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抱紧少帅粗大腿[穿书]-第9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一刻,冯少帅深深的忘了自家老婆的骗子属性,竟然觉得老婆“于男女之事上一根筋,单纯率真,很容易被邹三所骗”,当晚回去之后把已经睡的迷迷糊糊的顾茗拖起来谆谆教诲:“阿茗,你不可相信邹三的胡说八道。”
顾茗半闭着眼睛揽住了他的脖子,睡意浓浓,犹如撒娇:“阿瞿,你们要打仗了吗?”
冯瞿就知道邹三来找自家媳妇没什么好事儿,连这些事情也告诉她。
“也就商议,再说我也未必下场,不过是向各家督军提供军火,你别担心。”
顾茗偎依在他胸口,听着他胸膛里有力里心跳声,小声咕哝:“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没道理他致电组成联军,最后自己却做了缩头乌龟。
冯瞿冷笑:“卢子煜辱我所爱之人,不就是仗着他爹的势吗?等我带人打败他爹,到时候拿他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顾茗睡意被驱散,在他怀里怔怔仰头看他:“阿瞿……”所以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她觉得自己天真幼稚,眼前的男人坐镇一方,手握重兵,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随意兴兵,定然是盘算已久,沪上繁华,利益才占了首位。
冯瞿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猜出了她的心思,低头用高挺的鼻子亲昵的在脸上蹭,内心叹息: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东西,一点责任也不愿意背!
自他在沪上从卢子煜手里赎回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她,当时就下定了决心早晚要跟卢子煜讨回这笔债,什么利益反而排在了后面。以今时今日容城军政府的能力,好好经营还不至于垂涎沪上的富庶。
“你想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这场战争不是因你而起。”他低头牢牢吻住了她的红唇,恨不得把这个没良心的吞吃入腹——别的女人听到这件事情,难道第一个反应不是感动流涕吗?!
这小没良心的闻听此言居然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似乎甩掉了什么了不得的包袱,虽然被他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可眼神里的轻松让他恨的不行,抵在床上将人一顿折腾,又投入了繁忙的军务之中。
半个月之后,杂志社收到玉城及容城的反馈,销量不错,还在持续增长,顾茗大喜之下订了下期的选题,又约了邹妮妮出来庆贺。
邹妮妮一身泥一身土从军营回来,别扭的换了身旗袍,只感觉捆的浑身不舒服,连鞋子都选的平跟。
才落座顾茗就将两个摞在一起的纸盒子推给她:“妮儿,送你的礼物。”
邹妮妮没想到还有礼物可拿,接过打开,顿时啼笑皆非:“衣服?”
“你提起来看看。”
邹妮妮自从个头窜起来之后,被邹夫人硬逼着换上旗袍裙子之类再穿上皮鞋总觉得别扭,这类柔美富有女人味的衣服与她本身的气质不符,逃入军中穿起军装才觉得全身自在起来,回家有时候穿着长衫还被家里父母姐妹看不惯,真没想到少夫人会送她衣服。
她依言提起这套衣服,才发现是这一套裤装,乍一看似乎是男式西装的改良版,但仔细看却发现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秀美,西装掐腰,小翻领,胸前别着漂亮的胸针,下配裤装,原来是一套女式裤装西服。
“裤装?”
顾茗笑道:“我认识一位沪上做服装生意的老板,画了图样子送过去让她帮忙做的,细节地方让她略微修改了一下,尺寸是我估摸出来的,如果有不合适你再告诉我,退回去让她修改。”
纵然邹妮妮在军中摔打多年,皮糙肉厚,接到这样费尽心思的礼物也不由感动:“阿茗,多谢你!”
顾茗笑道:“说起来还要感谢你,我本来只是想着替你设计两套帅气干练符合你气质的裤装,没想到方老板——就是我认识的那位做服装生意的女老板,她说很喜欢我设计的女装,以后有了设计稿也可以投给她,她会付我稿酬。妮儿,托你的福,我可是又开辟了一条生财之道。”
邹妮妮满心欢喜打开另外一个盒子,是款式与颜色都有不同的另外一套衣服,都是西装裤服,时下女人们着装要么旗袍,要么洋装,保守些的家庭还着前清的裙袄,女学生校服还有短袄长裙,唯独没有女性的裤装西服。
她头一次生起雀跃的想要赶紧一试新装的冲动,很邹式的向她表达谢意:“阿茗,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兄弟,但有急难之事我义不容辞!”
