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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心机的她[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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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观睨了她一眼,并没有拒绝,反手将她的小手包在了掌中,笑着说:“好。”
  她用了些力气,将他从温泉池里拉了起来,半个人都倚在她的身上,又将搁在旁边的拐杖放到他的手里,一瘸一瘸的从水池里站了起来,朝着房间走了去。
  几乎是肌肤相贴,她的身材着实娇小,幸亏他大半的力量都在手里的拐杖上,不然她就要硬着头皮上了。
  “小心,注意脚下。”
  谢挽一边说,一边看路,顺势从他的胸腔处往下,他的皮肤白皙,虽没有腹肌,但也算是精瘦有力,再往下是黑色的泳裤包裹着巨大,仅仅目测她都觉得有些惊人,挪开视线后总算看见了他曾经受伤的腿。
  左腿的大腿内侧有道十多公分的外伤,大概缝了十五六针,右腿也是有不少的疤痕,看起来曾经定然是遭受了严重的外伤,不然如此优秀的男人,又怎会甘心坐在轮椅上。
  也许是察觉到她情绪的微妙。
  容观放柔了声音:“都过去了。”
  她猛地瞬间抬头对上他视线的那刹那,宛如初见时那般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仿佛曾经的伤痛从来都不属于他。
  可谢挽心里清楚。
  这般堪为天之骄子的人如此卑微的坐在轮椅上这些年,必定有许多难以掩盖的伤痛和黑暗。
  “不疼了吧?”她问得很小心翼翼,顺势将他扶到床上的那瞬间,视线落在他大腿侧蜿蜒狰狞的伤疤上。
  也许是见着她眼底的心疼,容观沉默了。
  疼吗?
  答案是:疼。
  曾经是撕心裂肺的疼,疼到麻木,疼到毫无知觉,疼到几乎放弃自我。
  不过那真得已经成为了过去,阴霾逐渐会散去,温暖的阳光也会回归他的视线,他也曾感激过,幸亏那场车祸夺取的只是他的双腿,而不是他的命。
  不然,今时今日。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和她靠得这般近。
  浅瞳中掺杂着些许的复杂,他压低了嗓音问得尤为的认真:“挽挽,你还记得。。。。。”也不知怎的,只将话说了半截,他便沉默了。
  “记得什么?”
  “记得上次我送你花,是时候该松松土土施肥了。”他岔开话题,谈到了他衷爱的花草上。
  “嗯,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处理这事。”她盯着此时面色已经恢复平静的容观,却总觉得他似乎在瞒着自己什么。
  隐隐约约很重要的样子。
  不过既然容观不愿意说,她多问也没有什么必要。
  又想着他的泳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上睡觉肯定不舒服,而此时徐汉林也应该休息了,她立马环视这间包房寻找着他的行李箱。
  “找什么?”
  “晚上冷,容大哥还是换上衣服再睡吧。”
  “衣柜里。”他笑着说。
  谢挽穿着泳衣在暖气开得十足的包厢里走来走去,而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瞳色也发的深邃,她赶忙打开衣柜将行李箱大开口,轻松的将他的贴身衣物全都拿了出来。
  黑色内部的尺寸似乎符合她对于隐晦的猜想,又得绷着脸怕自己尴尬,将全套保暖衣服跟内衣搁在他床边的瞬间,她哑着嗓音道:“容大哥,你自己应该可以吧?”
