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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婆掉马了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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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吧,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工夫不到家,可别把什么锅都甩到武指身上去。”
“嘿!你别说,如果不是前年我扭了腰,这个动作我肯定是能做出来的!”
那两个武替的话题说着说着,便偏到了武打戏究竟有多容易受伤,而他们从业这几年又究竟受过多少次伤上去了。
……
这算是最后一天的外景戏份了,拍完最后的这几段镜头,许幼澜的这个角色就彻底杀青了。
“幼澜!”黄导站在亭子下面喊道,“这一镜就不要顾忌太多了,能演得多放飞就多放飞,你记住,这个角色最大的魅力,就在于你顶着这张脸,也不用画什么烟熏妆,就把她骨子里的愤世嫉俗离经叛道彻底挥发出来,让她活生生的什么也不用掩饰地在这个世上走一遭,这就够了!”
“总而言之!最后这一段你就记住四个字——放飞自我!!!”
一旁的男主演听得险些笑出声来。
许幼澜若有所思,随后将自己的情绪彻底沉浸入角色之中。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身上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
……
谢旋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她见过许幼澜各种各样的表情和状态,却几乎从未见过她今天演出来的这副模样。
妖娆恣意,霸道随性。
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世上的一切事物于她而言,都只是一件随时可以抛却的玩物。
明明她的妆容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却在那一瞬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而当她衣袂翻飞,轻盈地像一只鸟儿似的借着亭子与周围的树起起落落时,许幼澜神采飞扬,眉宇间满是快意潇洒,整个人就像是要发起光来一样。
谢旋很少看见她这样开心又肆意的笑。
许幼澜在她面前的时候,总是笑得温温软软,像一只软软的小粘糕。
谢旋一直觉得,她最喜欢的就是许幼澜甜甜地冲着她笑得两眼弯弯的模样。
可看了她现在这样明媚灿烂的样子,谢旋却在那一瞬间,感到了心底传来的震荡。
——她喜欢这样神采飞扬的许幼澜。
谢旋没有进去,仅仅只是隔得远远地看着她。
许幼澜也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一边,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摄之中。
直至整个拍摄结束,工作人员爆发出一阵欢呼,许幼澜这才后知后觉地吊在威亚上,向着谢旋这边看了一眼。
随后她挑起一边的唇角,冲着谢旋的方向露出一个恣意洒脱的笑容来,随后自亭子屋檐上一跃而下。
剧组的工作人员一声惊呼,随后又像是拉着许幼澜唠叨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许幼澜这才总人群里钻了出来。
她一言不发地冲到谢旋面前来,强势地抓住谢旋的一只手,将她拖到了离剧组有些远的一个拐角处。
……许幼澜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谢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怎么……还没出戏?”
“对啊。”许幼澜一撑身侧,翻身便跃上了一旁大约一米五高的花坛。她坐在花坛的边缘,笑吟吟地看着谢旋,居高临下胆大包天地把住谢旋的下巴,低下头来,“……不知道我这副样子……谢总喜不喜欢呢?”
她恶劣地吹了吹气,看着谢旋不适地眨了眨眼睛,随后重重地吻了下来。
像是一个恶作剧。
“谢旋,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角度看起来,你特别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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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旋还从来没有从这样的角度注视过许幼澜。
许幼澜身上还套着那一身大红色的戏服; 鬓边的发丝被颇有心机地斜斜拉了上去,衬得她那双猫儿眼像是忽然带上了一丝邪气。额角被细细地拉出来两丝细发; 软软地垂在眼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旋; 唇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小虎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
……真是胆子大了。
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许幼澜眉心深红色的花钿; 随后忽然揽住了许幼澜的腰; 一用力便将她从上面抱了下来。
许幼澜在身体失重的一瞬间小声地惊呼了起来; 十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谢旋的肩膀。
“你做什么?!”
