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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少帅粗大腿[穿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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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瞿站在她面前,七尺昂藏之躯将娇小的她笼罩在阴影里,他眉目之间情意缱绻,微微弯腰在她额头发间轻轻落下一吻,深吸一口气将人狠狠搂进怀里,在她后背上揉了两把,语音含糊:“傻丫头!”
顾茗:“……”不知为何,她心中一软,不管是来自于物质的诱惑,还是来自于他这种半含半露的宠溺的语气,她许久未曾体验过的关爱与温暖,她伸出双臂,搂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肢,静静将脸庞贴在他怀里,犹如泡在了温泉之中,懒洋洋的半点都不想动。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冯瞿小心翼翼搂着她,宛如搂着失而复得的珍宝,缓缓吐出一口气,唇角微微牵起,内心难得安恬满足,过去与她分开的思念与焦灼终于都得到了抚慰。
他想: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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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围脖上流行一种说法,一个男人真的爱你,只有打钱和娶你两件事。
对于高效便捷务实的后世人来说,男女之间的爱情用两件事就可以检验,而冯瞿都在努力去做,既承诺了要娶她,还送了她一家杂志社,连杂志社的各项开支都全部包揽:“你赚的稿费就当是自己的零花,赚着玩儿吧。想要养一家杂志社各项开支肯定捉襟见肘,开销都记在我帐下,财务你若是想要自己聘请,到时候让财务专员去督军府支钱,若是自己找不到合适的,我手底下挑可靠的人给你,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顾茗:“……万一赔本呢?”岂不又背了一笔债务?
冯瞿搂着她大笑起来,没头没脑在她额头面颊胡乱亲了几口,仿佛她说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你男人坐拥金矿,难道还等着媳妇儿卖杂志赚钱养家糊口?”他现在特别庆幸把两个人用经济关系牢牢捆绑在一起,对于顾茗这种表面圆滑实则固执清高的小丫头来说,债务关系简直牢不可破,比跟她谈感情牢固多了:“放心,杂志社赚了算你的,蚀本了算我的!”
顾茗头一次感受到抱紧粗大腿的好处,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她都已经准备把一生赔给他了,再多花一点……也不打紧吧?
“将来要是我们吵架了,你不会……一时三刻力逼着我还钱吧?”
冯瞿笑的整个胸膛都在微微震动,整个人笑倒在她身上,将力气小小的她直接扑倒在了窄窄的小床上:“小丫头,你这漂亮的小脑袋瓜子里整天都在瞎琢磨些什么啊?纵然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混帐,也应该对自己挑男人的眼光有点自信吧?”
顾茗奋力想要从他身下爬出来:“混蛋!腰要压断了!”
冯瞿仿佛不知道自己重的跟座山似的,还恶质的用鼻子去蹭她的脸蛋,双臂圈紧了不让她逃,叹息道:“我早说了这床太小!”
顾茗瞬间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逃不掉又被他压的快喘不过来气,双手捏着他脸颊上的肉使劲往旁边抻,气恼道:“这是我的办公室!办公室!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废料?”
冯瞿一张俊脸被她抻的变了形,偏偏本人不以为丑,双目炯炯几乎与她脸贴脸,戏谑道:“请教夫人,你觉得为夫脑子里都是什么?”
顾茗捂住了他的嘴,对他的厚脸皮几乎无可奈何:“闭嘴吧你!”
“我这是多叫叫提醒你已经名花有主了,省得老存着那些三心二意的念头!”他半是打趣半是认真。
顾茗:“……”
刘副官站在三楼的办公室门口足足有两刻钟,听着里面小套房里隐隐传来的少帅爽朗开心的笑声,就算有十万火急的军情也不敢去打搅。
旁人不知道少帅的变化,他们这些贴身追随的人却是最能体会少帅的情绪变化。
去年底至开年少夫人在督军府养伤的那段日子,除了收到沪上转寄过来的信件之外,其余时间少帅的心情都极好,哪怕每晚忙至深夜,站在早已经熄了灯的红楼外面,也能感受到他的喜悦。
少夫人离开的很长一段时间,少帅的心情都很糟糕,只是一直被他很努力的克制着,但手底下的军政府官员及军中将领们时常被他训的灰头土脸,暗暗觉得少帅勤勉严苛,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又过了十几分钟,办公室的门终于推开了,两人依旧是手拖着手出来,都是笑模样,刘副官递上去一封加急电报,冯瞿看过之后收起面上笑意:“我知道了,十五分钟之后准备出发。”
顾茗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你要走?”
