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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少帅粗大腿[穿书]-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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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夫人:“……”细品品她说的还真都是大实话。
尹真珠:“……”贱人!
尹真珠高兴而来,败兴而归,再一次尝到了曾经在柳音书身上尝到的屈辱,牙齿把嘴唇里面都咬出了血,才把颤栗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今日原本的目的就是试探顾茗的虚实,顺便在冯夫人心里埋刀子,让她对顾茗有了成见,不信还能期望着姓顾的做她儿媳?
如果是以前,一个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小贱人,稍想个办法就能把她给毁了,可是顾茗现在是文化名人,报纸上也有些影响,她的文章集结成册再版了好几回,还帮冯瞿挡枪,所有的这些都让尹真珠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总觉得哪一天冯瞿要被姓顾的丫头抢走了,更加要先下手为强。
尹真珠从小在容城权利的中心长大,还没意识到两人身份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是尹家嫡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而是个投靠旧友无家可归的女人,相反顾茗也不再是低到尘埃里的小姨太太。
顾茗在努力往上走,而她的境况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两个人错身而过的时候,顾茗仍旧努力往上爬,而她却顺着自己选好的路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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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夫人后来埋怨冯瞿:“怎么顾茗给别人做过姨太太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
冯瞿傻了眼:“什么给别人做过姨太太?”
冯夫人还当自己儿子被骗了:“小丫头精着呢,给别人做过姨太太都藏着捂着,如果不是真珠说漏嘴,谁能知道呢?”
“真珠说的?”
冯夫人点头。
冯瞿朗声大笑:“这个小骗子!”在冯夫人不解的目光之下他边笑边说:“母亲难道没问过她做过谁的姨太太?”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母亲口中的那个别人。真珠明知道她以前做过我的姨太太,还这样误导母亲。最可恨的是顾茗,我对她多操心,她居然等着看我的笑话。如果我今天不解释,任由母亲误解下去,您是不是就会讨厌她,继而少往她住的地方去?”
冯夫人:“……”似乎是这么回事。
除夕的年夜饭很丰盛,有好几道大菜都是冯夫人特意吩咐做的,勤务兵摆好了饭菜,尹真珠跟着冯夫人一起入座,她自动自发把自己归类为“冯瞿的家属”,都不必经过冯瞿同意。
冯夫人现在对她有点膈应,明知道顾茗曾经做过冯瞿的姨太太,她还故意不说那个男人是谁,害的她白白胡乱乱想了一回。
尹真珠自己却不觉得尴尬,笑着与冯伯祥聊天,还替冯夫人挑鱼刺,引的冯夫人说了好几遍:“真珠你自己吃,不必给我剥。”
尹真珠:“孝顺长辈是我们小辈应该做的,况且我也没什么伤,好光明正大的偷懒,那就只好早点过来陪冯伯母了。”
言下之意似乎是在指责顾茗太过自私,借有伤之事偷懒,不肯前来参加除夕宴。
冯夫人:“……”她只想跟丈夫孩子一家三口过个除夕,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清静过了,而顾茗的做法反而让她自在许多。
也不知道冯瞿心中在想些什么,但冯夫人算是看出来了,顾茗不屑与尹真珠过招,只想让她有多远走多远,大家互不相扰而已。
现在就看尹真珠肯不肯罢手了。
第115章
冯瞿对顾茗的回护之意很是明显,如果没有冯夫人带着,尹真珠甚至不能进红楼去见她。
尹真珠在冯夫人面前屡次中伤顾茗,似乎也效果不显。冯夫人有种奇异的淡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在佛堂里的缘故,不肯口出恶言,连喜欢与厌憎都瞧不大出来。
冯夫人行事全凭责任,她对客居在玉城督军府里的年轻女孩子一视同仁,新年给尹真珠裁制新衣两套,也少不了顾茗的两套,连颜色都选的同色系,看不出来她更重视谁。
尹真珠观察多日,得出个结论:中伤无效。
她心里不由焦躁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三十岁她都没办法嫁给冯瞿。
尹真珠左思右想,亲自操刀写了一篇新闻稿,趁着开年投了好几家报馆,沪上的一家专挖名人八卦的小报,以及玉城容城类似的报馆。
容城公子的事业起点在容城,腾飞在沪上,然而她与玉城报业的各家主编关系亦不错,实在大出尹真珠的意料。
尹真珠暂居在督军府,初三见到玉城数家报馆的主编都去红楼探病,暗暗吃惊,曾向狄家兄弟俩打听:“这些人去红楼做什么?不是说是玉城各家报馆的负责人吗?”