手上的重量似乎比之前又轻了不少,谢旋的眉头微微一蹙,声音里却听不出什么异常来。她不轻不重地往眼前的那只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漫声道:“你不是说美味吗?”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既然美味的话; 那不如就带回家里; 去好好尝一尝究竟是什么味道好了。”
许幼澜在她肩上水蛇似的一扭; 滚进了她怀里。平时温温软软的小可爱这时候一副不想从戏里出来的模样,媚眼如丝地定定看着她; 眉宇间像是凝了无尽的深情。
“……你就这么带我走?”许幼澜朝着她咽喉的位置呼地吹了一口气,“衣服还是剧组的呢……”
“没关系。”谢旋低笑了一声; 把她抱着扔进了在剧组外等待着的车上,“这身衣服很漂亮; 可以和剧组买下来……充作纪念。”
。
谢旋嘴上说得放肆,可许幼澜自己清楚得很; 谢旋骨子里仍旧带着一份和她爸爸如出一辙的固执,至少……在这样有第二个人的场合下,她绝对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越是这样; 许幼澜就越发按捺不住心底蠢蠢欲动的小恶魔。
她抬眼看了看前排认真开车的司机,猫儿眼灵动至极地转了转,随后手指一点点地顺着座位,一寸寸地爬了过去。
谢旋自从上了车,便一副想要转移注意力的样子,目光全不敢沾到许幼澜身上,故作镇定地看着窗外。
而温凉柔软的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的手背上时,谢旋的手指挪动了一下,咽喉处不甚明显的喉骨上下滚动了一下。
许幼澜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来。
指尖一点点地顺着谢旋的指骨摸了下去。
这是一场无声的挑逗。
许幼澜的手指并没有用力,甚至还特意将手指提起了一些,若即若离地拂过谢旋手背上的皮肤。
一、二、三、四。
她的指尖停留在无名指的位置上,在那枚戒指的附近逡巡着,略长的指甲轻轻敲了敲戒面。
这样的举动像是忽然打开了谢旋的什么开关一般,谢旋陡然翻过手掌,五指一收,紧紧地将许幼澜的手指扣在了掌心,再一点点地将手指交错成十指相扣的模样。
谢旋凉凉地侧过头来斜睨了她一眼,狭长的凤目里满是危险的警告,许幼澜却偏偏能看出来她眼底潜藏着的一丝狎昵的热。
。
谢旋可没打算给许幼澜什么逃脱的机会,许幼澜也显然并不打算逃开。
被谢旋紧紧抓着手,从车上带进了房间里,实际上也没花多少时间。
这似乎是城郊的某个别墅区,谢旋还从来没带她来过这里。
许幼澜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甚至还来得及冲一路尽职尽责把她们送到家的司机感谢地笑了笑,才被谢旋拽进了门里,“咚”地一声重重关
上了门。
“今天入戏入得这么深?”
许幼澜被她扔上了高高的吧台,两只手用力地握住许幼澜几日不见越发纤细起来的腰,她手掌烫人的热度隔着戏服传了过来,竟然让许幼澜感觉到一丝局促的燥热来。
“……热。”她抱怨似的拉开谢旋的一只手,随后便被顺势抓住了手掌,一寸寸地被人抚摸过来。
谢旋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手指用力地搓揉着许幼澜柔软的手掌。她低低笑了笑,问道:“……戒指呢?怎么不带着?”
“明知故问。”许幼澜腰身一软,身体往下滑了滑,在谢旋抢上前一步挡住她的时候,足背不知什么时候绕了上来,两条被无数摄影师赞叹过比例的腿松松一圈,将谢旋围进了里面。
她连身上的戏服都穿的是古装,又怎么可能还戴着那么一个明显格格不入的戒指。
“那……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谢旋贴近了几分,原本掐在许幼澜腰间的手顺着她漂亮的背部曲线爬了上去。
“你猜?”许幼澜今天显然并不打算出戏,眉梢眼角都带着媚意的水红,“你觉得……我能把它藏到哪里去?”
“那就让我好好看看?”谢旋微凉的鼻尖自她颈侧沿着衣领一点点滑了下来,声音都低了几分,“嗯?”
