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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凶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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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也是淡然一笑,看着越太子道:“如若不是感念殿下的救命之恩,殿下现在又怎么会看到我现在坐在此处呢?”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是太子对她有救命之恩,她连见都懒得见他。
宋卿想得清楚,越太子到底是越国的太子,身份固然尊贵,却也管不到她头上来。她向来做小伏低惯了,在他面前反倒觉得自在。
越国太子眉毛一挑,便啧的一声却没有说话。
大堂的戏是武戏。唱的热闹,不时传来阵阵叫好声,越国太子凝神停了一会儿,颇有些不以为然:“听半天也听不出是在唱什么,咿咿呀呀的不知道有什么好听的。既不如美人奏乐跳舞,赏心悦目,也不如斗兽热血沸腾。”然后看着听得入神连手指都跟着晃着拍子的宋卿,有些意外:“你喜欢听这戏?”
宋卿微微一愣,然后微微一笑垂眸说道:“以前不喜欢,但是许久没听了,现在倒有些听出韵味来了。”垂下的眼眸中掩盖了点点落寞。
外公以前就是个戏迷,最常见的场景就是他躺在摇椅里,喝着茶,嘴巴里哼着几句戏词,电视上永远放的是专门放戏曲的频道,耳濡目染的,她自然也会唱几句的,只是一直不喜欢,如今在异世听到,一时有点恍然,难得乡音,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涩,说不出道不明,只觉得这以前厌烦的声音,现在却是有着特别韵味。
越国太子斜睨着她,说:“我看你顶多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很。”
宋卿眼里的异样已恢复如常,抬眼看向大堂戏台上正在打斗的武旦,微笑道:“大概是跟顾先生学的吧。”
中午又在华林楼用了饭,然后才告辞离去。
直到宋卿又坐上了顾府的马车,才意识到越国太子居然真的是来找自己听戏的。真是有点不可思议,这几日首城也是沸沸扬扬,都说越国太子财大气粗,所到之处但凡看上的东西都要搬去使馆,吃食皆从华林楼取最高等级的宴席直接送到使馆,更频繁流连于烟花巷柳之地,甚至还为一名青楼女子与首城中有名的富家子弟相拼,不惜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吃穿用度,极尽奢侈之能事,短短几日,花出去的金银不计其数,倒真是带着挥金如土的气势。
街上的商户一边数着鼓胀的钱袋,一边取笑越国未来一国之主竟是个如此荒唐风流的纨绔。
朝中也是风言风语不断。朝臣自然都是窃喜的,邻国未来国主如此荒唐,对于齐国百利而无一害。
宋卿今日亲眼所见,越国太子所在包间已重新装饰过,她虽看不出其中的讲究,但是精致奢华却可见一斑,就连越太子所用整套酒具也是由极其通透的玉器打造。
就宋卿所知,越国地处北部,一年有足足三个月都在下雪,半年都在寒冷的天气中,民众大都以打猎为生,越国虽常年天寒地冻,但却生有无数珍稀的野兽,其中就有一种十分奇特的野兽,叫做雪兽。
雪兽冬出夏眠,食物就是冰雪,据说身上的骨头像是剔透的玉,做成饰品能让任何一个看见它的女人着迷,身上的皮毛做成衣物可以完全抵御寒冷风雪,亦是万金难得,雪兽的肉若是用来切片生吃,更是难得的美味。可以说,一头雪兽全身上下都是宝,可抵万金。而由雪兽制成的一切物件都会受到别国上流贵族的热烈追捧。
曾经,一件雪兽制成的披风就在齐国拍卖,被一名未曾露面的神秘买家以万金买下。齐国上下哗然,更带起了一阵在贵族中以拥有一件雪兽制成的物件为豪的风潮,直至今日风潮未退。雪兽制成的各类饰品工艺品衣物吃食价值至今居高不下。
而越国却并未因此打量猎杀境内雪兽出口别国,反而限制了雪兽的出境,一年最多出口十头,皆被各国以极高的价钱收购。人的劣根性,越是稀少的东西,就越想得到,所以雪兽虽然每年价钱都会涨高,却还是有人照样买账。