冯瞿将这敏锐的小丫头搂在怀里,抱着舍不得撒手:“等我回来早点结婚吧!我真是受够了分开的日子!”
“大帅不同意呢。”顾茗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说。
“你这是搪塞我呢吧?明知道父亲只是作戏而已,这次回去我就解决这件事情,等我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在她耳边许诺,然后低头狠狠吻了上去,直到她快要窒息才放开了怀里的人:“我让刘副官送你回去,杂志社的事情全都交给他去办。”
他大踏步下楼,仿佛再留下去就舍不得离开一般。
顾茗站在三楼楼梯口,终于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冯瞿,一切小心!”
冯瞿已经到了二楼,听到这话猛然回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是震惊的模样。他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又跑上了三楼,不确定的问:“阿茗,你……你担心我?”
眼前的人活生生就是个傻子,还是有点脑残毫无逻辑的那种,顾茗没好气的说:“我还不准备守寡!”
这话很不好听,可冯瞿却如吞了蜜糖一般,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英俊而线条硬朗的五官都透着温柔:“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也会担心我的对不对?”
顾茗:“……”
他复又搂住了她,央求一般道:“以后叫我阿瞿,好不好?”
“以后叫我阿瞿,好不好?”
顾茗无语的看着他,不明白一个称呼而已,在他万分期待的眼神里无可无不可的叫了一声。
“阿瞿。”
“再叫一声好不好?”
“阿瞿。”
“阿茗,再叫一声好不好?”
“阿瞿。”
楼下传来刘副官催促的声音,再不能耽搁了,冯瞿响亮的在她两颊各亲了一记,端着一张嘴角都快咧到耳根边的闪瞎人的蠢脸疾步下楼,偏自己还毫无所觉,坐上门口的汽车很快离开了。
顾茗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就地坐在了三楼的楼梯台阶上,抱着双膝发起呆来。
刘副官是个办事稳妥的人,都不必顾茗抓差,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少帅走的时候交待过,凡事以少夫人的意思为先,不知道这杂志社招人是怎么个章程?少夫人若是想好了就交给属下去办?”
彼时距离冯瞿出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顾茗把三楼细细看了一遍,在随身带的记事本上记下了需要添置的东西,转到二楼拉开洗照片的暗房才发现,就连相机都准备好了,还是四台。
现在的相机有多贵,不必旁人说她也知道,可不比后世满大街泛滥的集拍照摄影各种功能于一体的智能手机,便宜功能还多。
“这是?”
刘副官见顾茗站在相机面前发呆,还当她不满意,忙解释:“少帅当初叮嘱,让属下先买十台相机送过来,可是属下觉得……杂志社刚开,先购置四台,若是不够随时都可以添置。少夫人若是觉得……觉得太少,属下现在就派人去买?”
顾茗内心感受极为复杂,独自打拼习惯之后反而不太习惯这种面面俱到的照顾,说不出什么滋味,感动大约是有的,可又不止是感动,在刘副官惶恐的眼神之下忙道:“不必了,等开起来再说,添太多放着也是落灰,你家少帅是钱多了烧的慌吧?十台!”
刘副官一本正经:“禀少夫人,少帅是您家里的!”
顾茗:“……”几时冯瞿手底下的人也这么较真了?
不过,比起冯瞿是她家的这种有点不太真实的话,她反而对于“我家有座金矿”体验更为真切——在冯瞿为她花钱的时候。
花钱使人快乐。
她后知后觉的终于感受到,能开杂志社,她是真的很高兴!
