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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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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不知道,龙蔓也未告诉她,杨乐夭早搭上了龙葵这条船。
  此事一拖再拖,一查再查,莫要说女皇等的不耐烦,一些年纪大的臣子也有些撑不住了,何况此时午时已过。
  就在有大臣快晕倒之际,吏部的一个小吏匆匆而来,跟殿门外守着的钟婧耳语几句。
  只见那钟婧点了点头,挥手让她下去,便再次慢悠悠的挪进大殿。
  众人一时都屏住呼吸,眼神随着她的步子移动,那平时最为急躁的武官们,此时也按捺住骚动的心,只等她宣布最后结果。
  “回陛下!”钟婧弯下腰,“左大人给的这份名单,档案册里没有记录!”
  “左茵!”几乎是钟婧话落的那一刻,女皇愤怒的声音便响起,“朕赐你言官之职,是让你谏朝政之得失,直言以悟人,不是让你随口诬蔑,捏造事实的!”
  此时左茵已如一滩烂泥般跌坐在地上,哪里还顾得上女皇说什么,口中一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来人,将她拖下去!”看着被禁卫军拖出去仍大喊冤枉的左茵,女皇盛怒,“此案就交给大理寺了,过程不要上报了,朕只想知道结果!”
  “是,陛下!”新人大理寺卿萧子濯总算迎来了她为官生涯的第一个案子。
  “陛下,臣还有话说!”正当所有官员松一口气,以为终于可以回家歇歇腿,喝喝茶的时刻,国丈司马菁却走出了行列。
  “国丈,你有何事!”女皇心头突突跳,自她暗地里提了一嘴司马荇的婚事,这老东西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司马菁义正言辞,“定远侯私闯天牢乃是大罪,虽情有可原,但此风不可长!”
  “那国丈要如何处理?”这老匹妇果真是冲着定远侯来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司马菁话头一转,“不过此事还需由陛下亲自定夺!”
  好的坏的都是你说的,女皇脸色不豫,“既如此,定远侯,你可知罪!”
  “微臣知罪!”杨乐夭一脸视死如归。
  司马菁估计是晓得了女皇的心意,心里不乐意,在这儿想着法子折磨她呢。
  得了,正中她下怀,千万别同意女皇让她娶她儿子。
  “那爱卿回去好好反省,待反省好了再出来吧!”女皇衣袖一挥,不带走一丝云彩。
  “谢陛下隆恩!”至此,杨乐夭嘴角才显出一丝浅笑。
  这罪定的,跟没定一样。
  “哼!”
  女皇已走,司马菁也无法,只得冷哼一声,从她身旁刮过一阵厉风,匆匆而去。
  杨乐夭站起来,正撞上龙蔓阴狠毒辣的眼神,她缓了缓神,微笑着行了礼,转身离去。
  ······
  荇园。
  听到暗桩传来的消息,司马荇怒不可遏。
  “废物!”司马荇随手捞了个花瓶砸的粉碎,“废物!”
  跪在下面的人瑟瑟发抖,从没看到主子如此盛怒的模样。
  司马荇看了她一眼,怒道,“滚下去,都滚下去!”
  阿明看了看抖得厉害的下人,叹了口气,将其拉了下去,给主子一个安静思考的空间。
  司马荇坐了一会儿,方控制住体内沸腾的怒气。
  已经好久没这样愤怒过了,这全都拜龙蔓这个废物所赐。
  司马荇好看的桃花眼中此时幽深一片。
  他早从哥哥那儿得知,女皇有意将他配与定远侯,他用了多少努力,才能压抑住心中的狂喜,跟母亲言明此中关键,母亲还未松口,龙蔓这个蠢东西就让它灰飞烟灭。
  辛玉郎的案子只要没有新的证据推翻,定罪是早晚的事,龙蔓这个废物非要一箭双雕,不但折了人,还给了姓辛的一个喘息的机会。
  如今辛玉郎好好的躺在京兆府衙后宅,享受贵宾待遇,假以时日,若能找到法子翻身,重回夭夭身边,到时,自己与她。。。。。。
  想到此,司马荇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不行,他不能再等,母亲那边必须成为助力,苦口婆心不行,那便利诱,司马家的荣光必是打开她心扉的工具。


第65章 司马荇手段
  待杨乐夭走到马车旁,白珊珊小跑步追了上来。
  “侯爷,可否让下官搭个便车!”
