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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婆掉马了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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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04的高中同学,是一段青涩的,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恋。
04是从那时起,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的。
她喜欢看着那个穿白衬衣的小姑娘,坐在窗边,微风吹起她额头上的碎发,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面前摊开的作业。
那时候的04成绩很烂,是个学业上一无所成,打架却很厉害的坏姑娘。
她有体型优势,全校的女孩子里没有比她更厉害的,而那些男生没有
她打架时的那副狠劲儿,对这位坏姑娘也敬畏有加。
04很膨胀,在那样的年级里,师长说什么都只会起到相反的激化作用,而同龄人或畏惧或崇拜或讨好的神情,很容易让人轻飘飘地忘记了,自己究竟有多弱小。
她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子之后,不遮不掩地将对方堵在了小巷子里,大大咧咧地告了白。
结果自然是被拒绝了。
可04没有放弃。
校园里的女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死缠烂打,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把一颗鲜红的赤子心捧到面前。
04追她追得毫无掩饰,很快就在同学间流传开来。
而在心上人第一次接过她手里的那封花了她好几天的工夫,才一点点做出来,又用火漆和永生花封起来的信。
那是04写的第13封情书。
而这一次,心上人第一次松了口。
04开心得几乎冲昏了头,于是她紧紧抱住了比她矮半个头还多的心上人,想要亲吻对方的唇,最后却犹豫了一下,仅仅落在了唇角颊侧。
她没有想到,这样的画面会被人用像素不怎么好的手机拍下来,然后打印出来,贴在学校的通知栏里。
心上人的成绩一向很好,是她这样的坏女孩怎么也追不上的。而在那个对同性恋避如蛇蝎的小镇里,这样的事情是足以让人戳脊梁骨的。
她甚至没有办法解释这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
因为在此之前,她的行为已经向周围广而告之,她就是在追求一个女孩子。
而那个年纪的两个女孩子,怎么受得了许多人的指指点点。
心上人的成绩一落千丈,几度情绪崩溃,最后在一个04不知道的时候,搬走了她所有的书,离开了学校。
04找到了那些把事情捅出去的人,不要命的打了一架,嘴角破了还流着血,可她回到学校的时候,却只看见了一张空荡荡的书桌,和别人意味不明的“转学”告知。
04失去了她的心上人。
她的成绩不好,最后索性去参了军,而退伍之后,她成为了一名缉毒警察。
而当初肆意飞扬的坏女孩死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沉默寡言,身手却还不错的警察。
大概是上天垂怜,她终于又一次遇见了她的心上人。
心上人没有怎么变,还是像当年一样,穿着一件清爽的白衬衫,一双眼睛清纯又无辜,像是一只眼神柔软的小鹿。
唯一不同的是,她已经不敢走上去同她相认了。
04说,那是她第一次认识到,她最恐惧的事情是什么。
于是她只敢在每一次下班后的夜里,偷偷站在她住的公寓楼下,看一看那扇亮起来的窗户。
那是她最后仅存的一点点勇气。
后来她在一次生死关头,成为了一个风系异能者,也只敢遥遥缀在她身后,让一片浅青色的梧桐叶被一阵风裹挟吹落,恰好跌进她怀里。
她们曾经的校园里,有一条栽满了梧桐树的小道,是早恋的小情侣们最喜欢的地点,也是教导主任的重点关注区域。