第167章
顾茗心情好办事效率也高,花了半天功夫开单子,其中大部分东西交给刘副官去采购,剩下的私人物品亲自去买,等将小套房里布置出来个样子,天色都已经黑了。
刘副官催了好几次:“少帅叮嘱过让属下好好照顾少夫人,少帅才走第一天,少夫人不但没吃饭,还忙碌了一整天,要是让少帅知道,属下要吃不了兜着走。”
顾茗收了这么贵重一份礼,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况这份礼物又送的贴心贴肺,她心里隐约升起一种“也许跟冯瞿也可以相敬如宾含混过完此生”的念头,前提是他不能成为第二位冯大帅,往府里左一个右一个的娶姨太太。
她取笑道:“刘副官放心,我不会告状的。”
刘副官向来八面玲珑,也被她的不开窍给惊住了,不得不为少帅出一回头:“少夫人,少帅心里眼里全是您,那是担心您熬坏了身体。”
顾茗只能投降:“刘副官别再唠叨了,我们回家吃饭吧。”
刘副官大喜:“明日属下再陪少夫人过来,也不必急于一时。”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顾茗坐在车里抚着咕咕叫的肚子夸道:“亏得少帅把你留了下来帮我,不然我可能还乱着呢,刘副官,多谢你了。”
刘副官:“都是属下份内之事,少夫人不必客气。”
他虽如此说,可内心还是觉得未来的少夫人性情平和好相处,宽厚悯下,又才名在外,比许多富贵人家的娇小姐好侍候多了,不禁暗暗佩服少帅挑人的眼光,容貌尚在其次,心性才最为重要。
汽车停在督军府门口,刘副官连忙拉开了后座的车门,顾茗才下车,管事的便迎了上来,殷勤备至:“少夫人怎的才回来?夫人等了许久。”
玉城督军府原来都是冯瞿手底下亲卫营在打理,这位管事还是冯夫人接手之后从容城召来的人,也算是容城大帅府的老仆了,前几日都未曾改口,今日忽然改口,倒唬了顾茗一跳。
“伍叔,还是叫我顾小姐吧。”
冯瞿身边的亲卫们早在容城就改口了,顾茗抗议过几次都不能改变冯瞿的决定,但来到玉城之后当着冯夫人的面,督军府下仆都称呼她“顾小姐”,没想到出去大半日功夫回来就改了口。
伍安笑道:“少帅临走时下令,往后都要称少夫人,想来不久之后府里就要办喜事了。”
顾茗进去之后,见到冯夫人很不自在,没想到她老人家率先吩咐丫头:“看到少夫人回来还不赶紧把晚饭送上来,是想饿死她吗?”
顾茗:“……”今天是什么日子?
出门一趟回来,连称呼都变了!
冯夫人大约猜出她心中所想,不由自主就笑起来:“阿瞿下令家里下人改口的,这事儿可跟我没关系。”她又拉着顾茗的手推心置腹:“我生的儿子自己知道,之前是有些胡闹,在外面也有过风流债,可几年前早都清理干净了,一心一计要跟你结婚,我们做长辈的就盼着你们过的美满!”
顾茗在心里替冯夫人总结发言,最后一句必然是逼婚又逼生的:等你们结了婚生个一儿半女,我的心愿也算完成了。
全天下的母亲似乎对于抱孙都有着莫名的执著,果然冯夫人的话与顾茗所说相差无几,当事人之一冯瞿又不在身边,顾茗难以招架,只好露出腼腆的笑容表示:饿死了。
她如愿吃到了丰盛的晚饭,陪客有一老一少两位。
凡事戳破了窗户纸就好办了,冯夫人还怕顾茗心里别扭,再三向她保证冯伯祥的态度:“阿瞿要娶的人他拦不住,这次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过两日会有电报打过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夫人不必担心。”顾茗挟一筷子糟烂的肉到章甜碗里:“甜甜多吃点长个子。”结束了一顿饭。
冯瞿走后,章甜又恢复了乖巧温顺,而顾茗更是忙的脚不沾地,恨不得尽快把杂志社办起来。
她与刘副官商议招人的章程:“既然是《妇友》杂志,旨在唤醒沉睡的女性,解放女性根深蒂固的朽烂思想,索性所有职员都招女性?”
刘副官:“少夫人这个主意好!”
顾茗怀疑刘副官是应声虫托生的,但凡她的提议总是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同,半个回都不肯驳。
门口不但贴了招工启事,就连报纸上也登了招工要求,面试却得顾茗亲自上,当第一批应聘者到达杂志社的时候,容城的内斗也趋于白热化。
·
容城大帅府里,冯伯祥苦口婆心劝说穿着军装的儿子:“阿晟,你大哥无论才干胆识都很出色,你就在他手底下做个左臂右膀不好吗?”