  杨乐夭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说,点了点头。
  然上车后,白珊珊数次将眼神转向她,却未说一语。
  “白大人,可是有话要与本侯说?”
  一天一夜精神□□上的折磨,已令她疲惫不已,此时再无绕弯子的必要。
  “没有!”白珊珊笑道,“就是想多瞧瞧侯爷!”
  这短短几个时辰,足以颠覆她的世界观。
  定远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越发琢磨不透,长着一副男气的脸,却又不如传闻般懦弱,可看似正义大气,做事手法又那般无耻之极。
  若说昨晚她还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世袭侯爷,现在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自有一套自己的活法。
  她心中没有真正的大义,她可以为了自己和在乎的人,不择手段,可她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她的所有回敬都看似被逼无奈。
  可这背后的无可奈何到底有几分,一个人真有这般好运气处处占了先机?
  “白大人可瞧好了!”
  杨乐夭半倚在坐垫上,姿态无比风流,一双天生媚眼暗波流转。
  白珊珊见此,额角虚汗,“下臣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哦?”杨乐夭眉眼一挑,“就不知大人是想向哪位殿下投诚呢!”
  “自是跟随侯爷!”
  废话,四皇女在朝上那副要生啃了她的模样,她此时再去投诚是不是晚了!
  只是没想到定远侯这么早就选择了站队,如今之际,自己只剩这一个选择,此时不表明心意,更待何时!
  杨乐夭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了笑,“难道白大人昨日没做选择吗?”
  白珊珊一愣,秒懂,忙的作揖道,“谢侯爷!”
  此时京兆衙门已近在眼前,白珊珊再次拜谢,却看到定远侯也有随她下车的打算,忙的回头阻拦。
  “白大人这是何意!”杨乐夭念郎心切,当即拉下脸。
  白珊珊毫不理会她的愤怒,道,“侯爷可是忘了陛下的禁足口谕?”
  看杨乐夭还有些面色不豫,继续道,“公子如今重伤不醒,案件自然不会开审,此时他最安全不过!”
  “有些事,不急在一时!”
  杨乐夭看着白珊珊一脸真诚,有丝恍神。
  “小姐,还是听白大人的吧!”杨英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她家主子被禁足的事,心中骇然,拦人的意味已经很明确。
  “回吧!”许久,杨乐夭说道。
  杨英心里松了口气,待白珊珊脚一着地,一马鞭甩了下去,马车飞快驶离。
  白珊珊被扬起的灰尘呛住,大声咳嗽,样子很是凄惨。
  ······
  国丈府。
  午觉刚醒,贴身大侍湘君便进来报了何氏,二公子回来了。
  “人呢?”
  “回主子,正向羽林阁这边来呢!”湘君小心翼翼的说道。
  “快让人去拦住他!”何氏有些声嘶力竭。
  湘君一听,也不问缘由,忙的往外跑。
  “等等!”何氏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将这个拿给他!”
  “是!”湘君接过后小跑着离开。
  眼见着羽林阁快到了,府中一小侍却撞了司马荇一下,不着痕迹的将一纸条塞入他手中。
  “公子恕罪,公子恕罪,是小奴冲撞了公子,小奴该死,小奴该死!”那小侍猛的跪下,大声求饶。
  司马荇捏紧手中异物,眼神闪了闪,颇为厌烦的甩了甩袖子,“算了,算了!”
  那小侍见状,忙的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阿明看他久久未再前进,轻声提醒道,“主子,前面就是羽林阁了!”
  司马荇未理会他,转身离开,步伐急切。
  待走到一个人迹罕至的拐角,将纸条打开,匆匆扫视一眼。
  原来如此!
  司马荇邪魅一笑,难怪今日母亲会在朝上为难杨乐夭。
  龙蔓,哼,手竟伸到这司马府里来了,那不如今日就彻底断了你这念想如何。
  随手抓上一小仆,问清母亲所在,司马荇带着阿明小步踱了过去。
  书房外,司马府的管家冒巧儿正踟蹰不前,见他过来,眼冒星光。
  “小公子,今儿怎么有空回府!”
  “今日闲着,想着过来见见母亲,她在里面吗?”司马荇笑意浅浅。
  “在呢,在呢!”冒巧儿心中狂喜,脸上却不显,将身子微低,倾向司马荇,“主子今儿估计遇到了烦心事,脸色很不好,连午饭也没用!”
