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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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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演不来——只是不想演,我不想你看到这样暴戾而残忍的我。
我怕会吓到你。
夏知陶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张狂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一段,于是便建议道:“要不我们换一段?”
卓初默不客气地说:“这段算是简单的了。”
她本来就觉得张狂不适合若无道,见对方不想演,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不满。
“要不就算了吧,”夏知陶摸摸张狂的头,温柔说,“不想演就不演。”
话虽如此,她还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这个剧本确实改的挺好,说不定真的能爆红。对张狂现在的名气来说,能演女主角的机会少之又少,错过了就没有了。
张狂对夏知陶有多熟悉不用说,夫人虽然向着自己,面上却流露出了些许遗憾。
张狂把剧本合上,丢回桌面:“桃桃,你想我演么?”
“诶?我只是觉得这个剧本还可以,你可以试试。”夏知陶笑了笑,“但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演。”
张狂道:“我演。”
她站起身来,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放在沙发上,露出里面穿的黑色打底服。
修长的五指摊在卓初默面前,张狂面无表情,道:
“道具,拿来。”
气场变了!卓初默心中有些惊喜,她将买好的骨节鞭递给张狂。
张狂接过拽了拽,试了下韧度,道:“太脆了。”
她走到夏知陶,眼神认真地望向夫人,声音软软的:“桃桃,待会我。。。。。。可能会有点恐怖。”
张狂斟酌了下语言,道:“如果你有点害怕,就喊停我。”
她一开始不想演,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吗?夏知陶心中流过一阵暖意,她点点头,说:“好。”
。
“来吧。”
张狂与于奎面对面站着,开口道。
那有着黑色花斑的鞭子被她握在手中,仿若活了过来,如同毒蛇般丝丝吐着信子,缠着骨节分明的指节不愿离去。
寒意蒸腾而起,如若藤蔓在阴暗角落中肆意生长。她凉薄的唇勾起,眼角弯弯如同一轮新月。
“仙道祖爷——你可还记得我?”
于奎额头上都是薄汗,还得硬着头皮和她对戏:“你,你不是那个垫底小徒,若无道吗?”
“祖爷好记性啊,正是在下。”
丝缕杀意黏腻地爬上裸。露的肌肤,声音如同生锈匕首一般在他耳膜上刮擦。
“放肆!”于奎努力地回忆着台词,然后绝望地发现自己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他看张狂背台词背着那么准确,自己只好开始瞎编。
“若无道你不过是个小小门徒,竟敢目中无人,肆意闯上我仙门?真当我玄羽一派门下无人?”
“祖爷这话说的真是好笑,你不如看看四周——”
张狂信手一甩,那软鞭猛地打在地面上发出裂空巨响,将那细碎灯影都霎时击碎,气势汹汹狠辣无比。
“你引以为豪的门徒们,早已死绝了。”
她声音带了几分笑意,那笑却是十足的虚情假意,割开便是满溢而出的狂妄与不屑。
“你还没明白过来吗?尊敬的、无上的仙道祖爷,这偌大的玄羽山门现在怕是只剩下了你一人。”
“你都做了什么?!”于奎怒吼道。
他猛地打出一拳,那凶悍的一拳却被张狂轻松地制住了。鞭子绞上手臂,将那力道尽数消去,一圈圈截住身子,将他卡在空中。
“自然是杀了你引以为豪的弟子们。”
说这话时,张狂神色平淡依旧,声音却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充斥着令人胆寒心颤的喜悦。
“你——!”于奎反手抓住那鞭子,想要将其拽开,却发现自己竟是连一丝都动不得。
反倒是张狂,握着鞭子的手轻轻一拉,于奎便被拽着踉跄向前,“哐”一声倒在地上。
张狂蹲下身子,拽起他衣领,一字一句、带着满腔恨意道:
“祖爷啊你可知道,山门的午食只有一份,而那些人将我碗碟打翻,对我交詈聚唾、冷嘲热讽时——你可曾有过一丝垂怜?”
“我曾以为只要钝学累功,便能求得您低头一眼,现在想想不过是笑话罢了。 ”
她胸口的兽牙项链垂下,那惨白牙尖恰好点在于奎的鼻梁上,像是凶兽在阴邪地笑着,下一秒便要化为利刃将他胸膛贯。穿。
于奎完全没法对住张狂的气势,他被对方拎在手中,鼻息断断续续的从喉腔中喷出来。
夏知陶望着这一幕,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直跳。她手心沁出汗水,胸腔都被那汹涌杀意给压制住,呼吸困难。
。
张狂忽然扔开于奎,任由对方“诶哟”一声脸着地。
她黑着脸站起来,嚷嚷道:“不演了!”
