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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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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若有所思,两人之间沉默了一阵。张狂抱着手臂倚靠在墙壁上,眼帘垂下些许,将眸中的光掩去了几分。她似乎在歪头看着什么,忽然开口:
“话说,那个案子要我帮忙吗?”
细碎的室光落下,在服饰上的亮片上泛出星星点点的烁光。张狂仰着头想了想,改口了:“嘛,不过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是了。”
——不!您可以直接把人揍一顿,揍死也没关系的!
夏知嵩犹豫着说:“谢谢,只是。。。。。。”
“Miss Zhang!”导演在喊人了,“过来吧,可以开拍了。”
尽管这个“Zhang”发音不甚标准,张狂还是辨析了出他在喊自己。她冲夏知嵩点点头,回应导演道:“来了。”
高跟鞋踩在砖面上,留下一串清脆的响声。
。
“嗨。”
夏知陶耳廓泛上点点桃红,她微微垂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衣服。
两人面对面站着,其实两套衣服只有细微的颜色差别,款式上大同小异,咋一看就像是情侣装一样。
夏知陶不是没穿过裙子,而是这件本身看上去挺繁琐复杂的裙子,穿在身上却显得异常轻薄。
浅白色布料围住胸前与腰际,勾勒出流畅的曲线。而锁骨以及脖颈的部分则只有一层薄纱,影影绰绰地透出一片温润颜色。
因为工作缘故,夏知陶一般都是将长发束起,规规整整地盘在头上。但此刻化妆师帮她把绑发带摘掉,长发便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恰好垂至腰际。
张狂愣愣地望了两三秒,随即将头撇开,修长五指不自觉地捂住口鼻:“。。。。。。我去给你找件披风,这样有些冷。”
——导演设计的什么衣服,露的那么多冻着老婆怎么办?
张狂也不管自己听不懂英文,十分愤怒地想找导演理论去。
夏知陶连忙拽住她手腕:“没事的,其实室内温度调节的很好,不会感觉到很冷。”
。
导演调试着镜头,镜头中的两人站在一起,整个画面显得美好而协调,有着一种犹然天成的默契感。
镜头一,纤长的细草在风中微微颤着,轻柔地划过脚踝。夏知陶将手扶上“树干”,抬头向上望去。
而另一人慵懒地斜躺在树枝间,从层叠的树叶中望下去,目光恰好落在那位循着声音而走来的女子身上。
树上女子手中攒着一把裁剪好的花瓣,那花瓣从垂下的五指间、从微微张开的指缝间纷然漏下,飘在空中像是细碎的阳光。
“——停!”
导演望向张狂,纠正她的错误之处:“Miss Zhang,拍摄的时候你要注意看向镜头,不能到处看!”
张狂坐起来一些,道:“知道了。”
嘴上说着“知道了”,教主大人心中实则愤愤不平:老婆看向我,我自然是要真挚并含情脉脉地回看向她啊,看那冷冰冰的镜头有何用!