狄磊:“听说当初师座整顿玉城报业,容城公子在其中出了大力。”彼时他还在军中,未曾调来亲卫营。
尹真珠:“她还懂整顿报业?”
狄磊:“唐副官说容城公子很能干呢,当时一会议室的大老爷们都被她给骂的狗血淋头,落后还要向她请教,连师座都被镇住了,放手由她去做,要是咱们师座娶了容城公子,可真是娶了个贤内助!”
贤内助这三个字,深深的刺痛了尹真珠的心。
正月初十,冯瞿前往北平的最后一日,顾茗已经能够在天气和暖的时候,穿起大毛衣裳,出了房门在院子里稍稍转悠,玉城的一家小报登出了一篇文章——《惊天内幕:容城公子变形记》。
文章里言之凿凿指出,容城公子家境一般,为了攀图富贵,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趁着容城少帅酒醉之后,爬上了他的床,成为了他的女人。借助容城少帅手里的资源冲天而起,一边写书宣扬女子自强自立,一边暗中做着男人的姨太太,过着奢靡的生活,享受着依靠男人得来的安逸生活。
这篇文章的作者指责容城公子欺世盗名,贪图富贵,满嘴谎言……是个无耻卑鄙虚荣的女人,她的那些畅销的书都是哄骗少不更事的少男少女的。
这天早晨,玉城的报童们同时在大街小巷吆喝:“惊天内幕,容城公子欺世盗名,披着才女的外衣哄骗无知少女……”
路过的行人之中有不少人知道容城公子的事迹,读过她的文章,《受害者有罪论》发表的时间并不久,玉城人远远没有到遗忘的地步,于是纷纷涌向报童:“给我来一份。”
一个小时之后,唐平从外面回来,面色大变,径直奔去找冯瞿:“少帅,大事不好了,今天街上有份报纸里刊登了不利于顾小姐的新闻稿。”
冯瞿接过这份印刷粗劣的报纸,粗粗扫过一遍内容,看到作者署名是伊人憔悴,眉头就皱了起来:“去把狄涛狄磊叫过来。他们整天监视着尹真珠,怎么还出了这么大纰漏?”
唐平:“……这是尹小姐写的?”
冯瞿指指“伊人憔悴”四个字,没好气的说:“不是她难道还有别人?这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事实,比如阿茗曾经做过我的姨太太,但大部分却是污蔑,而且她大费周章写这篇新闻稿,决不只是按照她文章中所说,要揭下容城公子虚伪的画皮,我怎么觉得……她倒还想取而代之呢?”
“取而代之?”唐平傻了眼:“怎么取而代之?是要做少帅的姨太太吗?”
冯瞿恨不得敲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都盛了些什么:“尹真珠顶着容城第一才女的名头,而阿茗以写文章为生,且她的书很畅销,虽然笔名叫容城公子,可谁不知道她是女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所有喜欢她的读者无形之中都拿她当容城第一才女了。那么,如果这位才女只是名不副实的骗子,突然再冒出来一名伊人憔悴,不但揭下了容城公子的画皮,写的文章比她还要好,是不是就彻底取代了她?”
唐平:“少帅想的真远。”别不是忽悠我的吧?
冯瞿读懂了他怀疑的眼神,卷起报纸在他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丢出去锻炼这些日子,怎么还是毫无长进?”
唐平跟了他多年,冯瞿也想让他早点独挡一面,去年下半年开始便时常放他去处理些要紧的事情,这小子在外面人模狗样,没替他丢脸,但每次到了他面前就犯蠢,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少帅,再打就更蠢了!”唐平捂着脑袋去叫狄家兄弟俩,这俩兄弟跟着他过来的时候不住打探:“唐哥!哥!师座叫我们兄弟俩过来有事?”
见他一脸深沉,心里难免惴惴。
唐平不在冯瞿面前,倒是很会吓唬人:“你俩当的好差使!”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话。
狄磊拖住他不肯往前走:“唐哥,到底什么事儿?我们哥俩犯事了?”最近的一次还是尹真珠跟着冯夫人去了红楼,被少帅叫过去责骂了几句,不过听说尹真珠也没占到顾小姐的便宜,少帅还挺高兴,自言自语:“也该让别人尝尝那丫头的铁齿铜牙,别光咬的我一个人疼。”
那件事儿不是早就了了吗?