房间里还沉浸在刚刚的气氛中。于奎呼吸不畅,要死不死地趴在地上不想动,而两个小弟抖抖索索地抱成一团不敢动。卓初默呆着脸,说:“啊?”
张狂赌气似的,手一挥,愤愤地把那鞭子扔到地上。
她急急忙忙地冲到夏知陶身旁蹲下,抬头望向夫人,语气里都是满满的心疼:“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吓到了?”
夏知陶呼吸还有些急促,一时说不上话来。
张狂看着夏知陶,都快被自己给气死了。
——你说你,明明知道夫人可能会害怕,你演什么女主,装什么凶狠啊!你是傻子吗你!甩个鞭子还甩得那么响,吓着夫人了你怎么不去切腹自尽啊!
“都是我不好,我太吓人了。”张狂委屈巴巴地半跪在地上,一边在内心痛骂自己,一边小心翼翼地对夏知陶说:
“不演这个角色了,我们走吧。”
第50章 按图索骥 3
卓初默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腾地站起; 连声说:“等一下; 先别走!”
她也顾不得什么清高老艺术家的形象了; 直接横着门口; 扒住门栏不让她走。
“你演的真的太好了。”卓初默激动的不行; “完完全全就是那个舌锋如火、恣睢无忌的若无道啊!”
张狂看也不看,道:“让开; 不演。”
她看着横七竖八档门的卓初默,很想唤出一坨花瓣把她弄开。但奈何自己刚刚一个不小心吓到了夫人; 现在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卓初默只差没有冲上去抱住张狂大腿了; 她苦口婆心地说到:“张狂,你要是愿意出演的话; 我打赌这部剧一定会爆红的!”
张狂刚想说话,指尖却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她回头,便发现夏知陶牵着自己的食指; 小声说:“我没有被吓到,只是有些紧张而已。”
她目光有些许期许; 说:“你演的也太好了; 真的很棒!我觉得这个角色很适合你。”
张狂:“!”
夫人开口,张狂当场给大家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刚才还神色不悦一副要走的样子; 转眼就在夏知陶身旁坐了下来。
她好脾气地冲卓初默笑笑,温柔道:“承蒙关照,我决定出演这个角色。”
卓初默一脸懵:嗯?发生了什么,这就同意了吗?
小弟们:呵呵; 我们早已看穿一切。
于奎躺在地上,默默盯着天花板:我这是遭了什么罪……背好疼啊,初默也不管我满脑子都是拍戏……
既然张狂答应,这事也就算拍定了。一个两人的节目组现在加入了四位新成员,变成了六人小组。
卓初默和于奎两人确实为了拍这部网剧付出了很多,夏知陶看过卓初默写的分镜,十分流畅自然,连取景和时间都选的差不多了。
两个小弟虽然咸鱼,但他俩是有钱有身份背景的咸鱼。陆谦以迎鹿娱乐小少爷的身份硬是拖来了不少演员,而宋慕昭帮剧组拿到了不少场地的使用权。
《天下无道》正式开机了。
卓初默带着没几人的剧组来到了一个山上,前面几场戏取景就是其中一个破庙。
敲定的大部分都是新人演员,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新人更加听话,比起老戏骨来说容易打磨,可塑性更强。
其实只是影后影帝、一线明星、还有老戏骨的费用太高了请不起。
。
“好的,准备开始啦,听我指挥!”卓初默拿着剧本在空中挥了挥,大声喊到。
两个围观的小弟正拿着瓜子啃,陆谦望着空空荡荡的场地,诧异说:“啥?就我们几个,人都没来齐就开始吗?”
卓初默哼了一声,说:“已经来齐了。”
她指指忙着布置场地的于奎。于奎一人包办了灯光组、摄影组、道具组等等,他拿着一堆东西跑来跑去,冲众人嫣然一笑。
——贫穷剧组,请不起人。
众人:“。。。。。。”
宋慕昭:“陆傻子你有钱吗?给咱剧组投点钱呗?”
陆谦:“我这次数学考了23分,你觉得呢?”
