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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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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老婆子谁的人,四殿下的,这六部都捏在陛下手上,她用的得心应手的也就一个工部,若是连工部都被撤了,四皇女手上还有何人?”
  “可与之相反,她若是不宠爱太女殿下,就不会任由定远侯在这件事上一直占着主导地位,更不会在这个时候起用萧氏,那萧氏是什么人,绝对的保皇派,嫡庶观念根生地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拂了先太后之意,坚定的支持陛下登基!”
  齐丹声音低沉,不时左顾右盼,就怕别人听到告她个大逆不道。
  “那你还要跟许家做卿家,我可听说那许家小妞儿是四皇女的人!”郑琦担心道。
  齐丹望了望她,怀疑这个老姐妹脑袋构成与他人不一样,自己这是在说自家的事吗。
  不过,对此,她也只能苦笑一下,谁让自己丫头喜欢谁不好,非看上许家那小子,为此没少跟给她膈应。
  “看来余家这是选了四殿下了,哎,这余大学士,怎么临到了了,糊涂起来!”说完,也不等她回答,郑琦自顾加速走向宫门。
  齐丹此时脸色纷呈,看了看她离去的背影,暗道,这老太婆,反射弧也太长了,一般人还真与她沟通不了。
  而此时匆匆离开,想远离这繁杂中心的两人没想到,京都一座私宅中,几人正在商议的话题与他们不谋而合。
  这皇城墙根下的阴谋就从未停歇过,一场疾风骤雨即将来临。


第55章 杀招
  皇宫,乾清殿。
  待户、刑两部尚书告退,冼碧抱着一大摞奏章走了进来,放在案几上,也未打扰女帝,静静走到一旁替其磨墨。
  “冼碧,你说将司马荇许给定远侯如何?”女皇突然问道。
  冼碧磨墨的手稍稍一抖,立马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磨,轻声回道,“陛下觉得好就好!”
  女皇看了她一眼,“阿谀奉承的话朕听太多了,朕现在想听的是实话!”
  冼碧愣了一下,再三斟酌后,问道,“陛下曾说过,不参与太女与四殿之间的争权,为何如今却屡次暗住定远侯,您知道她是。。。。。。”
  “知道她是阿葵的人?”女皇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一丝发怒的痕迹,“她未必就真心辅佐阿葵,不过是没有选择罢了!”
  “那陛下为何。。。。。。”冼碧犹豫了一下,问道,“花满楼迁址到底是多此一举了,陛下为何还应了杨侯?”
  “为何?”女皇冷笑一声,“无非是看那林琳不顺眼罢了!”
  冼碧飞快的看了女皇一眼,显然对这个答案也很震惊。
  “你真以为朕的心思就如此狭隘!”女皇看向她,道,“当年杨一鸣于我有救命之恩,这份恩情我时刻都牢记着,不过就是个花满楼,随她吧!”
  冼碧显然对这个答案心存怀疑,但她也没那个胆子当场挑破。
  “那萧小姐。。。。。。”冼碧话未说完,就被女皇眼中的怒意给憋了回去。
  “我问司马荇与杨侯之事,你如何扯到别的地方!”女皇语气明显不耐。
  冼碧努了努嘴,心中有些委屈,是她错了,女皇的心思何曾是她们能随意揣测的。
  可这不也是陛下自己要她实话实说的吗,那杨侯很显然是不可能站在四殿这边的,如今将司马家与她牵扯在一起,无非就是将来给太女多一份保障。
  还说不偏心!
  然这些她是万万不敢说出的,只能做个本本分分的奴才,说女皇想说的,问女皇想问的,“奴看侯爷如今在几个贵女中也是拔尖的,配国叔公也算是得体,可,国丈那边。。。。。。”
  “司马菁,哼,朕这些年倒是错看她了!”女皇声音中带着冷意,道,“她不答应也得答应,难不成她还想将两个儿子都送进朕的后宫?”
  对于司马菁的弄权,她早已怒火中烧,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她岂能留她到现在。
  不管如何,她背后的力量只能为阿葵所用,用杨侯将她拉拢,是如今她想到的最为便捷的方法。
  冼碧没有再开口,又转到一旁专心磨墨,她知道,何时该说,何时不该说,她今日已然越矩。
  ······
  四皇女私宅。
  龙蔓跪坐在垫子上泡茶,脸色不是很好。
  大学士余杨跪坐在她对面,接过她递过来的香茶,抿了一口,大赞道,“殿下这茶泡的恰到好处,多一分浓,少一分则淡!”