“你们过去就知道了。”
狄家兄弟俩才踏进冯瞿的办公室,迎面就被一沓报纸给砸中:“翻开看看,你们天天盯着尹真珠,就出这种妖蛾子?”
狄涛在冯瞿亲卫营的报盲班里属于优等生,比狄磊认字快,早就脱离文盲的范畴了,他拿起报纸,都不必随便翻,小报的首页第一篇新闻稿用加粗加黑的字体刊登了关于容城公子的新闻稿,触目惊心。
比起标题的夺人眼珠,内容更是吓人。
狄涛颤抖着读完了这篇新闻稿,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师……师座,我们兄弟俩轮班白天黑夜的盯着尹小姐,这稿子……真是她写的?”
冯瞿:“你说呢?”
狄磊灵光一闪:“会不会是那天她陪夫人去上街投的稿?”初五的时候冯夫人要上街,尹真珠执意要陪,狄涛与狄磊也随侍在侧,好像是见到她路过邮箱,但没想到她竟然寄信了。
冯瞿深呼吸才缓缓压抑住了自己愤怒的情绪:“你们俩说说,现在怎么办?”
狄涛试探的说:“……把尹小姐关起来?”
狄磊:“……要不把报馆老板也关起来?”
唐平:终于明白少帅每次都想踹我的心情了,这俩兄弟是要把人蠢死吗?
冯瞿冷哼一声:“就你们俩这脑子,能看得住她才怪。”转头吩咐唐平:“你再多加派几个人手暗中监视,她决不会善罢干休。”
他冷冷说:“既然蛇已经出洞,就没道理让她再缩回去。”
柳音书死后,冯瞿一度很愧疚,因为他处理不当才导致有心人有机可乘,好好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
面对柳厚朴心中的质疑,他其实早就有所察觉,但在找不到真凶之前,无论他如何解释,听起来就好像是狡辩一样,他索性保持了沉默。
他险些命丧沪上,回来之后秘密查访,顺藤摸瓜,查到了柳厚朴手底下的罗营长,秘密将此人押送回了玉城监狱审讯,在他的雷霆手腕之下罗营长几乎被扒了一层皮,到底还是招了出来,果然沪上枪击案有柳厚朴的手笔,还有他那位好三弟参与其中。
这些事情,都被他暗中压了下来,直等揪到凶手再行对质。
然而柳音书死后,凶手就好像消失了影踪,无论冯瞿花多少人力物力去查访,都得不到一点线索,只有从码头的几名装卸工那里得到一点消息,似乎当日有几名看起来凶恶蛮壮的男子去了那间仓库,还推着个推车。
容城码头每日吞吐货运量巨大,与之相配的是客流量的吞吐,码头人稠地狭,交通便利,凶手杀人之后随便坐一艘客船便可离开码头,前往各个沿海城市。
柳音书从小被柳厚朴保护周密,又去国外留学,甫一回国便逢遭死劫,真要找出与之结仇之人,似乎除了尹真珠再没别人。
事情又拐了个弯回来了,虽然只是推导而无实据,可冯瞿的直觉告诉他,柳音书之死与尹真珠大有关系。
尹仲秋将尹真珠关在家里,他的人没办法潜进去查,但尹真珠自己送上门来,却是最好的验证时机。
冯瞿与尹真珠在一起的时候尚察觉不出她执拗的性子,那时候还当她是高门名媛,又是从少年时代一起走来的初恋情人,选择性忽视了她性格里的另外一面,而片面的相信她的美好。
可是从她回国之前,顾茗出现在他身边,回国之后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累积下来,不知不觉间,两个人竟然已成陌路。
时移世易,他心里住进了别的女子,而她也渐渐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模样。
狄涛兄弟俩被冯瞿臭骂一顿,重新回去监视尹真珠。
唐平安排完人手回来,路过后院的时候遇上在外面散步的顾茗,见她虽然还未脱去病容,不过精神健旺许多。
他匆匆寒喧几句之后赶回去向冯瞿禀报人员的安排情况,完了犹豫道:“少帅,我方才在后院遇上了顾小姐,她瞧着精神好了许多,要是她知道了这件事情怎么办?”