  “嗯,可以的。”他笑着说。
  说话间他伸手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局促的空间里,两人眼巴巴的望着彼此,谢挽觉着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保暖裤贴身,他并不太好穿。
  想了想伸出了手将他拉起来:“容大哥,你坐着穿会方便点。”说着她又赶忙将枕头叠在了一起,让他靠着顺服些。
  两人这一靠近,那呼吸都散落在她的皮肤上,他视线的高度就在她的胸口,如此直勾勾的,毫无顾忌的坦然在他的眼前。
  容观最开始反应是呆愣,又胆怯的挪开眼。
  不敢看,保持着自己的矜持与距离感。
  不过谢挽根本也没注意到这些,只顾着贴心的照顾他,过了会又道:“容大哥,你先穿贴身的,等会我来帮你穿保暖裤。”
  “没事的,我真的可以,挽挽你还是先回去换衣服吧。”
  两人间尴尬的暧昧气氛逐渐开始升温,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并不太想让她看到自己不是那么灵便,甚至是无能的样子。
  “那也行,那我去换衣服要是你有什么需要,立马叫我。”她想了想,也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问题还是让步了,迅速转身拿了条浴巾包裹着身体,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穿戴的很快,穿了身杏色针织衫,加厚的丝袜,黑色的包裙,最后套了件长款的羽绒服将自己套得严严实实,再敲开了容观的门。
  而此时他靠在枕头上,脸庞有些泛红。
  她诧异了会儿,立马迎了上去:“容大哥,你怎么呢?”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不行。
  这才反应过来,他本就身体不好,即便是开了暖气,发烧感冒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没事,行李箱里有急救药箱。”似乎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容观显得特别淡然。


第88章 
  吃了退烧药。
  在谢挽贴心的帮助下; 容观的身子躺了下去,眼皮耷拉了小半; 浅色的瞳孔里依稀有些光; 苍白的脸色上晕了层病气儿; 没啥精神头。
  “让你担心了。”他的唇色发白,说出话还是那般的温柔。
  “都怪我,不在温泉池里睡那么久,容大哥你也不会生病。”
  她为他拉好了被子,视线落在他苍白的脸庞上; 眼底浸满了心疼。
  “能陪你,我很开心的。”他扬起抹极大的笑容。
  “傻。”她嘟囔了声; 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觉得胸口间淌着股暖流; 像身体四周发散。
  “好啦,我已经吃了药了; 时间不早了,挽挽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我还是陪着你吧。”
  说着谢挽又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是热得发烫; 又听见他原本清润的声音依旧变得嘶哑沉闷。
  最终还是放心不下的将不远处的单人座的沙发搬到他的床边上; 她拿羽绒服盖在自己身上,注意力则全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挽挽,没事的。”他不太想让她蜷缩在沙发上。
  “等你好了; 才算没事。”谢挽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固执; 还伸手将容观的被子掖上了些; 然后将大灯一关,留下了阵微弱的台灯。
  “容大哥,睡吧。”
  他没吭声,透过昏暗的光线静静的凝视着挂满担忧之色的脸庞,心底那点寒冰渐渐的融化,昏昏沉沉又觉得不肯轻易闭眼,这样温馨实在难得。
  谢挽见着容观的视线一直搁在她身上,笑着问了句:“渴了吗?”
  说着便从凳子上下来,烧了壶热水给他倒了半杯,又小心翼翼喂了他些。
  “发烧感冒多喝热水真得会好得快些,你要喝跟我说。”平日里几乎都是容观在贴心的照顾她,她这样也算是感激了。
  “好。”他不再抗拒了,连着声音都在水的滋润下舒缓了许多。
  他躺在床上,她倚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彼此都在沉默,落地窗外是星辰闪烁,皎洁的月光落下了层清辉散在了雪中,温温柔柔的美感。
  也许是深夜的感触颇多。
  她道:“我以前从来没见过怎么大的雪,南方的雪都是湿润润的,这边的雪就像是碎沙,利利索索的。”
  “沿着北方的山区去,那边的雪景更美,雾凇、冰棱、河面都能滑冰。”他想了想附和了句。
  “那我想去滑冰,如果可以还想试试冬泳。”她语气里少有的向往,原本布满忧伤的眸子也多了几分的光彩。
  “等我好了,带你去。”他偏过头望了眼她,眼眸中温柔掺杂着深情,却又不敢过多表露,随即垂下了眼皮,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容大哥,你真好。”
  她喃喃自语,话却是由衷的说出来的。
  在过往的几十年她接触的人或事,都是藏着深厚的利益功害,难得能够敞开心扉,更别说她心思过重,终日也不得欢愉。
  就像是污水沟四处觅食的癞皮狗,瘦骨嶙峋却剑拔弩张,终日惶恐不安,旁人的稍微的示好,也得虚张声势避之不及,
