家都有人接送,一辆辆蒙着黑布的车辆载上人,向着出口疾驰而去。
没有车的“穷苦凄惨”四人组面面相觑:秦之派人开车送他们来到时候,就没有思考过派个人来接一下吗?!
宋慕昭抱着白鹤,只觉得手臂酸痛重的不行,快要脱力:“老大,我要抱不动了。”
张狂道:“让陆谦抱,或者那白鹤自己走也行。”
两个小弟商量好一人抱一会,几人沿着墙边,向着出口慢慢走去。旁边一直有汽车陆续开过,张狂将夏知陶拉进来一些,让她走在道路内侧。
车辆逐渐减少,几人却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一辆车子越过众人,原本几人没太在意,然而那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轮胎驶过地面掀起几分水汽。 “哧”的一声,整个车子打斜过来,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停在四人前方。
这小巷本来就窄小,而这黑漆面包车又长又宽,身子一横,将前方的道路完全堵死。
张狂下意识地将老婆往身后一拉,与此同时,四五辆车从身后飞驰而来。轰鸣之声不绝于耳,那几辆车的距离迅速靠近,在离几人还有五六米的地方猛地刹车,停了下来。
一瞬间,几人便被包围住了。
宋慕昭抱着白鹤瑟瑟发抖,把脸往那白鹤里面埋了埋,探出一双眼睛来:“怎,怎么回事?”
张狂笔直地站在原地,神色不变,道:“静观其变。”
夏知陶扶着两个年轻人的肩膀,拢着两个人,将他们拉进来一下,声音冷静:“不要慌,靠近些。”
教主委委屈屈地挡在前方:QAQ我也要老婆关心。
四人站成了一个小圈,张狂环顾四周,时刻留意着那几辆车的动静。
只见其中一辆车的车窗缓缓摇下,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露出头来,他懒懒地倚靠着车窗,掏出了一个东西。
一把枪。
黑黝黝的枪口直直地指着众人,枪身上渡着惨白的银光,仿若白鳞巨蟒将脖颈一丝一毫勒紧,裂开嘴露出可怖喉腔。
张狂望着他的动作,心里只觉得有点奇怪:
——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男人望着几人,目光转了一圈,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他在心中惋惜了一下几位水灵的姑娘,随即毫不犹豫地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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