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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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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张狂好似从时光深处款步而来,每一个舞步皆踏在四散的鎏金花瓣之上。成千上万的花瓣自遥不可及之处而来,绕着她翩然起舞,比那日月星辰还要璀璨、夺目几分。
清冽音色将那舞步中的流光揽入怀中,她此刻仿佛成了茶楼中的说书人,润一口茗茶,将那陈年往事娓娓道来。关于消散于历史长河之间的曾经过往,关于那葬于硝烟的红缨枪。
那讲述没头没尾,只剩半截,却是将剩余部分皆藏于舞步之中,交付于观者所定夺。
“从此再不用兵器。”
空气一寸寸沸腾,伸向夏知陶的手点燃了藏于罅隙的纷繁思绪,将所有温柔蔓延到内心深处。
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泄露了此刻的失神,一切喧嚣都远去,天地万物为她而敛起声色,寂然不动。
。
张狂远远瞧着那屋子灯火通明,就知道两个小弟都没睡觉。想想跳窗果然还是比开锁容易些,张狂轻轻一推,那玻璃窗户便为她打开。室内的暖气扑面而来,两个小弟正窝在沙发上嗑瓜子。
张狂跃进屋子,和颜悦色,道:“夫人可是你们喊来的?干的不错。”
宋慕昭洋洋得意的说:“那是那是!”
陆谦则是十分好奇,问:“老大你去干啥了?”
张狂回答:“给夫人跳舞去了。”
跳啥?
跳舞吗??
小弟们惊了:“魔教教主也要学跳舞?老大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张狂咳了一声,道:“技多不压身。人在江湖飘,懂多点总是好的。”
“我也不是给谁都舞的,”看着小弟们一副世界观被玷污的样子,教主试图挽回点身价,“总拢也就三次,两次都献给了夫人。”
宋慕昭咬着瓜子思考了半天,最终决定不去纠结“为什么魔教教主会跳舞”这个神奇问题。反正夫人开心,教主高兴,他们小弟也能沾沾喜气得个赏赐啥的。
“不过话说回来,”张狂道,“夫人好像挺喜欢看跳舞的。我打算去学一下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什么——芭蕾舞。”
“哗啦”一声,瓜子撒了一地。
我的张狂巨巨啊,
身为魔教教主,你要跳芭蕾??
不管是穿着墨色长袍跳,还是粉嫩芭蕾舞裙跳,都是满满的违和感好吗?!
小弟们目瞪口呆,根本不敢想象教主大人踮脚跳芭蕾的羞涩模样,那画面有点吓人啊。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张狂有些无语,“为何我不能学芭蕾?”
为了维护教主在心中的高大形象,陆谦决定把教主的芭蕾梦给掐死在摇篮里。他拿出手机噼里啪啦一顿乱翻,掏出一条新闻推送来。
“比起那个!”陆谦语重心长的说,“老大你看看这个,我感觉这简直是天赐良机,为老大您量身定做的机会啊!”
新闻挺长的,但内容简单。
迎鹿娱乐携手鸭梨视频,即将共同打造一个女星选拔活动。海选出几百个女生同台竞争,在节目提供的挑战下不断学习不断成长。
最后经过层层筛选以及人气比拼,从中选出六个各具特色的女生成为未来之星。这六个女生将获得与迎鹿娱乐签约的机会,成为旗下艺人并正式出道。
文章稍微有点长,详细的介绍了节目的“舞动青春,闪耀年华”的主旨,还有各种海选明细之类的。
张狂默默看完,憋出了一句:“我怎么觉得,和皇上选妃子有点像……”
完了,老大这么一形容,好像还真的有点莫名神似?
陆谦说:“这个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老大你的目标不是成为巨星赚钱吗,我觉得这机会挺好的。”
张狂沉思片刻,道:“嗯,确实不错。但是——”
她这一声“但是”拖的悠久而长,陆谦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老大抛弃魔教教主的人设去当个跳舞小公主。
张狂翻到新闻最下面的详细要求,她用指尖点点其中一条,语气有些惋惜:“我没有身份证。”
陆谦:“……”
宋慕昭:“……”
张狂补充:“好像也没有家庭地址,出生证明,学历证明,工作证明,和身体健康检查报告诶。”
她总结到:“家父已经长辞,我都不知自己母亲是死是活,单是个这个出生证明便已然无望。我该如何参赛?”