  可她又不是傻子,又岂能感受不到容观潜藏的爱意。
  可就目前而言,她配不上他。
  无论她这一世如何洗白自己,也总会带着层雾霾,直击她的灵魂深处 ,那道悬在她面前的如万丈深渊般的阶级,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她,过往的黑暗与肮脏。
  原以为,她能够泰然处之面对自己的不堪。
  但有些人生来就是那般的光芒万丈,例如容观。
  “挽挽,你也很好。”
  他笑着说得十分真诚,对于她的事情,自从她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人,永远不是完美无缺的。
  他只是心疼她,没有父母,没有良好的成长环境,遭遇的都是底层最黑暗的世故,如果他能够早点认识她,也许她就不会过得这般辛苦了。
  “我不好,我哪里好啦?”她辩解了句,嘴角的苦涩微微袒露。
  他凝视的眼眸中出现丝动容,柔声道:“你很优秀,很有自己的想法,一直都在学习尝试新的事物,而且都做得很好,詹姆斯不都在夸你有天分嘛,我当年第一次滑雪可没有你这般的聪慧。”
  “容大哥在宽慰我。”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容观的面前有种可以肆意开启心房的任性。
  “我不是宽慰你,人都是平等的,只是有些人多了层家世的皮,单单把他这个人提出来,也指不定还没有普通大众优秀,不要妄自菲薄,在你能接触的层面上,能做到你这样子,已经非常的优秀。”
  “容大哥。”
  “我知道你想说的,我们无法决定我们的出生,但可以改变自己。人就这一辈子,都是第一次做人,在生活中活成你最舒适的状态即可,其他的都随心吧。”容观的声音平稳有力,缓缓从容。
  即便是由天之骄子堕落成残废,也似乎依旧是那般的温和恬淡。
  她凝视着他的双眸,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执念究竟是如何?
  其实容观也并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没有她所遭遇的一切,没有她生长环境的恶劣,他的一切都是美好而又温和,平淡而充满了能量。
  哑然失声,终究还是说不出什么。
  他的手掌温暖,将她的手紧紧的握住,目光里全都是认真:“不要妄自菲薄,想做什么就去做,这世间太过的条条框框把人都钉死了,全都讲三纲五常,道德伦理,那就跟流水线上生产的产品有何区别呢?”
  “容大哥,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才要谢谢你。”他哑然失笑,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了前所未见的动容。
  “你这样,才像个有生气的人,只可惜我遇见你太晚了,如果早一点能够遇见你,也许能够让你免去很多难过甚至不堪的经历。”语气里里自我埋怨油然而生,听得她却有些发懵,错愕。
  是啊太晚了,如果她没有那些卑微到骨子里的过往,也许她也能像个阳光开朗的普通女孩般接受来自家庭朋友的爱,活得无拘无束,而不是战战兢兢。
  “我想,如果没有过去,也许也不会有现在。”
  原本呆愣的表情在这可刻逐渐变得平和,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些许的疏离,甚至松开了他的手。
  容观错愕的瞬间,盯着她此刻平静的面庞,突然觉得也许他不尽然是了解她的,隐隐约约觉得有些部分可能比他想得还要复杂。
  这种微妙的情绪蔓延大脑后,逐渐冷静了下来,容观勾起了温润的笑意:“在沙发上睡着冷,我把枕头放中间,咱们各睡一半。”
  巧妙的换了话题后,似乎之前沉重的气氛逐渐消散,容观说着伸手将靠枕放在了被子中间,眼底的笑意很澄澈。
  她想了想,也没多说什么钻进了被子里。
  隔着枕头,又像是隔着千山万水。
  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 ,各怀心思。
  容观清楚的知道今晚上自己的那番话应当是越矩了,她的反应虽然礼貌客套却带着疏离,仿佛是披着层厚厚的盔甲,任谁都接触不到那颗柔软的心。
  甚至还无声架起了块巨大的坚冰。
  他想了想柔声道:“这些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挽挽,早点休息晚安。”
  安静的房间里,沉默至极。
  “晚安。”她的声音冷淡,像是窗外因着骤降气温而飘飞的大雪,落在手心湿润润的,却稍纵即逝。
  许久之后,夜深人静。
  他睁开了眼睛,透过清冷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已经睡着的人儿,原本温润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情绪,眉头紧皱。
  有种说不清道明的伤感笼罩着他。
  些许后他才喃喃自语道了句:“晚安,我的挽挽。”
  *
  两人告别后,谢挽恢复了平日的作息,白天上课,晚上健身,周末报了琵琶和Al设计的课程,至于祁赫,则是选择晾着。
  甚至将那张信用卡邮寄到了总裁办。
  浑身笼着阴沉的男人拿着手里的信用卡,这才明白之前谢挽不签合同不收房子的原因,这活脱脱就是在耍他。
  呵。
  而此时电话及时巧妙的响了起来,他睨了眼上面的号码是谢挽的,晾了五秒后才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娇娇柔柔的,熄了他大半的怒火。
  “祁总,人家还在上学。”
  “所以呢?”