冯晟早就不耐烦了:“从小到大,父亲一直都觉得冯瞿才干卓绝,无论他做些什么都能得到夸奖,哪怕什么也不做,因为托生在太太肚子里,就能得到父亲全部的目光。而我——”他悲愤大叫:“无论做了多少努力,都不能得到父亲的肯定,为什么”
冯伯祥也觉得自己是疼爱儿子的,但人有亲疏远近,更何况接班人只能有一个,要是立十个八个非得乱套不可。
“难道你觉得自己的才干优于你大哥?”
冯晟狞笑:“难道不是吗?他为着个女人就要跟父亲翻脸,任性而为,哪里配接手父亲的家业?”
冯伯祥坐了回去,外面静悄悄的,却有一种压抑的气氛,就好像这黑暗之中埋伏着数不尽的危险,哪怕他的书房也不过是汪洋之中的一叶小舟,随时有倾覆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
冯晟挥舞着手里的枪在他的书房里指点江山:“冯瞿对父亲手底下的老人都不尊重,难道内心里还能尊重父亲不成?为着个女人白白送出去几十万发子弹,父亲还不明白?”
冯伯祥对上他一双充血的眼球,仿佛在那里面看到失控的贪婪、已经渐渐左右了他的大脑,态度便柔和了起来:“这件事情你如何知道的?”
冯晟仿佛抓住了冯伯祥的把柄,更加的狂妄放肆:“父亲想尽了办法替冯瞿隐瞒,可惜他不领情啊,谈不拢带着女人就跑回玉城去了,这样的人也配接手父亲的家业?”
冯伯祥并不恼,甚至比以往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冷静:“阿晟,你觉得自己能治理好容城?”
冯晟大言不惭:“只要父亲肯睁开眼睛看看我,就知道我一定不比冯瞿差!”
柳厚朴无数次说过,以他的能力足以掌控容城。
“况且我还有柳伯伯帮忙,还有愿意支持我的军政府官员,只要父亲愿意给我机会,我肯定不会比冯瞿差!”
“我若是……不给你机会呢?”
“那就别怪儿子了不顾念父子之情了!”
冯伯祥没想到他能愚蠢至此:“你真觉得柳厚朴愿意帮你?”终于忍不住告诉他真相:“他不过是想看我们父子相残而已!”
冯晟:“胡说!”
同一时间,督军府大门口的警卫直冲进冯伯祥的书房:“大帅,柳师长带兵堵在了大门口,说是……说是……”
“说是什么?”
警卫眼神闪烁,偷瞧了冯晟一眼,终于说:“柳师长说是受冯团座所托来保护大帅的安危。”
冯晟入军中先从营长做起,还是柳厚朴手底下的军营,升的很快,如今已经是团长。
冯伯祥去摇电话,提起来凑近耳边听却发现什么也听不到,怀疑电话线被剪断了,顿时暴怒:“你跟柳厚朴想要合起伙来要老子的命?”
劝说无效,他已经没了耐性。
冯晟道:“父亲你公平一点,玉城就算是冯瞿的,容城给我也不过份吧?”
冯伯祥冷笑:“我若是不同意,你要联合外人来弑父吗?”
冯晟还未回话,听得外面一把熟悉的嗓子笑道:“大帅说的什么话?冯团长也不是这种不孝的孩子,他只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冯晟见撑腰的来了,顿时精神大振:“柳伯伯说的没错,我只是来拿回自己的东西,但父亲若是执意不给,那儿子就只能对不住了!”
柳厚朴身着军装,一改往日的温和走了进来,打量了一番室内父子相峙的情形,居然显露出一种掩饰许久的凌厉:“岁月不饶人,当年跟着大帅打仗的时候,从来也没想到有一天会跟大帅兵戎相见。为着冯团长将来的名声着想,大帅是不是应该主动卸任啊?”
冯伯祥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会从自家儿子眼中看到对别人的孺慕之思,而那个人还处心积虑替他们父子之间制造矛盾。
“真是要感谢柳师长的贴心,只是不知道我要是卸任,有没有替我安排好了住处?”
柳厚朴犹如军政府未来的主人一般:“这点小事早就办好了,大帅不必担心。不过现在是不是应该召集军政府的高官们前来督军府开会,好让大家知道大帅的打算?”
冯伯祥居然没有打推辞,直接答应了下来:“这有何难?多费几步路的事儿。”
第168章
容城督军府重兵防守,灯火辉煌,大半夜被紧急召集而来开会的军政府高官们面面相觑,互相询问:“可是有紧急军情?”