第14章 竭诚尽节 1
“那怎么办?”小弟们开始发愁。
张狂道:“其实那个卡牌,我变倒是能变出一个……不过要是正经查起来怕是要露馅。”
她掂起一粒瓜子壳,回忆了一下身份证的样子。瓜子壳之中被注入零星灵力,溢出的灵力就宛如流星般围绕着张狂的手指。
那瓜子壳渐渐化为一张扁平的卡片,咋一看竟然和真的身份证相差无几。面上规规矩矩的印着方正照片,出生日月,甚至还有底下的一长串数字。
不过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卡片少了很多荧光底纹,而且下面的数字基本是乱序,并没有真正序号的规整。
仅仅看过几眼,便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张狂把“卡片”随意地丢在桌上,道:“只是普通的障眼法而已,虽然看上去有所不同,但它本质上还只是一粒瓜子壳。”
还是得走着正规渠道。
。
第二天,陆谦便带着张狂来到了附近的警察局,打算把身份证明之类的都弄一下。毕竟这些都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工作的根本。
虽然是工作日,但警察局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在等候着通知。两人拿了号后便等在长椅上,号码很多,乐观估计都要等上那么一两个小时。
不过说实话,因为听力灵敏的缘故,她并不是十分喜欢喧闹的环境。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小孩的哭闹声,劣质圆珠笔划过纸张时的沙沙声,像是泛开的细碎泡沫一般,层层叠叠地荡进耳廓。
“我出去走走。”张狂站起身,和陆谦说到。
陆谦摘下一边耳机,连忙说:“好的老大!我在这等号!到了就打电话叫您!”
张狂点头以示感谢,便走出了喧闹嘈杂的警局。外面空气没有室内空气的沉涩与闷热,抚过脸颊,带走了几分太阳的灼热。
令她稍感意外的是,在警局前方树下站着聊天的两人,竟然都是她熟悉的面孔。
不远处的小警察穿着制服,年轻的面孔多带了几分阳光与朝气。他们两姐弟的面容虽然十分相似,但夏知陶眉眼中蕴含着更多的沉稳与老练。
而站着和他聊天的老伯,便是前几天在工地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男人。
张狂向着两人走去,声音远远地便传入她的耳中,“伯伯,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的去帮您,您一定会讨到公道的。”
老伯不住的道谢,感激地说:“谢谢你啊小伙子,谢谢你愿意支持我。”
夏知嵩说:“嗯嗯,傅伯伯您不是要找律师打官司吗。我老姐刚好就是名律师,她特别厉害,帮好多大公司打赢了案子。我回去和她说一下,她来帮你打官司的话,保证那些人会得到应得的制裁!”
老伯千恩万谢的走了,夏知嵩看到走来的张狂,先是稍有惊讶的张了张嘴,随后雀跃的招起手臂:
“女侠!好巧啊又见面了!”
喊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侠,下次就该喊姐夫了。
张狂对称谓不是十分满意,但看来夏知陶弟弟还是认得自己的,也算是从侧面离老婆更近了一步。
“你还认得我。”张狂笑笑,眼角沾染了几分浅淡的笑意,“我还以为你不会记得。”
夏知嵩说:“这怎么会忘,当时您的身法真的是太帅了!那擒拿手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出手便将那小偷给制住。”
他望着张狂,眼睛亮晶晶的,语气中也溢满了崇拜与仰慕之意,“要是我有您那么厉害就好了。”
“会有的。”张狂道。
和夏知陶不同,夏知嵩简直就是个究极话痨,他也不管张狂的意愿,拉过人来就是絮絮叨叨的开始唠嗑。
年轻人的眉目稚嫩,眼睛却是和他的姐姐惊人相似。只要是烦恼时,那眼角便会不自觉的往下压,将困扰心绪袒露无疑。
“我和你说,刚才那个伯伯好可怜的……”
因为和夏知陶有些关系,张狂便认真地听着夏知嵩说话。待到前因后果全部说完,就连魔教教主也生出了几分唏嘘之意。
那老伯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他妻子走的早,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把儿子和女儿拉扯大。好在儿子女儿都十分懂事,平常都会照顾着父亲,大儿子在周末还会带着妹妹去菜市场卖些水果蔬菜来贴补家用。