有人查了百度,说梧桐树雌雄同株,共生共死,是坚贞爱情的象征。于是许多小情侣偷偷在梧桐树下埋下一个又一个期盼天长地久的愿望。
那是04唯一一次出格。
心上人捻起那片浅青色的梧桐叶,茫然四顾,一无所获。
04苦涩地笑了笑。
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又哪里还像是当初的那个坏女孩。
。
而之后的一切,都来得太匆忙了。
反异能者联盟的兴起,无数新觉醒的异能者仗着自己的能力肆意妄为,甚至还美名其曰“维护法律不能维护的正义”。
那段时间里,就连特殊行动处的成员们也感到惶惶不安,生怕自己的亲人受到自己的牵连,被这些疯子攻击。
04却并不担心。
她当初会长成那个样子,那个冷漠又恶劣的家庭算是罪魁祸首,而之后所谓的“同性恋丑闻”一流传开来,那家人更是早早和她断绝了关系。
她唯一有些担心的,是心上人那边。
但她终归没有重新和心上人在一起,对方估计也追查不到。
可04没有想到,最后动手的不是反异能者联盟,而是那些年里她击杀过,追捕过,清剿过的毒贩。
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对上几个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满心都是报复的毒贩来说,想要做什么简直再容易不过了。
“能尝尝这么漂亮的姑娘的滋味,死了也值得。”
对方被关进监狱的时候,甚至还嬉笑着如此说道。
那是04第一次没有遵守特殊行动处的规定,用一阵无形的风刃,一点一点将这几个人绞成了肉泥。
那对年老的夫妻来认领尸体的时候,几乎哭得昏厥过去。他们没有认出04,只是带走了自己女儿随身的家门钥匙。
房子很快被转卖了,里面的东西被清了出来,无人看管地堆在楼道外。
04眼尖地发现,一个精致漂亮的纸盒里,微微露出一个纸质的角落来。
她没有管住自己的好奇心。
04伸手抱起了那个纸盒,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盖子。
那是满满一纸盒的信。
每一封信的封口上,都有一个压着一小束永生花的火漆印。
火漆印的图案04很熟悉,是一个小小的,看上去有些土气的爱心。
有十三封泛黄的信,压在纸盒的最底下。
04双手颤抖着打开了信封,里面是用胶带一点一点粘好的情书,墨水氧化褪色,只有被胶带纸封起来的部分还崭新如初。
而那些未拆封的信,一封又一封,诉说着只有一个迟到的听众的无声故事。
“谢队,……我很后悔。”
04是这么第一次向她的队长倾诉的。
如果她没有等待。
如果她没有犹豫。
如果当时她没有畏怯,而是紧紧拥抱她,用自己的一切去保护她,而不是只敢在楼下远远地望着灯光,那么一切的结局会不会有不同。
。
一滴雨落在谢旋肩头,将她猛地从回忆中惊醒过来。
04的结局并不好。
她抱着无穷无尽的憾恨,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无意还是刻意的。
而那一天的天气,就像是现在这样暴雨倾盆,天空上的乌云浓重得仿佛天黑了。
只有阳光突兀地出现,沿着乌云的边缘倾斜下来,形成一道壮美的光瀑。
谢旋忽然紧紧握了握拳头,稍稍有些长的指甲扎进掌心的肉里,有些疼痛。
温几说,“如果想要对别人说一句‘爱’,那就不要犹豫”。
谢旋抬起眼,心脏无声地诉说坚定。
她想,这辈子,她总得拼尽全力,去抓住一个人的手。
直到死亡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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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点一点地昏暗了下来。
许幼澜却没有开灯。
她静静地坐在客厅里; 什么也没做。
许幼澜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她从前可没想过,自己居然还能有这么恋爱脑的一天; 为了等一个答复心神不宁; 硬生生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