然而,雪兽虽然如此贵重,数量却并不少,一头雪兽一年一胎,一胎可生至少五只雪兽,三年便可成年,体型如巨熊,性情残暴,喜杀人。 一头成年雪兽,如果想要猎杀,必须要带足兵器的三十人小队,而且最少要做好死伤过半的准备。虽然越国皇室早就颁布律令不可私自猎杀雪兽,但是屡禁不止,还是会有不少偷猎者受不住诱惑花大代价偷猎。
越国皇室也曾收集了一批雪兽幼崽试图饲养繁殖,但是不知为何,即便是受到最好的照顾,雪兽幼崽也会很快死去,最终皇室不得不放弃了饲养雪兽的想法。
而雪兽,也因此成为了越国皇室一比十分可观的国库收入。即便如此,越国之财力也是不如齐国的,未来的一国之主却如此奢侈无度,着实让人很难看好越国的未来。
宋卿把从各方收集来的消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是没有想到越太子邀她的理由。最后自失的一笑,或许人家就只是无聊,突然想起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就叫过去一起听戏呢?根本就没有别的更深层的东西,反倒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就尤为奇怪了。
越国太子几乎每日都遣人过来邀她去使馆,每次都说有要事要与她说,但是每次等宋卿去了,所谓的要事就是哪个青楼平日不出场的花魁今日亲自献艺不可错过,不然就是华林楼请了极有名气的乐师弹奏难得一见,总之各式各样花样百出的理由借口。有一次她推脱顾彦池有事吩咐,越国太子竟然直接上门要人来了。
实在是避无可避,短短不到十日,宋卿被越太子“挟持”着几乎走遍了大半个首城,而越国太子似乎不知道低调为何物,每次出行,前面十匹高头大马开道,随行侍从婢女三十人,一出门就是浩浩荡荡的架势。
很快,越国太子对顾彦池带回来的少年格外青睐的传言就传遍了整个首城。
而这种青睐,很快就被传言出了其中的另外一种深意。
很快就有风言风语传进了将军府,消停了十天没去找过宋卿的萧川,终于开始坐不住了。
越国使馆。
宋卿百无聊赖的用手里的黑色棋子不耐烦的敲击着木质的桌面,一下一下,惹得人心烦意乱。
对面的越太子忍不住说道:“宋青,你能不能别敲了?”
宋卿没好气的说:“那敢问殿下能不能快点呢?这一步棋您已经想了快一顿饭的时间了。”
越太子手里捏着一枚棋子,凝神看着棋盘,听到宋卿的催促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是振振有词:“下棋如布阵行军,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宋卿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下个五子棋而已,要不要说的那么郑重?!
此时棋盘上一白一黑两方棋子,走势正是五子棋的下法。
今天越太子拉着她下棋,她不会下围棋,灵光一闪就说教越太子一种新玩法,越太子兴致勃勃的学了,结果连杀二十局,连败二十局,下子是越来越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样郑重其事是在解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珍珑棋局。
好不容易下了子,又突然惊叫一声捡起来,说:“下错了,应该是下在这里。”然后就把棋子放在了另外一个方位,堵住了宋卿的路。
宋卿无奈的说:“殿下,举棋不悔真君子。”
越太子嘻嘻一笑,眼中就自然流露出风流姿态,说道:“本太子今年十八,还未及冠,不敢妄称君子!”
宋卿简直要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甚至忍不住开始为越国的未来感到了深深地忧虑。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宋卿无视棋局上他的刻意引导,而是将手里的白子堵住了他妄想瞒天过海的一条路。
果然越太子便说道:“你这人真是,就不知道让一让本太子么?!就不怕本太子恼怒之下发兵齐国,到时候你可是万死难辞其咎!”说着他将宋卿下的那一颗白子捡起来放回了宋卿的棋盒里,十分“体贴”的说道:“不过本太子放你一条生路,让你悔一步。”
宋卿摇了摇头,说道:“那就多谢殿下了。”然后啪嗒一声把白色的棋子下到了另外一边的路上,瞬间,原本三颗子的路连成了四颗。宋卿抬起眼来对着越太子微微一笑:“殿下,你又输了。”
越太子却突然发起恼来:“不好玩儿!不玩儿了!来人,把这棋盘给我搬到厨房去烧了!这些棋子全都给我倒进湖里去喂鱼!”