虽说日子苦了些,但一家人在一起却是已经足够了。可惜好景不长,一位富二代在醉酒后飙车,恰好撞上了在往回家走的哥哥和妹妹。老伯悲恸寸断,但是对方却只想和解了事,甩下五十万便渺无音讯。
对方背景太大,甚至已经提点好了各部门。老伯无论找到何处,都是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都是劝他节哀顺变。可是老伯一分钱都不想要,无奈之下只能选择打官司与那位杠到低。
张狂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她也曾陷入过相似的,孤立无援的处境。故而在听到富二代父母帮忙打点时,她眼眸暗了暗,唇边勾出一丝冷笑。
“是不是很过分?”夏知嵩说的自己都义愤填膺,“所以我坚决支持老伯去打官司。”
“若是哪能通过打官司解决那自然是最好的,不过——”张狂话锋一转,道,“并不是只有这一种解决方案。”
当一条道路被堵塞,总会有其他道路大敞而开。若是想让那人付出等同代价,对教主大人来说只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若是那老伯愿意,她不介意帮他一个小忙。
唯一要斟酌的,只是数量的问题。
。
夏知嵩在门口摸鱼了半天,被另一个警察大叔给拎了回去,还训斥了他一通。
在警局折腾了大半天,公职人员对陆谦编造的“在山林里被大师养大”故事十分无语,但还是规矩的按照该有流程帮张狂申请了身份证等一系列证明。如果顺利的话,她便有机会去参加那什么选妃节目了。
红过流量小花,让老婆在微博天天转载自己照片的美好生活,指日可待啊!
等张狂来到律师前面,恰好看见两姐弟似乎吵了起来。
“为什么?”夏知嵩吼道,“你有时间接大公司的案子,却不愿意帮一个可怜老伯伯的忙?!”
夏知陶站着台阶上,她低着头,似乎不愿去直面弟弟的怒火,垂落的发丝将面容掩去些许。张狂看的一阵心疼,差点就冲过来撂倒她弟弟。但想到既然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她还是把冲动给压抑住了。
夏知陶声音比以往低许多,带着苦涩的无奈:“……你根本就不懂。”
“又来了又来了,我懂又怎样,不懂又怎样。”夏知嵩退回几步,排斥地说,“我只知道你拒绝帮忙——亏我还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是个只帮好人打官司的律师。”
夏知陶猛然抬起头,她紧紧攒着拳头,语气中带了几分讥讽与自嘲:“抱歉,让你失望了。你的姐姐就是这样一个人,与大公司们沆瀣一气,只为了谋求钱财。”
夏知嵩明显被气到了,他将手中的袋子泄愤似的砸在地面上,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知陶慢慢地蹲着,将那袋子捡起。
她整个人缩在地上,将头埋下,肩膀微微颤抖着。袋子被她紧紧地攒着,已经在相接之处出现了几丝裂痕。
张狂默不作声的走进,在夏知陶身前跪下。夏知陶只忽然感觉有双手揽住了自己,随即便跌入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头顶传来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地传入夏知陶耳廓,像是在飞鸟划过天际时无意落下的一根细绒白羽。
美丽的,忧郁的,带着一点蛊惑的声音。
“别难过了。”
她来的太凑巧了,夏知陶没有将她推开,而是伸出双手,握紧了她的衣袖。
“张狂……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
夏知陶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狼狈透了,她抓住对方的衣物,也不管会不会扯坏那精致丝绸:“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到了?我是一个糟透了的姐姐。”
“不,你是这世上最好的人。”张狂斩钉截铁的说,
“别说笑了。”夏知陶的声音闷闷的。
她将头靠着张狂的胸口,内心的围墙在温柔的拥抱中溃不成军,那成年累月积压着的委屈情绪也随之奔涌而出。