  龙蔓微笑不语,跪坐着敬了大礼。
  “殿下这是折杀微臣了!”余杨嘴上虽然谦逊,但身子却未闪躲,实实在在受了这份大礼。
  龙蔓脸色凝重,话语着急,“大学士,如今你我同坐一条船,你得帮我!”
  余杨眉头皱了皱,很不喜欢她语气中的强硬,但想着她估计是真急了,便不做深究。
  “老身想问殿下一件事?”余杨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提出疑问。
  “你问!”
  “殿下与那杨家小女有何冤仇,非要置她于死地?”余杨问道。
  若不是她为了私怨,想置那定远侯于死地,何以将去年的案件翻出,如今莫说将她堂妹一家牵扯进去,连她最为得意的儿子都不得安宁,身份显赫的外孙也被司马氏抱走。
  想到这儿,余杨心中愤愤不平,非要看看这四殿下能说出什么理由让她满意。
  听到她的问题,龙蔓脸色大变,半响,方抱拳致歉,“抱歉,此事关乎个人隐私,请恕本殿不便告知!”
  余杨脸色变了变,缓了许久,才开口劝道,“从这次她让我们吃了个哑巴亏就可看出,定远侯远不似她表现出的那般纯善无知,殿下若想成就大业,微臣劝殿下先放一放与她的恩怨!”
  “不可能!”龙蔓语气急迫,说完才想起今日连续拂了余大学士脸面,怕是不妥,语气软和下来,“大学士,本殿与杨侯恩怨不可解,若是不除她,本殿日夜难安!”
  她说的如此绝对,余杨也知此事无逆转可能,只能试探道,“微臣听说殿下有一秘密内线,何不直接让他除了姓杨的?”
  “你知道?”龙蔓十分诧异,知道这条线的人并不多。
  余杨红了一张老脸,面色难看,道,“那不孝女之事,微臣如何能不关心!”
  龙蔓瞬间明白过来她说的内线是谁,余微对那人之心非比寻常,就算瞎子也看得出,她如今找了个替身,不过是对方有七成与其相像。
  龙蔓冷哼一声,道,“如今他也被杨厮迷了几分心智,成与不成也不是绝对!”
  “此事我自有决断!”龙蔓恼火,很是不耐烦的转了话题,“今日请大学士来是想问问你两件事,一是母皇近日的连番作为有何用意,二是,菲菲若是保不住了,可有将林琳护住之法!”
  余杨心中也有了脾气,面上却不显露,拱手道,“若殿下是想问萧氏重起之事,微臣觉得殿下大可放心,萧氏久不涉朝堂,想再达到巅峰时期一呼百应的实力,也是妄想!”
  龙蔓盯着她看了会儿,终是暂时放下警惕之心,将重心放回到眼下。
  “母皇对我插手六部之事,本就有所不豫,如今本殿看母皇之意,是想趁此换了林琳!”
  龙蔓说到此,脸色竟显出一丝恨意,“母皇嘴上说着宠,却从不让本殿插手政事,纵然得了个贤王之名又如何,还不是任人践踏的命!”
  说罢,又看向余杨,眼中竟有渴求之意,“林尚书对本殿来说意义非凡,六部之中,本殿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她,若是因此折损了,实在是莫大损失。”
  “恳请大学士为本殿周旋,您的话,母皇总还会考虑几分的!”
  看着四殿再鞠躬敬了个大礼,余杨心气儿稍平,嘱咐道,“此事还未到最后时刻,菲菲那儿有豫王周旋,总不会就立时丢了性命,琳儿那边,没有她参与其中的证据,陛下最多给她个御下不严的罪责,至于如何处理,端看陛下喜好!”
  说道此处,余杨也知林琳的尚书之位怕是难保,只怪她为四殿办事心急,一时惹得女皇不快,陛下这些年来看似平和,可当年锱铢必较的性子到底没完全灭了。
  余杨想到一种可能,忙提醒道,“殿下万不能再在陛下面前提起此事,更不能求情!”