宋卿任由棋盘棋子被下人撤走,又摆上了果盘点心,然后对越太子说道:“太子,时日不早,我得回去了。”
此时夕阳下沉,天边只剩下青光。
越太子十分自然的说了句:“不如就在使馆宿下。”
宋卿还未说话,就听到一道声音道:“宋青,舅舅特意叫我来问,天色已晚,怎么迟迟未归。”
宋卿越太子都是一愣,然后齐齐望去,却见萧川正面无表情的从院门踏步进来,面沉如水,他先是看了宋卿一眼,然后刀一样的锋利的目光就朝着越太子射了过去。
☆、第47章 蛊
越太子的目光扫过两名紧跟在萧川身后进来的羞愧难当的守卫;声音清淡却带着莫名的寒意:“自己下去领罚。”
两名守卫身体震了一下,行了一礼之后默默地退了下去。
越太子说完懒懒的往后一倾,便斜倚在软榻之上,脸上的寒意已经变成了讥诮的笑意,看着萧川道:“我竟不知;我这越国使馆竟可不经通传;就可擅闯入内?齐国镇南将军府的公子,也未免太失礼了。”
萧川一拱手,朗声说道:“我登门拜见,但是门口的守卫既不通传又拦住去路,才不得已失礼闯门;还望太子体恤我寻人心切;恕我无礼之罪。”
越太子一笑:“既然是来寻人;那现在人寻到了,萧公子可以放心的回去了。顺便请告知顾先生一声,天色已晚,今日宋公子便宿在使馆了。”
萧川脸色一变,盯了宋卿一眼完全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冷声问道:“你要宿在这里?”
宋卿对于萧川的愤怒感到莫名其妙,却又担心他因此得罪了越太子,便瞪了他一眼,然后温言对越太子道:“先生有言在先,府中人若要外宿需提前在府中报备,故而,宋卿要辜负太子厚爱了。”
随后萧川与宋卿一前一后从使馆中出来,萧川踏着大步走在前面,一点也没有要搭理宋卿的意思。
宋卿一看外面只有萧川的马车,将军府与顾府又隔了一段距离,正在犹豫该不该叫越太子找辆车送自己回去,久不等宋卿上车的萧川就猛地掀开了车帘,瞪着她恶声恶气道:“怎么还不上车?”
宋卿略一踌躇,就上了他的马车。
一上车就问道:“谁得罪你了,这么大的火气?”
萧川郁结,差点被气堵死,随即冷笑道:“没有谁得罪我。我看你这些天倒很是乐不思蜀啊。每日与那越国太子招摇过市,想必是不知道坊间的风言风语传的有多难听?”
宋卿笑:“我又不是女子,怕什么风言风语。”
就是因为不是女子,传的才更难听!
萧川气恼,偏偏不能直言,更是恼怒。
宋卿见他脸色十分难看,想了想,往他那边凑近了点,柔声说道:“你这些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每日在府中等你,都不见你来找我,倒是把越国太子等来了。”
说到这个,萧川心里又是心虚,又是安慰,好歹他也是在盼着自己去找他的,嘴上却依旧冷硬:“我看你与那越太子相处甚欢,还有,你方才在使馆瞪我是什么意思?”
宋卿道:“到底是一国太子,你大刺刺的闯进去不说,言辞还如此逼人无礼,若是真惹恼了他,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萧川听她话音竟是完全是为自己考虑,心里就是一软,语气也就强硬不起来了,只是还放不下面子,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宋卿见他似乎余怒未消,就小心试探道:“那日我醉酒,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让你气了这么多天都没来找我?”
一说起这个,萧川就浑身不自在起来,梗着脖子说道:“谁说我生气了,你以为本公子像你么,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本公子也有许多事情要去处理的。”
“是是是。”宋卿只能为他顺毛:“萧大公子贵人事忙,没有空来陪我这样的闲人,以后啊,若不得公子传召,我绝对不去打扰。”
没想到宋卿这么说,萧川反倒炸毛了:“你不去找我?还打算去找越太子吗?!”然后就对着马车外正竖着耳朵听着马车内动静的马夫吼道:“停车!”