镜头二,张狂从树上一跃而下,踏在层叠的积叶中站定,笑着向对方伸出手。
因为镜头角度的缘故,张狂伸出的是左手。
左手掌心之间,有一道狰狞的伤痕,像是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
尽管伤口早已完全恢复,却还是可以清晰的望见那裂口从指间霸道地一划而下,将掌心纹路尽数斩断,
夏知陶将自己手覆上去,指尖在那疤痕上轻轻掠过,在心中蔓开一阵密密麻麻的微痛。
下一瞬间,她的手被轻柔地握住了。
对方的五指修长而有力,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拉着她,向森林深处缓缓走去。
。
两人遵循着指示与剧本,将安排好的镜头一个个过掉。
夏知陶还是第一次拍这种广告,就算她只是配角之位,而且镜头大部分时间都锁在张狂身上,她还是不免会犯些小错误、或者是表现的太紧张了之类的,导致导演要求重新来过。
不过瑕不掩瑜,两人的表现都让导演很是满意,也使得拍摄有条不紊地进展着。
“很不错,”导演冲两人比了个OK的手势,“还有最后一点。”
下面要拍的镜头需要一人双手捧着香水,而另一人接过香水,喷一些在塑料树叶上。
然后镜头对着叶片拉近,拍摄一个香水顺着叶脉缓缓滴落、再被一人用指尖接住的近景。
导演将香水放在夏知陶合拢的掌心之间。夏知陶捧着香水转过头,向不远处站在繁郁叶隙间的张狂走去。
她需要特意走到拍摄镜头面前来,所以稍微拐了一个小弯,而不是按照直线来走。
导演观察着效果,点点头,解释道:“稍微再靠近摄像机一下,不然拍不到香水的特写。”
夏知陶听到这话,便又靠过来了一下。
她因为手捧着香水,心中急着往镜头那边靠拢,一时没有注意到脚边。
一丝薄纱裙摆恰好垂在鞋旁边,她没留神,不小心踏了上去。
高跟鞋本来就有些难站稳,夏知陶脚下一滑,整个人措不及防地面朝下栽了下来。
长发与衣摆因为重量而扬起,她下意识地护住了手中的香水,然后闭上眼睛。
。
胳膊似乎被人拉了一把,紧接着——
“噗通”一声。
两个人一起砸到了地面上。
没有想象中的冰凉地面,也没有预料中撞击带来的疼痛,夏知陶被蓦然搂入了一个怀抱中。
身下那人一声不吭的承受住了所有的冲击,自己撞在地面上,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很轻的拥抱。
夏知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搂在怀中,而自己便靠在肩膀处。
目光所及,那人修长的脖颈与锁骨连成一线,如若细雨中微微颤动的纤长花瓣。
夏知陶心跳逐渐加速,动也不敢动,就这样有些傻的愣在了原地。
指尖仿佛陷落在柔软的云层中,所触之处皆是一片细腻温热。
而那熟悉的木槿花香也不顾她心中的想法,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缭绕上鼻侧,将面上的绯红一丝丝勾了出来。
两人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耳畔心跳清晰可闻,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身下那人的。
夏知陶有些不敢呼吸,生怕惊动了对方一样。她屏着气,好像熬了一个世纪,对方才轻轻地扶上了她的肩膀。
实际上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张狂扶着夏知陶肩膀,将她稍微推开一些,让她在自己身上坐起来。
而张狂自己也曲着手臂、直起身子,有些不放心地望向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桃桃,你没事吧?”
夏知陶手中还那瓶她拼命保护的香水,她将香水随手搁置到地面上,蓦然捂住脸:
“对,对不起!我。。。。。。”
张狂自然地伸手,帮夏知陶理了理头发,开口询问道:“桃桃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摔到哪里?”
夏知陶小声说:“我没关系的,倒是你没事吗?我听到很大一声——”
她声音因为着急有些微微颤抖,张狂安抚似的拍了拍她肩膀。
“这点小磕小碰算什么,”张狂轻笑一声,语气满不在乎:
“放心,不用担心我。要知道我可是魔教教主呢。”
张狂先改为半跪在地上,接着扶着夏知陶站起身来。她垂下眼帘,低头帮夏知陶整理因为摔到而有些凌乱的衣衫。
她望望四周,顺便拽了件自己之前脱下的外套,趁机严严实实地罩在夏知陶身上。
而此时围观群众也连忙赶了过来,导演一脸担忧,不住地询问道:“天啊,我的上帝啊!你们有没有受伤?”
夏知陶将那瓶香水拾起来,递还给导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脚下不小心滑了一下——不过这香水倒是没有摔碎。”
导演接过香水,说:“这不要紧,关键没有受伤就好。”
夏知嵩也是最先冲来的人的其中之一,只不过张狂动作更快一步,直接把夏知陶整个人给护在了怀里。
夏知嵩见状便停在了不远处,他望见自己老姐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默默松了口气:“你们没事吧。”
张狂潇洒地摆摆手,道:“小意思。”
其实她本来都无需摔倒,直接召出花瓣便好。但奈何导演摄影师等一众工作人员都在,张狂也不好使用灵力。
夏知陶看着围过来的几人,她望望张狂,似乎想说什么。
第75章 句比字栉 6
夏知陶犹豫了一会,五指拢成拳状; 放在自己还不断起伏的胸口处。
最终; 她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将手收了回来; 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摔倒算是个小插曲; 幸好两人都没事,拍摄得以继续顺利地进行下去。
不过导演担心类似的意外再发生; 找了服装师来帮两人把衣裙下摆的垂地薄纱给裁掉了一大块,这样就能保证不会再被薄纱绊倒了。
比起张狂; 导演似乎对夏知陶更加满意。他拉着夏知陶不住称赞; 弄得夏知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她演技生疏且失误频多,还拖累了大家重拍几个镜头。
总算是完成了全部的拍摄; 张狂去试衣间换衣服。衣帘拉上,她打了个响指,身上便霎时换回了之前的长衫与黑裤; 而拍摄用的服装则整齐地叠在桌上。
张狂百无聊赖,翘着腿在椅子上坐了会; 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 这才推开衣帘走了出去。
她没想到的是,夏知陶先自己一步换好了衣服; 正站在门口似乎是在等她的样子。
张狂走上前去,道:“桃桃,你在等我?”