  陛下若心意已决,只怕菲菲之命危矣,此时四殿若是再去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弄不好从此丢了帝皇恩宠。
  龙蔓自然也想到了她说的可能,与她两眼相望,一时茫然,竟无话再说。
  然事实远超他们所想,不到三日,崔菲菲的罪责便定了下来,故意杀人罪、谋害皇妃罪,欺君罪几罪并罚,判了个秋后斩,无大赦权。
  豫王倒是对这个干孙女还存了几分情义,当日便进宫去求了情,可不知与女皇说了什么,最终怒气冲冲的离去,自此再不管。
  林琳与之前设想的一样,办了个御下不严之罪,下放到南方一个小城做了知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倒是后宫的小余氏一下失了皇宠,被打入冷宫,余淑妃也得了禁足令,三月不得侍寝,小皇子交由皇后全权抚养,不得再回淑媛宫。
  小余氏到底犯了何禁忌,连一向受宠的余淑妃也被牵连,众说纷纭,却没一个确定答案,当然也没人敢直接去问女帝,久而久之,小余氏泛起的涟漪,如同水花般,渐渐消失不见。
  ······
  玉楼,辛玉郎卧室。
  案情告结当晚,黑衣女再次光临辛玉郎闺房。
  辛玉郎在她靠近床边时,就有所察觉,待她掀了帘子,一把匕首便搁到她脖子旁。
  “有警惕性是好,可也要分清是谁!”黑衣女声音低沉,两指夹着匕首,将其推开,“公子还是将匕首收好,莫要伤了自己!”
  辛玉郎声音冷凝,吐气如冰,“我上次就告诫过明护卫,深夜莫要随意踏入男子闺房!”
  “主子有任务交代给你!”黑衣女明显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结,直接说道,“明日酉时将那人引入西山郊林!”
  看着对方身子明显一僵,黑衣女冷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主子的决定没人能更改,若是你无法执行,自会有人替你去执行,你好自为之!”
  “我想见殿下!”辛玉郎思绪百转,半响,开口提了要求。
  “此事办完,主子自会见你!”
  “此事是我为替殿下办的最后一件事,此后,玉楼与殿下再无干系!”辛玉郎握紧拳头,直到指甲将手心抠的血淋淋,方缓住全身不自主的颤抖。
  “你!”黑衣女明显怒了,“你别不知好歹,若没有主子,你早化成白骨了!”
  “我明日会将她带去西山的!”
  辛玉郎一句话成功将她堵住,黑衣女权衡再三,决定暂且放过他,毕竟明日的事情他若能办成,除了主子心头大患,到时他这颗棋子还不是任人把捏。
  “话我会带到!”黑衣女说完便闪了。
  房中没了黑衣女的气息,辛玉郎一下子放松下来,跌坐在床上,未出声已泪流满面。


第56章 杀手
  今日早朝散的早,左右离饭点还有段时间,杨乐夭带着杨英去沈侍郎家拜访。
  沈清正躺着床上休息,管家匆匆忙忙的进来,说定远侯来访,沈清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忙让人引了进来。
  一直坐在床边的女子咦了一声,“倒没想到她会来!”
  沈清看了她一眼,眼中同样有着惊疑,按理说,她与这杨侯不过数面之缘,还没好到上门探病的程度吧。
  这边两人暗猜杨乐夭所来之意,那边管家已经领着人到了门口。
  杨乐夭进了房间,看到躺在床上,右腿整个被木板绑上固定的沈清,眼神闪了闪。
  “我也是刚刚听人说起,才知沈大人受了重伤,匆忙过来,连礼物都忘了拿!”
  说完,转眼看向床边坐着的女人,表情并无震惊,笑着拱手,“萧大人也在!”
  “侯爷有礼!”新任大理寺卿萧子濯起身回礼。
  “有劳侯爷惦记了!”沈清半躺未动,似没当他是外人,笑着道,“侯爷百忙之中能过来看沈某,沈某已是感激不尽,又岂能贪图那些身外物!”
  “诺,这丫头也刚到,不但空手来,还准备蹭顿饭呢!”沈清朝萧子濯的方向努力努嘴,当事人报以一笑回应,并未反驳。
  “这么说,沈大人不介意再添一副碗筷吧!”杨乐夭开玩笑道。
  “哪里哪里,沈某求之不得!”沈清笑声爽朗,“我那夫郎天天这个不许吃,那个不能吃,可怜见的我,哪是养病,简直是煎熬,今天你们来的好,我看他如何再拦我!”
  杨乐夭观她嘴上虽抱怨着,眼中却流出蜜意,不觉打趣道,“沈大人好福气,我身边若有个这样知冷热的,就算天天喝开水也是乐意的!”
  “只怕你连开水也是喝不成的!”看杨乐夭一脸懵样,沈清笑道,“公子是极爱茶之人,如何会让心爱之人只喝水!”