夏知陶:“我是个贫穷的律师,钱都还房贷去了。”
张狂很想硬气地说“夫人我养你”,可是她摸摸口袋,发现自己好像也没钱。上次帮秦之去拍卖会倒是好像赚了点钱,但是她不仅不知道“银行”是啥,连那张小卡片都不会用。
其他演员都是新人,更加没钱,就指望着这部剧能够火起来给自己带来点流量。
卓初默用路边买来的五块钱喇叭,给一小撮人介绍着剧情:“若无道一开始灵力很低,好不容易垫底进入了玄羽派仙门,却被同道们各种欺凌。吃不饱穿不好,要把可怜的样子演出来。”
张狂非常自信地点点头:先别说演别的,装可怜她可是一把好手。
于奎哼哧哼哧地拖着采光板,擦着头上的汗,把一个瓶子递给张狂:“给你,抹点在脸上。”
“这是什么。。。。。。”张狂疑惑地接过瓶子,勉强读出瓶子上的字:“番茄酱?”
“对,”于奎说,“用这个来假装一下脸上渗出的血液。”
过来帮忙的陆谦无语了,“你们剧组咋回事啊,番茄酱不是吃的吗?”
于奎羞涩地笑笑:“不好意思咱太穷了,将就着用一下。”卓初默也一挥手,豪迈地说:“没事!道具不够,后期来凑!”
张狂拿着番茄酱的瓶子,手都在颤抖。
她记得在《池中鱼》剧组,好像血液还有受伤特效都是有专业人士来化妆的吧?而且经常一做就是一两个小时,以求达到最佳效果。而这个剧组不仅请不起人,连道具都没有:
张狂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带着夫人跳进了火坑。
——请问现在走人还来得及吗?
于是,在小弟们一阵“噗嗤噗嗤”的憋笑声中,张狂沾了点番茄酱抹在面上。
这剧组为了省钱,鼓风机买的都是伪劣产品,开到最大档对着脸就是一阵狂吹。教主大人十分憋屈地坐在木桌前,顶着大风,头发都被吹得全部飘起。
不行,老婆在这里——不能揍人、也不能砸机器、更不能拆了那漏风寺庙!夫人可是律师呢,她要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
若无道被狂风吹得快面瘫了,扒拉着碗碟中的稀疏米粒。
同道们走到若无道面前,大声聊着天:“这不是新来的弟子吗,叫什么来着?”他们哈哈笑着,嘲笑道,“听说灵力连筑基都没有呢,真可怜。”
若无道抿着唇,低着头盯着面前的汤水,忍受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视线。
“怎么不说话啊?”同道师姐凑来她面前,用指尖弹开若无道的一束发丝,“是不是嫌不好吃呀?”
若无道一抖,连忙瑟缩着往后面躲了躲,声音小到听不见:“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呀,”师姐欺上前来,“不想吃要说出来哦。”
宛如葱玉的五指轻轻搭在若无道的碗碟边缘,美人嬉笑着,忽然猛地一掀——
碗碟顿时被打落在地上,里面的汤汤水水撒了一地,在桌子上、在地上淌得到处都是。本来就只有稀粥而已,现在肯定是没法吃了。
“不用谢师姐哟,”她唇角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反正辟谷了咱们也不需要吃这些粗粮,对吧?”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师姐眉梢挑起,惊讶到:“诶呀,我忘了小师妹还没辟谷呢!”
“哈哈哈哈——”
肆意的笑声不绝于耳,若无道一顿,握着筷子的手用力紧了紧,甚至能透过苍白肌肤窥见底下的青筋。
正在演戏的人感觉还好,一片围观的小弟们可是看得是瑟瑟发抖:
老大!冷静啊!!!
。
戏份一场场过着。
山顶,寒风中,众人瑟瑟发抖。
夏知陶望着被风刮得呼喇作响的山林,默默说:“初默啊,我还是没想通我一个律师,为什么要跟着你们来山上拍戏。。。。。。”
卓初默挥挥喇叭,说:“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就当是十几年老同学互相帮忙啦。”
夏知陶叹口气,她没想到要来山上,所以出来时就穿了件普通的黑色外套。刚来时还好,但呆的久了就完全抵御不住寒风侵蚀,连手心都有些许冰冷。
她搓搓手,打了个哆嗦。
张狂立马冲小弟使个眼色,宋慕昭心领神会地把一个黑色背包拎过来。张狂从包中“拿”出了一件长袍,问:“桃桃,你是不是有些冷?”