夏知陶转过头来:“啊,对。”
“有什么事么?或者有话想和我说?”
张狂露出一个笑; 语气轻缓而温柔,“什么都可以。”
夏知陶顿了了一下,仰起头,语气中满怀歉意:“刚才摔那一下真的没事么?”
张狂望见对方忽然伸出的手,愣了愣,便温顺地将头垂下一些,任由夏知陶的五指搭在自己脸颊上,随后转到头顶揉了揉。
张狂扑哧笑了,道:“真没事。”
她低头凑到夏知陶耳旁,垂下的些许碎发柔柔地扫过耳廓,像是在挠痒痒一般。
“其实我本来想召出花瓣的,但陆谦说什么有摄像头不能用灵力,只好作罢。”
张狂和她嘀咕,语气愤愤不平。
“不过,连‘衣摆过长’这种关键细节都没考虑到,这个导演也未免太过粗心浮气、草率将事!”
夏知陶在心中松口气,笑了笑:“没事就好。”
尽管知道没什么用处,但她还是反复确认了一下张狂确实没磕着碰着,才放下悬着的心。
。
几人收拾好东西,便一起出了大楼。
冬日将至,天黑的比以往要早了些。寒风裹挟着几片枯黄落叶,瑟瑟地拂过脸侧。
南城不同于北都的落雪纷飞,气候要温和许多。就算冬天来了,也只是会有少许降温而已,市区内是极少下雪的。
张狂送两人到停车场中,她斜倚在车旁,道:“桃桃。”
夏知陶刚将手搭在车门声,回头望向她。
“晚上有空么?”张狂装作随意的样子,淡定地问,“要不要一起吃饭?”
晚上?虽然有约了,但是可以稍稍推迟一些的。。。。。。吧。
夏知陶将搭在车门上的手收回,想拉开提包的拉链,拿出手机来取消预约。
谁料另一旁的夏知嵩听到了这话,帮夏知陶回应到:“啊抱歉,下次再一起吃饭可以吗?”
他向张狂解释到:“老姐她今天晚上有约了,她约了要和案子的目击证人聊天。”
夏知陶想说的话噎在了嗓子中,手还搭在手提包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附和着夏知嵩点了点头。
张狂难免有些小失望,不过她还是冲夏知陶灿烂地笑了笑,摆摆手,语气轻快:“那便之后再见啦。”
“啪嗒”一声,随着车门合上,将外面的声音也一并隔绝在外。
夏知陶透过车窗向外看,那人好像在和她小弟说着什么,身影越走越远,仿佛隔了万边远山、千里深海。
“姐,我们走吧?”
直到听见夏知嵩喊自己,夏知陶才回过神来,回答道:“嗯,开车吧。”
。
汽车在小道上缓慢行驶着。
“。。。。。。前方500处右转,您的目的地就在左手处。”
夏知嵩顺着导航开过去,两人看着颇有些鬼气森森的一连串旧楼,还有一片杂草丛生、堆着垃圾的荒芜废地,忽然有些怀疑人生。
“这里旧城区,治安一直不是很好,”夏知嵩扶着方向盘,有些不放心,“老姐,你确定是这里吗?”