她自己都快忘记了; 上一次这么奢侈地浪费时间;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了。
许幼澜小的时候; 又要上学; 又要练武。武术这门功夫在烧时间上算得上是其中的翘楚,既需要从小练起不能间断,又需要有着一定的天赋。
这样的苛刻条件让武术在热武器发展得越来越强大,格斗、跆拳道等等速成“武术”越来越红火的如今; 显得越发没有竞争力。
但许幼澜还是坚持了下来。
而之后她进了娱乐圈; 除了每天抽时间练武保持状态以外; 还得花时间背台词揣摩角色,时不时还会接到特殊行动处突然发过来的任务通知; 她的空闲时间越来越少。
按平时的习惯,她现在是该拉一拉筋; 把那些用十多年时间刻在脑子里的招式过上一遍的。
但今天的许幼澜却格外地不想动弹。
她定定地看着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属于S市的辉煌灯光将周围照亮,不远处还有高楼上的探照灯将光线遥遥射向天空; 在空中形成一条明亮清晰的光路。
S市的光污染很严重,即使是这样一个晴朗的夜空,也只能穿过那些林立的高楼; 窥见几颗半明半暗的星。
一切好像触手可及,又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壁,一切的喧嚣热闹与她无关。
许幼澜打开手机看了看,屏幕里的界面仍旧停留在白天谢旋发过来的那句“怎么了?”上,之后再无下文。
……简直就像是她忽然和世界都失去了联系一样。
许幼澜笑了笑,放下手机,刚用手掌拍了拍自己有些僵硬的脸颊,却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调成的震动模式。
震动的声音算不上大,没有紧贴身体的时候更是难以感知到通话提示。可在这样的一片漆黑寂静中,无论是屏幕骤然亮起的光,还是那轻微的震动声,都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礼物。
将这间寂静黑暗的屋子与世界联系了起来。
许幼澜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屏幕,电话被接通了。
电话里有极轻微的杂音,以及电话的另一头有人轻微的呼吸声。
“澜澜。”谢旋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电话造成的失真,许幼澜居然听出了些柔软中带着忐忑的意味来,“……你在公寓吗?”
许幼澜没有回答。
她的沉默回应却像是在谢旋的意料之中,电话中传来一声呼吸的噪声,像是有人笑了笑。
“你在公寓。”谢旋淡淡地道,语气中带着她一贯的笃定沉静,“澜澜,别开灯,到客厅的窗边来。”
许幼澜犹豫了一下。
谢旋却像是见到了她的模样一般,轻声道:“澜澜,乖。”
许幼澜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手指轻轻抵在夜里微凉的玻璃上,许幼澜低头向下看去,只看见了一片影影绰绰的漆黑树影。
小区里的路灯昏暗极了,尤其是靠近客厅方向的那几盏,被胡乱长起来的树遮住了大半,树影铺满了地面,以至于许幼澜一时间甚至看不清下面有什么。
“澜澜,”谢旋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就像是生怕惊醒了一个易碎的梦一般,“……低头。
”
哒。
电话里传来一声不甚清晰的声音,像是一个响指。
许幼澜下意识地低头向下看去,一片黑暗中,猫儿眼敏锐地捕捉到了目标,她忽然愣在了原地。
那片漆黑的树影忽然亮了起来。
一个光点。
两个光点。
三个、四个、五个……
暖黄色的光点一个个亮了起来,像是一只只萤火虫一般缓缓在黑暗中移动着,又像是无边无际的黑色宇宙幕布下,绕着北极星穹顶旋转的星辰银河。
明明周围的一切都是很安静的,除去电话里极轻微的电流噪音,再无更多响动。许幼澜却仿佛能在这一刻,忽然听见血液在血管中鼓噪奔涌的声音,以及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
像是一场逐渐拉开的序幕,随着越发急促的鼓点声,暖黄色的光一个接一个地升起,在无风的夜里盘旋上升。
“谢旋?”