然后宋卿就被莫名奇妙的“赶”下了马车。
萧川余怒未消的声音从马车上传出来:“回将军府!”
马夫对着宋卿露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然后就转了弯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了。
宋卿看着走远的马车,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被赶下马车的?
跟青春期的小男生相处真是太累了。
宋卿叹了口气,摇摇头往顾府的方向走去,幸好,已经过了将军府,离顾府的路也并不长了,希望还能赶上晚饭。
走到顾府的时候,正遇上老十正要上马车。
见到宋卿就说道:“怎么今日这么晚。我都准备去越国使馆要人了。”
宋卿说:“顾先生不是让萧川去找我了吗?”
老十纳闷的说:“没听说啊。他就来问了一下你回来没有,连顾先生的面都没见啊。”
宋卿心里就有些奇怪。
老十又说:“怎么今天你走回来了?那越国太子今天没派马车送你回来?”
“别说了。”宋卿一边往里走一边郁闷的说:“顾先生的好外甥,今天不知道发的什么疯,把我从使馆接出来又把我从半路上丢下了。”
“那个小魔王,也就只有在皇上还有先生面前乖巧些,”
到了第二天,宋卿就接到了顾彦池的命令,从今日开始不准出南苑,同时对外告病,谢绝一切宴请,在府中修养。
虽然有老十一直在安她的心,每日吃穿用度也丝毫未见缩减,但宋卿还是莫名的感觉到了恐慌。安逸的日子过久了,遇到突发的情况就难免慌乱。
幸好还有老十会来定期探望她,给她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越国太子派人前来找过一次,听说宋卿告病之后又送了一大堆的药材。萧川是在第二天才听说宋卿生病了的。
纠结了好久之后跑到了顾府打听情况,还死活要见宋卿一面。
正好遇见了正从华林楼帮宋卿打包一份点心回来的老十。
老十本来想就当没看见,提着点心就准备进门了,结果被萧川硬拉了出来:“十叔,宋青他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病了?连看都不让看?”对于像老十这种跟了顾彦池很多年的老人,萧川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看见了也是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十叔的。
老十从下到上打量了萧川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你还好意思上门啊,昨天把她丢到半路让她一个人回来,你知道她旧伤未愈,现在天气又凉了,一路走回来就吹了一路的冷风,能不病吗?”顿了顿,瞥了眼萧川一脸羞愧的表情,一挑眉毛,又说道:“那小子回来还哭了一顿,你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瞪着萧川
“没有没有!我真没有欺负她。”萧川一说完,又想起前天晚上自己好像的确是对他横眉冷眼发了不少脾气,顿时又有些心虚,小声的问道:“他、他真的哭啦?”
“可不是吗!”老十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说:“以前在南岭的时候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痛没听过,也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前天晚上可是把枕头都给哭湿了。萧川,你不要仗着是先生的外甥就欺负她啊!我可不答应!”
萧川半是内疚半是羞愧,偏偏还要嘴硬::“那天晚上风是有些凉,但他身子也未免太弱不禁风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说病就病了?再说我怎么欺负的了他,狐狸似得狡猾谁又欺负的了他?。。。。。。”又忍不住问:“那、那他现在好些了没有?”
老十说:“还昏睡着呢。先生说了,让他好好养着,什么人也不见。包括你在内。”然后对着两名守卫道:“看紧了,别让人闯进来。”
然后就提着点心进了门,直奔南苑去了。
萧川还想进去看一眼,但门口的守卫得了令,怎么也不肯让他进去,到底对自家这个舅舅是敬畏的,也不敢强闯,在门口徘徊来徘徊去,到底还是没有办法,不得已,只能回府之后差人送了一堆药材过来。
宋卿吃着老十专门从华林楼打包回来的点心,有些奇怪老十的好心情,忍不住问:“怎么?又跟谁打赌赢了钱了?”
老十哈哈大笑道:“我进来的时候啊,在门口碰着萧川了,把他教训了一顿。”
宋卿问:“他哪里惹着你了?你没事教训他做什么?”