她断断续续地解释到:“夏知嵩他不懂这后面的曲曲折折。如果我真的帮了那位老伯伯,那我这几年煞费苦心结交下的人脉关系就全完了,你知道吗?没有公司会再去请我的,他们只会对我避之不及。当了律师几年,我更清楚其中门道。那些豪门世家我是万万不敢去招惹,也不想去招惹的。”
张狂将爱人整个揽入怀中,她抚摸着对方披散的墨色长发,在发隙间落下爱怜的亲吻。夫人的脾气她自然是最清楚不过,她比谁都要强,却又无比的脆弱。她善良却不愚昧,而是懂得审时度势,保全自身为上。
“更别说我只是个挂名律师,接到的案子要划30%的利益给律所,20%给介绍案子的律师,最后打完分我手上的便只剩下不到一半了。”
夏知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隐隐压着的哭腔,她眼眶有些微红,平日中的黑亮眼眸也蒙了层水光。
张狂看的心疼不已,只想把夏知嵩那不懂事的臭小子抓回来猛打一顿。
“我只想我们两姐弟,能够好好生活而已。”
张狂抱着她,轻声道:“别怕。”
夏知陶说着说着,反而忽然笑了出来。笑意隐在哭腔之中,却是让教主大人将她更加搂紧了几分:“是不是很可笑,我只认识了你几天,就和你说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我都爱听。”张狂道。
张狂将夏知陶推开一点,扶着对方的肩膀。夏知陶拨开散乱的头发,用手背抹着眼泪。张狂用手端起她的脸庞,两人面对面,直直对视着。
“小桃子,记着,无论你改变什么决定也好,做出什么选择也好——永远不要害怕。我会站着你身后,护你一辈子。”
她一字一句,将誓言镌刻于灵魂之上。
“说了一辈子,那便是一辈子。”
第15章 竭诚尽节 2
“叮铃,有客人来了,有客人来了——”
在柜台昏昏欲睡的便利店小妹被猛地惊醒,她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便望见一名面容极美的女子拉开了玻璃门。
张狂拉开玻璃门,十分自然的侧身让夏知陶先进。便利店中的阵阵暖气涌出,蔓上肌肤将夜风留着的寒冷驱散。夏知陶身上披着一件白锦长袍,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
张狂十分自然的将手搭在夏知陶肩膀上,回头迅速地瞪了便利店小妹一眼,威胁意味极重。
便利店小妹连忙把盯着两人的目光移开,在内心默默吐槽:另一人裹得那么严实连脸都看不到,我是在看你啊……
“想喝点什么?”张狂快速地浏览过一种饮品,心生不满。
这里的饮品看上去都包装劣质,品质底下,口味掺杂,甚至连个像样的银制杯子都没有。要知道在以前,她都是拿镶嵌了九九八十颗宝石的琉璃杯给老婆喝水,果然这小店也太垃圾了!
夏知陶挑了两瓶香草味的牛奶,说:“就这个吧。”
张狂皱着眉头,道:“会不会有些冷了?这里没有热饮吗?”
收银台被摆上两瓶牛奶,夏知陶回过头笑笑:“我喜欢这个味道,冷的也一样好喝。”
教主大人在内心的小本子一笔一划写下:夫人喜欢香草味牛奶。
店内没有找开一百元的零钱,抢着结账的张狂只好悻悻地放弃,看着夏知陶掏出了手机支付。夏知陶望着张狂蔫蔫地站在一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之前悲伤的心情也在不知不觉间好转。
两人往停车场走去,张狂将牛奶拿在手中,几秒后便递给夏知陶:“给。”
夏知陶接过牛奶,自指尖流淌的温度使她有些惊讶:“诶,热的?”
张狂点头,“喝些热的对肠胃好。”
夏知陶抿了口牛奶,忽然回头,说:“听说你是魔教教主?”
晴天霹雳。
张狂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小小声的说:“对。”
完蛋了!夫人知道自己是魔教教主后肯定会开始讨厌我,然后不理我,然后我就再也见不到老婆了。张狂内心都快哭了,表面却只能强撑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夏知陶。
夏知陶望着她,只见张狂拘束的站着,神色有些紧张,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忍不住想逗逗她,说:“你一个魔教教主,放着大好江山不去征服,跑来给我热饮料干什么?”
张狂却是到道:“征服江山做什么,我就觉得热牛奶挺好的,你要是喜欢我还可以成为你的御用微波炉,天然无污染免费热饮料食物。”
如果两个小弟在,他们一定会欣慰的笑出声:不错啊教主大人,连微波炉都知道了!