许幼澜一直都知道,谢旋的鼻子是她整张脸上最出色的部分。
她的鼻尖高而窄,像是一座陡峭笔挺的角峰,棱角分明得充满侵略性。
而谢旋的鼻尖沿着她衣领一寸寸地滑下的时候,许幼澜的呼吸骤然乱了起来。一簇簇小小的电花从谢旋鼻尖划过的位置炸裂开来,随后并拢聚集到脊椎的位置,再一路向着尾椎炸了过去。
许幼澜的腰挺了挺,嘴上却仍旧不服输,手指绕上谢旋的长发,轻轻地拉扯着头皮:“——你倒是看啊……”
她话音未落,胸口便微微一凉。
许幼澜低下头,便恰好看见谢旋唇畔咬着她一段火红的衣领,慢慢地揭开。
就和艺术家小心翼翼地将画纸从画板上一点点揭下来一般。
那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完美画作。
许幼澜白皙纤细的脖颈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项链,而正中处的,正是那只戒指。
谢旋的鼻尖穿过戒指的圆环,接触到她心口的皮肤。
滚烫的。
心脏的鼓噪近在咫尺。
“谢总,”衣衫不整的红衣美人突然伸手推开了她,斜斜地侧身倒在吧台上,“……娶回家里的人,难不成只是拿来做个摆设的?”
“……这么能忍?”
谢旋终于忍无可忍,低头吻住了那张今天格外不老实的嘴唇,舌尖挑开原本就疏于防守的关隘,挑拨撩动追赶着内里湿热的柔软。
许幼澜的眼底刚刚蒙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她便很快退了出来。
“……你说呢?”
随后红衣的美人再一次被强硬地按了下去,细密而黏腻的水声响了起来。
。
许幼澜自己都不知道,最后那一身红衣究竟是落在了哪个房间里。
用谢旋自己的话来说,这套房子本来就是闲置着的,虽然家具什么的一应俱全,也有专人来打扫整理着,但在今天之前,谢旋自己都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来过了。
于是本着顺便熟悉房间地形的目的,谢旋和她换了好几个地方。
许幼澜拍了拍浴缸里微凉的水,溅起来的水花勉强降下来了一点脸上的温度,方便她把那些糜乱的画面收敛进脑海里的小盒子最深处。
她随手撩了撩浴缸里的水,周围的陈设摆得异常齐全,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一栋闲置已久的房产。
而像这样闲置着的房子,连谢旋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有几套。
……万恶的资产阶级。
许幼澜想想自己靠着夜以继日赶通告拍电视剧,还趁着各种空闲时间接特殊行动处的“奖金性质”额外任务,累得天天都得跑去找葛小彤消除各种过度疲劳后遗症才勉强买下来的公寓,心态顿时便不平衡了起来。
她自己气了一会儿,索性仰头倒进水里。
天气仍旧炎热,要不是谢旋不准,许幼澜恨不得泡进凉水里。
不过……现在也不差。
许幼澜轻轻抬起一只手来,异能能量绕过之前换上的体内限制器,稍稍泄露出来了那么一丝。
她从水里钻了出来,指尖调皮地穿过水面,带起一连串的涟漪。
而那些涟漪还来不及扩散,就骤然间被冻结了起来,变成了一个又一个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的冰环。
许幼澜随手挑了挑,冰环在水中随着水波相继碰撞,声音清脆。
谢旋套着一件空荡荡的睡衣走了进来,吓得许幼澜藏在水下的五指一屈一张,那一串串的冰环便刹那消融得无影无踪。
谢旋在浴缸边伏下身来,许幼澜肩以下全浸在水里,眉梢眼角带着一丝餍足的湿红,怎么看都像是一条慵懒的人鱼。
许幼澜懒懒地蹭了过来,睫毛上还带着几颗水珠。
谢旋刚伸手将那几粒欲坠不坠的水珠拭了下去,掌心便微微一痒。
她心底一动,刚要缩回手去,却被许幼澜凉凉的手指稳稳扣住了手腕。
许幼澜的眼睛弯了弯,被蹂。躏得比以往还要鲜艳几分的嘴唇轻启,舌尖细细地舔过她的指缝,再调皮地勾起指骨之间连接的皮肉,柔软却不失颗粒感的舌苔摩擦着有些敏感的皮肤,艳冶得惊人。
“……怎么?还不够?”