许幼澜下意识地轻声问她的名字。
一个身影被最后一团暖光照亮了。
“嗯,我在。”
那团暖光映亮了她一只手的掌心,随着她松开捏着边缘的手指的动作,那团光便晃晃悠悠升了起来。
第一团光终于飘到了许幼澜的眼前。
那是一个小小的,只比手掌大一点点的孔明灯。
许幼澜听人说过,孔明灯总是越大越好的,越大的孔明灯,放飞的成功率越大。像这样小小的一盏孔明灯,想要让它成功飞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现在,这样的微乎其微的奇迹,就发生在她眼前。
薄薄的纸折成的孔明灯,就连最下方的束口都似乎不是孔明灯惯用的金属丝扎成的,一簇暖黄带橙的火焰静静地燃烧着,不偏不倚,丝毫没有碰到旁边一触即燃的纸。
就像是一群准备了多年的舞者,在选定的时间登场,按着无数次训练出来舞步,举重若轻地在舞台上旋转。
这明明该是一场奇迹,却偏偏被人安排作惊喜。
一切看似寻常的按部就班,都是一次如宇宙诞生般的奇迹。
许幼澜怔怔地望着那一盏盏升起的小孔明灯,甚至没有发现楼底原本站在树影中的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失去了踪影。
孔明灯没有散去,即使上升到了高处,也依旧如同一场华丽的表演,依次盘旋飞舞。
许幼澜几乎无法描述眼前的这一幕。
最先升起的那一盏孔明灯,在升至许幼澜几不可见的位置时,像是忽然触动了什么一般,火焰在深黑的天幕下忽然爆开,将整个灯体吞噬卷入烈焰之中,深红的余烬自最高空缓缓坠下、熄灭。
一盏接一盏。
宛如一场慢放的、温柔的烟花,在最高处悄然谢幕。
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缓缓旋转打开的声音。
许幼澜猛地回过头来,谢旋站在门口,走道里暖色的灯光从身后打过来,映亮了她的侧脸。
那张一向强势锋利得显得冷艳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就连那双狭长的凤目也柔和了棱角。
灯光倾斜进她眼底,带着一抹漂亮的褐红色,美得惊心动魄。
许幼澜记得,当初学院里的老师曾经讲过,一个人最美丽的眼神,就是她看着、她想起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的时候,从眼底氤氲出来的深情。
像是最清澈的深潭,最甘洌的泉水,最炽烈醉人的酒。
无人可描述那一刻的美丽。
“从我意识的那一天起,
我一直以为我会独自一人。”谢旋定定地看着她,那样的眼神,几乎会让人错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那个人,“我并不需要别人的陪伴,也不需要别人对我的一切指手画脚。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我该是唯一的王。”
谢旋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因此她所经历过的一切痛苦、折磨、艰难、危险,最后都成为那个只有一个人的王国中,被陈列在收藏柜里的冰冷的回忆。
大约没有人会想要去将那些一一翻出来查看,就连唯一的王也一样。
“所有的一切,只需要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就好了,没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惊喜,我已经看见时间的终点。”
就像是一个枯燥无聊的故事,一段平淡无奇的长路,一眼就能看见结局,一眼就能看见尽头。
谢旋一步步地靠近了。
鞋尖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音来,如同踩着鼓点,一声声正和上许幼澜的心跳。
谢旋低低笑了起来。
“你知道吗?”谢旋停住了脚步,站在她面前,只需要跨出一步的距离,许幼澜就能被她紧紧拥在怀里,“一个故事,只有拥有意外的时候,才能成为一个精彩的故事。”
许幼澜怔怔地看着她,猫儿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形,清澈见底。
“澜澜,”谢旋的目光温柔地落下,“你愿意……成为我生命中唯一的意外吗?”
“我喜欢你。”
永远冷静的女猎人放下了她手中的弓箭。
她想,她爱上了那只闯入夜色森林中的白鹿。
许幼澜微微张开了唇,唇瓣轻轻颤抖了起来,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她仰着头,眼底漾起水光,眼角在灯下微光一闪。
她哭了。
许幼澜狼狈地抬起手来,像是想要掩饰眼角即将坠落的泪。
“……这个梦怎么还不醒。”
谢旋笑了起来,抬手将她的手臂拉开,一道泪痕便彻底暴露在灯下。
“它不会醒了,”谢旋眼底的温柔一丝丝地浸染入心口,语意温柔,语气却强硬,“澜澜,答应我。”
许幼澜轻轻地应了一声。
随后,熟悉的温热湿润附上双唇。许幼澜乖乖地歪过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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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澜差点被亲得晕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冲昏了头脑; 原本已经习惯了亲吻的许幼澜生涩得惊人,甚至连呼吸换气都没想起来。
等她被谢旋亲得浑身发软发烫; 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扔进锅里煎得刚刚好的小粘糕; 又烫又软又甜又黏。
得到了爱情确认的许·柠檬精·幼澜飞快地褪去了之前浑身上下快要化为实质的酸味; 像是一只即将成熟的大柚子; 只带着一点点的酸味。
她缩在床上; 鬓侧软软的头发蹭着谢旋光洁而曲线优美的手臂; 悄悄地伸手拈住一绺头发尖,轻轻刮了刮谢旋的手背。
“嗯?”