  “这样败坏学校名声的事情,我做不来。”义正言辞的说着鬼话,三番五次勾引他又拒绝他,究竟是玩得什么花样?
  “哦?看来谢小姐是在拒绝我。”
  “祁总想多了,我不是在拒绝您,我只是觉得不太合适而已。”她声音软软的尽量用哄的语气,生怕祁赫一个脑抽又来找她麻烦。
  “不太合适?”他的嗓音低沙,到深处厮磨的瞬间又极度诱惑般的口吻:“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
  成年男女间这般隐晦却又直白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
  “祁总,我还小。”她想了想又找了个理由。
  “不小了,也有C了。”他的笑意像是守着猎物的豺狼般的高高在上,说起骚话来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弄得谢挽脸一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吧,祁总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她迅速挂断了电话。
  而这头,指尖夹着信用卡的祁赫,眼底闪过丝占有欲,轻笑了声。
  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
  呵,做梦。


第89章 
  谢挽自然是知道依照祁赫的性格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不过她并没有心思在顾忌这些; 而是将视线落在了时寒远的电脑上的红绿线条起伏的数据上,她原本是按着白教授的吩咐将教习的资料顺路给时寒远的; 没想到去看到他在分析股市。
  谢挽将资料放在了时寒远的办公桌上的那刹,低声问了句:“时教授,这是教授让我给您的教案资料。”
  金丝边镜框下的眼皮微微抬起,扫了眼站在跟前的谢挽,立马伸出了手将资料接了过来:“麻烦你了,谢挽。”
  “应该的; 不过时教授这是在玩股票?”她笑了笑忍不住问了句。
  “嗯; 炒期货而已。”时寒远勾起抹玩味儿。
  期货?经济学的课上也学过些,不同于玩股票; 期货的操作方式更玄妙了些; 甚至是相当困难; 不仅要有过人的眼光,更需要极大的气魄。
  炒期货本身就是场高级游戏。
  无论是交易技巧; 技术分析; 甚至是对于买卖者心里的揣摩都需要极大的天赋和长期实战学习。
  虽然她也曾设想过从按照过往的记忆对于未来的掌控在股市里一展拳脚; 但她全然没有一点的炒股经验; 她虽然是个冒险者但是全无经验的事情; 她也不会贸然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那时教授炒得还不错吧?”