夏知陶犹豫地四处张望,说:“祁子冬说的,确实是这个地址没错。”
两人下车,汽车行驶的轰鸣声引来了几位居民。那些人从楼区中走出,打量着姐弟俩两人。那目光从头到尾舔舐而过,眼神晦暗不明,让人心中发毛。
夏知嵩想起了什么,感觉有必要和老姐提一下:“这个祁子冬一直很奇怪,之前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配合,动不动就连电话都打不了。”
夏知陶有些惊讶:“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夏知嵩摇摇头,继续说,“但老姐你一打电话祁子冬就接了,还爽快地同意见面。只是,这见面的地方也未免太偏僻了。”
听了老弟的一番话,夏知陶看着备忘录上的地址,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我们进去吧。”
夏知嵩点头,他将姐姐护在身旁,两人一前一后,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渐渐走进旧楼区之中。
路旁横七竖八地倒了许多流浪汉,一位胡子苍白的老人倚靠在一堆布包之中,忽然醉醺醺地大喊了一句:
“啊哈哈哈哈,欢迎来到,嗝——”
“欢迎来到旧城!”
。
夏知嵩当刑警也有几年了,处理的好几场命案都是在这旧城区中发生,为了不让老姐害怕才没和她说。
这次他没带手。枪,自己也有点慌。
——要是教主在就好了。
“姐,我心里有点没底,”夏知嵩指了指自己的手机,小声说:“要不你给张狂打个电话?”
夏知陶没犹豫,直接回绝了他的建议:“总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她,我们先看看情况。”
夏知嵩:QAQ姐!其实我很不靠谱的啊,而且我现在有点慌!
越往旧城区里走,虽然看见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气氛却越发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味,熏得人有些头疼。
地面没有清理,街角散落着不少塑料垃圾,而设置的公共垃圾桶早已堆满了,却没有人来清理。
走了一阵,终于到了地址上的那栋楼前。虽然望上去有些破旧,但住人倒是没问题的。
两人刚想走上楼去,却忽然被人叫住了。
“夏知桃。”
灯光一丝丝黯淡,被拉入夜色中与之同化。有人站在不远处的地方,面对着两人,喊出了这个名字。
那人一身黑衣,踏在瑟瑟寒风之中,风起时衣袂便如墨云翻涌,似千军万马汹汹而来。
“夏知桃,”她又重复了一遍,将这名字在口齿之间绕了一遍,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味深长道:
“好久不见。”
夏知陶顺着声音望过去,便见那人朝着自己走来,面容也随着距离的缩短而变得清晰起来。
那人眼上蒙着块一指长的黑布,将大部分面容都严实盖住,衬得肤色愈发苍白。
夏知陶定定心神,试探着说:“您好,我们之前见过吗?”
那人极轻地笑了,那声音如同薄云缭绕,在这嘈杂的旧城区却莫名带上了几分冷清。
她道:“我是祁子冬。”
——祁子冬?
既然身为“目击证人”,而且行为举止自然不像是一位盲人,那为什么要用黑布蒙着眼睛?那句“好久不见”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思考的功夫,祁子冬已经来到了两人身旁。她望着两人一脸防备的样子,倒也不在意。
她微微俯身,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对着夏知陶说:“可否私下聊聊?”
她意图很明显,只愿意和夏知陶一个人谈。
夏知嵩小声:“别去,这人太奇怪了。”
夏知陶手中攒着什么,在夏知嵩手背蹭了一下,说:“没事的,我去去就回。”
——她拿着的东西,是个小型电击棒。
“那我在这等你,”夏知嵩说,“十分钟你没出来我就冲进去。”
祁子冬微微笑了笑,说:“走吧。”
夏知陶跟着他,两人进了旁边的一家小酒馆之中。
酒馆之中音乐震天,夏知陶被祁子冬带领着,穿过舞动的人群、经过炫目的灯光,最终来了个有些静谧的小房间中。
夏知陶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将手中的电击棒握紧。祁子冬将门关上,双手合拢地坐了下来。
她从不知何处掏了一个小册子出来,掷于夏知陶面前,道:“送你的见面礼。”
——正是《邯郸游记》。
不过对比起出版的厚厚十几册来说,这本只有薄薄一册,像是精简版。
夏知陶并未坐下,也没有去动那本小册子。她将手覆在桌面上,问题直截了当:
“《邯郸游记》是你写的?”