可也不对呀!
若有紧急军情,旁人且不说,少帅是必定会出现的,然则今日却不见冯瞿的人影。
冯伯祥坐在上首,冯晟与柳厚朴分坐两边,皆面色肃然,气氛莫名沉重。
柳厚朴示意冯伯祥开始,但冯伯祥端坐如钟,似乎没有开口的意思,冯晟索性起身道:“大半夜召集大家来,是有件事情要与大家商议。”他神色转为沉痛:“据可靠消息,我大哥冯瞿在玉城宣布脱离容城的管辖了!”
在座众人顿时愣了,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军需署署长朱大海率先站了起来,质疑此事的真假:“少帅好好的,为何要宣布脱离容城管辖?”
兵工署署长宋伟元与之素来交好,况且如今容城的军火全靠玉城兵工厂供应,他手底下的能人大部分都派去支援玉城兵工厂的建设,如果不是赶上过年,恐怕他如今还在玉城兵工厂忙碌呢。
“没听说有此事啊?二公子是不是应该先核实一番再做决定?搞不好是外面胡乱放出来的消息,就是为了离间大帅父子之情,让我们自家人内讧起来,到时候自有渔翁得利。”
冯晟的脸色不好看起来,他已经预料过支持冯瞿的官员,却没想到他们连冯瞿想要自立门户的消息都坚不肯信。
柳厚朴一声令下,会议厅厚重的大门被推开,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列队进来,往各人身后一站,连空气都稀薄起来,各级官员皆是一窒。
宋伟元直言:“柳师长与二公子想做什么?你们这是想兵谏?”
冯晟沉不住气,举起手中的勃郎宁,只听得一声枪响,宋伟元应声倒在了椅子上,胸前盛开出一朵巨大的赤色的花朵……
“还有谁有异议?”他举枪咄咄逼问:“有异议的趁早提出来!”
厅里冷如坟墓,不少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不住喘息挣扎的宋伟元,郑大海就坐在他身边,拿出帕子使劲摁住了他胸口的血洞,摁了一手的血,大急:“快送医院啊?!”
“快送医院啊!”
他催促一遍,身后立着的士兵们持枪立着,如一座座雕塑全无反应,没有柳厚朴的命令,无人擅自行动。
郑大海朝着冯伯祥怒吼:“大帅?!大帅快救救宋署长啊!”
冯伯祥苦笑道:“我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与其求我,不如求求柳师长,今日他做主呢!”
柳厚朴假笑:“大帅这说的什么话?我是永远效忠大帅的!只是大帅在这个位子上也够久了,冯团长年富力强,正好可以替大帅分忧,何况少帅都已经背叛容城了,何不就将军政大权交给冯团长,大帅也好颐养天年?”
“阿晟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冯伯祥没有理他,径自转头用一种少见的温缓口气道:“你是被别人当枪使了。”
冯晟脾气暴躁,以前被冯伯祥威势压着,哪怕心有不满也能装出一副听话懂事的样子,今天却再也不愿意伪装下去,气急败坏道:“闭嘴!你从来都不拿我当儿子,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比不上冯瞿!柳伯伯视我如亲子,你休要挑拨!”他把枪口对准了冯伯祥的太阳穴,叫嚣道:“你不要逼我!”
面对着失去理智的儿子,冯伯祥的声音自始至终都很冷静:“阿晟,就算是容城给你当家,你也不能一次性把在座官员全都杀了吧?宋伟元跟随阿瞿筹建过玉城兵工厂,难道你想一直依靠德国进口的军火?”
柳厚朴回过味来,立时吩咐:“来人哪,送宋署长去医院!”
两名士兵抬着宋伟元出了会议厅,郑大海要跟上,被两名持枪的士兵拦在了门口,柳厚朴悠然道:“郑署长不必担心,还是坐回来吧,他们会把宋署长好好送到医院去的。”
事实上,宋伟元凶多吉少。
郑大海挂念老友,却又不得不坐了回去。
会议厅里重新安静了下来,冯伯祥闭上了眼睛,似乎懒得再多说一句话。
冯晟举着枪对准了亲父,正要再行威逼,忽然听得外面一声枪响,会议厅里的人都是精神一震,冯晟收回了枪,神情紧张的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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