“不,我只是想好好感谢一下,刚刚将我送上天堂的存在而已。”
“啧。”耳廓被人有些粗鲁地揉了揉,却意外舒服得让人眯起了眼睛,“……你就是欠的。”
。
一切平和美好。
许幼澜时不时地悄悄用自己的异能假装无限水壶,用来偷懒浇一浇花。
谢旋时不时地悄悄用自己的异能假装无限火炭,用来偷懒做一做烧烤。
……当然,谁也不知道谁偷偷做了什么。
就算谢旋回来了,徐梦也不可能放任自己家的艺人沉迷恋爱不能自拔,总是一不留神就给许幼澜安排了一小堆的任务,许幼澜也只得苦着脸地去跑完,还得充当一个两头不讨好的和事佬,以免徐姐的工资奖金被某位一时不爽就开始任性的总裁大人扣光。
在这样的时候,就连祁光特地嘱咐过的,所谓空前强烈的异能捷径期,也来得仿佛温柔了起来。原本高级异能者在捷径期中必然会遭遇的异能震荡莫名其妙消失得无影无踪,来得仿佛比以往她还是个低级异能者的时候还要平静。
如果不是空气中浓郁了不少的异能能量,以及特殊行动处发布的异能捷径期公告,许幼澜自己都快要怀疑起来,这一次的捷径期是不是根本没有到来。
。
但她好像忘了一句话。
……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总是潜藏着更加可怕的激流暗涌。
而那些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危险,一旦爆发出来,往往是人们难以承受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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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捷径期这段时间; 对于一年以前的许幼澜来说,是十分忙碌的一段时间;但对于现在的许幼澜来说; 却无疑是一段难得清静的时间。
过度活跃的异能能量对于低级异能者来说; 是战斗和修炼的助力。但对于高级异能者而言; 却是决堤之际的不断晃动的水面。
也正因如此; 六阶以上异能者的异能捷径期; 反而更像是一个假期。
许幼澜难得地闲了下来; 每天除了偶尔需要抽空处理一下特殊行动处的部分任务,异能者方面就再也没有更多的事务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某位还奋战在岗位上的队长的功劳。
徐梦难得地最近没能挑到什么不错的通告,也没能联系到什么适合许幼澜的新剧本。如今许幼澜也算是娱乐圈里有姓名的人了; 自然也不能什么乱七八糟的通告和剧本都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许幼澜这么悠闲了下来。
许幼澜窝在家里看书玩手机刷微博; 自在得让还在不停转机赶行程的邱晓之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可惜一贯忙碌得习惯了的人,陡然间这么清闲下来; 也难免感到几分无所适从。
许幼澜手上抓着一本书,目光落在纸面上; 眼神却一点点地放空了下来。
……之前祁光特地同她讲过,这一次的异能捷径期极其特殊; 虽然直到现在,她自己异能核受到的影响也并不大; 但她心底却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就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她却没能想起来一样。
她发了一阵子呆,随后被手机忽然的震动惊醒了过来。
许幼澜随意地打开了手机; 匆匆扫了一眼,发现是特殊行动处发过来的消息。
她将手里的书随手丢开,刚准备点开那条消息,却忽然听见了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
许幼澜下意识地将手机锁屏。
她有些心虚。
于是许幼澜颠颠地跑到了门口,同刚刚进门的谢旋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撒娇似的问道:“……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还能为什么?”谢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不是为了给你做饭?”
“……其实我也能自己做的……”
许幼澜才这么小声地说了一句,就被谢旋一张口堵了回去:“再说?再说我就真不做了。”
“别!”许幼澜猛地睁大了眼睛,刚惊呼出声,便看见了谢旋唇角骤然浮起的笑,顿时恼羞成怒地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一下。
“行了,”谢旋伸指点了点她额头,“去洗洗手,一会儿过来切菜。”
许幼澜向前探了探身体,让那一指头戳得更重了些,干脆应声道:“嗯!马上就来!”