夏知陶诚实地点点头。
长袍像是折扇版展开,金线描摹的淡月微云便流溢而下,灿灿光辉如同瀑布般落在地上,蜿蜒流淌好似粼粼波光。
剧组:这就是!土豪的光辉吗!闪瞎了我的眼睛!
陆谦望着那长袍,悄悄地和宋慕昭吐槽:“诶,你看那布料好高大上,你家不是有涉及布料出口这一块吗,那袍子值多少钱啊?”
宋慕昭盯着瞅了一会,得出个数字:“大概能买下几百个你吧。”
陆谦:“。。。。。。我应该吐槽这衣服太贵了还是我太便宜了。”
宋慕昭敲他脑袋:“人家玄幻世界的高端货,卖了你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其实乾坤袋里面还有一整套的鹅绒坐垫金丝檀木座椅,但是衣服还能说是放在背包,直接把座椅拿出来好像稍微有些吓人了,张狂只得愤愤作罢。
那长袍看似厚重,实则却十分轻盈,披着身上宛如蚕丝般感受不到重量。夏知陶稍稍抬头,便能看见对方垂下头,用手牵起领口的金丝细绳,帮自己仔细地系上。
张狂还在纠结打个蝴蝶结还是打个十字结,便看见夫人瞅着自己看,夏知陶坏坏地一笑,忽然伸出手摁在自己脸颊上。
张狂一下子愣住了:“?”
教主大人现在看起来着实有点可爱,脸颊被五指推得微微嘟起,像个仓鼠一样,连话都说不清楚:“者么了(怎么了)?”
夏知陶有些失望:“你感觉不到冷么?我手很冰的。”
小时候她常常和夏知嵩这么玩,两个小孩大冬天的就喜欢把冻成冰块似的手伸到对方脖颈处,然后嬉笑着跑开。
捉弄计划失败,夏知陶悻悻地想把手收起来,谁料被人按住了。
五指交织,张狂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本来沁凉的指尖便窜过一阵暖意。好似初阳融融,沿着脉路一路染开明媚颜色,细水长流般渗入心脉深处。
几缕发丝漫不经心地掠过手背,掌心贴上那温热的肌肤,张狂望着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手暖些了么?”
第51章 按图索骥 4
心跳声如雷贯耳。
夏知陶猛地将手收回来,藏在长袍之后。脸颊与耳垂层层蔓染上几丝绯红; 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侧; 她把头撇开; 甚至不敢去看张狂。
张狂:QAQ老婆不喜欢我吗?!
恰好于奎那边布置好了新的场景; 张狂短暂的休息时间也没了。卓初默大声喊到:“好啦; 张狂过来一下,这是你今天最后的一场戏了。”
“好; ”张狂回头斜睨,声音不大不小; 恰好能够让卓初默听见; “待会来。”
她叹口气,依依不舍; 一步三回头地走回场地中。
夏知陶望着她的背影,心跳这才渐渐平息了一些。她用五指捂住有些滚烫的脸颊,偷偷松口气。
。
每当几人觉得节目组贫穷时; 于奎卓初默两人都能用更加神奇的省钱方法刷新所有人的下限。
虽然有尽量去剪辑,但是看剧的人只要仔细观察; 就能神奇地发现:
这玄羽派的山门; 怎么和玉昇谷的祷寺、赤月陵的洞窟、拂柳教的房间——长得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啊?!
看久了,总感觉若无道根本连山门都没有出去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 更不要说什么血洗大陆、争霸天下了。
原因很简单,因为那就是同一个地方。
因为山上的破庙已经荒废很久了,没有管理,所以拍摄不用付租借费用。于奎卓初默两口子一合计; 这便宜不能不占啊!