老十说:“大晚上的把一个小姑娘丢在半路,就该教训。吓唬吓唬他让他下次长点记性。”
宋卿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萧川又不知道我是个小姑娘。”
老十这才恍然过来:“哎!也是啊。”
宋卿笑过之后又正色道:“您也别动不动就把小姑娘挂在嘴边,说顺嘴了要是到外面去也说漏了嘴,到时候不仅我要倒霉,连顾先生也恐怕要受到牵连。”
老十听得进劝,连连点头:“你说的是,我一把年纪了,到不如你这个小丫头思虑周全。。。。。。哎哟,看我这脑子,又说错了。”
宋卿啼笑皆非。
用过点心,宋卿又开始打听宋简他们的下落。
老十说:“先生既然现在没有意思要让你知道,你问我我也是不会告诉你的。你就别费心思了,等到先生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要紧。”
宋卿说:“我只是担心他们的安危。”
老十意味深长的说:“放心吧,先生既然把他们从南岭带出来,也是看中他们的能力,将来自然有机会见面的。”
这是在暗示自己他们现在是安全的了。
宋卿稍感安慰,张了张嘴,还想从老十嘴里套出顾彦池到底是打算怎么处置自己的,老十就已经先察觉了她的动机,站了起来:“你也别在想着套我的话了。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不能说的,只要先生没开口,我也不会再说。你啊,就安心等着先生的消息吧。”宋卿无言以对,只能看着他提着吃剩下的点心走了。
算起来自己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顾彦池了,之前是生怕顾彦池找她,现在却又怕顾彦池不找她。与其这样每天提心吊胆的等待随时可能到达的厄运,就像是在头顶上悬了一把铡刀,随时有可能会掉下来。宋卿宁愿顾彦池能直接给个痛快。
而顾彦池就像忘记了还有宋卿这个人一样,这把铡刀,始终都没有掉下来,宋卿就在这样的提心吊胆忐忑不安中,安然的度过了十天。
漆黑的天际挂着一轮清冷的弯月,寥寥数颗黯淡的星子点缀周旁。
整个首城都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顾府顾彦池的茶室,却还点着一盏灯笼,炉上的茶壶被烧开的热水水汽不停的冲撞,壶盖与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来。顾彦池闭着眼,却并没有睡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此时,南苑的宋卿,此时却处在水深火热的生死险境之中。
☆、第48章 蛊。发
宋卿是被腹中的剧痛硬生生疼醒的;这种疼痛来的毫无预兆,却来势凶猛,一时像是有一头野兽在她腹内横冲直撞,一时又像是有千百只虫在肚子里啃咬着她的内脏,这种痛比用利器划破皮肉还要疼上一百倍;疼的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她死死地按住肚子试图缓解疼痛,想要呼救,喉咙却发不出声音,真疼啊。。。。。。比世上任何一种疼痛都要疼。。。。。。宋卿此时此刻甚至觉得,如果继续这么疼下去;可能真的会活活疼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得找人来救她。
宋卿强忍住疼;咬着牙;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肚子,然后咬牙用尽全力一滚,就直接滚落下了床,身体撞在地上的一瞬间,宋卿惨哼一声,整个人都疼的抽搐了起来。刚才那一瞬间,好像是滚在了无数的细针上面,把全身上下扎了无数个针眼,连衣料摩擦都像是在拿着一把针在皮肤上划。
宋卿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趴伏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了动静,任由脸上眼泪横流。腹中钻心的疼痛毫无止息之势,宋卿觉得大概自己今天真的是要活活疼死了。
宋卿忽然惊觉,难道这就是顾彦池对自己的处置吗?最终还是决定处死自己?还选择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宋卿这一瞬间可以说是心寒无比,万念俱灰,连腹中的疼痛都加剧了几分。
就在此时,客堂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宋卿隐隐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外面进来往寝室这边走来,宋卿心中忍不住再次升起了一丝生的希望,张大了眼睛看着这边的帘子被掀开,一个身形修长的人影窜了进来,纱窗洒进来的月光本就暗淡,再加上来人脸上蒙着面罩,根本无从分辨到底是谁,宋卿心中忍不住想,是不是顾彦池怕她没死成,所以派人过来补刀的?
而来人猛地一下看到地上正趴着一个人,还睁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转头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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