  “哦,你们可备了母亲最爱的八宝羹?”司马荇问道。
  “备了,备了,还热乎着呢!”她都让人送来三次了,可就是不敢上前敲门。
  司马荇从丫鬟手中接过羹汤,走到门边,轻声道,“母亲,荇要进来了!”
  里面不曾传来声音,但冒巧儿还是大胆的将门推开,放司马荇进去。
  国丈脾性大,却从未跟小公子红过脸,府中众人皆知,也将他当做救星。
  司马菁此时正伏案书写,听他进来,也不抬头。
  “母亲,再置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肚子置气不是!”司马荇笑嘻嘻的凑了上去,“这是您最爱的八宝羹,母亲尝尝味道可好!”
  好话说尽,司马荇见母亲仍没反应,上前替她捶了捶背,“荇知错了!”
  “你知什么错了?”司马菁此时才冷冷回应。
  “荇也不知!”司马荇看母亲明显一愣,继续道,“可母亲如此不快,儿不能替母亲排忧,本已是不孝,若再让母亲饿着,那便是大大的不孝了!”
  “噗!”司马菁被逗笑,再板着脸已是不可能。
  接过司马荇端过来的八宝羹,状似不在意的问道,“可去你父亲那儿了?”
  “还没!”司马荇道,“我怕母亲还在午睡,就先过来您这边了!”
  司马菁满意的点了点头,未去过羽林阁,就未跟老头子串过供,她才好一一拷问。
  “今儿上朝,定远侯因擅闯天牢,被陛下禁足府中,你可知此事!”
  “禁足?”司马荇一脸讶异,一丝担忧一闪而过。
  司马菁观他面色不像作假,方才冷哼道,“禁足算便宜她了!”
  “她在朝上说的冠冕堂皇,老妇却听说她是为了个寡夫,如此之人,怎能配得上我司马家的宝贝!”
  “母亲说的可是玉楼玉郎?”
  “你知道?”司马菁皱眉,“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
  “母亲如果说的是他,我知道的!”司马荇一脸委屈,“夭夭确实与他走的近!”
  “那你还。。。。。。”司马菁怒不可遏,“不行,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和你父亲就莫要再提起了!”
  司马荇行了一个礼,“母亲,莫要生气!”
  “真要嫁了她,我早已做了与人共侍一妻的准备!”
  “你。。。。。。”司马菁怒指司马荇,“我,我这么生了你这么个。。。。。。”
  平时宠溺惯了,司马菁话到嘴边,终究没骂的下去。
  “夭夭未来必定富泼天,又岂会一妻一夫!”
  就连母亲如此宠爱父亲,府中也纳了几个侍郎,他又何以期望杨乐夭一生只一人。
  “泼天富贵?”司马菁不以为然,“老妇虽不知她何以突然得了陛下的青睐,竟想将你赐予她,但老妇着实看不出她有什么大能耐,生儿男子相,寿短命多劫!”
  “母亲难道还不明白,她为东宫办事!”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他也不愿从她口中听到夭夭的坏话。
  “太女?”司马菁显然也被这消息砸蒙,缓了一会儿方开口,“那又如何?”
  “母亲觉得,陛下更为宠爱太女还是四殿?”司马荇循循善诱。
  “当然是四殿!”司马菁脱口而出。
  若不是陛下一味宠爱四殿,她何以能与太女分庭对抗。
  “母亲错了!”司马荇无视母亲的愤怒,继续道,“陛下心中只有东宫!”
  儿子说的东西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但她浸营朝堂多年,思维并不固执,稍稍一想,发现很多事还是有迹可循的。
  就比如,四殿虽在朝堂颇有威信,但监国辅政大权从未旁落,之前这些都看似顺理成章的事,如今看来却处处有漏洞。
  陛下看似将天下最好的,慈母般的爱都给了四殿,可也只是如此,对于四殿来说,她是母亲,那么对东宫来说,她就是女皇。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陛下忌惮司马家,可又想借司马家稳固东宫之位,想来想去,合适的人只有两个,萧家嫡女,还有定远侯。。。。。。”
  话未说明,司马菁已知后言,萧家本就是拉出来压制她的,断不可能让两人结盟,那么势弱,没有后力的定远侯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司马菁深思熟虑后,就又觉得这门亲事可结。
  如今朝堂看似两分,但六部其实还牢牢握在女皇手中,定远侯如此早的站队,在东宫心中必占有不小的分量,他日改朝换代,独得一份恩宠,加上后宫以如儿为尊,司马家的荣光又何谈不能延续。
  司马荇见母亲脸色有所缓和,便知她已经想通,于是再下一剂猛药。
  “之前崔氏案如此惨烈,四殿一下断了一臂,只怕将这账都算到了夭夭头上!”司马荇笑容冷淡,“可惜,对夭夭莫可奈何,偏将气撒到个软弱男子身上,着实小气!”