  原来是这个意思,没想到打趣不成反被撩,好在杨乐夭脸皮够厚,也能对此报以一笑,毫无遮掩,“若能得他相伴,粗茶淡水皆随意!”
  沈清了然一笑,倒是一旁的萧子濯重新审视她,她自然知道沈清口中的公子是谁,别人与他牵连在一起,总不过是好添一笔谈资,可观杨乐夭这样,竟是要娶做正经夫郎的打算。
  她真是疯了!萧子濯心中只留这一个想法。
  这一顿午餐吃得是宾客尽欢,沈清是个风趣的人,即使如今虎落平阳,也是抱着平常心态,该吃吃,该喝喝,一点无消沉之态。
  如此,杨乐夭倒是松了口气,心中愧疚感稍减。
  那萧子濯倒是不怎么爱说话,往往被沈清逗得厉害了,才回上两字,杨乐夭跟她不熟,也不敢轻易搭话。
  用完餐,杨乐夭就起身告了辞,沈清因被夫郎赶着回了房,也就没有留她。
  一回侯府,杨乐夭就让千紫去找庆娘要了些大补的药材和续骨良药,给沈清送了去。
  要不是明月调查的消息,她都不能相信那许昌莘竟丧心病狂到这等地步,为了上位连自己的上司都敢动手,只是她动沈清,到底是沈清挡了她的升官路,还是四殿要清理太女的人?
  若不是她在玉楼说破了嘴,沈清是不是就会受此重击。
  “小姐,不管沈大人是不是太女的人,如此便捷的升官之路,四皇女都会为许小姐打通,沈大人就是他们的绊脚石!”
  杨英一直跟着她,自然知道她心中想些什么,她是粗人,不像明月那般会胡搅蛮缠,只能实话实说。
  “是吗!”话虽如此,但杨乐夭心情仍十分糟糕。
  此次龙虎山剿匪之功,兵部首当其冲,户部不过是捡了个漏儿,派个人去归拢归拢金银财宝,回来即可升官发财。
  户部两位侍郎,一位年纪大的在外办事,剩下沈清在京,成了不二人选,除了沈清,好处自然落到许昌莘头上。
  只是如此阴险小人,如何能让她登上那至尊之位,杨乐夭心中第一次有了认真辅佐太女的计较。
  “小姐,玉楼的十二公子来了!”千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快请!”杨乐夭瞬间回了神。
  虽然他俩之间早有肌肤之亲,但他除了那次翻墙之外,从未让玉楼之人来过侯府,今日却为何这般大张旗鼓,杨乐夭有丝犹疑。
  “侯爷!”十二上前见了礼,将一封信交给她,“主子约你去西山看景儿!”
  杨乐夭边打开信,边问道,“他人呢?”
  “主子说有几个朋友先去见一下,稍后与侯爷在西山石亭会和!”
  杨乐夭看了看信,和十二所说无差,只是既派人来说了,又何以写信,今儿这事着实奇怪。
  “行,我准备准备就去!”定远侯府离西山不近,此时出发,堪堪能在酉时前到了西山石亭!
  不过都到酉时了,还有什么景儿好看!
  看落日吗?
  饶是如此想,杨乐夭还是换了衣服,匆匆去赴约!
  ······
  待她赶到西山,辛玉郎已在亭中等着,杨乐夭远远便看到他与一人拉拉扯扯,她越看越觉得那厮像是余微!
  还未等马车停稳,杨乐夭便箭一般飞了出去,倒是将一旁的杨英和十二吓的够呛。
  “放开,放开,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杨乐夭嗓门大的将附近栖息的鸟儿都赶尽杀绝,一下子飞了个干净。
  杨乐夭跑过去将余微从辛玉郎身边推开,转而过去拉住辛玉郎的手,将他刚刚被拉住的袖子掸了掸。
  余微看到此,恨不能吐了一口老血。
  “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眼前两人牵手的画面刺激的她想爆粗。
  “我能和你一样吗!”杨乐夭蓦地转头飞快亲了一下辛玉郎的脸颊,举起两人紧牵的手,在余微眼前晃了晃,龇了龇牙,“他是我的!”
  饶是见惯她的故做非为,此时辛玉郎也不免红了耳根,心中暗骂一声幼稚鬼。
  余微彻底被刺激的呼吸困难,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被后面一人托住,“余姐儿,你没事吧!”