祁子冬点点头,又摇摇头:“确实是我写的没错,但要是准确来说——”
尽管隔了层黑布,夏知陶却有种被“看着”的错觉。
“是你让我写的。”
。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祁子冬耸耸肩,忽然感叹了一句:“啊抱歉,我忘了这时你还不认识我。”
她缓缓将手伸至脑后,将那蒙眼黑布给解了下来。
“初次见面,容我自我介绍一下。”
那眼眸不是寻常的黑色,而是极为浅淡的灰,像是荒原上逐渐聚集的淡薄雾气,模糊而望不真切。
“吾乃祁子冬,原身为辟邪白鹿,位列十二神官第五,掌‘史官’一职。”
那蒙眼黑布从她苍白的掌间落下,垂在桌面上。祁子冬眼帘半阖,声音悠远而绵长:
“——书天下盛衰兴废,誊万物移易迁变。”
第76章 句比字栉 7
“史官?”
面对夏知陶下意识的疑问,祁子冬叹口气; 答道:“要这样说出自己身份还真是难堪——以你们的话来说; 就是个誊写历史的人。”
她托着下巴; 对夏知陶解释道:“不过我只负责记录历史; 不能去干预事件发展。”
夏知陶感觉自己好像朦朦胧胧地知道了什么; 但她还不是很确定:
“您也是从那个世界来的人?”
祁子冬点点头,道; “是的,我与张狂还有秦之都来自同一个世界。”
夏知陶注意到对方的食指点着桌面; 缓缓地移动着; 像是在画一个闭合的圆形。
她道:“而且,很快你也会过去。”
“我也会过去?”夏知陶听到这句话; 有些迷茫地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
种种线索忽然全部串联在一起,而真相呼之欲出; 夏知陶猛然抬头:
“所以,其实我就是张狂一直说的那个‘崖山派小师妹’?”
她仿佛如梦初醒; 死死地盯着桌面; 快速地喃喃自语到:“也就是说,我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会穿越到那个世界中; 并且以小师妹的身份遇到张狂。”
“张狂遇到的小师妹就是我,而且是有现代记忆的我本人。”
不是疑问句,而是斩钉截铁的肯定。
她已经完全明白了。
“你很聪明,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祁子冬平淡的声音蓦然中带了几分赞许; “你是连接起这个闭环的枢纽。”
“对了,关于这件案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会尽全力配合。”
她望着夏知陶,烟灰色眼睛像是燃尽烟头的点点余烬,在空中弥漫开一片黯淡雾色。
“我一直在等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下这个案子,你也一定能够打赢它。”
说着,她忽然站起身,将那本《邯郸游记》的小册子缓缓推至到夏知陶面前,道:“这是我写的时间线与大事记,随身带着。”
“明白了。”
夏知陶将那册子拿在手中翻了翻,却发现里面全是一连串看不懂的奇怪字符。那字符自成一套体系,说是乱码不太贴切,更像是一名全新的文字系统。
就算目前看不懂里面写的是什么,但夏知陶凭直觉感觉这册子很重要。
她将册子慎重地藏在了自己提包夹层的地方,可以随时取出。
祁子冬看着夏知陶的动作,思考片刻,道:“对了,有人让我捎一封信给你。”
夏知陶稍稍有些惊讶:“给我的一封信?里面写了什么?”
祁子冬耸耸肩,道:“我又没有打开过。”
说着,她五指在空中自然地一握,一封信件便蓦然出现在她手中。祁子冬用两指夹着信,向前一递:“拿着吧。”
那信件望着有些年头了,纸张已经有些泛黄。夏知陶接过信件,指腹在纸上轻轻摩擦而过,而那封面上是再好认不过、融在自己指尖的熟悉字体:
“致夏知陶。”
。
另一边早些时候,两人从停车场向外面走着。
陆谦安慰张狂道:“老大莫慌,咱们有的是机会!今天约不到明天可以约啊!”
张狂双手插兜,郁闷道:“桃桃似乎在忙什么大事,但她没和我说。”
陆谦想了想,说:“应该是打官司,大概就是几个大公司你告我侵权,我告你做假账之类的?”
“里面水深得很,我也不是很懂。”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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