目送着谢旋进了厨房,许幼澜这才把手机重新摸了出来,点开了那条消息。
……
她脸上原本还带着甜蜜的笑意,现在却一点点地僵住了。
【特殊行动处紧急通告:
特殊行动处一队队长因公务牺牲,职位空缺,暂时由一队副队长担任队长一职。
本次异能捷径期任务中……】
许幼澜怔怔地僵在原地,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在那一瞬间凉透了。
……一队队长?
……牺牲?
手里握着的手机越来越沉,沉得许幼澜几乎抬不起手臂来。
……祁光?
许幼澜猛地关掉了屏幕,如避蛇蝎一般地将手机丢开,手掌紧紧攥起。
她故作镇定地走到洗手间,轻
柔的水流在她掌心手背流淌下去。
那明明是许幼澜最最熟悉的感觉,可此刻她却觉得,那样微凉的水流,仿佛把她身上的温度也一并带去了。
她用力闭了闭眼,随后掬了一捧水,拍在自己脸上。
许幼澜抬起头来,微凉的清水不堪重力,顺着她的脸颊鼻梁一滴滴地滚落下来。
……这怎么可能。
是她看错了吧。
她有些茫然失措地睁开眼睛,随意地擦了擦脸上的水,又重新打开了手机。
【特殊行动处紧急通告:
特殊行动处一队队长因公务牺牲,职位……】
……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许幼澜怔怔地看了许久,像是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一般,连视线都几乎无法挪动。
静默片刻。
眼泪不可抑止地自眼眶中疯狂地涌出,再滚落下来。
……怎么可能呢。
她想。
虽然祁光不是最强大的异能者,甚至异能等级都没有达到六阶。可她曾经是个军人,许幼澜自己出手都未必打得过。
雷系的异能是很强大的。
许幼澜记得,当初她刚刚成为异能者的时候,低级的水系异能者很废,在能够用异能制造出足够多的水之前,几乎没有什么自保的能力。
那时候她还没有进入特殊行动处。
随便任何一个元素类的异能者,想要杀死这个刚刚出现在世界上的唯一的天赋三阶异能者,那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许幼澜自己都记不清,在那一段浑浑噩噩的时间里,她究竟遭到过多少次异能者的袭击。
她只记得,不论如何,总会有一道惊雷及时赶到,电光携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将那些异能者一一击败。
明明那雷声与闪电总是吓人的。
可许幼澜却觉得,那是漫无边际的长夜里唯一的安慰。
祁光的身高算不上太高,身形也远远算不上魁梧。可她对于一队的所有人来说,都无疑是那一道最可靠最安全的存在。
……她怎么可能会死呢。
许幼澜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她重新点开屏幕,迅速地从名单中找到最上方属于祁光的那一串编号。
那还是她才刚刚获得的权限,拥有可以随时查看队员所处位置和状态的权限。
她甚至还一次都没有使用过。
许幼澜点开了那串编号。
【生命状态:无反应
位置:装置损毁,未知
……】
泪水落在了屏幕上,触屏识别出错,随着那滴水的滚落动了动界面,恰好退了出去。
……祁光死了。
许幼澜死死咬紧牙关,压抑着呜咽了一声,拼尽全力将眼泪重新逼回去。
她手肘用力地抵在洗漱台前,皮肤被压迫到发白,许幼澜却像是无所察觉一般,只紧紧握着手里的手机。
……可她甚至连为祁光放声大哭一场都做不到。
许幼澜微微松开的掌心一点一点凝结出两块薄冰来,她低下头,将那薄冰贴在自己的眼皮上。
稍作整理,镜子中的许幼澜看不出还有什么破绽,她这才走了出去。
许幼澜进了厨房,便自然而然地取过一旁的菜刀,低着头切起菜来。
她心神不宁,甚至没有发现原本进门时唇角还仍旧带着笑意的谢旋,此刻却也同样沉默着,那双狭长的凤目里如同冰封一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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