谢旋抬手关了灯,将床头柜上的小夜灯调整到最暗。
“今天……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什么吗?”许幼澜的脸隐没在被子间,谢旋看不清她的表情。
谢旋心知肚明; 这只小柠檬精总算是缓过来; 打算翻翻旧账兴师问罪了。
不过……她这次过来; 原本就是要来解释的。
可今天的许幼澜大概是终于得偿所愿,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像是散发着一股柔软却又甜得让人不知来去的气息一样; 让人只想好好地逗一逗她。
于是谢旋故作不知:“解释什么?”
可惜演技不太到家。
许幼澜眼尖地借着小夜灯微弱的光线,看见了谢旋微微翘起的唇角。
于是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来; 食指轻轻点在了谢旋的唇角。她的手指尖带着一点微凉的气息,就像是一汪温凉的泉水一般; 让人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到无比的舒服。
“……你还笑,”许幼澜故作恼怒地戳了戳她; “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
“是因为今天的那个娱乐新闻吗?”
谢旋语气极淡然,听上去简直就不像是在和自己刚刚告白成功的女朋友解释自己的绯闻一样。
许幼澜有些气。
眼看着自家的小柠檬精又一次酸了起来,谢旋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手指像是无意一般地顺着许幼澜的腰侧滑了下去。
都过了这么久,也早就该发现了,腰侧对于许幼澜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百试百灵的死穴一般的存在。
力道重了反而没有效果,这样轻轻地、若有若无地一勾,却能直接让怀里的这只小可爱直接炸毛。
许幼澜用力一扭身体,双眸里含着粼粼的水光,可爱又可怜地看着谢旋。
“……之前是我的错,我忘了告诉你。”谢旋伸手困住许幼澜的动作,两人的肌肤相贴,体温的差距让人舒服得想要喟叹,“温几不是别人,他是我哥哥。”
“什么?!”
许幼澜睁大了眼睛,一个轻柔的吻却忽然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眼角。
“同父同母的亲哥哥,”谢旋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哑意,“……你以为他会是我什么人?”
她逼问道:“绯闻男友?”
许幼澜感到了隔着衣服压到自己身上的某一团软软的存在,浑身上下羞耻得差点熟透,悄悄向外挪开身体躲了躲。
可她这样的动作,在同在一床被子里紧紧拥着的人眼里看来,无异于掩耳盗铃。
谢旋侧过脸,微烫的呼吸在她有些敏感的耳后掠过,随后耳垂微微一痛。
被谢旋叼住了耳垂的许幼澜推了推她,却腰膝皆软地被镇压了。谢旋还故意在她耳边问道:“怎么?自己偷偷吃的醋,现在就不好意思说了?”
“……可是!”许幼澜浅浅抽了一口气
,语气温软里带着点埋怨似的撒娇,“你姓谢,他姓温……你们怎么会是兄妹?”
谢旋笑了笑:“我随父姓,他随母姓。当初妈妈怀他生他的时候遭了不少罪,爸爸就让他姓温了。”
许幼澜沉默了一会儿,谢旋却能感觉到她正轻轻用手指绞着自己的睡衣衣料:“……那他怎么跑去当了个明星?”
“那是他自己喜欢的事情。”谢旋言简意赅,却忽然眼神一变,撑起身体来将许幼澜锁在自己身下。她笑了笑,声音里像是带上了一丝慵懒的诱惑,“……澜澜,我的小女朋友,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谈论一个男人,是不是不太好?”
许幼澜在听到那句“小女朋友”时,心率骤然间一失速。
“……得罚。”
许幼澜感觉到上方用两条手臂将自己锁在中间的女人俯下身体来,身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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