顾茗喷笑:“妮儿,两件衣裳而已,不值当的。”
邹妮妮在女人堆里不受欢迎,这种被别的女人拿密友来对待还是头一次,朗笑道:“那我就不啰嗦了。”
邹夫人见到这两套衣服,听说是少夫人亲自设计,托朋友为女儿定制的,对顾茗好感更甚,一再叮嘱:“你可别再带少夫人去骑马了,上次没出大事儿,万一摔着了怎么对得起她待你的心意?”
邹妮妮心道:说不定少夫人就是瞧在我教她骑马尽心尽力的份儿上才特意为我设计订制衣服的。
她站在穿衣镜前试衣服,发现上身之后很是合身,而且与她本身气质相符,将她的好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透着说不出的干练精神,就连邹夫人这种长期苦恼女儿打扮不顺眼的人都觉得这套衣服合身极了:“如果是裙子那就更好了。”
“如果是裙子,我才不穿呢。”
·
从邹妮妮带着顾茗第一次去军营里玩过之后,顾茗就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跟着邹三疯玩,从骑马到射击,甚至两人还开车去玉城附近的山里打猎,令冯瞿头痛不已。
邹妮妮忽然之间就好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少夫人虽然长的娇滴滴的,但对少帅全无敬仰之心,相反还能神奇的将处于暴怒边缘的少帅拉回冷静理智的状态。
她自忖勇气过人,也没这种能力,也许是近距离观赏了好几回少帅变脸,竟是渐渐生出一种陌生感觉,总觉得这个男人并非自己深爱多少年男人,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顾茗与邹妮妮玩熟了,这时候写起采访稿就流畅许多,杂志内封有两张,一张她穿着军装骑马回眸的镜头,腰间挎着配枪,手执马鞭,英姿飒爽;另外一张便是她穿着那身裤装坐着的照片。
两张照片送去邹府,连邹旅长及邹夫人都夸拍的好。
顾茗的第二期杂志上市的时候,第一期杂志已经卖断货,各家售卖点都在催货,杂志社还收到不少读者来信,一部分是杂志读者,一部分是她原来的老读者,有倾诉自身困境的年轻女孩子;也有表达仰慕的纯读者,还有不少投递的稿件。
信件经过编辑初步审核,能递到她面前的无论文字水平还是内容都还不错。
她忙着筹备第三期杂志,挑选题写稿审稿件,而冯瞿的三方联军正式成立,欲集重兵于昆山,意取沪上。
军政府后勤有冯伯祥亲自坐镇,为了保证军火供应,他亲赴玉城督军,冯夫人闲来无事也随行而来,还拖着个以孝顺父亲为名来玉城会女友的冯晨。
此战的意义非比寻常,冯氏父子进书房密谈,冯晨却独个儿摸去杂志社私会女朋友。
外间的战事影响不了冯家后院里的宁静,冯夫人大半生陪着冯伯祥走过来,生怕顾茗紧张,此次随行主要还是安慰儿媳妇,拉着顾茗的手一个劲儿给她宽心:“我年轻那会儿你父亲可是常年在外打仗,这些年比年轻时候安生多了。再说阿瞿都在指挥所,不会跑去阵前冲锋,你也别太担心。”
“母亲说的是,这世上难道还有能人比您老更疼他的?母亲都不担心,那我也就不瞎担心了。”她吩咐厨房张罗晚宴,还带冯夫人看她去年派花匠在后花园栽种的花:“母亲去年打理的花园,今年开的可好了,不如咱们去逛逛?”
冯夫人欣然同往。
第187章
当晚,冯瞿留在家中的最后一晚。
离别再即,他搂着怀里的人儿不舍得撒手:“真恨不得把你带到身边去。”
顾茗突发奇想:“要不就带上我吧”
邹妮妮所在的团都要开拔去前线,她昨日就来辞行:“等打完这场仗,咱们继续玩。”
邹旅长与邹夫人不愿意她上前线,但她态度坚决:“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父亲拦着女儿不让去打仗,让别人怎么想?”
“能怎么想?”邹旅长心道:你是我闺女,不让你上战场,难道别人还敢说什么不成?