  司马菁没有理会小儿子最后的撒娇口气,心情复杂。
  这四殿原来早搭上了余氏这条线,难怪,难怪,一切皆已说通,难怪宫中余氏突然就失宠了。
  司马菁慢慢消化着司马荇带来的讯息,心中一时有了异样。
  这四殿居然首鼠两端,一方面敬如儿如亲父,端的是一副孝女样,一方面又勾搭余氏,将她耍的团团转,真真是一副好手段。
  司马菁脸色微变,看向司马荇,“行了,你父亲该醒了,你去他那儿候着吧!”
  司马荇知目的已成,福了一礼,转身后绽出如花笑意。
  龙蔓,莫要怪我,是你先出手的!
  待他走后,司马菁方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纸条,是今晨随箭射入府中的。
  司马菁将其打开,除了笔迹不同,内容赫然与刚刚司马荇看到的一样。
  司马菁将纸条揉做一团,若是荇儿先去了羽林阁,那他的这番说辞便值得考究,可他没去过,没见过这纸中内容,就不可能会无故攀咬。
  好你个四殿,竟想出这等法子来对付我司马家。
  如此看来,女皇心意已定,也好,若事实真如荇儿所说,那定远侯这个儿媳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司马菁嘴角露出笑意,胃口大开,当即让人再送上一份八宝羹。


第66章 人生如棋
  一晃眼的功夫,杨乐夭就被关在府中三日,为何说关,因为杨青搬了把椅子放在她门口,实施紧迫盯人。
  她也猜到定是杨英怕拦不住她,将女皇口谕禁足一事告诉了杨青。
  杨青当晚便卷了铺盖睡在外室,白天时刻伴在她左右,除了出门免谈,其余随她可劲儿造。
  杨乐夭被逼得走投无路,终于在明月的建议下,第四日一早让人送了自检书入宫。
  女皇看了虽没直接解了禁足令,但准了她第二日上朝,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杨乐夭一时乐不思蜀,当场就要去京兆府衙门,被杨青堵在了府门内。
  “让开!”杨乐夭此时心中已有怒意,再怎么说,自己还是个主子,自己敬她,却也不是没有脾气。
  “小姐,就今日,除了今日,往后老奴绝不拦你!”杨青口气亦有些软,若不是为了侯府,为了小姐,她至于这么讨人嫌吗。
  “杨婶,陛下都已经准了我明日上朝了,意思很明显,就是解了禁足令了!”
  “小姐,你都说明日了,那也等到明日上朝后!”杨婶苦口婆心,“陛下看重小姐,小姐才能安然无恙,小姐也该体谅陛下,照顾陛下的体面!”
  “这都什么跟什么?”杨乐夭实在被她的绕口令绕晕,“我不走正门,我悄悄的去,行不!”
  杨青知道她在装傻,一时气的口不择言,“早知道小姐为了个寡夫,如此这般莽撞行事,老奴宁愿你娶了那许哥儿!”
  “杨婶。。。。。。”杨乐夭当场怒喝。
  杨青亦知自己说了错话,但此时见她仍一心维护那寡夫,心中苦楚难咽,“小姐心中若还有这侯府,就莫要再率性而为!”