  杨乐夭这才看清现场还有第四人,只是这人。。。。。。
  杨乐夭不免多看了两眼,手上却传来一些力道,杨乐夭嘴角上翘,回头贴在辛玉郎耳边道,“不及你一分!”
  听此,手上力道立马释放,辛玉郎巧笑嫣然,轻飘飘的斜了她一眼。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终是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将余微彻底击垮,余微一口气差点没喘的上来,她身边的男子忙的给她顺气。
  “你,你。。。。。。”余微指着两人,半天也没再憋出一个字,终是颓然放弃,领着那男子匆匆离开。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杨乐夭笑的乐不可支,辛玉郎替她擦干眼角的泪,叹道,“怎么还似个孩子!”
  “谁让她还敢妄想你!”杨乐夭有丝生气,“哼,不知从哪儿弄了个赝品来,真真污了眼!”
  辛玉郎心中一甜,脸上却不显露,“夭夭,其他人我并不在乎,只要你爱我,信我即可!”
  “嗯!”杨乐夭点了点头,握紧他的手,问道,“你约我来西山,不会就打算在这凉亭里唠嗑吧!”
  “不,不是!”辛玉郎指了指远处的密林,说道,“那林子深处有一荷塘,四处皆无遮挡,此时过去看落日倒影最美!”
  得了,还真是看落日,杨乐夭点了点头,握紧他的手,将他拉往密林深处。
  杨英随后,十二落在最后面。
  落日倒影荷塘之景她兴趣恹恹,但能跟辛玉郎在林子里牵手漫步,杨乐夭倒心之向往。
  整天勾心斗角,机关算尽不是她理想的生活,她所要的不过也是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们回去吧!”刚到荷塘边,辛玉郎便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你不想看这落日的吗,看完再走吧!”
  虽然贯穿林子过来,但池塘的另一边并无树木遮挡,直观上来看,水平面延伸至天际,与天连成一线。
  此时日头刚刚落至水平线,落日与倒影相连,不分彼此,辛玉郎没说错,这风景极美。
  “走吧,过会儿暗了,林子就不安全了!”辛玉郎很是坚持,甚至改牵为抱,有种强行将她拖离的嫌疑。
  杨乐夭也未理会他突如而来的强势,甚至有些甘之若饴,被他紧搂着腰,半倚在他怀中。
  “小姐,小心!”杨英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杨乐夭还未反应过来,辛玉郎便顺势拉了她一把,将她塞到一棵大树后面,躲避随之而来的箭雨。
  一阵箭雨过后,杨乐夭连忙拉过辛玉郎挡住她的身子,上下查看,见他没受伤,才松了口气。
  杨英与突如其来的数十个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起,明月和天晴也不再隐身,加入杨英。
  然对方人数众多,杨英几人终是难以顾及,两名黑衣人突围而出向他们藏身之地飞来。
  辛玉郎当即将她往里一推,又要以身来挡,杨乐夭这次没如他所愿,拉着他飞快窜进树林。
  杨乐夭本以为这次是九死一生了,却没想到又从天而降了一队蒙面人,竟将那些黑衣人围攻的无力还击。
  “阿英,不要留活口!”杨乐夭心一横,冲换作保守打法的杨英喊道。
  杨英果然不再被动,招招变为杀招,几人并过来帮忙的蒙面客不过一炷香时刻,即将所有黑衣人收拾干净。
  杀净所有黑衣人之后,那伙蒙面客连招呼都未打一声,如来时一样火速消失,半点痕迹都未留下。
  天晴和明月快速围到她身边来,杨英则上去查看那些黑衣人,顺便看她们死透了没。
  “玉儿,你没事吧的!”此时安全下来,杨乐夭才将辛玉郎上下又仔细查看了一遍,连一滴血迹都未找到,才将心彻底放回了肚子。
  “夭夭,我们快离开此地!”辛玉郎此时眼中仍藏有恐惧,刚刚那把剑离他们只余一寸,他真是后悔将她置于如此危险之地。
  “好,我们走!”杨乐夭也是心有余悸。
  “阿英,回去吧!”杨乐夭回头喊了仍在查看的杨英。
  “是,小姐!”杨英踢了最后查看的黑衣人两脚,确认死透了放提脚追上。
  “玉儿,你今后莫要再如今日这般,若是你出了事,我又岂会独活!”杨乐夭想了想,还是怪责道。
  “好!”辛玉郎甜蜜点头。
  他真是太傻了,竟然会怀疑她对自己的爱,想以此来证明。
  他甚至可笑的替自己做了万全之策,若是得不到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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