攻打玉城的时候邹妮妮就上了战场,一个炮弹落下来被气浪掀翻晕了过去,送到军医院抢救,没吓死邹氏夫妇。
但女儿太倔,根本听不进去,还对老父亲的意思一望即知:“父亲不就觉得我是闺女,打仗是男人的事儿吗?可别忘了我不光是您的女儿,还是邹营长,手底下也带着几百号兄弟,难道让他们也守在营里,遭别的营的兄弟们耻笑?!”
邹旅长无话可说。
她向顾茗辞行的时候还说:“我父母也真是好笑,总觉得女人一定不如男人,听说少帅还准备买几架飞机,等到时候你也不必学骑马了,咱们一起来学开飞机吧?”
顾茗当即大笑:“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等阿瞿打完这场仗我就赶紧催他买飞机。”
此刻偎依在冯瞿怀里,她不期然想起邹妮妮的话:“如果我不妨碍你的话,不如就带上我吧?”
冯瞿眉头都皱了起来,露出严厉的神情:“前线多危险哪,你跑去给我添乱?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等我回来!”
顾茗拿鼻孔对他:“我是添乱的人吗?”
冯瞿见老婆要生气,态度又软和了下来:“我这不是怕你有危险吗?战场上子弹可不长眼,擦着一点油皮我都心疼,万一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顾茗扯着他两边耳朵:“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吗?非要说我添乱!”
冯瞿腆着脸压了上来:“我不会说好听的,但我可以做点好事。”
顾茗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却被他蹭着手心亲个不住,对这位大哥的厚脸皮甘拜下风:“你这种人,满脑子除了公务,剩下的到底都是些什么呀?”都是黄色的边角料,就不能正经聊聊天。
冯瞿笑的一脸匪气:“搂着媳妇上床,难道还要聊什么正经事不成?有多少话等咱们办完事儿再聊。”
顾茗一腔纠结的担心都被他吞到了肚里去,折腾的昏天黑地,次日清早爬起来腿都有点打颤,强撑着送他到门口,又爬回去补觉了。
家里少了个紧迫盯人的冯瞿,虽然多了冯伯祥夫妇与冯晨,但顾茗晚上回到房间里却总觉得空荡荡的,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颇有点不习惯。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大半年时间,身边有人时时记挂着她,逗她闹她,日子忽忽而过,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五月初,联军集结昆山,意取沪上,而卢大帅遣手下两个师进驻黄渡、安亭一带,令手底下杨昭及樊致率部进充县城及浏河一带,两方摆开车马准备开战。
无论是沪上还是玉城气氛都空前的紧张,玉城数家报社主编开会,准备派记者去前线随军采访,也请了顾茗去商讨开会。
顾茗的第二期杂志销量比第一期还有所攀升,第三期的选题已经做好,采访稿也已经写好,只剩后期排版处理,听得几家报社要派记者去前线采访,对他们很是钦佩。
哪知道《玉城日报》的主编熊志兴向她提了个请求:“战争甫起,肯定会有许多流民百姓伤残弱小,需要求助的人恐怕不少,红十字会的人前来找我,想要通过我见见少夫人。”
顾茗只在灾区与红十字会的人打过交道:“红十字的人找我做什么?”让她捐钱捐物,她也拿不出多少,更不好去督军府帐上领钱,经济独立习惯了就很难轻易向旁人理直气壮的伸手要钱,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丈夫也没有用,况且那个人如今远在战场,想要钱也得先找到人。
熊志兴吞吞吐吐道:“这场战事是好几家联军,红十字会知道少夫人曾经亲历灾区赈灾,这次想要请求少夫人亲自带队,我们各家报社也是这个意思。”
在场诸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顾茗,她还不太适应自己的身份变化:“我也未必认识联军的人,由我出面也没什么用啊。”
熊志兴笑道:“想来少帅离开之时,一定给少夫人留了人手的吧?”