  “还行,怎么你有兴趣?”时寒远推了推镜框; 视线落在了她好奇的面庞上。
  “我只是觉得既然要从事 金融行业; 了解些也算是多增加了知识的储备。”含糊其中说得中规中矩倒也让人听不出她的其中深层意味; 但很没明显的是。
  她也想试试。
  “你要学可以投资个万把块钱试试水; 了解些就行了,不过股市有风险切勿沉迷即可。”时寒远倒是将老师的做派保留了大半,既鼓励学生去尝试,但又温柔细语的告诫。
  “那我先去开个户,跟时教授学学。”她倒是学会讨巧,时寒远虽然是华财的教授,但是光是他这身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个只靠着这点微薄的死工资的人。
  定然是生财有道。
  “行,你有什么不懂问我就行。”
  “那我跟着时教授操作,从中学习即可。”
  这典型的是,不懂跟着会的人买就行了,次数多了经验也就上来了,不算极聪明但也绝不犯糊涂。
  时寒远没有应声,而是转身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了本专业的书籍递在她手里:“拿回去,先学习。”
  “谢谢时教授。”谢挽并没有拒绝,大大方方从时寒远的手里接过了书,视线落在他身上的那刹干净澄澈,不像是在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
  时寒远倒是有些诧异了,据他观察这个谢挽,似乎在感情方面搅合了太多了人 ,说魅力肯定是有的,光是这副出众的长相放在人海里绝对是第一眼就能看见的。
  不过她那些蓝颜知己,几乎都是上京城鼎鼎大名的青年才俊。
  之前在南都的时候,他全以为她只是个求上进的好姑娘,虽然私下接触也并未做出任何越矩出格的事情,但是细数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
  从旁人看起来,似乎太过于的幸运。
  幸运的甚至匪夷所思。
  “嗯,有不明白的再联系我。”时寒远收回了视线。
  有了这短暂的打量后,谢挽总觉得时寒远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复杂的探究,似乎像是在逐渐将她身上披着的美人皮尽数扒掉,不知为何,让人胆战心惊。
  她连连点头后,立马笑着说:“那时教授,我就不打扰您了,改天见。”
  “嗯。”他答,目送 着她离开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的门 ,谢挽扫了眼手里拿着的《期货市场技术分析》,眼底掠过丝复杂,赚钱不易啊,想要轻轻松松赚钱更难。
  都没有多线,就往市区的整卷交易中心开了个户,砸了点钱进去,回到了公寓已经是傍晚,刚出了电梯门就见着昏暗的走廊里,祁赫穿了身黑色的西装靠在墙壁上,左手插着西装裤兜,右手则是夹了跟燃了小半的香烟。
  在光影之下,冷俊的脸庞上似乎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光是个剪影都让人瞧得见潇洒的姿态。
  他在看到她的瞬间,又吸了两口烟,吞云吐雾,这才将烟扔在地上,黑色的定制皮鞋踩在烟头上轻轻一话,烟味迅速消散了大半。
  他背着光影,长腿迈开沉默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深邃的眼窝,剑眉入云,高挺的鼻梁,薄薄的棱唇紧紧抿着,西装革履却带着股阴冷的压迫感,宛如在看头垂死挣扎的小兽。
  “好玩吗?”不似在电话那头般轻佻的语气,此刻蕴含着重重危险。
  “祁总在说什么?”她似乎感知到此刻诡异危险的气氛,装傻充愣道。
  还未等她往后缩一步,他便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正面他的冰冷的目光,像是匹恶狠狠的狼,肆无忌惮的侵略压迫。
  “谢小姐,还在装糊涂?”
  “祁总的意思我真的不明白。”柔美的小脸上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说起话来也有些哆嗦。
  祁赫冷哼了声。
  “装,继续装。”
  “我。。。如果祁总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指出来我会改的。”这语气仿佛她还是盛远公司的小实习生,面对起领导来胆战心惊的。
  他咧开抹凶狠的笑意,冷声道:“不请我进去?”说完后,松开了她纤细的下巴,然后迫使着她哆哆嗦嗦的开了门后。
  “砰。”的声,大门紧紧的关上。
  灯光很亮,不过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她连忙跑进厨房收拾了茶杯,给他沏了壶茶水搁在了茶几上,他这才四处打量了下这间不大的青年公寓。
  视线落在阳台上的还在盛开的鲜花后,问了句:“容总送的?”
  如临大敌,看来祁赫是调查她了 。
  “是容大哥送的。”
  “之前拒绝我,是陪他出去了?”祁赫又问,语气像是冻在了冰窖里似的。
  “。。。。。。”
  “说话。”他的语气不善。
  “是 。”吓得她哆嗦的坐到了远处角落里,垂着眼皮宛如个小媳妇似的不敢面对 。
  “之前我在包厢里说得那些,你没当回事?”他的语气变得沉稳,越是平静越是在她的心湖上掀起一圈圈涟漪。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高攀不起而已。”她想着法儿的开始吹捧祁赫,试图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你在鼎晖国际学得可不是这般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将包里的烟拿了出来,随手抽了根点燃,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看起来优雅却带着隐隐的霸气。
  “。。。。。”
  “狐狸精本事没学全?”他深深吸了口,吞云吐雾的。
  “祁总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他勾起抹极度危险的笑意,指了指自己大腿:“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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