夏知陶的唇角扬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如同热牛奶中的带着的丝丝甜味:“那我可依仗你了。”
。
两人一起回家,张狂把夏知陶送回楼下,她转身准备离开,夏知陶却忽然开口了:
“等一下。”
张狂迎着清冷月光转过了身,微光好似精灵般在她眉间印下一吻。银色的碎芒落满了她的发隙与肩头,如同雪融小溪般顺着衣袖流淌,砸落在地面留下烟似的圆润光晕。
夏知陶说:“今天谢谢你。”
她见张狂露出一丝笑意,眼睛中染了星星点点的温柔。
——面容绝色,体贴入微,这样一个对自己千般温柔万般爱护的人,试想谁不会有那么一丝悸动?
夏知陶望着张狂,忍不住将内心深处的问题抛出:“为什么,是我?”
她很害怕。
害怕所有的温柔都是虚假,害怕得到一切后被狠狠抛下。而她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带着无边无垠的孤寂,带着求而不得的思念,从山崖一跃而下粉身碎骨。
害怕自己只因为容貌相似,成为了某个人的替身。
内心有一千一万个疑问,一旦开始在意便如同雪花般层叠堆积。她战战兢兢的守着巨大的透明泡沫不敢触碰,泡沫表面流光溢彩,如同画廊中最为昂贵的画卷,却脆弱到一触即碎。
张狂笑了,眼眸中繁星如沸,里面满满映着的都是自己失神的模样。
“因为是你。”
指尖划过脸颊,将散落的头发挽上耳侧。对方身体忽然微微前倾,夏知陶紧张地闭上眼睛。
额头间的轻柔触感一霎而过,却将夜晚的微冷水汽一并点燃,灼热的温度从额头蔓延到了脸颊,将所有埋藏在皮肤底下的寒冷驱散。
“担心什么呢,我可不舍得走。现在已经很晚了,快去睡觉吧。”
温柔的声音如同诗般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唱着宛转悠扬的歌。
“晚安。”
。
时间回到傍晚时分。
“宋慕昭!!你给我下来!”
雷劈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宋慕昭捂着耳朵,从二楼的栏杆上探出个头来:“妈,怎么了?”
宋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一脸无辜的女儿,喊道:“你这次可别想躲了,这慈善晚宴你去也都去,不想去,那就收拾收拾准备被绑着去吧!”
宋慕昭苦逼兮兮的缩在地面上唉声叹气,母上大人都如此威胁自己了,看来这个劳什子慈善晚宴终究是躲不过去了。
她慢吞吞的挪下楼梯,嘟囔到:“老哥去不就好了,反正我也只是个花瓶而已。”
宋夫人望着女儿,叹息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去见见世面也是好的。你从来都不愿意出席这种聚会,别人会觉得我们家庭不和睦,甚至会有挑拨离间的念头。”
宋慕昭嘟着嘴,任由老妈和一众仆人将她跟个布偶娃娃似的摆弄来摆弄去。虽然各种心不甘情不愿,但不得不说老妈品味还是很好的——
鹅黄色的长裙衬得肤色越发柔嫩,裙子上面笼着层丝制的薄纱,嵌满了璀璨夺目的小粒宝石。随着走路更是会绕着身体晃动,像是流动的光晕一般。
“项链用这个怎么样?”宋夫人拿着一条翡翠项链在她脖颈上比划了一下,“和你的长裙还挺合适的。”
宋慕昭摇头,特别骄傲的掏出了一条挂坠:“(老大给的吊坠)用这个!”
宋夫人怀疑地望过去,却发现那项链虽然设计简单,但最下面的中心吊坠却光彩夺目,吸引了所有视线。那烁金吊坠通透明亮,上面散着金芒色泽的微光,鲜艳而剔透。宝石内部更是看起来像是灼热岩浆在缓慢流动,仿佛其中包裹着无数细碎金粒。
宋慕昭得到同意,喜滋滋的就带上了张狂给的吊坠。
不过,那宴会着实没啥内容,连熟面孔也只有那么几个。穆氏制药的老总还是带着她那只白猫,陆谦姐姐陆悦一碰到周家老二周榈就完蛋,两人噼里啪啦随便就能吵的不可开交。
宋慕昭打了个哈欠,精神颓废。她悲伤的缩在角落里,觉得自己大概马上就要因为无聊而发霉了,然后蘑菇便会一个接一个的从自己头顶上冒出。
下定决心,她端着盘子拿了一堆好吃的甜点。提起裙子踮起脚尖,溜到了远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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