  无论是夜闯天牢,还是今日要违令外出,小姐都将侯府放置在危险之中。
  为了侯府,为了小姐,她再被厌恶,也要极力阻谏。
  她心中堵着一口恶气,兀自跪在杨乐夭面前,不再吭声。
  杨乐夭看着她来到这世界的第一抹温暖,所有愤怒都似泄了气的皮球,半响方灰溜溜的返回寝室。
  其实管家的这些话她何尝不懂,可自当日离开,她就未再见到辛玉郎,思念似蛊般恣意生长,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庆娘嘴上让她放宽心,她会好好治疗他的腿,可她越宽慰,自己越担心。
  若是真无恙,庆娘怎么会三天来只匆匆回府了一次,便不见人影。
  自己每日费经心思写了情书过去,也只得“安好”两字,她越想越揪心,恨不得将地上踩出地洞来,直接窜到他的身边。
  一向不敢离她太远的杨青此时也悄悄离去,实在是不忍看她如此痛苦。
  她第一次心中和母亲有了同样念头,或许司马荇才是真正适合侯府老爷这个位置的。
  ······
  京兆衙门,后宅。
  小九每日一读。
  纵使见惯了风花雪月的小九也不免被杨乐夭情书的内容红了脸,更何况要将这文字一一读出。
  然主子似无感,消瘦惨白的脸庞上无动于衷。
  小九心中叹息,将情书读的更富感情。
  阿三端了药进来,看到主子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鼻头忍不住一酸。
  待稍稍缓和了情绪,才凑到了床头,声音明快,“主子,药熬好了!”
  辛玉郎似没听到他的话,连眼珠子都懒得动一下。
  “主子,听说侯爷的禁令已经解了,她定会很快就来看您的!”阿三将打听到的最新消息报上,期望主子能开心点。
  果然,辛玉郎有所反应,目光转过来紧紧盯着他,企图从他脸上读到信息的真假。
  “真的,真的!”阿三打铁趁热,“今儿一早侯爷让人送了自检书入宫,听说陛下已经松口,让她明日上朝议事!”
  辛玉郎眼神闪了闪,忽地又灰暗了下去。
  被中的手将床单扯紧,如今他已是废人一个,还在肖想什么?
  他有些自暴自弃,他本来就非清白之身,拖着她完全是自己的私心作祟,后来渐渐的就真放不了手了,他甚至想着,抛弃所有也要与她在一起。
  可现如今,他还有何肖想,一个寡夫,一个瘸子,怎么妄想天人一般的她。
  “主子,药快凉了,趁热喝吧!”看着脸色又阴沉下来的辛玉郎,阿三心中黯然。
  看阿三要用勺子喂他,辛玉郎摇了摇头,在阿九的辅助下,半撑起身子,接过药碗一口饮尽。
  就算如此一个简单动作,辛玉郎亦满头大汗,他灰心丧气的摔在床上,一时生无可恋。
  “主子!”阿三,小九显然被他自暴自弃的模样吓坏,一时忐忑不安。
  “主子,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就算不念着我们,也要念着侯爷的一片痴心,若是,若是。。。。。。”
  阿三,小九两人交换眼神,决定轮流守着主子,绝不放他在视线之外。
  屋子中沉静许久,就在阿三收拾药碗准备离开之时,辛玉郎暗哑的声音从后传来。
  “他今日又去了吗?”
  刚开口,他就有些后悔,如今自己都这样了,难道还想阻止她有更好的良配吗?
  “主子?”阿三有些恍惚,一时不知他问的是谁,但看他一脸别扭的样子,秒懂!
  “没有!”阿三睁眼说瞎话,“司马公子就那日去了一次侯府,与侯爷不欢而散后就再没去过了!”
  这点其实他挺瞧不上司马荇的,这赤果果的乘虚而入,侯爷明明没给他好脸色,他还非要舔着脸往上贴,呸。
  他才不会告诉主子,那司马贱人天天往侯府跑。
  小九看着阿三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心中默念三字经,才堪堪将表情管理好。
  “主子,您先休息一下,说不定醒了侯爷就来了!”阿三给他掖了掖被角。
  “她今天大约是不会来的!”明日恢复朝议,那么明日才算真的解禁。
  辛玉郎闭上眼,将所有杂念抛开,想她,真的好想她。
  “主子!”阿五推门进来,“侯爷派人送信过来了!”
  阿五一边进门,一边跟阿三交流了眼神,怎么不是侯爷来,这又送了封信何意。
  “拿来吧!”辛玉郎没再让小九代劳,亲自打开信看了一眼。
  果然是不会来了!
  虽然早猜到了,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你们都下去吧!”辛玉郎一时心累,再不想有人在眼前晃荡。
  “主子,还是让小九待在这儿吧,您要是有个吩咐,小九也好随时伺候着!”小九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想自己待会儿!”辛玉郎语气坚定,半响,又软和了语气,“我不会做傻事的!”
  他的心中还有奢望,就算他已是废人,他也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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