顾茗:“……熊主编真是能掐会算。”有一件事他没猜错,冯瞿的确给她留了人手,但那些人手可不是保护她上前线的,而是守着她在后方老实待着别乱跑的。
·
冯夫人见顾茗落落寡欢的回来,有点心疼的拉着她不放:“阿瞿出门打仗,你心里不安宁便天天往外跑,也得小心身子,别累坏了。”
顾茗一头扎在她身上撒娇:“母亲,我想阿瞿了,最近天天晚上梦到他。”不说严重点她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往前线跑。
冯夫人女儿早夭,最受不得小姑娘撒娇,还是一向孝顺体贴的儿媳妇,她都当是女儿看待,亦觉得她年纪小未曾经历过夫妻分离,丈夫上战场,心中不知是何等煎熬,顿时心疼起来,抚摸着她的脑袋宽慰:“乖,别担心了,阿瞿向来谨慎,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顾茗低低说:“我好几次梦见阿瞿,很担心他。”
冯夫人笑道:“你这孩子!就算是担心他,可也不能上前线去看他。”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哪知道顾茗立刻就顺杆爬:“母亲,各家报社与红十字会的人找我牵头准备去前线,他们请求我带队前往,我推不掉……答应了。”
“你呀,怎么能胡乱答应呢?”冯夫人在她额头戳了一指头:“前线是那么好玩的?由你带队,这帮人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呢。好端端的就非你不可了?”
顾茗抱着她的胳膊靠坐在她身边,脑袋在她身上蹭蹭:“我懂母亲的意思,他们都是办事办老了的,非要请求我出面,一方面无非是觉得我的面子好使;另外一方面便是看中了督军府的兵力,我要出门肯定得派人持枪随同,大家的安全也有一定的保证。”
“可是你自己的安全呢?阿瞿肯定不同意的。”
顾茗垂头丧气的靠在她身上,一副可怜的小模样:“母亲,其实有时候我也会去想,普通人的命都如飘萍,上次去灾区我见到很多家破人亡的惨境,有时候会生出一些傻气的想法,华夏如今四分五裂,军政府各自为政,掌权者固然荣光加身,生活优渥,可是普通百姓呢?那些人跟我们都没有关系,甚至还不是冯家辖下的百姓,可是我觉得他们可怜。身逢乱世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人很是可怜,我就是想……尽我所能的救救他们,能帮多少算多少。”
华夏之痼疾非一朝一夕之功,不是她凭着一根笔杆子或者冯瞿手中的政权就可以打破旧的思想,建立新世界的。连年混战,也只有出现强而有力的政权与大一统的政局,才能有盛世太平,才能有百姓的安稳日子。
她前世从来不觉得自己善心泛滥,太平盛世很容易让人神经麻痹,也有很多人转而向流浪的小动物奉献爱心。当她在灾区面对很多活生生的人命,饿殍遍野,内心的悲凉无人知晓,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开始对自己写文章的意见产生了质疑——精神糟粕固然需要清除,然而还有更多的人连活命也难。
是不是真正的弯下腰去救人活命才是意义所在,而非隔着纸张文字进行虚无的精神交流?
人一旦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便会忍不住钻牛角尖,如果把这些想法讲给冯瞿听,他大约会笑话她。
冯夫人轻拍拍她的手背:“你这个孩子,生了一副慈悲心肠。”
顾茗心想:并不!我只是从来没见过那么多人被活生生饿死,浮尸遍野,到处都是新起的坟茔,撕心裂肺的号哭……无望的等待,为了一口猪食都肯豁出命去……如果不是身在人间,她都要怀疑身处地狱了。
“母亲,我在家里不安心,如果能跟着红十字会去前线救助伤残百姓,也许我会更安心一点。我不想因为自己嫁给了阿瞿,就只能留在家里,不能出去做事,好像精贵的瓷器要被别人保护起来。”
生命无分高低贵贱,都有活着的权利,都应该被尊重。
第188章
嘉定城内,自战事发生之后,临街店铺皆关门停业,城内卢军趁火打劫,被抢者十之八九。
五月二十三日,嘉定卢军临撤之时在城内放火,直从凌晨烧到了傍晚方熄。当日联军三万余人进驻城内,入夜士兵结队先在一处放火,然后往各店打门唤人救火,待人开门往救,即入内抢劫,谓之声东击西。
六月三日,顾茗所在的红十字会踏进嘉定,联军早已挺进沪上,兵匪绝迹,但满目疮痍,不少屋宇地板掀起,方砖屋瓦尽被捣毁,搜掘一空,难民回里,无衣无食,相顾茫然,遍地皆是……