冯瞿也正为此而头疼:“她要是身体健康还行,但近来正在养伤,怎么能生气?”
“少帅想一直瞒着?”
“那倒不是,总要处理的差不多了再让她知道吧,一直蒙在鼓里,将来她还不知道得多生我的气呢。只是眼下时机不合适,总要她的伤养好之后吧?”
唐平:“我有个主意。”
“别想!”冯瞿蹭的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没想办法截留他们之间的信就不错了,难道还要亲自把她送去那小白脸身边,让他们团聚?”
唐平疑惑:“年前少帅不还邀请顾小姐一起前往北平航校吗?怎么改主意了?”
冯瞿一双幽深的眸子里藏着心事,使得他英俊的面庞居然添了抑郁难展之气:“……那时候我还能做到,可是自从她死里逃生之后,我就……恨不得把她藏到口袋里。”
他的声音一不小心便泄露了内心的惶恐:“我简直不敢去回忆她昏迷不醒的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唐平你知道吗?我以前满脑子各种念头,都笃定自己其实未必不能放开手,虽然心里难受一时,也应该能渐渐淡忘。但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我守在她的身边,忽然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已经没办法忍受她的离开了,无论是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还是……她离开这个世界。”他手握成拳,轻轻在自己额头上捶了两下,也不知道是要打醒耽于情爱的自己,还是再无办法解救自己:“你说……我怎么把她送到小白脸身边去,让他们团聚?”
唐平的内心是崩溃的,一句“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在嗓子眼里徘徊翻涌,还是被他压了下去。
“可是,报纸上的事情怎么办?”他问:“这件事情应该没那么快解决。”
冯瞿的目光投向窗外,他的办公室正对着督军府进门那一片开阔的地方:“其实这件事情撕掳开也好,等事情发酵到一定的程度我再出手解决,在此之前尹真珠肯定会一直关注此事的,谁知道她还会写些什么。”他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派人替阿茗收拾行李,我带她去北平吧!”
顾茗听说冯瞿要带她去北平,还当唐平在哄她:“唐副官,你最近怎么也学坏了?别跟你家少帅学耍人玩,小心将来讨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
惟恐要打光棍的唐平:“顾小姐,少帅是真的决定带你去北平,章公子不是在北平航校读书吗?你不准备去探望他?”
顾茗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高兴的回房去收拾行李了:“替我谢谢你家少帅啊,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他也算是个好人。”就是男女关系比较渣,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幸好她现在既不是他碗里的,也不是他锅里的。
第116章
尹真珠拿到刊登着容城公子内幕的小报之后,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她一个人踩着女步跳了一曲华尔兹,脚步轻快,一扫近来的阴霾。
算算时间,同时投出去的稿件,容城小报跟沪上的小报应该要比玉城的晚刊登几日,到时候事态无可收拾,看姓顾的小贱人还怎么在文化圈子里立足?!
一曲跳罢,她深吸一口气,坐下来摊开稿纸,开始写自己的第一部小说。
冯瞿离开玉城之前悄无声息,知道的只有他身边的心腹及冯伯祥夫妻,当日出门之时尹真珠还在房间里埋头写稿。她从小写的最长的就是学校国文课上要交的文章了,还真没有抛开条条框框自己创作过,写起来很是不顺,一天中涂涂改改,房间地板上全是扔掉的废稿。
折腾了大半夜,天快亮才睡,等到醒来冯伯祥父子跟顾茗已经离开玉城了。
冯夫人在午饭桌上见到尹真珠很是惊异:“真珠没睡好?怎么眼圈都青了?”
尹真珠困的双眼发直:“昨晚写了点东西,天亮才睡。”她环顾冷清的餐厅:“伯母,冯伯伯跟阿瞿呢?”