所以卓初默研究过剧本后,围着破庙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我取了十多个景色,排了满满的一堆戏份进去。
导致最后剧组众人来到破庙拍戏时,都会有种“啊我回到家了”的熟悉感,不由得“热泪盈眶”,很想打死这个贫穷剧组。
。
接下来要拍的几场戏是连贯的,算是一个电视剧中的一个小高。潮,其中包括了陆谦提过的“若无道被祖爷打”情节。
若无道之前就算被千般欺凌、万般刁难,却还是咬牙挺了过来。而且师哥师姐们就算看她不顺眼,下手还是会收着点,不敢弄出人命来怕被师祖责备。
而在这场几场戏中,玄羽派举行了门派内一年一度的考核。
为期一天,不仅是师祖们,就连所有弟子们都敬仰的仙道祖爷都会在山门等候,每个到达的弟子根据所用时间不同,都能得到或多或少的奖赏。
无论是外门弟子还是内门弟子,都要从山下的鹿意江旁开始,先要想法子越过滔滔江水、进入山林,并顺利抵达位于山顶玄羽山门就算成功。
为了拍这一幕,张狂换上了一贯爱穿的短打,不过为了更加符合若无道外门弟子身份换了一身象牙白,摒弃了她寻常的黑衣。
外门弟子不受待见,衣服的样式也需要简单朴素一下,张狂乾坤袋里的什么纹着金龙腾飞、银蛟越海的衣衫肯定是没法用的。
张狂在乾坤袋中翻了半天总是找到一件银线绣莲的白底短打,相比之下其他衣服朴素一些,勉勉强强可以拿来用。
黑发高高束起,随着她的步伐而轻微晃动。张狂面前的景象,头疼似的揉了揉太阳穴,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卓初默回过头看她,解释说:“绿布啊,后期用来抠图加背景的。”
绿幕张狂是知道的,她在《池中鱼》中见到过。但是人家那绿色背景布是特殊定制的,颜色和型号都很讲究。
像卓初默这样直接在批发市场买了一卷浅绿铺地上——
怎么看都不太靠谱。
陆谦被拉来当苦力,他和于奎两人任劳任怨地帮忙铺布,随口问道:“咱们这是要拍哪一幕啊?”
卓初默啪一下翻开剧本,介绍说:“第23场,若无道渡江。”
“其他人御剑而起,而若无道没有灵力,只能扔绳索缠住江对面的柱子,然后紧握着绳索,忍受着江水扑面,一点点攀爬过去。”
张狂看着面前一大块铺在地上的绿色布料震惊了,所以她是要躺在布上面,握着绳子假装游泳吗?
非常不幸的是,卓初默还真是这么想的。
张狂生无可恋的在绿布上躺尸,陆谦和于奎两人拿着绳子站在绿布两边。而张狂需要握着那绳子,从这一头蹭到另一头,还得假装成在越过江面。
这难度也太高了!!
于奎和陆谦一人一头用力拉着,绳索猛然绷紧,卓初默琢磨着高度,说:“抬高一点。”
调整好高度后,张狂仰面躺着,伸手握住那绳索,轻轻一提便整个身体都悬在了空中。
陆谦握着绳索掂了掂,奇怪道:“老大你真的悬着吗?你看着也不是骨瘦形销那种,怎么这么轻?”
他说的是实话,张狂身材比例极好,线条曲美,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但此刻她整个人坠着绳索,陆谦却感觉不到什么重量。
张狂道:“我身子骨不一样。”
长发丝丝缕缕地垂下,布靴交叠搭在绳索之上,张狂依照着卓初默的指示一点点“艰难”地向前爬着。
虽然有提前预警过“为了表现过江时的艰难需要泼水”,但当一盆冷水猛地浇到张狂身上时,她面上还是明显地僵了僵。
衣物全都湿透,黏连在身体上,十分不舒爽。长发沾了水也没法散开,沉甸甸地坠着,发尖还不间断地滴着水。
身为魔教教主,若是她愿,她尽可踏着繁花来去自如,翻云覆雨、掀风作浪好不快活。
可这几天拍戏被各种欺负、各种挨冻、各种羞辱不说,现在还被浇了一身的冷水——被如此对待,岂可善罢甘休?!有没有点傲骨锐气了?
老婆在。
好吧好吧,再忍一下。
教主尊严、傲骨锐气啥的,等老婆不在场再说,此刻不做讨论。
张狂一肚子火,憋着气继续演戏,倒是把若无道那不甘神情活灵活现地表现了出来。
总算是“渡”过了江,卓初默点点头喊了声“卡”,张狂立马身手敏捷地跃下,布靴踏在绿布上,踩出了几分水气。
卓初默笑着用卷起的剧本点了点她肩膀,赞扬说:“很敬业啊,你刚才的神情表演的很不错。”
张狂抱着手臂,“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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