红十字会支起救援帐篷,随行医护人员救助误中流弹的百姓,很快便有大批受伤流民听信而来。
顾茗站在嘉定城内,面色铁青。
她来之前,冯夫人多有告诫之意,她是个心肠软善的妇人,被儿媳妇一席话说转,同意了她随同红十字会及报社记者来前线,却也说:“你去了说不定心里更难受。”
她世事洞明,大约早就预料到了顾茗今日之心境。
宁雪华举着相机的手都在颤抖,愈加担心泸上的父母。
顾茗本来准备将杂志社交给宁雪华打理,结果她死活不同意,非要一同前往,并且理由也是现成的:“我家里人都在沪上,现在外面打起来了,局势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也想回家看看。”
冯晨以“保护”之名厚着脸皮也要去见未来岳父母,结果红十字会只邀请了军政府的少夫人同行,没想到还捎带了一位军政府的二公子,外加一队人马,大家的安全感大增,就连救援物资及医药品都有了安全保障。
红十字会领队的姓林,据说家世显赫,早年留学英国,后来就读于爱丁堡大学医学院,曾获医学博士与科学博士学位,回国之后在国内最好的医学院担任生理系教授,更是国际学术界公认的学术权威。
林先生在专业领域发表过一系列相关论文,并且与国内另外一位学术权威创办了在国际学术界有很高地位的《中国生理学杂志》,有知名学者评价他是“国内一流的生理学者”。
林先生热心公益,去年出任红十字会总干事,筹划了救护总队,自任总队长,与顾茗初初见面便谦逊道:“都是办杂志的,以后还要请少夫人多多襄助。”
他现今除了做学者公益,还时常进行募捐,见到顾茗习惯性的开口。
顾茗彼时曾有言:“一定尽力而为。”还拿出自己存款的一半捐献给了红十字会:“这些是我自己稿酬所得,愿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林队长事前亦打听过这位少夫人生平,知道她是极富有新思想的女性,这才找熊志兴联系上了顾茗,此刻几人站在嘉定街头,久久无言。
良久,顾茗忽道:“不行,我要去找阿瞿!”
冯晨吓了一大跳:“大嫂,你来时夫人就说过了,不能往前线危险的地方去,炮弹不长眼的。”
顾茗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冯瞿的气,亦或者是愤怒于这个操蛋的时代,她的目光投注在那些受伤哀号的流民身上:“我与他们的命无分贵贱,他们何其无辜。”
“可是大嫂,大哥的脾气可不大好,万一他要是发火呢?”
顾茗憋了一肚子火:“我久闻你大哥所带的军队纪律严明,他又有爱民如子的美名,没想到带兵打仗所过之处满目疮痍,难道那些美名都是假的?拿来哄骗无知百姓的?”
冯晨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人几乎哑口无言:“也许……或者……联军所为,也许不是容城军所为……”
“我要去前线见阿瞿,打仗是一回事,可是兵匪成一家,于他于联军可都没好处。”她执意要往前线,不听冯晨劝阻。
林先生本来就不赞同战争,见顾茗如此,大是欣慰:“少夫人能有如此思想,林某感佩,但愿冯少帅愿意听取少夫人的意见。”
盛俨苦着脸牵了马过来,暗想少帅若是见到少夫人,她顶多被责备几句,可他说不定腿都要打断:“少夫人……”
“这事儿与你无关,我会在他面前替你分辨的。”顾茗如何不知盛俨所想,翻身上马,向几人道别:“你们注意安全,等我回来。”留了一半人马保护他们。
·
冯瞿在黄渡地区指挥中心,见到身着军装的顾茗从天而降,几乎惊呆:“你!你怎么来了?”
顾茗从玉城出发之前就有准备,穿了一身容城军服,混在一队骑马的亲卫里,一头长发都装在帽子里面,将脸弄出一副烟熏火燎的痕迹,倒好像是从前线撤下来的兵士,不仔细瞧不大出来。
“我从嘉定城过来。”
冯瞿眉头皱的死紧,神色严厉:“我走的时候不是吩咐过你,要留在家里乖乖等我,不许到处乱跑的吗?”
顾茗四顾左右,还有联军别家的将军,扯了下他的袖子:“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冯瞿向其余两家联军指挥说一声,一声不吭牵着她的手走出了指挥中心,将人拖到了一间空着的厢房里,那厢房里桌椅俱全,甚是简陋:“家里发生大事了?”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