冯夫人:“怎么你不知道?阿瞿跟你冯伯伯去北平了。”
尹真珠心里算盘珠子乱飞,想到待会儿可以把小报砸到顾茗脸上去,便不由的高兴起来,吃饭的速度都加快了。
冯夫人冷眼看着,心中暗暗摇头:得亏当初两家没订亲,不然她都觉得屈了自己的儿子。
冯瞿前往北平之前,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府里还留有大批人手保护她。
他现在对尹真珠严防死守,昨天将外面小报拿过来给冯夫人看,指着其中明显不符合事实之处说:“母亲你看这处……阿茗当初年纪小,是被她父亲硬塞给我的,她在我身边总共也没多久,毕业之前就去沪上了,还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学教员,后来文章写的好出名了,就专职写作了。这里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攀上男人享受奢靡的生活之类的统统没有,连遣散费她也是一分钱没拿。”
冯夫人奇道:“那这次是怎么回事?”
冯瞿露出几分窘迫:“……其实这次她来玉城是受朋友之邀在一所女子学校兼职讲课,偏偏发生了学生运动,学校有学生被抓起来了,她来求我。事发当晚,本来是玉城的一帮报业同仁约她吃饭,被我堵上了,跟着他们去吃饭,出来的时候遭遇了伏击。如果不是她受伤,早就回学校去了,哪里还能来督军府养伤。”
冯夫人恍然大悟,眼神意味深长,拖长了调子说:“哦……我明白了,其实阿茗现在跟你早就分开了?”原来是自己儿子死乞白赖在追求人家?
她没有说破,但言下之意很是明显,冯瞿格外感激母亲的体贴:“是这样没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她早跟我分开可不表示一辈子都分开!”
他信誓旦旦,冯夫人不由调侃:“那母亲就预祝你马到功成!”
儿子离开之后,冯夫人还出神了好一会儿,觉得好笑。
冯伯祥在男女之情上极为随便,督军府里塞满了各类漂亮的女人,难道儿子还能成为情种?
大约是男人的自尊作祟,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尤其是这种得到之后又失去的就更是耿耿于怀,这才对顾茗关怀备罢,要是娶到手三五年,没了当初的新鲜感,还不是抛诸脑后。
冯夫人见惯了男人的薄情,可不认为儿子是个长情的主儿。
吃完饭之后,尹真珠以“饭后消食”为借口辞别冯夫人,然后一路溜溜达达到了红楼前面,身后跟着的狄磊与狄涛小声议论。
“她想干嘛?”
“找顾小姐麻烦?”
兄弟俩交换个庆幸又好笑的眼神,远远候着不走了。
尹真珠上次来的时候有冯夫人作保,虽然受了一肚子气,却也见到了顾茗。这次过来之后,做好了被警卫拦的思想准备,没想到居然畅通无阻,一路直入,结果发现房间里整整齐齐,半个人影都没有。
在楼道里遇上童婆子,她很惊讶:“顾小姐去北平了,尹小姐不知道?”
童婆子对于尹顾二人的旧事全然不知,只知道冯瞿很是看重顾茗。
尹真珠神色凄楚:“原来她去北平了啊?阿瞿都不肯告诉我。男人变起心来真是比翻书还快。”她摘下自己一串珍珠手链,非要送给童婆子,又将自己如何与冯瞿两情相悦都快结婚,而顾茗横插了一脚的故事给三言两语讲了,引的童婆子同情不已。
留在外面的狄磊与狄涛等了约莫有二十多分钟都没见到人,心里有点慌。
狄磊说:“哥,她一个人在里面干嘛?”
狄涛猜:“偷盗机密?”
“瞎猜吧你?师座的机密全都在前面议事楼,这里至多是顾小姐的东西,可她一直在养伤,能有什么机密?”
“文稿?”
俩兄弟站不住了,迈开长腿跑,才到了门口,就见到尹真珠施施然走了出来:“你们跑什么?”
狄磊:“尹小姐久不出来,我们还以为有事,过来看看。”
尹真珠内心暗骂:狗腿子!还是一对儿认不清现实的狗腿子!
什么容城公子,马上就成了文化圈子里的笑话了,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拍马屁。
她虽然没有见到顾茗,但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是操心自己的第一篇小说。
尹真珠早就想好了,她的第一篇小说就写自由恋爱,以且身体验为蓝本,构思起来也容易,细节都是现成的,那么多甜蜜的回忆。
顾茗在路上的时候,尹真珠埋头奋笔疾书,每日赶稿,竟然安静的出乎寻常,连冯夫人都要忍不住使唤身边的丫头过去瞧瞧她在做些什么。
丫环回报说她在房间里写东西,冯夫人便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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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不知身后已是巨浪涛天,虽然裹的跟个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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